小参考总第657期(2000.01.10)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Xiaocankao Daily News - A Subsidiary of Chinese VIP Reference P.O. Box 33554，Washington DC 20033，USA Phone 1-202-296-518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华盛顿邮报：中国人寻找精神上新的救世主？ 2. 波士顿环球报社论：中共不容宗教自由 3. 美国之音：各方猜测17世噶玛巴活佛的神秘出走 4. 曹长青：活佛为何出逃？ 5. 西藏流亡政府相信印度会同意为噶玛巴活佛提供庇护 6. 大宝法王拟在海外长期发展 7. 汉藏冲突？共藏冲突… 8. 中共以“鸦片”误导青少年为由，禁止法国圣罗兰香水在大陆销售 9. 外债不还中共自掘坟墓 10. 中共担忧美国放弃有名无实的“战略夥伴关系”说法 11. 联合报社论揣摩美国的讯息：将台湾的政府与人民区隔对待 12. 澳门警方解释拒绝香港雷玉莲入澳旅游实为误会 13. 洛杉矶时报：中国人民解放军依然积极从事商业 14. 厦门远华集团走私案，政治局委员前妻涉走私 15. 金尧如：与金庸兄论新闻自由 16. 掳人卖奴的现代恶梦 17. 共产党已经腐败无能透顶，就让国民党回来吧 18. 民运就是民运人士夺取政权的运动吗？ 19. 李慎之：无权者的权力和反政治的政治 　　　　——后极权主义时代的人生哲学 (《哈维尔文集》序) 20. 中国宪法是民主的也是专制的 　　　　──回答中国目前为什么被认为不是民主社会 21. 江泽民，尴尬的中央大学校友 ～～～～～～～～～～～～～～～～～～～～～～～～～～～～～～～～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美国第三任总统杰佛逊说过：「我们美国的民主是建立在人民对政府 的不信任上。」的确，揆诸历史，人民信任的政府，往往是独裁的温床。 要深受儒家传统政治文化影响的人民不信任政府，就像要他们不信任自己 老爸一样困难。有时半信半疑还会有罪恶感。一旦政府随便给个说法，也 就如释重负，马上恢复信任。　　--中国时报　 ～～～～～～～～～～～～～～～～～～～～～～～～～～～～～～～～ 华盛顿邮报：中国人寻找精神上新的救世主？ 许多人感觉中国简直“到了王朝末世，各种教派丛生，无人理会 皇帝旨意，”很多人对政治冷感，因而不会追随民运人士，却会 追随新的救世主。” 　　马列毛破产后的思想真空是宗教问题的根源 　　中国政府最近与各种宗教的冲突显示，目前对共产党一党专政的政权 构成主要威胁的，已经不单是传统的政治反对派人士，宗教势力造成的威 胁可能更大。华盛顿邮报引述卢四清的话说：中国共产党已经丧失了信仰 ，所以政府特别害怕那些有信仰的人和组织。 　　中国政府与宗教界的冲突最近连续发生--噶玛巴活佛出走印度、法轮 功学员多次发起抗议、崇拜罗马教廷的地下教会全国盛行。这实际上说明 中国已经出现精神真空，人们缺乏信仰与政治兴趣，因此转向宗教。尽管 江泽民主席宣布取缔法轮功为1999年三大政治斗争胜利之一，但中国的宗 教问题远远没有让中南海放心。 　　据《华盛顿邮报》10日的一篇题为《中国与精神为战》的报导，自去 年十二月以来，中国政府已经立法取缔法轮功，最近审判了法轮功主要组 织者，还逮捕一百多名基督教地下教会重要成员，并将十个基督教分支定 为非法教派。尽管中国政府采取严厉镇压措施，法轮功弟子仍在活动，被 视为非法的天主教和新教“家庭教会”成员更多达三、四千万。 　　香港中国人权和民运信息中心负责人卢四清说，中国在继续监禁民运 人士的同时，宗教已经成了共产党的心腹之患。“他们知道中国已经出现 精神真空。他们知道多数人对政治冷感，因而不会追随民运人士。但那些 人却会追随新的救世主。” 　　《华盛顿邮报》说，随著新世纪的到来，中国的确进入了官方媒体所 称的“宗教黄金时代”。中国官方承认五大宗教：佛教，信徒超过一亿人 ；回教，信徒超过一千八百万；新教，超过一千五百万；天主教，四百万 ；以及人数较少的道教。但没有经过官方批准的各种崇拜、教派和地下宗 教不计其数，例如西北农村人们到寺庙里崇拜各种神仙，南方农村祭祀祖 先，其他地方有各种家庭教会。在多数情况下，中国都对宗教活动采取宽 容态度，许多官员和党员也不顾党纪国法，公开参加宗教活动。 　　报导说，但现在共产党进退两难。随著中国社会进入羡慕西方财富和 自由的新阶段，政府又赞成企业自由发展，共产党的传统思想马列主义、 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越来越失去号召力。 　　中国一家大报的主编说，许多党员感觉中国简直“到了王朝末世，各 种教派丛生，无人理会皇帝旨意。”因此，中国政府同法轮功、基督教地 下教会、藏传佛教和其他地下教派的斗争将会成为今后几年政治斗争的主 线。但目前的更大麻烦在于，政府越压，反弹越大，高压政策常常适得其 反。 　　西方外交官及人权团体指出，镇压宗教已经扩展到基督教和天主教的 家庭教会，这些由家庭聚会发展成的教会，总人数在三千到四千万之谱， 至今仍被中共当局视为非法。 　　各种讯息显示，中共当局面临两难，因为既不愿意宗教活动日趋活络 ，又担心镇压行动造成反效果，诚如一位既反对法轮功也反对中共镇压的 独立制片人所说，中共愈镇压信徒，愈易制造烈士。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articles/A23704-2000Jan9.html ～～～～～～～～～～～～～～～～～～～～～～～～～～～～～～～～ 波士顿环球报社论：中共不容宗教自由 　　共产政权不容宗教，是基於它要毁灭任何挑战的反射回应。北京镇压 西藏佛教亦是如此，中共的极权反射，最终要为第十七世噶玛巴活佛戏剧 性逃亡负责。北京上周委任五位天主教主教，也是想控制所有社会组织。 　　噶玛巴活佛出走，中共掌管西藏政策的强硬派只能怪自己。他是受北 京和达赖接受的宗教领袖，原可做中国与西藏流亡政府的合作模范，但北 京对西藏政策失败。噶玛巴活佛出走，提醒全世界，共产党不能容忍宗教 自由。 ～～～～～～～～～～～～～～～～～～～～～～～～～～～～～～～～ 美国之音：各方猜测17世噶玛巴活佛的神秘出走 (记者林路10日报道)几天前出走印度的藏传佛教嘎举派17世噶玛巴，已经 在星期天离开达赖流亡政府总部，前往没有透露的地点。除了与达赖和一 位印度官员会面外，噶玛巴并没有作任何公开表态。有猜测说，噶玛巴是 前往锡金以索取16世噶玛巴所遗留下嘎举派权威象征的黑帽和法器。但是 达赖流亡政府的宗教文化事务部长表示，这次转移的目的，是为了噶玛巴 的安全，他不会离开太远。 　　外传追寻黑帽和法器 　　法新社引述西藏流亡政府消息人士的话说，噶玛巴是去了距离达赖流 亡政府所在地达兰萨拉大约15公里外的诺尔布林卡学院。另有未经核实的 报道说，噶玛巴前往他的老师泰锡杜波切所在的谢热林寺院，该地距离达 兰萨拉大约100公里。报道引述达赖流亡政府宗教部的消息人士的话说，噶 玛巴已经和他的老师泰锡杜波切会面了数次。泰锡杜波切是嘎举派最高喇 嘛之一，伍金赤列多吉是他所推选的17世噶玛巴，并得到达赖和北京中央 政府的承认。据报道，噶玛巴准备在情况稍为缓解后前往嘎举派海外最为 重要的寺院，锡金的三德寺，接受法子泰锡杜波切和嘉查仁波切的还法， 完成大宝法的法教，与此同时，获得黑帽和法器，以正名。据说16世噶玛 巴圆寂前曾经预言16年后他会回到三德寺。 　　双胞怀疑背后是否有政治目的 　　三个月前曾经见过伍金赤列多吉的台湾前总统侯选人，也曾经担任监 察院院长的陈履安说，他相信这位小活佛是为了继承法器而出走的，因为 16世噶玛巴在海外的根本道场就在三德寺，他的法器也都留在该寺，为了 传承，17世噶玛巴必需到锡金的三德寺坐床修行，因此他的出走是出于单 纯的动机。然而，噶玛巴的这一计划已经受到挑战。三德寺地位第二的喇 嘛仁波切公开表示，伍金赤列多吉不会得到该派的承认。以他为首的喇嘛 们推选了另外一个17世噶玛巴。他在新德里说，「中国噶玛巴的逃出是在 演戏。」他指责达赖完全出于政治目的来支持伍金赤列多吉为正统噶玛巴 。他说，「一个天真的孩子不应该被出于政治目的所利用。如果他纯粹是 为了宗教的原因出走，那么我认为，他就不应该将自己当做真正的噶玛巴 。」仁波切还警告印度政府不要支持他所谓的「中国的噶玛巴」，否则的 话，该派将另有选择。 　　世人注目今后去向 　　达赖流亡政府的宗教事务部长表示，伍金赤列多吉将注定会成为西藏 海外流亡运动的最高领袖之一。有报道说，达赖的流亡政府正在为噶玛巴 寻求政治庇护。据法新社报道，达赖流亡政府的新闻部长证实，美国国务 院负责人口，难民和移民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塔夫特将访问达兰萨拉。但是 他说，此行是在几个月前就安排好的，美国官员到访的目的是了解西藏难 民的情况，与噶玛巴的出走无关。另外也有传闻说，北京已经派遣官员前 往印度作噶玛巴的「思想工作」，希望能够争取伍金赤列多吉首肯，尽快 返回西藏。 ～～～～～～～～～～～～～～～～～～～～～～～～～～～～～～～～ 活佛为何出逃？ 　　曹长青 　　一位藏人朋友从伴随十七世噶玛巴活佛逃到印度的藏人中了解到，促 使噶玛巴逃离的直接原因是，因为中共从昌都和日喀则派遣了两名共产党 员身份的「喇嘛」做噶玛巴的老师，监视他的行动，规范他的思想，噶玛 巴无法忍受。他提出独自「修心」九天，在避开了监视後，在「修心」第 一天晚上，就和他的二十四岁的姐姐，以及其他四名藏人一起，乘坐吉普 车连夜赶到西藏和尼泊尔的边境，从那里借到马匹，越过边境，转道尼泊 尔而到达兰萨拉。 　　噶玛巴到了达兰萨拉後非常高兴，只是在见达赖喇嘛前有点紧张，他 说太兴奋了。 　　另一位藏人朋友说，不久前曾见到噶玛巴的一位西藏自治区政府官员 描述，虽然噶玛巴只有十四岁，但相当「有主见」，他从七岁被选定为十 七世噶玛巴活佛，全部的时间都是在学习。 　　噶玛巴的出走，使北京十分难堪，因为噶玛巴不仅是藏传佛教四大教 派之一的噶举派的最高喇嘛，而且是北京亲手挑选认定的。 　　十六世噶玛巴活佛也是逃走的，一九五九年西藏人起义被中共镇压後 ，他逃到印度，後来到美国，一九八一年圆寂於芝加哥。他在遗嘱中说他 的转世在西藏，中共当局则把它解释成西藏人「心向祖国」，并积极寻找 他的转世。 　　一九九二年中共选定了乌金天列多杰，并举行了相当隆重的坐床仪式 （登基典礼）。於是第十七世噶玛巴活佛成为中国政府和达赖喇嘛双方都 认可的活佛。 　　乌金天列多杰逃离西藏，把近年来西藏僧侣向达兰萨拉逃亡推向一个 高潮。 　　在中共媒体上，总是说西藏有宗教自由，中央政府在西藏盖了多少寺 庙，给了西藏多少物质援助。但是为什麽西藏人、尤其是僧侣们还要翻越 喜马拉雅山上，冒着死亡的威胁逃到达兰萨拉？ 　　一九九七年冬天我去达兰萨拉采访，在当地的「难民中心」得知，从 一九七九年开始，已有一万多僧侣、八千多儿童翻越喜马拉雅山逃到印度 （没人知道有多少人被暴风雪吞噬在逃亡途中）。他们所以逃亡，就是为 了逃避中共的宗教迫害，到达赖喇嘛身边学习真正的佛教。 　　据统计，在一九五九年中共镇压藏人起义之前，西藏有僧侣五十九万 二千人，占当时西藏三百四十万人口的百分之十七点四。 　　在中共统治下，尤其是文革期间，有十一万和尚被迫害致死，二十五 万被迫还俗。现在西藏三区（包括青海和四川等地的藏人居住地区）总共 有僧侣十三万，占西藏全部六百万人口的百分之二点四。 　　据《纽约时报》记者斐觉世（Seth Faison）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发自拉 萨的报道，中共「西藏自治区（这和前面提到的西藏是两个不同的地理概 念）现有四万六千名僧侣，这个人数占「西藏自治区」二百四十万人口的 百分之一点九。而在印度的藏人社区，十一万藏民中，有僧侣一万六千， 比例达到百分之十三。这个数字是中共西藏自治区的僧侣比例的六点八倍 。 　　中共当局对藏人信仰佛教有各种规定，包括必须年满十八岁、经政府 批准才可进寺庙当和尚，父母还必须向政府保证孩子拥护共产党等。藏人 在家里供放达赖喇嘛的画像都属於犯罪。 　　在西藏，中共不允许寺庙规模超过千人，当局认为「人多会闹事」。 西藏自治区的四万六千僧侣被分散在一千七百个寺庙中，其中最大的「哲 蚌寺」才有六百名僧侣，而在中共统治西藏之前，「哲蚌寺」是世界上最 大的佛教寺庙，曾有一万名僧侣。 　　而在印度的藏人流亡社区，很多寺庙僧侣超过千名，我曾采访过印度 南方的浑苏尔（Hunsur）藏人居民点的寺庙，那里有二千二百名僧侣，是 中共统治下的西藏自治区内最大寺庙哲蚌寺的三点六六倍。在这个寺庙中 ，十五岁以下的小僧侣就有一百多。在中共统治下的西藏，他们这样的年 龄根本得不到这种进入寺庙学习的机会。 　　近年来，印度的藏人区寺庙，已培养出一千多名「噶西」（Geshe，相 当於佛教上师，或佛教博士），但在中共统治下的西藏，没有一个合格的 噶西。 　　除了在寺庙规模和人数上进行限制外，中共当局还在寺庙中成立了「 寺庙行政管理委员会」，这个隶属於中共宗教局的「委员会」取代了寺庙 方丈而掌握着寺庙的管理权力。一位从拉萨逃到达兰萨拉的和尚曾对我说 ，「那些委员会的人根本不懂我们的宗教，他们中很多人是共产党员，实 际上就是监视我们的行动。」 　　尽管中共对藏人进行了半个世纪的镇压和洗脑，但藏人信佛的比例仍 然很高。达兰萨拉的「西藏研究中心」主任才嘉原在四川的藏人自治州一 个中学任教务长，九二年逃到印度。据他的研究，在西藏，笼统地说信佛 教的藏人占百分之九十以上，虔诚信的有百分之四十到五十，干部中信佛 教的达百分之七十。在印度的藏人流亡社区，信佛教的人达百分之九十五 以上。 　　在这样一个绝大多数人都信仰佛教的西藏社会，中共批判诋毁达赖喇 嘛，如同让基督徒反对耶稣，让天主教徒反对罗马教皇一样不可思议，而 且只能激起西藏人对中共的更加厌恶和憎恨。但共产党是无神论者，他们 既无法真正理解佛教，更不会尊重任何宗教。在一个「二加二等於五」的 乔治．奥维尔所描绘的土地上，他们仅仅相信强权和镇压。 　　十七世噶玛巴的出走再次证明，中共的治藏政策是失败的。因为不管 怎样高压，不论中共采取怎样的措施，都无法征服西藏人民心中的佛。 ～～～～～～～～～～～～～～～～～～～～～～～～～～～～～～～～ 西藏流亡政府相信印度会同意为噶玛巴活佛提供庇护 　　路透社印度达兰姆萨拉消息：在此间的西藏流亡政府星期一表示，他 们还没有为逃离中国西藏的噶玛巴活佛向印度政府寻求政治庇护。但是， 该流亡政府相信，如果提出这样的要求，印度政府将会同意提供庇护。但 是印度外交部发言人则说，他们还没有收到有关避难的正式申请。自由亚 洲电台引述在美国的自由撰稿人曹长青说，印度在处理噶玛巴活佛事件时 ，面临两难境地。 　　西藏流亡政府的文化和宗教部长旺地表示，导致噶玛巴活佛出逃的背 景，是西藏严酷的宗教环境，诸如逮捕僧尼和严重侵犯人权等，而令活佛 出逃的直接原因，则是中国当局在西藏重新开始文化革命。他说，14岁的 噶玛巴活佛对拉萨的西藏文化受到的侵蚀感到担心。扎什旺迪说，噶玛巴 活佛是一位十足的民族主义者。他想为藏人的文化和宗教发展做工作，可 是，噶玛巴活佛又对汉人压制宗教活动感到极为关注，对西藏当局有意冲 淡藏族文化的行动十分担心。 　　曹长青认为，关键还是要看噶玛巴活佛自己的意思。如果他坚决不回 西藏，印度也许会同意有条件的避难或是寻找第三国收留活佛。 　　美联社星期一在有关此事件的报道中说，噶玛巴活佛出走是1959年达 赖喇嘛及其追随者流亡海外以来，西藏最严重的出走事件。 苹果日报：《达赖否认代小活佛寻政庇》 http://us01.www.appledaily.com.hk/page/20000111/intb103.htm 星岛日报：《达赖促印政治庇护噶玛巴》 http://www.singtao.com/news/11/0111eo02.html 联合报：《达赖为噶玛巴向印度申请庇护》 http://www.udnnews.com/FOCUSNEWS/BUDDHA/266782.htm 　　据印度传媒报道，流亡印度的达赖已同印度外交部和内政部官员会面 ，寻求印度政府给予离开西藏的十七世噶玛巴政治庇护。 　　而美国助理国务卿塔夫脱也到达赖的流亡政府总部访问，不过，美方 强调与小活佛出走无关。 　　印度《亚洲时代》昨日透露，达赖上周末在德尔姆萨拉与印度官员会 晤，要求印度给予十七世噶玛巴活佛政治庇护。 　　达赖的发言人随即对这一消息作出否认，指流亡的西藏政府不能替噶 玛巴提出政治庇护的要求。 ～～～～～～～～～～～～～～～～～～～～～～～～～～～～～～～～ 大宝法王拟在海外长期发展 (中国时报记者林照真台北报导)西藏大宝法王在抵达印度後，大宝法王个 人在海外的发展，成为噶举教派（白教）眼前最大考量点。据了解，大宝 法王流亡在外的两大仁波切泰锡杜仁波切与嘉查仁波切，两人将在达兰莎 拉会合，就法王日後在印度的发展进行商讨。考量重点在於白教精神领袖 到达海外自由地区後，噶举派将於世界各佛学中心建立联络关系网，长远 在海外弘法发展。 　　大宝法王是噶玛噶举派领袖，亦是噶举教派最高领袖，其下原有四大 仁波切，一般称为四大法王子，分别是泰锡杜仁波切、嘉查仁波切、夏玛 仁波切与蒋贡仁波切等四人。由於蒋贡仁波切去世目前转世尚处幼儿阶段 ，人则在尼泊尔；而夏玛仁波切则已认证印度的另一名噶玛巴，因而出现 十七世大宝法王双包案；而嘉查仁波切派在锡金隆德寺驻庙，泰锡杜仁波 切则是在距离达兰莎拉不远处的谢热林寺院。 　　在大宝法王五日抵达印度後，嘉查仁波切已从锡金出发到达兰莎拉， 将在达兰莎拉附近与泰锡杜仁波切会回，就大宝法王未来发展进行研商。 　　据指出，噶举派多认为大宝法王将在印度等海外地区做长远居留，因 此要考虑的问题很多，包括大宝法王留在印度要做些什麽事，而大宝法王 的身分问题亦需要解决。更重要的是，大宝法王活动一定需要办公室，因 此办公室的设立地点等问题都已迫在眉睫。 　　对於办公室地点，噶举派教徒认为不宜设在达兰莎拉，因为这里是达 赖喇嘛的重心，所以大宝法王的办公室最好是放在白教道场与教徒最多的 地方，以此来看，最适合的地点应该是锡金。但锡金距离中国较近是一缺 点，这些都需要进行商讨。 　　此外，由於黄教的达赖喇嘛自十七世纪中叶就统一西藏，西藏内部大 部分都变成黄教的势力范围，噶举与宁玛（红教）等其他教派均往海外发 展，而噶举派更因为十六世噶玛巴早期便流亡海外，以致海外势力胜过西 藏内部。也因此，在十七世噶玛巴离开西藏後，世界各地噶玛噶举派佛学 中心将进行联系，以建立关系网，并可能安排大宝法王到海外各国参加法 会活动。 　　同时，大宝法王未来的学法工作也必须加强，包括经论、实修与各式 法事仪规等，这些工作很可能由泰锡杜仁波切负责。 　　(林照真台北报导)大宝法王出走新闻轰动国际，许多国际媒体急於探 知进一步消息，均展开各种可能的追逐采访行动。因而，位於印度达兰莎 拉的西藏流亡政府已经通令海外十三个驻外单位，除了政府宗教部门的公 开谈话外，各驻外代表不要接受任何访问，同时，也希望不要安排任何有 关访问。 　　流亡政府指出，目前达赖喇嘛已开始闭关，不可能接受记者采访，大 宝法王也不可能接受采访。 ～～～～～～～～～～～～～～～～～～～～～～～～～～～～～～～～ 汉藏冲突？共藏冲突… 　　谢剑／南华大学社会科学院院长（台湾嘉县大林） 　　西藏十七世噶玛巴活佛的出走，当然是一件大事。可是台湾有些传媒 在未充分明了真相之前，却随著西方一些最庸俗的音乐指挥棒起舞，大肆 炒作，意味这是汉、藏冲突的结果，是中共汉化政策的失败。矛头明显已 被转移到汉藏关系上了。是焉？非焉？ 　　笔者认为，噶玛巴出走的新闻，只是充分反映了中共民族政策从理论 到实践彻底失败的事实，无关汉藏关系，中共民族政策也并非奠基在汉化 之上，此点必须加以辨明。 　　如众所周知，中共民族政策的理论来自马、恩、列、史，其中最主要 的包括阶段演化论和无神论，其根源皆出自西方的文化传统。由於前者， 中共自认目前正处在所谓「社会主义初阶」，民族政策的主要任务是为了 达成民族「平等」，因此必须实行民族识别，每一个人都必须具有族籍（ 如藏族、蒙古族等）的标签，终身不得更易；为了语文使用的平等权利， 必须为无文字的民族创制文字；政治上的平等就得纳入各级区域自治制度 。诸如此类，引致纠纷迭起，既阻碍了传统历史长河中的民族自然融合， 也面临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前几年，中共突然宣布「三不政策」，即不 再作新的民族识别、不再创制民族文字、和不再建立民族自治区域，因为 这些工作「都已胜利圆满完成」。当时笔者曾为文指出，这是马列主义的 大撤退。 　　问题还是出在无神论这一点上。抱残守缺，中共视无神信仰是党员的 命根子，至今仍是党员的第一信条，死抓不放。纵然有文革的惨痛教训， 当时在藏区毁庙驱僧，镇反肃霸，那时的寺庙数从二七七一座，到文革结 束时仅馀八座；僧尼从十一万多人，驱赶之後仅馀八百人左右，整个藏区 弄得离心离德，怨声载道，但文革之後中共并未彻底检讨。例如八二年的 新宪虽列入宗教信仰自由的条文，奈何毕竟只是表象，高干一再告诫部属 ，宪法中信仰自由的条文，是为了要「促退」宗教信仰。不是「促进」宗 教信仰，何况更一再强调共产党员是特殊身分，不受宪法第三十六条，「 任何国家机关、社会团体和个人不得强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 之约束。换言之，党员的本身既不受宪法信仰自由的保障，又怎能奢望他 们去保护一般平民的信仰自由？习惯上共干提到宗教时都与迷信二字相连 ，称之为「宗教迷信」；藏区干部更是经常埋怨藏人「不事生产」，好搞 「宗教迷信」。他们那里知道，藏人自有其独特的生活方式，必须予以尊 重。 　　须知藏区土地贫瘠，资源多未开发，喇嘛教的长期发展是和当地的生 态体系密不可分的。原有的政教合一制度不能说没有缺失，但任何有意义 的改变并非一夕可成，而且得基於他们自己的领悟和意愿。是中共的无神 论带来的错误令藏人伤心，与汉人何涉？目前中共在藏区虽大兴土木，修 复各地的寺院，但大错已经铸成，一时之间藏人心境或难平复。更何况中 共以超神自居，驾临一切宗教之上，这才是引起问题的结，根本不是所谓 「汉化政策」所引起。 　　汉人敬天爱人，千百年来和藏族等不同族群生活在神州大地。以和藏 族的关系来说，虽历史上和战无常，但确也编织了许多共同的传统。西方 传媒动辄把中共政策失误归咎於汉、藏冲突，则是别有用心。在民族问题 上，尤其是英、美两国应无置喙馀地。英国早期在澳洲的殖民，几乎作到 了对土著的族灭，请问今天的澳洲土著还有多少子遗？美洲情况也好不了 多少，欧人於十五世纪末殖民美洲，据西班牙神父卡萨斯较保守的估计， 四十年间，在「非基督徒无灵魂」的藉口之下，至少有一千二百万印第安 人惨遭杀害。今天美国境内少数民族的情况又如何？相对之下，目前藏区 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开支主要是由汉人所提供（以九三年为例），大型的 建设计划经费都是由汉区所分担。走笔至此，作者不禁要问：共、藏冲突 乎？汉、藏冲突乎？(联合报) ～～～～～～～～～～～～～～～～～～～～～～～～～～～～～～～～ 中共以“鸦片”误导青少年为由，禁止法国圣罗兰香水在大陆销售 [按：中国时报的报道没有提圣罗兰香水是魏京生的捐款者，而这应该是 中共下决心打击圣罗兰香水的唯一考虑。目的是切断民运捐款。--智叟] (法新社上海十日电)去年十二月底，中共以可能误导青少年为由，禁止法 国圣罗兰（Ｙ．Ｓ．Ｌ）公司在中国大陆贩售一种以鸦片（Ｏｐｉｕｍ） 作商标的香水。 　　上述香水於一九七七年开始生产，目前是全球最受欢迎的十种香水之 一，而且已经在大陆贩售达五年，而据中共媒体报导，大约两年前，成都 消费者向有关单位投诉香水上的鸦片商标，是一种「精神污染」，会传达 青少年错赶T息，成都当地政府首先禁止贩售这型香水，但代理商不服而上 诉到北京。 　　但十二月底，中共国家工商管理局决定取消这型香水的注册，大陆所 有销售这型香水的门市目前都已停止销售。 圣罗兰的大陆代理商表示，将香水上的鸦片商标与鸦片战争连系在一起， 并不十分恰当，香水取名鸦片，与克丽斯汀．蒂儿（Ｃ．Ｄ）生产的香水 取名「毒药」（Ｐｏｉｓｏｎ）一样；她强调，中共这项禁令与最近加入 世贸组织的决定不相符。 　　持有圣罗兰股份的古奇（Ｇｕｃｃｉ）集团目前拒绝评论上述事件， 但据接近该集团的消息人士透露，鸦片香水在大陆的销售对总公司来说， 无关紧要。 　　名字不当「鸦片」不再飘香神州 　　中共发动「鸦片战争」，只不过，这次战争的对象是法国圣罗兰公司 旗下最知名的香水「鸦片」（opium）。中共有关部门说，这个香水的名字 ，会让人联想起鸦片战争时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 　　中共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在上个月突然下令，撤销「鸦片」香水在大 陆的商标登记，形同永久禁止「鸦片」香水在大陆出售。圣罗兰这一款名 列全球香水销售前十名的香水，从此将自大陆市场销声匿迹。 　　虽然「鸦片」香水已经在中国大陆销售达五年之久，但是对於中共突 然决定永久性禁止「鸦片」香水进口，圣罗兰公司的中国代理商只能无异 议接受，而且在最短时间内将大陆市场的「鸦片」全数撤架。 圣罗兰在大陆市场的代理商表示，当中共工商管理局在去年十二月底宣布 撤销「鸦片」的商品注册之後，代理商已经向当局表达遗憾，而且表示这 个决定与中共当局加入世贸组织的开放市场动作相违背。对於中共当局把 「鸦片」香水和「鸦片战争」牵扯在一起，代理商只能摇头说：太离谱了 。 　　然而中共工商管理局也认为其决定合情合法。工商管理局表示，陆续 有消费者向当局反映，「鸦片」香水的品牌对於青少年有不良影响，会造 成社会的「负面效应」，因此工商管理局不得不采取适当行动，以因应民 情。工商管理局甚至提出大陆商标法第廿七条为依据，证明「鸦片」之名 不宜注册上市销售。 　　事实上，「鸦片」在大陆市场颇受欢迎。上海一家百货公司的店员说 ，「鸦片」一直是百货公司香水销售的前几名，除了售价太高之外，消费 者对於这个香水的评价很高。对於因为「鸦片战争」的理由禁止这款香水 出售，店员说，政府实在想得太远了。 ～～～～～～～～～～～～～～～～～～～～～～～～～～～～～～～～ 外债不还中共自掘坟墓 　　陈鹏仁 （文化大学教授，台北市） 　　根据元月九日日本「朝日新闻」的报导，中共最高人民法院於去年年 底，指示在三十一盛自治区、直辖市的高级人民法院：「暂时不受理债权 者的告诉，同时冻结已经判决回收的执行」。因此，属於中共政府的金融 机构，对於外债，事实上将不予归还。 　　接到此「内部通知」的有大连国际、大连、大连华信、大连经济技术 、广州国际、广州对外经济贸易、海南省国际、海南港澳国际、中国对外 经济贸易等各信托投资公司。 　　据说这是「第一波」，以後还会增加。在大陆，这种信托公司一共有 二百三十九家，总资产为七百五十亿美元，外债达大约八十亿美元，据称 日本的银行融资占将近一半。 　　大陆的信托投资公司，系办理外汇的公司，於一九七九年创立中国国 际信托投资公司以後，以中央、地方政府机关、国有银行等为母公司，雨 後春笋般地设立，最高瓞的一九九三年时竟达七百家。惟因大多炒地皮、 搞股票而发生泡沫，大出呆帐，发生问题，朱基乃於一九九八年下令开始 整顿和合并，将来据说将减到五十家左右。 　　包括日本的银行在内的外资金融机构表示，因相信中共才给贷款，但 今日中共的最高司法机关却以命令剥夺了他们的权利，因而对中共当局非 常不满，中共的对外信誉几乎扫地。 　　中共政府当局曾经一再表示，他们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以後，将 会更加开放和遵守规则，但中共最高人民法院上述的措施，无异是打自己 的嘴巴，自掘其在国际上的坟墓。 　　这事实证明中共仍是政治挂帅，司法并没有独立，只是行政附庸。对 上述外债，笔者相信中共将来非修改其处理方法不可，否则在国际经贸舞 台上将无法立足；但这个将来，不是「不久的将来」，可能是「相当久的 将来」。 ～～～～～～～～～～～～～～～～～～～～～～～～～～～～～～～～ 中共担忧美国放弃有名无实的“战略夥伴关系”说法 (星岛日报综合报道)中国正密切注意美国大选可能对中美关系产生的影响 。中国驻美公使刘晓明日前指出，中方关注美国新任总统是否会放弃中美 「建设性战略夥伴关系」的说法。而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昨天会见到访的 美国众议员代表团时特别强调，当前两国关系正处在一个十分重要的时期 ，两国应以高度的智慧、博大的胸襟和战略的眼光来看待和处理两国关系 。 　　江泽民会见了以萨蒙为团长的美国众议员代表团时说，当前两国关系 正处在一个十分重要的时期，既存在良好的发展机遇，也面临挑战。 ～～～～～～～～～～～～～～～～～～～～～～～～～～～～～～～～ 联合报社论揣摩美国的讯息：将台湾的政府与人民区隔对待 　　美国亚太事务助理国务卿陆士达公开表示：不论谁在台湾的总统大选 中当选，美国都会接受。他并强调，不论谁当选，美台关系都会「强而有 力」。同时，陆士达也没有漏掉他理当附带的一句话，他说：美国方面认 为，台湾在明年三月选出的「新政府」，必能以负责务实的态度，推动两 岸对话，降低紧张。 　　陆士达陈述的核心理念是尊重台湾人民的民主抉择，我们虽不宜过度 引伸他的谈话，却可听出他的话里隐然有些值得玩味的观点。例如：第一 ，他一开场就说这次台湾总统大选的结果很难预测，接著就说，无论谁当 选，美国都会接受；这段话似乎显示，就美国对台湾大选的观察，并未排 除国民党落败的可能性。第二，当他强调「无论谁当选，美国都会接受」 之时，更显然是在表示，美国对台湾的承诺是针对台湾人民，是针对亚太 整体情势的考虑，而不是针对台湾任何特定的政治人物、政党或政府；所 以他说，不论由谁主掌「新政府」，美台关系都会「强而有力」。 　　美国官员对台湾的总统大选公开作出此种层次的评论，陆士达算是第 一位。但是，这类观点在美国朝野间，显然已成共识；上月中，专栏作家 孟捷慕在洛杉矶时报发表写给李登辉总统的公开信，即属例证之一。孟捷 慕当时说：「美国国会和民众当然会强力支持台湾，但是这种支持是针对 台湾的民主政府，而不是针对（李总统）阁下个人９陆士达也是异口同声 ，他说，不论谁当选，美台关系都会「强而有力」。 　　美国朝野出现此种将台湾的「政府」与「人民」区隔对待的观点，值 得我们仔细省思。这种观点并非始自今日，而是近数年来积累的产物。分 析起来，概要如下：一、美国对台湾负有承诺，但此一承诺是针对台湾人 民，或针对全球战略利益，而不是针对台湾的任何特定政治人物或政党。 二、相反的，美国毋宁认为台湾的某些特定政治人物或政党的政治作为， 未必符合台湾人民的利益及其全球战略利益；因而，美国才会宣示「三不 支持」，并阻挡「两国论」入宪。三、在对华政策上，美国有其自主性及 主动性，台湾当局必须扮演一个符合比例原则的角色，别想拖美国下水； 因而，驻美代表陈锡蕃才会带回消息称，「两国论」已使美台之间失去信 任。 　　归纳上述观点，或许可就美国的对台政策描绘出一个概略的轮廓，亦 即：美国对台湾人民固然有承诺，但台湾的政治人物不可不成比例地操作 、甚至玩弄美国对台湾的承诺。 　　其实，台湾的有些政治人物不但不成比例地操作、玩弄美国对台湾的 承诺；甚至也不成比例地利用台湾人民的统独意识。台湾人民所期望维持 的两岸关系，大致是介於「不被中共统治」与「不与大陆开战」之间；亦 即是介於「不统」与「不独」之间。其实，无需等到政治人物煽动人民的 情绪，台湾人民在理智上早已普遍存有对於中共的戒心与恶感；但是，政 治人物为了建立自己的政治角色，却将人民在理智上对於中共的戒心与恶 感，导向情绪层次，俾使自己成为民粹英雄；甚至，将原应在理性层次上 操作的统独议题，扭曲成充满激情的内部族群斗争，并在族群斗争中攫取 他们自私的政治利益。其实，这些政治人物并不敢向中共宣战，却喜欢用 「七块论」、「夹击论」之类的言论来凸显其英雄姿态；同样的，这些政 治人物也不敢另立台湾共和国，却喜欢用暧昧的语言去煽动人民。甚至， 在过去一段时期中，政治当局也使台湾人民误判了美国对台湾的立场，以 为当局有办法将美国拖下水；最後却证实，当局的路数似乎产生了适得其 反的效果。这类经验均显示，政治人物确实有不成比例地利用台湾人民的 统独意识的倾向；甚至不是用来处理两岸关系，而是将之用来作为内部政 治斗争的筹码。这或许正是台湾的政治人物与政党必须面对的课题：人民 不可能永远沈溺在刻意煽起的民粹情绪中，他们会愈来愈觉得，必须在理 智上找到解决两岸问题的方策。 　　其实，台湾在两岸关系上有两大支柱。第一大支柱是台湾人民在理智 上普遍对中共政权存有戒心与恶感，第二大支柱是美国所主导的国际架构 对台湾人民负有承诺。但是，这两大支柱都是在台湾的特殊环境中自然发 生且逐渐形成的，因而台湾的任何政治人物及政党皆不宜将这两大支柱夸 称为自己创造的政治条件，甚至将之视为可以扭曲玩弄的政治筹码。任何 政治人物或政党，若误认为美国会为台湾承负不成比例的承诺，或误认为 台湾多数人民会容忍他们将两岸关系永远当作情绪性的民粹议题来玩弄， 这将都是十分严重的错误判断。 　　陆士达说，无论任何人当选，美国都会接受。弦外之音似在指出：美 国当局显然相信，任何人当选台湾的总统，皆应当重新评估美国对台承诺 的底线，亦当重新认知台湾人民的期待；因而皆不可能再不成比例地玩弄 美国的对台承诺，也不可能再不成比例地继续玩弄台湾人民的统独意识。 换句话说，美国朝野出现将台湾的「政府」与「人民」区隔对待的观点， 似乎是在指出：过去台湾政治当局的有些政策，其实未必符合台湾人民的 期望与利益。 ～～～～～～～～～～～～～～～～～～～～～～～～～～～～～～～～ 澳门警方解释拒绝香港雷玉莲入澳旅游实为误会 　　澳门消息：澳门警方星期一表示，澳门海关星期天拒绝香港居民、民 主活动人士雷玉莲入境旅游，是由于把她误认为不受欢迎的人。但雷玉莲 相信，澳门当局禁止入境的正是她本人。 　　澳门公安部门的发言人在记者会上表示，这一误认事件没有任何政治 因素，仅仅由于雷玉莲的名字与另一人相象，而后者则因刑事理由被列入 禁止入境的人名单。但是当事人雷玉莲认为，她被拒绝入境并非由于误会 ，因为澳门海关当时告诉她不受欢迎的理由为她是政治活动分子。雷玉莲 还相信，自己因多次参加香港的民主抗议，已经上了黑名单。(RFA) ～～～～～～～～～～～～～～～～～～～～～～～～～～～～～～～～ 洛杉矶时报：中国人民解放军依然积极从事商业 (自由亚洲电台记者希望综合报道)中国政府一年多以前下令禁止解放军经 商，并令其将庞大的商业网股权利益过户给各地政府，然而，今天解放军 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和渗透依然颇为深广。 　　据美国《洛杉矶时报》报道，中国人民解放军目前所拥有的公司企业 数目估计有一万家左右。这些企业的产品和领域包罗万象，从生产卫生纸 到提供电讯业服务，还包括开设高级旅馆、夜总会、甚至妓院等。 　　报道说，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如果不是去年发生的北约导弹误炸中国 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一事发生，解放军企业的过户速度和程度可能会比实际 情况更进一步。但是，大使馆被炸事件使解放军放弃商业的压力消失了， 致使军队企业过户地方政府进程缓慢下来。 　　《洛杉矶时报》的报道说，根据中国官方的说法，在1999年期间，共 有150家大型解放军企业被迫过户到中央政府手中。但实际上，中央政府一 年多前的号召，只开始了解放军企业过户的谈判过程。况且，中国政府也 没有足够的资金来承担解放军所需要的所有开支。更何况，解放军属下各 种企业的总价值估计为一百亿美元左右。而外界的估价比这个数字还要大 得多。 　　报道说，解放军各军种部队，以过户企业为名，将大多数不盈利的企 业，转让给不同地方政府。同时，军队还利用政治压力的手段，阻挡对其 商业活动进行查帐，以便掩盖可能存在的贪赃枉法行为。 ～～～～～～～～～～～～～～～～～～～～～～～～～～～～～～～～ 厦门远华集团走私案，政治局委员前妻涉走私 　　涉及数百亿元人民币的厦门远华集团走私案，再爆惊人内幕。路透社 昨日引述北京消息人士表示，此案涉及一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前妻及 一名退役高级将领的儿子，警方并正通缉一名涉案港商。 　　据报道，因涉及厦门远华集团走私案而被捕的福建省厅局级官员，包 括福建省公安厅副厅长庄如顺、厦门海关关长杨前线，而中共厦门市委副 书记刘丰和张宗绪也被中央调查组宣布停职检查。 　　明报：部分涉案官员一览表 　　中共前军委副主席之子 　　中共某政治局委员前妻 　　李纪周(前公安部副部长) 　　庄如顺(前福建省公安厅厅长) 　　刘丰(前厦门市委副书记) 　　张宗绪(前厦门市副市长) 　　黄德茂(前厦门市公安局副局长) 　　接培勇(前厦门海关副关长) 　　叶记堪(前工商银行厦门分行行长) 　　杨前线(前厦门海关关长) 　　卢永征(前厦门海关调查局局长) 　　路透社进一步指出，一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前妻及一名退役高级 将领的儿子，也怀疑与这宗大陆迄今为止最大的走私案有关，正接受调查 ，但未有透露他们的名字。警方同时正通缉作为远华集团前董事长的一名 香港人。 　　路透社并称，在中纪委专案组直接控制下，涉案人员在厦门一家宾馆 被拘禁超过了六个月，不准打电话或与外界有任何联络。一名厦门市纪委 官员向路透社透露，这宗丑闻涉及走私汽车、电器和汽油等。 ～～～～～～～～～～～～～～～～～～～～～～～～～～～～～～～～ 与金庸兄论新闻自由 　　金尧如 　　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与金庸结识已逾半个世纪。今天都是「望八」之 年，一起跨进第二十一新世纪。 　　在过去半个世纪内，我们在香港新闻战场上有合作，有竞争，以至相 对抗。从「六四」天安门事件之後，我们都从新闻岗位上退了出来，进入 度尽劫波，相逢一笑之境。 　　然而，想不到我今天又提笔为文，在新闻自由问题上向金庸兄提出质 疑和请教了。正如屈原辞云：「余幼好此奇服兮，虽年纪老而不衰。」只 要把「奇服」二字易为「争论」，便是我个性的写照。我比金庸兄虚长一 岁，但个性好争。金庸兄一定能一笑理解。 　　我所感慨万千的是，二十世纪内世事人情变易莫测，决非一己所能料 ，更非一己所能自持。今天我与金庸兄在「新闻自由」上的立场和观点之 执，恰恰易位相对，互不相容。若问今是昨非抑昨是今非，则须看二十一 世纪内世事之变易与中国国是之兴替：依然一党专政乎，抑民主自由乎？ 且拭目以待！ 　　作者前言 　　上海一位老朋友去年十一月中旬寄给我一篇由上海《文汇报》记者纪 录、整理的金庸先生在杭州召开的《新闻业机制改革与经营管理》研讨会 上的谈话稿。初读一遍，颇感奇怪；怎麽十多年不见的金庸兄，看待新闻 自由和言论自由的立场和观点，竟是一派中共宣传干部或新闻官员的论调 ？我再读一遍，更觉得几乎全是五十年代中共领导和控制新闻工作的八股 和教条。金庸兄完全扮演了中共喉舌的角色。这又怎能有助於今日大陆新 闻事业的改革开放呢？ 　　但我想，金庸兄既然在中国大陆上，中共统治下的社会主义制度里， 对中共报纸、通讯社的负责人、相关学者、教授和学生们的研讨会上发言 ，他也只好因地因人制宜，云云一番。何况重复中共五十年代的陈言八股 ，说了等於不说，虽无新意，亦无害大局。 　　但我又想，今日中国大陆，改革开放已二十年整，再也不是五十年代 闭关自守，实行镇反肃反，继又内反右派知识分子，外反美帝国主义的斗 争环境。今天外部世界的民主、自由、人权等信息主流四面八方涌入中国 大陆。五十年代中共那一套管制新闻，剥夺自由的观点和意见怎麽还能塞 进大陆知识分子的耳里？ 　　金庸扮演中共喉舌 　　近十年来，中国大陆上非党营的或非党控制的新闻报刊已有遍地开花 之盛貌，而中共宣传部去年十月间曾下令全国各省市对此要进行清理整顿 ，调整控制，并加强领导。在此时机中，金庸兄重弹中共五十年代的「工 具论」、「喉舌论」，是支持了谁，压抑了谁呢？ 　　然而，我没有想到要公开表示意见，最近在美国的华文报上报道金庸 兄在浙江杭州研讨会上的谈话已在香港《明报》上全文刊出。金庸兄并有 前言称：「谈话在内地发表，情况自与资本主义之香港环境歧异，错误或 不足之处，敬请指教为感。」读了这三句话，鼓励我公开提出一些看法。 其中有探讨、有异议、亦不免有所批评。 　　我以为《谈话》若仅在中国大陆上发表，则影响所及只限於中共统治 下的大陆，海外不必介意。但既在香港发表，则有意无意都必影响及於香 港报刊传媒的省思和自处之道，又必进一步引出一个问题：「一国两制」 下的香港传媒应该怎麽办？北京讲「一国两制」时，常强调「一国」在上 在先。香港这「一制」也要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保卫国家利益是首要 任务。香港传媒将如何保卫国家呢？这可是个大问题啊！怎能不加探讨， 甚至争论呢？ 　　我与金庸兄相识於一九四九年。其时我在香港新华分社负责香港爱国 报刊《文汇报》、《大公报》等报的政策、传达和统一战线工作。金庸兄 ，当时名查良镛，在《大公报》任英文电讯的〖译。次年十月，新华分社 考虑，需要一张晚报，乃请《大公报》办起了《新晚报》。罗孚兄任总编 辑，又请金庸兄兼顾副刊工作，并写影评。此时开始展现了他的文艺才华 。我们在一些会议上或联欢聚餐时有机会见面，给我较深刻的印象。大概 一九五○年上半年，他去过北京外交部找乔冠华先生，有意进外交部工作 。中共外交部用人最看重其家庭阶级出身和社会关系，他们知道查良镛出 身浙江海宁大地主家庭。抗战期间就读於国民政府陪都重庆国立政治大学 ，那是国民党培养干部的最高学府，犹如中共在解放後的北京创办的「人 民大学」。 　　查在一九四六年又进杭州《东南日报》当外勤记者。《东南日报》是 当年国民党在东南地区的党报。一九四七年进上海《大公报》工作。解放 前的《大公报》是国民党张群等人的政学系报纸。中国外交部干部司看了 他的履历吓了一跳。婉谢了他回国投效之心。 　　一生发迹自由社会 　　这样，金庸兄又不得不重返香港这个资本主义自由化社会，重返香港 《大公报》和《新晚报》工作。当年我在新华分社也负责香港「爱国报刊 」的党的组织工作和人事工作。其时有一位思想左倾的党员来请示如何对 待金庸的去留问题，我说国内香港来去自由。这样的人才在香港人家的报 刊机构求之不得，我们当然要留为己用。由《大公报》领导决定就是。结 果当然是重入《大公报》工作。 　　大概是一九五四年，香港澳门演出了一场中国武术界掌门拳赛。这场 拳赛轰动港澳两地，导致了金庸兄与梁羽生兄踏入武侠小说之林，改变了 他们的文学生涯和创业发迹之道。 　　事情是这样的：大陆解放後，有一位吴门太极拳掌门吴公仪来香港， 传武颇具声威。同时有一位从广东来的白鹤拳陈姓拳师不服。向吴公仪挑 战比武。因香港政府不准，澳门何贤先生接受他们到澳门上擂台一决高下 。香港人在旬日之内赴澳者达八九千或一万人等候开场。我少年时亦甚迷 武侠小说，如《七侠五义》、《火烧红莲寺》、《十三妹》等等。我想， 如果我们左派报纸可以连载武侠小说，必可吸引大量港澳读者，以改变我 们销路的困境。当时中央的宣传方针中只能用「爱国主义教育人民」。我 在新华分社的宣传会议上提出上述建议，能否以武侠小说吸引人民接受我 们政治新闻中的「爱国主义思想教育」？却喜与会者六、七人均表支持， 宣委会作出了决定：由《新晚报》先作为试点去办。当时在座的有《新晚 报》罗孚兄和《文汇报》的廖一原兄。 　　《新晚报》上第一个出手的是梁羽生兄的《龙虎斗京华》，销路日增 。百日後，查良镛兄用金庸之名推出了《书剑恩仇录》。《新晚报》销量 继续上涨。数年後，梁金二兄声名大振，尤以金庸为甚。一九五九年，金 庸兄乃挟武侠小说高手之威势，便自办报纸。适逢毛泽东掀起「反右运动 」，随即倡办人民公社，发起大跃进，大炼钢铁。金庸兄奋起批评，一变 而为反共舆论健将。《明报》即大受香港同胞欢迎，销路一跃而居《文汇 》、《大公》之上。真可谓异军突起。 　　我与金庸兄於一九四九年相识至一九五九年他办《明报》走上反共道 路而赢得大量香港读者之心，这段历史可以完全证明，金庸兄一生之有今 日完全是香港资本主义社会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所培养成功 的。今日怎可忘了？如果一九五○年他去北京外交部求职如愿，留在中国 大陆，安有今日？只恐在「反右运动」中已经下放农村劳动改造了。 ～～～～～～～～～～～～～～～～～～～～～～～～～～～～～～～～ 掳人卖奴的现代恶梦 　　刘青(自由亚洲电台评论员) 　　早在六、七十年代，有过一部西方国家的电影，内容是一个黑社会匪 帮，占据了某座海岛，劫掠囚禁他人为奴。他们用荷枪实弹的武装卫队， 看押被绑抓来的人到甘蔗田从事繁重劳动，枪托棍棒是提高榨取劳动力的 手段。对于企图逃脱这人间地狱者，有狼狗追踪队伺候，抓回来不死也要 脱几层皮。看那场电影是一个恐怖的经历，深感生命和安全之脆弱。好在 电影字幕事先已经声明：本电影内容全是虚构，如与现实中有相同之处， 纯属巧合。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种电影都认为荒诞不经的事情，竟然就 存在当今中国的现实生活中。中国国内报纸报道，陕西潼关十九岁农村青 年郭永利，到西安打工的头一天，就被警察以没有办理暂住证为由，关到 长安县收容遣送站。在条件恶劣的收容遣送站，郭永利遭到号长的痛打修 理及克扣伙食。郭永利被关押五天之后，与其他几个同样遭遇的打工仔， 被收容遣送站卖给当地采石场当苦力。采石场规定他们必须干够一定的天 数，足以赚回付给收容遣送站的价钱和获得利润，才会恢复他们的自由释 放回家。 　　他们被手持三角带的采石场监工押解着，干沉重的搬运石头的劳动， 定额和强度远远超过他们的体力、健康和能力极限，一天甚至要干20来个 钟头，采石场把毒打及少给食物作为实现劳动的手段。几天下来郭永利身 体衰弱创伤多处，深感再不逃跑就没有活路了。但是郭永利深夜翻墙逃跑 后，第二天清晨就被采石场的追捕队抓获。一个在郭永利之前被抓住的逃 跑者，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手指折断、在地上嚎叫着翻滚。郭永利则被他 们用烧红的钢筋在全身炙烧毒打，随后继续逼迫遍体鳞伤的郭永利干那些 超强劳动。直到几天后郭永利全身烧伤腐烂恶臭、奄奄一息，采石场还逼 迫郭永利签字保证交付一千元，才将身无分文的郭永利释放了。 　　象郭永利一样被警察以收容为名抓押，随后卖给采石场为奴的人，并 非仅他一人而是成批成批源源不断。不仅西安长安等地存在，全国许多地 方都有发现，中国人权组织所发表的收容遣送报告中，就提到东北等地类 似的强迫劳动。从这种随意抓人卖身为奴的行径，可以看出中国何其蔑视 践踏人权法律，一些政府机构已经堕落到何等程度。联合国人权公约关于 人身危害具体规定最先提出的，就是"任何人不得使为奴隶或奴役，一切形 式的奴隶制度和奴隶买卖，均应予以禁止。"可见，买卖役使奴隶的危害和 危险程度，是被视为人权的头号敌人。但是，人类这种对奴隶或奴役的警 醒，在中国政府那里却得不到重视和反应，这块土地上的人权似乎麻木不 仁了。 　　郭永利的遭遇中有必要重点指出几个现象：第一是政府机构为所欲为 随意抓捕公民，民众的人身行动、安全处于毫无保障的危险恐怖之下。如 大学生管卫红去西安南郊办事，晚间11点回家时被抓捕收容，抢走了他身 上的300元钱并卖给采石场为奴。再如到西安卖报为生的乾县青年杨新社， 光天化日之在大街上被抓走后卖给采石场。第二是政府机构公然买卖他人 ，制造和恢复了罪恶的奴隶现象。第三是纵容奴隶式的管理和人身生命的 伤害，因为采石场象土匪黑社会的情况，警察和民政局绝非不知道，但却 对此听任放纵甚至鼓励支持。第四是这种随意抓捕民众买卖为奴，实质上 是警察黑社会在相互勾结相互利用。 　　为什么这种世界上臭名昭著几近绝迹的卖奴行径，会在中国社会改头 换面登堂入室？除了中国缺乏人权精神和贯彻人权的具体保障，除了缺乏 法治精神和法纪松弛，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社会透明度很差 。对政府机构所进行的这些罪恶行径，新闻舆论难以及时了解更难及时揭 露，因而无从启动社会的监督、谴责和动员舆论的功能。实际上，中国不 是没有保护公民人身和安全的法律，中国也已经签署了最重要的那些国际 人权宪章，但是这些纸上的承诺要在社会实践中兑现，其实有非常艰难漫 长的道路需要跋涉。在这跋涉的过程中，一个真正的新闻言论自由是非常 重要的。 　　郭永利事件就体现了新闻言论自由的意义和重要性。正如中国人权组 织报告指出的，这类买卖奴隶或役使为奴的事例，早就存在并且危害和后 果都相当严重。但是这些情况只在私下流传，没有社会作用更提不到解决 的层次。这次郭永利事件在中国公开报道，虽然所产生的影响、关注和社 会作用，远不如这件事本身的严重性重要性，但是毕竟还是进行了处理也 有些影响。公安部门不得不表示重视，接收并回答一些媒体的询问采访， 将采石场的一些打人凶手拘禁审查。这当然不能令人满意，因为最主要的 罪犯是随意掳人买卖为奴的公安警察，最严重的问题是人权和法律毫无保 障的极端状况，这些在处理中并未触及而被遮掩了。不过能有这些已经很 不容易，全是靠媒体报道揭露的功劳。看来现在的媒体有了点发挥空间， 在中国目前的人权和法律状况下，媒体运用新闻言论自由的权利，尽量增 大社会的透明度，将是最为有效的手段，也有利法治和人权的重视建立。 (作者为纽约“中国人权”组织主席) ～～～～～～～～～～～～～～～～～～～～～～～～～～～～～～～～ 共产党已经腐败无能透顶，就让国民党回来吧 送交者: 老国民党员 于 14:17:53 January 10, 2000: 　　好了！从前国民党的事情任由大陆同胞怎么说！但共产党利用共产主 义欺骗了人民的理想，令民族落后愚昧，共产党无疑就是中国人的败类！ ！今天国民党已经改头换面，早已重新做人！他们就要下台失业，如果你 们还当他们是中国人，那就知道应该怎么做！！把国民党请回到大陆！让 他们代替共产党管理国家！可能不可能并不重要，光是压力和舆论就够了 ，能成功更好！还犹豫什么？！我不希望国民党被台湾人赶下台！倒希望 大陆人民理性的让共产党下台！要求共产党下台！必要时赶共产党下台！ 是时候了！！ 　　民族前途就在眼前，简直就是现成的富裕幸福！也是统一的最佳方法 ！！ 　　这事也问一下共产党；你们到底是把党的利益放在第一？还是把民族 和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如果你们以党的利益第一，那你们就打到台湾去 吧！然后用专制统治民主，用贫穷统治富裕，用落后统治先进。如果你们 说，共产党以民族、国家的利益为第一，那你们就应该主动请国民党回大 陆，让他们来替你们管理国家，反正他们比你们做得好。把权力让给能力 者，和企业的经营一样。 　　最令人气愤的是；既然共产党出生和立国都在后面，现在又已经不是 想打就打的年代，为何还要压迫正朔的中华民国做你们的儿子干弟弟？整 天强词夺理！什么一国两制？！这一国应该是中华民国才对！老实说；你 们的江山原先是国民党的！你们说你们打下了江山简直就是历史笑话！ 　　你们在最后才靠苏军得到日军在大本营遗下的武器弹药，你们的军力 就是苏军控制下，被你们收编的满洲军主力。因为红军变身的八路军、新 四军根本没有抗衡政府军的能力？！你们托苏军和满洲军东北人的福而死 鱼翻身！一夜之间壮大白得江山！国民党服谁也不服当年那帮缺德流寇！ 得了江山偷笑就是！还要吹什么牛？！真不知毛贼东为什么要立自己的国 ？中华民国不是很好吗？改得不伦不类！和苏联人有什么关系？！呸！史 太林老毛俄子！ 　　今天，你们共产党比历代英雄豪杰都腐败无能，社会贪污成风，民族 被愚弄，百姓被剥削，你们是民族最大的洋人买办！你们今天还造成公民 给外国人下跪！你们有罪啊！你们自称是人民的母亲？可你漆下的孩子做 资本家的女工连上厕所的时间都不够！她们还给外国老板放肆的搜身！你 们腐败无能透顶了共产党！可你们的太子党却在HK最好的地方，拥有如日 中天的事业！你们也够荒唐了！！你们以为普通人民需要什么？不就是诸 如此类的基本生活和民主富裕吗！你们不应再欺骗他们！百姓在你们的统 治下仅仅活着太可悲！您们已成吸血僵尸！！ 　　以共产党的理论，今天你们自己如此腐败无能，是不是要人民起来革 命？是不是人民要用暴力推翻暴力的你们？ 　　你们自己说说；为什么外国资本家在自己的国家不敢这样欺负工人？ ！还不是因为有民主监督抑制吗？人类都自私，我也自私，只是因为民主 社会，法律能够公平执行，大家害怕惩罚，不敢放肆去挑战罢。可你们只 会野蛮斗争！和平建设无能！又舍不得放弃权力！所以长期摸着石头瞎过 河！长期不执行公开、公正、的民主和监督！你们口是心非啊！再这样下 去，有一天民族会收拾你们的！！ 　　我想；共产党永远不会有任何理由来统治我们！谁说我们不统一？！ 我们只是无法接受被共产党强制的统一！要统一也应该是我们用民主富裕 去理性的统一你们共产党！台湾将来的分裂和我们国民党无关，我们就要 失业了。我们已经做过努力，包括镇压杀害台独人士。 　　我们本来就是国家，称呼也和大陆不同！我们不再需要什么独立，我 们根本就是独立的嘛！中华民国只剩下台湾罢！如果你们共产党说；中华 民国就是中国还包括大陆。那，不妨坐下来谈谈。如果你们真是宰相，国 民党也不妨把船开到肚里去的。有没有诚意？！看得出来哟！ 　　不说了！现在怎么办？国民党可不可以回大陆代替你们管理国家？五 十年统治，你们天天犯错误！年年摸石头瞎过河？！永远靠镇压杀人来维 持体制？！你们觉得正常吗？！就这样，你们竟然还能说；民主了国家就 会不安定？！富裕了人民就会分裂？！有这样的道理吗？！最好台湾、大 陆、香港、澳门四方举办一个公平听政辩论会，实况直播所有地区，看看 人民是不是在民主富裕后，他们要故意不安定？要故意分裂才好玩？ 　　但是，如果是因你们共产党的长期不良统治所造成的麻烦和分裂，比 如西藏、新疆、甚至四川、蒙古、东北的分裂，责任就怪你们共产党而不 能怪民主和富裕的原因之罪了。怎么样？很公平！ ～～～～～～～～～～～～～～～～～～～～～～～～～～～～～～～～ 民运就是民运人士夺取政权的运动吗？ 送交者: 狮路 于 11:15:05 January 09, 2000: 　　显然不是。 　　民运是追求中国民主化的运动。它追求的不是政权本身，而是政权的 产生方式。也就是说，它的目的不是在于谁下野谁执政，而是在于如何下 野又如何执政。这正是民主化运动与中国历史上许多的农民起义不同之处 。 　　因此，尽管也许有部分民运人士追求的是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上台执政 ，但是大部分民运人士（至少我们希望也应该如此）的目的不是为了取共 产党而代之，而是为了改变政府的产生方式，举例说，是让江泽民指定接 班人，还是让全国老百姓投票选举呢？至于在新的方式下谁能够上台执政 完全取决于选民。如果共产党依然得到大部分选民的支持（可能吗？）， 那么它就会依然执政。 　　所以，我们不要再质疑民运人士的执政能力（难道他们的能力真的不 如陈系同、李鹏之类共产党官员么？），因为他们不是在要求执政，他们 要求的是我们投票选举政府的权力。实际上，他们很多时候是在代我们要 求我们本来就应该有的权利。 ～～～～～～～～～～～～～～～～～～～～～～～～～～～～～～～～ 无权者的权力和反政治的政治——后极权主义时代的人生哲学 　　《哈维尔文集》序 李慎之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 捷克现任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是我们时代杰出的思想家。他首先以 戏剧家著名，后来又成为突出的异议人士、哲学家，最后因为一九八九年 底柏林墙被推倒以后捷克斯洛伐克与一系列中东欧国家发生革命而被推为 总统，到现在已经九年了。 虽然他拥有极其耀眼的头衔，但是历史将永远记得他是一位促成了后 极权主义结束的思想家与实践家。他最大的功绩就在于教导人们如何在后 极权主义社会尊严地生活，做一个真正的人。 哈维尔出生于一九三六年十月五日，不到两年半，希特勒的铁骑就占 领了他的祖国。他十二岁的时候，也就是一九四八年，发生了二月革命。 因此，哈维尔一生迄今为止六十二年的时间绝大部分都是在右的和左的极 权主义之下度过的。 虽然他几乎没有过过比较正常的生活，但是由于良知，由于他相信“ 潜藏于人民心底的人道的与民主的传统”，他还是能够对极权社会作出深 刻的反思与批判，为争取真实的生活而奋斗。他坚持不懈地这样做了，终 于成功了。 哈维尔成年之后大部分时间所生活的社会是他所谓的“后极权社会” 。哈维尔所用的“后”是西方文字中的POST，即后工业化社会与前工业化 社会之“后”，相当于“在……之后”的“后”。但是，我认为这个“后 ”在西方文字中应是与EARLIER相对的LATER，相当于前汉与后汉之“后” 。因为哈维尔所说的极权主义社会与后极权主义社会，在道统上与法统上 并无改变，在性质上也没有本质的区别，而且如果把他所描述的社会认为 是极权主义之后的社会，那末捷克在一九八九年底革命成功，他出任总统 以后的社会，如果不算做极权主义之后的社会又是什么社会呢？ 还有一点，我对捷克的历史近乎无知。我不知道那里的后极权主义应 当从什么时候算起。哈维尔的文章里有一处把一九五六年人民起义被镇压 以后的匈牙利称做后极权社会。如果那样，那么在苏共二十大批判斯大林 ，给被处死的捷共原总书记斯兰斯基平反以后的捷克就也可以算作后极权 主义社会了。但是捷克情况的复杂之处在于它在一九六八年曾有一个被称 为“布拉格之春”的杜布切克执政时期，后者很快又因为苏军的镇压与占 领而归于消失，哈维尔的论文绝大部分都是在那以后写的。在哈维尔的心 目中，是不是一九六八年以后的捷克才算进入了后极权主义的时代呢？ 除了在用辞上我不能不提出异议和在时代划分的界限上有一点不朗白 而外我完全同意哈维尔对后极权主义社会所作的描述与分析。 什么是后极权主义？后极极主义就是极权主义的原始动力已经衰竭的 时期。用二十多年前因车祸去世的苏联作家阿尔马里克的话来说，就是革 命的“总发条已经松了”的时期。权力者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前辈所拥有的 原创力与严酷性。但是制度还是大体上照原样运转，靠惯性或曰惰性运转 。权力者不能不比过去多讲一点法制（注意：绝不是法治），消费主义日 趋盛行，腐败也愈益严重。不过社会仍然是同过去一样的冷漠，一样的非 人性，“权力中心仍然是真理的中心”。 这个社会的最高原则是“稳定”。而为了维持稳定，它赖以运转的基 本条件仍然是：恐惧和慌言。 弥漫的、无所不在的恐惧造成了弥漫的、无所不在的谎言。 哈维尔屡次以下面的一个案例来开始他的分析： 某一个蔬菜店的经理在他的橱窗里贴了一个标语：“全世界无产者， 联合起来！”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他究竟要向人们传达什么信息？他是 否对全世界无产者的大联合真的十分热衷？他当真觉得他的热情强烈到非 得让公众都了解他的理想不可？他是否真的想过，这个大联合该怎么实现 ，实现了又怎么样？ 哈维尔断言：大多数商店经理对于橱窗上的标语的意义是从来不会过 问的。标语是上面批发葱头和胡萝卜时一起发下来的，经理只有照贴不误 ，否则梗会有麻烦。他这样做不过是表示“我，某某经理，懂得自己该作 什么，是个安分守己的良民，所以应该过上平安日子。”如果这个经理奉 命贴上另外一条标语：“我胆小怕事，最守本分。”虽然意思是真的，但 是经理倒不会无动于衷，因为这样做就表示了他是一个怯懦的人，而这有 辱地做人的尊严。因此这个经理贴“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标 语，可以掩盖他唯命是从的可鄙的心态，同样也掩盖了权力的可鄙的基础 。“它用某种高等的东西掩盖基本的现实。这个高等的东西就是意识形态 ”。 为什么一个蔬菜店的经理会被编织进意识形态的网中？因为恐惧。每 个人都有东西可以失去。因此每个人都有理由恐惧： “因为恐惧失去自己的工作。中学老师讲授他自己并不相信的东西， 因为恐惧自己的前途不稳；学生跟在老师后面重复他的话，因为恐惧自己 不被允许继续自己的学业；青年人加入共青团参加不论是否必要的活动。 在这种畸形的制度下，因为恐惧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是否取得必要的入学总 分，使得父亲采用所有责任和‘自愿’的方式去做每一件被要求的事。恐 惧拒绝的后果，导致人们参加选举，给推荐出来的候选人投票，并且假装 他们认为这种形同虚设的走过场是真正的选举。出于对生计、地位或者前 程的恐惧，他们投票赞成每一项决议，或者至少保持沉默。……。” 怎样才能打破这种出于恐惧而凭借谎言生活的现实？ 哈维尔的答案十分简单：“在真实中生活”，或曰“在真理中生活 ”，西方文字是LIVING IN TRUTH！ 这话看起来太理想，大虚无飘渺，但是我倒也不想建议译者改变译 文，因为如果用大白话来说，无非就是“过说真话的日子”或者是“生活 在真话中”，“做一个说真话的人”而已。 不要把这样简单的话的涵义看得太简单了。 在哈维尔看来，“假如社会的支柱是在谎言中生活，那么在真话中 生活必然是对它最根本的威胁。正因为如此，这种罪行受到的惩罚比任何 其他罪行更严厉。” 说真话，按照人的本性或良心说话行事，这对极权主义是极其可怕 的事。“真理的细胞逐渐浸透到充斥着谎言的生活的躯体之中，最终导致 其土崩瓦解。”说真话的威力被哈维尔比喻做安徒生的童话《国王的新衣 》里那个首先冲着国王叫“他光着身子呢”的小孩子一样，能得到所有的 人道义上的支持，因此是威力无比的。 正因为如此，哈维尔说：“时机一旦成熟，一个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 就能解除一个整师的武装。这股力量并不直接参与权力斗争，而是对人的 存在这个难于揣测的领域发生影响（难以预料的是在何时、何地、何种清 况下，和多大程度上这种影响得以产生）。一场突然爆发的社会动乱，表 面上铁板一块的政权内部的剧烈冲突或者社会和文化界气候发生无法压制 的转变。因为所有的问题的关键被谎言厚厚的外壳掩盖着。我们无法弄清 楚什么时间那最后一刻会来那最后的打击会来。” 哈维尔相信一定会来而又无法预言的最后打击终于在一九八九年十一 月二十七日到来了。 哈维尔的主张实际上是“人人说真话，人人做实事”。除此之外，他 还加上了第一次大战后捷克斯洛伐克第一任总统马萨里克的号召：“从小 处着手！” 这是人人可以做到的，或者可以争取做到的。这就是哈维尔所说的“ 无权者的权力”。 哈维尔很少研究和分析前期极权主义社会的结构和运作情况。在那个 时期，生活的逻辑是“我思想，所以我存在；我开腔，我一定灭亡。”例 子多到不胜枚举，布哈林、季诺维也夫还有哈维尔本国的斯兰斯基都是的 。哈维尔应该能够认识到，从那个时代转变到人们多少可以争取“说真话 ”，“从小处着手”，桥下流过的水（不，是血）已经很多了。既然历史 已经走到后期极权主义社会那么也就可以套用中国人十分熟悉的雪莱的诗 句：“如果冬天已经到来，春天还会远吗？” 人们说真话，动因是什么？哈维尔回答说：”“良心”。 他认为政治不应仅仅被理解为对权力的欲望和追逐，或任何控制人的 权术和伎俩。也许阴谋可以使得某个人登上某个宝座，但这也就是他成功 的顶峰了，因为不可能以阴谋改进和推动社会。在哈维尔看来“政治是求 得有意义的生活的一种途径，是保护人和服务人的一种途径”。“我们必 须相信我们良心的声音，甚于所有抽象推论的声音，不去捏造任何企图超 越于良心的呼声上的责任”。换言之，人们有权拒绝为适应政治需要而压 抑自己内心深处感到的道德要求。 在这里，哈维尔有两层意思：一层是针对后极权社会的。因为那是一 个荒诞的道德沦丧的社会，要摆脱那样一个社会，“必须回到政治的原点 ——有个性的个人，必须唤醒个人的良知”。另外一层是针对历史翻转以 后的社会的。他的观点是：“最好的法律和所能想象的最好的民主机构， 如果不是由人性的和社会的价值所支持，也将不能在自身之内保证其合法 性。”“没有共同拥有的和普遍树立起来的道德价值和责任，也就没有法 律和民主政治，甚至市场经济也不能恰当地运转。” 自从马基雅维利以来，西方政治学一直把政治定义为权力的游戏，而 哈维尔却提出要以道德，以良心作为政治的出发点和归宿点。正因为如此 ，他把这样的政治叫做“反政治的政治”。 “反政治的政治”初见于一九七七年的“七七宪章”。哈维尔是宪章 的发起人之一，大概这个词儿就出自他笔下，至少反映了他的思想。 几十年间，哈维尔就是凭借无权者的权力取得了行使反政治的政治的 权力。人们现在期待他倡导的反政治的政治能取得进一步的成功。 哈维尔最初以荒诞剧作家成名，我对他的剧作没有看过一个字，因此 也不能赞一字。但是我知道他所以要写荒诞剧就是要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 寻求意义。他的一生是追求意义的一生。 为了这种执著的追求，哈维尔曾多次被捕，几度入狱，甚至在他当总 统那一年的上半年也基本上是在牢里度过的。他说：“监狱生活是我人生 道路上必要的和不可避免的一个阶段”。也许，他在一九七九年底到一九 八三年初最长的一段铁窗生涯期间给他的妻子奥尔加写的几百封信是他的 哲学思维和生命体验的最集中的呈现。如他自己所说：”“这些信使我有 机会用一种新的方式审视自己，并且检验我对人生根本问题的态度。” 因为，在哈维尔看来，他所处的后极权主义的世界是一个荒诞的世界 。它是无姓名的，无面目的，没有个性化的人，没有“我”的。“人民” 代表了一切；顶多再加上“祖国”、“阶级”这么几个词儿。因此，哈维 尔直探本源，追求存在的意义。他说：“只有我们从存在中分化出来，进 入异化的世界，我们才能认识到存在的根源”。从存在分离出来的“我” ，“只能通过他自己在这个现实世界的存在，接近他所追求的那种存在（ 即存在的完整性）”。这些话也许有些拗口，但是其实同中国古代哲学所 说的“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生不已”即是“分分不已”的命题相去并不 很远。世界各种哲学的初始命题和终极命题，大致都应该是差不多的。 哈维尔并不讳言他对存在有一种神秘的信仰。他说：“追求存在，作 为一种精神状态，也可以理解为一种信仰。一个追求存在的人在本质上就 是对生活、世界、道德、事物的意义，对他自己持有一种信心。希望、惊 奇、博爱、对存在的神秘性的本能的尊重，这一切揭示了他与生活的关系 。”他还相信有一个无所不在，绝对存在的地平线，……它存在于任何事 物的背后，又居于任何事物之上”。对此，人们永远应当谦卑。 我们中国人几十年来饱受唯物主义的思想训练，也许会不习惯于哈维 尔很少提到但是决不讳言的对神的信仰。其实，中国哲学中本来有“敬畏 天命”的传统。这是一切深思的人都不能回避的问题，只是，也许是受了 “无法无天”的思想的影响，近年来有人以“与自然交朋友”来对“天人 合一”作极其庸俗的阐释，使我们对中国哲学中最深刻的神秘性越来越生 疏了。 哈维尔在存在与人的关系中看到了良心（即良知）这是我们中国人不 难理解的。“天地良心”，“人心通于天心”，“良心即天理”这样的话 现在还存在于人们的口上笔下，可悲的只是，这样说、这样想的人越来越 少了。哈维尔的特异之处是他从人的同一性（IDENTITY，我译“自性”） 中看到了人的责任，每一个人对万事万物的责任。良心和责任构成了他的 哲学的核心。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话“非常笼统、模糊和不现实”但是他保 证“所有这些看上去朴素的字句来源于非常具体的对世界的经验”。“实 事求是”不也仅仅是两千年前一个汉朝的皇子说过的相当模糊笼统的话吗 ？但是在经历过二十年极左路线之后，又有多少中国人不懂得它在生活中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比良心和责任更具体一些的是，哈维尔特别强调公民和公民意识，这 未免使我感到一丝悲哀。我在二十多岁时曾当过一阵公民教员。在去年有 次讨论政治改革的会议上，我说，如果一个人还能有下一辈子，那么我的 最高愿望是当一辈子公民教员。因为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国家，要养成十来 亿人民的公民意识，即使现在马上着手，也至少得要五十年到一百年才能 赶上先进国家。 哈维尔深受后现代主义的影响，因此行文晦涩冗杂但是即使如此，读 他的著作也不能不感到一种震撼人心的道德力量。就在他出任总统时的就 职演说一一《人民你们的政府还给你们了》一一中，他在历数国家面临的 问题之后说： 这些都还不是症结所在。当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生活在道德沦丧的 环境中，我们都是道德上的病人。口不应心对我们来说已习以为常。我们 已学会不相信任何东西，不再关心别人而只顾自己……（我这样说时）我 针对的是我们所有的人，因为我们全都已经习惯了，适应了这个极权制度 ，接受了这个制度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从而成全了它的运行。换言之，我们 大家都多多少少对这部极权机器之得以运行负有责任。我们当中没有一个 人仅仅是这部机器的受害者。要知道它之所以能运行，我们每个人都曾出 了一份力。 这些话同我们二十多年前还想要“解放全人类”的横霸之气和现在侈 谈中国哲学“可以拯救全世界”的虚骄之气相比，反差何其鲜明！ 他在肯定民主自由已经在胜利中之后又说： “但是人间天堂还没有得胜，它将来也不会得胜。只有那些相信自己 了解一切，相信在自己之上再没有更高的主宰，相信自己可以操纵历史的 人才会安于得胜的观念。人间天堂还没有得胜。我们前面还有许多困难的 时刻，得胜的只是一个真正的希望。” 对最高的存在的谦卑永远是哈维尔哲学的一部分，也应当是每个人的 哲学的一部分。 哈维尔的反政治的政治当初甚至反对组织政党，反对提出政纲，他唯 一的主张就是人人凭自己的良心说真话，做实事，不过他始终强调要“干 ”。他说：每件事情坚持或失败就在于“干”……。事情在“干”，原则 上总比“不干”要强。他在给妻子的有一封信里说：“我可以以我认为合 适的的方式行动。我深信每个人都应该这样，即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有人 会反对说这没有用处。我的回答十分简单：有用。” 这段话也许是哈维尔对现在在中国红极一时的捷克流亡作家米兰·昆 德拉的又一次答复。昆德拉曾经认为哈维尔他们所干的不仅徒劳无益，而 且只是为了表现自己，也就是出风头。担是历史在仅仅几年之后证实了哈 维尔的行动的价值：“有用”。 中国现在正处在后极权时期，哈维尔的思想和实践对我们中国人有什 么借鉴和启发呢？ ～～～～～～～～～～～～～～～～～～～～～～～～～～～～～～～～ 中国宪法是民主的也是专制的 ──回答中国目前为什么被认为不是民主社会 　　问道山人 　　有点被迫的感觉．本来计划好休息一段时间，但见了邑水寒兄的《邑 水寒中国目前为什么被认为不是民主社会？--- 回问道兄》后，不得不再 作回应．不过我只对邑兄的这篇文章回应，对所有新贴网文一律免战．过 后真的要休息一段时间了． 　　邑水寒兄说：『中国的宪法除序言之外，一百三十八项条款中没有一 字赋予了共产党任何权力，换个说法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宪法中只有在意识 形态上的领导作用，他本身没有行政权。……在宪法中，人民代表大会是 中国的最高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是由民主选举产生的。』所以结论是 ：『如果认为君主立宪制是法大于君主，那么，中国宪法中规定的也是法 大于党。』 　　邑水寒兄虽然解释了为甚么有了大于党的法，中国还是被视为不是民 主社会的原因．但没有说到要害处． 　　单从宪法来谈，问道山人认为为甚么中国被世人公认为专制国家的理 由如下． 　　根本原因是，中国现行宪法的文本、法制文化、宪法实施的现实都是 专制的． [一]宪法文本是专制的． 　　同是这个中国现行宪法，若放到民主国家去实施，它有很大机会是民 主的．但一在中国实施就变成100%专制的了． 　　为甚么呢？ 　　因为西方执法时司法人员判决是以具体法律条文为依归的．所以如果 『一百三十八项条款中没有一字赋予了共产党任何权力』的话，那么共产 党就不可能在宪法或法律之上．所以这样的宪法一般地说是会变成民主宪 法的．在这样宪法治下的国家也就成了民主国家了． 　　在中共执政下的中国却是另一番景象．中共是意识型态先行的政党， 要命的也就是这个『中国共产党在宪法中只有在意识形态上的领导作用』 ！意识型态是总的纲是大原则大道理，在它下面的具体条文是目，归大原 则大道理管的小原则小道理．所以宪法是『赋予了共产党无任权力，换个 说法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宪法中的意识形态上的领导作用规范下，他本身就 有无上的行政权。』而不是像邑水寒兄所说的『没有一字赋予了共产党任 何权力，换个说法就是中国共产党在宪法中只有在意识形态上的领导作用 ，他本身没有行政权。』 　　所以在中国而言，宪法文本是专制的． [二]法制文化是专制的． 　　在大陆党是无所不管的．因为没有民间社会存在，所以也就没有民管 民的事．凡管必是官，凡官必是党，所有的管都是由党官执行．整个社会 就是一个党管民、党无所不管的一统金字塔式组织结构． 　　一个普通的大陆人，在行动前，有意识或潜意识下判定应不应做时， 它的判断有道德的、法律的、利害的、和党(社会主义)是否准许等等．但 在判定可不可做时，党是否准许占了很大比重．而且党是否准许又渗入到 道德、法律、利害里面去了．所以今天中国人的行为判断标准占很大比重 的是党是否准许．也就是说，"党管"和对应"党管"是中国大陆人民日常生 活的必不可少的内容．这是中国文化特徵之一． 常人生活尚且如此，在意识型态意味极浓厚的公检法行为中，"党管"更是 凸出明显，公检法从业人员都极其明确地自觉意识到他们是在执行党的任 务．他们的脑中从来没有为民执法或为法治执法的观念(或者说在他们心目 中，党就是人民)．虽则他们为人民为法制不离口，但在脑子里却只有党． 在这样观念指导下的执法，岂可出现法大于党的"荒谬"现象？ 　　不管你法律条文规定如何，都要通过人来执行和尊守．在党管一切， 一切服从党的领导的社会文化里，中国执法守法的思想和行为模式也必然 是专制的． 　　这就是中国的法制文化． [三]法制的实际运作是专制的． 　　中国的公检法(所有政府部都一样)至今为止都绝对不是独立的．它是 在同级党组织的直接领导下运作的．但凡是否立案、是否检控、是否判罪 和量刑轻重，全由同级党组织在后面决定，然后交由公开政权行政机构执 行如仪．重大案件还得由上级以致中央甚至是党中央第一把手决定．党的 上级机构随时可以指示或纠正或惩治下级政府的公检法机构． 　　所以不论是法律或宪法在中国全都是党的工具．是为党的专政而运作 的． 　　这就是中国法制的实际运现实． 　　在宪法文本是专制的、法制文化是专制的、执法运作是专制的全面专 制的现实面前，你叫人如何去认定中国社会是民主社会？ 　　中国宪法条文具有民主性．如果舍去宪法序言的意识型态大原则，不 折不扣按宪法条文办事，那中国宪法是具有民主性的． 　　这里想说明几个问题． (1)题外话． 　　我曾提出几个世界实行民主必备程序问你，你回答说那些民主程序在 中国来说算是激进的．你的回答是错了．因为我提出的言论自由、结社自 由、普选等内容(或部分内容)，其实已在中国的宪法基本就具备了的．把 现行中国宪法规定的条文视为是西方民主的激进事物，也够荒唐了罢． 　　但实际上并不那么荒唐．为甚么呢？ 　　因为宪法条文和社会现实脱节甚至是相反，而这正是中国社会常态． 所以当人们由宪法条文不顾现实地去判断社会时就得出中国社会是民主社 会的反现实荒谬结论．当人们由社会现实去研判宪法时，就得出和宪法条 文相悖的专制宪法的结论． 　　你认定我提出的民主程序是激进，这是在你思考时根本就没有中国有 一个具有民主条文宪法概念．因为这些条文在实际生活中根本不起作用甚 至是起反作用．所以你的思考是实际出发的．只是答案还是错的． 　　从这里，可以再清楚不过看到中国今天之所以停滞不前，不是民主准 备不足，不是经济基础不够坚实，不是人民素质差，甚至不是缺乏如法律 等的上层建筑依据．主要原因是"执政者不准"！这简直就像摆在人们面前 的一具腐烂发臭的死尸一样，可以看得见其怪态，可以嗅到其恶味．如果 对这样的事实也不敢承认，怎能理性客观地探讨问题呢？ (2)护宪运动和依法斗争的现实意义． 　　先讲一件具有典范性的历史案例． 　　中共制定民可告官的法律，本是和宪法规定人民可有结社集会游行示 威的自由权利一样的东西．可是遇到了一个郭罗基告党委，因遇上有利的 天时地利和郭的地位，遂弄假成真，把官告民变成了现实．(官司胜败无关 宏旨) 　　有人由于类似的理由，提出护法运动和依法争取权利．宪法条文给出 的人民权利，现在虽是虚的．但毕竟是有法可依，有理可说．虽然成功机 会未必很大，但总是有一线希望．中国民主党人就是利用宪法赋予的权利 活动的．依照国家大法──宪法活动叫做激进，算不算是奇谈怪论？ 　　但中国民主党人遭到了中共的违宪镇压，可见这种弄假成真要成事是 很艰辛的周折的．但却造成了民主党名亡实存，非法但存在的事实，可见 希望在人间． 　　要令宪法条文中人民权利由虚变实，我看有些工作是必不可少的． 　　其一．有足够的党外压力．这个压力是全面全方位的，应包括国内的 国外的(我已准备好有人扔汉奸帽子)，经济的、文化的、思想的、政治的 ，体制内的改良和体制外的改革或抗命运动．没有压力你要执政者把权交 还给人民是天真幼稚的． 　　其二．要认清目前中国民主运动的最主要阻力是执政者不准．所以你 要宪法中的人民权利由虚变实，你就必须做到执政者由不准到愿意(不管他 是自愿还是被迫)．这就是主张体制人改革和党内改良的仁人志士要做的中 心任务． 　　这个执政者由不准到愿意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值得所有关心民主的人 士，尤其是力主体制内改良和党内改良人士着力研究和实践探索． 　　邑水寒兄你说的『第四次思想解放应是权力崇拜』说到要害处了． 　　要人家不崇拜权力，其核心是要这些人愿意放弃权力．执政者愿意放 权，宪法中人民权利的条款就可落实了．现在的现实是执掌权力的人不愿 放权、思想上极之崇拜权力，不是很明显吗？这正是我所确认目前中国民 主运动主要是要当权者不准民主的依据． 　　如果人们不承认目前核心问题是执政者不准民主(实是崇拜权力不愿放 权、不愿作党内改良同义)，即是说执掌政权的人都在推行民主，都在还权 于民，这样的话，哪里还用『第四次思想解放应是权力崇拜』？因为权力 崇拜根本就不存在啊．解放又从何谈起？ 　　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不正是促使执政者变不准民主为愿意民主吗？ 　　虽然他们不准，人民也不会停止争民主，但他们准了，那阻力就少了 ，步伐就快了，代价就少了． 　　我的结论是：中国的宪法整体和现实来说是专制的．只在条文中也具 有民主精神． 与问道兄民主讨论的结束语 　　邑水寒 　　既然问道兄想休息一下，咱们就暂时告一段落 -----回问道山人的《中国宪法是民主的也是专制的》一文 　　问道兄对我上篇文章有些误解，容我解释一下和作收尾。 　　我上篇文章之所以说宪法，是因为中国的宪法条文和民主制度并不冲 突，落实宪法条文就是一条可行的民主之路。 　　问道兄这篇文章是对宪法条文没有被落实这一现实，和他反映到社会 中的具体现象，做了具体陈述，把原因全归结到中共身上。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中国的绝大多数人，根本没有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 的意识，碰到问题后先想到的是如何托关系找熟人，说情送礼什么都干， 最后的结果是关系硬的人占了便宜，关系浅的人吃了亏，不求公正只求占 便宜，最后比的是谁的后台硬，这种问题台湾也普遍存在，不管原因何在 ，最终结果是中国的各级领导都很迷信权力。 　　中共抄作民告官一事，就是要鼓励人们的法律意识，此一举动的进步 意义非常巨大！ 　　问道兄这篇文章只是补足了我文章中所欠缺的部分，我写上文的目的 是在为能落实宪法条文指一条可行之路，并不是用宪法条文来说明中国已 经是民主社会，我上篇文章中对此已经做了清楚的陈述。 　　中国的第四次思想解放，打破权力崇拜，只能发生在法律意识普遍深 入人心之时，在一个大家都崇尚权力，靠讲人情拉关系来维系的社会，一 些人放弃了权力崇拜，另外一些人就会趁虚而入，不如先提高人们的法律 意识。 　　在中国问题上我们对现实的陈述都很客观，但开出的药方却很不相同 ，确切的说是先后顺序的不同，是量上的不同，不是质上的不同。 　　我的观点偏向中共多些，更确切些，应该说我是在给中共出谋划策， 给中共指出一条既能实现民主又能不退出政治舞台的方法，中共是中国唯 一执政党，没有剧烈的社会大动荡，中共不大可能退出政治舞台，中国也 不可能改朝换代。 　　我身在中国大陆，日子过的不算非常好，但至少不能算很差，我不希 望社会动荡，中国如果出了问题，我连跑都没地方跑，最主要的是，我， 我接触到的，我知道的人，生活水平都在提高，我看不到，也感觉不到如 民运所说的中国经济已是强弩之末，在我眼中，中国的经济前景一片大好 ，我支持民主，但只支持渐进民主，我不会让激进变革，社会动荡，破坏 了我的生活。 　　问道兄的观点偏向中共的反对派多些，认为只有民主，才能保障经济 上的发展，主张通过一切手段来促进民主，对激进变革，改朝换代等激进 手段都不反对，认为中国民主化进程太慢了或者根本没有，主张不惜一切 的促进民主。 ～～～～～～～～～～～～～～～～～～～～～～～～～～～～～～～～ 江泽民，尴尬的中央大学校友 　　中共国家主席、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曾经在抗日时期就读在汪精卫 时期的南京伪中央大学。江泽民对这段学经历相当忌讳。 　　据香港明报报导，一九八九年江泽民出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不久，江苏 的南京大学在整理旧学籍档案时发现这位中共第三代领导核心，在一九四 三年至四五年，曾在南京大学前身之一的中央大学就读，找到他当年的成 绩单和带有照片的借书证。 　　南京大学校方十分高兴，校友会赶紧给江泽民发了一封「认亲信」， 但江泽民迟迟没有回信，令他们大失所望。报导称，江不回信的奥秘，只 有历史学家才能回答。 　　江泽民就读的中央大学，是在汪时期一九四二年南京金陵大学校址（ 今南京大学鼓楼校区）创办的那一间，而非抗战时西迁重庆的那间正宗中 央大学（在南京的校址为现东南大学，即原南京工学院）。(按：此处疑有 误。中央大学在南京的校址就是现在的东南大学；而现在南京大学的校址 当时属于教会主办的金陵大学。由此推测，江泽民就读的伪中大，应该就 在鸡鸣寺附近的原南京工学院校区。--智叟) 　　江泽民在南京「中央大学」一直读到一九四五年日本投降。不久，重 庆中央大学复校，南京「中央大学」解散，学生经过重新考核後，转为正 宗中央大学，其中工科学生集体并入上海交大。 　　两年後，江泽民从交大毕业，同时拥有中央大学和交大两间大学的校 友身分。 联合报相关报道： http://www.udnnews.com/GB/FOCUSNEWS/TAIWAN-CHINA/266785.htm 江泽民大学履历之谜 http://www.asia1.com.sg/zaobao/yl/yl0040.html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editor@bignews.org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come.to/dck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百家争鸣大参考-新闻自由小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