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考总第744期(2000.04.06)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Xiaocankao Daily News - A Subsidiary of Chinese VIP Reference P.O. Box 33554，Washington DC 20033，USA Phone 1-202-296-518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吉林省民运人士安福兴病危 家人呼吁海外伸出援手 2. 南华早报：穷苦村庄农民面临反叛的边沿 3. 葫芦岛工人暴动发出中国大陆社会动荡的警讯 4. 北京观察：电视并网 5. 北京重审华棣案牵涉两岸中美欧盟互动 6. 香港自由党成立「自由之友」拉拢党外人士 7. 香港了望：港式民主窘局 8. 「特殊的一个中国」有利两岸 9. 一中让不让 北京软硬两派交锋 10. 台网路媒体披露汪道涵内部谈话：「导弹数量我们多」 11. 福州扩建地下军事指挥所 12. 新调查显示美国民众担心中共侵略台湾 13. 法国专家：北京武吓益增美卫台决心 14. 美国务院指控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非法协助中共 15. 建国党家变 大批元老退党 16. 面临改造的国民党──凤凰，或泡沫？ 17. 李怡专栏：黑金以外 18. 政府为什麽要守法？ 19. 「人道干涉」的祖师爷──荷兰学者胡果·格老秀斯 20. 对煽情的起哄说不 21. 毛泽东周恩来心目中的琉球 ～～～～～～～～～～～～～～～～～～～～～～～～～～～～～～～～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民运人士安福兴病危 家人呼吁海外伸出援手 　　(记者舒振辉香港七日电) 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今天透露， 大陆的中国民主党吉林省负责人安福兴罹患的肝硬化病情有转趋恶化的趋 势，其家人因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呼吁海外人士给予他们实际的援助。 　　安福兴的家人透过信息中心呼吁海外民运人士及组织伸出救援之手帮 助安福兴使他生命得以延续。 　　现年四十九岁的安福兴曾任教师，他曾因参与「八九学运」被中共以 反革命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坐牢期间罹患肝炎，但未获当局同意保外就 医，导致他出狱後形成肝硬化，影响他找不到工作，生活十分艰难。 　　今年三月底，安福兴肝病发作，首次入院检查後发现他的旧疾肝硬化 引起了多种并发症，腹水被感染导致腹膜炎，随时有死亡的可能。鉴於安 福兴每天的医药费高达人民币一千元，其家人难以长期负担，因此不得不 向外界呼吁伸出援手帮助他度过危机。 　　安福兴的父亲安文透过民运中心留下的联系方法包括，电话：86-431 -5625276；地址：吉林省长春县和路三十一号亚龙湾洗浴中心院内三号七 零六房间。 ～～～～～～～～～～～～～～～～～～～～～～～～～～～～～～～～ 南华早报：穷苦村庄农民面临反叛的边沿 　　在陕西延安黄土高原上的一个穷苦村庄，65年前毛泽东领导了解放运 动，反对官僚统治。而今天，这里的农民又象共产主义革命一样，面临反 叛的边沿。原因在于税收过重，官场腐败。村民荆秀虎抱怨说，“革命给 那些腐败的领导带来了实惠，看看我们居住的条件。” 　　这名头缠白毛巾的高大健壮农民，领导了兹州县的减税，并把当地腐 败官僚绳之以法。他说，“如果你交不上税，腐败官僚打你，并拿走你的 全部家产。” 　　去年遭受干旱，粮食减产。大多数情况下，这个地区人均年收入不足 200元(相当于25美元)，去年下降到人均10元。另一位40岁左右的农民王 维裕说，“我们只有向富人讨饭才能活下去。官员们坐在办公室里捏造数 字，去年，他们虚报说我们人均年收入1000元。”因为虚报收入可以提高 干部的想象力，并不加大税收，因为根据税收原则，有一定的限制。 　　自从1995年以来，距离延安以北320公里的黄土高原上的村民们，深 受县委官僚们的欺压和盘剥。 　　兹州县的农民列举了一系列税收名目；农业税，养羊税，养驴税，城 镇计划税，民兵训练税，退休养老税，水资源保护税，道路维修税，雨水 管理税，特种产品税，苹果种植税，计划生育管理税，退役军人安置税， 最近又创造发明一种“其它税” 　　姓王的农民说，“我们想弄明白其中的缘故，官僚们不作任何解释。 ”总之，他们人均年缴税50元。如果碰上歉收年，农民们只好借债缴税。 　　据香港《南华早报》报导，中国农村的情况大同小异，但是在陕西北 部地区，三年之间必由一年干旱。当中国北方泛绿时节，黄土高原上仍然 黄沙遍野。 　　近三年来，许多地方企业倒闭，影响到2,000万甚至3,000万乡村工人 失业，地方政府也是负责累累。 　　由于这是革命根据地和特困地区，可以得到政府的特别援助，但是当 地人们都认为一些官僚们挪用了公款，具为私有。在兹州县(Zizhou)，农 民们都认为当地的官僚使用税收贿赂他们的顶头上司。但是大部份税收用 于支付了亲朋好友的工资。银行低利率贷款只给那些家产富裕的农民。姓 王的农民说，“在兹州县，1600多名官员，不做任何工作，工资照领。” 　　数以万计农民的怨气日趋升高，1997年爆发了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 借助于玉林地区政府法律部门的支持，北家湾的村民们打赢了一场针对当 地官僚的官司。玉林中级法院决定农民胜诉，命令当地官员把400,000元 的税收减少一半。 　　这是延安地区的农民记得的初次农民胜诉案。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 》向全国作了公开报道。美国至少有一家报纸转载此条消息。但玉林地区 党委却惩罚了判案的法官，逮捕、监禁了两名农民代表。 　　1997年11月，几百个农民到省纪律检查委员会申诉时，案子被推到地 区，地区推到县里，各级法院都拒绝接受案子。 　　王说，“他们告诉我们，全国都一样。如果他们要接受我们的案子， 各地党委也要那样做。当地官员说，江泽民也腐败。所有的领导人都腐败 ，你们跟谁斗？” 　　1998年年初，老山茂(音译)的农民抓了一名前来安抚他们的会计，软 禁六天。当地党委派出11辆警车，逮捕农民代表。有的农民代表被逮捕5 次，有的人甚至因为向记者反映情况而被逮捕。 　　曾多次为农民写告状信的延安三中教师马文林(音译)1999年4月回到 兹州县，组织八个乡镇的农民代表进北京告状。但在他们等待国务院官员 接见期间，北京一群警察7月8日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就把马文林抓走，并 打的他睁不开眼睛，打掉了他的牙齿。兹州县还准备以“扰乱社会秩序” 为名审判马文林。 　　为了迫使农民屈服，兹州党委还逮捕了十多名农民代表，判处他们18 个月监禁。一名辩护律师为马文林找到了五名证人，但警察拘留并痛打那 些证人，没收并销毁所有为马文林辩护的文件。即使那样，官方也找不到 不利于马文林的证人，审判只好推迟到11月。 　　审判那天，当地下了去年第一场大雨。法庭只发给官员旁听票，几百 名农民只好冒雨在外面听广播。马文林为自己辩护，但法庭只广播审判程 序，马文林辩护时，广播就没了声音。经过两天审判，马被判处强制劳动 五年。 　　马的支持者立即发起营救行动。1999年12月，陕西律师协会和陕西法 制研究所组织申冤论坛，马的亲友正在倾其所有争取释放马文林。当地农 民已经征集到一万多个签名。支持者声称，朱熔基总理已经看到有关申诉 并十分震怒。 　　玉林地区法律学校法律专家马云林说，农民被逼到这个地步很容易爆 发暴力冲突。“现有的体制不能保护普通百姓免遭政府官员迫害。他们侵 犯人权时，受到体制的保护。同样是那些官员到了法庭，坐在法官的位置 上判决受害者。在这种情况下，很可能演变成为暴力。” 　　据报导，中国农村地区近年来多次爆发暴力冲突事件，有的地方出现 数万农民包围地方政府。尽管多数情况下，农民的抗议都被镇压下去。但 腐败问题不除，后患无穷。 ～～～～～～～～～～～～～～～～～～～～～～～～～～～～～～～～ 葫芦岛工人暴动发出中国大陆社会动荡的警讯 　　近日来，国际媒体相继大幅披露，中国大陆辽宁省葫芦岛市杨家杖子 的钼矿场，今年二月底曾爆发一场大规模的工人暴动。据报导，两万馀名 抗议者曾砸毁工厂门窗、阻断交通、烧毁汽车，并与武警对抗数日，导致 中共当局从邻近四个城镇调派军队镇压。 　　葫芦岛市杨家杖子共有居民三万人，绝大多数为该镇钼矿场的员工与 眷属，该矿场是中国大陆最大的非金属矿场，一度供应大陆百分之三十五 的钼矿需求量。但是，早在去年年底，中共总理朱熔基前往当地视察时， 便指出钼矿场亏损严重，应予关闭，致使当时的气氛十分紧张。今年二月 ，场方宣布遣散补偿办法，两万馀名矿工的情绪更为激动，最後引爆两万 五千人大型暴动。参加示威的矿工和家属，一度包围八百多名公安人员达 一天一夜，後来中共当局出动重武装的军警镇压，才将暴动压制下来，并 至三月三十一日才在该地解除戒严。 　　此一事件，可以说是中国大陆内部近年来最严重的产业工人暴动，其 背後的深层因素在於，北京为求在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之前，加速关闭夕阳 工业和效率不彰的工厂所面临的压力。近年来，随着中共当局试图加速重 整国有企业，产业工人的骚动事件不断增加。杨家杖子事件，是这个社会 动乱趋势的转捩点，凸显下列几项重要的意义。 　　第一，这场暴动明白地凸显大陆人民对中共干部贪污腐败的不满。根 据事後的调查，刺激民众展开暴力抗争的火种之一，是矿场干部的贪污腐 败。近年来，该矿场的干部以亏空窃盗的方式，将矿场内值钱的资产，包 括矿藏与卡车等，便宜地卖给自己的亲戚朋友，收入却未曾进入公家帐户 ，致使矿场的经营赤字不断扩大，加速矿场的破产而引起矿工的不满。此 类贪污腐败情事，在中国大陆比比皆是，构成了国有企业赤字不断升高的 主因。 　　第二，国有企业的改革，是中国大陆经济能否继续成长的关键。为此 ，朱熔基在上个月曾公开指出，今年内大陆将有一千一百五十万名重工业 部门的工人要失业。朱熔基还进一步坦承，目前已发生一些抗议与暴动， 并指出去年有五十万至六十万退休工人领不到退休金，以及六十万至七十 万名资遣工人拿不到失业津贴。 　　这些官方说法，显然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事实上，根据世界银行的 研究，大陆国有企业和集体产业部门的一亿四千万员工，可能有多达百分 之三十五将成为冗员而遭解职。这意味着，倘若不实施改革，中国大陆的 经济成长将毫无前途，但若实施改革，潜在的社会代价将极为高昂，长期 的社会动荡将无可避免。 　　第三，中共当局对杨家杖子暴动事件的武力镇压方式，完全暴露出大 陆地区的城乡差距问题。近年来，因经济利益问题而静坐抗议与其他种类 的示威，在中国大陆各大城市已成为家常便饭，而市府当局很少动用武力 来进行镇压。相反地，在乡村地区，城镇当局却经常动用武力。 　　这个特殊的现象反映出，大陆地区城市的资讯流通较为发达，乡村地 区的资讯流通仍甚停滞，因而城市当局受到较多的舆论压力，而乡镇当局 则无此顾虑而偏好武力镇压。同样的经济性示威，不同当局的不同因应， 将导致中国大陆乡镇地区的示威抗议走向激进化，暴力抗争、暴力镇压、 暴力再抗争的恶性循环。 　　如此一来，经济发展程度相对较差，蒙受经济开放改革政策利益较少 的中国大陆农村与乡镇地区，将成为社会动荡与暴力冲突的温床。正如此 次杨家杖子事件中，中共当局刻意掩蔽事实与封锁消息的作法所显示，大 陆地区的社会动荡与暴力抗争，远比外界所知要来得严重许多。 　　中国大陆为了维持经济成长，必须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与改革国有企业 ，进而关闭大量缺乏竞争力的工厂，而代价却是广大的失业人群暴动与社 会动荡。但若为了抚平社会动荡，经济改革将难以有效推动，经济成长将 只是一场遥远的空梦。就此而言，杨家杖子暴动事件，不啻是中国大陆进 入社会动荡期的前兆。(中央日报) ～～～～～～～～～～～～～～～～～～～～～～～～～～～～～～～～ 北京观察：电视并网 　　北京当局对文化和意识形态领域的控制，自去年以来全面收紧对报纸 的控制，将报业进行全面归口合并之後，今年轮到电视广播业。电视广播 业的合并归口，以便加强管理和控制的行动，相信很快就要开始。 　　据悉，根据中国大陆主管部门的意见，北京国家广播电视总局正在策 划全大陆广播电视系统的合并，这一合并跟报纸的集团化，与小报归给大 报去管有所不同，将直接把省级所有的广播电视合并为一。 　　中国大陆要加强对广播电视的管理，现阶段来说主要是针对电视，加 强对电视的管理又主要是对电视网络的管理。据说，主管部门这次「决心 很大」，要采取强制性的措施，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地方政府有何想 法，要坚决地只允许每个盛自治区只存在一个电视网络公司，而且不管是 无线电视、还是有线电视，都将要合并到一起。 　　按主管部门的意见，广播电视系统既有其商业性，又有其政治性，正 因为其有政治性，所以要保证其传达政令，安全播出。服务大众，也正因 为此，大陆的电视网络在已被明令要求不得有外资进入之後，又在筹备新 的合并行动。 　　当然，这一计画中的合并动作，相信不大会受到欢迎。对於亿万电视 观众来说，当然不愿意回到全国只看一间中央电视台，不管你播甚麽都只 能硬着头皮去看的那个蒙昧年代；对於各间电视台说，现在一切看市尝讲 竞争，有线跟有线、无线跟无线，争得都厉害得很，实现了大一统，没有 了竞争，可能也就没有了市场，同时也就没有了广告和收入，今後的电视 台怎麽办下去，就成了疑问；对於地方政府，可能失去现在的既得利益， 原来是自己管的事，又是肥肉一块，眼见要被收权，自是不愉。因此，这 一合并动作，下对观众，中对电视台，上对地方政府，都不是甚麽好事， 只对北京主管当局加强控制有利。 　　北京主管当局大约也料到会受到抵制，现在放出风声，说合并电视网 络还是会按市场经济原则来进行，也要尊重现有的利益格局，省以下的电 视网络批准权下放到省等等。但不管怎麽说，主管当局这种计画经济色彩 厚、中央大一统意识浓厚的行动，在今天这种年代，将很难得到支持，就 算最後实现，也要大打折扣。 ～～～～～～～～～～～～～～～～～～～～～～～～～～～～～～～～ 北京重审华棣案牵涉两岸中美欧盟互动 　　最近克林顿总统正加紧向国会游说给予中国大陆永久性最优惠国待 遇，北京正加速与欧盟国商谈中国大陆加入世贸的协议，最使人感到意 外的，是新当选国府总统的陈水扁，竟然公开表态支持。与此同时，中 国大陆的最高法院决定重审华棣的案件。 　　这四件事，牵涉到很多复杂错综的关系，亦影响到今後两岸的形势 。 　　华棣来自中国大陆，是持绿卡的华裔科学家，此前是史丹福大学国 际安全与合作中心的导弹专家，去年在中国大陆被捕，以泄漏国家机密 被判监十五年，美国政府多次抗议无效，由於此类事件曾发生过多次， 华棣又只是小人物，因此未能成为大新闻，华棣虽然在狱中患上乳腺癌 ，但还构不成获释的大藉口。 　　四月四日清明节的当天，北京外交部的发言人竟然宣告一件不受众 人注意，但很值得注视的小消息：最高法院认为华棣的犯罪证据并不充 份，应当进行重审。这是一件政治案件，如果不是出自上层干预，几乎 不可能重审，此其一；这是一件已判案件，很难想像法院会自打嘴巴， 此其二。因此这个小消息有其不太寻常的背景、不可思议的理由，不可 以常态、常理视之，应当算是大事件。 　　从好的一方面看，这是北京政府的进步，能够以法治国，以理服人 ，不会伤及无辜，亦不致祸延好人，既然发现证据不足，就应当重审， 勇於认错，是当政者的德行，但问题却是，能够判以重刑的，竟然是证 据不足，这岂非太过儿戏。因此，从另一角度看，这可能是别有内情， 另有所求，特别当中国大陆加入世贸一事，遇上欧盟重重的关卡。北京 与美国签署协议後，本来与欧盟的谈判，不会有任何障碍，谈判的初阶 段，本来一切顺利，这一次的谈判，本来只是加入世贸前的临门一脚， 不意射球前一刻，陈水扁当选总统，两岸关系紧张起来，而美国亦紧张 起来，只好从後面叫欧盟暂且把北京缠住？不要忘记，欧盟本来是美国 的最佳拍档。 　　作为旁观者的陈水扁，本来就善於看脸色、辨风向，他的随口支持 ，只是顺水人情，不费吹灰之力，何况可缓和气氛，亦顺美国气候，也 符合岛内经济发展及台商需求，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 　　至於克林顿，是好丑兼做，明暗都为。提出给予中国大陆永久最优 惠国待遇，是一劳永逸，使美国经济长期受惠，而北京亦会当是一个人 情，更会使中美两国今後的和平对话，特别在两岸关系紧张的一刻，可 以加一张嘴，插一只脚，亦由於两岸关系的紧张，美国不得不一方面放 ，另一方面拉，藉北京与欧盟的谈判，把中国大陆扯祝至於何时放，就 可能要等到陈水扁总统就职的前夕，看着两岸关系是否可以和缓下来。 　　北京亦想中美关系可以和缓下来，如是便耍出捉放曹这一招，把小 人物放上大舞台，把小消息变为大件事。 　　不信乎，就请看先例。放开方励之，是想和美国和解，抵消「六四 」的阴影；放走魏京生，是想和美国和好，为争取奥运主办权作准备， 今次若放出华棣，是想中美关系更加和缓，使加入世贸的临门一脚，可 以轻易顺利射出！(世界日报) ～～～～～～～～～～～～～～～～～～～～～～～～～～～～～～～～ 香港自由党成立「自由之友」拉拢党外人士 　　(记者周佳虹香港七日电) 台湾候任总统陈水扁的「扁友会」吸引不 少年轻扁迷加入。最近，代表工商界利益的香港自由党，为吸引不愿入党 却有相同理念的市民，也成立类似「扁友会」的组织，并命名为「自由之 友」，会员除可参加「自由之友」举办的活动外，还可享受购物优惠。 　　自由党主席田北俊对媒体表示，希望藉着「自由之友」吸纳地区的独 立人士，因这些人可能不认同其他两大政党民主党或民主建港联盟，本身 的经济理念又与自由党接近，偏偏又不愿入党，「自由之友」这类邻舍互 助组织正好迎合他们的需要。自由党特别聘请专人负责「自由之友」的计 划。 　　自由党预期「自由之友」反应良好，特别设立推广期，首五千名会员 可获首年年费全免，错失机会者则要缴付三十元年费。 　　由於自由党成员认识不少工商界朋友，藉着这种关系取得辖下公司或 商号的不同优惠。加入「自由之友」会後，会员可在各大指定和特约商号 ，享有购物折扣或服务优惠。 ～～～～～～～～～～～～～～～～～～～～～～～～～～～～～～～～ 香港了望：港式民主窘局 　　陈昊 　　特区政府近日面对台湾的总统选举「和平变天」效应，显得有点理屈 言穷之馀，还要厚着脸皮，将「一国两制」下的港式民主向台湾和国际社 会硬销，更显得别别扭扭的；政制事务局局长孙明扬五日终於承认香港政 制的缺陷，他一句「最终要得到『中央』的批准」，更是最坦诚的真言， 说出特区政府开动民主列车的最大窘局。 　　如果「一国」的代价，就是在民主路途上每踏出一步，就要问过「中 央」，那对已在民主坦途上迈进的台湾而言，在港运作的「一国两制」， 还有甚麽垂范作用？反而，当香港社会广泛对民主制度涌现渴求，是否台 湾的民主制度应倒过来给香港垂范？香港的特首选举，由来自四个界别的 八百人选举团选出，依据四年前性质相同的四百人选举团产生经验，这是 一个「北京放心」的选举团，之後，这个小圈子便会选出一位同样让「北 京放心」的特首。 　　说起来就是那麽的吊诡，正是在这种选举制度下产生的特首，才能赢 得「中央」信任，获得北京赋予「高度自治」权。试想，北京即使口头一 直表示「无惧」特区的任何制度，可是北京能充分信任普选制度选出来的 特首吗？英国伦敦大学政经学院国际关系教授亚胡达，曾为文评论香港特 区垂范台湾的角色，认为董特首愈对北京卑躬屈膝，台湾愈不可能接受「 一国两制」。 　　像董特首近日大义凛然地对台北发放出民族主义的言论，无疑让人对 他的自我角色定位嗤之以鼻；可是，谁能否认，搏取来自北京的信任，是 特首生存的先决条件？北京对直选产生的领袖，始终未能安心，香港既不 能垂范台湾，反而要寄望台湾选出的新总统能解决两岸的分歧，影响北京 对直选领袖的评价，香港的民主，则才有机会得以落实。 ～～～～～～～～～～～～～～～～～～～～～～～～～～～～～～～～ 「特殊的一个中国」有利两岸 　　刘锐绍 　　陈水扁当选台湾总统之後，处理两岸关系的手法也算不过不失，令北 京的强硬声音暂不能公开发作。但是，在两岸的观察期过去和北京的耐性 渐失之後，陈水扁和台湾新政府还是不能回避统独问题。 　　从种种迹象来看，陈水扁既要应付北京的压力，也要面对民进党内的 「求独」力量；他们知道台独困难，但却不像陈水扁那样敏於现实，主动 地寻求不失立场而巧妙转弯的机会。所以，陈水扁如过分妥协，也会逐渐 失去党内甚至台湾人的支持。这正是两岸关系上其中一个困局。那麽，陈 水扁该怎样处理呢？ 　　两岸仍有谈判空间 　　目前的形势是：北京指明u一个中国」是原则，没有谈判的馀地；而 陈水扁和民进党则认为「一个中国」是议题。中间有否回旋空间呢？笔者 认为：有，而且可以逐步扩大。两岸领导层如真有诚意打破僵局，或拉近 距离，那就必须运用新思维，同时要发挥从易入手的政治艺术，互相给对 方适当的下台阶。 　　在台湾方面，陈水扁和民进党最好当然是接受「一个中国，各自表述 」的原则。但在台湾未能返回这个原则之前，陈水扁可以有新的提出── 两岸关系是「特殊的一个中国关系」，或者类似的概念和原则。 　　扁已接受「一个中国」 　　首先，陈水扁也承认他参加的是「中华民国第十任总统选举」，换言 之已接受台湾理念中的「一个中国」；「特殊的一个中国」原则，没有令 陈水扁丧失立场。其次，这原则与李登辉「特殊的国与国关系」的方向完 全不同，而「特殊的一个中国」可任人理解，既可解释为分裂分治的中国 ，也可解释为未能统一但将走向融和的中国；这既合乎现实，也是大部分 台湾人接受的，不会增加陈水扁在台湾的内部压力。其三，从北京的角度 看，陈水扁过去只接受「一个中国」是议题，如能改为「特殊的一个中国 原则」，已是走近一步，令强硬派的声音渐失，然後争取其他融和的机会 。总之，「特殊的一个中国」就等如邓小平创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谁能解释什麽是「中国特色」？ 　　北京应该由紧变松 　　其实，北京强调「一个中国」原则时，并没有关上「各自表述」的大 门。如陈水扁真的作出某种更弹性的姿态，北京应逐渐由紧变松，把台湾 拉回谈判桌上，避免兵燹，这才符合中华民族的真正利益。中国过去尚且 可以对美国作出重大让步，令克林顿理直气壮地游说美国国会对中国宽松 ，如今同样可以运用刚柔并济的技巧，让已经面对现实的陈水扁在台湾和 民进党内部起作用。政治的最高和最难的技巧，就是在关键时刻作出不失 立场的弹性处理。诚盼两岸领导人慎之。 ～～～～～～～～～～～～～～～～～～～～～～～～～～～～～～～～ 一中让不让 北京软硬两派交锋 　　石沙 　　陈水扁选择唐飞做行政院长，是北京想不到陈水扁当选後的又一个想 不到。中共在陈水扁宣布这一消息後，不予置评，正反映了北京愕然。 　　也因此，北京对台系统中出现「选择唐飞就是选择战争」，就不奇怪 了。北京有人说，陈水扁选择了国民党的国防部长，而且又是外省人的唐 飞为行政院长，有利两岸局势缓和，但也有人推理，陈水扁选择唐飞是为 了稳定军心，准备与大陆打，用唐飞的话来说，是「不惧战」。 　　听言观行等五二○再说 　　三月二十八日，北京国台办主任陈云林讲话，视「五二○」为标志性 时间，也被解读为「最後通牒」，并以「五二○」为期限。不过，大陆海 协会会长汪道涵在陈水扁当选翌日赴京开会前也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句话，一九七一年九月十三 日林彪出逃时，毛泽东也讲过。周恩来问毛如何处置，毛说这句话，还加 一句「由他去吧」。汪道涵如今引这句话，大概也是说明陈水扁当选包含 一定的必然性，要大度应对。 　　汪道涵另一句话是引了一句对子：「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 好战；不审势即宽严皆误，後来治蜀要深思」。这是成都武侯祠的一幅名 对。 　　文革期间，毛泽东调广州军区政治委员刘庆元到四川，改任四川省革 命委员会主任、成都军区政委，也就是把治蜀的任务交给他。临行毛泽东 与刘庆元谈话时，就送了这一对联给他，其用意就是要他「攻心为上」， 以政治手段而不是以军事手段治蜀，同时要善於「审时度势」，制定政策 避免过宽过严。 　　那麽，如今汪道涵又用意何在呢？相信也不难理解，上联说明他仍然 强调以和平的、政治的手段对付陈水扁，即不主张随便动武；下联，则说 明他要求对台湾大选後的形势作准确的分析，避免政策倚宽倚严，出现偏 差。当然，汪道涵指的偏差主要是过左，过於冲动。显然，北京对陈水扁 政权的对策，也有不同意见。 　　北京最不愿意陈水扁当选，这是人所共知的，不幸的是，北京选前预 估也是陈水扁最不可能当选，最可能当选则是连战。到了李远哲出来挺扁 ，阿扁人气急升，朱熔基感到形势逆转，出来在全国人大记者会讲话抵消 「李远哲效应」，为时已晚。 　　鹰鸽两派皆守一中底线 　　在北京的内部检讨中，鹰派认为，朱熔基是「天桥把式──光说不练 」，缺乏军事动作做配合，「朱熔基效应」是微弱的。这种批评，实际延 至北京对陈水扁当选後的应对。 　　「听言观行」，这种政策从正面上理解，是「後发制人，先礼後兵」 ，等陈水扁的两岸政策有台独表现，再作打击，但从负面看，则被视为一 种等待政策，北京的强硬派主张打陈水扁「立足未稳」，不要给陈水扁顺 利组织政府的机会。他们主张通过政治、军事以及经济上的各种手段，造 成台湾政局动荡、经济混乱、金融崩溃，使陈水扁难以顺利接收政权，更 谈不上推动台独。这样，才有可能逼陈水扁甘愿上谈判桌。 　　但是，主张「听言观行，後发制人」的人士，则认为陈水扁有调整政 策的可能。他们认为，陈水扁当选後不提推动台独，反而愿意推动「三通 」，推动两岸领导人和高层互访，愿意将「一个中国」作为议题去展开两 岸谈判，其立场已比他原来的台独立场和「特殊国与国关系」，有所软化 。而在国际上美国等大国，也对陈水扁施加压力，因此，存在政治上解决 问题的可能，不必急於施加军事和经济上的压力。 　　抽象中国仍有模糊地带 　　事实上，北京对台两派，无论是强硬派或是温和派，都同意在政治上 对陈水扁提高要价，逼其承认「一个中国」原则。 　　第一，过往北京对两岸高层互访，虽然也强调「一个中国」原则，但 实际表述却是含糊、模糊的。九二年辜汪会谈，国共两党虽然都提「一个 中国」，但各自理解与表述是不同的。九五、九六李总统登辉先生访美危 机过去後，九八年辜振甫访大陆及商定汪道涵访台湾，「一个中国」表述 更为含糊，辜汪在上海的四项共识也没有提到「一个中国」。 　　第二，同样，在两岸过往各个层级的对话、协商，包括大陆海协会和 台湾海基会的交往，对「一个中国」原则其实也是处於模糊状态。 　　第三，北京对两岸事务一度实行「政经分离」、「政事分离」原则， 即将政治与经济问题、政治与事务性问题分开处理。所以，在九五年李总 统访美，以及以後提出「特殊国与国关系」等北京认为李总统背离「一个 中国」原则的事件发生後，北京都没有停止经济上的往来，没有完全停止 事务性的交往。 　　现在，陈水扁提出完全「三通」，按北京过往做法，应该会「先通了 再说」，但如今北京的要价是，不承认「一个中国」原则，「三通」也无 得谈。总之，目前北京锁死承认，「一个中国」的底线，否则不与陈水扁 政权打交道，当然，北京所指「一中」也不是要陈水扁承认中华人民共和 国，而是「一个抽象的中国」。 　　是软是硬北京总得交代 　　但是，陈水扁很难就范，他将「一个中国」视为一个讨论的议题，而 不是一个必须首先承认的原则，就是化解北京压力的一个「软处理」手法 ，相信他不可能实质上改变原有的、作为信仰和理想追求的台独主义；他 将会用拖延的手法对付北京。 　　这其实也是北京强硬派料想中的事，他们认为对陈水扁不必抱有任何 幻想，对美国对陈水扁的「压力」，也不要抱任何幻想。他们有的人甚至 认为，是因为得到美国支持，陈水扁才能上台，其中一个主要根据是「李 远哲」有美国背景。 　　所以，强硬派主张尽快对台湾施加军事上、经济上的压力，否则等到 陈水扁顺利执掌政权後，就更难对付，麻烦更大。 　　可以预料，目前至陈水扁组阁完毕，「五二○」发表就职演说前後， 是两岸关系发展一个关键期，北京对台决策部门会密切注视陈水扁接收政 权每一个动作，而作出应对之策。对江泽民来说，到了「五二○」，不但 陈水扁不能拖，江泽民自己也不能拖了，是强硬打击，还是默然由之，还 是「雷声大雨点小」，都总要有一个态度，否则不能作出交代。因此，北 京对台两派的内部交锋，在此一期间，也必然更激烈。 ～～～～～～～～～～～～～～～～～～～～～～～～～～～～～～～～ 台网路媒体披露汪道涵内部谈话：「导弹数量我们多」 　　【台北六日电】根据「明日报」取得一份北京机密文件，大陆海协会 会长汪道涵於三月廿九日在上海庆馀宾馆召集会议，对台湾总统大选後的 对台政策做内部谈话，汪道涵指陈水扁当选後的第二天就派人到北京见他 ，而他要使者转告陈水扁「走不独而独是走不通的」，「大陆若动武，不 搞登陆战，导弹数量我们多」。 　　汪道涵3月29日上午发言 　　我要求先作个发言，作为对台工作的一员，要实打实，中央精神有了 ，国公办的公告，江主席的几个讲话，今天要讨论的是贯彻的问题，今天 是个谘询会，在座的与不在座的这几年来做了不少工作，现在要关心，积 极出谋对策，更深入、具体的研究。 　　辛旗的文章（会上先将辛旗给汪老已转给江泽民的10条有关台湾问题 的分析、判断与建议读了一下）是个人的意见，中央怎麽看不知道，便於 讨论，先介绍辛旗的文章，对中央的意见，我们当然是肯定的，辛旗的文 章是可以讨论的，兰德公司的报告（关於军事，有6万字）供参考。美国还 有一份关於2020年的报告，是图书馆对总统的报告，其中有相当篇幅讲到 台湾问题，人家已经有这麽长的时间打算。上说的这些文件值得我们研究 。 　　现在关键是什麽？在於贯彻（中央精神），贯彻的关键在於掌握情况 。什麽情况？就是四情：台情、洋情、侨情、我情。国内思想不一致，下 面有牢骚，陈水扁上来，要打、打要考虑，北方主张打，长江以南怕打， 对中央决定有各种考虑，不能光讲高举、围绕、贯彻，要补充具体步骤， 光讲情况、对策是不够的。 　　现在斗争纲领是「一个中国，联合反独」，一个中国是中央讲的，反 独也是中央讲的，「联合」是我讲的，怎麽联合？前天梁肃戎见江泽民， 在上海见我，我对他讲了这8个字，我们不讲反台独统一战线，反台独有台 湾人、华侨、美国人、日本人，核心（力量、决心）在我们大陆。力量在 哪里？台湾没有1个董建华、何厚骅，主观上去树1个也不行。现在是尘埃 落地，叁个候选人，哪个上台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像有的单位的人说的， 宋楚瑜上台我们喝红酒（庆贺），连战上台喝白酒，陈水扁上台喝白开水 。事前我讲过，不要企望值太高。 　　怎麽反台独？批「两国论」，「多行不义必自毙」，对李登辉是「必 自毙」，对「两国论」就不如此，说李登辉下台是搞「两国论」的结果， 不见得。陈水扁上台是借〖还魂，连战的「两国论」是阴魂未散，宋楚瑜 的後台是美国，美国原来是支持宋楚瑜的，宋、陈之间选弱者，就选了陈 水扁，李远哲是出面的，李同美国CIA（中央情报局）有关系。李登辉的8500 万美元问题（暴露），被逼下台，李登辉的致命是贪污，知内情的是李敖 ，李敖说他若当选总统就处理此事，不当选就揭露此事，现在他不行动了 。陈水扁如何对待李登辉的8500万？俄罗斯普金（普丁）说过他若当选俄 总统，采取保护叶利钦（叶尔钦）的私人财产，李登辉就等陈水扁说这样 的话。陈水扁的16个国策顾问，值得一个一个分析，他们有的是出主意的 ，有的当说客的。 　　纲领（一个中国）要明确表示，各自解释就众说纷纭，各自解释就是 「两国」，「各自解释」可搁浅，但不放弃。 　　要研究邓小平年表，其中讲到台湾问题的灵魂就是台湾问题必须解决 ，怎麽解决？就是两手、一文一武，必须打时则打，打下仍「一国两制」 ，江八点有形而上学，是讲过程、方法，不是目标。陈水扁当选的第2天派 人来北京见我，陈不了解大陆政策，我要他：第一、研究叶九条、江八点 、白皮书、朱〖基答记者问、江泽民几次讲话、国台办声明等文件；第二 ，走不独而独是走不通的；第叁、大陆未动武，若动武，不搞登陆战，导 弹的数量我们多；第四、若有诚意，把总统府、行政院、陆委会班子的名 单拿来，这几条意见他带去了，不一定听我的。 　　中心是「一个中国」的解释，前年提出的是86个字，共同协商。「一 个中国」是前提，是原则，还是议题。江泽民说是「基础」，这个提法不 明确，要有解释，要深入细微，入情入里，否则就是传声筒，无新意。 　　总而言之，纲领要讨论。 　　慎（审）变，不要等到5月20日（指陈水扁就职），中央台办在考虑对 待的方案，要冷静观察，但不是等待。现在（他们）正在变。慎变，就是 我们要研究台湾各派政治力量的消长。连战在搞改造国民党，宋楚瑜在搞 「亲民党」，民进党的务实派陈洪兴等人要来大陆，来传话、表态，这是 好事，到底是真是假，犹如「正大综艺」（「实话实说」），我们要研究 分出真假、是非，我们有不变的，那就是一个中国、和平统一、一国两制 。变的是台湾谁上台，我们要应这个变，以不变应万变，现在还是舆论战 、经济战。 　　慎变在「慎」字，指挥上更加强力度，力度有层点，什麽是层点？岛 内有3方，陈水扁仅得39%的票，61%的人各派在抢，岛内的变化我们要密切 注意，他们派来的人也是唯唯诺诺，不得罪我们。岛外也有3方，美国、日 本、华侨（东南亚）。承认「一个中国」分几等，俄罗斯普金的承认的成 分多，有的是中国强才承认，美国、日本的是伪装的，全球有5极（中、美 、俄、日、欧），实为3极，世界有3等，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又分2类。 　　力度指什麽？有4个：吸引力、大陆的吸引力有多大；支持力；影响力 、威摄力，与其说我们同台湾，不如说是我们同美国。美国的CIA（中央情 报局）无孔不入，我们的最大吸引力是市场，台湾来的人，一边要投资浦 东，一边在支持陈水扁。不要把他们推到敌对方面去，又不能让他们说先 做生意，将来谈统一。在美国留学生的力量要注意，李远哲在美国活动， 要陈水扁、吕秀莲访问美国，美国国防部长科恩（柯恩）说「现在是军火 商难得的机遇」。 　　我们要非常冷静，慎变而加强力度，这是中美日在较量，题目是台海 两岸较量，打要准备大打、中打、小打，我们要准备，不能像天津人叫打 ，是叫你站住，等你站住了，他就说我叫大哥来同你干，真打是上来就一 拳，打下了，还是「一国两制」，邓小平的六条是原则，江八点是讲过程 ，其他的就是作法。 　　现在的方式是从接触到交流，接触各个层次的，可从密谈到公开，不 能屋里观花，对象是要辨亲疏，分真假。 　　建议，第一，我们的工作不要停留在概括上，要具体，系统调查研究 ，对台湾各种人物有档案制，台湾每天的变化、评论，要有日记制，另外 我们搞课题制，国民党（指台湾）对我们去的人及有关的人有档案，很清 楚。我们熟悉美国的就搞美国对两岸问题，熟悉日本的就搞日本对两岸问 题，将材料统一到上海市委台办，现在正是起参谋作用。对台商不能光停 留在商务上，有的台商在大陆赚了钱回去搞台独，对台商要有经情与政情 分析。第二，要议论几个问题， 　　一是「两国论」怎麽批，李登辉《台湾的主张》没有文章批过，宋楚 瑜的「新台湾人」主张是想干什麽。二是「台湾文化论」，什麽是台湾文 化，美国的渗透──民主与民意。我们的法治，以法治国搞得怎麽样？从 暴露的问题是触目惊心，我们的地位、声望、力量是得之不易！要读读《 阿房宫赋》（灭秦者），苏联72年解体，国民党74年下台，要吸取教训。 我们要拿出有说服力的走中华统一的道路上来的材料。61%〖有一部分是不 统不独的，这说明台湾民众的意识形态。我们的文章，要动，不能无形， 吕秀莲要批，还有那些要批的，我们是既有指桑骂槐，也有单刀直入。不 要满足於接待来的人，要影响台湾同胞，军方准备打，经济上加入WTO，台 湾作为一个地区实体加入，否则我们不谈判（不加入），这麽多年都过来 了吗，我们的报纸从来是讲一面，报喜不报忧。 2000年进入新阶段，如普金当选俄罗斯总统，纲领如何？江泽民电话支持 ，美国人观望。我们的重点是台海问题。美国大选，小布什（小布希）同 多尔（高尔）接近，不说不独（指台独），制约两岸，两手政策，并非题 外之言，不展开了，还是那句话，原则方案不要谈了，要务实。 　　●汪老3月29日的插话 1、朱〖基答记者问，台湾人不完全同意，台湾散布说这是狼来了狼来了， 狼又不来。 2、针对「一个中国」是前提，还是议题的问题，汪老说，可改为「主题」 ，这不是中央的意见仅仅是我个人的意见。 3、他们(指岛内)讲你不打我不独，我讲你不独我不打，克林顿的「叁不支 持」是做到头了，总不能再过分的要求，要他把台湾拉过来同大陆统一， 否则国际反华势力就起来，针对李远哲，汪老说，有CIA背後，「地球村」 思想和学而优则仕叁个因素，施明德要来，我说你来谈什麽。 4、白皮书就是反台独的，39%中也有不同声音。 5、台湾股票下跌，钱就移到香港，一切事不要绝对论，但本质要明白。 6、不同的意见可以再说，陈水扁、宋楚瑜、新党、连战都派人来，我们怎 麽应对，抽象的、大道理都有，大道理要讲给台湾人听，台湾人不是几句 话就听得进的，不要单着眼於5月20日，5月20日前为一战役，5月20日後为 一战役，长期为一战役，这是一场智慧的斗争，来自对情况的判断，现在 李远哲不会马上来，他想扮演一个「和平使者」，以退为进，等待时机， 先派「触角」来，我们现在（在这里）不要讲抽象的，什麽「情况与对策 」，这麽个对策，已到了具体的短兵相接的时候，我还沉着气，人家（指 台湾方面）怎麽走（这个棋），我们怎麽「对」，「一个中国」要坚持， 反对台独要坚持，在这个会上讲这些话是小学生的语言，现在要讲大学生 的语言。 7、叁个党都派人来，美国、日本也派人来，加滕（日本）要来同我谈，民 进党正在考虑派谁来，我们过去只搞一些原则或事务太多，现在他们派人 ，我们怎麽应对，对李远哲的本质我们有了解，他派人来怎麽同他谈，他 要找汪道涵，汪只是一个传令兵，一个渠道，目标是找江泽民，我们是前 哨，怎麽应对，这才是高招，我面临的都是具体问题，又都是原则问题。 8、针对陈水扁要访问美国、日本，汪老说我们是坚决反对，外交部已经表 态。 9、叁个党都要派人来，还有一些台商要来，我们下午这个会是模拟会，对 的人这麽对应，我们善於不动声色，不被利用。 10、针对说冲淡白皮书的是我们自己，领导人讲没有新东西，台商认为我 们是由於美国的压力，汪老说有底线，怎麽用这个底线，把邓小平八、九 十年代的言论汇总起来谈一谈，（对民进党）我们要慎变，应变，有人已 在作文章，说变化中的民进党，对民进党派来的人要不同对待，他们来的 人都是有目的的，要通过汪道涵来通江泽民那边，我们怎麽应对这是个学 问、智慧。 11、对陈水扁的16个国策顾问要一个一个分析，对彭明敏要批，他还是建 国党的，只要抓到彭明敏的话就可以批，用我们的话来批，不战则已，每 战必果，要像打科索沃、海湾战争（波湾战争）那样，要黑虎掏心，现在 冷静观察，等5月20日不行。我们组织3人小组研究「台湾文化论」，它包 含一是中华传统；二是美国民主渗透；叁是皇民化（日本）；四是草根性 （一百年来大陆未管他们）。要发挥大家的智慧与创造性，不给人家以柄 、以隙。 12、针对提出现在派人出去沟通，争取主动，让国际社会家喻户晓，汪老 说，出去讲什麽？「一个中国」让步让到怎麽程度，今天要总结，不要埋 怨（只有人说白皮书有无86字的倒退）。没有那六条，就没有江八点，江 八点把和平统一讲清楚，我们要会应变，如我们说消除敌对状态，陈水扁 说我没有同你敌对，你不打我不独，我扮演陈水扁来模拟，驳倒我我高兴 ，驳不倒，说明你大陆不过如此。民进党派了很多人赴美，美国也派了很 多人赴台，他们谈了些什麽，有什麽可乘之机，我们的话要在台湾着陆。 现在不少文章还是表态性的，你表态就表不过江泽民、朱〖基，表个态有 什麽用途？当然也有，现在作文章，针对性要强，但难做。 13、针对岛内内阁名单争夺战问题，汪老说，张旭成要任外交部长，美国 反对，此人品质很坏，去年来上海，我未见。我们要迅速了解名单，其中 林中斌（有CIA背景，不老实）有几个老实的，苏起是带着架（脖子上）等 待人家用他，是一个政客，李远哲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对这些人是可利用 就要利用之。现在美国、日本人来，香港人也来，怎麽应对，可将材料报 告给市委、国台办、钱其琛、直至江泽民。那些人可以主动做工作，那些 人等待他来，在中央领导下分头做工作，守在上海，光表态有什麽用？要 走出去，「论民进党之变」这是一个大题目，具体的论陈水扁之变，再具 体的关於陈水扁的班子。宋楚瑜、连战集团中不独的人也要利用，李敖又 怎麽用，浙江用李敖的话做电视，原则争论是要的，问题是要具体的对待 ，朱云汉是个缓统派，他现在很痛苦，陈水扁上台要物色一批人，我看《 开国元勋》片中蒋介石对蒋经国说你现在懂得下棋有几步了，这话很有意 思。台湾来过大陆的人，认为大陆之大、台湾之小，大陆领导人讲一样的 话，两岸统一是很难，对来的人要引君上钩，但不要吃相难看，虽大陆之 大、台湾知晓，现在僵局，谁优势？！「一个中国」是前提，是议题，僵 在那边，我提议用「主题」，中央是否接受？这场戏怎麽演？我们都是演 员。 14、我们要利用来的人、利用媒体、利用网络。我们要区别对待来的人， 可拉拔的拉拔，可分化的分化，8500万就是逼李登辉下台。台湾人的草根 思想怎麽解决，台湾生活好，出国方便。对军售，陈水扁是引而不发的军 售。美国说暂不出售，那就不是不售，美国人以不搞军备竞赛来达到军备 竞赛。美国人在政治斗争上不要低估他，美国人的手段、言论、表达等都 有独到之处。（对台）该批的批，但要有时机、题目才行。俄罗斯比我们 高明，普金只有40多岁，高明极了，对各种人有各种态度，中心是俄罗斯 民族主义。要研究普金。美国还利用印度来搞我们。建议读3本书──《美 元的历史》《美元外汇史》《美国产业史》，美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对 日本也要吃透，现在是若明若暗、瞎子摸象。客观形式要分析，主观努力 要加进，对症下药。陈水扁的确不了解大陆，要给他一个底。台办要分兵 把口，那几个人专做陈水扁、宋楚瑜、连战、许信良的工作，「大总统」 只有一个。把贾谊文集谈一谈，那毕竟是一个书生。我们要互通情报，大 家做一些具体的工作，首先台办要具体。 　　说明： 　　第一、这是汪老在3月29日在上海宛平路９号（庆馀宾馆一楼会议室） 召集的有沪（13人）、浙（2人）、闽（2人）学者出席的交谈会上的讲话 （包括插话）。为了便於向省台办领导及省台研会汇报，将不完整的记录 整理了一份，仅供参阅。因为这个会议仅10几个人参加，汪老一再说这是 一个谘询会（上午）、模拟会（下午），要大家讲具体的，不要讲抽象的 （大道理），所以很展开。 　　第二、辛旗的「十条」是：1、李登辉向民进党和平转移；2、选举後 期为本土势力、美国人抛弃；3、陈水扁当选不承认「一个中国」，将在国 际上冲击；4、民进党仓促上台，准备不足，谁当行政院长是关键；5、军 方思想混乱，不会出现兵变，将官80%是大陆籍的，「国军为一个中国而奋 斗」；6、本省籍势力出「头天」，民进党在中华民国牌子下实现独，是背 着历史悲情的包袱；7、对陈水扁搞小步快跑，多打小牌中牌，搞它片刻不 得安宁，5月20日不变就越过海峡中线；8、应利用岛内不同政治势力，宋 楚瑜组新党是改造国民党的起步，重新回到国民党阵营不可能，对陈水扁 、南部势力、大财团采取打中又拉，对左右逢源则打而不留馀地；9、对5 月20日就职，不利用传统内战方式、国际传统格局来解决问题，统一问题 会继续，分歧会扩大，五不可：独不可行、拖不可免、战不可急、和不可 弃、压不可断。10、对策与建议：Ⅰ、处理中美关系，Ⅱ、明确解决台湾 问题在国家的战略位置，Ⅲ、要有3至5年军事措施，以战逼和、促和，Ⅳ 、摆出不惜一战，战决心越大、和越可能，Ⅴ、边和边战，Ⅵ、配合军事 ，加大对岛内军方的分化。 http://www.ttimes.com.tw/2000/04/06/1/politics/200004060002.html ●汪道涵讲话惹不满 　　(驻台记者庄慧良)对於《明日报》披露大陆海协会会长汪道涵在内部 会议的谈话，台湾官方从该份文件内容的用语及口气研判，认为这份文件 的真实性很高。 　　根据这份文件，汪道涵直接点名指台湾候任总统陈水扁的首席顾问李 远哲有美国中情局的背景；陆委会主委苏起「是一个政客」；陆委会副主 委林中斌有中情局背景、不老实；民进党立委张旭成想担任新政府外交部 长，但美国反对，此人品质很坏等等。 　　李远哲在被问对上述说法时，直指那是「胡说八道」，他认为文件的 真实性是零，苏起说「不值一笑」。 　　林中斌说，过去一直有谣传指他和中情局有关，这可能和他与美国前 驻北京大使李洁明熟识有关。他强调，他在美国待了二十七年，却一直没 有入美国籍，中情局也不至笨到要吸收他。(明报) ～～～～～～～～～～～～～～～～～～～～～～～～～～～～～～～～ 福州扩建地下军事指挥所 　　美国国防部官员表示，中国正在福建省内的两处地方部署俄制S-300 地对空导弹。福州市昨天也召开防空工作会议，决定今年投资二千四百万 元，完成该市地下防空军事指挥所的改造扩建工作。 　　英国某周刊引用美国国防情报局的报告说，中国正在提高防空能力， 包括在台湾海峡附近两处部署S-300地对空导弹。 　　另据传媒报道，四月五日上午，福州市召开人防工作会议，会议要求 有关部门要以时不我待的精神和「倒计时」的工作方法，针对福州市人防 工作的特殊环境，从讲政治的高度，高标准地抓好空防建设。 ～～～～～～～～～～～～～～～～～～～～～～～～～～～～～～～～ 新调查显示美国民众担心中共侵略台湾 　　(记者锺行宪华盛顿五日专电)美国新墨西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人员进 行的一项新调查显示，中共已取代俄罗斯成为美国人心目中对美国威胁最 大的国家，美国民众也比过去更加担心中共侵略台湾的威胁。 　　新墨西哥大学公共政策研究所副主任贺隆告诉阿尔伯克基论坛报说， 他们的调查同时发现，大多数美国人支持美国拥有强大的核子武器军火库 。此一态度已比过去几年更为明显。 　　贺隆指出，研究人员在调查时发现，美国人比过去更加担心中共侵略 台湾的威胁、世界各地的恐怖攻击事件、以及普遍更加混乱而不安定的世 界局势，「他们不认为现在的世界比冷战时期更安全」。 　　该研究所主任任金斯--史密斯表示，虽然一九九三、九五和九七年的 调查显示美国人普遍支持美国的核子武器计画，去年进行的最新调查则发 现美国民众强烈支持增加核子武器计画的经费。 　　贺隆指出，这项调查结果与许多政治人物和核子武器决策者认为民众 不是对核子武器没有兴趣，就是普遍反对核子武器的看法不同。 　　任金斯--史密斯解释说，美国人支持核子武器似乎是受到关切俄罗斯 的政治混乱、中共在亚洲耀武扬威、以及反对美国利益的国家可能遂行核 子恐怖主义的影响。 　　贺隆表示，评估民众对美国核子政策的了解与支持程度的这项调查是 由桑迪亚国家实验室资助进行的，但是该实验室对调查采取的是「完全袖 手不干涉的态度」。 　　他说，两名研究人员将在下个月向桑迪亚国家实验室主管简报这项一 九九九年秋季进行的调查结果，在此之前他不便进一步说明调查的结果。 　　贺隆指出，尽管女性比男性更关切美国本身核子军火库带来的风险， 美国人普遍认为拥有核子武器是利多於弊的。 　　他表示，支持美国保有核子武器的民众已由一九九三年的百分之六十 三增加到去年的百分之七十九，主张增加核子武器经费的美国人也由百分 之五十一增加到百分之六十一。 ～～～～～～～～～～～～～～～～～～～～～～～～～～～～～～～～ 法国专家：北京武吓益增美卫台决心 　　法国世界报出版「外交世界」月刊本期刊登「台湾挑战北京领导人」 长篇专论，指台湾「三一八」总统大选产生了亚洲地缘政治大变革，国民 党在票箱游戏中败阵，中共因失去长期斗争的对象而不知所措。 　　由法国外交关系智库之一的国际关系研究所（ＩＦＲＩ）远东专家高 德蒙（Francois Godement）撰写这篇长达四页专论指出，虽然陈水扁得票 率不及四成，但台湾如此以实践确认民主选举结果，对北京政权而言是个 非常重要挑战，因此依中共的条件进行两岸统一的前景将越来越远。 　　中共显然体会到一九九六年三月飞弹威吓反作用的教训，有意派海协 会会长汪道涵访台进行谈判，李登辉总统适时在接受德国全球之声访问时 ，提出「特殊国与国关系」的条件，作为两岸谈判的前提。高德蒙认为这 是两岸关系整个问题的发端。 　　中共为加紧对台湾施压，走上政治谈判之途，於二月间台湾选情紧绷 的时期发布「对台白皮书」。高德蒙认为，中共如此做，犯了极大的错误 ，因为按国际惯例发表「白皮书」就是向敌对一方发出宣战的最後通牒， 通常是以武力为解决纠纷的最後方式，且敌对双方处於对等地位。换句话 说，中共无形中对台湾采取敌对的平等地位，不论是中共有意无意，两岸 关系已出现新的形势。 　　高德蒙提出另外可能出现的情况。或许中共暂时不决定谈或打，但以 「走着瞧」观察台湾政治的发展，期待陈水扁无法压制反对势力，造成社 会动乱，藉口平乱出兵。或者视陈水扁为过渡时期的总统，等待台湾随後 出现「乖乖牌」的好领袖，拍掌即合，不战而统一台湾。 　　依这位法国着名远东专家的看法，第三种可能的情况是中共展开军事 挑衅，两岸爆发战争，这种情形必然是中共当局低估台湾的军力及美国的 反应。 　　台湾拥有真正资讯工业王牌，已是世界无可替代的战略性环节，其通 讯及高科技实力正是全球新经济成长之所系。台湾拥有高科技工业组合， 加上充沛资金，自然不仅会全力防卫二千三百万人民，一旦紧张情势升高 ，台湾将凸显其世界经济政治的新中心的地位。这可从美国政经界密切注 意台海两岸动向而推知其中道理。再则，美国更不愿坐视中共破坏传统的 民主价值在中国土地上滋长茁壮。中共对台武力威吓，反而增强美国防台 的决心，建立高度自动防卫体系，这当然不是华府所希望看到的。 ～～～～～～～～～～～～～～～～～～～～～～～～～～～～～～～～ 美国务院指控洛克希德马丁公司非法协助中共 　　(记者潘应辰华盛顿六日专电)华盛顿邮报今天报导，美国国务院指控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提供中共「亚卫二号」卫星发动机科学评估报告，此举 违反了美国武器出口管制法，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否认这项指控，宣称他们 经商务部核准。 　　国务院国防贸易管制室四月四日发函给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提出上述 指控，并给这家美国最大的国防武器承包商三十天的时间回应，如果被定 罪，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将面临高达一千五百万美元罚锾，并可能遭处分三 年内不得出口卫星及相关科技。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案与美国商务部前年指控休斯电子及罗瑞尔太空通 讯公司的案子类似，这两家美国国防厂商都因为被控违反美国禁止出口敏 感性国防科技给中共，正接受刑事调查。 　　与休斯及罗瑞尔案不同的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案并不涉及刑事部分 ，国务院发言人鲁宾称这是件「严重的事」，国务院是基於「事实与其严 重性」，决定提出指控。 　　鲁宾说：「我们的看法是，任何协助中国增进其太空发射能力的行动 ，都可能帮助它用来发展飞弹。」 　　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发言人费提格否认他的公司有违法行为，他坚称协 助评估中共卫星发动机之前，已经取得商务部的许可证。 　　根据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说法，他们在一九九四年应香港亚洲卫星电 信公司的要求，派遣一组科学家前往中国大陆，为其「亚卫二号」通讯卫 星的「反冲发动机」进行评估。 　　之後，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并提供五十页的评估报告共十份给亚卫公司 ，亚卫公司次年即成功发射了他们的商用电视及电话卫星。 　　香港的亚卫公司部分股权是由中共国营的中信集团(CITIC)所拥有， 中信集团董事长王军曾於一九九六年前来白宫，参加克林顿一场酬谢政治 献金金主的咖啡聚会，美国媒体过去都曾大幅报导这件事。 　　尽管洛克希德马丁公司宣称，它与亚卫订定高度保密协议，禁止亚卫 将任何科技与资讯转提供给中共的国营企业或官方，但美国国务院仍据此 认定洛克希德马丁公司违反了美国的武器出口管制法。 ～～～～～～～～～～～～～～～～～～～～～～～～～～～～～～～～ 建国党家变 大批元老退党 　　(吴典蓉／台北报导)在「解散建国党」的努力未能成功後，创党党主 席李镇源、二届主席许世楷、三届副主席田再庭、前立委陈光复等二十三 人昨日集体退党。在他们所发表的「退党为台湾共同打拚」声明中指出， 建国党的阶段性任务已完成，未来他们将与所有台湾人，包括新政府之朝 野各界，对外抗拒中国并吞，为保卫台湾主权而努力。 　　昨日一起退党的还包括创党秘书长李胜雄、首届决策委员李乔、纪律 委员杨维哲等二十三人。退党後是否加入民进党，李镇源与李胜雄都表示 「没有必要」。李胜雄表示，他们可以用社会团体或政治团体身分，来和 民进党就台湾主权议题进行合作。 　　据了解，在总统大选时，李镇源就考虑到个人挺扁，和建国党主张不 同，因此有意退党。但是李胜雄等人担心如此一来反而凸显独派内部争议 ，劝李镇源打消退党之意。 　　总统大选後，李镇源等人都认为建国党已完成阶段性任务，因此在上 周四，由许世楷出面，邀请李镇源、李胜雄、魏瑞明四人到来来大饭店， 共同商讨是否解散建国党。 　　随後他们也请建国党主席郑邦镇到场商量。李镇源当面向郑邦镇表示 ，可由他本人接任建国党主席，由创党主席的李镇源来宣布解散建国党， 也算有始有终。 　　但是郑邦镇表示，必须经过决策委员会同意，因此李镇源、许世楷也 在当日上午列席建国党决策委员会一起讨论。最後决策委员会并不同意这 样的作法，因此李镇源等人决定自行退党。但是在考量民进党主席林义雄 已确定要於本周四访问建国党，如果在之前退党，只怕会让建国党难堪， 因此最後才决定於昨日退党。 　　二十三位退出建国党成员，昨在记者会中发表退党声明指出，「独派 支持的民进党候选人陈水扁、吕秀莲当选总统、副总统，终止五十五年的 国民党统治，是台湾民主一大胜利，－建国党之阶段性任务已完成，已无 必要也无意愿留在作用日渐微弱之建国党内，以免受台湾人分裂不能作伙 、分散台湾人力量之讥评。今後吾等将与所有台湾人包括新政府之朝野各 界，为台湾前途团结一致，对外抗拒中国并吞、保卫台湾主权而努力不懈 。」退党声明中对愿留在建国党内的同志表示祝福之意，但是也强调，「 今後建国党之言行、成败、毁誉，与吾等退党者完全无关。」 　　昨日记者会举行过程中，建国党刘明松等二位决策委员到场抗议，「 创党是你们，退党也是你们」，场面一度火爆。(中国时报) ～～～～～～～～～～～～～～～～～～～～～～～～～～～～～～～～ 面临改造的国民党──凤凰，或泡沫？ 　　刘天 　　民进党的陈水扁当选中华民国第十任总统。在台澎金马自由地区，国 民党继失去过半县市执政的版图之後，复失去了中央政权，结束了在台湾 五十年的统治，沦为在野党。这个「百年老店」将就此一蹶不振，终至消 亡？或将重新振作、东山再起？中国国民党无疑是李登辉的政治工具，在 完成了他个人的使命後，像一双踩满污泥的鞋子，若洗刷不净便面临丢弃 的命运。十二年来，国民党既失去革命政党的理想，不能再吸引知识界、 青年学子，恢复创建时的气象；国民党也坐失了转型为民主政党的契机， 变成家父长制的一言堂和政治帮派。李登辉作为别有居心的主席，其咎难 辞；但是广大党员、干部甘於被操弄，以至於今日的痛悔莫及，也要负责 任。在过去十二年间，舆论界非无警示。 　　一个在李登辉初掌政权之初，尚有七成至七成五选民支持的政党，由 於日益黑金化、腐败化和几度分裂而快速没落，在上次总统大选时已只有 百分之五十四的得票率，而在本次大选中竟跌到仅及百分之廿三的凄惨地 步。本土化、矮化的国民党，果真是个「外来的政权」注定覆灭？或是能 像日本自民党在连续丑闻失去政权後，能够重新立足？关键在「没有李登 辉的国民党」能否知耻知并痛革前非。前景并不乐观。 　　败选後的国民党没有真切诚恳地检讨错误，比如：何以提名人选不得 人心？提名程序是否民主？党内决策何以不是由下而上地形成，而是由上 而下的惯性交付？何以黑金政治与国民党划上等号？如何斩断黑手？党的 领导方式差错何在？如何改革？党何以迭经分裂断丧实力？如何找回「走 失的羊」？如何重整旗鼓、组合台湾的泛国民党阵营及反台独势力？…… 败选後的国民党，显然没有深切自责却勇於责人。比如，责备宋楚瑜是分 走票源的祸首；比如，责备马英九没有妥善处理抗议群众、没有放下身段 坚决挺连……这种气氛竟酿造了另一波清党的行动，要加快惩处党内「连 皮×骨」的党员，其名单至为庞大，涵盖面包括党内重量级人士，只要在 各县市造势大会公开站台亮相违纪助选者一律纳入，从立委、国代、党代 表、县市议员、乡镇长到农渔会总干事。换句话说，败选後的国民党还要 再赶走一大批异议者，而不是用包容的胸襟、革新的气象，把过去出走的 党员拉回来，国民党没有设法蓄积恢复，而是继续剥离分裂。原因竟是， 担心有些人心不在党而留在党内破坏；却不正本清源设法把心找回来。 　　继续排除异己、压制清流，国民党内的残馀既得利益者，无非打算在 现有仅存的权势中瓜分最後的家当。有人要在行将不保的党营事业中趁乱 夺产，有人要在旧势力中重新纠合以利政治讨价还价，立刻分赃。在位的 黑金人物一定会设法在清盘时再捞一笔。谁在乎国民党还要继续分裂？因 此，围剿革新派、高喊巩固领导中心、密谋召开国大临时会……以及未来 党营事业整理时的巧取豪夺，都是正在上演和未来一定搬演的戏码。继续 扩大打击面、清理队伍的国民党，将逼使清流继续出走，民意支持更趋萎 缩，留下来的绝不是菁英的职业革命家党，而是顽固无救的少数派。 　　「百年老店」就此破产或能新开？是泡沫化或成为浴火重生的凤凰？ 没有李登辉领导的连战，是被馀孽包围、一仍软弱的阿斗，或是焕发成有 远瞻宏识的新领导人？此际正是终极考验。 ～～～～～～～～～～～～～～～～～～～～～～～～～～～～～～～～ 李怡专栏：黑金以外 　　民主政治尽管有时效率会比专权政治低，尽管可能产生专权或黑金政 治，但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包括落後如印尼、菲律宾）都采取这种制度 ，它的优点也就十分明显。 　　在谈民主政治的优点之前，首先要界定何谓民主政治。民主政治的定 义很简单，就是人民有普及而平等的选举权，一人一票地选出国家或地区 行政领导人，以及立法机关的民意代表。选举必须是普及而平等的，小圈 子式的选举（如甚麽大选举团之类），因为所从事的职业或较富有而享有 多一重选举权（如功能组别选举）的选举，都不是普及而平等的选举，都 不是民主政治。 　　民主政治的最大优点，在於执政权力自下而上产生，是权力的公有制 。人民有平等的政治权利，有权每几年一次选出行政领导人及立法会的民 意代表。选出来的公职人员，向人民负责，因此人民有自己是主人的实际 感受。人民只有自己参与、自己作主，才会爱这个国家、爱这个地区。专 权政治则是权力私有制，权力全部掌握在打下江山的最高掌权者手中，然 後自上而下地等级授予，并一代一代地由最高掌权者安排接班人。无论掌 权者如何高喊「爱国」，实际上真正「爱国」的只有掌握了全部权力的专 权者。无权的百姓不会爱国。「爱港」也可作如是观。 　　其次，历来专权政治中的掌最高权力者，他的权力转移是最多纷争及 最让人忧虑的事，民主政治在这方面可以说完全没有问题。民主政治的权 力转移，取决於全民的选票，因此转移必然是和平的。台湾这次总统大选 ，因为首次由民进党当选，因此人们说是「变天」，实际上尽管这次「变 」得较大， 　　整个社会却非常平静。台湾股市连续上升，在美股暴跌的影响下，仍 升破一万点。实行民主政治的国家或地区，不存在江泽民留不留任，董建 华连不连任的问题，不会有任何幕後较劲，因为是否连任取决於制度与选 票。董建华回应台湾普选的问题时说：「我们已有一百五十六年殖民地的 历史，今天我们当家作主。」他所说的「当家作主」的「我们」，是中央 领导人及他本人，不包括香港的民众。 ～～～～～～～～～～～～～～～～～～～～～～～～～～～～～～～～ 政府为什麽要守法？ 　　郭罗基 　　政府是权力中心。在历史上，社会的稳定总是靠强大的权力中心来维 持的。缺乏权力中心或权力中心失控，社会就会发生混乱。但是，权力的 滥用，同样会使社会发生混乱。中国传统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君临天下 ，大权独揽，更是不可能不滥用，所以历史总是一治一乱，周而复始。如 何制约政府权力，防止政府权力的滥用，人类几千年没有解决。 　　近代的宪政民主以宪法的权威来制约政府权力，有效地防止了权力的 滥用。仅仅凭借政府权力自上而下的强制，社会的稳定是暂时的。对政府 权力的制约是自下而上的监督和广泛的政治参与，更有利於维护持久的稳 定。中国领导人所说的「稳定压倒一切」就是以自上而下的强制压出来的 稳定。稳定压倒了自由，稳定压倒了民主，稳定压倒了人权，稳定还有什 麽意思？一切都被压倒了，一切都将起来反抗。压倒一切的稳定，孕育着 一切都不稳定。 　　以宪法的权威来制约政府权力，是17、18世纪先进思想家的主张。英 国的洛克认为，政府的权力来自人的天然利权。政府是为了保护人的天然 利权而建立的，因此获得正当的权力。法国的卢梭认为，人们交出自己的 利权，订立契约，才形成政府权力。政府的功能是以公民利权的形式满足 人的天然利权；如果政府不能满足人的天然利权，它就丧失要求公民服从 的资格，可以重新订立契约。卢梭忽略了一点：人们不能交出全部的利权 ，最终必须保留是否愿意交出利权的利权，也就是人民选择政府的利权。 如果人民必须交出全部利权或者交出利权以後无法收回，政府权力还是可 以不受制约。天然利权论、社会契约论肯定了人的利权高於政府权力，得 出一个千古未有的结论：损害人的利权的政府，人民可以把它推翻；不符 合人民意志的契约可以重新订立。这对於追求民主、实现宪政提供了有力 的思想武器。宪法权威是契约权威。商品经济的高度发展，造成契约关系 的普遍化。宪法就是全社会最高的契约，通常叫做「人民和政府之间的契 约」。 　　在专制社会，法的权威来自王的权威。在民主社会，政府的权威来自 宪法的权威。宪政的力量就在於使政府不得不服从宪法。不服从、不遵守 、不尊重宪法，政府就丧失它存在的合法性。民主社会的政治家们也不是 天生守法、乐意守法的，他们想逃法、枉法、违法，问题是制度和舆论不 答应。尼克松在「水门事件」被揭露以後，陷入四面楚歌：国会弹劾、报 纸谴责、抗议的电报如雪片飞来、批评的电话常铃声不断。就因为总统违 法，丧失了合法性，只好下台。被美国人民唾弃的尼克松成了中国领导人 的好朋友。毛泽东和尼克松的女儿、女婿谈话时说：「『水门事件』不就 是两盒录音磁带的事吗？有什麽了不得」毛泽东的幽默是以他伟大领袖的 权威去奚落宪法的权威，表现了中国式的权威和美国式的权威格格不入。 中国的问题就出在破坏了法制也没有什麽了不得。 　　天然利权论、社会契约论只是对既成事实的解释，以宪法权威为标志 的民主共和制才是实践的结果。马克思主义并不完全赞同这种解释，但对 实践的结果是十分肯定的。马克思指出：「愤恨资产阶级，要求改造社会 ，要把民主共和机构保存起来，作为实现这种改造的工具。」（《马克思 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77页）恩格斯直到老年还说：「我们的党和工人阶 级只有在民主共和国这种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统治。民主共和国甚至是 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74页） 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苏联和中国的 「马克思主义者」从来没有把这种思想告诉人民；相反，中国的「马克思 主义者」还在那里大反「资产阶级自由化」。恩格斯逝世前一年又说，民 主共和国是「无产阶级将来进行统治的现成的政治形式」，如果没有这种 现成的政治形式，无产阶级还要马上去建立。所以他以德国人的口气对法 国人拉法格说：「你们比我们优越的地方就是，你们已经有了它；而我们 则需要花费24小时去建立它。」（《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508页 ）很明显，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是在没有现成的民主共和制的地方建立 的；同样明显的是，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没有建立恩格斯所羡慕的像法 国那样的民主共和制。在民主共和制下，才能建立以宪法为权威的守法的 政府。20世纪建立了一种以政党为权威、以个人为权威的无产阶级专政， 是无法无天的政府，根本不符合19世纪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创始人的原意。 ～～～～～～～～～～～～～～～～～～～～～～～～～～～～～～～～ 「人道干涉」的祖师爷──荷兰学者胡果·格老秀斯 　　茉莉 　　一位勇敢的妻子把她那被判终身监禁的丈夫藏在一个大书箱中，冒险 运出荷兰的一个城堡监狱。从此，近代国际法出现了一位奠基人。自北约 开战以来就争执不休、以致家喻户晓的人道主义干涉原则，挖根刨底，我 们可以从400多年前找到「罪魁祸首」──根据自然法最早提出人权原则 的荷兰学者胡果·格老秀斯（Hugo Grotius，1583～1645年）。 　　因主张宽容而遭到迫害 　　对於欧洲低地国家爱穿木鞋的荷兰人来说，格老秀斯那聪明的太太帮 助丈夫逃出囹圄的惊险故事，远比他本人的那些法律着作要有趣得多。当 然，荷兰人也会津津乐道於格老秀斯的神童之誉，记得他从15岁起就为当 时的国务活动家巴尼维德服务，代表荷兰出使法国，被法王亨利4世称为 「荷兰的奇迹」。 　　然而，历史上少有伟大学者被本国统治者所善待。这位在今天被视为 荷兰的光荣的人，当年却被本国政府所囚禁，被迫逃亡它乡。甚至在他死 後，姨体从异国运回故乡，一位着名设计师为他设计了墓园，也被荷兰官 方强行取消──因为格老秀斯属於反对派异议人士。 　　导致这位荷兰神童身陷囹圄的原因，是他的那些天才的人文主义思想 。在16世纪初叶，年轻深思的格老秀斯首先冲破宗教的束缚，否定神性在 自然法中的支配地位，认为自然法来自人类的理性，从而不再把上帝作为 伦理特性的唯一根源。这一理论与在荷兰流行的加尔文主义教义发生政治 性冲突。 　　格老秀斯本人是在荷兰与西班牙之间长期战争的环境中长大的。因此 他对战争与和平问题有深入研究。作为一个有浪漫气质的理想主义者，他 试图设计和平方案，主张宗教宽容，结果却在不宽容的时代遭到迫害。尽 管他的家人和朋友都劝他放弃斗争，但他仍然坚持他的和平主张。1619年 格老秀斯和巴尼维德等人同时被捕。巴尼维德被处死。格老秀斯被判处终 身监禁，剥夺一切财产，关押在一城堡中。1621年，他在妻子的帮助下越 狱，辗转流亡到达法国。 　　为瑞典服务调停战争 　　荷兰人亏待他们的天才不仅是这一例。梵高生前在其故乡展出他的画 作时，那些无知的荷兰自由民都把口水吐到他的画上。比较起来，瑞典可 就仁慈和大度多了。当年瑞典国王曾经挑选一位能干的法国元帅贝纳多特 作为王位继承人，以致今天的瑞典王室仍然是法国後裔。对於学识渊博、 道德高尚的荷兰人格老秀斯，瑞典老国王古斯塔夫2世早就钦佩不已。据 说这位国王在其戎马生涯中，随身携带放在枕头下的书只有两本，即《圣 经》和格老秀斯的书──《论战争与和平的权利》。此书是格老秀斯在1625 年流亡巴黎时出版的。天主教会把该书列入禁书目录。但他却因此成为「 国际法之父」。 　　这位被称为「北欧之狮」的瑞典国王，後来战死疆场。他留下应当器 重格老秀斯的遗言。其时格老秀斯已经从法国回过一次荷兰。由於旧敌尚 在，宿怨难解，几个月後，他不得不再度离开祖国来到瑞典。1634年，格 老秀斯被瑞典任命为驻法国全权大使。从此他在欧洲展开了广泛的外交活 动，在各国之间居中调停，并促使瑞典达成了结束「30年战争」的和约。 　　1644年格老秀斯接受瑞典女皇克里丝蒂拉的召回信，全家迁到斯德哥 尔摩。一年之後，他思乡情切再次回国，途中遭遇波罗的海风暴，翻船後 大难不死。一六四五年格老秀斯在比利时逝世。他在遗言中说：「一生理 解了许多事情，但我什麽事情也没有完成。」 　　需要「一场格老秀斯运动」 　　格老秀斯留给世界的精神遗产是巨大的。联合国秘书长加利在他的《 国际法在21世纪的作用：一场格老秀斯运动》一文中提出：「今天我们需 要兴起历史上的另一场格老秀斯运动。这场国际法的文艺复兴有助於在一 切国家已经进入的这个新时期改进世界景观。」意即联合国和国际社会将 发动一场以格老秀斯的思想为指导的广泛的人权运动。 　　作为和平主义者，格老秀斯提倡一种「爱的法律」。在17世纪欧洲的 「30年战争」中，他亲眼目睹了交战双方的悲惨情形，因此主张通过武力 来限制战争，其根本目的是对战争中的伤残者和普通平民提供保护。他认 为这种「爱的法律」应该是各国的自然法和基本法的一部份，虽然它不被 各个国家的公民法和习惯法所承认。 　　格老秀斯是一位公认的道德家。他认为政治关系，无论是个人之间的 还是社群、国家之间的关系，都必须以道德考量为前提。他强调法律是为 了「人类社会」而设，而不仅仅为国家而设，从而在国际法中注入道德因 素。格老秀斯的成就对国际法是一种理性的创造，在道德权利（天赋法律 或自然法）与国家实践（习俗）之间架设了桥梁。 　　关於争取和平的方式，格老秀斯例举的几种方式之一是：敌对双方在 第三方的干涉下的妥协，即双方在他人介入下不得不让步休兵。这实际上 是明确地提出了人道干涉的原则。 　　在《论战争与和平的权利·绪论》中，格老秀斯说：「战争始於鸡毛 蒜皮的借口，或者无事起烽烟，没有任何法律的审查──既无神的法律也 无人的法律──而持续不断。一次宣战的结果似乎是导致各种罪恶得以释 放。」因此，这位主张以万国法制止战争的荷兰学者说：「上帝已经赋予 良心一种司法权，这种司法权应是人类行为的最高指导原则。」 　　400年後，我们听到格老秀斯的现代回声。1999年挪威诺贝尔和平奖 委员会宣称：「国际和平工作针对侵犯人权的犯罪，要求挑战不干涉原则 。二战後幸存的人们，他们可怜的要求是对侵犯人权的犯罪进行干涉。」 　　捷克总统哈维尔在北约开战後也论述「人道干涉」的合法性。他的理 论和格老秀斯学说一脉相承。他认为，曾经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不干 预」观念必须寿终正寝，因为它和「国家利益」的观念一样自私，即自私 地认为发生在别国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也不管那里的人权是否遭到践踏。 　　一场新兴的「格老秀斯运动」，得靠我们生活在21世纪的人去争取。 它不会自己到来。（2000年3月） ～～～～～～～～～～～～～～～～～～～～～～～～～～～～～～～～ 对煽情的起哄说不 　　王伯庆 　　有人讲，中国给你在美国的工资，你肯定回国。也许吧，我这个人的 中国情结太重，说不定将来就打道回府了。但是，同样的收入，更多的人 会选择留在美国，中美生活的质量差别不仅仅在金钱上。来了美国这些年 ，实在是想不起在街上看见过吵架围观。有一次跟同事在办公楼外讲工作 ，得意之处激动了一点，一个巡警走过来问：Any problems?在美国，即便 是你我想干仗，对手不干，警察也不准你干。街头吵架围观是国内市井的 一大风景。一点小事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当街就撕破脸干仗，什么难听 就骂什么。国人是最要脸面的，老话讲“打人不要打脸，揭人不要揭短” ，五千年文明怎么一朝全忘？去年底回国途经北京，有一天上厕所，一般 只收一元，把门的女人要两元钱，我也给了。有个外地来京的公安只给了 一元，俩人就干起来了，那女的叫来几个人把外地的那位公安狠打了一顿 ，满脸是血。围观的群众上百，激动地观看，不劝，旁边执勤的武警也不 管。 　　建成一个富裕的中国已经不需要等得太久了，可是文明的中国呢？ 　　有些人好围观起哄，有时并不是对他人疾苦的关怀或是看免费把戏的 习惯。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露天电影，执勤的老头抓住一个正在耍流氓的 男坏蛋，群情激忿，大夥围上去就打，咱院的小狗子一激动也干了上去。 围住坏蛋打的群众是里三层外三层，小狗子挤不进去，他就找了一根木棍 ，从下面往里捅。一会儿人散了，流氓动不了啦，执勤的老头满身是伤， 腿也瘸了。小狗子平时在院子里是受气包，谁心情不好时都可以敲他一下 出气。遇到这种打太平拳的机会，小狗子从不偷懒，使劲地干。 　　人要活得太窝囊，机会来了时比他人更想风光一番。一个社会存在太 多的不公平，许多的人有委屈，这个社会就太平不了。老子不好过，让你 也过不好。 　　有个大学生毕业分到我父亲所在的单位，赶上五七年反右，成了右派 ，之后一直抬不起头。文革期间，他是工程师中唯一个持枪武斗的。我父 亲劝他，他说：“他们整了我的青春，老子要干回来。”一个三万来人的 单位，武斗死伤了几百人，抓了四千多个反革命，几个汽车司机因为参加 过入缅对日作战的远征军而被打死，几个局长都被打成残废，其中一个是 参加过上甘岭战役的师长。我父亲是搞技术，也难逃厄运。 　　我无意在社会的悲剧中谈论个人恩怨。革命清洗着一代代站在社会前 列的人。中国一百多年来的社会动荡，常常是善有恶报，良心的根本被动 摇了，许多人的善良本性已经被消耗殆尽。中国的经济落后跟过去的政治 运动太多有关，而政治运动又跟老百姓的好起哄有关。和平时期一个人不 容易成为国家栋梁，你我一辈子没有被国家看重，逮住一个便宜机会能为 国闪光，那是得干一场。于是乎就响应号召：“三反五反”，干他娘的资 本家；“打退右派进攻”，干他娘的知识分子；“四清四不清”，干他娘 的小队会计。文革一来，更是干他娘的黑五类，走资派，阶级异己分子， 四人帮同夥。直到累得运动不了啦，才发现快揭不开锅了。 　　游手好闲和贫穷，是起哄得以滋生的肥沃土壤。惟恐天下不乱，趁乱 也许能捞点什么。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在革命中失去的只是锁链。革命在 起哄中演变成了痞子运动，理想下嫁给了市井泼皮。 　　当然啦，我们认为国家落后那是领袖乱号召，也怪庚子赔款太多，怪 帝国主义的经济封锁，你我没错，无非是在运动中稍微热情了一点。回过 头来跟邓小平闹改革，咱哥们也不含糊，改革不就是一场革命么？咱背靠 皇军再干一场，你说一咱干到二。傻小子炒瓜子，你我就炒房地产，倒钢 材彩电。记得八六年那阵子全民经商潮，系上每星期二政治学习时，人民 教师都掏出一个做买卖的小笔记本，上面是除了武器似乎什么都有。文科 教授讲起钢材来，我这个材料专业出身的人有时还得不懂装懂，实践出真 知呵。一次，有个同事要倒卖一辆丰田皇冠，我联系好了买主，好像什么 都讲好了。卖方约着我和买主在街上一个汽车站见面提货，冷风吹着，站 了一个小时都没见着人。不过，系上像我这样能完成谈判阶段干到喝西北 风地步的还没几个，我也才捞着了一回，还有人来打听经验哩。 　　当年，国家主席刘少奇亲切地握住掏粪工人时传祥的手，说：我们只 是革命的分工不同，都是人民的勤务员。你我弟兄不听党话，常常打破分 工，为着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起哄到商品流通中来了。 　　记得刚来美国读书时，有个老美常来我家传福音，就象电影上的老八 路进庄，亲切，我也趁机捞俩单词。他是专业清地毯的，我问他为什么干 这个？他说没想过为什么，有需要呀。我说你脑袋好使，其它行道赚钱更 多。他说大家喜欢他的服务，今后还要儿子接班哩。美国的专业人员安心 本职工作，各尽其能，发挥了社会生产力。中国工资低应该不是不敬业的 借口。 　　来美国，革命惯了的人最大的损失就是没了起哄的激动。联谊会好不 容易把吃喝摆好，稀稀拉拉地来了一群家属老太；台上的精英讲话才起个 头，台下百姓家的小孩就哭奶了，教你没法进行革命。 　　人都有起哄的情感追求。比如在家看球赛跟在球场上看球赛就不一样 ，大家一发喊，似乎人身大穴都打通了，有说不出来的痛快。所以美国人 也起哄，在文体活动方面，老美花钱看球赛就像你我听大师们作带功报告 一样积极。但是，老美们很少有响应政府号召来起哄的。美国六十年代的 民权与反战示威，是由平民发起和参与的，没有油头可捞。 　　记得海湾战争前，美国国会对是否要打伊拉克展开辩论，反对开战的 人也是理直气壮。系上的女秘书就反对打仗，她认为一开仗伊拉克的老百 姓会遭殃，不能为了石油就让人民流血。她自费打了好些电话给选区的国 会议员。兄弟呀，这老美不好领导，国家利益唬不住他们。打仗的这种事 要放在俺国内，讨论个屁呀。俺中央把血染的红旗一舞，革命群众一起哄 ，那还不是“猪呀，羊呀，送到那里去呀，送给那亲人解放军”。可是前 线将士的生命呢？“白发娘望儿归，红妆受恐累。” 　　美国也曾有过政客发动的起哄。(49年中共上台，国民党政府得不到美 国援助，败退台岛，美国朝野震惊，发起“谁丢了中国”大讨论。--编者) 五零年二月，共和党参议员麦卡锡（Joseph McCarthy〕及其助手发动了一 场不讲证据的，对共产主义分子的指控。政府雇员，作家，演员被无辜解 雇。艾森豪威尔总统（Dwight Eisenhower）明知麦卡锡乱干，但怕人们认 为总统同情共党，而对麦卡锡姑息养奸。美国人民纵容了这一迫害运动。 这场起哄最终伤害到了纵容者的自由，五四年威奇律师（Joseph Welch） 勇敢地站出来停止了麦卡锡闹剧。今天，“McCarthyism”的英文含意又叫 “迫害”。臭名昭著的麦卡锡时代，让美国人至今难以原谅，也让当代的 麦卡锡们难再得逞。共和党的布坎南，竞选党内总统提名人一再败北，党 内的一个大老讲：布坎南和新纳粹光头党的差别是，布坎南有头发。 　　国民的思想一旦独立，煽情将无能为力。在美国，虽然反亚裔，反移 民的起哄暗潮汹涌，你我不必惊慌，相信这片自由的土地不会随极端主义 的叫嚣而沉浮。撼山易，撼自由人民难。 　　为什么轻浮和煽动仇恨的起哄在中国的主流社会就能反复得手，大行 其道呢？为什么历史的教训就不能长留心间呢？为什么人民就如此容易万 众一心，随波逐浪呢？什么时候我们能温故知新，对煽情的起哄说一个“ 不”，中华民族就有福了。 ～～～～～～～～～～～～～～～～～～～～～～～～～～～～～～～～ 毛泽东周恩来心目中的琉球 　　司马桑敦 　　日本外相爱知揆一从六月二日到六日访问了华府。他此行目的清楚的 表明，为了向美国当局提出返还琉球群岛问题，以为今年秋间十一月佐藤 荣作首相最後解决些问题访美时做一步铺路的工作。 　　爱知揆一首先访问了尼克松总统。尼克松原则上答覆他这是一个困难 问题，要他和国务卿罗吉斯详谈。爱知揆一和罗吉斯前後谈了两回。四日 下午第二回会谈时，爱知揆一表示了他代表日本官方对於远东国际局势的 一种分析。他认为：韩国战场方面，韩国实力日增，反之，北韩则经济情 形落後，加以此间有美、苏、中共三者控制力量的牵制和均衡，由局部小 冲突扩大到大规模的战争己极少可能；另在中国大陆方面，他认为中共为 处理内部问题尚需一段时间，不会立即出以对外侵略行动。爱知揆一发论 的用意，当然，意指远东局势既没有了战争的危机，美国似乎就不必太重 视琉球群岛上的军事基地了。 　　在这头一天，爱知揆一和罗吉斯第一回会谈时，他便曾向後者表示， 日本准备采用自然延期生效的办法以延长一九七○年到期的《美日安全条 约》，但，他同时表示，希望琉球群岛归还日本的问题能在这个美日安全 条约延期生效问题的同时获得解决。他提出具体的条件，希望琉球基地在 归还日本後，解除核子武装，在琉球基地上有所军事行动时，应和现在日 本美军军事基地情形同样，要事前和日本当局取得谅解。 　　罗吉斯所答覆爱知揆一的则几乎完全相反。美国当局非特不承认远东 军事危机已经减少，而且特别指出，日本所希望把琉球返还日本的一九七 二年左右，正是中共核子武器能够完成并且直接威胁世界和平的时候。不 用说，美国认为日本的想法太乐观，美国不但不希望解除琉球基地上的核 子武装，更不愿意在使用基地时要受到日本当局事前谅解的限制。 　　罗吉斯和爱知揆一意见的分歧，更表现在他们会谈後接见记者时的谈 话。他们联合声明：「会谈是极其建设性的，而且极其成功的，双方都将 向共同目标继续努力。」但，问及共同目标是什麽的时候，爱知揆一认为 是指着早日把琉球返还日本的这个谅解；而美国方面直截了当的指出：共 同目标是意味着远东的和平和安全。 　　不过，尽管双方意见如此的不同，日本舆论界却有其一种另外的想法 ，认为琉球返还日本问题中间，除了远东国际局势的因素之外，尚有美日 间的经济问题也成为一个重要因素。日本舆论界甚至认为後一因素可能超 越前一因素而解决了问题。日本一些驻华府的新闻记者，大多注意爱知揆 一和罗吉斯会谈之後尚和美国商业部长史坦斯以及财政部长甘乃迪分别会 谈一节。日本各报甚至盛传美国纤维工业正在发动一批下院议员，向史坦 斯施用压力，要史坦斯向日本当局提出限制日本纺织品对美出口以为支持 琉球返还日本的条件。另一说法则是，美国财政部长甘乃迪也要求日本承 认百分之一百的外资自由化以为支持琉球返还日本的条件。 　　这些说法，都可以印证日本人的一种政治态度，他们过份低估了远东 国际局势所潜在危机，他们过分热中於要把琉球取回到他们的手中，因之 ，使得他们甚至相信使用国际贸易上的算盘也未尝不可以解决了这个问题 。 　　唯因日本人太热中於琉球了，琉球问题便从他们的政治心理上潜滋默 长出一种危机。 　　正当爱知揆一和罗吉斯会谈的时候，琉球当地人在美军基地服务的所 谓「全军劳」工会组织，发动了两万劳工，对驻防美军来了一个反美反基 地的实力总罢工。这些罢工劳工，除了开会和示威游行之外，并组织罢工 纠察队去封锁军事基地的进出口，以妨碍美军另雇其他工人工作。结果， 那霸、嘉手纳两处空军基地，牧港第二兵团部队，兹克兰陆军司令部，以 及琉球本岛各地的海军基地，都因之陷於瘫痪。而且，琉球左派的社会大 众党领袖更率领罢工群众逸出已定的示威路线，特向美军挑衅，美军宪兵 也就使用刺刀驱逐群众，两下冲突，这就闹出七人负伤的案件。当两下冲 突的时候，美军宪兵曾制止群众妨害道路交通，而领导群众的左派份子则 大喊：「这是我们日本的领土，美国人，你管不了！」 　　说琉球是「日本的领土」，琉球应属於「日本祖国」，这是今天日本 人不分左右不问朝野所共有的观念。此中，当然有少数右派尚记得现被苏 联军占领的北海道北边的千岛群岛的一部份，也应是日本的领土。但，左 派乾脆抹杀这一笔账，他们倾注全力宣传琉球属於日本，这一说法，用以 反美、反美军基地，以配合国际共产主义打击美国孤立美国的世界战略。 　　一向站在自由主义立场上的每日新闻，在琉球美军宪兵和罢工群众发 生冲突後的六日的社论中便公然指称：「冲绳（指琉球）问题的基本原因 ，在於冲绳同胞经四分之一世纪处於异民族统治下之不自然而来。」这几 句话正说明左派宣传渗透力量的可怕了。 　　何以日本忘掉了他们吞并琉球的历史了？日本人站在琉球岛上何尝不 也是异民族？何以琉球人自己的主张反而被抹杀被湮没了呢？说起来这是 一段真正的国际间权力政治的悲剧。 　　记者八年则便曾在本报上为文指出，中日甲午戢前日本便已不断在琉 球国滋事，所差者当时日本尚顾虑到有宗主权的清帝国，未敢遽把琉球占 有。洎至中日甲午战後，清帝国代表李鸿章等人在割让了台湾澎湖之馀， 居然对琉球不再问闻，这就使得日本乘机把琉球不明不白的据为己有。这 当然并无国际上的任何依据。此间，有一段琉球王室的亡国悲剧，当然， 很快的便为人忘怀了。太平洋战争结束时，开罗会议和波茨坦会议决定解 放朝鲜和归还台湾澎湖等问题，但却未明确宣告琉球问题。金山对日和约 ，中国以主要交战国竟未能参加，就在这个和约上，那位老谋深算的日本 首相吉田茂，却从杜勒斯的口中套取了日本对琉球群岛拥有「潜在主权」 的一句话，这就构成以後日本一再向美交涉索取琉球的原委了。而「琉球 为日本领土」、「琉球属於日本祖国」的口号，便是在这种历史条件下由 日本人创造而成。 　　日本名记者高木健夫最近曾撰文评介《中国人眼目中的冲绳问题》， 文中特别提到宋漱石先生所着《琉球归属问题》一书，认为这是主张琉球 人的琉球的。文中也提及中央日报的社论，认为这是主张琉球问题应由美 国及盟军各国协议决定的。不过，高木健夫最引为兴趣的，莫若中共方面 对於琉球问题持论的颠三倒四莫衷一是。 　　首先，毛泽东一九三九年曾撰文指称：「日本夺取了朝鲜、台湾、琉 球群岛、澎湖岛、旅顺。」，到了一九五一年毛泽东选集便把上文改为： 「日本占领台湾、澎湖群岛、租借了旅顺」，而把琉球群岛字样取消了。 一九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共人民日报竟说：「本来，冲绳和琉球群岛是 日本的领土」，又於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八日说：「原属日本领土冲绳县 二千二百平方公里，蹂躏於美国侵略者的铁蹄之下，其九十万人民，受着 美国军事殖民地统治的压迫和榨取，剥夺了他们复归祖国的权利」。 　　今年四月，周恩来对访问大陆的日本议员古井喜实等却又说：「冲绳 古为中国属国，曾向中国王朝纳贡。然而，其後日本人来居住了。今天， 为美帝所占，日本人应把它拿回。……不过，领土问题这是可以协商解决 的。」 　　中共所玩的把戏，显然在於他们的反美战略和政略，因之，他们也就 出卖本国宗主权所有，纂改和歪曲了历史事实。高木健夫和其他日本人当 然会看得明白，所以，也就不把自由中国人士的意见视为重要意见了。 　　然而，也就因此，琉球问题的严重性，其内涵便是复杂而多端的了。 　　(一九六九年六月七日寄自东京，原题《日本人心目中的琉球问题》 录自司马桑敦《中日关系二十五年》，联合报社，民国七十七年三月)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editor@bignews.org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come.to/dck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百家争鸣大参考-新闻自由小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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