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参考总第1462期(2002.01.31)专门散播各种受中共查禁的新闻和评论 面向高层内部传阅：推动政治改革 突破新闻封锁 新技术促进言论自由 VIP Reference(Dacankao) Defends Human Rights in PRC Since 1997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青岛400村民到市政府抗议选举舞弊 2. 邓小平的女婿吴建常手下香港公司爆出丑闻 3. 壹周刊封面故事：中银丑闻连环爆发 O 记查六亿亏空案 　　美国之音：王雪冰丑闻与中国银行业腐败 4. 华裔专家章家敦认为中共经济正在衰退之中 　　书评：“中国的世纪” 5. 中国股民与中国农民 6. 中国正在急速坠入生态崩溃、社会解体──《中国之毁灭》前言 7. 郭罗基：中国政府在人权问题上的迷思 8. “话说江核心”全球有奖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9. 江泽民“空军一号”窃听事件又出麻烦 10. 江专机窃听案有人质疑美方泄密 11. 远东经济评论：西方正把中国武装到牙齿 12. 关于武器扩散问题 ── 布什访华的前景（二） 13. 杨子立等四政治犯家属给美国总统布什的公开信 14. 摆弄小布什，中共积极安排中央党校演讲，会见胡锦涛 15. 英中商谈使用中国西北地区一空军基地的可能性 16. 新闻分析：江泽民不满钱其琛讲话借故打压胡锦涛 17. 世界日报社论：切尼副总统的强硬是典型的权力傲慢 　　美国之音：切尼决心捍卫白宫行政特权 18. 恐怖对人性的摧残——狱中读《1957年的夏季》 19. 从吴征杨澜风波看中国和平过渡到民主制的困难 ～～～～～～～～～～～～～～～～～～～～～～～～～～～～～～～～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广州闹市30日早晨发生巴士爆炸案，一辆行驶市内的十六号巴士当驶 至海珠区海珠广场附近时突然爆炸，幸当时车上乘客不多，仅造成四人受 伤，伤者皆可自行下车待救。有消息指爆炸是放置在车上的一枚土制计时 炸弹造成，但警方拒绝置评，消息无法得到证实。据称，这号线巴士不久 前亦曾发生同类爆炸，估计事件不是意外和偶然的，但是，由于媒体被迫 「自觉收敛」，读者永远无法得知真相。附近的乘客也要永远处于被炸的 危险中。知的权利和我们的生命安全紧紧相连。党剥夺了你我这个权利。 ～～～～～～～～～～～～～～～～～～～～～～～～～～～～～～～～ 青岛400村民到市政府抗议选举舞弊 　　据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指出，山东省青岛市石老人村约四 百名村民，因为不满村民选举中存在著舞弊及违法行为，从30日起连续两 天到市政府请愿，村民要求重新进行公平合法的选举。 　　该信息中心表示，石老人村以渔民及乡镇企业职工为主，在一月二十 八日村委会进行改选时，旧一届村委及其上级政府为了使群众推出的竞选 人不被当选，所以在选举过程中采取舞弊及违法行为，使群众推出的竞选 人全部落选。 　　据知情者指出，原村委有七名，而这七名村委全被上级政府推为候选 人，但由于村民对旧村委不满而由村民自己推选出了七名候选人来进行竞 选，而全村两千九百名选民中有约一千人未被发予选票，而以被委托人的 方法进行投票，导致上级政府属意的七名原村委成员全数当选，而群众推 选的七名候选人全部落选。 　　对此，村民极其不满，约四百名村民于一月三十日举著标语在青岛市 政府示威，翌日仍有两百名村民在市府请愿，他们打著「觉醒了的村民要 求重新选举」的横幅，31日示威仍在进行中。 ～～～～～～～～～～～～～～～～～～～～～～～～～～～～～～～～ 邓小平的女婿吴建常手下香港公司爆出丑闻 　　中国有色金属香港子公司爆贪污丑闻，5高层被拘 　　曾由邓小平女婿吴建常出掌的香港红筹上市公司东方有色，揭发高层 人士贪污丑闻，五名公司前任及现任高层，涉嫌挪用公司二千六百万元被 廉署拘捕。在廉署调查五人期间，会计公司安达信亦正查阅该公司整盘帐 项，查核公司多笔帐项有否问题。 　　据明报报导，九三年在港上市的东方有色，原有强大的母公司中国有 色金属作强大后盾，但近年公司系内频频传出贪污丑闻，公司前高层方大 成，即吴建常之亲信，九八年被指盗用公款在内地被捕。该公司多名要员 亦被指涉及经济贪污，公司帐目混乱，而吴建常其后亦被调离该公司。 　　据报导，东方有色公司内部帐目问题多多，除了被廉署揭发董事局成 员挪用公司款项外，安达信会计师行亦正就公司帐目进行调查，公司内部 问题更可能稍后被层层揭破。 　　31日被廉署拘捕，包括东方有色的前任董事总经理崔贵生，崔于去年 三月突然被调走，另涉案人士包括现任董事副总经理李世铭、财务总监叶 树华及一名经理及该上市公司母公司的一名董事。前二人乃由内地调来本 港出任的内地高层，其馀三人为港人。 　　据了解，东方有色内部管理层权力斗争极其复杂，分开多个派别，内 有广东帮、北京帮、甚至是朱熔基帮，各帮派互相斗争，而去年被调离、 涉案的崔贵生，便属广东帮。 　　调查发现，前董事总经理崔贵生及董事副总经理李世铭，曾涉嫌以虚 假商业文件及没有遵照公司既定的程序下，签发多张银码共二千六百三十 万元的公司支票，而有关人等亦怀疑曾提供利益予该名财务总监叶树华及 经理，以隐瞒有关勾当。 ～～～～～～～～～～～～～～～～～～～～～～～～～～～～～～～～ 壹周刊封面故事：中银丑闻连环爆发 O 记查六亿亏空案 　　本周二，中国外交部终证实中国银行界刮起整顿风暴。 　　这个月，先有中国银行纽约分行因违规贷款，被罚款二千万美元，再 有中银前行长、中国建设银行现任行长王雪冰突然被罢免。 　　烂摊子有几烂，中国政府只字不提，但去年底广东开平中银分行揭发 的一宗七千五百万美元亏空案，却暗露玄机。中银怀疑前开平分行行长联 同多人，於九八年三月至二○○○年三月期间亏空公款，款项并转移到香 港及加拿大，香港警方「 O 记」亦介入调查；同时间，中银亦於加拿大提 出民事诉讼，追讨回有关损失。 　　本刊从加拿大获得中银入禀法庭的四百多页誓章，并到开平调查，发 现中银开平分行高层利用王雪冰任行长的护荫，亏空公款的细节。 　　整顿旋风相信是朱熔基总理去年南巡时亲自拍板。去年十月十三日， 朱熔基南下，名义上为广州秋季交易会开幕剪彩，实际上巡视华南银行业 。这是因为起行前一个月，香港廉政公署跟内地联手，展开一项「猫头鹰 行动」，揭破香港有史以来最大笔的「洗钱」活动，数额高达五百亿港元 ，初步怀疑牵涉走私大王赖昌星。 　　令朱总头痛的是，这不是宗个别事件。美国中银分行传出坏帐连连， 甚至引起美国监察机关通货监理局（ The Office of the Comptroller of the Currency ）调查。现任中银行长刘明康惟有丢脸地飞到纽约跟通货监 理局交涉，愿交一千万美元破纪录罚款平息此事。而中银亦被中国人民银 行罚款一千万美元。 　　朱总拍板 　　中银在广东省的分行因对外交易频繁，出乱子的机会也较多，廉署揭 破的五百亿港元洗钱案就怀疑跟珠海、中山和福建等地的洗钱活动有关。 果然，朱总听罢金融官员汇报，觉事态严重，即令严查。 　　可是，整顿还未开始，中银位於广东的开平分行首先爆出丑闻。三名 要员，包括前分行行长许超凡、继任人余振东和经理许国俊涉嫌亏空，并 挟款私逃，於十月中经香港逃往加拿大，现时还未知其下落。消息传出後 ，十月十七日开平市二十所支行，出现挤提。 　　虽然挤提风波稍後缓和，但这个星期记者上开平调查时，市民仍对开 平丑闻案三缄其口，只说：「中银开平行长许超凡挟款四十亿人民币私逃 。」 　　挤提事件发生至今三个多月，但内情从未公开，中国当局及中银鲜有 提及此事。不说不知，中银为此惊动了本港警方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 科（俗称「 O 记」）和加拿大温哥华法庭。 　　十月二十二日中银入禀温哥华高级法院，要求许超凡等十三名有份亏 空及把亏空款项经香港调往加拿大的人士，向中银作出赔偿。 　　温哥华高级法院也保存了一份长达四百五十多页、由中银呈交的誓章 ，当中揭露了这宗涉及六亿元亏空案的来龙去脉。 　　窗口公司 　　亏空活动始於九二年，直至去年中，涉款高达三十八亿元，但调查所 得较具体的资料，只有九八年三月起两年间亏空约七千五百买美元。 　　负责中银内部调查的广东省分行副总经理刘东海指出，案件主脑是开 平分行前行长许超凡，因他的职衔只容他调拨一百万美元以下的款项，且 不能调到境外，「所以他在九年前在香港成立了潭江实业有限公司作窗口 公司，其後余振东及在开平多间企业有影响力的副市长梁树相陆续加入。 」 　　许超凡和两名副手利用职权，批出大笔不合理的贷款给两间开平公司 ；该两间公司又伪造文件，佯称要在九八年汇七千五百万美元到位於尖东 ，他们持有的潭江实业。而该两间公司其中之一曾由开平市副市长梁树相 控制。 　　许超凡等人就在九八年七个月内，分别汇了十六笔由廿万至五百万美 元不等的款项入潭江，前後合共七千五百万美元。在港的亲戚再把这些公 款转到香港或海外的私人户口，又替他们买楼买股票。 　　原来许超凡等人对中资股兴趣甚浓，至今还持有三亿二千多万股东宁 高科技，保兴投资，粤海投资的股票亦为数不少，也有一百二十万股电讯 盈科。 　　O 记介入 　　中银的誓章又提及本港警方「 O 记」在案中的角色。「 O 记」警司 Steve Tarrant 於十月廿一日致函加拿大驻港专员公署，指出他们调查中 银开平分行亏空案件。 　　O 记还指出开平分行三名经理从香港逃往加拿大，「他们并把大笔金 钱转移往加拿大。」当中包括许超凡。 　　虽然加拿大法院已冻结了三千万港元的资产，但三人目前仍下落不明 ，加拿大警方仍未发出通缉令捉拿他们。 　　冻结港庞大资产 　　另外，於十月尾，「 O 记」先後拘捕了一男三女，他们是许日成及其 妻黄雪梅、许夏利和程如珠（译音），随後并控告他们处理犯案所得的财 产。 　　十月二十七日，法庭颁令冻结该四人及其他有关的十多名人士及公司 名义持有的财产，冻结范围很广泛，包括户口存款、物业和汽车，警方估 计总值八亿三千八百万港元。 　　冻结令显示他们透过在港控制多间公司，拥有不少资产，包括住宅、 商铺和车位物业超过五十个，平贵都有，除了豪宅级阳明山庄、金碧别墅 ，还有汇景花园、炮台山的豪廷峰，大部分物业於九二年及九八年购入。 　　此外，又有五部平治，而车牌亦十分讲究，像××200 和×× 1988 ，总值一百七十多万港元。除了买地、买车，他们也爱在港买股票。 　　而现金户口方面，他们竟在港开设了二百六十五个户口，不但存款在 各大银行，包括 丰、渣打和美国银行，又在外国赌场美国赌城拉斯维加 斯的 Desert Palace Casino 开设户口，户口结存六千六百万元。 　　警方「 O 记」去年底虽冻结了七千多万港元和四千多万股票，仍相信 大笔款项早已运离香港，故要求加拿大驻港领事协助中银开平分行冻结流 入加拿大的资产。 　　直指王雪冰 　　整件事跟王雪冰最大关系是，国内所有银行九四年修例後，要各分行 高层贷出钜款时直接知会总行，尤其是当数额甚钜，好似许超凡在九八年 七个月内批出七千多万美元给两家开平公司，之前，极有可能知会中国银 行总行。当时，总行行长正是王雪冰本人。 　　而王雪冰於中银行长任内最严重的烂帐，要算是一月份爆出中银纽约 分行因违规贷款，分别遭到美国通货监理局及人民银行罚款各一千万美元 ，创出该局历年来最大宗的民事罚款，事件轰动国际银行界。 　　本刊掌握到一份民事诉讼的入禀状，整个纽约分行事件於此露出点点 端倪。去年二月中银纽约分行向十二间公司及九名人士，追讨六千万美元 ，而该笔款项是涉及九二至九八年的违法贷款，而王雪冰於八八至九三年 正担任纽约分行行长。 　　入禀状指出纽约分行内一名叫 Patrick Young 的客户主任，怀疑制造 虚假文件，协助两个名为 John Chou 及Sherry Liu 的夫妇，向中银纽约 分行借贷款项高达六千万美元。 　　纽约坏帐 　　该对被告夫妇向中银声称持有一百万元美国国库债券，并作为抵押品 ，於九六年向中银增加贷款额度，并由 Patrick Young 代表中银签订该贷 款协议。及至九九年底，夫妇又以旗下一间公司持有的广东省银行港元存 款证明书，声称是一笔贸易应收帐，向中银借取贷款，事後证实这些抵押 品都不存在。 　　但入禀状中唯一涉及中银的雇员，就只有Patrick Young ，但违规批 出的贷款数以千万美金计，令人质疑是否有更高层的中银员工要负上责任 。 　　朱总提拔 　　四十九岁的王雪冰向被视为朱熔基的人马，九三年能够由纽约中银分 行行长调回总行担任行长一职，便是由当时任副总理的朱熔基一手提拔。 　　毕业於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的王雪冰，八○年代获朱总赏识，当时 他任伦敦分行行长，曾随同朱熔基访美，王对国际外汇及黄金市场操作之 熟悉，令朱留下深刻印象。 　　九三年朱要在国内推行金融体制改革，刚好当时中银行长王德衍退休 ，朱认为王雪冰正是人才，当时王刚被高薪挖角出任光大集团副总经理只 有几个月，朱直接提升他任中国银行行长，九五年再晋升为中银董事长。 　　星味银行家 　　中银现任行长刘明康两度赴美跟美国通货监理局交涉中银的罚款。 　　王雪冰在传媒眼中总带点星味，即使面对外国传媒，亦能以一口流利 的英语侃侃而谈。早在九四年，王雪冰已获授国际黄金交易领导大奖，亦 是亚洲地区的第一位获奖者，该奖由美国纽约商品交易所创办。交易所当 时评他是在中国经济发展中「杰出的领导人」，可见外国早已视他为金融 专家。 　　九七年十五大的前夕，王雪冰更盛传会获晋升为中国人民银行行长一 职，最後无疾而终，但他已跻身中共第十五届中央候补委员，是步入政坛 的重要象徵。 　　二○○○年二月，一系列金融官员人事调动中，王雪冰被调任为中央 建设银行行长，属平调，而建行的资产及国际地位远不及中银。业内视是 次调动为王雪冰失势，而且当时中国正积极部署入世及中银在港及海外上 市，外间对王调职不明所以。 　　近两年中银在海内外却爆出一连串的违规贷款及丑闻，都是涉及王雪 冰任内的职责范围。○○年六月已传闻王雪冰正被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双规」，即相当於软禁，但○○年六月他来港出席中国联通上市筹备会议 ，去年五月以中建行长身份出席财富全球论坛，两个月前还接受亲中报章 《文汇报》专访大谈中建在港大计，显示朱熔基在王雪冰涉及多宗中银丑 闻时仍然要借重他，希望能够保住身边这个人才。 　　可惜丑闻愈爆愈多，中建发言人於一月中证实王雪冰已被撤职，并接 受调查。 　　中银高层近年涉及丑闻 　　日期： 2001 年 9 月 　　廉署在四月收到举报，指有中港银行职员联手清洗黑钱，经过五个月 的调查，廉署於九月展开「猫头鹰」行动，拘捕三十九人，其中三人为宝 生银行高层。而「远华集团案」疑犯赖昌星更怀疑与案有关。案件涉及款 额达五百亿，成为历年最大宗贪污案。该集团主要是一些内地商人，他们 将在中山、珠海和福建贪污所得的贿款现钞，每日用货车运到香港，透过 找换店换成港元後，再於香港宝生银行开设的户口，将贿款存到不同人或 公司持有的户口内，涉及户口逾一百个。 　　廉署在被捕的洗黑钱成员家中搜出大量现金，包括多种外国货币。（ 《苹果日报》图片） 　　日期： 2000 年 8 月 　　中银纽约分行职员向美国联邦调查局告密，指有人违规贷款，金额达 二亿美元。前中银纽约分行行长李传杰随即被扣查，案件涉及王雪冰及一 名林姓商人，事件包括九五年美国加州一宗地皮贷款。为了平息事件，中 银行长刘明康带领六人两度前赴纽约进行斡旋，最後中银赔偿一千万美元 给美国，另一千万美元给中国人民银行。 　　刘家昌与妻子甄珍当年在纽约透过中银高层协助，成功借得巨款，其 後更被发现事件与王雪冰夫妇有关。 　　日期： 1995 年 10 月 　　王雪冰太太宗〖〖被揭发与刘家昌及甄珍夫妇二人有多宗不寻常物业 交易，而其中一幅由刘氏夫妇投得价值数十万美元的加州地皮，竟成功向 中银洛杉矶分行取得二千三百万美元贷款，刘氏夫妇其後更将地皮卖给王 雪冰太太及梁小庭太太等人持有的公司。 法院冻结在港物业 住宅 31 个、商铺 40 个、车位 10 个 住宅及车位：估值（港币） 漾日居 2 个单位 $1,170 万 炮台山豪廷 6 个单位 $5,990 万 海怡半岛 2 个单位及 1 个车位 $430 万 阳明山庄 1 个单位及 1 个车位 $2,743 万 蓝田汇景花园 5 个单位 $1,335 万 西贡金碧别墅 12 间独立屋 $1 亿 1 千 5 百万 沙田银禧花园 2 个车位 $55 万 会景阁 2 个单位 $2,700 万 祥和苑和通阁 1 个单位 $125 万 商铺： 荃湾有线电视大楼 10 个单位及 2 个车位 $5,107 万 尖沙咀新东海商业大厦 8 个单位 $3,295 万 尖沙咀康宏广场 10 个单位及 4 个车位 $7,522 万 佐敦龙汇商业大厦 2 个单位 $243 万 弥敦道柏宜中心 7 个单位连空地 $5,711 万 浅水湾丽宝花园 2 个铺位 $80 万 沙田富嘉花园 1 个铺位 $600 万 2001 年估值 $4 亿 8 千 6 百万 潭江持有在港股票 名称（股票编号）持股量 东宁高科技（控股）（ 606 ）（已於 10/5/01 停牌） 322,000,000 保兴投资控股（ 263 ） 29,500,000 新海康航业投资（ 119 ） 576,000 电讯盈科（ 8 ） 1,208,120 大同机械 2003 年认股权证（ 906 ）（已於 25/1/02 停 牌） 260,000 荣丰国际（ 63 ） 1,842,095 大同机械企业（ 118 ）（已於 25/1/02 停牌） 1,300,000 乐声电子（ 213 ） 12,535,000 明报企业（ 685 ） 200,000 合和实业（ 54 ） 2,000,000 粤海投资（ 270 ） 56,000,000 中华数码信息（ 1197 ）（已於 9/5/01 停牌） 10,000,000 ＊截至 2002 年 1 月 29 日收市，总持股量价值 HK$73,379,626.34 　　美国之音：王雪冰丑闻与中国银行业腐败 　　中国政府1月11号决定撤销四大国有银行之一中国银行行长王雪冰的职 务，理由是他对该行个别分行发生的重大贷款案件负有领导责任或直接责 任。一个星期后，中国人民银行和美国货币监管局同时宣布，针对中国银 行在美国一些分行九十年代进行过不正当的贷款行为，分别对中行罚款一 千万美元。王雪冰在这个期间担任中国银行美国地区总经理。 　　美国方面2000年初开始对中行在纽约和洛杉矶分行在1991年1999年期 间的业务调查，并查明这些分行从事过不安全和非正常的贷款行为以及信 用证欺诈和贷款欺诈行为。美国货币监管局发言人加尔森说，中行分行向 银行官员的关系户提供了不负责任的巨额贷款。调查还发现，中行的一家 分行以低利率向官员的关系户提供贷款之后，又允许客户以高利率把贷款 额转存到中行的另一家分行，使银行蒙受损失。 　　中行腐败冰山一角 　　中国方面同时也对中国银行的业务操作和高层负责人的腐败行为展开 调查。调查发现，前中国银行行长兼董事长王雪冰应该对上述分行的违法 违规行为负有间接和直接的责任。西方观察人士说，王雪冰的丑闻只反映 了中国银行业大量违规和腐败行为的冰山一角。 　　美国布鲁金斯研究所的研究员阿勒说：“我认为这只是冰山一角，因 为首先这件事发生在美国，而美国具有很严格的监管制度，事情最后才曝 光。另外，中国政府也承认自己的银行系统存在一些不完全合法的商业活 动。” 　　中国国家审计署最近表示，对中国银行2000年的审计已经查出的问题 包括违规放款、帐外经营和违规开立信用证。发现的大案要案线索达22起 ，涉及金额27亿元人民币。涉及的高层官员包括中国银行福建、海南和广 东等地分行的负责人。观察人士指出，中方对中国银行的调查是在美方监 管部门着手调查之后才开始的，反映了中国银行业的治理和监管体制不够 健全。 　　阿勒(ALLER)说：“我认为，中国确实需要对银行实行进一步控制和监 管。在某些程度上，控制和监管与银行在商业上的成长是一致的。银行官 员串通起来进行非法活动会导致银行资产质量下降。众所周知，中国这些 银行的不良贷款很严重，只有将王雪冰被控从事的那些不法行为逐渐清除 掉，不良贷款问题才能得到控制。” 　　王雪冰丑闻影响中行上市 　　在中国四家最大的国有银行中，中国银行算是最具有竞争力的银行， 在九十年代曾多次被西方金融杂志评为中国的最佳银行。中国政府希望能 借中国银行的这种竞争力，推动银行业的国际化，提高竞争力。中国本来 还计划让中国银行香港分行今年春天在香港和纽约挂牌上市，并且打算筹 集40亿到50亿美元的资金。许多分析人士说，王雪冰丑闻将影响到国外投 资人对中国银行的信心。布鲁金斯研究所的研究员阿勒认为，即使中国银 行最终能在香港证券市场挂牌上市，他们能筹集到的资金可能不如期望的 那么多。 　　阿勒说：“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中国银行的上市将会受到一定程度 的影响，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不会阻止他们上市，因为投资人对中国银行 和其它一些银行还是有一些兴趣。当然了，中国银行的问题使投资人感到 担心，这就会影响中国银行能筹集到的资金规模。” 　　针对美国和中国监管部门对中国银行的处罚，中国银行表示已经采取 一系列措施纠正违规行为，包括管理层的调整以及对有关负责人的处置。 2000年接替行长职位的刘明康表示，他的首要工作是建立良好的治理机制 ，在三、五年间把中国银行发展成为功能齐全、布局合理、公司治理准则 的国家大银行。但是熟悉中国银行业的人士认为，没有一个透明的政治制 度，公司治理机制将很难发挥效用。中国政府曾经多次揭露和惩处腐败的 银行高级官员，但类似的违法违规和腐败事件仍然层出不穷。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研究员杨帆认为，银行高级官员权力没有 受到监督，同时又盲目追求西方的生活方式，导致腐败问题一再出现。 　　杨帆说：“在转型期出现很严重的腐败，这个当然需要政治改革，权 力必须受到监督。当然不完全是权力问题，再有就是盲目追求西方高消费 和市场经济。这个方面结合在一起，就出现问题。” 　　曾经掌管中国银行长达七年之久的前行长王雪冰据信是中国总理朱熔 基相当器重的人，在中国银行享有一手遮天的权力。美国《华尔街日报》 的一篇评论说，中国的权力集中于个人手中而不是制度当中，没有政治改 革，中国将很难对付腐败。 ～～～～～～～～～～～～～～～～～～～～～～～～～～～～～～～～ 华裔专家章家敦认为中共经济正在衰退之中 送交者: 中央社华盛顿电 于 Thu Jan 31 20:05:15 2002: 　　「中国即将崩溃」一书的作者章家敦指出，在二十一世纪第二年开始 之际，「我们可以开始看出此一事实：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正在衰退， 并且开始崩解」。 　　这位华裔法律专家在詹姆士城基金会今天出版的最新一期「中国简报 」撰文说，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去年十二月初还是个经济超级大国，现在已 是个衰退的巨人。 　　章家敦表示，有关中国大陆经济，尤其是外销的乐观预测现在都已向 下修正。至少根据官方的统计，二○○○年中共的外销成长将近百分之二 十八，但是去年的外销成长率已锐减至百分之六点八。今年甚至可能见到 外销负成长，那将是大约三十年来的第一次。 　　预测中共会以其产品震撼世界的那些人似乎忘了，在世贸组织的时代 ，国家不能再提供过去几年维持外销成长的慷慨外销补贴。这些专家也忽 略了已开发国家的经济一致陷于衰退的事实，而九一一恐怖攻击使衰退情 况更加严重。在世界各地的消费者都节省开支时，中共会外销到哪里？ 　　外销成长急剧下降最后会影响大陆国内生产毛额的成长。若非中央政 府采取大规模的财政刺激，大陆的国内生产毛额在几年前早已衰退，并且 造成钜额的赤字。 　　中共的技术官僚相信，国内生产毛额必须不断成长来吸收失业人口和 投入劳力市场的生力军，至少需要百分之七的成长率。中共声称二○○一 年的成长率是百分之七点三，已低于二○○○年的百分之八。 　　他又说，中共入世会吸引钜额外国投资自始就是个迷思。中共业已面 临产能过剩问题，跨国公司未来几年不得不采取的方针将是利用既有的闲 置产能并且外销中国大陆。结果中共甚至会在未来几年出现贸易赤字。 　　此外，在见到中共经济表现大幅衰退时，外国金主会重新考虑到大陆 投资的计画。此一不幸的发展势必会影响流往大陆的资金。在大陆吸引的 外国直接投资不如早先的预期时，这些趋势已在过去几个月明显可见。 　　因此，中国的经济已经开始走下坡。由于加入世贸组织，此一情况只 会在未来几年继续恶化，中共将在这段期间感受到入世最严重的影响。 　　即使大陆官员在分析趋势时也知道有了问题。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 委员张志刚(译音)在展望今年时说：「经济情况极为严重」。 　　尽管有些外国专家声称大陆情况安定，但是随著经济下滑，社会秩序 也开始在大陆各地瓦解。去年十一月在毛泽东革命「摇篮」的延安，四百 名工人以木棍和铁棍与警察对抗，他们所要的只是一份工作。 　　更糟的是，从十一月开始，大陆各地都发生爆炸事件。某些攻击是针 对外国企业的，例如西安市中心麦当劳速食店发生的一次爆炸事件造成两 人丧生。另外两次炸弹攻击的目标是深圳和青岛的法国零售商店。 　　章家敦表示，布拉姆在他的「中国的世纪」一书中声称：「二○○○ 年开始的世纪是中国的。」然而，鉴于前述的事实，「我们看到一个不同 的故事。属于中国的『世纪』将是短暂的，顶多只有十年。」 　　书评：“中国的世纪” 　　中国经济发展的数据，令人第一印象深刻，中国近20年来，每年平均 经济成长率将近10％，在2001年，尽管美国景气衰退，但是根据暂时的统 计，中国的经济成长率是7.3%，再一次有优异的表现。 　　前德国总理施密特从1975年来，定期访问北京。他在替布拉姆的书写 的导言表示，没有人预料到中国70年代以来的开革政策会成功，或是可能 成功。虽然中国开革成功，并预期将有进一步的正面发展，但是这并不是 自动的发展。施密特对他的正面预测，也是有些限制。他在导言中说，只 要人为的灾难和毛主义大规模的严重错误可以避免，中国的国民生产总额 将在几十年内，超过日本，并大约在21世纪的中期超越美国。 　　从社会科学上论，超过50年的预测是不可靠的，但施密特表示，中国 在50年内，仍将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不过，施密特认为，人民币到了2030 年的时候，将和美元，欧元一样，成为强势货币。 　　作者群像 　　这本书共分为8章，主要是讨论经济，其中讨论中国国际关系和司法制 度的各有1章。编者在每一章里均作了导言，然后由中国的部长分别说明他 们负责的部门政策，接着再由西方的外交官，企业说客，企业家或是记者 ，描述他们对中国发展的看法。 　　这本书有40位执笔者，中国作者有：总理朱熔基，他为这本书作序； 外交部长唐家璇，外经贸部长石广生，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戴相龙，最高人 民法院院长肖扬。 　　这些部长或是他们代笔者，赋予了这本书官方色彩，他们一再引用官 方数字，试图表现出他们的政策，或是中国最好的一面，但是却几乎没有 触及到决策的背景。 　　而书中的西方执笔人，包括有外交官，说客和企业集团负责人，他们 写的要不是外交辞令，不然就是他们本身在中国有利益，所以他们避免清 楚地指出矛盾和真正的问题所在。这些执笔人包括柯达公司的总裁费雪， 卫视的梅铎，和高盛公司的苏特兰。这些大企业家的文章主要是为他们的 产品作宣传，他们努力在中国为他们的企业打下基础。 　　此外，他们对中国4至5千年的文化表示钦佩。他们也肯定中国人高度 的事业企图心。而德国的执笔人中，除了施密特外，其他人的文章都是言 之无物。这些执笔的德国大企业家，例如西门子的总裁冯[][]，大众汽车 的布歇尔霍夫尔，拜耳的施奈德，磁旋浮列车集团的罗坎和前德国驻北京 大使于培寿。 　　这本书的作者都欢迎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认为这是改革过程重要 的一步，高盛公司的总裁苏特兰写了许多正面和乐观的话，他说：中国的 改革应该被视为人类的重要成就之一，但是他对于警告的话就很少了。 　　两篇文章值得一读 　　这本书两篇值得一读的文章，是两位中国人写的。中国红旗出版社的 黄韦丁（译音〕指出，中国打击贪污的行动，影响广泛，领导阶层在个人 政治权利的利益下，努力打击贪污。他主张加快经济改革的脚步，更多的 控制以及透明化，促进政治改革和尊重媒体的独立自主性。他写到，民主 是打击贪污最有效的方法，他要求对公职做更多的民主竞争，结束政治权 利的集中化。 　　北京清华大学传媒科学系的李希光（译音〕教授，也表达了类似的立 场。他在文章是关于中国媒体的变迁，他说，在商业化的影响下，中国的 传媒比从前更自由，更以读者的兴趣为导向，中国的媒体过去只是宣传的 工具。 　　他认为，媒体今日已经成为重要的民意窗口，对共党来说，老式的宣 传早已经成为反效果。他的结论是，现在是由政府和媒体，共同控制出版 业。另外，他也要求民主改革，但是民主改革对中国的意义，这两个中国 作者，都谨慎地不发表评论。 　　布拉姆的论据不够充分 　　虽然中国到目前的经济成就值得肯定，但是布拉姆甚至还没有对中国 政治改革的重要问题提出哪怕只是初步的解决方案。而在此之前，他就立 即高呼中国的世纪来临了。因此，他的论点不够充分，这令人不愉快的想 起过去亚太世纪即将来临的预言。 　　这本书的英文名称是China's Century - The Awakening of the next economic Powerhouse，由新加坡的John Wiley & Sons出版社发行。 ～～～～～～～～～～～～～～～～～～～～～～～～～～～～～～～～ 中国股民与中国农民 　　西乌拉帕 　　中国股民与中国农民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若仔细思考，可以发现许 多有意思的东西。不妨让我一一道来。 　　1.中国30多年一直对农民的粮食及农产品实行“统购统销”政策，农 民对自己辛苦生产出来的农产品没有定价权，只能按照国家规定价格把粮 食“卖”给国家。此政策维持长达32年（1953-1985），迄今在棉花、粮食 收购方面仍然痕迹深深。涉及多达9亿农民。 　　国有股减持，股民没有定价权，只能按照国家规定的价格买进股票。 涉及人数5000万左右，间接涉及1亿人口利益（按照三口之家计算）。 　　2.股民不满意，还可以抛售股票，以脚投票，表达抗议。农产品收购 价格再低，农民也没有丝毫还价的余地，34年如一日地交钱交粮。不按照 规定价格和数量向国家“卖”粮，就会被全副武装的政府小分队捆绑、吊 打、拆房….无所不用其极。 　　2002年1月25日星期五新华网报道，湖北监利农民不堪重负自杀身忘。 事实上，这只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每年关于农民被逼自杀的报道不绝 于耳，也未见政府有丝毫实质性的政策收敛，而关于股民挤兑券商的传闻 却能够让政府果断深夜暂停既定政策！谁轻如鸿毛，谁重如泰山，一望便 知！ 　　股民亏损了可以上网骂娘骂政府，甚至可以上街逛逛，农民则只有老 实再老实，为城里人输送最优质量的农产品。 　　股市一旦不好了，总有一大群据说富有“正义感和良心”的经济学家 （如吴、萧、董、….）争先恐后地跳将出来呐喊；9亿农民的利益被剥夺 了几十年也没见个什么人敢站出来放个屁。 　　3.中国股市造就了一大批富翁，实现了社会财富大转移和再分配，中 国的农村政策为城市源源不断地输送廉价的人力和物资，实现了农村财富 向城市工业人口的大转移。 　　中国股民和中国农民的财富被转移投入到国有企业这个永远也填补不 了的巨大黑洞里。不同的是，绝大部分股民是国有企业职工，政府挽救国 有企业对他们也有利，况且他们在股市上亏掉的钱，本身有一部分正是政 府从农民那里通过人为的“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转移过来的财富（国务 院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王梦奎，1952- 1986期间由此转移的财富累计约6000 亿元），因此，平心而论，股民毕竟还是挽救国企政策的受益者，他在股 市上的损失还可以部分地得到弥补。而中国农民则是只进不出的“活雷锋 ”，几十年下来，什么医疗保险福利保障都没有，修学校建公路全部得自 己掏腰包，纯粹是资金净流出。 　　所以，中国农民与中国股民既有类似的境地，但二者差异却极端明显 。中国股民毕竟还炒得起股票，搞得好还可以借助于政府救市政策坐坐轿 子，赚点小钱；与之相比，中国农民则是在地狱里苦苦挣扎。 　　中国股民还可以叫喊，中国农民则连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中国股民 之所以呐喊，是因为根据历次政府救市的经验，他们知道“喊有所盼”； 中国农民也根据历史的经验，早就看透了，他们知道喊了也是白喊。所以 他们沉默。股民喊了还有地方发表，还有渠道让上面的人听见，农民们喊 了有谁听？所有的媒体都装聋作哑多年了。你何曾听闻过来自农村的真实 报道？ 　　股民心存希望，所以他还在骂娘；农民早已经绝望了，所以他要么忍 气吞声，要么揭竿暴动。 　　4.国有股是全民所有的国有资产，是中国长达50多年的社会主义建设 中积累起来的全民财富，这其中既有国企工人长期低工资贡献出来的积累 ，更包括了长达50年通过“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形式从9亿农民那里赤 裸裸剥夺而来的财富积累。 　　国有股减持，按照目前的方案，不过是一场如何瓜分这些累积财富的 问题。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瓜分，因为这些财富本来就是人民的，早就该“ 物归原主”。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分，分给谁。目前的实际情况是，9亿 农民竟然被排斥在这个分配方案之外——-国有股减持资金的用途说得很明 确，就是用于填补社会保障帐户的亏空。而我们知道，在中国，9亿农民 至今没有享受任何社会福利及养老保障。 　　由此看来，表面上吵吵嚷嚷的国有股减持，腥风血雨的股市争夺，其 实不过是一场分赃大会——-之所以称其为“分赃”，就是因为相当大部 分的财富是从农民那里通过强权掠夺而来的，而农民却被排斥在分配对象 之外———只不过由于分赃不均，开始了“狗咬狗”的吵架甚至扭斗。这 就是围绕“国有股减持”发生的争论的实质。 　　5.股市连续爆跌，让无数中小散户措手不及、高位套牢，多年积蓄转 眼之间化为灰烬。这的确值得同情。但是，我不得不冒着股民们的唾沫星 子说：广大股民景况再差，毕竟还有参与分配的机会，比起被排斥在圈外 的9亿农民来说，已经是“幸运”得多了。换言之，农民正因为被排斥在 外，此次竟然“幸运”地避免了一场大灾难。拜苍天恩赐！ 　　对于政府推出的国有股减持方案，中国股民火气很大，他们说：这本 来就是我们自己的财产，现在你政府却向我们高价减持，我不干！他们的 话其实并不全对。因为这些国有股中有相当部分其实是农民积累来的财产 。 　　国有股（国有资产）=股民财产+非股民财产+农民财产 　　如果政府仅仅把股民所有那部分财产拿来减持，那么，我们说，就是 按照净资产减持也太高，应该零价格白送才对。因为那本来就是自己的东 西，拿回自己的东西根本不该再花钱去买。但问题是， 　　中国13亿人口=1亿股民+2亿非股民+9亿农民， 　　你1亿股民凭什么白得另外11人的财富？所以，你就必须花钱去买。这 就是中国的国有资产只能有偿转让而不能按照前苏联那样无偿发放私有化 证券的原因。除非把这些财富向全中国人无偿分配，否则，私有化进程就 必须采用有偿购买的方式进行。因为1亿股民购买的不仅仅是自己所有的财 产。 　　6.至于这个价格，该如何确定呢？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1亿人面对13 亿人50多年积累起来的巨额财富，需求与供给远远失衡，“竞”出来的价 格可能非常低，形式上的公平掩盖着实质上的不公平。国有资产难以卖个 好价格。 　　国家应该把9亿农民纳入社会保障体系！这是理所当然的。必须打破原 来那种少数人私下瓜分全民财富的恶劣图谋，9亿农民有权参与到这场利 益大分配革命当中来，而不是撂在一边晒太阳！为了使减持利润最大化， 需要打开国门，引进国内外的投资者，让国有资产在一个开放的环境下、 需求充分的环境下，求得一个供需平衡的合理价格。这才是真正的“竞价 减持”。 　　国有股既然是全国人民共有财产，其减持就不能仅仅靠中国证监会或 者财政部说了就算数。理想的情况应该是举行全民公决，至少也要全国人 大代表大会来讨论决定。涉及到13亿人民共同切身利益的大事情，怎么仅 凭几个海龟或土龟的意见而没有经过立法机关的讨论审批就草率行事呢？ 　　7.曾经一度有位著名的北京某经济学家建议把股市开到农村去，让农 民也来参与炒股。我说，行行好吧，积点德吧！难道还不知道10年股市害 了多少人？！5000万城市股民炒来炒去被高高地套牢在5.19以来的大牛市 里，无计可施了，于是打起了9亿农民的主意，想让他们来接这烫手的山芋 ！难道农民还被剥夺得不够吗？可见，提出该馊主意的人啊，祸水东移之 心，路人皆知。其幻想也天真，其用心也险恶！！！ 　　8.吃完了农民吃股民。 　　过去50多年中，9亿农民被搜刮干净，成了地道的赤贫。于是邪恶而贪 婪的魔掌伸向了中国股民的腰包。 5.19那“恢复性行情”的《人民日报》 社论，将5000万股民引进了一个天大的陷阱！如今回头看看想想，那可不 是一个天大的陷阱吗？ 　　当初那些城里人，他们从农村廉价买进各种原材料，然后将自己的工 业产品高价向农村倾销，饮农民的血喝农民的汗，他们吃最好的大米白面 ，穿最好的丝绸棉衫，在国有企业里悠哉游哉，生老病死都有人管，得意 洋洋自以为比农民高贵；谁知道时过境迁，现如今自己也成了被吃的对象 。当初吃人，而今在一边吃人的同时初步偿到了被人吃的滋味。可是很多 股民仍然不明白，他们感到困惑，当初不是你发的社论叫我买进吗？他那 里知道，1999年5.19张口倾盆血口，只等他喜笑颜开地走进来。2001年6.14 国有股减持办法出台，咣铛一声，900点股指飞落直下，上万亿财富灰飞 湮灭！ 　　不客气一点说，过去吃人，今日被吃，这难道真是命运的作弄？ 　　客气一点说，无论股民还是农民，都是被吃者。同病相怜，应尽释前 嫌，联合起来，去寻那仍在吃人者去！ 　　所以，如果摆脱涨涨跌跌的纠缠，跳出圈外放眼看清了中国股民与中 国农民的相似与相异之处，你就会发现这场闹剧的实质与后果！你也就能 够理解为什么国有股为什么老是要高价减持！ 　　爆跌之日，请原谅我“恶毒地”在您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我只是试 图换个角度看问题。 ～～～～～～～～～～～～～～～～～～～～～～～～～～～～～～～～ 中国正在急速坠入生态崩溃、社会解体──《中国之毁灭》前言 　　郑义 　　第一本全面描述及深入探讨中国生态灾难的著作《中国之毁灭》，由 我这样一位小说家来完成，其中有许多必然与偶然的因素。 　　在中国，作家一般离官方意识形态较远，多少还保持了一点自由的思 维能力。从个人来说，八十年代初对大兴安岭的采访使我受到极大震动， 其后，在小说《老井》和《神树》中，人与基本生存环境的主题都得到强 烈的表现。当然，文学有自身之规律，不可能成为社会问题的图解，于是 一些偶然的因素发生了作用。九十年代初流亡到海外，资讯自由不仅打开 了我的眼界，还打碎了在封闭社会中长期形成的思想禁锢。我终于惊奇地 发现，在遥远自由的空间里，才可能更加切近地了解中国。只是在这时， 对祖国生态环境灾难的关切才变成想写点什么的可能。 　　最终的促成是刘宾雁先生：他慷慨地把自己长期收集的剪报送给了我 ，这批资料遂成为我研究的起点。尔后，我又在普林斯顿大学中文图书馆 查阅了大量资料，开始进入写作。 　　事情远比我当初预想的困难得多。 　　首先是基本状况不清，许多官方数字疑点重重。比如，进入九十年代 以来，水土流失趋势减缓，每年新增水土流失面积为1万多平方公里，比起 四十年来年均新增流失面积5.35万平方公里大幅下降。另一方面的事实是 ，无论官方还是民间，都一致承认水土流失治理不力，“治理赶不上破坏 ”。 　　那么，水土流失趋缓的现象意味著什么？经反复思考计算，结论令人 震惊：中国水土流失在面积上已经达到超饱和状态，所有能够流失的土地 已全部在流失。──原来，隐藏在一个好消息背后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可怕 的秘密。 　　这种坏的“好消息”还有一些，比如黄河输沙于七十年代开始趋缓。 一认真研究，发现这竟然主要缘于降雨量的减少。也就是说，黄河流域水 土流失之趋于好转或稳定，主要是因为已开始进入以降雨量减少为标志的 荒漠化顶级阶段。 　　此外，如森林覆盖率13%、土地沙化速度年均2460平方公里等一批基本 数字，都是抄来抄去，从来不过脑子。尤其是耕地，从家底到流失数字， 全然是糊涂帐。于是，大量时间与精力耗费在摸清基本国情与数字上，一 个小小的数字阻挡我一周是常事。 　　“整体大于局部之和”。全面摸清了基本国情，灾难的严重性这才开 始凸现，写作也随之进入更加艰难的阶段。完全没有料想的是，我卷入了 更大的麻烦：一系列生态经济学、政治经济学问题咄咄逼人地迎面而来。 这并非我之所长，而且，我这才发现这是应该由一个研究班子或机构来完 成的课题，匹夫之勇便显得有些堂吉诃德。我多次面临半途而废的困境。 使我终于支撑下来的，一是某种命运感，一是对于自由写作的信念。── 我坚信自由的思维远比研究经费与班子更重要。在这种自由的思维下，一 些流行的预设的观点和结论纷然倒下，生态环境状况之描述深化为生态经 济学，而生态经济学最后又深化为“生态政治经济学”。全部努力的结果 是，我终于完成了第一部有关“制度生态学”著作。 　　我最重要的发现是：“公有制”，特别是“两权分离”的“公有私营 制”乃是生态环境的第一杀手。“改革开放”以来实行的所有权与使用(经 营)权之分离，造成了史所未见的环境与资源破坏，从而把一个尚有希望的 中国引向毁灭。我首次以生态经济学方法对一个世界大国进行了资源环境 成本的全面的量化估算，其结果骇人听闻：近年来，在“两权分离”的产 权制度下，每年因破坏性“高速增长”而支付的资源环境成本约为全年国 民生产总值的3倍以上。这对于一个人均资源极少、生态环境极脆弱的国家 ，无异于自杀。 　　于是《中国之毁灭》变得无比沈重。关于中国正在急速坠入生态崩溃 、社会解体的结论，并非危言耸听。我相信，只要读者稍有耐心地读下去 ，都会同意这确实出于事实与逻辑。 　　这是一次极其痛苦的写作。我一章又一章地追踪著一个伟大民族走向 自我毁灭的足迹。为了避免“情绪化”、“非学术化”之指责，我尽可能 克制情感，甚至努力不使用一个感叹号(除引文)。但我无法回避对生态环 境恶化制度性根源之探讨，一来回避就不可能把问题讲透彻，二来这才是 真正的“非政治化”。许多自认为很“非政治化”的“学术”著作，之所 以谈不清问题，正是由于有预设的政治前提，或者因政治因素干扰而刻意 采取了“回避”的生存策略。作为一个有经验的作家，我深知文学作品是 否“泛政治化”不在于是否涉及政治，而仅仅在于是否存在政治化的“主 题先行”。同文学应从生活出发一样，学术也应从经验事实出发，一是一 ，二是二，逢魔杀魔，逢佛杀佛，其逻辑之锋芒不容稍有规避。我以为， 这才是真正诚实的科学的态度。如果说这对于身处高度政治化社会的研究 者勉为其难，于我却是应始终恪守的本分。 　　青年时代，我曾读过一本由爱因斯坦和一位科普作家合写的小书，序 言里说，他们避免过于专业化的术语与数学公式，其目的是希望任何一位 逐页读下去的高中程度的读者，都能理解什么是相对论。本书采取同样的 写作策略，希望任何一位具有高中程度的读者都能理解中国资源与环境的 状况与原因。(我从来认为，一个不刻意玩弄专业辞汇的经济学家，应该可 以让明了家庭收支、柴米油盐的家庭主妇弄懂整个国家的基本经济状况。) 当然，朴素不等于浅薄。我相信本书对于生态学及经济学界的专家也有重 要参考价值。这是跨学科写作特别是大幅度跨学科写作题中应有之义。 　　《中国之毁灭》分上下两篇。上篇是对于中国生态环境现状的描述， 下篇是生态灾难的制度分析，结尾两章是对于国运的分析与预测。对数字 不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跳过数字，好在本书有大量生动的案例。但我还是 奉劝各位留心数字，它是对于“严重”、“触目惊心”、“刻不容缓”等 等已使用得令人麻木的辞汇之量化。 　　我要感谢程晓农、陈奎德、王维洛、吴道平、李森等友人，我在他们 的著作或与他们的讨论中获益匪浅。我特别要感谢大陆的作家同行冷峻、 已已、卢跃刚、梅洁、陈桂棣、徐刚、朱幼棣、何建明……等等，从他们 充满道德勇气的纪实作品中，我找回了在祖国大地上赤脚行走的感觉。我 还要感谢何博传，他的《山坳上的中国》至今仍不失其生命力。如果不考 虑篇幅，鸣谢的名单会拉得很长。从这个意义上，本书可视为中国大陆知 识份子的集体创作。其中之谬误当然要由我个人承担，因为我享有充分的 写作自由。 　　最后我还要向我的妻子北明致谢。在没有研究经费的情况下，她肩起 了谋生的重担。在我们身处的这个高度商业化的社会里，没有她的理解、 支援和参与，《中国之毁灭》绝无完成之可能。 　　仅以此书献给浩劫之后的中华儿女。 　　愿上帝保佑中国！ ～～～～～～～～～～～～～～～～～～～～～～～～～～～～～～～～ 中国政府在人权问题上的迷思 　　郭罗基 　　江泽民的“多种人权论” 　　江泽民的“相对人权论”进一步暴露就是“多种人权论”。他自己也 明白地讲了出来：“各国在人权问题上存在不同观点是正常的；……在这 样一个多样化的世界上，要全世界都接受一种人权是不可能的。”⑴那就 是说，多样化的世界存在着多种人权；中国有中国的人权，美国有美国的 人权，俄国有俄国的人权，法国有法国的人权，……。各国有各国的人权 ，等于没有人权，只有邓小平所说的“国权”。为什么会有多种人权？江 泽民的理由是“在人权问题上存在不同观点”。是否有一种观点就有一种 人权？人权的存在是客观的，在人权问题上的“不同观点”是人们对人权 的主观认识。主观的认识怎么能代替客观的存在？人权的客观存在，“不 为尧存，不为桀亡”。对人权的主观认识可以有正确与错误、全面与片面 之分，正是根据追求客观的人权的实践才能检验主观的认识。江泽民的“ 多种人权论”主张有一种观点就有一种人权，实质上是为错误观点与正确 观点、片面观点与全面观点争取平起平坐的资格。 　　邓小平的“多种人权论” 　　还有另一个“多种人权论”的版本。邓小平说：“什么是人权？首先 一条，是少数人的人权，还是多数人的人权，全国人民的人权？西方世界 的所谓‘人权’和我们讲的人权，本质上是两回事，观点不同。”⑵原来 江泽民的说法出自邓小平。因为“观点不同”，人权的“本质”就不同。 什么是人？观点也很不相同。世界上各种百科全书关于“人”的定义至少 有二十多种，是否世界上就有二十多种“本质”不同的人？共产党领导人 名义上号称“唯物主义者”，事实上总是偷用唯心主义，以为事物的本质 决定于观点，他们只要祭出一种观点就可改变事物的本质。 按邓小平的 说法，人权至少有三种：“少数人的人权”，“多数人的人权”，“全国 人民的人权”。三种“人权”，“本质上是两回事”，那么必有两种“人 权”“本质上”是一回事。不消说，在邓小平看来，西方世界的人权是“ 少数人的人权”；“我们讲的人权”呢？一定是“多数人的人权”或“全 国人民的人权”，因为本质上是一回事。“多数人的人权”是排除少数人 的，“全国人民的人权”是多数人和少数人共有的人权，怎么能说“本质 上”是一回事？中国的人权是“多数人的人权”还是“全国人民的人权” ？中国实行“人民民主专政”，据说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专政，当然只有 “多数人的人权”。西方世界有“少数人的人权”，与西方世界“本质上 ”不同的中国有“多数人的人权”，那么，哪个国家有“全国人民的人权 ”？没有一一说明。邓小平的思维能力仅限于下断语，不会作阐述。 　　“多数人的人权”包含着把人不当人的原则 　　邓小平提出一个问题：“是多少人的人权？”⑶以为这一问可以把对 方问倒了，其实，正表明他自己不知人权为何物。“少数人的人权”、“ 多数人的人权”、“全国人民的人权”都不是本来意义上的人权。江泽民 的花样更多了，各国有各国的人权，全世界一百八十多个国家就有一百八 十多种人权。这些也不是本来意义上的人权。人权的界限不是在于多数人 和少数人，也不是中国人和外国人，而是人和非人。只要是人就有人权。 人权是每一个人的人权，也是全世界所有人共同的人权。邓小平自以为强 调“多数人的人权”就可以和西方世界的人权对抗了，殊不知恰恰暴露了 自己蔑视人的隐秘。“多数人的人权”是将少数人排除在外的。“少数人 ”是不是人？如果是，为什么没有人权？如果不是，那是把人不当人。即 使针对一个人，把人不当人也是专制主义的原则。共产党正是假借多数人 的名义，到处抓“一小撮”，不断侵犯人权。既然可以把人不当人，也不 会仅限于少数。邓小平坚持的所谓“多数人的人权”包含着专制主义的原 则，这正是他和他的追随者的本质。 　　中国政府的人权观点的错误 中国政府的一切努力就在于消除全世界共同的、普遍的、绝对的人权， 以逃脱国际舆论的管束。 人权并非决定于观点，不因为中国政府提出“ 多种人权论”就在事实上出现多种人权。中国政府的错误就在于他们的观 点。这种错误观点表现在应有人权、实有人权、现有人权的关系上： 第一，中国政府无视全世界共同的人权，以为一个国家法律规定的利权 就是人权的全部。这是以实有人权否定应有人权。所以他们只承认相对的 实有人权，不承认绝对的应有人权。 中国政府的白皮书中说：“需由主 权国家通过国内立法对人权制度予以确认和保护。”这句话没有错，由此 得出：“中国政府一贯认为，人权问题本质上是属于一国内部管辖的问题 ”⑷，这就错了。需要由国内立法予以“确认和保护”，首先必须承认被 确认、被保护的东西的存在，否则，“确认和保护”什么？可见，需要“ 确认和保护”的人权是先于国内立法的。这就是应有人权。应有人权的存 在和应有人权通过国内立法来实现，是两个不同的问题。应有人权是普遍 的，各国共同的。应有人权通过国内立法转化为实有人权，这才是“属于 一国内部管辖的问题”。国内立法不可能穷尽应有人权的全部。实有人权 非但不能取消或代替应有人权，正是要以应有人权为标准来衡量规定实有 人权的国内立法的正义与非正义。有些国家的法律公然规定妇女没有选举 权。难道妇女的人权问题“本质上”就该没有选举权吗？当然不是，只能 说，这种国内立法不符合应有人权。别人不能强迫这个国家改变歧视妇女 的法律，这个国家也不能禁止别人根据应有人权来批评、指责这种法律。 第二，中国政府又无视每个人的现有人权，以为一个国家法律上规定了 就是事实上做到了。这又是以实有人权代替现有人权。他们自己违反自己 了，在这一点上，强调的是抽象，而不顾具体了。 白皮书《中国的人权状况》在论证中国政府对人权的“显著成就”、“ 巨大贡献”时，所用的方法主要是列举宪法和法律的有关规定。法律上规 定的实有人权，只是可能实现的人权，并不等于事实上每个人享受到的现 有人权。中国的宪法并不缺少有关公民利权的规定，缺少的是事实。而且 中国的政府行为常常违反宪法的规定，践踏公民权和人权。宪法规定了结 社自由，但公民组织的民主党却遭到镇压；宪法规定了信仰自由，但公民 信仰的法轮功却遭到取缔。这就是中国公民享受的现有人权。白皮书中写 道：“中国法律对罪犯在服刑期间应享合乎人道的物质生活待遇和监狱、 劳动场所管理人员必须对罪犯实行文明管理，都作了明确的规定。”⑸只 是“明确的规定”而已，执行的结果，事实如何？事实是狱中的政治犯、 良心犯经常送出受到酷刑和虐待的报告，而中国政府又拒绝国际人权组织 的视察。如果中国政府在逻辑上是一贯的，强调具体而否定抽象，那么应 当承认法律上规定的抽象人权是不算数的。在这个场合，他们又用法律上 冠冕堂皇的抽象规定来掩盖生活中见不得人的具体事实了。在前一种场合 ，为了反对国际上共同的普遍人权，他们只讲具体而不讲抽象；在後一种 场合，为了辩护国内恶劣的人权记录，他们又只讲抽象而不讲具体了。一 种错误的理论总是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 　　在中国发生的事实是蔑视人权、侵犯人权，中国政府的人权理论是为 了掩盖和歪曲这一事实。中国政府如果不在实践上作出改变，不可能纠正 错误的观点。但是，分析歪理邪说也有助于揭露事实。 注： ⑴《人民日报》海外版，1993年8月9日。 ⑵《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125页。 ⑶邓小平上述一段话，起先是这样说的：“什么是人权？是多少人的人权 ？是多数人的人权，还是少数人的人权？还是全国人民的人权？西方世界 的所谓‘人权’和我们讲的人权是两回事，观点不同。”见《建设有中国 特色的社会主义》，第111页。收入《邓小平文选》时作了修改。 ⑸《中国的人权状况》，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1991年11月1日。 ～～～～～～～～～～～～～～～～～～～～～～～～～～～～～～～～ “话说江核心”全球有奖征文大赛参赛作品 (作者：心晓) 大江奔流千万年， 岂有核心可言谈。 风云变幻十二载， 神州大地遍贪官。 权贵横行无律法， 江水淹民国罹难。 谁见政绩垂千古？ 空留雕计笑人间。 江总丑闻特别多 (作者：George) 人生怪事常常有 江总丑事特别多 本身出自沪交大 满脑充满洋气味 但自参加马列党 心恨手辣铁心肠 白天行使毒手段 强调稳定压一切 晚上自评洋人味 专看一流毛西片 喜读英文更学谓 可惜所讲听不懂 好出风头尽人知 西班牙王面梳头 凸其大肚夏岛游 杭岛只有此一次 出尽洋相真可怜 肥佬认真不知丑 (http://www.dajiyuan.com) ～～～～～～～～～～～～～～～～～～～～～～～～～～～～～～～～ 江泽民“空军一号”窃听事件又出麻烦 送交者: 北京电邮快讯 于 Thu Jan 31 23:30:22 2002: 　　北京有消息称：因为又有人怀疑在拆除窃听装置过程中，飞机特有的 安全和电脑系统，如信号，反导，逃生舱等等都长时间直接暴露在解放军 的技术人员面前，一旦再被做手脚，危险就会更大，后果更不勘设想，从 而引出一连串新的麻烦。 　　有人主张完全由国家安全部介入；有人担心不可给解放军难堪，更有 人打趣地说，如果中国人都不可靠，那可靠的只有美国人啦，还是运回美 国，叫波音公司给查去吧。 　　一位军委首长气愤地说，哪儿也不去，就运到军博，门票一百，谁愿 看谁看！ ～～～～～～～～～～～～～～～～～～～～～～～～～～～～～～～～ 江专机窃听案有人质疑美方泄密 送交者: 中国时报刘屏 于 Wed Jan 30 14:10:36 2002: 　　中共元首专机发现窃听装置一案又出现新说法，直指是美国情报机构 主动泄密，目的在避免将来难以收拾。但是退休的情报官员认为可能性不 高，亲「中」派人士不至于如此大胆。 　　一位经常来往台海及美国的专家表示，受限于职务，他不能评论专机 窃听事件。但是他语带玄机的说，有一篇未受重视的评论文章，可能反映 了若干内情，值得详加阅读。 　　这篇文章刊登于元月廿二日的华盛顿时报言论版，由华府智库《安全 政策中心》总裁法兰克．盖夫尼撰写。文中花了不少篇幅叙述六年前的旧 案。当时美国联邦调查局等单位掌握证据，显示美国黑道份子准备从大陆 走私两千枝ＡＫ四十七步枪进入美国，如果顺利，往后还计划走私装甲车 辆以及反坦克武器售予毒枭。更惊人的发现是中方主谋是一名「太子党」 成员。当时这名太子党成员准备前来美国，亲自与黑道人士签订合同。美 国治安当局获悉后，积极部署，希望一举成擒。然而这名太子党成员却在 最后一刻改变计划，取消了美国之行，使美国无法把他绳之以法。 　　盖夫尼曾在里根政府担任国防部助理部长，主管国际安全政策，亦曾 负责过核武及限武事务。他在文中指出，后来美国检讨发现，是美国方面 有人泄密，让这名太子党成员心生警惕。至于为何泄密，是亲「中」派人 士考虑到两国友谊，不希望太子党成员被美国逮捕而影响两国关系。盖夫 尼认为，这回飞机窃听事件可能也是同样情形。因为如果窃听器过了几年 才被发现，届时必将招致中共极度愤怒，不利于美「中」关系。而如今早 早曝光，美国固然白忙一场，但是中共不致太失面子，对两国关系的冲击 不会太大。 　　另一方面，盖夫尼认为，经由窃听，中共很多秘密行径都无法对美国 隐瞒，诸如中共到底帮了哥伦比亚的马克斯主义毒枭多少忙？中共与委内 瑞拉毛派革命份子的关联如何？中共对待流氓国家（北韩、伊朗、伊拉克 等）的态度到底如何？盖夫尼认为，如果这些秘辛一一曝光，会使美国更 加敌视中共，不是亲中派乐见。 　　但是盖夫尼这种说法遭到军事及情报两方面的人士质疑。包括退休的 情报官员等人认为，美国情报单位有人同情中共，亦有人主张大力与中共 交好，但是应该不至于胆敢泄露重大机密给中共。 ～～～～～～～～～～～～～～～～～～～～～～～～～～～～～～～～ 远东经济评论：西方正把中国武装到牙齿 　　中国人民解放军正大批量购买外国武器和最新的军事技术，为此它每 年要花数百亿美元，这一做法改变了中国军队的面貌，并使一些外国政府 深感忧虑。监控国际武器交易的人士估计，随著中国加紧重新装备人民解 放军，它现在成了世界最大的武器进口国。中国这样做是为了在必要时有 能力用武力收复台湾，并有能力阻止美国干涉台海冲突。 　　《远东经济评论》最近一期报导说，解放军及其相关的民营机构正在 世界范围内下订单，他们定购超音速战斗机、导弹、军用软件等所有产品 。华盛顿詹姆斯敦基金会负责观察人民解放军的理查德·费希尔说：“依 我看，对外国技术的获得、利用、吸收和开发对人民解放军现代化的每个 领域都产生了影响。” 　　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在其2001年年鉴中指出，中国在2000年成 了世界最大的武器进口国，这主要是由于它从俄罗斯购买了军舰和作战飞 机，这些进口武器价值近30亿美元。在国际武器交易这一秘密领域，很难 发现中国海外订单的真正价值。防务专家估计俄罗斯去年40亿美元军售中 的一半是与中国达成的。如果加上中国进口的所谓军民两用技术，那么中 国武器进口的总价值要高得多。 　　为了支付费希尔所说的高额国际军购费用，北京去年3月公布的国防预 算提高了17%，达到172亿美元。许多分析家认为，中国真正的年度开支为 600多亿美元，这其中包括购买外国武器和技术的费用。中国政府已经表示 它计划今年进一步增加国防预算。 　　中国增加国防预算的主要受益者是俄罗斯和以色列，因为西方在1989 年后对中国实施了武器禁运。然而，美国和欧洲的非杀伤性军事硬件和军 民两用技术制造商却急于向中国供应其产品。 　　报导指出，独立的美国威斯康星核武器控制计划研究所估计，华盛顿 在截止1999年的10年时间内，共批准向中国出口战略敏感产品的总价值约 为150亿美元。这些产品包括设计和试验核武器所需的先进电脑，制造导弹 零部件所需的工作母机，及用于制作军用半导体的特殊设备。 　　即便是像英国引擎制造商罗尔斯·罗伊斯公司这样的西方顶尖公司也 希望能分享这块大蛋。罗尔斯·罗伊斯公司向中国出售防御性设备作为它 在中国从事更广泛的航空、航海和能源生意的一部分，但它不愿意透露其 军售的细节。 　　罗尔斯·罗伊斯公司证实，它最近向中国提供了多达90个“斯佩”喷 气机引擎和零部件。国防分析家认为人民解放军把这些东西安装在它的JH-7 战斗轰炸机上，它还打算用现代化的雷达和远程导弹对这种战斗轰炸机进 行改装。 　　报导说，中国制造的其它飞机将携带俄罗斯的和以色列的导弹，并依 赖英国和以色列的雷达及电子系统来寻找目标。中国海军将派出强大的阵 容：不仅有威力巨大的俄罗斯新军舰和潜艇，还有中国自己制造的、装备 著美国及乌克兰引擎和意大利鱼雷挥舰法国公司则向中国提供了空战导弹 ，战术指挥与控制系统和直升机。 　　虽然武器商纷纷进入中国，但有明显迹象表明一些外国政府对中国大 规模购买武器及其对地区安全构成的威胁深感不安。美国及其它国家的政 府主要担心的是，西方目光短浅的贪婪行为正把中国这个潜在的敌人武装 到牙齿。 ～～～～～～～～～～～～～～～～～～～～～～～～～～～～～～～～ 关于武器扩散问题 ── 布什访华的前景（二） 送交者: 小国寡民 于 January 30, 2002 16:07:52: 　　美国驻华大使雷德上在本月21日说，中国的武器扩散问题仍旧是美中 关系中一个相当棘手的议题，而中国仍然没有制定一个行之有效的出口管 制政策来控制导弹技术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出口。武器扩散的问题非常 可能成为下个月美国总统布什访华的首要议题。 　　如同人权问题一样，这个问题上面，美国人也把球开到了我们的脚下 ，并且十年来球一直在我们的脚下盘旋。 　　如果我们把自己的剩余武器买给了西方盟国，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但是，问题是人家的武器要么比我们的先进、要么是一些和平国家不需 要什么武器。那么，中国拥有数以百万计从业人口的军工企业及其相关的 研究单位的生存或产品的出路就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在一些比较高级复杂的武器系统方面，我们自己还有赖于进口、并为 此付出了大量的外汇。但是，这丝毫也不影响到中国在其他相对比较简单 的常规武器及少量非常规武器方面的出口。而中美关系在国际领域中最大 的问题也就在于中国导弹、化学武器原料的出口以及核技术的扩散。 　　上个星期，美国国防部主管反武器扩散事务的副次卿布朗森在美中安 全审查委员会作证时说：“中国仍然是世界导弹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技术 的主要供应国之一，提供的对象包括一些支持恐怖分子的国家。中国的公 司向伊朗、利比亚和北韩提供了跟导弹相关的重要物品和支持。另外，中 国还向巴基斯坦的核武器和弹道导弹项目提供了大量协助，同时向一些无 赖国家的核武器和化学武器研发项目提供了支持。” 　　设在华盛顿的威斯康辛核武器控制研究所所长米尔霍林说，中国帮助 伊朗制造化学武器，支持巴基斯坦的核武器计划，这些活动都损害了美国 的利益。米尔霍林说：“中国的扩散行为的确增强了伊朗制造具有大规模 杀伤性武器的能力，在这个意义上损害了美国的利益以及美国在中东的势 力。至于巴基斯坦，中国的武器扩散行为则增加了那个地区发生核战争的 可能性，大大增加了美国在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间调停的难度。” 　　近年来，美国一直在中国政府交涉，要求中国制定有效的出口管制， 但都没有获得突破性进展。2000年11月，美中两国就导弹不扩散问题达成 协议，但是在那之后，美方认为中国仍旧违背协议、在向巴基斯坦提供跟 导弹有关的设备和技术。2001年9月，美国政府对有关中国公司实行了制裁 ，并且在两年内停止颁发向中国出口任何跟导弹技术有关的产品和技术的 出口许可证。最近，在布什总统访问的前夕，美国又宣布对中国机电进出 口公司等进行了同样原因的制裁。美国国务院主管武器和技术不扩散项目 的副助理国务卿范迪彭说，美中双方将如何推进武器和技术扩散问题的谈 判就完全看中方怎么做了。 　　在反恐怖战争由美国发出胜利战报以后。美国方面对他们所谓的中国 的武器扩散的问题是不是还会仅仅停留在制裁与交易直接有关的公司呢？ 我对此同样抱有深刻的怀疑态度。 　　从大的方面来说，9.11事件的发生，非但没有削弱美国人而是唤醒了 他们。这对他们的激励远不止珍珠港事件，美国人现在正瞪大着眼睛、在 全世界寻找恐怖分子或与恐怖活动有关的事情，这样，中国与所谓的“无 赖国家”的武器交易自然而然地会被加倍地提升到一个不寻常的高度；美 国由于遭受9.11事件的打击而受到的全世界的同情与支持、又因为阿富汗 战争奇迹般而又令人信服的胜利、加上俄罗斯的转风使舵，使得他巩固与 加强了世界第一强国的地位，也使得他在提出这样的问题的时候居于更加 有利的地位、态度也将更为强硬。 　　就在本月，日本首相小田纯一郎对东南亚的访问，我们都没有予以足 够的重视，当日本与新加坡签定自由贸易协定的时候，我们还在大大咧咧 地说什么新加坡是城市国家，没有农业所以对日本农产品没有威胁，才能 签定协议。今天传来的最新消息是，日本东盟达成全面合作框架，并在年 底前开始实施，日本-东盟未来将建立起类似于本月初日本与新加坡达成的 新世纪全面合作伙伴关系。这说明了什么？这是日本在美国反恐怖战争结 束后在国际经济问题上发动的一场攻坚战。说穿了，就是利用东南亚与中 国一样属于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特点，转移资金与技术的投入方向，培 植东南亚国家来共同占据美日自己的国内市场，从而达到排挤中国市场份 额的大目标 ──- 主动权在他们手里！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完全有能力 与理由对中国施加压力 ──-你究竟是要军火市场还是要商品贸易的市场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或是遥遥无期的，事情的确已经开始发生了！ 　　中国的对策是什么、在哪里？ 　　中国的武器和技术扩散当然不是要故意找美国的麻烦，也不是直接针 对美国的行动。中国进行武器扩散活动基本上是基于自己的利益。中国向 外国出售武器的原因大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方面纯粹是经济因素，中国要赚取外汇。相对其它劳动密集型的产 品而言，中国军事产品的技术含量要高了许多，因而也可以获得超额的利 润，所赚取的外汇也更加轻易些。 　　第二是政治动机，支持友好国家的政府。中国在每年的人权问题的表 决上面以及对付台湾的外交扩张活动（包括台湾年复一年的申请加入联合 国的行动）等方面，需要大量国家的支持票。中国因为国力所限制，不可 能用金钱去进行无限度的援助，而用军事产品的出口则能够达到政治上面 的目的同时又收到经济方面的好处，这是具有极大诱惑力的。 　　第三，中国出售了一些具有军民两用的技术。这些技术可能先卖给了 外国的民用部门，但是，外国政府又将它们转移到了军事部门。 　　第四，由于历史的原因形成的庞大的军事工业体系在军转民方面的尝 试是不成功的。至少数以百万计的从业人员也在目前根本无法为其他经济 部门所吸收、这部分生产资料与人员无法迅速过渡成为其他国民经济的组 成部分而存活，社会无法消化他们。所以，不断开拓国际市场似乎是他们 得以生存的必要条件。何况中国领导人在削弱军工生产及出口能力的时候 也不能不顾忌到军方的态度或利益。这也是中国无法按照美国人的要求而 中止军备扩散的一个基本的原因。 　　所以，在武器扩散的问题上，中国与在人权问题上面的处境是差不多 的：既有不得已的成分、也有巨大的政治与经济方面好处的因素、更有与 美国与国际社会为敌，有影响中国经济在宏观层面上发展的风险；而且， 随着时间的推移，获得好处将越来越困难、招致的风险将越来越大、而不 得已的情况将依然故我。鉴于此，中国很难迅速地作出令美国人满意的选 择。 　　所以，中美在这个领域里面的谈判取得成功的可能性与人权问题一样 ，又是相当艰难的。这就是我对布什中国之行的前景不乐观的第二方面的 分析。 ～～～～～～～～～～～～～～～～～～～～～～～～～～～～～～～～ 杨子立等四政治犯家属给美国总统布什的公开信 　　尊敬的布什总统： 　　我们是四个被无辜地关押在中国监狱的热血青年的家属。从中国媒体 的报道中我们知道，您预定于今年的2月21日对中国进行工作访问。据我们 所知，你到访中国的日子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也正值中国传统的 新春佳节。您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时刻访问中国并与江泽民主席会谈，对此 ，我们深表欢迎，同时，我们对你的来访更是充满期待。因为在你到中国 访问之前，我们已经在悲愤和痛苦当中绝望很久了，是您的到来，给我们 带来了一丝新的希望。众所周知，美国政府不但尊重和捍卫本国公民的人 权，而且也尊重并捍卫世界各国公民的人权。去年，当我们看到您的政府 通过积极的努力，终于将美籍华裔公民高瞻和覃光广等人从中国的监狱中 解救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懂得了：作为美国总统的你也一定会关注那些正 在遭受迫害的中国公民的人权。为此，我们诚恳地向你发出呼吁，请求您 关注被中国北京市安全局秘密绑架并非法关押了将近一年的四位中国热血 青年的命运，并恳请您在与江泽民主席会谈时要求江主席释放这四位无辜 被关押的中国青年。这四位中国青年是：杨子立、徐伟、勒海科、张宏海 。我们是这四位青年的家属。这四位中国青年根本没有违反中国政府自己 制定的任何法律。他们被非法关押的惟一"罪名"就是：他们在大学毕业走 向社会后，自发地组织了一个不定期的理论学习小组--"新青年学会"，这 个学习小组的宗旨是关心中国的民主改革和社会进步，小组成员常常在一 起学习理论，交流思想，并身体力行地为中国社会的进步做了许多不计报 酬的公益事业。他们性情善良、温和，热情，诚实，敢讲真话。就因为这 些原因，结果在2001年3月13日他们被北京市安全局非法秘密绑架并关进了 监狱。在监狱里，他们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折磨和摧残。2001年9月28日， 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以"颠覆国家政权罪"起诉他们。在法庭上，控方提供 了完全没有丝毫说服力的伪证，以至于到今天，法庭还无法对这几个青年 作出任何符合他们自己"法律"的裁决，更不用说"判决"。在长达一年的时 间里，北京市安全局拒绝这几位青年的家属与他们见面。我们作为家属， 心里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真是度日如年。 　　作为家属，我们深知自己亲人的思想和政见。这四位中国青年经过长 期的思考和观察后认为：美国式民主的理论和模式，是经过历史证明了的 一套切实可行的政治制度，中国完全可以向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学习， 只有这样，中国才能走向文明、自由和进步。可是，他们这种在自由国家 中被视为很正常的见解却被现行的中国政策和法律视为一种"罪行"。于是 ，他们因为自己的这种观点而被关进了监狱。随着他们四个青年人的入狱 ，我们作为家属本该享有的社会给予每一个公民的安全感也一同消失了。 因为在中国，我们的亲人连说一句真话的自由也没有，在中国，我们连起 码的、最基本的人权也得不到保障。生活在自由社会的人们是无法想象生 活在中国的公民竟然会因为持有与政府不同的观点而被关进监狱。这几位 青年是那么的善良优秀，他们都受过高等教育，他们本来可以像大数中国 人一样，凭借自己的才智过上美好的日子，但他们却选择了良知、正直与 清贫。他们敢于担起重担，为中国的民主进程奉献自己的青春年华。我们 做家属的接受不了自己那么善良、正直的亲人被无辜地关进监狱，受不了 这种打击而病倒在床，有的还得了重病，究竟为了什么会是这样，心里的 苦痛、悲愤如同贵国9.11事件一样的感受。 　　在这四位青年被非法关押的一年里，中国政府既不给我们一个明确的 说法，更谈不上按法律办事，他们就这样对待那些说真话、关心中国进步 的青年。我们知道总统先生您很忙，但我们仍然期待你能在百忙中向中国 政府了解这四位青年的状况，希望他们依法办事，尽快释放这四个中国青 年。 在您了解了上述事实之后，您就会知道这四个青年是多么的无辜。总 统先生，请您帮助他们吧。因为在中国我们已经难以找到能给我们一个公 正说法的地方了。总统先生，我们期盼您的到来能给我们带来福音。 祝您的中国之行顺利而愉快！ 杨子立的妻子：路 坤 徐 伟的女友： 王 英 靳海科的父亲：靳建国 张宏海的父亲：张瑞庆 2002年 月1月31日 ～～～～～～～～～～～～～～～～～～～～～～～～～～～～～～～～ 摆弄小布什，中共积极安排中央党校演讲，会见胡锦涛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孔泉31日在例行记者会上说，副外长李肇星将于一 日到六日访问美国，与美方磋商布什总统本月访华和中美关系等事宜。但 是，明报引述消息人士说，布什访京将受到中国政府特殊礼遇，以体现中 美关系进入「新时期」，其中包括安排布什在中共中央党校发表演讲。 　　香港明报报导说，布什本月二十一日将对中国进行工作访问，行程及 议题引起外界关注。孔泉31日回答记者有关问题时说，布什访华的议题和 日程还在商谈中，而中美领导人自去年十月在上海会晤以来，就经常互通 信息。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届时国家主席江泽民将与布什会谈，江泽民还 将举行欢迎宴会，他们将就双边关系和双方共同关心的地区和国际问题充 分交换意见。孔泉表示，李肇星此次访美既是两国副外长级例行磋商，也 是为布什访问做准备。 　　据消息人士透露，美国总统布什访京将受到中国政府的特殊礼遇，以 体现中美关系进入新时期，北京各接待部门正著手布什访华的各项准备。 除了江布高峰会这个布什访华的核心部分外，北京还精心安排了让布什留 下难忘经历的中共中央党校演讲和其他参观计划。 　　虽然较早前有报道称，布什在中共中央党校发表演讲的安排已取消， 但北京消息人士说，中美目前仍在往这方向努力，让布什在清华大学发表 演讲只是退而求其次的安排。虽然布什访华没有与江泽民的接班人、国家 副主席胡锦涛的会晤安排，但如果布什到中共中央党校发表演讲，胡锦涛 则将以党校校长的身分迎接。布什与胡锦涛可以借此接触互相认识，建立 关系。 ～～～～～～～～～～～～～～～～～～～～～～～～～～～～～～～～ 英中商谈使用中国西北地区一空军基地的可能性 　　伦敦消息：据英国[泰晤士报]星期四报道，为了在接近阿富汗的地区 建立后勤基地，英国已经与北京接洽，商谈使用中国西北地区一座空军基 地的可能性。据英国国防部官员透露，对于这一前所未有的建议，中方目 前并没有拒绝。 　　报道指出，如果北京同意英国使用中国境内的空军基地，这将是二次 大战以来，英国军用飞机首次进入中国。 ～～～～～～～～～～～～～～～～～～～～～～～～～～～～～～～～ 新闻分析：江泽民不满钱其琛讲话借故打压胡锦涛 　　林保华 　　中共副总理钱其琛一月二十四日在北京纪念“江八点”座谈会上的讲 话虽然在台湾引起热烈的反应，但是在北京却引发高层的斗争。一月二十 六日，网上出现署名为“网上电邮快讯”的消息，说“胡锦涛出席座谈会 不到七十二小时，江泽民已经翻脸”，消息说江泽民指胡锦涛和钱其琛“ 胡来”。同一消息来源还说，中宣部在二十六日晚间紧急召见《人民日报 》、新华社、中新社三大媒体负责人，要求立即停发与钱其琛讲话内容有 关的消息，对港台媒体的反应也不准报导。 　　为了核实这个消息，特意查看中共党报的有关报导，并且向一些朋友 打探，可以引证上述报导并非空穴来风。而江泽民的翻脸看来不是不到七 十二小时，最晚是第二天就翻脸。 　　一月二十五日的香港《文汇报》和美国《侨报》(都是中共的海外喉舌) 在头版头条分别用《北京：欢迎民进党员访大陆》和《钱其琛向民进党直 接喊话》的头条报导钱的讲话。据业内人士透露，之所以突出民进党问题 ，是北京有指示下来。但是第二天中共的中央“有关部门”就召见香港《 文汇报》驻北京记者，另外写一篇“权威人士”的“消毒”报导，这篇报 导经“有关部门”亲自修改后在一月二十六日的香港《文汇报》头版头条 发表，标题是《北京重申拒与民进党接触》，同前一天的标题大相径庭。 同一天的香港《文汇报》也报导“有关部门”官员批评境外媒体胡编乱造 ，“胡锦涛副主席在会上自始至终就没有讲话”。该官员所说“胡编乱造 ”是指有报导指胡锦涛说：“台湾本土化，并不等于台独，而民进党也不 等于台湾独立。”但是该官员没有说明胡锦涛在其他场合是否说过类似的 话。 　　再观察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的报导，也可看出其中的蛛丝马 迹。 　　一月二十五日《人民日报》在第一版报导座谈会的消息，也发表了钱 其琛的讲话全文。中共重要方针政策的转变，都会配以舆论的配合。但是 一月二十六日的报纸刊载“各地各界”纪念江八点的报导中，完全没有提 及钱其琛的讲话，而且内容都是指责台独和“台湾当局”，没有钱其琛的 “拉拢”内容，显示在中宣部召见媒体负责人以前，已经打了招呼对钱其 琛的讲话进行封杀。到了一月二十七日的《人民日报》，只刊载中共对台 办主任陈云林在《求知》月刊上纪念江八点的文章，自然也同钱其琛的讲 话无关。一月二十八日的《人民日报》就没有纪念江八点的有关消息了。 国台办这几天在开会统一思想，然后将由发言人张铭清重新解释钱其琛的 讲话。 　　钱其琛这个重要讲话，不可能江泽民事先完全不知情，何况主持会议 的是江泽民的心腹曾庆红，现在闹到要重新解释，可以判定是江泽民借故 闹事，用来打击刚刚介入对台事务的胡锦涛，同时显示对台的强硬态度来 讨好军方，借以保留自己的权势，至少在中共十六大时保留军委主席的职 务而排斥胡锦涛。江泽民此举也会影响中美关系，甚至有消息说钱其琛的 讲话事先征求过美国的意见。当然江泽民还不会同美国闹翻，但会撒撒娇 。因此中共高层的这场斗争会如何发展，以及对中美关系和两岸关系的影 响，应密切关注。 ～～～～～～～～～～～～～～～～～～～～～～～～～～～～～～～～ 世界日报社论：切尼副总统的强硬是典型的权力傲慢 　　在美国民众普遍的高期待中，布什总统在昨天晚上发表就职以来首次 国情咨文演说。被认为不擅演说的布什，之所以在九一一之後的国会反恐 演说中获得高度评价，乃是因为他传达了美国人民在巨大打击面前，希望 自己的领袖表达的坚定信念，从中取得勇气，并从危机中看到光明。同样 ，在阿富汗战争赢得胜利的形势下，美国人民期待布什的国情咨文，能在 继续反对恐怖主义，加强美国安全，以及振兴美国经济等内政外交上，以 真诚的态度和坚定的信心，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事实上，在布什总统发表国情咨文演说的前夕，时代杂志等做的民意调 查就显示，百分之七十四的美国民众希望布什的演说著重在内政经济的议 题上，而只有百分之十六的民众希望布什在反恐事宜上浓重著墨。因此， 震惊海内外的安然公司破产案，并不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运作中司空见惯 的一个案件，搞清其背後牵涉的复杂政治和经济内幕，尤其是政商混浠的 内幕，对於布什执政团队推动内政经济的发展，满足民众的期待，实在具 有「纲举目张」的关键意义。但是，从这点来看，副总统切尼，以及总统 布什的态度，确实有可议之处，同时也会严重影响实现国情咨文提出的执 政目标。 　随著国会九个调查委员会和美国证监会，司法部的调查，案件的内幕逐 渐切入核心，而前安然公司副董事长贝克斯特的自杀，布什总统胞弟，佛 州州长杰布布什被卷入案件疑云，都加深了民间对了解整个案件真相的关 注。在这种情况之下，美国审计处要求负责政府能源政策的副总统切尼， 提供其与安然公司高层及其他企业家会谈的人员名单、日期和讨论资料， 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是，副总统切尼却以行政权力被削弱和影响以後向 企业界徵询意见的操作等理由，悍然拒绝交出相关资料，并且将审计处的 要求扭曲成政党政治的恶性竞争。而布什总统也强烈表态支持切尼的立场 ，同时指责国会有意侵犯行政机关。对此，美国审计处表示已经失去交涉 的耐心，将在本周内决定是否入禀法院，状告政府。 　我们认为，切尼的态度，轻则是权力傲慢的体现，重则有掩饰事件真相 ，妨碍国会调查之嫌。首先，白宫必须清楚地看到，美国民众已经怀疑政 府有意隐瞒真相。根据纽约时报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联合民意调查显示 ，有百分之九的受访者认为布什政府成员对与安然公司的来往说谎，更有 高达百分之六十的受访者认为政府有意隐瞒。为解民众疑惑，白宫有责任 公开相关资料。 　其次，安然公司破产案，除了经营和帐目欺骗等问题外，更涉及用政治 捐款来谋求政策利益的嫌疑，由民主党国会议员韦斯曼上周五公开的一批 资料显示，在白宫的能源政策中，有十七项是由安然公司推动或对其有利 的。如果白宫制定的政策，真的是被「金钱劫持」的话，那对民主体制是 重大的伤害。同样，如果外界的指责并不属实，但白宫在澄清事实上有重 大瑕疵，对符合民主程序的调查横加障碍，那对捍卫白宫的权力尊严和民 主制度的纯洁，也有怠慢和不力之嫌，这和布什总统在反恐战争中坚定不 移捍卫自由民主的逻辑是不相吻合的。再次，美国是全球化运动的领袖， 也是世界民主制度的中流砥柱，而安然案的丑闻要素，对资本主义自由经 济的体制和民主政治的体制伤害极大。可见，让事实真相还原，并非是美 国一国之事，也与世界前途有关。九一一纽约受袭，国际社会并不认为只 是美国一国之事，所以共同支持美国反恐。同样，安然案能否真相大白， 也关系到世界许多国家对自由经济和民主政体的信心。白宫没有理由不让 调查深入进行，哪怕事件背後真的有丑闻。 　历史事实证明，美国有「水门案」并不可怕，但有「水门案」而无法揭 露才可怕；切尼甚至布什总统下台不要紧，但民主制度受到腐蚀却不能根 治，那才是问题。再说的彻底一些，因著世界和平的需要，如果布什总统 违背了他部署导弹防御系统的竞选承诺，那也不要紧，但是，如果为了掩 盖安然案的真相，布什总统违背了他「诚信」的竞选承诺，那才是他政治 生命的致命伤。 　美国审计处不是塔里班，也不是萨达姆，切尼副总统不必在此展现他的 强悍；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布什总统虽然有百分之八十二的支持率，但 在安然案上失足，民意自然会一泻千里。因此，我们期待白宫能顺应民意 ，让安然案的调查依法顺利完成，让事件真相大白，让奸商污吏受到惩处 ，并使安然案的教训成为美国政治改革的动力，这才是布什总统达成国情 咨文演说目标的捷径。 　　美国之音：切尼决心捍卫白宫行政特权 　　围绕立法人员和公众是否有权了解白宫内部举行的私下政策会议细节 的问题，布什政府和国会看来正准备进行一场司法较量。这场争议的核心 问题反映了副总统切尼和国会调查机构“总审计局”之间意志上的冲突。 切尼去年分管政府能源政策工作小组。该小组的一系列会议都在私下举行 ，与会者包括来自能源工业的代表，其中一些代表来自目前已破产的总部 设在德克萨斯州的“安然”能源贸易公司。数月以来，国会的调查机构总 审计局一直要求得到这个能源工作小组会议的有关信息，特别是那些参加 会议者的名单。这是总审计局调查工作的组成部份，调查目的是看这些能 源公司是否对能源政策工作小组施加了不适当影响。 　　副总统切尼在星期天的两个电视采访中表示，他将继续拒绝总审计局 要求得到有关情况的请求。切尼说，保护白宫内部私下讨论的内容是现在 和将来都必须捍卫的一项重要原则。切尼在美国广播公司名为“本星期” 的节目中说，国会索取有关情况的请求是一系列斗争中的最新一起，这种 斗争已逐渐削弱了行政特权的原则，即总统有权对白宫有关政策问题的谈 话内容实施保密。 　　切尼说：“因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是削弱总统和副总统制度。我认为 我承担的一个义务就是将我们的任职机构比较好地传给我们的接班人，而 不是一成不变地把这个机构传给我们的继任者。我和总统彼此进行了交谈 ，总统对这个问题也有同感。由于过去30至35年期间所做出的不明智妥协 ，如今白宫这个机构已被削弱。” 　　国会民主党人目前正在紧锣密鼓地行动，要求得到副总统切尼领导下 的能源工作小组的相关情况，特别是有关布什行政当局与“安然”能源公 司的联系情况。参议院多数党领袖达施勒在接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面对 全国”节目的采访中敦促副总统公布有关信息。 　　达施勒说：“如果这个问题必须在法庭上解决，那么我认为这也可能 将是唯一的解决途径。国会总审计局要求交出这些记录是有坚实根据的。 美国人民有权了解事实真相。我认为，行政当局需要公开，并愿意交出涉 及这些情况的全部信息。” 　　政治分析人士表示，副总统切尼正在将总审计局的请求作为一个大问 题来处理，因为切尼确信，在不公开私下政策讨论内容的问题上，国会过 多地减弱了总统的权利。奥恩斯坦是设在首都华盛顿的[美国企业研究所] 的研究员，出版过很多有关总统制度的论著。 　　奥恩伯格说：“从广义上看，切尼的观点有一定道理。人们看到隐私 权、政策考虑和权力的行使都受到破坏。这种行政权开始被逐渐蚕食破坏 的现象可以追溯到尼克松执政的时期，而其中大部份的破坏情况发生在克 林顿政府时代。坦率地讲，这种情况是共和党议员以及独立检查官推波助 澜的结果，独立检查官坚持挑战总统享有的每一项特权，其中包括总统同 身边秘密保安人员间的隐私权。” 　　奥恩伯格和其他分析人士认为，切尼拒绝向总审计局提供情况将冒政 治风险。最近的民意测验表明，大多数美国人认为，布什政府并没有公布 与破产的“安然”公司联系的所有情况。某些共和党人士也希望切尼公布 所参加会议的细节，以驳斥那种有关布什政府在涉及国家能源政策的讨论 中具有某些隐藏内容的观点。 　　奥恩伯格说：“假如不公布有关信息，人们就要问：‘为什么不公布 有关信息呢？’另外，副总统有关此问题涉及总统特权的明确说法，也将 可能在公众的态度中被忽视。” 　　假如像所预计的那样，国会的总审计局和切尼对薄公堂，那么这将是 国会调查机构首次以不合作为由而状告另一个政府部门。法律专家预测， 这项法庭案件的审理有可能会进行很多年。 布什国情咨文 五种译本网站直播 http://www.whitehouse.gov/stateoftheunion http://www.whitehouse.gov/news/releases/2002/01/20020129-11.html Text of Bush's Address http://www.nytimes.com/2002/01/29/politics/29CND-TBUSH.html ～～～～～～～～～～～～～～～～～～～～～～～～～～～～～～～～ 恐怖对人性的摧残——狱中读《1957年的夏季》 送交者: 刘晓波 于 January 30, 2002 20:00:07: 　　读朱正所著《1957年的夏季》，其惶恐让人有点无所适从。感触最深 的不是反右斗争的残酷与阴险，也不是毛泽东的霸道和流氓，因为这些我 早已耳熟能详，而是中国知识分子在灾难面前的进退失据，特别是那些有 地位有威严的社会名流们，在毛泽东突然变脸之后的自相残杀和尊严扫地 。毛泽东实施的恐怖政治固然是最邪恶的外在原因，但是，知识人本身的 懦弱和丧失起码的做人底线，则是主要的内在原因。 　　在毛泽东号召大鸣大放时，知识人团结一致地宣泄不满，而压力一来 ，便纷纷反戈一击，矛头所向不再是执政党，而是自己的同类。受迫害者 不仅被全社会当作敌人口诛笔伐，而且他们之间也进行疯狂的相互攻击， 落井下石成为社会名流之间的惯用手法，有太多的所谓“罪证”都是几个 人、甚至两个人之间的私人谈话，被其中某人揭发出来，就成了罪证，很 多右派的帽子是知识人扣在知识人头上的。这些落井下石的自相残杀，尽 管大都出于被迫无奈，出于自保的本能，但造成的迫害在结果上却是一样 的。 　　历史不能假设，但我还是忍不住自问：如果没有这样的相互揭发、背 后告密和打小报告，没有借诬陷他人来洗刷自己，没有借批判他人来证明 自己的革命和效忠，肯定不会有那么多人在一夜之间都变成敌人，中国知 识分子的命运也许就会有另一番景观。而且，鸣放时期的言论涉及现实的 深度与广度，远远超过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的思想解放时期，右派平反时 为什么没有出版一本右派言论集。 　　批判、检讨和表态是中国千年帝制文化最丑陋的组成部分之一，这种 被迫自阉灵魂的丑陋文化，在中共执政后发展到极致：在全党共诛之全民 共讨之的强大压力下，频繁的整人运动伴随着人人过关的表态。在恐惧、 欺骗和收买的三重作用下，幸运者可以通过检讨和表态而过关，但是有太 多的人的检讨却成为其罪证的自供，再掏心再自残的表态也救不了自己， 而只能造成精神残废。清代的康熙皇帝，在制造钱名世的《名教罪人》的 文字狱时，曾经动员了385名官员表态，声讨同类钱名世。他们的内心并不 认为钱的诗文多么大逆不道，却必须表态以示对康熙的忠诚，而皇帝对官 员们的表忠心的承认，又是进行当下自保和未来高升的最佳手段。但是， 康熙搞一个文字狱，只动员了区区385人加入大批判的行列，那些官员们的 批判和表态，也多少还顾及一点点士大夫的颜面，写得并不那么露骨。与 中共执政后的最小规模的文字狱相比，与当代名流们的刻毒嚣张和肆无忌 惮相比，已经不是小巫见大巫的差别了，而实在是九牛一毛的悬殊。 　　全民动员的大批判，必然伴随着大检讨和大表态，从40年代的延安整 风到世纪末的镇压法轮功，中共统治下的中国人，就是在由独裁者发动一 次次大批判大检讨大表态中度过的。发动者从来就是有阴谋、有组织、有 计划的，而被整肃者往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成为众矢之，一下子就乱 了方寸，免不了窘态百出，反右时期的社会名流们就是如此。本来是毛泽 东号召百家争鸣，突然就变成毛泽东发动反击右派分子对党的猖狂进攻， 以至于反右斗争已经开始，一些知识分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仍然处在鸣放 状态中，仍然继续提意见帮助党整风，揭露官僚主义的弊端。而等到他们 看清了局势，一切皆为时已晚，他们在鸣放中的言论，已经为自己准备了 充足的罪证。陷于这样的阴谋之中的人们，怎么可能不完全乱了方寸。而 能够在这样的阴谋中一丝不乱、坚定不移的人，方为人世罕见之俊杰，甚 至比在战争中陷于敌人埋伏而能保持镇静自若的指挥官更杰出。 　　我熟悉年轻的林昭在反右中的宁死不屈，当时，她只是一个不知名的 北大女学生；我也知道马寅初的拒绝检讨，他当时是北大校长、社会名流 。不知名的学生和知名的校长的不同身份，却由于各自的拒绝检讨而在做 人上回归于同一种高贵：坚守人的尊严和捍卫真理的勇气。我想，肯定还 会有不知名的平民在当时坚持过，但是历史的不公正使他们至今仍然默默 无闻，如1957年的西南农业学院有四个学生，皆为农家子弟，深知农民的 悲惨处境，他们用“真理塔”的笔名，写出了《请党中央毛主席重新估计 农民的革命性》，为农民的苦难大声疾呼。而现在，又有几个人知道他们 的名字！他们是为真理而殉难的名单上的失踪者！ 　　在极端恐怖和全民动员的年代，林昭式的刚烈、清醒和风骨类似生命 的奇迹。无论是那时还是今天，要求出现很多个林昭和马寅初，固然既不 现实又有强人所难之嫌，但是，即便不能像她那样公开反抗，做到起码不 诬陷他人，也不算是对人性的太高要求。在这本关于反右的书中，我看到 唯一一位坚持自己观点，在声讨、批判面前不肯低头的，仅章乃器一人。 　　还有一些人在反右时是打击他人的积极分子，80年代却一变而成为开 明人士、民主人士和持不同政见者（比如千家驹这样有影响的经济学家， 阮铭这样后来成为高级幕僚的政客，再后来又变成了流亡海外的异己分子 ），当时他们对右派的揭发与批判，其语言之恶毒和态度之激烈，读之令 人发指。他们后来的转变与反思毛泽东时代息息相关，无论对他们本人还 是对中国知识分子，当然都是好事。但愿这种反思不是只针对宏观的大历 史，也有对微观的个人历史的反省。如果只有前者而无后者，这种反思就 是不彻底的甚至就是不诚实的。 　　再比如像大右派的代表章伯钧与罗隆基，民国时代两个人之间就有个 人恩怨，在鸣放中却走到了一起，而一旦他俩被置于受批判的境地，非但 不能在共同的受难中化解恩怨、相互扶持，反而开始相互攻讦，并以两人 长期的个人恩怨为理由，洗脱反党集团的罪名。毛泽东的邪恶已经让这些 社会名流尊严扫地，把他们逼到了最阴暗的人性角落，让他们用最龌龊的 手段相互陷害。这让我想起批胡风时的情景，几乎所有著名知识分子全部 发言，包括那些在后人的印象中较有良知的名流，如巴金、赵丹、夏衍、 曹禺、侯外庐、郭小川等等等等……而今天仍然被尊称为“敬爱的总理” 周恩来，几乎参加了毛泽东发动的每一次对其同志的整肃，从高岗到彭德 怀再到刘少奇。因为毛泽东这个绝对的独裁者给别人指出的只有非此即彼 的选择：要么做我的廷杖手打别人，要么做我的敌人被别人廷杖。 　　想想看，假如所有鸣放过的人都坚持自己的观点，或者有捷克知识分 子的那种团结——只有5％的人公开向独裁者效忠，反右能进行下去吗？再 假如，即便公开会议上的鸣放是逃不脱的“罪证”，那么私下的朋友聊天 不被大量向组织揭露，起码可以缩小迫害的范围和减轻灾难的程度。 　　这本书，让人们看到一幅荒谬而可怕的画面：毛泽东煽风点火之后， 就可以悠然地作壁上观了，看着被他控制的名流们进行狗咬狗的自相厮杀 了。有一些坚决拥护共产党的左派知识分子，在鸣放时的言论平淡无奇， 而反右时批判别人的言论却尖锐激烈，但是最后也难逃右派这顶帽子，像 费孝通、黄药眠、陶大镛等人皆如此。我大学毕业时报考北京师范大学中 文系文艺学的研究生，看重的就是导师黄药眠的六大右派教授的身份，没 想到他这个大右派一向是极左的，他当上一级教授的资本，只有两篇文章 ，一篇是批判胡风的，题目叫“约瑟夫的外套”，另一篇是批朱光潜的， 叫“食利者的美学”。他在反右开始时也非常积极且凶狠，比如他批判章 伯均是不学无术的“流氓知识分子。” 　　不过，八十年代，我读他研究生，在反自由化运动中，黄先生顶着教 委的压力保护过我。另一位在当时也保护过我的童庆炳老师，在六四过后 受到了我很深的牵连，童老师不仅被撤了北师大研究生院院长的职务，原 定高升到国家教委的机会也被取消，而且博导资格也拖了几年才得到。整 他的人皆是教研室中业务水平最差的一群，还有教委和学校领导层中想继 续向上爬的人。 　　改革开放后，民主党派中能够坐高位的，大都是在反右中的积极分子 ，即便当时被冤屈打成右派，其立场也一直是官方的，如王光英、孙起孟 、费孝通等，所以中共一旦需要社会名流出来装璜门面时，他们肯定具有 被视为“诤友”的优先权。回头看历史，更清楚了，苦难和荒谬的出现， 恰恰是知识界与执政党的共谋。 　　上海复旦大学有个教授叫孙大雨，在50年代初肃反时受到了冤屈，56 年一开始鸣放，他居然向上级提出如此苛刻的要求：不仅要为他平反并给 予补偿，而且凡是打击过他的人都应该作为反革命分子下大狱。他多次向 党组织提出反革命分子的名单，累计达60多人。可想而知，孙大雨为此付 出了远比肃反挨整更沉重的代价，被他控告为反革命的60多人中，有16个 人联名向法院和检察院起诉孙大雨，指控他从“解放以来，处心积虑，多 次捏造事实，一再肆意诬指、公开控诉他人为反革命，陷害成罪。”结果 ，1958年6月2日他被判六年徒刑，再没有机会为自己的蒙怨挨整而复仇了 。 　　孙大雨的命运固然令人同情，但是，如果像孙大雨这样的人真的在平 反后掌权，就会是凡有个人恩怨者一个也不放过。平反了一个人的冤狱， 却同时制造了几十人的新的冤狱，其后果不堪设想。更有讽刺性的是，孙 大雨居然还是一位莎士比亚专家，翻译过许多名著，讲的也是英美文学。 难道西方的经典对他的观念及人格就毫无影响吗？被迫害者成为迫害狂， 形成迫害的恶性循环，这也是中共发动政治运动的不变特色之一。但愿有 一天“六四”得到公正的评价之时，不会重蹈历史的覆辙。 　　现在流亡美国的阮铭，在1957年时，正值仕途的如日中天，他年轻轻 的就是团中央候补委员、清华大学团委书记，他发表于《人民日报》的批 判钱伟长的文章，指控钱的罪名之一居然是“宣扬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 。他号召人们提高警惕，防止右派们对青年一代的思想腐蚀，决不允许右 派们把无产阶级事业的接班人变成“资产阶级的金童玉女！”由于阮铭的 积极态度，他在反右的早期还受到了右派分子的反击，他们贴出大字报， 要求撤销阮铭的团委书记职务。真不知道他现在对自己当年的作为是否有 所反省。 　　文革后期，曾有一首顺口溜在民间悄悄流传，准确地概括了中共执政 后的整人史：“挖不完的敌人，清不完的队；做不完的检讨，请不完的罪 。”而对整人文化的觉悟，被夏衍后来的一首打油诗绝妙地概括出来：“ 闻道人需整，如今尽整人。试看整人者，人亦整其人。” 　　对人性的摧残莫过于恐怖统治，反右时知识界的普遍懦弱，与“六· 四”后知识界的大逃亡，是同一种恐怖统治造就的同一种人格。这些人（ 包括民主墙时期的老资格持不同政见者）之间在自由之后的相互攻讦，也 与反右的批判会相似。无怪乎我的妻子对中国的持不同政见运动、对我的 政治选择持怀疑态度，对我们未来的前途缺少信心。她的灰色情绪我也会 有，但我不会由此怀疑我们之间的爱，不会把对现实的绝望加于我与她之 间的爱之上。 　　读到反右中那些被打成右派的人在大会上做检讨，自我虐待，自己往 自己的心中扎刀子，我真是无以言对，也没有任何事后明白的优越感，反 而对他们有一种同情的理解。因为我想起89年自己在秦城的内心经历：最 后的悔罪。如果说，在57年那种大环境之下，那些右派的自我作贱还可以 理解和可以原谅的话，那么我在90年的忏罪就是不可自我原谅和自我赦免 之罪。它是我生命中永远的耻辱，永恒的罪责，纵令我以全部生命去洗刷 ，也无法干净了。虽然我的妻子从未问起过这件事，也未对此事有过任何 表示，但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悔罪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她从不提及此事， 也许是深恐伤我，因为这是我一生中最下贱的行为，那伤口永远不会愈合 ，永远新鲜，稍一碰就会血光四溅。她怎么可能去触碰呢？ 　　虽然现在我身陷囹圄，但是每每想及此，都自觉无地自容。我有什么 理由去谴责五七年反右中知识分子的整体表现呢？更没有理由对别人提出 过多的要求。如果说我的其它弱点都是可容忍、可原谅、甚至是可接受的 ，那么悔罪这件事所标示出的人格缺陷，则是无法容忍、无法原谅、无法 接受的。有一次背叛就可能有无数次，正如为了圆第一个谎言就要撒无数 的谎一样。 　　特别是在妻子面前，像她这样正义感极强，对做人的原则及彻底性极 为敏感的女人，真的能够忍受我的悔罪吗？她如果接受了、宽容了这种卑 鄙的背叛行为，她就等于是同谋，与耻辱共舞。 　　为什么这么久了，到今天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对妻子的可能影响？这 说明我对此的恐怖之深，不但别人，就连自己对自己也不愿重提。但是， 它在那儿，已经是铭刻在生命中抹不去的耻辱。要说做人的失败，这才是 致命的。秦城之后的两次被捕，虽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我的罪恶感和 自责，然而，即便我坐一辈子牢，也洗刷不掉这耻辱，它将永远跟着我， 直到有一天刻在墓碑上（假如有墓碑的话）。这件事对妻子一定有潜在的 影响，她也许还未明确意识到，但在她一个人与夜晚相伴时，肯定无数次 地想过我这个人，想过嫁给我以后的生活，她怎么能对我的如此卑劣的行 为无动于衷呢？如果她因此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我没有任何理由责怪她 ，即便为了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了10年）而离开我，我也无话可说，因 为这种耻辱对一个人的尊严是毁灭性的。 　　严格地讲，自己为自己烙下这耻辱之后，就再无法过真正意义上的有 尊严的问心无愧的生活了。1999年3月14日（《前哨》2002年2月号） ～～～～～～～～～～～～～～～～～～～～～～～～～～～～～～～～ 从吴征杨澜风波看中国和平过渡到民主制的困难 　　海壁 　　最近在网上为吴征、杨澜的学历、经历不实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根据 曹长青先生等人详细考证，吴征、杨澜的不实行为在这几个方面：吴征博 士没有主动说明他的第一个博士学位，即巴灵顿博士在美国是没有人承认 的，不规范的博士学位、他所得的艾美奖不是在美国很有影响的电视艾美 奖而是无人知道的国际艾美奖。他是在法国读过法语，但他并未得到过正 规的大学学士学位。杨澜女士则没有说明邀请她到电视台工作是电视台记 者采访她时随口说的，而不是当真收到过当电视主持人的正式聘书或邀请 函。她在受到采访时没有明确说明她仅仅是哥仑比亚大学广播学院评议会 （Board）的成员，而不是哥仑比亚大学校董会（Board）的成员，等等。 按照美国注册律师、法律学教授，前总统克林顿在弹劾案中对法律修辞所 作的精辟说明，上述各条恐怕都只能算是误导，还不能构成欺骗罪。 　　网民们出于公心，对他们的错误进行批判和声讨。笔者是同情和支持 的。特别是杨澜在与记者访谈时，一口咬定批评他们的人都是反动分子， 吴征还委托律师去恫吓对方，这就引起了公愤，越发不可收拾。可谓是咎 由自取。 　　在另一方面，鉴于中国人口太多，资源不足，生态环境的人口负担过 重，现有的城乡差别过大等因素，许多人断定中国的民主化经不起像前苏 联，前南斯拉夫那样的折腾。如果一定要那样折腾，中国就会崩溃，赤地 千里，发生“人道主义的大灾难”。他们主张采用赎买、和平过渡的方式 ，在中国逐步实现私有化和民主化。他们主张这应主要由中国共产党内的 革新派去分阶段实现。杨小凯、王策先生等都有这样的看法。笔者也赞同 这种观点。 　　不过根据网上对吴杨的风潮，我深深地感到，这种想法即使能实现， 也是极其困难的。下面我们比较一下吴杨的行为与我们对共产党内的革新 派的期望，就不难看出其难度。 　　1 所取得的成果或预期要取得的成果： 　　网民对共产党最大的不满之一就是垄断舆论。像曹长青、刘宾雁这样 优秀记者的采访，一般人民根本看不见。吴征、杨澜的功劳，就是在公有 制一统天下的共产党舆论界打开了一个私有制的缺口。往好处说，吴征是 美国公民，他所拥有的媒体发表了几篇略微出格的文章，共产党当局也拿 他没有方法。杨澜在各级机关内又有广泛的关系网，所以他们才有胆量趟 这个混水。外国资本、私营资本沿着他们打开的缺口继续前进，就有可能 逐步开放中国大陆的舆论。往坏处说，吴征再坏也不够当张春桥、波尔布 特的资格，不可能去鼓吹武装叛乱、共产主义革命。即使他投资失败，别 人还可以沿着他开辟的路继续向前走。因此吴杨所取得的成果是正面的。 相比之下，网也是由私人资本经营的，但在大陆根本就被封死了，与台湾 的报纸一样，对中国大陆算不上什么突破。 　　我们对共产党内的革新派的期望则是让他们以权谋私，逐步地把他们 手中的特权资本化与私有化，从而在中国实现私有化和民主化。同时根据 WTO的要求，制订自由竞争的法律，使民主制度在中国大陆生根发芽。这样 往好处说，也只是为民主化准备了条件，私有化只是民主化的必要条件， 并不是充分条件。菲律宾的马科斯、印尼的苏哈托、刚果的蒙博托也都是 私有制的鼓吹者，但并不民主。往坏处说，由于这种私有化的过程没有舆 论监督，一不小心极可能会激化矛盾，引爆了炸药桶，那时就只能等着“ 索吾于枯鱼之肆”。只不过是验证了外国人说中国五年之内要崩溃的预言 而已。因此对他们的期望是风险极大的期望。 　　2 欺骗的手段 　　吴、杨要骗取外国资本与共产党当权派的信任，当然要夸大自己的成 功。不过这些夸大，充其量也只是误导而已。还不能算欺骗，其后果也较 有限，最起码没有直接的受害者。 　　共产党内的改革派都曾在党旗下宣过誓要消灭剥削制度。现在要他们 亲手恢复私有产业，复辟“剥削”制度。这样做从轻里讲也是背信。先以 人民的名义剥夺了地主、资本家的财产，然后再以私有化的名义把它们公 然变成自己的私产。可以描述这种行径的词在全世界只有一个，即“抢劫 ”。靠机枪、法庭和监狱可以让一时、一地的人不敢讲话，但要让普天下 的人永不作声则是很难很难的。这从吴杨的风潮中可以看得很清楚。 　　3 对错误的态度 　　吴杨事件暴发后，许多网民主张吴、杨道个歉，就过去了。但正如安 魂曲先生所分析的那样，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多少自有资本，失去了信用就 再也混不下去了。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用恫吓，用骂人家是反动份子 来扬汤止沸、负薪救火。结果是不可收拾。但即便如此，对他们而言，与 自己认错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结果可能还会略好一点。现在这样即使他 们从国外再收集不到多少资本，至少还可以继续骗中国大陆人。如果他们 在中国能玩得开，外国资本要进入中国舆论界，仍然会借重他们的。反之 如果他们真的认了错，则“扁担没札，两头打塌”，既失去了外国资本， 也失去了共产党当权派的信任，就再也混不下去了。共产党当权派即使明 知有错，但也可能会硬撑着再用他们的，否则“一损俱损”嘛。 　　对共产党内的改革派，也有些人（如余英时教授）主张让他们彻底抛 弃共产主义，对过去的一切认个错，改弦更辙，光明正大地搞资本主义。 在积尸成山，流血如河之后，认错就这么容易吗。吴杨不过是几个钱的事 ，尚不能认错，要打了那么多年仗，死了那么多人的共产党认错，反而更 轻松？美国到现在仍不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纳粹的头目入境，即使 认了错也不行。作为历史学专家，余教授当然知道当年白人殖民者在北美 屠杀印地安人土著居民的历史。单就种族灭绝的方式而言，德国纳粹对犹 太人的做法可能比当年的白人殖民者对印地安人还要人道一点。那么美国 的白人能不能就此向印地安人认错，把土地还给他们呢？肯定不行。历史 不可能倒退嘛。真的那样做了，也对现存的印地安人不利。同理让共产党 在下台之前认错也是绝无可能的。在客观上并没有好处。 　　台湾的民主化过程对全世界的震动很大，对中国人的震动就更大。有 人认为，台湾的民主化只是个别人（李登辉）恩赐的（如林思云“猴性的 证明——中国民主之路为何艰难”）。即便这不算是对在台湾的中国人的 诬蔑，至少也有极大的偏见。陈水扁总统的太太曾在公开的政治活动中， 被卡车恶意撞伤，造成高位截瘫、终身残废，台前和幕后的肇事者始终在 逃。现在陈水扁已经贵为总统了，以他们夫妻的恩爱，专门查清当年此事 的真相又有何难。但陈水扁就有这样的包容心，并不把它当做大案要案来 抓。当年也是各为其主嘛，现在让爱心来包容伤痛岂不更好？只有这样的 人民才配享有民主，这岂是李登辉一个人就能扭转得了的乾坤。我很希望 在海外想要中国民主的中国人，在痛打落水狗之余，也能学一下中国人在 这里所表现出的爱心。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editor@bigNews.org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bigNews.org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国际统一刊号ISSN:1097-26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