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考总第925期(2000.10.04)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Xiaocankao Daily News - A Subsidiary of Chinese VIP Reference P.O. Box 33554，Washington DC 20033，USA Phone 1-202-296-518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三峡大坝工程频传抗议 2. "保护记者协会"批评中国互联网管理规定 3. 传新疆军车爆炸案之後中共大肆逮捕维吾尔人 4. 不听北京的话 港教会拒低调处理封圣事件 5. 天主教香港教区助理主教：我们还以为这类「运动」已成历史 6. 虔诚的信徒也是爱国的公民 7. 中国民主党联总香港党部声明支持香港学联要求废除恶法 8. 魏京生：公正是民主基础 9. 美国会力阻俄售中共日炙导弹 10. 中国引进外资下降趋势难以扭转 11. 中共十五计划 面临复杂经济问题 12. 纽约时报：原中国水利部长纽茂生的腐败纪念碑 13. 为了你，为了我，为了中华民族的希望 　　──兼论法轮功信徒为什么非要去天安门 14. 残酷镇压惊人心 15. 由“地球异像”想到的 16. 王炳章：美国烧国旗的故事──为香港梁国雄辩护 17. 吴稼祥：文革式“大民主”何曾也算民主? 18. 程晓农：中国近期知识分子政策与无耻者的声音 19. 社会主义并非封建制度之进化(二) 　　──再评本刊十月一日《中国人为什么会选择社会主义？》 ～～～～～～～～～～～～～～～～～～～～～～～～～～～～～～～～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三峡大坝工程频传抗议 　　(综合北京四日外电报导)反对长江三峡大坝工程的人士今天说，由於 政府不肯倾听民怨，而且三峡大坝工程计划的贪污有增无已，在不满重新 安置计划粗劣、，贪污充斥之馀，被迫迁村的农民正诉诸暴力抗议活动， 他们围困政府办公室，并放弃新居。 　　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表示，迁村民众长期以来抱怨迁村计划设想 不佳、经费不足，而且专供迁村之用的经费已被贪官污吏挪用，但是这些 怨言一直被忽视，而大坝预定进水日期已日益接近。 　　该组织在发给驻北京新闻记者的传真中列举已迁村或将迁村的农民进 行的几项暴力示威活动。 　　「中国人权」和「国际河川网络」引述消息人士的话指出，上月中旬 ，约三百名四川省高阳镇（译音）农民两度攻击云阳县迁村作业办公室， 攻击官员，造成该镇共党副书记和至少另一名官员受伤。 　　据悉，这些农民今年稍早曾要求多发一些搬迁补偿，及徙置措施要较 透明化。 　　「中国人权」表示，高阳当局拘禁并威胁抗议活动领袖；其中一人被 奉某官员命令行事的当地帮派分子刺伤。 　　此外，至少有六百名已迁村者因为不满当局未给予足够补偿而离开位 於另两省的新居所，回到华中的故里。 　　据表示，其中被徙置到江苏省的一组农民每户仅收到人民币九千元的 建屋费。其馀的离开他们被派去工作的湖北一处国营农常 　　上项说法无法获得立场超然人士证实。政府办公室因长达一周的假期 ，今天并未办公。(联合报) ～～～～～～～～～～～～～～～～～～～～～～～～～～～～～～～～ "保护记者协会"批评中国互联网管理规定 华盛顿消息：美国的保护记者协会组织星期二发表声明，对中国政府近日 颁布的"互联网信息服务管理办法"提出批评，认为中国政府对互联网内容 供应商的限制增加，力图控制网上出版物。同一天，法国“记者无国界” 组织也在声明中强烈要求释放Qi Yanchen, Huang Qi and Jiang Shihua 等因网上言论被捕的异议人士。 　　保护记者协会的声明还说，中国政府面对浩如烟海的网上出版物，根 本没有能力进行全面监控，因此将监控互联网的职责，强加在网络经营者 身上。 保护记者协会的声明 CHINA: Latest effort to control Internet encourages self-censorship http://www.cpj.org/news/2000/China03oct00na.html “记者无国界”抗议信原文： http://www.rsf.fr/uk/html/asie/cplp/lp/041000.html ～～～～～～～～～～～～～～～～～～～～～～～～～～～～～～～～ 传新疆军车爆炸案之後中共大肆逮捕维吾尔人 　　(记者郭传信安卡拉三日专电) 据旅居土耳其的新疆异议组织今天引 述可靠消息人士的话说，上月九日新疆乌鲁木齐发生中共军车爆炸并造成 一百七十三人死亡之後，中共新疆当局曾展开「百日清除」行动，大肆逮 捕当地的维吾尔人。 要求匿名的新疆异议组织高层人士指出，中共同时扩大「百日清除」 行动，根据与邻近中亚国家签署的「上海五国安全协定」，要求毗邻新疆 的中亚国家也同时采取行动，调查已在各国定居的新疆维吾尔人，因此导 致上月二十三日及二十八日，哈萨克发生警察击毙四名维吾尔人事件。 这位人士指出，哈萨克警方曾在二十三日包围旧都阿拉木图的维吾尔 人居住区，与当地居民发生冲突，造成多人受伤。随後在二十八日深夜， 携带重型武器的哈萨克特种警察部队又包围一处维吾尔人居住区，并炸毁 一处民宅，造成屋内四名维吾尔人死亡。 总台设在捷克的自由欧洲电台日前曾引述哈萨克总理土卡耶夫的话说 ，哈萨克特种警察部队上周在旧都阿拉木图击毙四名拒捕的中国大陆新疆 维吾尔人。报导引述土卡耶夫的话说，这四名维吾尔人都具有中国大陆公 民身分，但属於新疆境内试图寻求建立「东土耳其斯坦」国家的分离运动 组织成员。 针对新疆境内的维吾尔分离运动，中共曾与毗邻新疆的哈萨克、塔吉 克、吉尔吉斯及俄罗斯签署「上海五国安全协定」，除定期会商彼此之间 的边界安全问题，建立互信之外，并约定共同打击跨国犯罪组织及恐怖主 义活动，而中共主要打击目标即为经常越界进出中亚地区的新疆维吾尔分 离运动成员。 ～～～～～～～～～～～～～～～～～～～～～～～～～～～～～～～～ 不听北京的话 港教会拒低调处理封圣事件 　　（香港综合电）中国中央政府驻港联络办公室曾嘱咐天主教香港教区 低调处理梵蒂冈教廷册封120名中国殉道者的事件，但遭到香港教会拒绝 。 　　“低调事件”发生于9月18日。中联办协调部官员与香港教区的人员 在中联办作出一般沟通，官员要求他们“不要高调处理这件事”。 　　天主教香港教区人士说，他们不会认真看待中联办官员的意见，他们 将按照原定计划继续进行活动。 　　天主教香港教区派了100人代表团到梵蒂冈参加宣圣活动。(联合早报) ～～～～～～～～～～～～～～～～～～～～～～～～～～～～～～～～ 天主教香港教区助理主教：我们还以为这类「运动」已成历史 [天主教香港教区助理主教陈日君投稿明报论坛版，强调梵蒂冈教廷册封 的圣人并非帝国主义者，并指摘中联办曾就他与内地主教通电话一事警告 他「北京非常不满」，又指中联办曾嘱咐香港教区「低调」处理宣圣一事 。本版特将陈主教的文章全文刊出，以助读者了解事件真相。──明报编 者] 　　九月二十六日中共发表了一份「中国天主教爱国会、中国天主教主教 团、关於梵蒂冈无视中国教会主权拟册封所谓圣人的声明」，措词非常强 硬。主教们在「宣圣」的事上这样谴责教廷，是很严重的事。「宣圣」属 於教宗的「首席权」范围。 　　不过，面对这「声明」，我的第一个反应是问：「这真是主教们的立 场吗？是全体主教同意的吗？至少有几位主教赞成了吗？」按中共传统的 手法，很有可能是掌权者的爪牙把这些话放在主教们的口中！希望事实能 早日水落石出，让我们知道在北京闭门的会议中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最近在大陆突然刮起了一阵暴风，政府逮捕地上、地下的主教、神父 、教友，组织地上教会各级领导的「学习营」 ( 洗脑 ) ，要他们在讨论 会後发表意见，而「应该发表的意见」已印成且而分发给大家：一、揭露 西方列强利用天主教侵略中国的事实；二、中国天主教反帝爱国运动五十 周年和坚持独立自主，自办教会；三、抵制梵蒂冈「封圣」活动。 　　关注大陆教会的人士都在问：这突来的暴风究竟是为了什麽？是为向 教廷施压，逼他们在谈判桌上全面投降？或是因为了解教廷不会投降而发 泄愤怒？见到这「声明」，我以为我有了答案：中共想对付的是地上的教 会。 　　已一段时间地上教会的主教、神父逐一归依罗马，甚至有些地下教会 人士也表示欣赏地上教会某些人士对罗马的忠贞。政府怕就将失控了，现 在有一个机会，可以把教廷指为敌人，逼地上主教、神父们表态就范！这 毒辣的阴谋简直是强奸主教、神父们的心灵，是最残忍的逼害。 　　其实，为这场逼害布局的人并不太精明。 　　一、说宣圣行动歪曲和篡改历史的行径；说封圣的对象中不少人劣 怺 斑斑 ( 《文汇报》说他们犯下「滔天罪行」，有人向埃切卡莱枢机说他 们「枪劫、杀人、强奸妇女」！ ) 　　这些宣圣的对象，在列入真福品前早已经过非常严格的调查，教会法 庭设有专员，彻底寻找反面的证据 ( 所谓「魔鬼的律师」 ) ，如有人犯 了「滔天罪行」，绝不可能漏网。 　　中共说有证据。除非可以在中立的、公开的法庭上对簿，这些所谓证 据有什麽价值？他们不是曾「有证据地」说广州某修院的修女们杀死了数 百婴孩、吃了他们的心脏？ ( 其实是人们把垂死的婴孩放在修院门口， 他们死後修女就把他们安葬了。 ) 他们不是曾「有证据地」说上海某些 传教士在学校私藏了军火？ ( 原来那些是戏台上的道具木枪 ) 又如果存 在那些「滔天罪行」，为什麽在列真福品时，没有人站出来指摘？ 　　二、说将列圣品的传教士中有些人是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帮凶。 　　帝国主义者侵略中国是铁的事实，教廷处理事务也未必常常正确明智 ，「礼仪之争」之类的错误令人遗憾。但这些即将被列入圣品的传教士都 是和平的福音使者，热爱中国人的基督徒，他们慷慨地献出了性命。帝国 主义者强加「保护」给传教士，其实牵累了他们。帝国主义者以殉道者的 死亡为藉口，进行侵略战争，这决不是殉道者的意愿。 　　帝国主义的国家多次阻止教廷直接和中国朝廷建交。刚恒毅主教终於 来华任教廷大使，他和帝国主义者划清界线，甚至避免住在外交区。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中国教友们知道谁是帝国主义侵略者，谁是中 国人民的朋友。他们信任传教士，接受了他们所介绍的福音，信了耶稣， 忠贞於他，不惜流血。 　　三、反过来说，中共把义和团「封圣」，是否明智？中外的学者对这 历史的复杂事件未必敢如此肯定，政府明明从意识形态的角度作了一个抉 择！ 　　四、外交部发言人说宣圣行动「极大地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和中华民 族的尊严」。 　　我们知道中国人民成了中共的私产 ( 正如法王曾说「国家就是我」 ) ，但我们见到的是全球中华教友喜跃欢腾 ( 除非中共政府把成千累万的 我们放在中国人民之外 ) ；我们见到的是教宗及全球教会对中国民族的 尊崇、爱戴。从十月一日起八十七位中华儿女「登上祭台」，全世界的信 徒会瞻仰他们的卓越人格和伟大的信仰。 　　五、伤害无数中国人民的感情及全世界爱好和平者的心的，却是中共 最近对国内教会 ( 地上、地下 ) 的粗暴镇压，使人想起人民共和国初期 的一些「运动」，甚至联想到文化大革命。我们还以为这类「运动」已成 了历史，想不到在这所谓「开放的年代」，在这期待着进入世贸的时刻， 还能有这样的情景发生。 　　我们国家的领导们知不知道这目下发生的事？为什麽让一些为自己利 益做事的人，进一步破坏我们国家的形象？ 　　六、「声明」抱怨「教廷在宣圣前没有向册封者所在地的主教和中国 主教团徵询意见，也没有到当地进行调查核实，而是由所谓的『台湾地区 主教团』越俎代庖」。 　　中共从来不准许教廷和大陆主教们来往。本人曾和所谓中国主教团团 长刘主教通过两句电话，就引来中联办警告「北京对你非常不满」。现在 说要教廷徵询他们的意见，真是笑话。 　　教廷更不能徵询所谓中国主教团的意见，因为根本不能承认那在大陆 独立自办教会的主教团。 　　至於说这次宣圣事件由台湾主教包办，也不符合事实。固然台湾主教 最出力推进宣圣的事，但申请教廷宣圣的也有港、澳及海外的主教，更有 四十位大陆主教 ( 地上、地下都有 ) 。至於调查工作绝不是台湾主教办 的，那是教廷专责部门担任的。 　　七、至於宣圣的日子，十月一日，正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国日， 那是一个意外的巧合。选日子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千禧年中的许多星期 天，教宗已有被安排了的节目，十月一日看来是仅馀的星期天，又是传教 主保圣女小德兰的瞻礼日，那就被选定下来了。到时不止有一百二十位中 华殉道，还有一位非洲修女及两位修会创始人被册封。 　　这个无意的巧合引起了很大的误会。中共咬实说这是阴谋，是为了刺 激他们。他们什麽都是从政治角度看，他们这样的想法是可了解的。教廷 没有注意，是疏忽了。但在他们发表「声明」前应该知道埃切卡莱枢机访 华回罗马後，在接受梵蒂冈电台访问时，已为此事表示深切的歉意；他更 坚决地补充说：「爱中国人民的若望保禄绝不会想出这麽卑鄙的阴谋。」 　　八、「声明」说梵蒂冈官方通讯社「信仰社」的评论员文章宣称「封 圣」是向北京政府的勇敢挑战。首先该澄清：「信仰社」并不是梵蒂冈官 方通讯社，只可说是半官方的，评论员的言论并不代表教廷。当然身为半 官方通讯社的评论员，说话也该有分寸、负责任。在过去本人并不常赞同 该评论员的言论，但这次中共错怪了他。「声明」中把「封圣是向北京政 府的勇敢挑战」解成「教廷勇敢地向北京政府挑战，鼓励教徒反抗政府」 。其实原意是：「封圣向北京政府的勇气挑战」 ( 信仰社的中译文显然 出了问题。跟着该文也说「封圣也向教会的勇气挑战」。) 其实文章的意 思很清楚，也就是说「在这宣圣的机会上我们向北京政府挑战：摆出你们 的勇气！作出一个突破！接纳现代文明对宗教自由的共识！相信虔诚的信 徒也是爱国的公民！让教会正常运作！让信徒有机会参与建设祖国的光辉 将来！」这一次我不能不同意他的说法。 　　中联办嘱咐香港教区「低调」处理宣圣的事。这就难倒我们了。什麽 是「高」、「低」的标准？我以为我们会毫无政治意向地庆祝这件宗教盛 事。感谢上主藉传教士的辛劳和牺牲，把福音的喜讯赐给了我们，也感谢 他在我们同胞中选拔了八十七位烈士，作为普世信徒的表率；求他给我们 勇气，誓死不违背自己的良心，忠诚维护自己的信仰！ ～～～～～～～～～～～～～～～～～～～～～～～～～～～～～～～～ 虔诚的信徒也是爱国的公民 　　北京当局这一阵子对不受它控制的宗教活动再次严打起来，既强硬对 付法轮功的信众，又声讨天主教会干预中国内政，甚至警告香港天主教会 要「低调」处理梵蒂冈「封圣」的活动。这种强硬、封闭的态度，不仅与 它打开大门加入世贸的态度全不协调，反而不断地为自己制造新的敌人， 催化更多不满的情绪，实在是有害无益的。我们希望北京当局充分了解民 间宗教兴旺的原因，还国内人民自由信奉宗教的权利。 　　安身立命的感召 　　应该看到，北京政府坚持由党、由政府领导宗教活动的做法是不可能 长久维持的，因为政府、党追求的是政治的目标、权力的集中；而宗教追 求的是一套「与安身立命有关之神圣系统」。在革命热情高涨的年代，与 天斗争成了民众安身立命的感召时，党还勉强可以包办指导宗教事务；但 在开放改革後，革命热情退却了，党也再没有甚麽可让人民「安身立命」 的号召，他们转而寻求另一些慰藉、另一些超凡的经验，例如重归传统的 宗教或加入新兴的民间宗教是正常不过的事，是不值得大惊小怪的，也不 是个别人的政治阴谋、目的可以驱动的。 　　正如资深神学工作者杨牧谷博士在《新禧年宗教趋势研究》一书中指 出，像法轮功这样的新兴民间宗教能在中国以至世界不同地方迅速崛兴并 不是教主个人魅力非凡又或是教义严谨无误，更根本的是法轮功既提供了 超凡的经验（气功），又提供了贴身而即时的个人服务、辅导（辅导站负 责人即时支援、解决学员的问题）。这两项对改革开放後心灵无所倚赖的 人是深具吸引力的，也是法轮功能迅速崛兴的原因。 　　很遗憾的是北京政府看不到这点，依然想以政治套在宗教的头上，依 然要一手抓，不管是新兴的民间宗教或老牌的传统宗教都要大力打压，不 让它有正常的发展空间；这样下来，虽可以把信徒驱到地下进行活动，但 却会令社会关系绷紧，甚至迫使部分人走向更极端、更激烈的路上，对中 国的社会安定及发展都是没有好处的。 　　期望恐也成奢望 　　天主教香港教区助理主教陈日君在昨天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引述了两句 话，表达他对北京当局的期望：「接纳现代文明对宗教自由的共识！相信 虔诚的信徒也是爱国的公民！」对北京当局来说，这个期望真的只能是奢 望吗？ (苹果日报) ～～～～～～～～～～～～～～～～～～～～～～～～～～～～～～～～ 中国民主党联总香港党部声明支持香港学联要求废除恶法 　　近日，香港警方引用当年中共御用工具临时立法会非法炮制的对付和 剥夺香港人民自由权利的恶法所谓“公安条例”，批捕了多名本港学联成 员，企图压制不同意见和反对声音，进行政治迫害，为此，香港学联于十 月二日发起了一次横跨半个港岛的“抗议公安恶法”的大游行，得到了数 百学生、政界人士和市民的热情参与和支持。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香港党 部坚决支持和全力声援香港学联的这一正义行动！ 　　公安恶法的要害，在于它把人民自由的权利，变成了需警察事先审查 的赐予。这样，就把大陆早已视为天经地义的人民权利事先审查制的恶法 照搬到了所谓“一国两制”的香港。这场斗争的本质，就在于必须搞清这 个大是大非：人民的权利究竟应该掌握在人民手里还是在警察手里？因此 香港学联运用“公民抗命权”发起的这场斗争，不是破坏法制，相反，正 是为了维护人民的法制。这场斗争，应该进行到底。 　　我民主党联总香港党部认为，香港回归后，特区政府授意临时立法会 匆忙通过的《公安条例》是套在香港市民头上的紧箍咒，是妄图压制、剥 夺香港人民民主和自由的工具。完全违背了香港人民的意愿，是一种历史 的大倒退。为此，我们郑重要求香港特区第二届立法会认真听取人民呼声 ，依据国际人权公约的规定，修订《公安条例》，废除恶法。只有这样， 香港人民应享有的民主、自由和人权才能得到真正保障；香港的社会和政 治才能得到真正的和谐和稳定，香港“一国两制”的形象才能在国际上得 到改善。 特此声明 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香港党部 2000年10月4日 ～～～～～～～～～～～～～～～～～～～～～～～～～～～～～～～～ 魏京生：公正是民主基础 　　最近香港立法会的选举，有两点值得关注∶一是投票率为百分之四十 三点六，低於以往的选举；二是民主党受到挫折，得票减少，而亲中的政 党如民建联，取得了胜利。由此，有人对於香港民主化的前途感到失望， 对於港人的民主追求表示怀疑。我个人有另外一些感想。 　　十多年前，香港不是一个政治社会，居民对於政治很冷漠。有两件事 情改变了港人对待政治的态度：「六四」屠杀和回归。香港现在处在一个 专制独裁政权的统治之下。一般民众对於独裁者的不满，首先不是表现在 对抗冲突上，而是表现在对於政治的冷漠上。香港回归後，港人的政治关 怀逐渐减少，并不能表明他们不赞同民主政治，而是他们对於中共当局不 满的显示。选民如果无法用选票来改变政府，所以不再愿意去投票。反之 ，如果一旦他们知道自己的一票可以改变政局，就会踊跃参加选举。 　　在一个独裁国家里，从开放选举到通过选举改变政权，往往需要很长 时间。比如∶台湾的国民党，曾经在台湾实行威权管制，开放选举後，民 进党也是经过几番苦战，才拿下总统的职位。但在立法院里，国民党的立 委还占多数。这种民主化的渐进过程，我们应当了解。并且，一贯施行一 党独裁的执政者，如果能在选举中最先胜了几轮，也可以消除他们对於选 举的恐怖， 　　让他们感到自己也能通过选举得胜。以後如果反对派一旦胜选，执政 者也无法否认选举的成果，因为此前的成果已经被确认过了。 　　所以，现在亲中的政党的胜利和民主党的失利，均是暂时的现象。重 要的在於养成公正的选举文化和制度。这是民主制度的重要基础之一。 ～～～～～～～～～～～～～～～～～～～～～～～～～～～～～～～～ 美国会力阻俄售中共日炙导弹 　　(刘屏／华盛顿四日电)美国联邦众议院三日无异议通过决议案，要 求美国动用财政手段阻止俄罗斯扩散先进的「日炙」反舰导弹，以免破坏 台海和平、荷姆兹海峡安全以及美国国家安全。 　　这项第四○二二号决议案，由众议员罗拉巴克（共和党，加州）提出 ，要求美国总统下令，「除非俄罗斯不再销售及转移日炙导弹，否则美国 不得免除或展延俄罗斯积欠的债务」。这项决议案，目的在表达国会意见 ，并无法定约束力。 　　中共向俄罗斯购买的第一艘「现代级」驱逐舰，已在今年初编入中共 东海舰队，据报导，中共还要继续购买此型军舰。决议案中说，中共取得 这型驱逐舰之後数周，俄罗斯又移交了最新型的雷达导引「日炙」反舰飞 弹给中共，配置在现代级军舰上。这型导弹可携带传统或核子弹头，可安 装在海上或机动陆上平台，以超音速飞行，专门针对美国航空母舰战斗群 或「神盾级」军舰。 　　决议案中并指出，俄罗斯正在协助中共组装苏恺二十七战机，这型战 机可携带空中发射的「日炙」导弹，其射程较海基型更远。中共目前尚无 空射型的日炙导弹，但是据报导，俄罗斯正在考虑售予中共。 　　罗拉巴克等人在院会中发言表示，万一台海或南海发生冲突，不论陆 上、海上或空中发射的「日炙」导弹，都可能增加美军伤亡，并可能影响 战争结果。中共如果把这种导弹转移给伊朗或波斯湾地区其他好战国家， 同样可能导致冲突增加及美军死伤。而安装在机动平台上的「日炙」导弹 难以侦测，可能对荷姆兹海峡沿岸造成重大破坏。 　　这项决议案指出，日炙导弹严重危害美国国家安全，因此，「除非证 明俄罗斯不再转移这型导弹，尤其不再转移给中共，否则美国总统不得展 延或免除俄罗斯的债务」。决议案要求美国行政部门定期提交报告，供众 院国际关系委员会以及参议院外交委员会参考。报告中应说明俄罗斯出售 日炙导弹的「交易时间、交易型态、导弹型式」等，尤其应说明俄罗斯与 中共间的这型导弹交易。(中国时报) ～～～～～～～～～～～～～～～～～～～～～～～～～～～～～～～～ 中国引进外资下降趋势难以扭转 　　陈劲松 　　中共的改革开放政策，已经实施了二十二年，中国经济取得了长足的 发展。这一经济增长来自于许多方面，一个至为关键的动力，是外资。按 当局自身的说法：支撑了中国经济半边天。 　　积极而大规模地引进外资，据说是当年邓小平从新加坡学来的绝招。 优惠政策、巨大市场潜力和低廉的劳动力，构成外资青睐中国市场的独特 魅力。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中国一直是吸引外资的第二大国，仅次于 美国之后。在九十年代中期，中国引进外资一度达到年平均400亿美元的 高峰。 　　但自那以后，外资进入中国的趋势却转为下降。尤其一九九八年起， 伴随着外贸进出口急剧下滑，每年引进的外资数量更是达到了二十年来的 谷底。外商对中国投资环境的看好程度，也逐渐下降，外商的投资倾向， 将中国列到位于英国之后的第三。 　　今年以来，在外贸回升的同时，外资进入中国的情况，表面上看来似 有所回升，在厦门举行的中国第四届投资洽谈会上，一举引进协议外资七 十一亿多美元，看上去成绩骄人。 　　然而，短暂而有限的回升，却掩盖不了外资下降的大趋势。尽管有中 国西部开发的诱人前景，尽管当局施尽浑身解数，在去年首八个月比前年 同期减少引进外资12.8%的基础上，今年首八个月，共吸引外资228亿美元 ，又比去年同期减少了7.9%。 　　外资下降，原因有几个方面： 　　其一，有关研究资料显示，外资的流向正从中国向其他亚洲国家转移 。这是因为，进入中国的外资，主要集中于沿海地区，而沿海地区的工业 成本已经高于一些东南亚国家，中国廉价劳动力和土地等资源优势逐渐丧 失，而让位于那些经济正在起飞的东南亚国家，如越南、菲律宾等国；经 济特区不特，优惠政策不优，已经使外商意识到，最初的甜头已经成为过 去。中国西部虽然开发在即，但由于长期的东西部不平衡发展，西部的消 费能力极其有限，基础设施也很不完善，也很难让外商觉得有利可图。 　　其二，投资环境的恶化，和投资政策的善变而不明确，导致外商望而 却步。比如，外商在中国投资，不仅受到中国中央政府政策变化的影响， 还受到各地地方政府不断出笼的“土政策”制约。又比如，对台湾商人的 政策，中方便数月内数变，从吸引到打压，又从打压到拉拢，令人眼花缭 乱。而今，许多外商认为，中方现行的投资政策更有利于合资企业的中方 ，而不利于外方。外方抱怨，他们不能与中方在同一个水平上公平竞争。 而可以预见的是，在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三、五年内，或更长时期，世贸组 织的例行规则还无法在中国真正兑现，更难以取代中国自行划定的界限。 　　第三，进入中国的外资结构也发生着变化，从以欧美为主的资本，转 为以亚洲国家为主的资本，尤其亚洲的新兴经济体，如韩国和台湾，在国 内劳动力成本暴涨的压力下，将把一些劳动密集型产业就近转移到中国， 这类资本对欧美资本的取代，将使外资在数量上呈现小型化。从而缩小中 国市场上外资的比例。 　　所有这些，都表明，外资进入中国的下降趋势业已形成，一时难以扭 转。 ～～～～～～～～～～～～～～～～～～～～～～～～～～～～～～～～ 中共十五计划 面临复杂经济问题 　　参与起草中共第十个五年经济计划的大陆专家指出，「十五」计划面 临十分复杂的国内外环境，必须清晰地描述改革前景，清楚界定社会主义 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价值观、道德观，及法律法规、军警建设和环保等公共 政策。 　　据中新社报导，「十五」计划期间中共首先要重新审视综合国力。以 多少吨钢和水泥、多少辆汽车代表国力已不完全，更重要是人的智力和人 的创新能力。未来在重视实物产业同时，更要重视人力资源、教育及人的 应变能力。 　　更重要的是，政府角色无疑须根本性调整。当非国有经济在工业部门 中的比重超过百分之七十六，在国民生产总值中占到百分之六十，当由市 场决定的商品价格超过百分之九十六，而政府支配的国民收入仅占百分之 十一，有必要在正确的位置上，促进提供社会的公共产品。 　　参与「十五」计划起草的专家指出，下面这些公共产品，在「十五」 期间非常重要。第一，清晰地描述改革前景。明白地向老百姓讲明未来的 改革，老百姓还要支付多少钱，国家能够给什麽，政府和企业的关系是什 麽，保护私人产权等。 　　第二，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价值观、道德观是什麽，这是中共最 重要的公共产品。资本主义社会金钱至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最崇高的价 值观，应该是诚信，讲信用。 　　第三，包括法律法规、军队和警察建设、环境保护、对穷人的帮助、 教育卫生等公共产品，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这方面都要有更多作为，不是 把过多精力放在直接经济干预上。 　　长期研究中共经济的专家提出，有些问题敏感，却又是「十五」改革 难以回避的，就是怎样对待企业家才能？怎样建立企业家的激励机制，对 管理者的约束，怎样由党政行为转为公司内部的治理行为？怎样评价国有 经济和非国有经济？ 　　怎样保护小股东利益？如何在强调大股东增值保值的同时，也能够保 护一般投资人和利益？怎样调整政府的公共职能，提高公务人员素质，减 少盲目和不合理干预，提高公共政策的质量，使政府行为纳入法制轨道？ 　　城市化也是「十五」的重要课题。目前大陆城市化率只有三成，七成 人口在农村，工业化率和城市化率之间二十个百分点的偏差，形成供给体 系的扭曲，是国内总需求不足的一个重要原因。(联合报) ～～～～～～～～～～～～～～～～～～～～～～～～～～～～～～～～ 纽约时报：原中国水利部长纽茂生的腐败纪念碑 　　北京西南部有一座富丽堂皇、崭新但又内部空空、闲置的28层水利调 度大楼，它已经成为对于连年遭受水旱灾害农民的嘲弄纪念碑，也是中国 共产党腐败的标志。 　　这座圆柱型高楼是由水利部领导挪用7200万美元水利工程资金建成的 ，而那些资金原来是计划建设水渠、水库、大坝和河堤等保护农民生命和 生计的工程。 　　34岁的农民刘广越（音译）生活在华中的江淮平原；政府原来规划在 那里建设一套先进的水利设施，做到涝能排，旱能浇。但由于水利工程没 有建成，过去五年来，刘广越的田地不是被淹就是干旱。 　　看著枯萎的稻田，戴著破草帽的刘说，“今年我们可能颗粒无收，因 为没有水。” 　　气候问题怪罪不到水利部，但滥用资金和腐败问题导致过去十年来浪 费几十亿美元用于控制旱灾和洪水的资金，中国因此抵御自然灾害的能力 严重下降。水利布1999年一年就挪用、浪费资金三点六亿美元。 　　与水利调度大楼形成对比的是，由于缺乏资金，全国许多灌溉和防洪 工程年久失修，留下许多灾害隐患。 　　水利部的腐败已成为中国最能触动人们感情的爆发点。中国北方100 多座城市由于缺水而被迫定量供应用水。 　　国家审计署的报告说，1999年政府资金浪费90亿美元。这一数字据说 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国务院总理朱熔基都感到震惊。那些浪费的资金最后都 到了私人手中，未经批准的水利部大楼是其中一例。 　　大楼据说是要用作水利部的办公大楼，但实际上只有一层作为办公室 。水利部官员打算把其馀27层用做饭店、旅馆和会议中心，身穿马甲的服 务员将在有乐队演奏的大厅接待客人。大楼的租金据说原来都打算存到秘 密的“小金库”中。 　　这座大楼从来没有出现在水利部的帐簿上。国家审计署发现它的时候 ，水利部党组从全国各地几十项水利工程上已经抽调2000万美元。 　　中国国务院当即没收这做大楼，并计划把它卖给最高投标者。 　　由于中国一切取决于政治的一党专制控制了国有资产的分配和使用， 腐败成为巨大、系统化、天生固有的问题。 　　在转向市场经济的过程中，共产党的思想基础蜕化，中央政府控制放 松，腐败问题只能越来越严重。 　　哈佛大学研究中国腐败问题的学者邵新民（Sin-ming Shaw）说，“ 那些控制资产的人发现要通过分配资产把钱装到自己腰包里很容易，尤其 是在官员工资低得可笑的情况下。” 　　他说，“在中国领导人具有抛弃共产党章程和采用基于私有制的新意 识形态之前，中国永远无法铲除腐败。” 　　同时，共产党内高级官员担心腐败正在破坏他们的信誉、扩散愤世嫉 俗的态度。由于贪污太普遍，多数人都把那些被拉出来处死的高级官员不 是看作“烂苹果”，而是看作没有处理好政治关系的替罪羊。 http://www.nytimes.com/2000/10/01/world/01CHIN.html ～～～～～～～～～～～～～～～～～～～～～～～～～～～～～～～～ 为了你，为了我，为了中华民族的希望 ──兼论法轮功信徒为什么非要去天安门 李威 　　什么是贫穷，什么是富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今天我在某中文网 站上看到了一张照片同时配有文章“羞也！休矣！天安门成了中共向全世 界宣扬暴力的场所”，照片上两名打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将一名手无寸 铁的法轮功信徒打翻在地。一名暴徒还在那位法轮功信徒的脸上再踏上一 只脚，另一名暴徒手拿着匕首指着他的脖子，脚踩着他的身体，让我回忆 起文革中流传的一句名言：“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 得翻身”。我不能评价打手们精神世界的贫穷和富有，因为他们没有人性 可言，只是江泽民们的工具而已！ 　　照片上，数百名围观的冷漠群众中，竟有不少是咧着嘴笑的！这使我 想起一则新闻，一个人掉到河里，岸上几十个人围观，不会游水的请求大 家救救落水人，有人问给多少钱，钱少了不行，在落水人越来越弱的挣扎 中，价码在不断地上涨，人淹死了，价码还没有谈成！我又想起另一则新 闻，一个人被救上岸，偷偷地溜走了，救他的人却淹死了，事后他竟然全 然不理也不承认。 　　中国文字中有两个字叫：良心！人们常指责干坏事的人：丧尽天良！ 如果一个人干坏事，大家都指责他，他会自知理亏，如果一群人干坏事， 全市、全国的人都指责他们，他们会有所收敛，如果一个国家从国家主席 就肆无忌惮地干坏事，官员们都鱼肉百姓，那么在这个国家里是不是好坏 、善恶、美丑、正邪、贪廉的涵义都被颠倒了呢？在这个环境中出生的人 就不会知道人是有人的道德准则的，在这个环境中生存的人会扭曲了灵魂 而随波逐流。久而久之，良心、善心、尊老爱幼、舍己为人、大公无私等 等人类最美好的名词是不是会从中华民族的词典上消失呢？答案已经有了 ，就在这张令人深思的照片上。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家想一想，在老百姓下岗失业，卖眼 角膜供孩子上学、没钱给老人治病而全家服毒自杀，多少人挣扎在贫困的 生死线上的时候，我们的国家主席江泽民在干什么？用人民的血汗钱为自 己买专机，还要修建大剧院。这些钱相当于几十万人一年的净收入，几百 万人的活命钱。这样散发着腐败臭气的人还值得信任、留恋吗？！这样的 总书记还能让它在台上继续祸害人民，它说出的话还能照办吗？ 　　有些人指责法轮功信徒上天安门是搞政治，是闹事，是给政府难堪。 请问偌大中国，百姓可以正常有效反映意见和伸冤的渠道在哪里呢？而直 接搞爆炸、拆铁轨的方法是否更符合这些人的胃口呢？我认为此种对法轮 功的草率批评有失公允。因为不许法轮功信众在公园里炼功，不许到信访 办向政府反映情况，去反映就被抓捕打压在先，所以才有信众们到天安门 去向全国、全世界的人民反映真实情况。难道老百姓遇到冤枉的事，向领 导反映反映就是搞政治，就是闹事？那么江泽民对手无寸铁的善良群众下 毒手是不是把人民内部矛盾敌我化，民事政治化，是不是江泽民在带头闹 事，使中国在国际上的形像蒙受损失？ 　　大家将心比心地想一想，谁不想有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但坚持炼法轮 功的人就不能有，他们在江泽民的高压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谁不想 有一个高薪稳定的工作？但坚持炼法轮功的信徒就不能有，在江泽民的指 示下，他们不但被开除公职，苛罚重金而且还要让他们倾家荡产；谁不想 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法轮功信徒有但江泽民不容许他们有，在江泽民的淫 威下，谁想炼法轮功就可以往死里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要炼法轮功 。江泽民说法轮功会危及到它的政权，这话我不信，打死也不信，任何对 法轮功有客观了解的人也都不会信。 　　我开始觉悟，他们拼死到天安门去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听到法轮功 、了解法轮功，希望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能明辨正邪、抑恶扬善、道德升华 ，愉快幸福，从个人主义的泥潭中爬出来做一个能为他人着想的好人。 　　大家仔细地看一看，这张照片上被打倒在地的是一位身强力壮的中年 男子，他的脸被踩得痛苦地扭曲着，如果不是按照李大师的“打不还手骂 不还口”“真善忍”的教导，我想他本可以撩倒几个瘪三，可是他没有还 手。谁都知道，法轮功信徒的脚只要一踏上天安门广场就意味着曾拥有的 一切将不复存在。在江泽民独裁下，讲真话，让人向善是要付出巨大代价 的，乃至生命。哪个指责法轮功的人有这种勇气和胆量？！面对这样的好 人，这样的照片，每个还有人性在的生命决不会正邪不分地去指责被害者 而支持凶手！ 　　大家想一想，如果每个人都能做道德高尚的好人，我们的国家是不是 就不会有这么多贪官污吏？国家主席是否就不会置人民生死于不顾而要巨 款购置奢华专机和大剧院？“白衣天使们”就不会因为没收到红包而给癌 症病人开刀时留下一点？“灵魂的工程师们”也不会因为学生没钱送礼而 拒绝他们上大学？每个人都从自己做起，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但江泽民想一条道走到黑，所以把真理的声音封锁住，把教人向善的书焚 烧掉，因为他知道当人民从沉睡中醒来之时，就是他的灭亡之日。 　　我的泪水溢出来了，现在我理解了法轮功信徒为什么舍生忘死、前赴 后继非要到天安门去，他们决不是为了自己！我的同胞们，当你拂去心灵 上那厚厚的灰尘，当你那麻木不仁的心灵开始震撼的时候，你会看到法轮 功信徒那一颗颗无私无畏的心！那是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我们大家，为 了中华民族的希望！ (2000年10月2日) ～～～～～～～～～～～～～～～～～～～～～～～～～～～～～～～～ 残酷镇压惊人心 　　北京，2000年十月一日，天空阴暗，天安门广场人如潮涌，上午8时 许，在向国旗行完庄严的注目礼后，怀着对祖国的热爱、对民族的责任和 对宇宙真理的坚定，广场上开始出现和平请愿的法轮功群众，他（她）们 默默举起手中写着“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等字样的横幅，抗议江泽 民等邪恶之徒一年来对法轮功群众的丧失人性的残酷镇压，要求还广大的 法轮功群众以公道。他（她）们随即遭到了身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和便衣的 残酷镇压，镇压者身强力壮如恶狼一般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和平 善良的法轮功群众没头没脸的拳打脚踢，一位年迈的老年妇女被一个强壮 的警察抓住两脚在地下到拖着，从地下通道口一直拖进囚车，距离长达百 余米，围观的人都感到揪心：天安门广场粗糟无情的地面不得把老太太的 身体磨烂了啊！许多妇女被揪着头发拖进囚车，大把大把的头发被抓脱， 其中包括一位怀抱婴儿的妇女；尽管面对残暴的镇压，还是有更多的法轮 功群众不畏强暴勇敢的站了出来，镇压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天安门广场的 地上留下了善良无辜的法轮功群众的鲜血！在这一过程中被捕的法轮功群 众有千余人，他们被囚车拉到前门旁边的一个商场前集中，后去向不明。 广场戒严了一个多小时，在清扫完镇压的痕迹后重又开放，但是广场上还 不断出现和平请愿的法轮功群众，镇压一直在持续着。。。。。。 　　天安门广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象征，是人民的广场，但是，在江泽 民等少数几个邪恶之徒祸害下，竟成了残酷镇压和平善良的人民的地方， 部分法轮功群众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也是不得以而为之，是被逼无耐的 选择，一年来，上亿的法轮功群众遭到了江泽民一伙的邪恶镇压，已完全 没有任何说话的地方，合法权利被剥夺一空，在天安门广场的这种需要付 出巨大代价的和平请愿，正是要揭露江择民一伙的罪行，避免国家和人民 被江泽民一伙拖入灾难的深渊！ 　　在天安门东侧观礼台的下面，隐藏着镇压者的指挥中心，从被无意中 打开的门外可以看到里面一排排的监视屏幕，不断切换着广场上触目惊心 的镇压场面，十几个头目在不断发布着命令指挥镇压。一边是和平善良、 勤恳工作养活着镇压者的人民大众，一边是拿人民和国家的财产用最现代 化的设备武装起来的镇压者，哪个是正义的，哪个是邪恶的？哪个是对的 ，哪个是错的？善良的人们还不能辨别吗？中国政府的领导者们，你们还 能让江泽民等几个邪恶之徒再继续祸国殃民下去吗！！！ 　　天安门广场的镇压还在继续着，善良的人啊，请用你们的真心去判断 这一切，愿天下有缘人识正邪，得真经，从善如流。三尺头上有神灵，上 天在看着那！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 2000-10-2 ～～～～～～～～～～～～～～～～～～～～～～～～～～～～～～～～ 由“地球异像”想到的 　　游子欣 　　在网上看到“地球异像” (http://renminbao.com/dark/images/0928_jiangface.jpg)，全家人目瞪 口呆。十岁的女儿天真的问道：“这张恶魔面孔是盖在地球的哪一面？” 我和先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关注近日新闻，看到在北京天安门广 场上大陆公安殴打法轮功人士的照片，不由得想到那张恶魔面孔。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我，虽然饱受雨雪风霜，但一颗赤子 之心却不可改变。移民美国多年，每每想到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总是一 往情深，从来听不得大陆以外同胞说中国半点不是--“家丑不可外扬”嘛 ！与大陆同胞聊起来，虽有共同忧患，每每感叹良多。终究仍是“子不嫌 母丑”，心系家园，不可改变。 　　生活在美国多年，深知大陆政府在美国人心目中威信不佳。所以在对 两个女儿的教育中，多以中国历史优良传统为骄傲之本。孩子很乖，这几 年有机会带她们到不同国家旅游，看得出她们对中国的特殊热爱是出于内 心的。两年前暑假带她们回国，看到某些不足之处，她们总是想到一些好 的方面来主动开脱，从无怨言。小女儿曾经认真的表示，如果我们决定回 国定居，她不会因为那里的厕所很脏而不回去，她会慢慢适应。女儿对中 国这片土地的深情，令我和先生十分欣慰。 　　去年7月以来，我不时的听到一些发生在中国的关于政府大规模的镇 压法轮功人士的事。一年多来，身为炎黄子孙，我越来越感到不得不面对 这一个无法回避的严重事实。我不得不承认，我开始时无法相信的那些事 都是真的--政府专政部门居然对着自己的无辜百姓大打出手。。。我的泪 水无声的流着。。。 　　看着照片上警察的凶狠和法轮功人士无所畏惧的平静。我感觉到我的 良知被触动着，这是很久都不曾有的事了。我看过一些照片上纯洁无暇的 孩子在练法轮功，我读过一些练法轮功的人写的体会，看到的是他们介绍 身体变好和努力做一个好人。看到最多的是他们都说要遵循“真善忍”的 原则。如果是这样，我不得不认为，法轮功是中华文化的精髓。也许，在 我饱受雨雪风霜后变的冷漠的心中还埋藏着一丝追求。也许，我活的太忙 、太累了，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女儿的问题也许是无法回避的，我也许该为孩子找到答案。孩子会长 大，我们希望她过的更好，我不可能永远对她们回避现实。我不禁担忧着 ，我深深爱着的那片土地会变的怎样？ ～～～～～～～～～～～～～～～～～～～～～～～～～～～～～～～～ 美国烧国旗的故事──为香港梁国雄辩护 　　王炳章 　　香港人权人士梁国雄正面临香港政府的审判，原因是他涂抹了香港 行政特区的区旗。 尽管香港有禁止侮辱区旗的法律，我在这里，还是要为梁国雄辩护，并提 议香港立法当局重新考虑保护区旗的法案。梁国雄以涂抹区旗的方式，表 达他对香港政府的不满。这是一种表达异见的方式，公民有没有用这种方 式表达异见的权利，值得我们深入讨论。 　　让我讲讲美国烧国旗的故事，或许我们能从中获得某种启发。 *****世界上烧旗最多的国家***** 　　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也是烧国旗事件最多的国家。每年， 平均有四起焚烧国旗的事件发生。目前，有报告记录在案的，就达四十 五起。 　　国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是一个国家尊严的象征。美国烧国旗的事 特别多，是美国人不爱国？还是其它原因？我们只有回顾一下美国国旗 事件的历史，才能找到它的真正答案。 　　数十年来，特别是近十年来，美国国内因焚烧国旗的问题，闹得沸 沸扬扬。这可能是美国争论最激烈的“人权”议题之一。国旗可不可以 烧？应不应当立法禁止侮辱国旗？焚烧国旗算不算犯法？应不应治罪？人 民有没有权利以烧旗的方式表达他们对政府的抗议？围绕这个议题，美国 各界唇枪舌战了十几年，美国行政当局、国会、最高法院三个权力机构也 打了将近三十年硝烟迷漫的“内战”。一派认为，国旗不得侮辱，侮辱应 当治罪；一派认为，焚烧国旗无罪，这是一种表达异见的方式，人们有烧 旗抗议的权利。两派都自称爱国，都自称维护美国自由、民主的精神。目 前，无罪派暂时占了上风，但战斗还在继续，鹿死谁手，还有连台好戏可 看。 　　在这场大论战中，人们有激情、有理性。其中，不乏真知灼见，有 些铿锵有力的言词发人深省，至今仍被人们传颂。而行政、立法、司法三 权之间的制衡，彼此显示权力而又遵守游戏规则，充分体现了民主制度的 本质。烧旗者对？应当立法保护烧旗者？还是护旗者对？应当立法惩罚烧 旗者？这可能永远是一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问题。值得注意的， 可能不在问题的结果，而在其过程。在问题发展的过程中，其原则得到了 体现。重温这段历史，对人权观念比较薄弱的我们中国人、对不习惯权力 制衡的中国政治家来说，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不尊重国旗的无罪判决***** 　　美国国旗的图案，是一七七七年确定的。建国之初，美国国旗的图 案与今日的星条旗大体相同，不同的是，那时左上角是十三颗星，围成一 个圆圈，与红蓝相间的十三个条纹底案一样，代表组建联邦的十三个州。 现在，十三个条纹底案依然保留，但左上角的五星，变成了横排的五十个 ，代表先后加入联邦的五十个州。值得一题的是，我们中国人将联邦的五 十个单位(STATE) 翻译成“州”，实际上，STATE这个英文字，确切的涵 义是“国”的意思。也就是说，美国的每一个“州”，实际上都是一个“ 国”，美国是一个“合众国”，一个五十国组成的联邦式“合众国”。我 之所以提出这个与本文关系不大的问题，是为未来民主中国的国体设计， 提供一个参考。我们将来的联邦单位，或许也可以考虑以“邦”、甚至以 “国”称之。 　　言归正传。在十九世纪，美国曾有民间推动立法运动，希望联邦议 会立法保护国旗，但未有成功。为了防止国旗被商业和政治上的烂用，一 八九八年，美国的伊里诺州、宾州和南德科达州的议会率先通过了国旗保 护法案。截止一九三二年，所有的州都相应通过了类似的禁止侮辱国旗的 立法。在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将士举着星条旗，参加了一次 又一次的战役。国旗逐渐成了美国尊严和爱国的象征。 　　各州虽然相继立法，但保护国旗的法案并未引起民众的注意。直到 一九四三年，西维吉尼亚州的一件国旗案，震动了全国。该州一个叫巴奈 特的高中学生和他的同学，在学校例行的升旗仪式中，坐着不起、不向国 旗行礼。巴奈特受到处分。巴不服，与州教育理事会打起官司，一直打到 最高法院。出乎一般人的预料，最高法院宣判巴奈特等无罪，指出：巴奈 特的行为，是公民表达异见的一种方式，公民享有表达自由，应当受到宪 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 　　提到宪法第一修正案，不得不多说两句，因为，它是对美国发生深 远影响的一项法案。原来，美国宪法中，并不象中国宪法那样规定了一大 堆公民应当享有的权利和自由，如言论自由、结社自由、信仰自由，等等 等等。美国宪法中，原来一项类似保护公民的权利条款都没有。这是因为 ，美国的开国元勋和立宪先贤们认为，公民的这些权利，是天赋的，是不 言而谕的，用不着法律的恩赐与授予，法律只是禁止公民的某些行为，以 保护其他公民的权利不受侵害。后来，为了进一步保护公民的权利，国会 磐ü艘恍┬拚福 定立法机关不得以任何立法来限制公民的言论 自由。请注意：这项法案是限制政府立法机关的，不是限制老百姓的。这 样，公民言论自由的天赋性及政府的不得干预性，使公民的言论自由有了 双重保险。 　　在西维吉尼亚的国旗事件判决中，最高法院法官杰克逊的一段判词 ，发人深省，至今仍在被人传颂。他说：“并非仅对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人们才有异见的权利。那样的话，异见的权利就成了空中楼阁。只有当 那些既定规范的核心部分被触犯的时候，才是对异见权利的实质性检验。 如果说，在我们的宪法的繁星之中，存有一颗永不坠落的明星，那就是： 任何政府机关，无论其级别多高多低，在政治、种族、宗教以及其它观念 领域，都无权规范哪些才是所谓正统的。” 　　杰克逊法官的见解多么深刻。对政治议题、宗教信仰问题等问题， 政府无权对公民指手划脚，无权规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政府如果 干涉了公民的这一权利，就是越权，就是违法。基于这一精神，美国宪法 规定：政府不能制订国教。 　　中共官员们，对照一下杰克逊法官的慷慨陈词，看看民主国家如何 保护公民的异见权利，再反观你们以“正统”自居而对民主党、正义党、 基督徒、法轮功和中功等人士的镇压，你们不觉得汗颜吗？ *****烧旗的权利受到保护***** 　　巴奈特一案，对美国历史发生了很深的影响。但巴奈特等，毕竟没 有损坏国旗。到了六十年代，美国国内掀起了反对越战的浪潮。反战人士 在纽约中央公园焚烧了美国国旗，以示抗议美国政府的越战政策。这一事 件，迫使美国国会在一九六八年第一次通过了一项禁止侮辱国旗的法律。 规定：在公共场合故意地侮辱国旗，包括损坏、扭曲外观、玷污、焚烧或 践踏，属于违法。 　　然而，最高法院在其后的几个判例中，与国会采取不同的立场，坚 定地维护了宪法第一修正案的原则。尤其是一九八九年约翰逊与德州政府 的官司，最高法院给了国会一个沉重打击，正式宣布国会关于国旗的保护 法案违宪而无效。 　　事情是这样的。一九八四年，共和党于德州召开党代会。一个叫约 翰逊的公民，在会场外焚烧美国国旗，抗议美国政府。他是美国革命共产 党的一名党员。根据德州禁止污辱国旗的法律，约翰逊遭到逮捕。这名共 产党员与德州政府因此打起了官司。一九八九年，最高法院对此做出终审 裁决：约翰逊烧旗无罪。焚烧国旗，是一种意见的表达方式。公民享用表 达自由，应受到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这是最高法院第一次明确表示， 宪法第一修正案适用于烧旗事件。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最高法院还专门驳 斥了德州政府为逮捕约翰逊而罗织的理由。德州政府辩解说，他们逮捕约 翰逊是为了“维护社会安定”；是为了维护国旗做为“国家统一的象征” 。最高法院认为，德州政府的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脚，与烧旗的象征意义 无关。 　　美国最高法院具有解释法律的权力，它的判例并自动成为法律。最 高法院关于约翰逊案的判决，等于宣布美国国会和各州政府关于禁止侮辱 国旗的法律违宪而无效。 　　大家想一想，约翰逊是什么人？别忘了，他是美国革命共产党的党 员！这是美国最激近的政党，整天策划如何推翻美国的资本主义制度！法 官同意他们极左的革命见解吗？显然不是。最高法院维护的，是公民应当 享受的天赋人权，是宪法的原则。 　　特别值得我们中国人思考的是，最高法院驳斥了德州政府为逮捕行 为而编造的所谓“维护社会安定”说。今日之中国，中共以“维护社会安 定”为由，不知逮捕、迫害了多少政治异见人士、宗教人士和法论功、中 功的练功人士。中共的所谓“维护安定”，实际上是在自己破坏安定，制 造不稳定因素。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一个政权，是靠镇压异己而长期维持 稳定的。 　　约翰逊案，等于给了立法保护国旗的美国国会迎头一击。国会对判 决很不服气，人性都是一样的──不肯认输。于是，国会想出了一个办法 ，向最高法院挑战。国会知道原来的法案已经无效，就搞了一个新的保护 国旗的修正案──国会知道如何运用他们的立法权来展现他们的权力。修 正案换汤不换药，但内容更为中性。 　　随后发生的事情，使国会败上加败。国会万万没有想到，国会新的 保护国旗的修正案，引起了很多公民的反感，招致了更多的焚烧国旗的事 件。这次烧旗，是专门冲着国会来的，人们抗议国会烂用权力。鉴于新法 案仍在有效，烧旗的人仍有被捕的危险。一九九零年，一个叫伊奇曼的公 民因烧旗被捕，并与联邦政府对薄公堂。这次，最高法院对国会仍毫不不 客气，重申：焚烧国旗，乃是一种象征性的言论表达，应当受到宪法第一 修正案的保护，国会新的国旗修正案依然限制了人们这一自由，因而违宪 。 *****国会的反扑与辩论***** 　　中国人有句话：“不到黄海 凰佬摹！逼涫担厦酪彩且谎Ｃ拦 国会在最高法院宣布其国旗修正案违宪失效后，非常愤怒。很多议员不服 ，认为焚烧国旗并非一种言论，乃是一种行为，认为最高法院烂用了解释 权。国会决定使出立法机构的最后一招：修改宪法。宪法修正案条款规定 ，国会有权禁止侮辱国旗的行为。有人说，国会是在与最高法院斗气，争 回主动权。 　　修改宪法，并非小事，国会内展开了激烈的大辩论，舆论界也介入 讨论。今天，翻开两派舌战的有关文献，读起来仍然颇受启发。我不妨小 引几段，与大家一起咀嚼。 　　以下是反对修改宪法、增加禁止毁旗条款的某些人士的发言。 　　众议员华特在发言中指出：“我们制定宪法的目的，不是仅仅为了 保护那些与我们见解相同的人。事实上，我们制定宪法，更是为了保护那 些与我们见解不同的人，保护那些出轨的言论，保护那些象焚烧国旗那般 越轨的行为。……我不赞成那些焚烧国旗的人士，但我要为他们的权利而 战──言论的权利、行为的权利、示威的权利。这是我们所有的人都应当 做的，这是整个的辩论的实质所在。因此，我希望大家都秉承这一原则。 我们为了一个相同的目的来到这里，因为我们热爱我们的国家，热爱我们 的国旗，热爱国旗所代表的公民权利。” 　　众议员纳德利尔说：“童年时代，我常听祖父母讲，当他们 [投奔 美国] 靠近纽约爱利斯岛而一眼看到飘扬的美国国旗的时候，他们充满的 那分骄傲和期待。但我希望提醒的是，国旗的意义对他们而言、今天对我 、对我们每个人而言，它代表着一块土地──在这块土地上的政府从来没 有权力指点任何人应当说什么、不应当说什么；应当信什么、不应当信什 么；这块土地上的政府没有权力指点任何人应当如何表达他们的见解，只 是其见解的表达不要转变成一种伤害别人的行为。无论你的理念如何荒唐 无稽，政府都无权使你闭嘴，也无权对你因表达信念而加以处罚。有时， 支持这个原则真是很难。尤其当某些人专门侮蔑、诋毁那些我们最珍视的 价值观念时，支持这个原则更是困难。损害国旗的事件正好触及到这一原 则。……我们的先祖来到这块土地，多是为了寻求自由。对我来说，美国 国旗的意义就在自由二字。……美国宪法的一个指导原则是理念自由── 并非指那些我们认同的理念，而是指我们痛恨的那些理念。” 　　那些赞成修宪、禁止损害国旗的人士，也摆出了很多理由。他们认 为，焚烧国旗已经越过了言论的范畴，是一种行为、一种动作，并不是一 种言论。他们指出，保护国旗正是为了维护国旗所代表的美国自由、民主 的精神。两派似乎都有道理。 　　值得指出的是，近几年，随着美国国内爱国主义情绪的高涨，国会 内部以修宪来禁止损毁国旗的力量有增加趋势。现在，宪法修正案已在众 议院获得三分之二以上多数的通过，参议院尚差几票就达到三分之二。参 院通过后，还要四分之三的州议会通过，才可成为宪法条款。国会内拥护 修宪力量的增长，已经引起舆论界的担忧。于是，美国很多报纸加入论战 ，他们大多极力反对修宪。如果，有一天，修宪获得通过，肯定会激起更 大的辩论浪潮。美国国旗的保卫战，还有继续观赏的必要。 　　刚才我已说过，重要的，可能不是宪法修正的结果，而是它的过程 ，是美国国旗保卫战的过程中，凸显出的自由、人权、法治的以及遵守游 戏规则的价值观念。 *****维护异见者的权利──人权意识的核心***** 　　我们从中可以获得什么启示呢？我想到几点： 　　其一：美国三权分立、互相制衡的游戏规则。民主政治，一定要讲 游戏规则，而且要遵守游戏规则。在国旗事件中，三个权力机构，互相较 力，象人一样，每一方都愿意显示权力。但，它们彼此又互相尊重。 　　第二，司法的独立，极为重要。最高法院的九名法官，多是六七十 岁的老人。有人说得好，九名老头老太太，一个排的兵力就可解决他们。 但是，他们的话，却是一言九鼎。他们的决定，全国人民、包括总统，都 要遵守。法官有一个特殊的优势，他们可以不顾民意的倾向，只顾法律的 原则和正义精神。在民意测验上，大部分民众支持禁止侮辱国旗，但最高 法院却判决侮辱国旗无罪。法官们知道，民粹主义常常是不可取的，保护 少数人的权利，才是人权的真正涵义。在这一点上，国会与法官不同，议 员必须顾及民意，他们需要的，是选票。因此，在正义的坚持上，他们不 如法官们那么坚定。这是为什么坚持司法独立的原因之一。也可以说，正 义只有在权力制衡中才能得到体现。 　　三，所谓保护人权，并不是仅仅保护与你意见相同的人的人权，重 要的是保护与你意见不同的人的人权。保护持不同政见者、不同信仰者的 人权，才是真正的人权意识，哪怕他的见解多么荒唐，哪怕他是少数的少 数。 　　四，合法抗争当然是重要的，但是，非法抗争，有时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专制制度下，是如此，在民主制度下，有时也是如此。象焚烧国旗， 原来在美国是非法的，但是，就是有一些人，向他们认为“不合理”的法 律挑战，知法违法，故意烧旗，以引起社会的注意，收到改变法律之效。 他们“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确实起到了效果。 *****允许不爱国的国家，才真正可爱***** 　　最后，我要阐述一个观点、一个“奇怪”的命题：一个允许不爱国 的国家，才真正可爱，才、值得热爱。 　　在国旗发案的辩论中，两派都自称爱国。他们的确爱国。我找不出 他们不爱国的地方。但是，我见过真的“不爱国”的美国人。 　　我认识两个特殊的美国人，一个叫李敦白，一个叫舒裕禄。这是他 俩的中文名字，他们当然有英文名字，而且是白分百的美国白人。他们之 所以特殊，是他们都有过“不爱国”、甚至可以说“叛国”的历史。 　　李敦白这个名字，对中国五十岁以上、经历过文革的人，并不陌生 。文革中，这个美国人，在中国曾夺过中央广播事业局的权，红极一时。 后，被江青等打成美国特务，投入监狱达八年之久。李曾是美国共产党员 ，三十年代，由于痛恨美国的资本主义制度，怀抱理想，来到中国，投入 中共，参加中共的共产革命。中共掌权后，在广播事业局任职。文革中， 竟成了造反派，参加了造反派夺取。他也因此吃尽了苦头。改革开发后， 李敦白获释，回到了美国，又变回美国公民。恢复了美国国籍，李写了一 本回忆录，并且，当起了“资本家”、做起了生意──他原来最痛恨、并 曾立志消灭的行道。 　　舒裕禄，熟悉的人就不多了。可是，他的太太黄明珍，却是鼎鼎大 名，现任职加拿大环球邮报，曾写过几本关于中国的书，在西方很畅销。 舒裕禄和黄明珍，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加拿大籍的华人，在六十年代理 想主义泛滥的时候，步李敦白的后尘，奔赴世界革命的中心──中国，随 后，参加了文化大革命。结局当然可想而知。他们到中国的唯一收获，是 亲眼目睹了共产革命的残酷，看清了共产党专制的本质。他们失望地回到 资本主义祖国。舒裕禄为了拾回失去的光阴，不得不回到纽约大学，重修 电脑。 　　这两个美国人，着实可爱。他们都曾立志消灭资本主义，并因实现 这一理想而“叛国”。然而，当他们领悟到共产党的残酷、重回祖国的怀 抱时，美国并没有拒绝他们，美国不但容忍了他们，而且欢迎了他们。是 什么又把他们吸引了回来？是美国的自由，是民主的制度。 　　记得法国托克维尔说过一句真知灼见的话：美国的强大，在于它的 自由。一百多年前，托克维尔来到美国考察美国的监狱制度。但他被美国 的自由和民主深深吸引了。于是，他写了一本名著“美国的民主”。任何 人都不得不承认，美国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为什么强大？就是托 克维尔所说的，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度，而它的民主制度，保障了公 民的自由。美国公民都能够最大自由地发挥他们的活力，国家焉有不强大 之理。热爱自由，人权保障，这或许也是中共特权子女们纷纷投奔美国的 终极原因。 　　美国的可爱，不，应当说，自由的可爱，就在于此。它容忍公民的 “不爱国”，也正是它的容忍，它的自由，使原来的“不爱国”，转变为 爱国。 　　中共的官员们，你们在李敦白、舒裕禄的转变中，是否应当反省一 下？ 　　香港特区政府的官员们，你们在审理梁国雄侮辱区旗的案件中，是 否也应当反思一下，他为什么要羞辱特区的区旗？ ～～～～～～～～～～～～～～～～～～～～～～～～～～～～～～～～ “大民主”何曾也算民主? 　　吴稼祥 　　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间的论争，基本上是中国的边缘人物代表边缘利 益集团进行的一场边缘思想之战。由于中国的思想专制环境，和老左派语 言在中国的臭名昭著，逼得双方都不能用自己习惯的语言说话，都要借洋 人之口开战。自由主义是怕官方整肃，新左派是怕知识界反感。其实，官 方并不用眼睛和大脑来判别思想，他们用鼻子，他们一嗅到自由主义的气 味，就有生理性反应，结果还是把刘军宁等人推出了他们的嗅觉范围以外 。鼻不嗅，心不烦。 　　如果说，新左派代表的是在经济改革中，在经济上被剥夺的弱势边缘 集团要求经济平等，那么，可以说自由主义代表的，主要是由于没有进行 政治体制改革，在政治上一直被剥夺人权的边缘弱势集团要求政治平等。 要求经济平等，把矛头指向市场是搞错了对象，是找武士决斗，结果找到 了风车，因为市场从来就不解决平等问题，要平等只能找政府，这种要求 其实是想取消市场。要求政治平等，当然要把矛头指向政府，赞成私有化 ，也是要从经济上削弱政府权力，并从经济上巩固人权基础，因为私有财 产权是人权的命根子。 　　但是，自由主义之于中国，好像是一个穷家里娶来的漂亮媳妇，好看 不好用。自由主义的文章阅读时挺快活，放下文章想一想就难过。第一是 因为理论和现实的反差，第二是因为几乎没有一篇文章告诉我们，中国怎 样才有自由？我们象孩子似的哭着喊着要糖吃，不知道家长是给糖还是给 一巴掌。我所看到的自由主义文章，基本上都是在介绍、宣传西方自由主 义理念，这对于增强中国人对自由的渴望大有好处，这也是自由主义者的 巨大贡献。 　　不过，正如徐友渔指出的：“自由主义的基本理念提供了清理专制残 余和流毒的启示和思想资源，但并未提供‘中国向何处去’的答案，甚至 连可以直接运用的理论也没有提供。我们所谈到的自由主义经典著作，重 点往往放在逻辑证明自由的价值，不自由的理由不管多么强词夺理也是站 不住脚的，从来没有现成的理论，说明东方专制主义型的国家如何从不自 由变得自由。”尽管秦晖呼吁要解决中国“如何分家”和当前改革中的公 正问题，但如何才能公正，他也语焉不详；尽管刘军宁写了两篇文章讨论 中国的民主之路问题，但似乎文章结束了，路也就到头了。 　　我们不可能靠外国的思想家为我们提供在中国这样的超大型东方专制 主义国家如何实现自由的解决办法。我们必须面对自己的现实。我还是要 重复单少杰博士提出的要求，对于中国的思想家来说，最重要的是恢复常 识，而不是照抄外国的书本。现在有些人不是比对中国的情况了解多少， 而是比外国的书读了多少。从中国的经验出发，借鉴西方的研究方法，进 行一些脚踏实地的研究，提出一点经验性理论，那怕是粗糙的、不成熟的 ，也比竞赛谁脖子上吊的书袋大强。 　　今日中国的自由主义，或者说，经过刘军宁、朱学勤等人表述的自由 主义，肯定是个好东西，是西天的真经。不过，取经的不止他们这几个“ 和尚”，胡适可以被认为是第一批取经者中的唐三藏，但他经历的所有灾 难，并不在取经的道路上，而是在回国后的东土上。历尽劫波，自由主义 没有在中国修成正果，新唐僧胡适却被赶到了小岛上。 　　我曾经说过，自由主义本来是盆栽植物，原生于爱琴海岸边的小城邦 ，经过一千多年的绝迹，再生于地中海边的意大利城邦，接着被移栽到西 欧，它的种子又被殖民主义者装在背囊里带到北美，在那儿长成参天大树 。胡适就是从那儿为中国取回自由主义的种子的。 　　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大国，是专制主义传统的国家，从权力结构上看， 是一座金字塔，权力的中心在社会顶部；从社会结构看，是一只“木桶” ，箍紧了才能成为一个整体，松一松就分裂成几块桶板。 　　引进自由主义，对于金字塔来说，是权力中心的下移（通称权力下放 ），只要权威本位不能马上从神权本位或无本位转换成人权本位，权威资 源就会流失，社会便会失范，腐败和社会混乱同时出现，就像清朝末年和 现在的中国。正是从这个意义上，中国当局总是恐惧自由主义，认为它会 损害社会稳定。自由主义也总只是边缘思潮，无论共产党或国民党这些主 流政党都不会以它为党的纲领，虽然国民党更倾向于个人自由。 　　引进自由主义，对于木桶来说，是要放松桶箍，或称“松绑”，桶箍 一旦绷断，木桶散架，碎裂成几块桶板，这意味着国家分裂，就像辛亥革 命后的中国，接着又是一场中原逐鹿的战争，再次统一在一个暴力政权之 下。中国自古以来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兴亡周期，似乎并没有因为自 由主义的引进而有所改变。 　　毛泽东在答问时，自称找到了打破这个兴亡周期的法宝，这个法宝是 民主。可惜，他老人家不愿意放弃中央集权，他的所谓民主，往好里说是 半心半意，往坏里说是欺世盗名。在中央集权条件下，全国必须整齐划一 ，要搞民主，不仅要按一个模式搞，还要大家一起搞。文化大革命，就其 形式而论，是毛泽东利用了他所理解的民主模式进行了一场权力斗争。这 是一场有领导的大民主实验。所谓“大民主”，在中国，可能是指“大范 围的群众直接参与的民主”。因为它有民主之名和群众直接参与之实，所 以至今还有老百姓在怀念它；因为它有毛泽东愚弄在上，群众暴乱在下， 所以大多数珍视人权的知识分子在批判它。 　　好了，这就是中国自由主义者的处境：由于他们无法解决权威系统的 重构问题，首先是中央集权问题，在中国推行自由主义，不是导致腐败和 混乱，就是导致动乱和分裂，然后再走向极权统一，在中央集权条件下， 要搞民主，也最容易搞成文革式的反人权的“大民主”。 　　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是今天中国的自由主义者所反对的。他们谴责 专制极权，也谴责不保护少数人自由的所谓大民主；他们反对混乱和腐败 ，我相信他们也未必赞成中国分裂，虽然没有看见他们在这方面的明确主 张。具有悲剧色彩的是，他们所反对的，正好是实行他们的建议极可能带 来的。按照我的权威落差和权威距离理论，推行自由主义，意味着权威落 差下降，使权威距离有缩小的趋势，也就是增加分裂倾向。新左派可能看 到了这个后果的不可欲，但不愿意承认自由主义前提的可欲。如果说，新 左派陷入的是形式逻辑上的悖论，自由主义者在中国陷入的是行动逻辑上 的悖论，故尔称之为困境。 　　刘军宁肯定是感觉到这个困境了，但在他的文章里反映出来的却是自 由和民主的对立。在他看来，给中国带来问题的不是自由，而是民主，首 先是文革式的大民主。我愿意首先澄清，中国大陆迄今从来就没有过什么 民主，无论大小。如果说，连国家最高领导人都不准议论，不小心在他照 片的反面打个叉都要掉脑袋，这样的全国混乱和亘古罕见的独裁相结合的 古怪体制也可以称为“大民主”，那是对民主的亵渎。 　　其次，军宁对民主的指控，反映的是他因为法国大革命和中国文革都 被称为民主，而产生了对民主的因噎忌食心态。军宁说：“纯粹民主的核 心特征是建立在平等主义的多数决定的原则基础之上的。可是，多数一旦 拥有绝对权力，轻则滋生弊端，重则导致恐怖，最终消灭了自由。”他还 说，“民主中孕育着新专制主义，其形式是中央集权的、全能的以及人民 作为一个整体直接参与的多数专制的政治权力。”这是把毛泽东的伪民主 、僭主全权政体，当作一般民主政体在批判了。基于这个批判，他有下面 这个结论就不奇怪：“在当代，对民主的威胁，不再是来自公开的敌视， 而是来自对民主的过分热衷与颂扬，不是给民主以恰当的位置，而是把民 主抬高到与自由并驾齐驱的程度，乃至以民主的名义变相地妨碍、抵消自 由”。 　　这些看法是大成问题的。让自由与民主对立，是让沙奶奶和阿庆嫂打 架。民主包含自由，并不与自由对立。在我看来，人类三大政治价值是自 由、平等与权威，除了民主政体，没有任何别的政体能让这三种价值统一 起来。君主政体崇尚的是权威的价值，贵族共和政体珍视的是自由的价值 ，古希腊式的、直接参与式民主推崇的是平等，当然，在那时是奴隶以外 的公民平等。只有现代民主，统一了这三种价值：总统制或内阁制保障权 威，三权分立、代议制、政党竞争和大国的联邦制保障自由，普选制保障 平等。真正和自由有对立的张力关系的是权威和平等，权威是对自由的垂 直威胁，平等是对自由的水平威胁。说民主和自由对立，那是等于说全体 和部分对立，我和我的手对立。 　　军宁对民主的担心，其实是对民主作为一种政体权威的担心。所有的 权威都让人担心，让人最少担心的是民主的权威。军宁除了没有区分作为 整体的民主和作为部分的自由，也没有区分真民主与伪民主。他真正担心 的是以卢梭的“人民主权”，也就是不可分割的“公有制主权”为本位、 我也称为“集权本位”的假民主，而真民主是以人权，也就是“公民个人 所有制的主权”为本位的。“集权本位”的假民主当然是与自由对立的， 它其是盗用民主名义进行统治的暴君政体，所以我又称为“僭主政体”； 而“人权本位”的民主才是当今西方国家通行的政体，它是自由的保护神 。 　　试想一下，为什么英国的贵族自由政体逐步变成了民主政体？就是因 为只有民主政体才能最大限度地容纳平等的人权而不导致自由的毁灭。最 适合自由生存的条件，只能是民主；最能防止自由空间极大化与专制权威 极大化重叠，从而滑向扩张主义和法西斯化的，也只能是以人权为本位的 民主。 　　当然，军宁提出某种类似法国革命和中国文革似的激进民主或假民主 会葬送自由是有积极意义的。但是，我们也不能一概反对革命。革命有农 民革命、无产阶级革命和资产阶级革命之分，不能因为一场被称成为无产 阶级革命的农民革命把中国拖入了二十世纪的灾难，我们从此就反对一切 革命。反对一切革命就等于给了暴君豁免权。 　　巴林顿·摩尔在其名著《民主和专制的社会起源》里，指明了任何一 条通向现代民主的道路，都经历过革命。他指出：由前工业社会向现代化 社会推进有三条历史路线，“其中第一条道路，是通过所谓资产阶级革命 来开辟的。撇开事实不谈，‘资产阶级革命’这个词语由于其马克思主义 内涵，被许多学者看成一面红色的旗帜，它还含有种种模糊之处和贬损之 意。然而，出于正当的研究理由，我认为，用这来指称英美法走向现代工 业民主社会的路途中所发生的历次暴力变革，是完全必要的。”我反对新 左派可能导致的那种追求经济平等的革命，不反对争取政治自由和平等的 中产阶级革命。某种程度上，像中国这样的大国，集体和平行动的困境如 此之大，像中国统治当局具有那样深厚历史传统的反动性和顽固性，像六 四那样的和平请愿还遭遇坦克和武装飞机，足可证明，中国未来的民主化 可能避免不了一场革命。毛泽东有一句可能是说得对的，反对派就像灰尘 一样，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当然，灰尘能自己跑掉更好。这有 点类似大陆对台湾的统一政策，希望和平统一，但不排除使用武力。中国 的自由民主派希望和平演变，但也不排除革命。当然，在当前，最重要 的是发育中国的中产阶级。没有中产阶级，其他形式的“革命”都有可能 发生。 　　归纳一下我的观点：自由主义在中国无论怎样强调都不会过分，但对 自由的强调不应导致对民主的怀疑和对革命的排除。考虑到中国的特殊情 况，清醒的自由主义者必须同时是民主主义者、联邦主义者和社团主义者 。 ～～～～～～～～～～～～～～～～～～～～～～～～～～～～～～～～ 中国近期知识分子政策与无耻者的声音 　　程晓农 　　到底是谁受到了整肃？ 　　今年中国大陆的政治气候阴晴不定，知识界的争论也波谲云诡，与此 同时，政府对知识界的整肃也加大力度。但网上传闻的名单中，有一些让 人看了不明所以的人物，如樊纲、茅于轼等人也列于名单之中，确实让人 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中国政府到底想整肃哪一思想流派的知识分子。其实 只要看看棍子到底打在哪些人身上，就明白这次政府的大棒到底要敲向什 么人。海外有一个叫做李宪源的人在“新呐喊论坛”撰写多篇文章，声称 政府整肃的是“新左派”的人，这就完全是他个人臆象，因为刘军宁、李 慎之、何清涟、秦晖、钱理群等人士没有一个是“新左派”阵营内的人， 他们也没有依附于任何利益集团。而据说上了名单的樊纲、茅于轼等人， 其实并没有受到整肃。只有上述几位著名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受到的整肃才 是结结实实，半点不虚，并大都是以“断粮卡胃”这种方式进行。目前其 中有些人士所受到的政治威权压迫正在升级，只是鉴于他们在国内的处境 ，有些情况不便披露而已。由此可见，在中共那里，“谁是我们的敌人， 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根本问题一清二楚，没有半点含糊。必须要声明 的是，本人并不主张政府要对樊纲等人进行打击，“我虽然不赞成你的观 点，但我要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点自由民主观念的基本常识，本人还是 懂的。 　　“三管齐下”的新知识分子政策 　　如果将大陆近两年来的情况仔细做一个全面观察，就明白目前中国政 府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随着统治经验的丰富，动员 各种资源，从几方面互相配合并有条不紊地进行。 　　一是采用高薪制养一批体制内专家。各重点大学现在正在实行工资制 度改革，采取将教授工资评等的方法，极少数受上级青睐的教授被定为“ 学科带头人”，享受年薪十万元以上的待遇，成了“教授贵族”。但这种 人占的比例在清华、北大与复旦这种名校也不会占到十分之一，真正只是 “极少数”。让极少数“教授贵族”存在的原因有两点：一方面是向中国 与世界表明中国知识分子待遇正在大幅度提高；另一方面是通过树立几个 “贵族教授”，让专家群体产生依附体制的内在驱动力。比如复旦大学送 给王沪宁年薪十二万元的教授待遇即一例。王沪宁早就到江泽民的中共中 央政策研究室做副主任，前年开始更以江泽民特别助理身份频频出现于中 央电视台的屏幕之上，但复旦大学还是给了王沪宁这一教授高待遇。弄得 该校大学教授们怨声四起：你都不在我们这里了，却还占着我们一个高薪 指标！ 　　只是这些被中国政府认为是学科带头人的“学术精英”，近年来频频 现丑，仅在江主席“龙潜之地”上海就出现过三位“学科带头人”、青年 博导剽窃他人成果的事情。先是复旦大学中文系的申XX抄剽窃他人，后有 上海大学法学院副院长将他人成果据为已有，去年则是复旦大学哲学系博 导、并经常以道德形象出现于世人面前、且专以道德信条训诫他人的张XX 全书抄袭德国一位哲学家的事情东窗事发。还有一位中国政府列为“国家 级专家”的南极研究专家的著作——该著作还由中国政府有关部门拿到联 合国领奖——的真相被揭发出来，原来这本被中国政府深引为骄傲的煌煌 大著,竟然是抄袭澳大利亚一位南极研究专家十余年前的一本英文著作， 这名“国家级专家”的“贡献”只不过是将英文翻译成了中文而已！ 　　呜呼，如果聚集在中国政府学术旗下的竟是这样一批“学术精英”， 炎黄子孙颜面何存！ 　　二是让一些依附于政府的资本集团拿出钱来，资助一些学术奖，以“ 引导”民间学术向某个方向走。比如今年闹出大风波的“长江《读书》奖 ”，就是文化与资本相结合，利用资金杠杆调节民间学术研究方向的典型 。李嘉诚是香港巨富，他近二十年利用与中国大陆政府的关系迅速渗入中 国市场，使“长江和记黄埔集团”的资产像滚雪球一样成倍增长。如果说 其他企业家还停留在利用资本赚钱的阶段，李嘉诚却早就不需要拿出自家 在国外的资产来大陆赚钱了。去年李嘉诚在深圳开发“和记黄埔花园”， 那块地就是多少人（包括不少高干子弟）垂涎而不得的宝地——二十一世 纪深圳市中心区福田区市政府新址之旁，在那块地上搞“七通一平”基础 建设的钱没有一分钱是李嘉诚从香港带过来。据深圳市委机关报《深圳特 区报》那篇充满了艳羡之情的报道所载，李嘉诚的“四个签字值十二亿” ，这位“红色爱国企业家”仅仅只是签了四次名字，就从中国建设银行深 圳分行、工商银行深圳分行、中国银行深圳分行等四家国有银行贷款十二 亿，待利用贷款打好地基以后，“和记黄埔”立刻在社会上卖楼花，每平 方米价格均价在一万二千元人民币以上，除了朝向与楼层不好的部分楼盘 之外，深圳的富豪们将该楼盘抢购几近一空。而李嘉诚先生不仅还了贷款 ，还筹到了楼盘开发的后续资金——真不知这是利用外资还是被外资利用 ？ 　　由拥有这种政治背景的李嘉诚先生资助的“长江《读书》奖”，评出 来的巨奖归于不关心现实与民瘼的现代“乾嘉学问”实属情理中事。每年 有一百万元巨奖放在那里，对李嘉诚来说，只不过是其一套面积中等的商 品房售价，只要政府高兴，李先生再在中国贷上十二亿建上几十座这样的 花园也非难事。而对在贫穷之中度日的中国人文知识分子来说，这却是一 笔巨款，中国政府利用如此“民间红色爱国企业家”慷慨出资，作为“经 济杠杆”调节学问主攻方向，让中国蔗糖史、士大夫研究之类得奖，肯定 会让一大群挤不上“教授贵族专列”的文化人团结在“长江《读书》奖” 周围，几年下来，《中国缠足史》、《中国青楼史》、《中国漆器考》等 类“乾嘉学问”一定会大行其道，然后“史学”昌盛，部分人文知识分子 的生活境况获得大大改善——多少也算有了点“奔头”。想到这一层，再 想到“长江《读书》奖”评选程序不公，第一次评奖结果为出资者不满推 倒重来的丑闻，还有目前最后一项读者评选奖迟迟未出炉的传闻——据知 识界分析，因读者评选奖首名是何清涟女士的《现代化的陷阱》，此事现 在令“长江《读书》奖”评选委员会尴尬无比，陷入两难境地：如果按读 者评选顺序定奖，评出《现代化的陷阱》，将会令政府不高兴。但如不按 原始选票评选，则又会遭受知识界质疑。现在已有不少知识界人士提出， 要求公布读者评选奖的原始选票，此要求遭到董秀玉女士断然拒绝——真 令人为中国独立知识分子的生存处境扼腕长叹。 　　三是对那些既不愿意归附政府，也不愿意为其他利益集团所用，并主 张“民主宪政”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则采取近日来轰传的“打压政策” ，在学术界的就业机会以及传媒事实上为政府专控的情况下，中国政府采 取各种措施让这些知识分子所在单位迫使他们“辞职”或对他们“解聘” ，并让传媒对他们封嘴消音，将他们逼到了无法生存的境地。在国际人权 组织多年呼吁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在这方面的“进步”主要表现在一点： 再也不留任何文件，也不准听取传达者录音或记录，只采取口头训示的方 法下达其指示，政治问题采用非政治化手段处理。然后到国际上白赖：你 说我打击了他们，拿证据来！ 　　这种“不顺从者不得食”的“党天下原则”，估计在明年一月中国政 府进行“事业单位全员劳动合同聘任制”改革时，将通过解除聘约的方式 得到全面实施。中国政府这样向知识分子们发威：你们看看，“顺从者” 我们高薪养起来，让他们成为大家羡慕的“红色贵族教授”；“超脱者” 我们也给点出路，拿点民间学术奖抛给他们；不顺从者我们则采劝断粮卡 胃”的方法，看你们能逃得出如来佛的手心！同出身于复旦大学的两位名 重一时的学者，其遭遇却判若云泥就是一例：知遇于江泽民的王沪宁得“ 红色贵族教授”厚遇，而为民间所推重并被目为“代表了中国改革良心” 的何清涟却遭遇接踵而来的打击，饭碗也有随时破碎的危险。这正好说明 了“不顺从者不得食”仍然是中国共产党政府治理天下的基本原则。 　　在中国政府这种“三管齐下”的知识分子新政策作用下，可以很清楚 地看到，不依附于任何利益集团的独立知识分子的生存环境只会越来越差 ，面临被封嘴消音的困境。无耻者助纣为虐 　　应该说，与“文革”时期以及“文革”前的历次运动相比，中国民众 还是觉悟了不少，知识分子的总体表现也比那时好了不少，类似于大检举 、大揭发这种事情这次没有大规模出现。但还是有少数文化丑类在此情况 下趁火打劫，迫不及待地为政府的整肃行动叫好，这里仅举两例（都是有 文字为证）： 　　一是近来非常活跃的韩德强，在其发表于杂志上一篇题为“五十年、 三十年、二十年”的文章里，认为“四小龙”的发展既然被称之为“奇迹 ”，那么中国五十年的发展就可称之为“神迹”，前三十年毛泽东为中国 发展作了巨大的贡献，才有中国现在经济改革的大好局面。而后二十年的 改革基本上是吃毛泽东时代的老本，也获得了大发展。最奇妙的是韩德强 在文章末突然道义感大发，大声训斥那些批评政府的知识分子们：“做人 要讲良心，我们不能吃着人家的，用着人家的，住着人家的，却一天到晚 咒骂人家的十八代祖宗，恨不得把人家从坟墓里刨出来鞭尸。”这话真不 知韩德强先生还有点现代纳税人意识没有？至少这里颠倒了一个基本关系 ：到底是纳税人养活了政府，还是政府养活了全体纳税人？在韩德强的逻 辑中，当然是政府养活了全体国民，而被政府养活的知识分子们既然“吃 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住了人家的”，就只有俯首称臣，诚惶诚恐地表 示“皇上圣明兮，臣罪当诛”，只要你批评了暴政，你就是没有良心，韩 先生就要“仗义执言”，跳出来为政府打抱不平。只是韩先生照如此方式 混迹中国，只怕是中国的全国政协又要多出一位类似于何新的专职委员。 只是好像韩先生卖得比当年何新还要更廉价一点。 　　还有一位就是因写《切.格瓦拉》一剧而名噪一时的黄纪苏先生，他 在《革命及相关词语》一文中将批评政府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称之为“玩 反极权的蹦极跳”，与韩先生同仇敌忾地一致认为独立知识分子“吃了官 的还批评官”实在太不仗义，并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态度欣赏着官们整肃 这些独立知识分子，并将这些人变为流亡国外的“活烈士”。奇怪的是， 这两位似乎都是近年崛起的“新左派”的中坚人物，但如此行径，真是没 的辱没了“新左派”的门楣！ 　　还有一位提起都脏了嘴的文化丑类朱健国也在趁火打劫。但这人恐怕 连上述两人都不屑与之为伍，朱最近与清华大学旷新年不打不成相识，两 人的骂街成为近日文坛末流表演的一大闹剧，最后大有通过旷先生一番道 歉结为知已的意思。有这两人相互为用，文坛上只怕从此要生出许多毫无 意义的是是非非。 　　写到这里，我才终于明白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之一，就是将 本民族最优秀的大脑一批批送上断头台（现在则是封嘴消音），而不管哪 朝哪代，都有一些文化丑类站在屠宰场边等着分享肉食，拿着人血蘸馒头 大吃特吃。 　　默察二十余年中国改革，就会发现一个规律：宏观经济形势向好时， 中国政府就有信心，政治环境相对就宽松一些；而宏观经济形势一旦出现 不好的信号，中国政府就在政治上采劝收”的政策，政治环境也就随着相 对紧张。自从1993年宏观调控以来，中国经济形势日益劣化，近期内根本 看不到向好转化的信号，随着各地下岗失业人员的增多，刑事犯罪案件的 居高不下，各级政府官员贪污腐败的日益普遍化，中国政府治国无方，反 贪无术，就只有再度祭起“安定团结”这一法宝，扼杀任何批评政府的声 音。 　　但讳疾忌医，只会使脓疮越长越大，最终发生疮裂，导致全局性的崩 溃。在腐败与发展赛跑时，腐败已远远跑到发展的前面，而腐败的根源正 在他们自己身上。中国政府既然缺乏对自己动刀子的勇气，就只有将刀子 举向真正的爱国知识分子身上。而这正是中国近百年的悲剧所在。 　　我为中国真正的知识分子们的境遇长叹息。心底里只有一个祝愿，但 愿独立知识分子们个个有如马寅初先生那般健康长寿，能等到活着看到自 己理论“胜利”的一天。 ～～～～～～～～～～～～～～～～～～～～～～～～～～～～～～～～ 社会主义并非封建制度之进化(二) ──再评本刊十月一日《中国人为什么会选择社会主义？》 　　克共 　　我们有足够多的历史事实说明，中国人是被骗进共党的圈套的。它们 先是说，无产阶级当家作主，打土豪，分田地，可是，刚刚分完地主的田 地，马上交给共产党集体所有，当然地租是不用交了，但是公粮比起地租 还重得多！难道国人猪们不是上了当？这回，不但地主的土地没有了，连 “贫下中农”的土地也没了，更甚者，那些国家的主人们的说话权，劳动 权，出门权，迁居权，连受雇用权，都没了。如果共党当时在闹革命的时 候将它们要搞的现在这样的社会主义描述一番，共党会成功吗？在这种情 况下，中国人才不得不返回到封建文化当中寻得当中的腐朽部分进行自我 保护，而且将这种没落文化发挥得淋漓尽致，令数千年的老祖宗们括目相 看！逼良为娼啊！试想，中国五千年历史中，哪个朝代有这么严重的腐败 呢？又有那个朝代会不允许两百人的集会呢？又有那个朝代有今天这种户 口制度呢？又有那个朝代不允许老百姓练气功强身呢？又有那个朝代的皇 帝会将反贪污的人士关押坐牢呢？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中国现在这个烂样，不能全部怪罪于老祖宗。中 国人没有足够的智商认清马克思主义的真面目，都认为马克思形容的共产 主义社会真的会消灭人剥削人的现象，根本就没有能力想一想一个最浅最 浅的，最简单不过的问题，“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本身就是一个人吃人 的社会。因为，分配的多少并不根据你对社会的贡献。可以说中国走到今 天这个样子，知识分子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如今，如果知识分子还是 一样执迷不悟，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在封建社会里面，一个国家里面有一个国君，皇帝的设立就是一种文 明。我们可以想象，在那些年代里，人们能够做的事情不过就是这些，你 不可能指望当时的人民会搞选举，除了用暴力以外没有别的办法能决定谁 当皇上。而为了避免频繁的流血死人，世袭制是一种顺从天意。国家的皇 帝设立办法，在很大的程度上已经决定了整个国家的体制，同时也决定了 全民族的意识形态和行为道德标准。很难想象别的什么样的道德体系而不 是我们老祖宗的那套体系更能适合中国，更能顺应天意，更能够减少不必 要的流血牺牲。你不能冒犯皇上，这是必然的。但至少，除了个别的暴君 以外，一般来说皇上是不喜欢人民流血的，因为那样对他并不会带来好处 。并不象当今的共党一样，暴力是挂在嘴边，白纸黑字写在宪法上。 　　一场足球赛，需要有裁判。国家也是一样，官僚集团和平民百姓是两 大势力，利益有所冲突，双方各有一个“Goal”,一方要多享受政府带来 的安定，保障生命财产安全，让生活过得好一些。而另一方要多赋税，不 要与官斗。足球赛场不能没有裁判。在资本主义民主法治社会有很多裁判 ，交错综复杂，互相制约，互相抗衡，互相监督。这种形式的社会看似放 任自流，但实质上，人人都是球员，同时又是裁判。相当稳定，相当自由 ，不要流血，人人平等。这种形式的社会是最为先进的。但是它是建立在 公平竟选的前提之下的。因为没有一种通讯手段来保证竟选的实施，封建 社会是没有办法做到的这样的。 　　封建社会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不是非常科学，但还是能让人接受。 在不能够竟选的情况下，保证了场上有规则，有裁判。皇上就是裁判，谁 做错了对皇上都不利，皇上有足够的特权，对付罪犯不能留情。无论多大 的官僚，一句话下来砍了头。这个裁判说话算话。这种社会不能够与民主 制度相比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皇帝有明昏之分，由先天决定。 　　反观社会主义社会，国家元首虽然看似一个裁判，但那是一个假的， 吹黑哨的裁判，因为它不是老百姓选出来的，是官僚阶层里面的人群当中 抽出的。它只要维护官僚阶层的利益就行。正义公正之类的东西姓舍都不 知道。在这样的社会里，公理就这样活生生地被土皇上给吃掉了。连法律 都是为官家那个球队而定的。而且这种法律也是假的无效的，因人而异的 ，随时可变的。人类生存在这样的一种绝对不平等的社会里面，人性完全 被扭曲了。想想看，当人性彻底地被扭曲的时候，什么人间奇迹不可以制 造得出来？？！！ 　　中国封建制度几千年。积累了许许多多的，宝贵的治国方略。难怪封 建制度曾经多次走向盛世。封建文化在许多领域功不可没。无论是哪个君 王上台，国家的治理方式都未曾有很大的变化，多次外族统治的时期也不 敢另起一套。还是要老老实实地照搬汉族老祖宗的衣铱治理国家。连到现 在中国有史以来最野蛮最“反封建”的中共政权也还称“中华优秀的传统 文化”。 　　必须要更正的一点意见就是，十月一号未署名的那篇《为什么中国人 民选择社会主义》一文中的“选择”之说并不准确，应该说是“误入”可 能要更加好一点。另外文中有许多牵强附会的地方需要多加思考。至少， 不能因为今天的社会太糟就把脏水都泼在老祖宗的身上，这样是很不公平 的！例如该文说的“五千年来都是公私分的集体所有制，”这样的说法的 不符合事实的，马克思主义者强加给中国人的头上的“全民所有制” 　　也就是实质上的：“党有制”那是中国几千年来从未有过相类似的最 野蛮的“所有制”。 (寄自中国国内)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editor@bignews.org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come.to/dck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百家争鸣大参考-新闻自由小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