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参考总第1130期(2001.03.05)专门散播各种受中共查禁的新闻和评论
 面向高层内部传阅：推动政治改革 突破新闻封锁 新技术促进言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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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正逢老江讲德治，黄菊吃了豹子胆？
　　新民晚报刊登《谨防“江郎”德尽》
 2. 【贾庆林：旧麻烦未了，新麻烦又出】
 3. 朱熔基表示仍要“坚持马列主义思想”
　　两会观察：疏落掌声的背后
　　经济隐忧重重　暗示推行政改
 4. 华盛顿邮报：谁知道胡锦涛温家宝想什么 
　　　　──没有思想，却垄断权力的中国第四代领导
 5. 世界日报社论：北京两会，中共巩固执政地位之战
 6. 金尧如：“法轮”转得江泽民晕头昏脑
 7. 明报社论：低调处理香港法轮功才是正途
 8. 中国大陆海外民运人士纷纷赴东南亚一带接头
 9. 凌锋随笔两则：一、说吃蛇者；二、说虐狗者
10. 薛山：黔之驴与中共政治    
11. 人权团体指称中国酷刑逼迫嫌犯招供普遍存在
12. 解放军加薪25％
13. 美对台军售削弱中共恫吓台湾能力
　　马英九访华府：军售无关助长台独
14. 军事评论：美空袭伊拉克，另有用心
15. 美国命名新航舰“里根号”表扬前总统捍卫自由
16. 投奔韩国的金正日亲信黄长烨愿意到美出席听证
17. 美周刊抨击布什延续克林顿讨好中共作法
18. 美反情报报告称中共、台湾积极设法取得美国商业机密
19. 韩森事件震惊全美国：谍对谍－－冷战后的间谍活动 
　　从事间谍工作者的动机
20. 《台湾论风波》：禁止外国人入境，无关台湾人权
　　国策顾问代台道歉在党野怒斥
21. 纽约时报：陈水扁领导地位陷孤立？
22. 我看「假设历史」：东北沦陷的美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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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正逢老江讲德治，黄菊是吃了豹子胆？
送交者: 新民晚报 于 March 05, 2001 12:59:29:

　　按：今天在黄控制的新民晚报发表这样的文章，跟江过不去。。。原
文请点击在下面的连接，此文的刊登是否意味着中国政局的重大变化？江
已经失势？一个值得瞩目的现象是江在本次人代会上曝光远少于朱，是否
中国的民主化进程已被启动？江是否甚至已经被软禁？ 

　　谨防“江郎”德尽 

　　“江郎才尽”之说源于南朝。被人称为“江郎”的江淹年轻时才华横
溢，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做官之后，便不再有佳作，人称“江郎才尽”。 

　　当年那个“江郎”做官后为什么会“才尽”？要么进入官场后忙于应
酬，无暇读书做学问，靠过去一点“老本”，“才尽”也就难免；要么手
中有了权力，过起官场的腐败生活来了，对读书做学问不再感兴趣，那也
必然会“才尽”。笔者没有深入考证，只能作一点猜测而已。 

　　其实，现代同样存在着“江郎”。这些“江郎”中最让人感到可怕的
还不是“才尽”，而是“德尽”。某县广播电视系统一个二十刚出头一点
的干部，被提拔为电视台台长，上任一年就“打了翻身仗”，正被人们刮
目相看的时候，他竟到澳门用巨额公款参加豪赌，还涉足色情场所。这不
就是“江郎德尽”的例子吗？

　　可以这样说，那些因沾染腐败而被公开曝光、受到法律严惩的“江郎
”们，统统都是“德尽”在前，“才尽”在后。一个恪守“官德”的人，
是决不会放松学习，放松世界观的改造，混迹于吃喝嫖赌玩的“五毒”之
中的。只有在他们失去“官德”以后，才会干出那些损害人民大众、党和
国家利益的事来。

　　因此，我们虽然要防止“江郎才尽”，加强各级干部的在职培训，更
要防止“江郎德尽”，加强各级干部的教育和培养，只有这样，才能有效
地遏制干部队伍的腐败，减少那种“才尽”的倾向。 

摘自2001年3月5日 新民晚报 
http://www.xmwb.sh.cn/xmwb/20010305/GB/14260^21030502.htm

 (按：老江现在最不喜欢见到的是胡锦涛顺顺当当地接替他的位置，毕竟
这是先帝邓小平的遗旨，小胡又没有犯错误，家人亦无腐败传闻，让老江
无从下手整肃他。坊间多猜测，江欲以曾庆红取代小胡接班，其实不尽然
。曾庆红的能力太强，接班后的所作所为让江担心。事实上没有一个独裁
者喜欢有能力的人接班，毛选华国锋，邓选江泽民，都是如此。曾庆红的
家人亦没有腐败把柄捏在江手里。消息人士透露，江真正喜欢的是让黄菊
接班，一是黄马屁拍得好，二是黄能力平平，三是黄的家人腐败事迹多，
易于控制。最近，老江琢磨着设立“总统制”，可以在辞去党主席(交给小
胡)、废除国家主席，再把军委主席权力纳入“国家安全委员会”后，由曾
庆红扶持着享受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个总统宝座的滋味。老江早就对外国
人喊出自己的心愿："I'm the Chinese President".看出这一玄机的，据
说有黄菊。上海《新民晚报》登出这篇春秋大作，不知谁想害他。--智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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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庆林：旧麻烦未了，新麻烦又出】

　　贾庆林的运气真是坏，他老婆林幼芳的腐败丑闻还未摆平，他的专车
司机刘福全3月1日又给他惹了一个新麻烦。事情是这样的：3月2日《北京
晚报》刊登一条令人发指的暴行，北京郊区通县的一对老夫妻，3月1日下
午2点多钟，在县城一条大街上，互相搀着过马路，被一辆急速行驶的黑色
奥迪轿车（车号：京A-59528）撞倒，男的轻伤，自己可以爬起来，女的重
伤，躺在地上动不了。轿车停下后，司机下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打这位
老先生，一边打，一边骂，路边虽然有不少人围观，但没有一个人管，打
完人，这个恶棍上了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车碾压过老太太的大腿，扬
长而去。在这篇报道的结尾，记者说“本报将继续报道有关情况”。这篇
报道在京城民众中引起广泛反响，人们纷纷给《北京晚报》读者热线打电
话，谴责该司机没有人性，禽兽不如。

　　没想到3日、4日、5日的《北京晚报》上，再也找不到“继续报道”的
内容。根据我们长期“讲政治”的直觉，发现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于是今
天（6日）上午，我们通过车管所和通县分局的朋友，了解到其中的原由：
原来那个混蛋司机是北京市委书记贾庆林的专车司机刘福全，3月1日去通
县办私事，由于平常骄横狂妄惯了，才若出那个麻烦。刘福全目前已被刑
事拘留，但上级要求《北京晚报》停止报道此事，理由是目前是“两会”
期间，影响不好。我们希望有正义感的网友，能够将这个消息捅给“两会
”代表，请他们过问一下此事。（北京某报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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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熔基表示仍要“坚持马列主义思想”

　　(中央社记者彭思舟北京五日电)中共国务院总理朱熔基今天在九届人
大四次会议做「十五」计划纲要报告指出，中共今后仍然要坚持马列主义
思想，加强舆论「正确导向」，并且管好新的信息媒体。

    朱熔基表示，在「十五计划」期间，中共要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
设，巩固和加强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
平理论教育大陆人民，还要发扬「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精神
，在干部中开展「三个代表」的思想教育，并且要「讲学习、讲政治、讲
正气」。朱强调，要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高度重视对新信息媒体的
建设和管理。此外还要整顿和规范文化市场，开展「扫黄打非」斗争。

　　两会观察：疏落掌声的背后

　　文现深 (联合报记者)

　　中共总理朱熔基昨天在全国人大会议上提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
十个五年计划纲要」，在宣读廿八页演辞期间，获得在座全体人大、政协
委员三次较为热烈的掌声，这样少的掌声，在以往的总理向大会报告中，
相当罕见。

　　第一次连续掌声，出现在朱熔基在第四页中，总结过去五年的重重困
难，和取得的成就，而向辛勤劳动、贡献的各族人民、华侨致敬。

　　第二次掌声，是代表回应朱熔基所说「经过中华儿女不懈奋斗，祖国
统一大业必将早日完成」。第三次掌声，出现在结尾，台上台下行礼如仪
。

　　朱熔基就廿一世纪开局提出的大量改革方针，涉及太多利益重组和深
层矛盾，直话直说，毫不回避，现场代表的表情和气氛，也相当沈重。

　　李鹏的群众魅力和施政魄力，都不及朱熔基，但李鹏当年向「两会」
代表报告，掌声却此起彼落，原因之一是李鹏喜欢故意提高声调，向听者
「要」掌声；另一方面，李鹏施政谨慎，不致触动广泛的利益矛盾，讲者
、听者的压力轻得多。掌声改变，这几年的中国大陆，也不断改变。 

　　经济隐忧重重　暗示推行政改

　　朱熔基在「第十个五年计划纲要」报告中，除总结过去五年的经济成
就和提出未来五年政府工作的目标，也承认了当前中国面临的九大问题（
见附表），包括经济结构不合理、水和石油资源缺乏以及贪污问题严重等
，并暗示要改革现时的政治制度来适应经济的进一步发展。

　　一向相当务实的朱熔基昨天对二千多名与会的全国人大代表说：「在
充分肯定成绩的同时，要清醒地看到，经济和社会生活中还存在不少问题
……。这些问题产生的原因比较复杂，不少也同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
有关。我们必须高度重视，进一步采取措施，努力加以解决。」

　　朱熔基罗列了九大问题，虽然大多与经济有关，但谈到当前的经济体
制尚不完善时，也指出「阻碍生产力发展的体制因素仍很突出」。

　　香港《信报》在题为《经改闯新阶段危机生机并存》的社论中说，过
去二十年，大陆依靠「汗水和体力」，即低廉的工资和勤快的劳动力，生
产价廉物美的产品出日，达到国民经济快速成长的目标怛这个阶段已到达
饱和状态，沿海地区的工资水平已超越东南亚和南亚次大陆等新兴经济体
单靠过去的一套已无法在国际市场立足，特别是全球化令自由贸易通行世
界，廉价货充斥每个角落，不改变发展策略，中国只有死路一条。

　　事实上，法轮功在大陆能聚众上千万，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中共自称
是唯物主义者，但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好像大批工人便国企改革下岗、医
疗保健制度残缺、老弱残疾等弱势社群得不到适当照料，只能以气功强身
「自救」；而大陆高层官员在经改过程中贪污腐败，中饱私囊，欺压百姓
令法轮功的真善思触动人心，成为民众的精神寄托，这些都是上一阶段经
济上只追求高速增长、社会上「人人向钱看」滋生的后遗症，值得中国政
府深刻反省。

　　南美洲的巴西和墨西哥在五十至八十年代之间，也是经济高速增长的
成功典范，但后来相继陷入停滞不前的困局，而细究她们失败的原因，有
部分和中国惊人地相似！到底中国会在过去的成就上再创高峰，还是重蹈
南美国家的覆辙，那就要看领导层的识见和魄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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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邮报：谁知道胡锦涛温家宝想什么 
　　　　　──没有思想，却垄断权力的中国第四代领导
 
　　中国第四代领导人在计划经济的崩溃中看到了马列主义的失败，也看
到了中国转向市场经济过程中的缺点--穷富差距越来越大。他们部分人怀
疑亚当`史密斯(Adam Smith)和马克思一样错误，尽管他们的错误后果有很
大地不同。其结果，新一代领导人更注重讨论实际问题，而不是维护主义。
西方的政客当选靠的是宣扬自己想什么，中国的第四代领导核心正好相反。

　　华盛顿邮报驻北京记者葛爱文(John Pomfret)报道说，一个在社交场
合记忆力惊人、酷爱跳舞，家庭出身小店员的儿子，但在共产党会议上几
乎从来不敢表达个人意见，也没有去过美国和欧洲，他就是即将成为中国
最高领导人的胡锦涛。

　　胡锦涛从来没有因为资产阶级家庭出身而受挫折。在以政治斗争出名
的中国，邓小平等最高领导人几年前在钦定江泽民的同时邪决定了让现年
58岁的国家副主席胡锦涛接替江拥有核武器和联合国安理会席位的中国。

　　胡锦涛的地位将在明年的中共十六大上得到证实。但为了扶持他上台
的努力将在5日开幕的今年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升温。

　　胡锦涛可能升为国家主席，党的总书记，或者身兼二职，他的晋升是
中国领导人换代的一部分，预计在明年中国最高决策机构中共中央政治局
四分之三成员要更换，而权力最大的七名政治局常委要换六人。角逐总理
的斗争已经开始，这次为期十天的全国人大上可能露出线索。

　　胡锦涛和副总理温家宝、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和党内实力派曾庆红都
是所谓的第四代领导人。第三代是指七十五岁的江泽民等人；第二代是已
故的邓小平等在第一代领袖毛泽东1976年去世后掌权的人物。这是目前中
国当局认可的标准划分。

　　第四代领导人同第三代领导人有很大的不同。第三代领导人仍然可以
声称有某些革命资本，例如江泽民曾经参加过上海的学生运动。胡锦涛等
人是在1949年中国革命成功之后成长起来的。这批人很少有人在苏联留学
，曾经倾心于斯大林主义。但也同他们下面的“第五代”不同，他们当中
很少有人在美国或者其它西方国家留学。

　　他们大都是在中国成长起来的，胡锦涛和温家宝等人长期在贫穷地区
工作，胡和温两个人都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分配到甘肃。

　　美国汉密尔顿学院的政治科学教授、中国新领导人一书作者李成最近
说，“他们部分人怀疑亚当`史密斯(Adam Smith)和马克思一样错误，尽管
他们的错误后果有很大地不同。其结果，新一代领导人更注重讨论问题，
而不是维护‘主义’。”

　　他们所要维护的只有一条：共产党对权力的垄断。他们的思想工具就
是民族主义。

　　这可以通过胡锦涛1999年5月9日讲话看得出来。美国飞机轰炸中国驻
南斯拉夫大使馆两天后，胡锦涛在中央电视台上罕见地发表讲话，保证政
府支持“所有遵守法律的抗议活动”。当时数万人上街游行，有些地方出
现暴力活动。胡锦涛的策略看来获得成功，共产党又掌握了控制和领导权
。

　　胡锦涛集中体现了第四代的特点：重权力，不重意识形态。在党的会
议上，据说他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一名西方外交官说，“他被看作一个
无足轻重的人。即使他身边的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从来不越线。他
讲话用词准确。”

　　胡锦涛是六十年代在甘肃省首先被宋平发现。强硬路线保守派人物宋
平向当时的自由派领导人胡耀邦推荐了胡锦涛，胡耀邦提拔胡锦涛担任共
青团最高领导。八十年代中期担任贵州省委书记期间，胡锦涛允许自由派
知识分子在那里，躲过北京的批判。但几年之后，他作为西藏自治区书记
，帮助策划了严厉镇压行动，平息西藏人抗议北京统治的活动。 

　　一名亚洲外交官的话说，“他相信任何东西吗？谁知道？在你们美国
的总统竞选中，候选人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人民才能获胜。在中国，他们
要保持沉默才能获胜。”

　　他们的另一特点就是政治变色龙，要不断随著党的路线改变自己才能
生存下去。以总理人选、现任副总理温家宝为例。

　　1989年5月18日，当时的共产党总书记赵紫阳到天安门广场，劝说抗议
的学生离开。有张照片显示，赵紫阳同公共汽车上的学生谈话时，赵的亲
信之一温家宝跟在一旁。温家宝能逃脱对赵紫阳人马的清洗、躲过对抗议
学生的镇压和逮捕，显示他的应变能力，并从一个政治改革专家变成一个
经济专家。作为忏悔的一部分，过去十年来，他在公开场合总是身穿毛式
服装。

　　温家宝在党内和政府内地位都在上升。朱熔基总理委托他领导1998年
的抗洪斗争，银行改革和农村问题。他还参与制订第十个五年计划。

　　中国接班斗争的一部分是中国即将退休的领导人是否或者如何在明天
施加政治影响。

　　即将退休的江泽民希望保持影响。他打算通过61岁的曾庆红和57岁的
李长春施加这种影响。全国人大委员长、天安门镇压的策划者李鹏希望提
拔自己的亲信罗干。但朱熔基支持谁还不清楚。

　　在第四代领导人中，只有江的亲信曾庆红同美国打交道最多。天安门
镇压之后，曾庆红同布什政府密切合作，安排国家安全顾问斯考克罗夫特
(Brent Scowcroft)秘密访问北京。一名欧洲外交官说，曾庆红是少见的“
能力强、出类拔萃”之人。但江泽民试图把他提拔为政治局委员却没有成
功，试图把李长春调进北京担任副总理也没有成功；但他可能在这次全国
人大上再试一次。

China's Generational Shift
People's Congress May Signal Rise Of New Leaders 
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articles/A22238-2001Mar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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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日报社论：北京两会，中共巩固执政地位之战

　　中国九届人大四次会议，今天在北京举行，全国政协则於前天揭幕。
今年的北京两会，主要议程是审议和通过「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
年计划纲要」。「十五计划」是中国进入新纪之后第一个五年计划，也是
中国将全面建立市场经济、与全球经济正式接轨的第一个五年计划，更是
中共全面推动进入小康社会战略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因此北京两会把焦点
集中在「十五计划」之上，本不出人们意料。但是对中共领导层来说，更
大的精力是放在另外一个问题之上，即巩固中共的执政地位、确保大陆国
家长治久安之上，而引发这个问题的动因，是中国的社会现状和政治状况
已经出现重大变化。

　　在今次北京两会之前，中共中央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在政治、
时间等一系列因素的考量上，无疑都与今次北京两会息息相关。而中共「
中央工作会议」作为一个传统的政治「务虚会」，其召开目的和最后的结
论，都是要开启一场巩固中共执政地位之战。就在北京两会召开前夕，中
共总书记江泽民以在海南考察之名，发表讲话大谈加强和改进中共党的作
风建设，继接连提出「三讲运动」、「三个代表」理论、「五种精神」、
「以德治国」一系列政治概念之后，江泽民又提出发扬「三大作风」，即
「实事求是的作风，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作
风，谦虚谨慎不骄不躁、艰苦奋斗的作风」，与前面的政治概念不同，这
三大作风全部直接引至「毛泽东思想」，而江泽民也不讳言，发扬三大作
为，是要巩固中共基层组织，进而巩固中共领导执政的重要基础，巩固中
共的政权基础。

　　中共今天强调巩固其执政地位，是现实状况有新的变化。首先，中共
党内左右两个方面，对以江泽民为核心的领导层都极表不满。最近传统左
派方面频频有所动作，对经济私有化、政治腐败化、农村的乱象、加入世
贸的让步，与美国和日本关系处理和政策调整、对台政策的变化等，都有
所非议。

　　其次，一批中共党内传统的改革派理论家和自由派学者，也对江泽民
领导下最近出现的政治倒退，如压制政治改革的呼声、限制言论、封锁互
联网，以及个人崇拜、任人唯亲等一系列问题，提出质疑，这批早年推动
中共展开改革开放的人士，一旦组合物议，将有比老左派更大的影响力。

　　第三，中共党和政府的腐败问题，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以杀了成克
杰之后的广西而论，一保再保之下，腐败官员还是连串引爆，其他地方的
情况不遑多让，一些大案直通中央，令社会震惊之余，也令中共的执政地
位发生前所未有的深刻动遥

　　在中共党外层面，虽然经济发展势头蓬勃，但加入世贸后受到冲击的
前景堪忧，这种忧虑不是经济的崩溃，而是政权基础公有制的解体，以及
经济冲击带来的社会分崩离析。中共现在全力打击法轮功，就是担心因社
会问题、经济问题、腐败问题带来的民间异己力量对其执政地位的冲击，
而农村、农民、农业问题如不能好好处理，带来的冲击势必更为猛烈。在
国际层面，今年形势也有逆转，中共与美国，与日本等的关系正在调整和
转换，国际关系已不再是风调雨顺，已经遭遇和即将面临的压力，显而易
见。

　　中共强调巩固执政地位，除了面对这种中共党内、党外、国际上的新
情势，中共还处於权力交接更替的敏感期的困扰。困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北京的政治学者对目前的形势，悲观者说难保一夕生变，乐观者说可渐
进改良，而普遍的共识，是靠意识形态概念不能救党，靠政治体制改革、
改善人民言论出版结社自由权利才能激发人民创造力，这才是高于政党利
益的民族利益，这才是救国。我们认为，中共治政思路也确实需要新思路
，在时代潮流、国情、民情之下，中共巩固执政地位之战，应以政党转型
为目标，先实现政党体制全面改革，允许自由组党，再推及国家政治体制
的全面改革，这样才可保中共的执政地位，也才可保国家在和平的环境下
实现制度转型，从而保证国家的长治久安。目前中共以镇压换稳定的作法
是高风险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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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转得江泽民晕头昏脑

　　金尧如

　　中共一年一度的两台大戏汇演：“全国人代大会”和“全国政协大会
”已于三月三日在北京先后开锣。江泽民主席编导的“关系党和国家命运
的一场重大政治斗争”，“共产党大战法轮功”亦已预告，排定上场。江
泽民说得这么严重，当然更引起海外华人和国际媒介的注意。以我而言，
二月十五日我从报上读到江泽民在他召集的临时中央工作会议上讲了那句
严重的话，我即想到：这就是说，“也关系到江泽民主席这个党中央核心
的命运了！”这场“共产党大战法轮功”的戏究竟将唱出个什么调调和味
道，现在还难说。香港报纸派驻北京的记者发出来的消息也有两说。一说
是：北京中南海消息人士透露，中国政府已定下在十八个月内，分三段清
剿法轮功组织的具体行动方针，目的是务求将法轮功组织连根拔起。三月
三日下午全国政协副主席叶选平在政协大会上的工作报告中将声明，“不
容香港被法轮功组织利用为颠覆中央政府的基地”。这个报告中还透露，
“来自中南海的消息称，对于法轮功挑战中央政府的权威管制，国家主席
已达极度愤怒的程度。”为此，“中共中央垮部门联席会议，已遵照‘最
高指示’要‘两手抓，两手硬’，部署打击法轮功行动，分阶段清剿法轮
功。”这个消息，透露了江泽民的硬弓。

　　这个从中南海透露出来的消息，看来决非香港报纸记者自己所能杜撰
的。因为今年二月初，就有北京消息传出，江泽民在一次中央小型会议上
说：“你们看，我斗不斗倒法轮功，我相信我能斗倒他们。”三日后，江
泽民在接见“日本民社党代表团”时要日本禁止华侨的法轮功行动，他说
，“我体重九十公斤，法轮功推不倒我，只有我能压倒他们。”江在这段
话中，思想和情绪是完全一致的，因此也是可信的。不过，江在高层会议
上那几句话恰恰透露了高层中存在着极大分歧，会前会上对江全面清剿法
轮功信徒有意见。所以，他摆出下定决心，作出“最高指示”和独断独行
的横蛮的态度。

　　中共高层这个在清剿法轮功问题上的分歧与争议，其发展趋向和江泽
民的权力地位的变化强弱是值得予以注视的。

　　就在今日同一时间内，香港报纸驻京记者又传出中央高层另一信息说
：在今日两会前，由中共政治局常委李岚清主持的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最
高机构“六一零办公室”特别举行一次工作会议，准备向两会提交有关报
告。李岚清在会上传达政治局指示：对“清剿法轮功”政策应作适当调整
，应将大多数普通法轮功练习者同李洪志等一夥绝少数顽固分子区别对待
，不要将法轮功人员统统当作邪教徒加以监控和打击。他指出某些执行机
构有简短粗暴的作风，见有法轮功公开练功便加以驱逐或逮捕，乃至法轮
功问题愈斗愈大，必须迅速纠正之。这显然是高层会议上的争论结果。

　　又一个从香港电台发出的新闻称：全国政协副主席叶选平的报告中原
有“不容许法轮功利用香港作为反对和颠覆的基地”，但在大会上宣读时
都删去这一句话，却也强调要“支持和协助政府团结、教育、挽救绝大多
数法轮功练习者”。

　　这就同第一个信息，声声口口“清剿法轮功”、“要将法轮功连根拔
起”的政策有很大的修正，也不像江泽民所讲的党国命运所系生死存亡的
一场斗争了。

　　我看，除了中共高层有较大分歧之外，江泽民还受到两个重大压力：
一个是中共六千多万党员内部，迄今为止还未见中下级党员和基层干部有
何言论或行动来拥护、支持中央反对法轮功。他们似乎无动于衷。所以，
天下一片太平。另一个重大压力则来自外部世界。美国政府准备即将在联
合国会议上提出谴责中国人权的案子已将摘要发出。这一回重点是谴责中
共镇压法轮功，严重违反、破坏宗教信仰自由。这个新的人权案可能影响
到北京申办二OO八年奥运这件大事，也可能“关系到中国参加WTO 的时机
，以致可能导致美国国会重新讨论去年通过给中国的PNTR法案。这几方面
的外部压力也迫使江泽民不能不考虑对待目前已引起国际上普遍而严峻注
意的法轮功问题，江若一意孤行，则内内外外将发生什么后果？

　　江泽民已被“法轮”转得晕头昏脑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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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报社论：低调处理香港法轮功才是正途

　　中央政府对香港法轮功的态度出现了明显的转变，变得低调和实事求
是；这一转变，亦令一些比较「左」的跟风言论原形毕露，要急急收口或
跟风转向?

　　继前天公布的全国政协会议最后定稿，只字未提及香港法轮功之后，
昨天，九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新闻发言人曾建徽，回答记者有关法轮功在
香港活动的问题时也只是说，相信特区政府会严格按照「一国两制」方针
、基本法和特区的法律去处理。中央对香港法轮功的最新政策，与一个多
月前香港众多亲中团体、传媒及中央政府驻港联络办公室高调批评香港法
轮功，对港府处理法轮功不力表示不满，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种转变下，几天前还在这问题上唱高调的部分港区人大、政协代
表，现在也明显降低调子了。

　　我们认为，低调处理香港法轮功，不但较有利香港的发展和一国两制
的落实，对内地也是利多於弊，主因有二：

　　一、从中国即将加入世贸及经济全局发展来考虑问题，现正召开的「
两会」的重头戏，是国家经济建设的第十个五年计划。尽管在内地对法轮
功的斗争也是一个重点，但如果挑起香港法轮功的争议，只会殃及两会的
主题，因小失大。

　　二、香港回归三年多，曾数度出现涉及与北京关系的政治风波，中央
政府若持续高调批评香港法轮功，会给人干预香港内部事务、以「一国」
压「两制」的印象；且，香港法轮功组织只有区区数百会员，又凭什么
可以把香港变成颠覆中央政府的基地呢？

　　中央政府现在的做法，表现出理智和务实，我们希望中央今后遇到类
似两制矛盾时，坚持用这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处理。我们更希望那些凡事「
左」三分的人士，必须切记防「左」的历史教训，减少一国两制的实践所
受到的不必要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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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陆海外民运人士纷纷赴东南亚一带接头
送交者: 中央社记者郭芳贽 于 March 05, 2001 06:17:26:

　　自今年年初以来，分别在美国、欧洲、香港和日本等地的海外大陆民
运领袖近二十人，纷纷搭机来曼谷等东南亚大城市，以旅游方式前往接近
中国大陆的各关口视察和了解实况，以便建立资讯和人员来往新管道以替
代香港与澳门，这是自一九九七年中共先后接收香港和澳门后，海外民运
团体与大陆各地民运团体来往沟通最密集的一次。接受记者采访的民运人
士语焉不详，不肯透露活动的真实目的。

　　在中央社记者连续两个多月来分别在旅馆和餐厅里的访谈中，到达东
南亚的海外民运领袖包括来自中国民主党海外核心成员、中国民主海外联
席会议、工运团体、中国发展联合会、中国观察家、民运主要媒体代表等
，不少昔日大陆中上层干部都静悄悄地在东南亚各大城市里走动，与支持
他们的华人侨胞会谈和协商。

　　造成海外大陆民运领袖前来东南亚「旅游」主因，他们都表明是香港
和澳门自从中共接收后，中共公安单位活跃下不断加紧管制，不过北京当
局近年多来开放大陆人民前往东南亚旅游，也为开发西部和减少驻军加紧
开放大陆边境关口和边境贸易，使得他们不得不考虑来东南亚了解实况。

　　尤其此时，北京正在举行政协和中共人代会两个重要会议期间，中共
驻东南亚各使馆也奉命正在全力交涉和动用华人社团取缔法轮功活动时刻
，更是他们良好时机前往东南亚「旅游」。

　　在专访里，这群海外大陆民运领袖经过海外流亡多年和在大陆与共产
党斗争的丰富经验，都明白不能在媒体上公开曝光，也表明报导上避免具
名，以免往后再来东南亚，会受到当地政府阻扰。

　　这群在大陆曾经遭到北京逮捕入监受刑短则一至二年，长则达十至二
十年间的海外大陆民运领袖，也都是在海外流亡和奋斗多年的中年民运人
士，闲谈间都呈现海外奋斗的沧桑和自由社会里陶冶比较成熟的见解。

　　谈到最关心的中共未来命运，大部份大陆海外民运领袖都表明，在未
来叁至六年内中共领导阶层会有巨大变动，江泽民交班后内定接班人胡锦
涛不太可能稳定地继任，尤其是目前北京掌握实权当红的曾庆红将是可怕
的对手。他们也担心北京这段权力斗争期间掌权派系可能利用发动台海战
争来转移民心，获得继续保权成功的危机。

　　过去五十年里，北京中南海毛泽东是使用恐怖残杀控制，利用各种运
动把反对份子赶尽杀绝。邓小平则是提倡开放市场经济来腐化人心，反对
派系沈迷追求财富而放弃政治斗争。江泽民先是利用前苏联和东欧共产党
连续垮台的恐惧顺利掌权，接着在面对人心腐烂贪污枉法下，难以控制后
再用提倡以法治国来消灭政敌，最近一年来受到法轮功的震惊行为，把整
个共产党投入消灭这个「邪教」作为赌注，以便交班顺利。

　　在混沌的交班期间，辨别北京未来领导群可从中共习俗探知，不论中
央或地方级，在法令未任命前「明日之星」总是先出面接见外国贵宾或视
察等行动，接着才以正式代理名义上任，听听反应意见，若获得认可，最
后才取而代之。故从目前两会结果至明年中共党大会前期间，最值得注视
北京政坛上人事的变动和上下，尤其是擅於利用群众运动进行打击反对派
系的北京领导人更是值得注视他们的「行情」。

　　江泽民是否真正会交班下台？不少海外大陆民运领袖都认为，江泽民
聪明的话应该完全交班，因任期内未有大错，若想垂帘听政则后果难堪。

　　不过，依中共权力滋味和体制来看，江泽民一定不会完全交班，尤其
是他在军方未有战功和咸信加上未有合法性执政，一定不会真正放下权力
，也许采用权力分散方式暂时下台，避免遭到斗争。何况在共产体制下享
受过权力后放下特权如同由天堂掉入地狱一般，江泽民是不能轻易放弃权
力。

　　这些受到六四血腥天安门镇压民运事件而离开大陆的中年民运领袖们
谈到李鹏时，都显露恨恨在心而不屑提及，因他们认为，李鹏能力和口碑
在大陆都非常差，六四的翻案是迟早的事，这次交班后第四代上台，李鹏
一定被赶出局。

　　至於「钦定接班人」胡锦涛的上台，大部份海外大陆民运人士都未对
他有任何期望，将难有控制处理危机能力，更不会从事开放党禁、报禁等
民主改革，因目前共产党内道德堕落甚惨，也未能如同过去五十年一样完
全控制一切下，胡锦涛更不敢乱下药，反之会更加严厉镇压人民。不过，
也有一两位怀疑胡锦涛是否为「李登辉第二」，未上台掌权前必恭必敬，
掌权后独裁擅权。

　　谈到大陆民心和现况，大部份海外民运领袖，尤其是从事基层工运领
袖们，更证明目前大陆无论工人和农民，甚至军人已经陷入民心沸腾地步
，失业、贪污、官僚欺压等使大陆人民肚皮难捱，在未来叁至六年里一定
会爆发。还有不少有良知的干部放弃从商，不会有把柄落在江泽民等手中
，则未来是大陆上一股反中共的主力。

　　不过，一位在大陆长期从事政情观察的民运人士指出，中国人民个性
不会如同东欧民主运动一样喜爱上街去抗议，也会算计而胆小，加上中共
在六四后学习调整处理危机方式，一群留学欧美学生返回大陆，因通晓西
方手段，掌权时会更加使用现代化方式残酷地统治大陆和应付国际和台海
两岸，最近发表美国人权报告即是实例，则中共政权也能继续下去。

　　六四事件至今已有十二年，大陆民运领袖不断出走海外，后浪推前浪
下一波波的海外民运人士也有代沟，也有不少派系和组织，只是经过海外
流亡和谋生养家生涯中，也逐渐体会自己力量和在台海两岸中的地位，更
面对台湾本土化的逐渐扩大，中国国民党下台民进党上台的政局，海外民
运领袖也明白目前最重要的是团结，而不是回去掌权，因冲锋陷阵官兵经
常不是最后享受荣誉和掌权的一群。

　　为此，把多年来在海外居住国学会民主体制下的各种组织逐渐尊重他
人意见，尽力协助出走至海外的同志，也尽力支持国内的民主运动主力，
也利用海外优势向国外和国际媒体说明中共手段和真正企图等，以使中共
难以得逞。

　　不过，海外民运团体停顿在游行、抗议、研讨会等方式是不太能吸引
注视，反有萎缩危机。为此，有位民运领袖认为应该开始思考建立海外中
国流亡政府和国会的提议，使散布各地的大陆民运人士都能团结一致，才
能形成威胁北京政权的主力。

　　这群海外民运领袖也期盼台湾民进党政府在采取开放大陆人民来台旅
游政策上，也能够开放海外大陆民运人士自由来台湾旅游参观，使这群从
未踏上台湾芬芳土地的同胞也能目睹台湾实况，不必如同今日必须有邀请
单位和保证人的双重苛刻条件，使他们经常前来东南亚时刻变成过往而不
能进入的望眼欲穿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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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两则                    

    凌锋

　　说吃蛇者

    蛇年，蛇就成了热门话题。报章上也就出现不少应景蛇话。不过有些
还是有“现实意义”的。
    《北京日报》的一篇蛇话说中国人每年要吃掉六千吨蛇。比起猪牛鸡
鸭，虽然少多了，但是由於它是野生动物，数量比人类饲养的家畜少多了
，因此这数字就很可观了。还好现在的中国人聪明一些了，没有由此推论
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如何提高，而是担心生态的不平衡。因为前几年上海
盛行蛇餐，把郊区的蛇都捕杀光了，导致鼠辈横行，吃掉不少地里的粮食
。这情况正如四十多年前伟大领袖号召“除四害”，把麻雀赶尽杀绝，结
果发生虫害，损失的也是粮食。可惜到现在为止，懂得生态平衡的聪明人
并不多，就如叁峡工程对生态可能造成的破坏，当政者听都不想听。
    《北京日报》的这项报导还有很有意思的地方，它说，有些人吃蛇吃
到本省的吃腻了就吃外省的，本国的吃腻了就吃外国的。孤陋寡闻犹如鄙
人者，只知道西餐吃牛肉要吃美国牛肉，蜗牛要吃法国蜗牛，倒不知道吃
蛇也有中西之分，这该也是烹饪学上的新发展吧？
    除了广东人喜欢吃蛇之外，杭州人则是后来居上了。据《中国青年报
》的报导，现在杭州人每天吃掉一吨蛇。怪不得有消息说杭州要重建雷峰
塔，是要镇住白娘娘吧？在需求增加的情况下，在共产党领导下中国人的
才智又得到进一步的发挥，出现了“注水蛇”，一条花蛇注水了以后，重
量可以增加百分之二十五，这是纯粹的“利润”，当然有人趋之若鹜。
    在当今号召人们要爱国的年代里，不妨让吃蛇也为爱国政治服务，那
就是鼓励国人吃蛇，而且必须吃洋蛇。试想想，全国十二亿同胞，每人吃
一条洋蛇，肯定把外国蛇全进口到中国，而且被吃光。一旦外国洋鼠横行
，也吸引中国老鼠偷渡外国，把外国人的粮食全吃光了，从而引发天灾鼠
祸，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中国繁荣富强，那才是中国人民真正站起来的时候
。

　　说虐狗者

    中国人除了喜欢吃蛇，还喜欢吃狗。这使把狗当成宠物的西方人士更
加受不了。到底是西方人士的饮食文明还没有到达中国人的文明水平；还
是中国人的文明水平还达不到宠物身上，也许各有各说。不过不能否认的
是，如今中华大地上，也兴起了养宠物的潮流，这总不能说是文明的倒退
吧？然而两种文明的冲突，更确切地说是文明和野蛮的冲突仍然可以明显
的表现出来。
    据成都《商务早报》的报导，由於沙皮狗的价钱比北京狗的价钱贵那
麽几百块钱人民币，於是有卖狗者将北京狗“整容”成为沙皮狗。但是这
不只是卖假货蒙骗消费者的问题，而是“整容”的手段太过残酷。那就是
在北京狗满月时，将毛剃光，再用铁丝将狗身困成沙皮狗的纹路，然后不
断促进小狗的发育，使铁丝嵌入肉内，形成沙皮狗特有的“摺皮”；还要
每天抽打小狗的脸部，使它的脸部臃肿如同沙皮狗的脸。看来，充当“北
京狗”，碰到这种野蛮的主人，日子比其他狗还难过呀。
    中共搞改革开放学西方，常常学到歪道上去，同样是“整容”，竟是
整到狗身上，而且是如此的残酷野蛮。总不能把它也怪罪到“西方反华势
力”的阴谋吧？它倒是中国共产党这个中西劣质杂种所必然反映出来的本
质。
    中共一向把不利於它的西方价值观念加以丑化，自由民主和人权法治
都是虚伪的，爱护动物也是虚伪的，怎样才是真实的呢？把异议人士，把
普通老百姓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那才是真实的。所以中共把人同畜
生等量齐观也不稀奇了。在人都被虐待的社会里，能期望善待畜生，包括
宠物吗？但是根据中共的宣传，中国的人权状况还比美国好多呢。
    然而到底还是有人把这种野蛮的行为揭露出来，这是中国人接受西方
观念的进步，可是这是不是如同江泽民所批判的，是西方国家“西化”和
“分化”中国的阴谋呢？(中国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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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之驴与中共政治

　　薛山

　　“黔驴技穷”是常见成语，典出柳宗元的《三戒·黔之驴》，此文收
入语文课本，因此大家更为熟悉。我想，中共统治的现状，不正如黔之驴
吗？
　　如果说毛泽东时代的中共极权主义是专政猛于虎，那么，邓小平时代
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六四大开杀戒，乃完全暴露出豺狼本性。经六四一役
，江泽民时代的政治稳定是维持住了，但意识形态已元气大伤，基于武力
的威权迄立不倒，而基于民心的权威则涣散无余，一般民众虽“见之，庞
然大物也，以为神”，实则它底气不足，下盘不稳，已是一头色厉内茬的
黔驴了。
　　大体而言，目前中共面临着两种相反力量的左右夹击，一是思想和信
仰的力量，一是金钱的力量。
　　首先，思想和信仰的力量，一方面表现在知识界（社会上层）的自由
主义的无形渗透，一方面更表现在民间（社会下层）的法轮功的有形反抗
。
　　中共的意识形态部门意图重演清除自由化精神污染的旧戏，结果，对
党内老资格的李慎之无可奈何，刘军宁似乎是开除了，何清涟调离岗位了
，余杰在上级干预下也去不成现代中国文学馆了，但他们文章仍在发表，
著作仍在出版，何清涟还是得到了“长江读书奖”。官方可以完全控制的
只限于主流的大众传媒（电视、报纸），要完全封杀自由知识分子的声音
已力不从心，媒体的数量增长和多元化至少有助于自由主义的保存。
　　相比之下，作为行动的法轮功对中共统治的冲击远比作为言论的自由
主义直接得多，集中得多，也有力得多。在天安门这个中共最敏感的中心
部位，法轮功的非暴力抗议招致中共最严重的压迫，同时也最明显地使中
共的虚弱暴露于天下；中共勉强掀起全民性的揭批法轮功运动，实际上流
于形式，因为在一个已趋向市场化和消费主义的社会环境中，全民总动员
式的批斗运动早已难乎为继。
　　过去，共产党统治开始确立之时，他们压迫其他的思想和信仰，是因
为他们自己有一个（排他性的）思想和信仰，所以就不允许别人相信其他
的思想和信仰；如今，共产党统治已经动摇，他们仍然压迫其他的思想和
信仰，却是因为他们自己已没有一个思想和信仰，所以才害怕别人相信其
他的思想和信仰。他们已无法拣起那个共产主义的旧虎皮来对抗自由主义
和法轮功的大旗（批判法轮功只能采取将之定性为“邪教”的方式，而不
是通过树立共产主义信念的方式）。马克思，列宁，毛泽东，邓小平，都
已是思想僵尸，而江泽民的“三讲”（讲政治、讲正气、讲学习）──共
产党信仰的最后残余──是无法取消李洪志的“三讲”（真、善、忍）的
。无论如何，共产党人早就不会为革命牺牲了（只会为腐败牺牲），而法
轮功信徒却可以为大法牺牲；共产党的力量在于它拥有一切（而它的虚弱
也正在于它拥有一切，因为它害怕失去一切），相反，法轮功的力量在于
它一无所有，无可失去，无所畏，亦无所求。
　　在马克思主义已被共产党遗忘的今天，我们倒应当重温马克思的名言
：“宗教里的苦难既是现实的苦难的表现，又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议
。宗教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象它是没有精神的制
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人民的鸦片。”──这些话用以形容法轮功是何等
贴切啊。法轮功的存在、抗争乃至自焚，不正是“对这种现实的苦难的抗
议”吗？大法信仰不正是“被压迫生灵的叹息”，不正是“人民的鸦片”
吗？现时的中共不正是一个“没有精神的制度”，而法轮功不正是“没有
精神的制度的精神”吗？
　　其次，困绕共产党的还有金钱的力量，一方面表现在党内（社会上层
）的官员腐败的蔓延，一方面表现在民间（社会下层）的非法经济的泛滥
。
　　中共最高层欲以枪毙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副省长来杀一儆百，但党内
腐败分子仍旧“生命不息，腐败不止”。腐败的广度及高度使中共不可能
真正施行反腐重手法，否则无异于政治自戕，“远华案”的处理是明显标
志。
　　中共宣传部门禁止卫慧《上海宝贝》的出版，压制高行健获诺贝尔文
学奖的消息和评论，但他们管得住合法出版，管不住非法出版。主流媒体
可以消灭或贬低卫慧和高行健，但地下或半地下的非法出版却大树特树，
卫慧作品不必说（她毕竟与政治无关），高行健的《灵山》、《一个人的
圣经》及短篇小说集《你一定要活着》也迅速推出──三本书都以敦煌文
艺出版社名义出版，书的封底居然互相做着广告；就是说，连非法出版都
讲品牌了！可见地下出版是何等肆无忌惮，可见中共的意识形态管制又是
何等疲弱无力。
　　同一种力量，金钱的力量，为个人攫取经济利益的动力，已如水银泻
地般冲破政治和法律的樊篱，在上层造成了腐败政治（完全是负面的），
在底层造成了非法经济（对图书及电影、音乐的盗版或非法出版有其正面
价值，客观上形成对官方压制出版自由的反抗）。因此，从非道德角度看
，腐败不过是金钱压倒权力、经济利益压倒政治纪律的结果，从局部（个
人）看是犯罪，而从总体（社会）看也是中共体制解体（或者说转型）过
程不可避免的现象，是政治权力萎缩而市场价值兴起的产物。
　　在一个社会共同体中，最关键、最具决定性作用的力量可以简单划分
为三种：权力（政治），金钱（经济），思想和信仰（文化）。——作为
一种泛政治化的制度，共产党原来的特征是权力与信仰紧密结合而远离金
钱，共产党人就意味着权力崇拜者、信仰狂热分子和清教徒的集合体，这
是中共无所不能的力量所在；到如今，历史异化已使中共失去信仰，权力
转而与金钱结盟，如此就产生两个必然结果：一是思想和信仰出现真空，
必有新的异端思想或信仰应时而生，形成对中共意识形态的挑战；一是权
力虽因为金钱的支持得以继续维持，但同时也必然受到金钱的侵蚀。此即
中共统治趋于无力的社会根源。
　　在思想、信仰和金钱这两股力量的双重打击下，中共的反应是消极的
而非积极的，是自保而非攻击，是穷于应付而非各个击破，它的权力已逐
渐沦为一种“无能的力量”。自由知识分子、法轮功、腐败分子、非法经
济……都在不同方面不同程度威胁着中共统治，它们防不胜防地对中共的
政治垄断“稍近益狎，荡倚冲冒”，而中共的反应呢？不过是：“驴不胜
怒，蹄之！”毕竟，驴鸣虽响，并没有张牙舞爪食人的能力，中共也不可
能再用机枪坦克对付法轮功分子，它已是极权主义的僵尸，“技止此耳”
！
　　当然，人民也不是老虎，也不可能像老虎那样“跳踉大阚”，大搞暴
力革命，立即将中共“断其喉，尽其肉”……黔本无驴，中国本无共产主
义，但愿共产主义的黔驴早一日在中国断气！(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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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权指称中国酷刑逼迫嫌犯招供普遍存在

(记者洪理达北京报道)正当中国第九届全国人大第四次会议在北京召开之
际，设在纽约的中国人权组织在一份报告中对中国的刑事诉讼法提出了批
评。中国人权组织说，中国在几年前开始推行的有关改善犯罪嫌疑人待遇
的法律改革是失败的。中国人权星期一在一份长达一百页的报告中，详尽
介绍了在实施修改后的刑事诉讼法的过程中出现的无视法律以及被告基本
权力日益恶化的情况。中国人权研究员索非亚.伍德曼说，1996年，中国对
刑事诉讼法进行了修改，目的是要避免警察强行拘押犯人的情况发生，同
时使被告在请律师辩护方面更不受限制，并且在法庭开审之前有充份的时
间进行准备。当时，刑事诉讼法的修改得到了广泛的称赞。人们把它看作
是中国在保护公民权力方面有所改善的标志。但是，伍德曼指出，刑事诉
讼法的某些修改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比如说，律师的地位发生了改变
，他们不再是国家公务员。但是，这一地位的改变意味着，辩护律师从国
家那里得到有关案件的关键信息越来越少。

　　伍德曼说，这一情况造成了灾难性后果，中国当局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令人非常不安。伍德曼说，刑事诉讼法的某些部分明确规定要在更大程度
上保护公民的权力，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却被搁置一边。例如，使用酷刑
逼嫌疑人招供的做法普遍存在，但是刑事诉讼法却未能阻止这类情况发生
。因此，如果被告是持不同政见者或宗教异议人士，他们的权力经常会受
到侵犯。

　　呼吁人大保护被告推动刑法改革

　　中国人权敦促人大代表在北京出席全国人大会议期间，集中讨论刑事
法的改革问题。该组织吁请人大代表堵塞现行法律中的漏洞，提出保护被
告权利的具体措施，同时寻找确保法律实施的途经。伍德曼说，我们呼吁
人大代表讨论解决一系列刑事诉讼问题，其中包括允许律师在完全保密的
情况下自由地与被告进行接触，取缔审判过程中非法取供的做法，这将减
少酷刑的发生。

　　中国总理朱容基星期一对人大发表讲话时表示，中国需要更加努力改
革法律制度，以确保法律的合理实施。中国人权公布上述报告的两个星期
后，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将在日内瓦举行年度会议。届时，会议将再度对中
国的人权记录进行审议。美国说，它将提出谴责中国人权的动议，该动议
批评中国去年的人权进一步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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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加薪25％

　　据有关方面披露，中国人民解放军将於下月提高全军工资待遇（包括
军队在编士官和职工工资及士兵津贴），增幅为现有军队人员薪金总额的
百分之二十五左右，而这一项开支也将被列入财长项怀诚今天所作的国家
今年财政支付军费的预算总额之内。薪金约占军费35％

　　有关专家称，今年公务员将加薪，因此财政预算也有相应的增幅。由
於军人薪金一项约占军费总额的百分之三十五，从这个意义上综观今年中
国国防经费预算的较大增幅，就显得容易理解了。

　　据官方公布的数字表明，根据通货膨胀情况，解放军在一九七九年至
一九九四年的十六年间，军费一直处於负增长，平均每年负增长百分之一
左右，其间很少加薪。当时的军委副主席刘华清就曾在解放军全军后勤会
议上，要求从军队高官起「带头过紧日子」。

　　直到一九九四年底，军费开支才首次突破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二十点三
，而这一年也适逢国家从政府到企业增加工资，军队也相应增加了薪金和
津贴。

　　据军方消息透露，今年较大幅度增加军队官兵包括军队在编其他人员
的薪金和工资津贴，是按照国家即将出台的增加公务员工资的统一部署，
相应调高军队工资比例的，而增加总额的比例总体并未超过国家对公务员
加薪幅度总额的百分之三十，从数据上体现军方还是服从国家经济建设的
大局。

　　据有关人士分析，这次财政预算的军费开支比上一年度增幅突破百分
之二十，除了军队加薪一层外，还显示当局不惜代价加强军队现代化武器
装备的决心。据有关消息披露，解放军的隐形军费和对外公布的军费开支
总额约为中国全年国内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二点五左右。(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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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对台军售削弱中共恫吓台湾能力

　　(记者锺行宪华盛顿五日专电)美国国防资讯中心资深分析家柏利今天
指出，中共恫吓台湾，因而遏阻台北朝向独立的任何行动，需要其在台海
军事平衡上占有优势地位，这正是中共对美国武器销售台湾极感不满的原
因。 

　　柏利在一篇有关中共武器采购的分析中说，台湾每增加一项军事硬体
，除了鼓励要求独立的台湾人之外，并将迫使中共要相对增加其军事硬体
，另外还多加一点。中共并不希望为了取得用於大陆周边地区的军事硬体
而增加支出。 

　　柏利并表示，中共强调弹道导弹及自行生产导弹，显示遏阻力是个主
要的战略考虑。除非配备大规模毁灭性武器，否则弹道导弹是拙劣的作战
武器。 

　　然而，日益准确的弹道导弹是极佳的惩罚性武器，它可以透过扰乱经
济、杀害平民和制造恐怖，造成重大的损害。 

　　柏利指出，中共此一遏阻威胁主要针对台湾，但是美国也成了目标。
中共并未忘记「核子勒索」的三个实例：美国在结束韩战时，以及为了金
门和马祖扬言动用核子武器的威胁，曾在一九五○年代让北京瘫痪。 

　　他说，中共的洲际弹道导弹是遏阻美国核子威胁的利器。即使美国针
对中共部署全国导弹防御 (NMD) ，此一战略作用也不会放弃。北京必定会
加速增加部署导弹、为这些导弹安装多弹头、采取各种反制全国导弹防御
的措施、并且发展太空武器。 

　　不过柏利表示，中共以缺乏现代化的本土国防工业生产主要的武器，
显示中共并没有进行一场拖延长时间、海外战争的任何计划。 

　　除了弹道导弹之外，中共似乎并不愿意付出高昂的代价来设计、测试
和部署高度先进的武器。自一九九二年以来，北京向莫斯科采购的武器已
达到一年十亿美元。 

　　他说，除非此一型态有所改变，否则中共对俄罗斯武器的依赖，甚至
需要莫斯科提供喷射机引擎和航空控制系统，使中共不可能补充在战争中
损耗的装备。 

　　在现代，没有任何国家会在没有能力制造或取得持续战争所需武器的
情况下发动重大战争，中共显然并不准备发动帝国主义式的侵略。 

　　其次，中共目前是维持打一场「人民战争」的能力。尽管中共拥有全
世界人数最多的两百多万军队，但防卫国土仍是北京十分关切的事。过去
中国对日本、美国和苏联的畏惧并未完全消失。 

　　马英九：军售无关助长台独

　　(中央社　华盛顿讯)台北市长马英九五日在华府指出，为了确保台湾
人民的安全与福祉，两岸应该及早结束敌对状态，在达到这个阶段之前，
美国有必要提供台湾防御性武器，军售与助长台独势力的说法无关。

　　对於即将登场的华美军售会议，马英九认为两岸必须及早建立互信、
正式结束敌对状态，在此之前，台湾人民对大陆的军事部署存有忧虑，美
国有必要提供台湾自卫武器，这是为了台海和平，与助长台独势力的说法
无关。马英九於四日深夜率领市府官员抵达华府，参加第二届「全球互联
网高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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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评论：美空袭伊拉克，另有用心

　　平可夫

　　美国空袭伊拉克的行动，其实是美中俄围绕 NMD防御系统角力的序幕
， NMD更牵动中俄印等国的军备竞赛， NMD一旦部署完成，美国将成为世
上唯一霸权。 

　　美国对伊拉克的空袭打破了地球在廿一世纪所取得的短暂平静。与此
同时，小布什上任伊始便声称，一九七二年美苏签署的反弹道导弹　 ABM
　条约是苏联时代的产物，已变得过时。这样，美国计划研制、部署国家
导弹防御系统　 NMD　的列车也在本世纪初驶离站台。围绕著 NMD的问题
，美、中、俄、印之间展开一场新的战略角逐。 

　　美英二月十六日空袭伊拉克，事实上是美俄等大国实施军事威慑战略
的一场序幕。由攻击目标在禁飞区之外、美英战斗机实施攻击之前显然未
遭伊拉克防空雷达的锁定判断，美国所谓「自卫」之说缺乏军事理由。无
独有偶，随著美俄在 NMD 问题上角力更白热化，今年以来，双方实施政治
战略、军事上的威慑行动也在升级。俄军在十五日以发射两枚洲际弹道导
弹 (ICBM)、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战斗机飞越日本领空、逼近挪威防空识
别圈的方式进行造势。而英美袭伊是向俄罗斯作出明确的反威慑行动。 

　　空袭无形中还扯出了中国。美国国防部发言人声称选择十六日星期五
发动攻击，是因为帮助伊拉克铺设空防光纤网络的中国工人当天不上班。
美国意在暗示媒体，中国同这个独裁国家关系融洽，并有助萨达姆完善军
事通讯系统之嫌。 

　　美国国防部声称 F15、 F16 以及英国「旋风」战机使用防区外打击武
器 (stand off) 对伊拉克的雷达站、地对空导弹系统进行成功的远程袭击
。目前美空军 AGM130、 AGM154 空对地导弹都具备在伊拉克防空火力防卫
范围外实施精确投射的能力。但因上述武器系统已在过去空袭伊拉克及塞
尔维亚的行动中使用过，因此不排除此次使用其他试验性武器的可能性。 

　　小布什的决定再次显示这一海湾战争时代的打仗内阁班子还没有忘记
伊拉克。自九十年代以来，美国每届总统班子都要以在海外动武的方式显
示自己的强硬与有力。更为重要的是比较廿、廿一世纪美国处理空袭伊拉
克、 NMD问题的方式可发现，美国的霸气已到了完全目中无人、为所欲为
的地步。 

　　美空袭伊拉克显霸气 

　　廿世纪美国空袭伊拉克时还会找一些藉口，有时也的确是事实。例如
伊拉克飞机闯入禁飞区或英美战机雷达在伊拉克雷达锁定范围内。美国在
 NMD问题上还是本著与俄国商量的余地，必要时可助后者修建一座雷达站
、或修改七二年反导条约等。但廿一世纪后，对美国而言上述理由似乎都
不重要了。 

　　袭伊只是中美俄围绕 NMD 问题进行更高强度角逐的一场序幕，美国需
要竖立一个权威，杀一儆百！真正的目的是使 NMD计划在推进发展过程中
少一些阻力。「 NMD计划目前设定的防御目标主要是来自流氓国家对美国
的洲际弹道导弹打击，因此防御水平一次只是约廿来枚洲际弹道导弹，它
完全不是针对俄国与中国」，美国一直对俄中如此解释。由美方迄今放出
的风声看来，为换取中国不再反对 NMD，五角大厦希望和中国讨论 NMD，
包括某种程度上默许中国将核武库弹头数量适当增多，超越 NMD可能迎击
的数量。 

　　如果中国中计，美国便达到发展 NMD的第一阶段战略目的。首先，分
化了俄罗斯与中国在 NMD问题上的态度。使中俄在 ABM条约问题上的共同
立场有名无实。同时，迫使中国增大投入扩充核武库，消化财力，也将迫
俄罗斯在其经济依然不能健康转型之际重新面对军备竞赛的压力，不过尽
管如此，美国仍有自信在后冷战时代继续保持绝对的核军备优势。 

　　NMD还可以不断加码，从设定防廿枚来自流氓国家的核弹道导弹开始，
迫使中国增加自己的核弹头，超越 NMD的防御上限，然后 NMD越搞越大，
设定防御四十枚、一百枚、五百枚核导弹，就像当年美苏发展核弹头那样
。这一来，牵住中国，迫使俄罗斯投入巨额军费，改良自己的核弹头，发
展莫斯科的 NMD系统。 

　　以防御为名的军备竞赛 

　　当前，NMD对印度最有威胁。印度在布什当选稍后便发射Agni　2中程
弹道导弹的动向已显示，新德里不仅需以此姿态威慑当天离开新德里的李
鹏，还要向美国暗示不要忽视其力量。按照目前印度弹道导弹的发展水平
，要实战部署真正能够威胁美国的洲际弹道导弹至少需要十年。那时，NMD
可能已开始实战部署。部署 NMD以及中国增加核弹头的任何举动，将迫使
印度增大投入，一口气想拖垮三个大国是小布什宣布要部署 NMD的动机。 

　　美国深知，中国最关注台湾以及战区导弹防御(TMD)是否涵盖台湾的问
题。因此，美国一直试图软化中国在 NMD问题上的强硬态度。美国近期派
遣「民间」战略学者代表团到北京游说。尽管具美国国防部背景的高官声
称这仅是正常的学术讨论，不代表美国军方的立场，但动向已显示双方的
战略学者都认为有必要找出一个妥协的办法。但即使可能找出类似办法，
也不外乎在非正式层次达成「战略谅解」及「非正式战略危机可控管理」
模式；即中国不再强烈批判 NMD，接受它不是针对中国之说。同时，美国
容忍中国的核武库适当增加，使后者超越 NMD可能防御的数量。 

　　作者认为，中国军方的高级战略学者公开声称中国不会发展 NMD的动
向已经显示，中国可能会面对现实，同美国讨论有关NMD的问题。基於NMD
目前设定对付的核打击能力有限，中国最终可能在非正式层次上，对美国
表达某种战略谅解，以减少战略摩擦，集中力量应对台湾和 TMD是否涵盖
台湾问题。 

　　华盛顿知道，按俄罗斯目前的政经和军事实力，不太可能在 NMD问题
上作出真正令美国生畏的举动。增加核弹头数量？没有太大意义，也没有
这样的经济实力，战略火箭军甚至不再是独立的军种。不再遵守两次削减
战略核武器协定？对美国的实质性威胁也不大。俄罗斯已无能力维护庞大
的核武库。大量的核弹头服役期限已至，即使没有协议，也要被迫退役。
更何况，经济债务庞大，俄罗斯为 NMD与西方决裂的时机尚未到来。华盛
顿看准了莫斯科的弱点，才敢利用NMD问题重出一拳。对莫斯科而言，NMD
的巨大威胁在於它可能不断加码，在若干年后有能力对应不断萎缩的俄罗
斯核打击力量。 

　　由於美苏核军备竞赛的高潮是在七十年代初中期，因此俄罗斯目前不
得不大批废弃正在超过服役期限的核弹头，这也是俄罗斯不断发射洲际弹
道导弹进行「造势」之因，因为它们多半属於即将淘汰的旧式弹头。按此
废弃速度，十年后，俄罗斯洲际弹道导弹所能携带的核弹头数量可能只有
数百枚。 

　　俄担心美完成部署会坐大 

　　此外，莫斯科还担心，美国既已不再遵守一九七二年签署的反导条约
，那它在必要时，也可以废弃任何他们不高兴的条约。同时，若美国真正
完成 NMD防御系统的部署，那　华盛顿将更不再听取任何人的意见。俄罗
斯也意识到， NMD的部署可能引起中国的军备竞赛，增加其核弹头数量，
进而引发印度、日本的跟进。 

　　想炸就炸！想发展 NMD就发展，要是 NMD部署完成，那美国就更难控
制了！看来美国的确想成为廿一世纪唯一打伞的和尚。

　　★平可夫，军事评论家，现任英国《简氏国际防务评论》亚太区特派
员。本文原载：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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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命名新航舰“里根号”表扬前总统捍卫自由

(美国之音记者泰特报道)布什总统主持了美国以前总统里根命名的最新航
空母舰的命名仪式。在维吉尼亚州纽波特纽斯海军造船厂举行的仪式上，
布什总统保证要遵循里根前总统的乐观、谨慎、以及坚定的高瞻远瞩来重
新调整美国的外交和国防政策。布什赞扬里根对自由的坚决捍卫以及他关
于美国对世界应发挥的作用的远见卓识。他说，里根的政策基点是通过美
国自身的强大来保障世界和平。布什坚决表示，他领导的政府将继续朝着
美国第40任总统里根所奠定的方向前进，并警告说，那些企图限制自由的
国家在同自由的较量中注定要失败。

　　布什总统说，我们将同那些朝着自由迈进的国家站在一起。我们对那
些扼杀自由、威胁我们邻国、或者威胁美国切身利益的国家将毫不畏惧。
我们确信，未来属于自由的人民。布什同时坚决表示，美国在为这个目标
奋斗的时候将不带有丝毫的傲慢。他说，美国注重自由，但是并不是自由
的主人。

　　布什遵循里根制定的美国的国际事务行为准则

　　布什总统说，虽然自由是每一个美国人生而赋有的权力，但是对苏丹
南部的宗教信徒、伊拉克底格里斯河谷的农民、或者今天刚在中国出生的
婴儿来说，自由也同样是美好的前景。我们在帮助他们实现这个前景的时
候不是靠说教，而是通过承担起领导责任。正是由于美国的强大，我们才
必须在使用我们的力量和施加影响的时候谨慎行事。我们的目标是逐渐形
成朝自由发展的趋势，而不是招致对美国的怨恨。

　　布什总统说，由于美国目前面临的威胁同里根担任总统时冷战时期的
威胁有所不同，他要以新的思维方式来重新彻底评估美国的军事政策。但
是他表示，里根为美国制定的国际事务行为准则不会有任何改变。布什在
讲话中还提到，举行航空母舰命名仪式的星期天正好是里根和夫人南希的
结婚49年纪念日。里根夫人在船头打碎了一瓶香槟酒，为新的航空母舰举
行洗礼。今年90岁、身患老年痴呆症的里根没有参加命名仪式。美国里根
号航空母舰是第一艘以仍然在世的美国总统命名的军舰。这艘由美国国会
授权建造的第9艘尼米兹级核动力航空母舰将于2003年开始服役，预计服役
期为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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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韩国的金正日亲信黄长烨愿意到美出席听证

(康炫承汉城报导)韩国情报机构表示，四年前投奔韩国的北韩重要人物黄
长烨同意，在美国参议院外交常设委员会的听证会上作证。在这之前，委
员会主席、参议员赫尔姆斯向黄长烨发出了邀请。韩国情报机构说，78岁
的黄长烨已致函赫尔姆斯，表示如果韩国政府为他的安全做出安排，他同
意到这个委员会作证。黄长烨是投奔韩国的北韩最高级别的官员。他原来
是北韩领导人金正日的亲信，负责推行北韩[自力更生的主导意识形态。他
在1997年投奔韩国以来，一直直言不讳地抨击北韩领导层，并且批评汉城
同平壤的接触政策。他的言论导致他和韩国政府发生冲突。去年他被解除
了一个由韩国国家情报署主管的研究所所长职务。他指责国家情报署压制
他的言论自由。黄长烨在前往美国之前，需要征得韩国情报署的同意，因
为他仍然受到保护性监管。(V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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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周刊抨击布什延续克林顿讨好中共作法

　　（记者锺行宪华盛顿 3月 5日专电）最新一期美国标准周刊指出，目
前已有迹象显示，布什总统也许是在延续克林顿政府讨好中共的危险作法
。 

　　这家保守派周刊在社论中说，获悉中国大陆一家公司一直在协助伊拉
克改善空防以击落美国飞机时，布什最初的直觉反应是愤怒，并且誓言要
「传达讯息」给中共。 

　　但是布什政府随后开始叩头。白宫国家安全顾问莱斯赶紧纠正总统的
说法，她告诉记者，布什政府「不是在指控中国什么事」。 

　　在最先指控美国捏造此一罪名后，北京显然已保证「进行调查」。几
天之后，中共透过华盛顿邮报记者潘文表示，中国大陆协助伊拉克的那家
大型电信公司也许是在北京不知情或未批准的情况下这　做。 

　　标准周刊指出：「如果你相信这一点，你就会相信任何事。布什选择
相信它，布什宣称，在与中国打交道时，他有意『以信赖著手』。信赖叙
利亚、信赖约旦、信赖中国，我们不知道此一信赖会到什么程度。」 

　　社论又说，关於中共，下一个大考验将在春季到来，届时布什政府将
要决定出售那些新武器给台湾。 

　　根据纪录，诸如副国防部长沃佛维茨和副国务卿阿米塔吉等布什政府
高级官员都赞成与台湾建立更密切的军事关系，更强有力的保证美国会提
供台湾所需的武器，并在万一中共攻击时协防台湾。 

　　但是中共政权已经警告布什，出售更先进的武器给台湾将会破坏中 (
共) 美关系。 

　　布什会采取什么作法呢？已有传言说，布什计划在今年秋季访问中国
大陆与江泽民会晤。台湾在美国的支持者担心的是，布什不会希望在春季
批准引起争论的对台武器销售而破坏此一会晤的气氛。 

　　标准周刊表示，如果布什急於在今秋会晤江泽民，那将是克林顿的外
交政策在他下台后仍然得以持续的进一步证明。 

　　社论中说，如果是克林顿让中共为伊拉克建立空防一事不了了之，保
守派和共和党人一定会要求调查。 

　　这家周刊指出，在总统大选期间，「我们曾赞扬布什阐明他所谓的『
具有美国特色的国际主义』，在世界扮演积极的角色维护美国的原则和利
益对付沙丹.胡笙之流以及我们的主要『战略竞争者』中国。 

　　「在上周向国会演说时，布什再度提到这『具有美国特色的国际主义
』。这是个极其动人的措词，布什应当很快开始将它转变为实际的政策。
」

Clinton's Foreign Policy (cont.) By Robert Kagan and William Kristol
March 12, 2001/Vol 6, Number 25 
http://www.weeklystandard.com/magazine/mag_6_25_01/kagan_kristol_ed_6_25_01.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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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反情报报告称中共、台湾积极设法取得美国商业机密

　　美国国家反情报中心最近送交国会的外国经济及产业间谍活动报告，
将中共、台湾、日本、以色列、法国、南韩和印度都列为经由合法及 (或) 
非法手段最积极设法取得美国商业机密的国家。 

　　国家反情报中心是根据它对列名「财星」杂志五百家大公司的十多家
公司进行的调查列出这份名单。 

　　报告指出：「由於外国政府--包括前敌国和盟邦-- 都已将他们的间谍
资源由军事和政治目标转移到商业上，敏感商业资讯和先进科技面临的风
险已在后冷战时代显著增加。」 

　　电脑也让人更容易窃取机密，手提电脑失窃业已成为一个问题。 

　　这份报告的结论是：「只要美国维持世界主要工业强国的地位，美国
产业继续在科技发展上领先全世界，美国仍将是外国经济和产业间谍活动
的主要目标。」 

　　美国广播公司今天指出，国家反情报中心和其他美国情报单位过去的
报告都提到经济间谍活动的程度和种类，但是从未指明那些国家对美国进
行这类间谍活动，为的是保护情报来源并且避免外交政策可能遭到反弹。 

　　美国科学家联合会资深分析家艾福特古认为，列出特定的国家可以提
醒美国公司注意也许有人正在刺探它们的机密。 

　　前总统克林顿在一九九六年签署国会通过的美国经济间谍法，以加强
辨认并且反制商业间谍活动，但是根据这项法案定谳的案件并不多。 

　　国家反情报中心的报告说：「成功的间谍活动很少曝光，即使发现经
济间谍活动，公司也往往不愿意向当局报告，因为这也许会带来令人难堪
的宣扬和法律纠纷。」 

　　根据这份报告，一九九九年外国间谍积极设法取得的重要科技依序是
资讯系统、感应器、雷射、电子以及航空系统科技。商业间谍则包括政府
和公司员工，以及承包商、顾问和商业竞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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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森事件震惊全美国：谍对谍－－冷战后的间谍活动 

　　王晓明 (作者为刑事司法学者) 

　　二月廿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公布该局资深调查员韩森 (Robert 
Philip Hanssen)替俄国从事间谍工作被捕的消息，震惊了全美国。美国总
统布什认为这是一件出卖美国安全十分严重的案件，令人深感不安，联邦
调查局局长佛利在指责韩森辜负美国信任的同时，坦承该案对美国情报机
构造成极度严重的伤害，美国执法人员普遍认为韩森案的严重性可与1994
年的阿梅斯案相提并论。

　　不少人受到「 007 情报员」电影的影响，认为间谍活动是冷战时期的
产物，在后冷战时期，惟有为特定产业搜集其他公司的商业和科技机密的
「商业间谍」尚能幸存，而为特定政府搜集他国军事、政治、经济、和科
技情报的间谍早应已失业或改行了。「珍氏情报年监」编辑艾斯比却指出
，韩森和阿梅斯间谍案显示美国和俄国的情报对峙工作，并未随著冷战的
结束而终止，因为美国并不知道现在的俄国政府是否真的不同於前苏联，
同样的，俄国也势必担心美国是否仍然对其进行情报渗透，这可能就是谍
对谍永无休止的原因。

　　事实上，间谍活动和人类历史是一样的久远，圣经旧约记载耶和华指
示先知摩西派人去侦察迦南之地，就是一种间谍活动，中国的「孙子兵法
」也早在公元前五世纪就提出用间的妙法，并正式揭「双面谍」的概念，
此后有关间谍活动的记载，更是史不绝书於中外。所以，依据历史法则，
艾斯比的观察应该是正确的，间谍活动并未随著冷战的结束而终止。

　　养间和用间的费用不赀，例如 FBI 在韩森案的口供书中称，俄国至少
支付韩森价值140万美元的现金和钻石，但从用间国的角度来看，间谍活动
是一种高报酬率的「投资」。根据美国国防部的报告，苏联解体前，每年
约使用14亿美元的经费来支持以窃取西方科技机密为主的间谍活动，该活
动替苏联在省下数倍研发经费的同时，得以在原本落后西方国家科技15年
的状况下，和西方在武器竞赛中并驾齐驱。

　　不过这份报告，如果从西方国家的角度来解读，则显示间谍活动的严
重危害性。因此，如何防制他国对本国的间谍、破坏活动，也就是「反情
报工作」，就成为各国国家安全的严肃课题。美国的反情报工作是由联邦
调查局总责其成，绩效如何，刑事司法学家尚无具体结论，不过前国防部
长温伯格曾赞誉 FBI 的「出埃及记行动」，成功地拦阻苏联间谍窃取美国
国防科技，替美国纳税人省下200至500亿美元用来对抗该科技的新科技研
发经费。

　　美国反情报工作主要对象是俄国的外情局(SVR)和军情局(GRU) ，SVR
的前身是苏联国安会 (KGB)，KGB的第二局职司国内反情报工作，海外情报
和反情报工作则由第一局负责，派驻俄国驻外使领馆的第一局特工一般分
为四个工作线，KR线特工专责反情报，N线负责行动工作，PR线从事政治任
务，X线则负责科技工作。俄国特工和所属间谍之间的联络，通常是事先约
定秘密传递点 (Dead Drop)和记号处 (Signal Site)，秘密传递点用来交
换包裹、资料和酬金，避免特工和间谍同时出现在同一地点，增加风险。

　　例如韩森和俄国特工约定的秘密传递点多在华府郊区的十余座公园，
这些公园分别被赋予安、巴伯、查理、爱丽丝等代号，以兹保密，韩森在2
月18日被FBI逮捕前的9分钟，就在代号爱丽丝的公园小桥下留下一包文件
，事后FBI干员又在代号路易斯的公园剧场板凳下，查获俄国特工付给韩森
的5万美元现金。

　　记号处通常设在公开场所，例如韩森被捕前和俄国特工约定的记号处
，是在第三街公车站西北角的木质电杆。记号处用来提醒对方有东西藏在
秘密传递点，或告示对方约定面晤等事宜。韩森和俄国特工约定的方式是
在记号处贴白色胶带，直贴代表韩森准备在秘密传递点交换包裹，横贴表
示俄国特工已将包裹置於秘密传递点，韩森将包裹领取后会再直贴白色胶
带，俄国特工在检视后会将所有胶带清除，表示交易完成。

　　这种双方不碰面的交易方式，虽说比较安全，但是有时候也会出问题
，例如有一次俄国特工把包裹放在错误的位置，又有一次俄国特工迟到，
看到有人将胶带撕下离去，更有一次俄国特工留下的包裹连续十几天都未
被领走。

　　自古至今，间谍的种类繁多。美国中央情报局 (CIA) 依据过去案例的
代表性，将间谍分为五类：爱美丽、米奇、威利、菲立普和其他。爱美丽
是一名美国助理国务卿的女秘书，因和苏联间谍坠入情网无法自拔，而受
牵连从事搜情工作；米奇是主动投效敌国的间谍；菲立普是从小被培养，
然后渗透打入美国的间谍；威利则是上线让其误信为美国工作，实为俄国
工作的间谍。美国犯罪行为学者海根认为这种分类并不科学，因为至少有
一半以上的间谍案被归类於其他。 

　　从事间谍工作者的动机

　　KGB 则从行为科学的观点，依照从事间谍工作者的动机，将间谍分为
四类：第一类是受金钱或性诱惑的间谍、第二类间谍是基於政治理念、第
三类是遭到牵连的间谍、第四类间谍则是「自我意识」作祟的结果。此外
，如果将现代科技列入考虑，间谍又可分为「黑谍」和「白谍」，「黑谍
」是指传统的间谍，「 007 情报员」就是最好的代表，而「白谍」则指利
用人造卫星搜情、电子通讯拦截破码等活动。

　　犯罪学者透纳参照 KGB 的分类，将间谍活动扩大区分为十种。第一类
是出卖情报的「佣兵间谍」，该类间谍通常是通过安全检查并能接触机密
的人，在 1994 年被 FBI逮捕的阿梅斯即属此类。阿梅斯在东窗事发之时
，已在CIA服务32年之久，其父亦是CIA特工，照理说应属忠贞之士，不料
却在1985年主动向苏联间谍兜售情报，他至少出卖十一名为美国工作的俄
国人，包括一名GRU将军，这位被处决的将军可能是阶级最高的双面谍。据
估计，俄国支付阿梅斯的酬劳在150万和250万美元之间，阿梅斯在CIA的年
薪从未高於7万美元，却拥有价值60万美元以上的豪宅、名牌轿车和股票，
这些财产应该都是出卖情报所得。

　　第二类是「意识形态间谍」，他们是犯罪行为学上的真正政治犯，为
了政治理念而牺牲，他们可能被甲国谴责为卖国贼，却被乙国歌颂为爱国
英雄，例如在 1951 年因叛国罪被美国处死的罗森伯格，因经历30年代经
济恐慌，而逐渐对共产主义有所好感，终将原子弹机密泄漏给苏联。另外
像前文提及被阿梅斯出卖的GRU将军也属此类，该名将军被苏联视为叛徒，
但却自认为并未背叛祖国，他之所以提供情报给美国，是为了俄国人民最
终的自由。

　　第三类是「自我中心间谍」，他们叛国只是为了个人原因，而不是为
了金钱或政治理念，例如将情报交给 KGB 的前 CIA 特工霍华德，为了报
复 CIA 因其拒绝调动和未通过测谎而革职，在 1985 年 FBI 调查他为苏
联进行谍报活动时，潜逃至莫斯科。第四类是「海盗间谍」，他们以从事
间谍工作来满足冒险的心理需求，例如将卫星通讯设备机密泄漏给苏联的
大学退学生包埃斯，被捕时才21岁，他是经由FBI退休的父亲安排，进入一
家帮CIA制造通讯卫星的公司打工，因觉得间谍工作很刺激，所以将所知机
密提供给KGB。

　　第五类是「职业间谍」，他们通常是因爱国而投效该国情报机构，成
为专业间谍，各国的情报员多属此类。第六类是「受牵连间谍」，这类间
谍最初都不愿叛国，但因爱情或被仙人跳，而出於无奈变成间谍，如 CIA 
分类中的爱美丽，以及因提供情报给苏俄女友，在1985年被判刑十年的FBI 
洛杉矶调查站干员米勒，均属该类。第七类是「受骗间谍」，也就是 CIA 
分类中的威利。第八类的「准间谍」是指提供情报给他国的不满现况者。
第九类的「逃亡间谍」则是指因逃亡他国而提供情报者，冷战时期的「反
共义士」多属此类，最后一类「其他」，系指无法符合前述分类的间谍。

　　美国行政命令第 12958 号和 12356 号，将公文书保密区分为密、机
密、极机密三等，公文书分发区分为外国人限制分发、包商限制分发、机
密来源警告和承办人保管四种。俄国特工最想获得的当然是美国的极机密
资料，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公务员都有机会接触到国家极机密资料，因此间
谍的布建工作就变得非常重要。一般来说，布建工作可分成「拉出」和「
打入」两种，「拉出」是在情报目标内找适当人选搜情，「打入」则是陪
养适当人选渗透到情报目标内搜情。CIA 分类中的菲立普和和透纳分类中
的职业间谍应属「打入」，余均为「拉出」。

　　按照美国刑法，间谍活动是叛国罪，如被告被判有罪，依法可处极刑
，可是在过去却很少有间谍被判死刑，肇因於美国的检察官必须有足够罪
证才能起诉嫌犯，有时因罪证不足，只好退而求其次，以较轻的罪名起诉
(事关量刑轻重)，以交换嫌犯的认罪，此即有名的「认罪还价」。在间谍
案中，一来因事关敌国或它国，人证、物证往往不易搜集，二来安全单位
为亡羊补牢，须要当事人的合作，以评估损害范围和严重性，因此必须和
间谍犯妥协，用非死刑的罪名起诉。

　　犯罪学家史东根据美国政府公开的184名被起诉的间谍资料，发现几点
现象：大多数的间谍只有中等智力，只有少数几名间谍有心理问题，男谍
较女谍易被起诉和判刑，以及司法单位对美国陆军出身的间谍的处罚较非
陆军和平民间谍来得严厉。

　　不论从事间谍工作的动机为何，大多数的间谍都是「拉出」，因此防
谍或反情报工作应从内部保防措施著手，所谓「物必先腐而后虫生」，如
果政府内部，尤其是反情报单位的保防措施不健全，无异於是向敌国的特
工发出邀请函。

　　保防的措施很多，基本原则是时时检查、处处检查。今日的测谎技术
虽尚不完美，却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忠诚调查参考，但由於涉及个人隐私权
，联邦最高法院判例对使用测谎的时机有严格的限制，基本上在美国，所
有新进执法人员必须通过测谎，尔后得接受定期和全面的测谎。但是韩森
在过去15年担任俄国间谍，FBI职务数次升迁调整，却从未再次接受测谎，
这不得不说是FBI的一项疏失。

　　犯罪行为学中有一「日常活动理论」，主张犯罪行为是受害者、保护
者和犯罪者三个因素互动的结果，犯罪最容易在有适当的受害者、缺乏有
能力的保护者和有动机的犯罪者存在的状况下发生，根据这个理论，如果
 FBI 能强化内部保防措施，它将不会再是一个适当的受害者，内部执行保
防措施的干员将是有能力的保护者，同时敌国特工的动机也将大幅受挫，
因而类似韩森的间谍案将可望不易发生。

　　「亡羊补牢，为时不远」，据报前FBI和CAI局长韦伯斯特法官已受邀
进行评估FBI现行的保防措施，相信以他丰富的专业知识和工作经验，定能
协助FBI做好保护国家安全的反情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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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论风波》：禁止外国人入境，无关台湾人权

　　徐娟 （台北市 律师）

　　内政部决定禁止「台湾论」作者日本人小林善纪入境，引起部份人士
「违反人权、侵害言论自由」的批评。但是，日本政府至今不同意前总统
李登辉入境日本，却未见有人批评日本政府「违反人权」，岂非怪事？

　　其实，一国政府是否同意某位特定外国人入境，与「人权」完全无关
，而是国家主权问题。如「世界人权宣言」第十三条、联合国「公民权利
与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十二条，都明文容许各国政府对外国人入境问题
，衡量其实际情形后作出准否决定。不仅日本而已，美国政府或其任何国
家，都有其「不受欢迎的人物」。本国国民要求入境本国受到拒绝，方为
所谓的「黑名单」，与外国人无关。其次，小林的「台湾论」在中华民国
台湾自由发行，未受干涉；是故，其「言论自由」在中华民国境内已充份
受到中华民国政府保障，无侵害可言。

　　而考虑到小林善纪一旦入境，势必激化不同意见者的对立情势，甚至
引发抗议冲突事件；我政府为求安宁，禁止其入境，是合乎国际「人权标
准」，符合我国法律，而且亦是适应实际情况的正确决定。

　　正如日本迄仍拒绝李登辉入境，亦是出於国家主权的裁量，与「人权
」无关，亦与「言论自由」无关，更与「黑名单」无关。 (联合报)

　　国策顾问代台道歉在党野怒斥

　　【明报专讯】台湾的国策顾问金美龄日前从日本返台，要求政府就禁
止《台湾论》作者小林善纪入境一事道歉，否则陈水扁总统与内政部长须
下台。此番言论昨天在立法院引来在野党立委强烈抨击，而总统府秘书长
陈哲男亦表示，政府不应该向小林善纪道歉；内政部长张博雅斥金美龄根
本没有资格代表台湾人民道歉。

　　内政部上周作出禁止小林入境的决定后，媒体哗然，认为有侵犯人权
之虞。在社会压力下，内政部原有意重审「小林来台案」，而总统府与行
政院也希望不要禁止小林来台。但在金美龄放话后，当局态度立即转趋强
硬。

　　一直旅居日本的国策顾问金美龄与台独基本教义派一同举行记者会，
自称「代表台湾人」向小林道歉，同时要求台湾当局向小林道歉、内政部
长张博雅下台，否则陈水扁自己下台。

　　在金美龄的记者缓筢，舆论矛头改而指向金美龄。内政部长张博雅昨
天傍晚对於小林来台一事，态度转趋强硬。她表示，除非小林本人重新就
来台一事提出申请，否则内政部将不会重新申理此案，禁止小林入境一事
就此作成决议，不再更改。

　　在野党立委则抨击长期旅居日本的金美龄忘了自己是「中华民国国民
」，站在日本极右派立场对台湾说三道四。而五年前即被日本政府限制入
境的台北县议员金介寿，昨天则到日本交流协会抗议迄今他仍无法入境日
本，金介寿质疑为何金美龄不质疑日本政府呢？

　　对於金美龄的说法，总统府秘书长陈哲男指出，金美龄的发言如果属
实，确实不恰当，但是否续聘是总统的职权，他不便代答。民进党立委沈
富雄认为，「推动台独运动要用大脑」，金美龄的言论已对台独运动造成
很大的伤害，因此他觉得对禁止小林入境一事，没有什么好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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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扁领导地位陷孤立？

　　纽约时报五日报导说，台湾总统陈水扁当选近一年来，在国民党占多
数的立法院，与对岸中共政权的杯葛下，成为一个权力萎缩，备受孤立的
领导人。 

Taiwan Chief Fails to Loosen Old Guard's Grip on Power
http://www.nytimes.com/2001/03/05/world/05TAIW.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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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假设历史」：东北沦陷的美国责任 

　⊙田立仁　（台湾 淡江大学国际事务与战略研究所硕士班研究生） 

　　拜读林博文先生昨日介绍美学者林尉以假设历史途径，对国府丢失东
北的论断，认为国府坚持出兵东北、马歇尔以禁运军火强制东北国军停战
，是东北沦陷的两大原因。认为不接收东北，则中共盘据后，就算形成「
两个中国」，我大彼小，东北中共政权迟早被中华民国和平演变，此其一
；日后也不会有韩战、越战、冷战，此其二。 

　　乍听第二点，即已发现假设过度，中华民国就算一九四九年后仍为地
理大国，短期内却非后天强国，而冷战是一九四五年雅尔达密约时就浮现
的国际政治版图，该约根本不让中国参与，可见冷战、围堵是美苏两大战
后强权的专利，国府只有中立或依附的抉择。韩战、越战也有其内部自发
的民族国家与去殖民化动机，非我国强盛就能调解。且我国不论强弱，未
必有利於美式「和平」，抗战末期任中国战区盟军参谋长的美国史迪威将
军，图争夺战区最高统帅之国军指挥权，致我国忍无可忍将其撤换，即为
明证。 

　　至於国军接收东北，老蒋总统起始便有政治考虑，非事后孔明。因美
国二战末期已暗示蒋欲使东北「中立化」，这对「九一八」时曾因民怒下
野的蒋来说，深知是对党、国不利之事，其从华南调遣美式装备国军接收
东北，而不采李宗仁建议，先以华北部队推进之「后浪推前浪」战略，即
彰显中央有率先光复东北的历史使命与政治动机。对东北沦陷，老蒋总统
在民国四十七年冬，批注冯伦意上校之「战争原则释意」时，则有另一解
释：「国军在东北战略，最初不能坚持其主动的停止於锦州、秦皇岛线上
之决心，而为外交劝诱所动摇，竟被动的推进於辽宁长春地区，及至三十
七年夏秋季，虽多次下定全军撤退，放弃东北之决心，直至后方铁路交通
（长春与辽榆线）节节中断，仅藉空运之联系时，而犹未能实施者，又因
维持国际地位与安定国内民心关系，终为外交当局与民意代表等所牵制与
反对，以致处处限於被动而无自由撤退之余地，此即戡乱战役，最初既为
外交关系而被动推进，最后复为外交与内政关系，顾虑多端，而又无法主
动撤退。总之，是役东北军事行动，无论前进后退，皆限於被动，而不能
如十七年北伐时代运用主动原则之进退自由，卒至全局失败之根本原因也
。」 

　　而「苏俄在中国」书中透露，起初「外交劝诱进军东北者」就是美、
苏两国。血战四平街后，美式国军趁胜追击林彪部队，直指松花江畔哈尔
滨，至此，派遣保国卫民的国军，坚持光复东北，怎有「错误」可言？历
史关键应是美国欲使国共组「联合政府」，塑造中国成为美苏亚太利益缓
冲国之心态，让马歇尔以断绝美援胁迫蒋之作战意志，命国军停战，使骁
将林彪有机整顿再战所致。简言之，美国政府五十五年前对自由中国命运
的错误假设，才是造成东北沦陷的最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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