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参考总第2155期(2004.01.26)专门散播各种受中共查禁的新闻和评论 面向高层内部传阅：推动政治改革 突破新闻封锁 新技术促进言论自由 VIP Reference(Dacankao) Defends Human Rights in PRC Since 1997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禽流感变种多　广西出现禽流感 2. 台湾《自由时报》：认识从中国来的瘟疫威胁 3. 法国媒体评论胡锦涛来访 4. 英国BBC：希拉克的法中友谊牌 5.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中国2003年在全球施展“软力量” 6. 胡少江：上市无法化解国有银行危机 7. 郑贻春：无害的行动自由是社会前进的原动力 8. 刘宁平：中共渗透海外华人媒体之策略目的 9. 中国共产党对柬埔寨人民犯下的罪恶 10. 杜光：如何在中国实现民主化之我见----答李存敬 11. 【金尧如】文选：从陈希同案看中共贪腐权斗 12. “书生报国无时地”──金尧如先生的正气诗情 13. 美国之音：王希哲洪哲胜在美国之音激辩台湾认同 ～～～～～～～～～～～～～～～～～～～～～～～～～～～～～～～～ 　　　　　　　　　　　　　　言─┼─论 　　　　　　　　　　　　　　｜则┼兼｜ 　　　　　　　　　　　　　　┼┼●┼┼ 　　　　　　　　　　　　　　｜明┼听｜ 　　　　　　　　　　　　　　由─┼─自 禽流感变种多　广西出现禽流感 　　去年爆发的禽流感至今已夺去至少7人性命，世界卫生组织周六表示， 病毒已迅速变种。英国专家更警告，禽流感正在变种为一种可能引发全球 疫情，并夺去5千万人性命的病毒。 　　英国伦敦玛丽王后医学院教授奥克斯福德警告，在亚洲肆虐的禽流感 病毒，正演变为致命病毒，可能在全球造成5千万人丧生。 　　他说：「这种新病毒很令科学家担心，因为它能够越界从鸡只传到人 类身上。暂时，它还未能突破第二个界限，即人传人的界限，但它正在极 力尝试。」 　　他表示，由于没有人对这种新病毒有免疫力，全球将人人自危。 　　虽然近日亚洲爆发的禽流感与1997年在香港肆虐的同为H5N1，但世卫 周六在官方网页表示：「初步结果显示，近日出现的病毒，与以往在亚洲 区发现的H5N1病毒有显著的分别。」而近日在鸡只及人体发现的H5N1已变 种，显示这种病毒的适应能力很强。 　　此外，日本《朝日新闻》引述厚生劳动省的资料指出，禽流感病毒若 与人体基因结合，变种成新型H5N1病毒，便有可能人传人。倘若大爆发的 话，全球将有30亿人受到感染，6千万人死亡，最严重的情况则会有5亿人 因而丧命。 　　报导指出，禽流感起源于西伯利亚、阿拉斯加等几乎全年结冰的湖沼 ，候鸟因饮水而感染，又于南飞过冬时传染给其他动物，并在鸡体内产生 毒性强悍的新病毒。因人体对禽流感病毒无免疫力，故毒性较高禽流感病 毒若侵入人体，便会产生发烧、肌肉酸痛、发冷，比流感症状还要严重也 可能致死，但若非常接触鸡只，并不易受感染。 　　新华社报道说，中国质检总局、农业部二十五日已发出紧急通知，要 求禁止直接或间接从泰国、柬埔寨输入禽鸟及其产品，已经运抵口岸的一 律退回或销毁，也禁止邮寄或旅客携带入境，防止散播迅速的禽流感传入 中国。此前两天，泰国和柬埔寨在二十三日向世界动物卫生组织通报发生 禽流感疫情，并发现H5N1致命病毒。中国在一月中已经宣布禁止从越南、 日本和韩国等进口禽鸟及其产品。 　　另有香港媒体引述来自广西的旅客透露，广西日前发现首例疑似禽流 感。据悉，广西南宁市隆安县丁当镇一个体养鸭场农历春节前发现有鸭子 昏昏欲睡，至农历年廿九该养鸭场已有二百只鸭子死亡。当地政府立即采 取措施，将方圆三公里的禽类斩尽杀绝，防止疫情扩散。目前，当地其他 地区未发现新的禽流感个案，也没有发现人员受感染。 　　在台湾，继彰化及嘉义后，台南县的鸡场亦发现禽流感。不过，台湾 的农委会主委李金龙否认台湾爆发禽流感，指台湾出现的低病源性禽类流 行性感冒，在动物防疫上不称作禽流感。 ～～～～～～～～～～～～～～～～～～～～～～～～～～～～～～～～ 台湾《自由时报》：认识从中国来的瘟疫威胁 　　ＳＡＲＳ从中国南方动物翻墙来到人类世界，造成去年一波的接触性 传递，使全球八百多人死亡，但到今年初就没有强势可言，况且病例变轻 ，死亡个案消失，显示ＳＡＲＳ的动物性冠状病毒，仍未找到在人类之间 生存与攻城掠地的良方。 　　另一种从中国南方传递开的亚洲禽流感H5N1，也在一九九七年底于香 港现踪，今年初又相继扩散，造成越南年轻人与儿童相继死亡，这一经由 飞沫传染的病毒，似乎仍在找寻如何经由人类传染给人类的方法，如果找 到了，一定会比ＳＡＲＳ更可怕。 　但去年底发生于美国中西部，造成大量儿童罹患流感死亡事件的A3（H3N2 ）福建株也来自中国南方，经由最近侨民于圣诞节坐飞机回台，台湾已开 始有零星病例出现。认识A3福建株侵害美国儿童变得更急迫些。 　流感提早在二○○三年十月四日由美国中西部开始爆发，到了十二月初 已达高峰，比往年提早了九到十周。美国ＣＤＣ官员认为往常流感高峰皆 在冬季的一月左右，预测疫情可能严重，但到了一月份，这一波美国流感 就有下滑迹象了。 　今年冬季提早报到的美国流感特色是以儿童为主，死亡病例中的儿童， 有的症状不明显，有的迅速死亡。 　发生在这一季的儿童流感大流行，我们发现主要以二○○三年一月在中 国南方流行的A3福建株为主，高达九十九％，由于本季流感疫苗二○○三 年二月开会时，ＷＨＯ没有选用A3福建株，是因为当时全球A3巴拿马株比 较流行，没多久，二○○三年七至八月南半球的澳洲也受到A3福建株侵袭 ，所以十月初又流行回北半球欧美国家，这一传递链其实是流感标准传递 模式。　　 ～～～～～～～～～～～～～～～～～～～～～～～～～～～～～～～～ 法国媒体评论胡锦涛来访 　　胡锦涛今天于法国时间下午抵达巴黎，随即去爱丽舍宫拜访法国总统 希拉克，并出席法国官方为他安排的晚上国宴。胡锦涛的访问成为今天法 国重要报章的报导和评论重点。 　　*费加罗报：促使中国变化* 　　美国之音26日报导，费加罗报用三大版篇幅去介绍中法关系和现代中 国情况。该报社论标题为:促使中国变化。社论说，中法建交关系四十年， 政治和经济局势有好大变化，在维护中国人权上，可以采用较温和手法， 胡锦涛今次到访，正是测试中国领导层变化的机会。 　　*解放报：红地毯下的自由* 　　法国左派解放报今天周在头版报导的标题是:红地毯下的自由。社论标 题是:专制。该报说，法国政府为了取悦胡锦涛和中国最大市场，在自由 权利问题上没有前进。有关多极世界问题上，解放报的评论对中法是否持 相同观点表示怀疑。 　　法国经济报章回声报的报导说，中法贸易的成绩并不是太好，法国政 府会利用胡锦涛访问的机会，尽量就核电站、京沪高速铁路和航天等项目 施加影响力。 　　事前曾有媒体舆论指中方会就台湾三月公投问题要求法国表态，而今 天中国驻法大使馆官员表示，两岸情况是重要问题，台湾公投令两岸局势 加剧紧张，法国方面已经好清楚中国立场，国际社会亦不想看到中国分裂 。 　　*人权问题备受关注* 　　法国民间对胡锦涛到访的反对声音也不少。星期二他被邀请到法国国 民议会发表演说，事前部份国会议员已经反对，指中国在人权和民主方面 未有改善，法国右派执政党和人民运动联盟的一些国会议员表示不会出席 这个场合，以示抗议中国不尊重人权。 ～～～～～～～～～～～～～～～～～～～～～～～～～～～～～～～～ 英国BBC：希拉克的法中友谊牌 　　BBC在巴黎的记者斯科菲尔德1月26日指出，中国的国家主席胡锦涛26 日开始对法国进行为期四天的国事访问。26日晚，法国总统希拉克将在爱 丽舍宫设宴款待胡锦涛，明天胡锦涛将在法国国民议会发表演讲。 　　在法国眼中，法中关系正在变得越来越重要。关于胡锦涛访法，官方 给出的原因是为了纪念法中两国建交四十周年。1964年，当时的法国总统 戴高乐承认共产党执政的中国。创下了西方大国承认中国共产党政府的第 一例。 　　如此重大的一个举措似乎应该足以保证法中两国长期保持紧密的情谊 。但事实上，法中关系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受到重视。只是在过去几年 ，希拉克总统才重新开始精心浇灌两国的友谊之花。 　　毫无疑问，在看到中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后，法国也希望能从中分一 杯羹。法国人觉得，自己在中国所占的市场份额仍然有很大的潜力。 　　对于希拉克总统来说，另外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是，与北京的关系对 他推广精心策划的"多极世界"、"世界不应被一个美国超级大国所主宰"的 观点十分重要。 　　中国当局一向言行谨慎，此次能在多大程度上陷入希拉克的"陷阱"， 外界只能凭空猜测。显而易见的是，法国方面为使胡锦涛感受到自己的热 情，已经作了精心准备。 　　抛开国事访问所有的礼仪程序不谈，有着115年历史的埃菲尔铁塔将在 今后一个星期内专门为来访的胡锦涛点亮280盏红灯。 ～～～～～～～～～～～～～～～～～～～～～～～～～～～～～～～～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中国2003年在全球施展“软力量” 　　在萨斯疫情、新领导人上台、经济增长百分之九、第一名宇航员 进入太空等一系列大事，象过山车一样驶过农历羊年，又迎来中国人盼望 已久的猴年之际，北京的声音听起来好象略带疲倦，但对中国的外交和策 略而言，羊年则是其最具标志性的一年。 　　过去一年，北京已在亚洲地区稳定而广泛地扩大着自己的影响，不仅 在经济上，更在一些类似于“软力量”(Soft Power)方面，而这个概念通 常会与美国这个超级大国所施展的文化和非军事的影响联系在一起。基督 科学箴言报1月26日发自北京的文章指出，经济的发展和其它方面在近期 所获得的成功，正让共产党中国扩大着它的影响，尤其在亚洲。 　　本周，中国最高领导人胡锦涛对法国的访问，让巴黎出现了空前的欢 迎仪式，夜间的埃菲尔铁塔闪烁着红灯，着名的香榭里舍大街已成为54个 花车游行的场所。这也是法国人为了显示对另一个国家的尊重，头一次把 自己最着名的两条大街让给了别人。 　　专家指出，法国只所有推出“中国年”可能出于两个目的，一是承认 中国作为国际贸易中心的潜在能力，欧洲的利益与北京休戚相关；二是在 与美国因伊拉克战争而交恶的一年中，与中国“热恋”又可以挤兑美中之 间经常出现的暧昧关系。 　　不过，目前并不只有法国正跟中国“谈情说爱”，刚刚于瑞士达沃斯 结束的国际经济论坛年会，各国代表们在各种场合所谈论的话题也集中在 中国的全球经济动力学上，其中包括人民币的币值、廉价的劳动力、500亿 美元的外国投资、可能会出的经济过热，以及为了平衡美国的赤字所购买 的财政债券等。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中国问题专家爱德华.弗雷德曼(Edward Friedman) 认为，中国软力量的魅力虽然益处不大，但却改变了世界，尤其改变了亚 洲。弗雷德曼指出，中国的经济自上个世纪70年代末开始，便以百分之七 或以上的速度发展，所以到了2004年达沃斯年会，它就成为代表们谈论的 主题，甚至它已在亚洲成为倍受关注和羡慕的中心。 　　文章说，其实中国推出的“更加自信，更广泛合作”的外交政策，已 使其在亚洲地区迈出最为清晰的步伐。不管它声称自己曾是古代亚洲的中 心，还是它提出要在创造更“稳定的”边界，抑或出于对美国“围堵政策 ”的担心，北京都几乎在它的亚洲棋盘上，敏捷地走好每一步改善与邻国 关系的棋子。这也是为什么支持北京的声音越来越强大的原因，尤其在中 国的长期竞争对手日本存在的东南亚地区。但中国在敏感的朝鲜问题和台 湾问题上，却让人摸不头绪。 　　在去年秋天在曼谷举行的亚太首脑峰会上，中国收获了最成功的外交 成果。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向亚洲国家传递的团结信息以及中国在这一地 区的投资，其风头已盖达自负的日本领导人和只强调反恐的美国总统。 　　此外，中国承诺继续在东南亚国家扩大投资，来解决这些地区因中国 的竞争而造成大量失业的问题，但这步附属的缓和棋子到底还能走多久， 也是一个公开的问题。还有，在北京提出2010年亚洲变成自由市场区域后 ，已让日本提高了不敢怠慢，立即于去年12月在东京举行东盟峰会，来缔 结他们自己的双边自由贸易关系。 　　不过，文章认为中国的“软力量”与美国的“软力量”有着完全的区 别。美国当年在冷战期间用西方电影、名人、时装和其它流行方式，去影 响全世界的渴望去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但中国所采用的“软力量”则寻 求更多的尊重，或迷恋中国近年来在经济发展上所获得的成功。 　　所以，除了那些如缅甸或越南这样的独裁政府和共产主义国家，专家 们几乎感觉不到还有哪些亚洲国家试图效仿北京的模式。专家指出，中国 领导人目前正寻求把中国的国家身份同它的古代传统结合起来，把有等级 之分的独裁政治结构和其成功的经济模式结合起来，作为一条创造自豪和 合法统治的途径。 　　但象弗雷德曼这样的中国问题专家也都承认，共产党政权已被那些部 分关注中国未来的外国人给予合法化，而且这种趋势应该持续到可以预见 到的未来。另一名分析家指出，在其短期和中期战略上，中国已变成一个 在亚洲非常负责任的大国，但再过十年二十年，如果中国真的统治了这个 地区，谁都无法预料将会发生什么。 China's banner year felt abroad Economic dynamism and other recent successes are expanding China's influence, particularly in Asia. By Robert Marquand | Staff writer of 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 (BEIJING) http://www.csmonitor.com/2004/0127/p06s01-woap.html ～～～～～～～～～～～～～～～～～～～～～～～～～～～～～～～～ 胡少江：上市无法化解国有银行危机 　　去年底，中国政府宣布组建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改造领导小组，指导 四大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改造和上市工作。国务院第一副总理黄菊亲自担 任领导小组组长、国务院秘书长华建敏任副组长、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 川任领导小组办公室主任。这个强势领导小组的成立证实了外界的长期猜 测，即中国准备通过对四大国有银行进行股份制改造并实现上市。 　　四大国有银行要上市，这本身并不是一件坏事。关键是为什幺要上市 ，如何上市，以及上市后如何管理。 　　众所周知，四大银行以大量的坏债出名。根据最近官方媒体的报道， 除了四年前由四大国有资产管理公司接过去的近一万四千亿坏债以外，现 在四大国有银行仍有坏债约两万多亿。当然，国际上不少知名的投资银行 和咨询公司的估计要比官方的数字高出许多。这些年来，中央政府和各大 银行似乎也想了不少办法来消化和减少这些坏债。但是效果并不显著。去 年全年四大银行的坏债冲销额不到一千亿。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 不仅坏债难以消除，甚至可能出现新的坏债持续增加的局面。可是，根据 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时作出的承诺，中国将在入市五年后对外国银行全面开 放经营业务。面对日益迫近的国际金融巨头在中国市场的竞争，这些巨额 坏债将是四大国有银行的催命符。届时，不仅效益好的客户会离之而去， 而且大笔的储蓄存款也会改换门庭。在现行金融垄断权利保护之下尚能维 持的国有四大银行将会崩溃。 　　如果中国象过去解决其它国有企业的问题那样来解决四大银行的问题 ，只是通过上市来解决财政危机，到股市上去“圈钱”。具体对银行而言 ，只是通过上市来解决资本金不足的问题、冲淡大量坏债所带来的压力。 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因为根据这个目的，国有银行的上级主管部门仍 然会掌握绝对多数的股份。他们仍然会按照国有企业的管理和经营方式来 控制上市后的企业。如果这样，即使今天有人买了你的股票，新的坏债仍 会层出不穷。到头来，不仅四大银行的股票会变成垃圾股。而且由于四大 银行的规模所产生的巨大影响，甚至可能会导致整个中国股市的崩盘。 　　更何况，如何定价也是一个问题。如果上市价格定得过低，达不到为 困境中的国有银行筹集资金的初衷；反之，如果想通过高价上市捞一把， 如今的股市玩家们是否会如当初那样轻易上当受骗也还是个问题。几年前 中央政府想通过国有股上市为社会福利基金筹集款项，结果落得个股市应 声下落，百姓骂声连天的结果。搞得不好，那样的情形恐怕会再度重演。 　　据此看来，要解决病入膏肓的四大银行的问题，简单一个“上市”不 够的。让原有国有银行走市场化的道路是对的。但是必须是真正为市场力 量主导的市场化，而不应该是仅仅为了到市场“圈钱”而排演的一场假市 场化的游戏。如何做到真市场化？最好的方法是，国有企业不仅让出股份 ，而且让出大部分股份。让私有股东们按照市场法则来主导银行的管理和 经营。尤其是银行的高级主管应该通过市场法则来招聘，而不应该由共产 党的组织部门和政府官员们来任命。中央银行和银监会只是依法制定货币 政策和银行监管。与此同时，中国还应该允许建立私人银行，在总体上营 造出一个竞争的金融环境。没有这些，所谓的四大银行上市将只是一场作 秀而已。　　（RFA) ～～～～～～～～～～～～～～～～～～～～～～～～～～～～～～～～ 郑贻春：无害的行动自由是社会前进的原动力 　　正如思想自由和言论、舆论、出版等等的自由一样，自由的行动是自 由的思想和自由的言论的外延，是自由思想和自由言论的自然而然的和顺 理成章的结果。这种具有思想必然性的行动自由是不可被他人所轻易剥夺 的人之?人应有的表现。在没有给他人带来任何危害的情况下，为什么就不 能我行我素呢？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究竟又有什么不好的呢？独特性格的 形成是高度文化的结晶，然而却不能为闭锁型的社会环境所肯定，但人的 与生俱来的行动自由非得由某种长官意志来圈定范围吗？难道还要循规蹈 距地年复一年地重复著“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小生产的狭隘作为吗？ 为什么不妨碍他人的行动自由在不公正、不合理的社会环境中竟为他人所 轻蔑并被无情地剥夺净尽呢？这种典型的容不得冒尖的杰出人才及其性格 生存与发展的平庸无为的社会难道是正常的、合理的和不可动摇的吗？ 　　人之为人的行动自由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强大的原动力，是人类文明演 进的永不枯竭的源泉。人的行动自由是世界历史发展过程的现时表现，并 且是其高度的综合表现。人类社会的进步与发展总是以对于反自由、反民 主等等的专制和强权的破除和摧毁为特征的。说到底，人类历史进步的开 拓事业就是寻求更大程度的自由的事业；就是对于人的思想、言论以及行 动的松绑的过程；就是人类自身，亦即每个人自身的丰富的创造力、想象 力和无尽潜力得以充分发挥的自由化过程。 　　行动自由是人之为人的本质特征，只有人的行动自由，才有社会的普 遍的行动自由，亦即发展自由。限制人的行动自由，也无异于限制社会的 发展自由，也就是使社会变得不自由或者根本没有自由。不自由的社会究 竟是个什么社会呢？它只能是独裁者的社会。独裁者的社会是不自由的社 会，也就是只有独裁者的自由，而没有人的、即没有广大民众的自由的社 会。 　　诚如上述，行动自由以不损害他人为限，这是明确的法律界定。凡是 法律没有明令禁止的，都是应当允许的；凡是法律所禁止了的，都应当照 此不误地遵守执行。但这种法律界必须以符合普遍的民意为准，而不应以 长官意志或所谓的执政者的愿望、随心所欲地和心血来潮地鉴定的结果为 准。倘若法律作为统治阶级的有力武器，并为统治者所滥用，那么法律对 于广泛的民众来说也不过是值得彻底打破和完全销毁的紧箍咒而已。法律 所提供的应当是人的行动自由的保障措施和有关内容，应当以人的无伤害 行动得到原则性肯定和赞同的结果为目标。对于人的行动自由的限定应当 以法律为准绳，法律尚无规定的一切行动都是不应当受到任何形式的处罚 或剥夺的。如果对于这种符合普遍民意的法律的有关行动进行处罚或剥夺 ，无论这种处罚和剥夺被冠以多少美妙的名称和多么巧立的名堂，那么这 些都是统统地违法的，都是不符合人权的基本精神的，都是妨碍人权的正 常、正当而有效的利用的。法律应当对于这种反行动自由的所做所为进行 追究和判处，是为合理。 　　人的行动自由权作为极其广泛而深入的内容是包罗万象的，诚如思想 和言论自由权的涵量一样地广大无边。但就其主要的表现来说，大致有如 下几种：(1) 结社之权利；(2) 请愿、集会、游行之权利；(3) 选择领导 人的权利，竞选的权利，罢免国家或地区行政长官的权利；(4) 从事一切 无害于他人的政治、经济、文艺、教育、科技活动等等的权力；(5) 正当 防卫的权利；(6) 参政议政的权利及其保障；(7) 爱与被爱的权利。(8)信 仰的权利。等等。这些权利就内在机制而言是相互贯通的，是相辅相成的 ，是相得益彰的。人的行动自由权虽然不仅仅包括上述权利，但就它的广 泛意义而言则以上述的内容为其基本框架。下面，我来分而述之：(1) 结 社之权利公民众著正当目标而进行的有组织活动，并在自愿的基础上使有 组织的活开展起来，这应当而且必须予以准许。但倘若公民为著不正当的 目标，比如通过暴力的方式企图建立暴政而结社，司法应当予以干涉和阻 止。任何类似于合作机构的协会、团体、集团、党派等等，只要不是用暴 力的方式而只是用和平的方式，只要不对社会本身造成危害，只要有助于 增进社会福利和社会进步的，那就应当全面和深入地予以支援。 　　结社自由是进步社会的特征，而限制结社自由则是专制社会的表现。 也许专制社会?限制结社自由编造出种种冠冕堂皇的然而却似是而非的理由 ，但无论其弥天大谎撒得多么天衣无缝，也仍然掩盖不了它的独霸天下、 垄断一切的专制本质。 　　“意大利共和国宪法”基本原则的第二条规定：“共和国无论对个人 或对人格借以发展的社团，均承认并保障其人权之不可侵犯，并要求履行 政治、经济和社会团结方面的神圣义务。”“人权宣言”的第二条规定： “任何政治结合的目的都在于保存人的自然的和不可动摇的权利，这些权 利就是自由、财产、安全和反抗压迫。”英国、美国、法国等国的现行宪 法，都曾开诚布公地规定了结社的自由权。通常地说，结社的权利是以造 福于自己，通过造福于自己而有益于社会，从而获得双赢或多赢的局面?已 任，而不是相反。 　　结社自由的好处就是使社会的潜力能够通过有系统的、有组织的和有 规模的行之有效的方式表达出来。这种途径从历史上看来，利大于弊。当 然，我们不能否认也有对于社会造成危害的结社自由所形成的团体，但这 只能证明法律的失去效用，而不应当归咎于结社自由本身。结社自由本身 的含意早已昭然若揭，那就是以不危害和妨碍社会和他人为根本，离开这 一条，结社自由本身就丧失了它的终极目的。所以，当有人企图利用这种 结社自由权来从事毁坏社会的不良行为时，法律是决然不应当无所作为的 ，是决不应该熟视无睹，且坐视不管的。而与此相反的以良好目的为指导 的自由结社倘若遭到禁止，那就只能证明是对于社会正常发展和人的固有 能力的无情的乃至于惨无人道的破坏，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犯罪行为。 　　目前，在我国科学技术领域里的结社，在高等教育机构中的结社，在 社会生活中的结社，如雨后春笋般地兴盛起来，这是社会开始自由和民主 的标志，但究其应当达到的目标而言，还尚嫌不足，某些结社还是遭到了 无情的禁止和有力的镇压。这些表达民众基本意愿的社团，毫无道理地和 牵强附会地被中共当局认定为“非法”组织。这种现象的发生，一方面有 其历史的渊源，另一方面也是由于社会生活普遍地习惯于极权专制的陋习 所致。要知道，两千多年的封建主义专制统治是决然不会允许任何违拗其 意志的个人和集团存在的，稍有不慎，便是株连九族，哪里还有什么结社 自由之论呢？而且，现实的我国人民素质还没有达到思想解放所应要求的 程度，因而对于结社自由的合理意义还没有什么真正的理解，权力本位和 官本位的陈腐观念使他们认为，凡是来自民众之中的创造性的组织形式既 然与官方所肯定的有所不同，因而也就不能不是“非法的”。即然这种符 合于普遍的民众意志的组织也不能被认定为是合法的，既然官方已经判定 这种组织为“非法”，结社的不自由，尤其是政治性的结社不自由，使整 个社会始终处于唯一的长官意志的统摄之中，并使这种统摄在没有反对派 、没有反对组织和反对党的制约、制衡与限制之下而拥有无限的权力。无 限的权力是极可怕的社会现象，它是专制魔王滋生的基地，它是暴政 ---- 苛于猛虎的暴政的滋生土壤。 　　社会生活的正常的结社自由是破除专制暴政的天然死敌。专制与结社 自由是格格不入的，就象火与水的不能相容一样。我们反对专制，就不能 不追求结社自由，就不能不实现结社自由。结社自由的社会必定是开明而 进步的社会。这就是结社自由的本意所在，其目的在于使社会成为现代化 的文明的和进步的社会。(2) 请愿、集会、游行之权利首先谈谈请愿。请 愿是民众向国家行政首脑或一定组织及其首脑表达意愿并要求回复的表现 。请愿的活动一般以和平的方式进行，非暴力的请愿活动就进步社会的规 定来说，通常都是允许的。请愿是民众与他们所认可的政府建立勾通和联 系的一个方式。倘若认为民众的请愿活动有悖于政府的工作，有损于政府 的利益，即认为民众的请愿活动是错误的话，那么这个政府究竟是个什么 政府呢？只能是排斥民意的政府，只能是专制的政府，只能是无所作为的 政府。 　　请愿活动古已有之，中外皆然。魏征直言相谏唐太宗李世民、毛遂自 荐等是个别人的请愿活动，戊戊变法谭司同等人的进谏书是群体性的请愿 活动；在英国资本主义初期所搞的宪章签名运动也是请愿，甚至是大规模 的轰轰烈烈的请愿。请愿活动由于其自下而上的形式表明了它所可能具有 的极其广泛的社会基础。 　　一六八八年颁布的“英国权利法案”第五条规定：“人民有向国王请 愿之权，凡对此项请愿之判罪或公诉，均属非法”。一九四七年五月三日 施行的“日本国宪法”的第十六条款指出：“任何人对于损害救、罢免公 务员、制定、废除或修改法律、命令、规则以及其他事项，均有以和平手 段请愿之权利，并且不得因其请愿而受差别待遇”，这是从宪法上对于请 愿所给予的保证。况且，“英国权利法案”是在十七世纪制订出来的，是 早于现实三百年的产物，它都能够明确地认定请愿的合理性，并规定说“ 凡对此项请愿的判罪或公诉，均属非法”，这就不能不使我们深思。 　　为什么在比“英国权利法案”诞生之时业已前进了三百年的现实的中 国大陆，竟要对请愿活动限制重重，并且在发生了此项请愿活动之时竟宣 称这是“非法”呢？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政府首脑不敢直面来自于民众的 请愿，不敢接受这种请愿的事实，而是采取了与之相反的逃避的态度，这 是怎么回事？这只能加剧请愿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并且演变成更大规模的 抗议活动，这几乎是必然结果。面对请愿，政府首脑应当勇于接受，并给 以明确的而不是含糊其词的回答，以妥善地解决请愿所提出的问题是苛。 　　再来谈谈集会。集会是人民表达意愿的另一种权利和方式。公民有参 加集会、召集集会和不参加集会的自由。凡是非武装的、非破坏性的、不 干扰社会正常秩序的集会，都应当全部允许。虽然我国“宪法”明文规定 允许集会的自由，但在权大于法的普遍概念下，尤其在长官意志的传统习 惯势力面前，总是认为集会就是闹事，就是出乱子的根源，所以集会自由 几乎没有不被明令禁止和严格取缔的。 　　“宪法”是这样规定的，“毛泽东选集”又是另一种规定，两者就集 会的问题是不一致的，是有矛盾的，最终还是要听主席的话（听“皇帝” 的话）。集会的被禁止，被取缔，并不单单是否定人们集会的问题，而是 从更?广泛的意义上否定了人们民主意愿的表达的问题，否定了人们相互交 流思想这个流通渠道的问题，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问题。 一言以蔽之曰，就是专制和强权维护自身利益的问题。 　　我们都知道的英国海德公园，那里就是英国社会的自由论坛。任何意 见、任何建议、任何批评、包括温和的辩论和激烈的争吵，就意识形态上 的问题所生发的针锋相对的和大相竞庭的异议，都可以在海德公园的集会 上表达出来、宣讲出来。海德公园至少说是自由集会的所在地，因而也是 自由集会的象征。 　　可惜的是，我国社会极为缺少海德公园的自由集会这种精神，因而也 缺少海德公园式的自由集会和集会自由的表现。海德公园在专制社会中是 绝对不允许存在的，在较为开明的专制社会中是只能稳秘地和躲躲闪闪地 存在的，但在进步的文明社会中却又是几乎无处不在的。集会自由的宽松 的社会政治环境使自由的集会能够有力地表达人民的愿望，振奋人民的精 神、提高人民的觉悟，增进人民的素质，克服社会的弊端，使政治、经济 、科技、教育等等的体制朝著正常而合理的方向发展。这是社会历史进步 的发动机和鼓动机，缺少这个发动机和鼓动机甚或没有这个发动机和鼓动 机，那么社会只能迟缓而老牛拉破车一样地吱嘎作响地步履蹒跚，毫无进 取与开拓之可能。 　　呼唤海德公园的精神，并让这种精神向春风一样地吹荡著沈闷的大地 ，大地一定会生长出新思维和新观念的浓密而茂盛的绿茵。呼唤海德公园 的精神，也就是让自由的集会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动力之一，也就是让各 种社会力量的积极性充分而有效地利用起来，并加速社会各种机制的良性 运转。 　　最后来谈谈游行。游行是请愿的公开的、激烈的、大规模的方式。游 行显示出民众争取自身权利的不可忽视的内在之伟力。和平的游行示威是 和平的请愿的深入而广泛的活动。但和平游行只要不是真正地妨碍社会公 共秩序，不是搞打、砸、抢、烧、杀的刑事犯罪活动，都是应当统统地允 许的；另外，也要警惕行政机关及其首脑制造出种种托词和冠之以种种名 称来防止游行示威成为既成事实。他们对于和平请愿的另一种更?高级的形 式 ---- 游行示威所从事的种种阻挠活动，恰恰证明了他们极端虚弱的无 能的本质。 　　游行示威照某些长官意志看来，是闹事，是捣乱，是破坏。但他们不 想一想，如果没有民怨，怎么能有游行示威？如果人民能够在公平而合理 的社会里心情舒畅地生活著，丝毫没有感受到不应存在的压力，能有游行 示威吗？如果游行示威者的正当权益被尊重，他们的要求被满足，游行者 的游行还能继续下去吗？有游行示威，肯定是有人不满意，不满意的人就 一定是暴徒？是捣乱分子？是闹事者？是唯恐天下不乱？我看恐怕不尽然 如此，不过是看法不同而已，不过是有怨气发发而已，不过是表达自身的 诉求而已。 　　游行在开明的、自由地进行经济经营的国家里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限 制的，而形式上对于游行的规定不过是要求游行不防碍公共交通秩序而已 ，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游行者的安全的所为。凡是游行者所提出的要求，必 须有行政长官（县、市、州乃至国家行政长官）进行明确的答复，必须进 行妥善的说明，必须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满足游行者的合理而正当的要求。 游行是民主的理想方式，它包含推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基本内容。但这里 的游行，通常以民众自愿自发?特征，非自愿自发的游行当不属此列。凡对 民众游行不予理睬、不给以合理答复而使民众的不满情绪愈加激化的国家 、州、市、县的行政首长，必得依照程式尽早下台，以正视听。 　　阻挠，压制和排除游行的可能性，是专制的彻底亮相。没有什么比专 制更加害怕来自于民众的这种自我表达、自我肯定和自我逞能的最佳方式 了。游行是专制的死敌，所以专制必得找出种种藉口，哪怕是脸不红、心 不跳地撒下弥天大谎来消除游行的可能性，来限制游行的发生，来消灭和 彻底摧毁游行的保障机制，最后使游行成为不可能，以完全地和彻底地保 持住自己可怜巴巴的权力“宝座”和令人鄙视的乌纱帽为能事。 　　公开的游行倘若做不到，隐蔽的游行却更加有恃无恐地进行；身体不 活动的人，心灵的活动和不甘寂寞的思想之跃动更加厉害。也就是说，心 灵的游行却在以更加无可控制的方式处在永恒地进行的状态。这正是极度 不安稳的状态，是动乱的深不可测的渊薮。世界上任何开明的宪法都规定 了人所具有的游行的权利，甚至我国的“宪法”也白纸黑字地写下游行自 由的庄严而宝贵的文字，但两相比较，我们对于自身的“宪法”执行得怎 么样呢？自由游行纯粹是纸上谈兵，“宪法”根本就是失效。失效的“宪 法”甚至还不如一个地方性的行政规定，完全的本末倒置了，基本上无法 可依了。 　　限制游行从根本上就不符合普遍的民意，就是只围绕著自己的权力做 文章、兜圈子，就是违拗社会进步趋势的所做所为。限制游行，就是限制 人权的一个突出表现。因而，基于这种蔑视人权的不合理的状态，民意的 滚滚洪流是注定要把它打破并以其正当而合理的方式来喊出自己的一切愿 望和诉求的。 ～～～～～～～～～～～～～～～～～～～～～～～～～～～～～～～～ 中共渗透海外华人媒体之策略目的 　　刘宁平 (美利坚大学访问助理教授) 　　记得89年六四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当时我尽管知道中共在很多事 情上是不说实话，但对中央电视台的新闻和节目还相信，对“反革命暴乱 ”，“天安门广场上没死一人”，“共和国卫士被暴徒烧死”等新闻都相 信。出国以后，当我看到当时的照片、录像，尤其是看到被坦克碾过的贴 在路面上薄薄的人的尸体的照片时，我的心被深深刺痛了，不仅仅是对这 种惨无人道的暴行的愤怒，更是对那些谎言宣传的愤怒，同时也为自己在 这么大的一件事上被彻头彻尾地骗了这么长时间而警省。 　　这件事也让我看清中共媒体为政治目的进行宣传的迷惑性、欺骗性煽 动性和不择手段，也使我看到了这种媒体宣传上的蓄意的误导、欺骗、甚 至造假，对一个人、一个社会、一个民族的伤害毒害有多么大，它甚至能 扼杀一个民族的精神。 　　在六四以后，中共靠着淡化和欺骗宣传平息了国内的民愤，但在海外 却受到了多方围堵谴责和制裁，包括在华人社区，很是被动。加上海外毕 竟不是国内，武力暴政、专制统治封锁消息是不可能的，为改变善这种被 围堵的局面，中共高层在海外大力加强了对海外意识形态和媒体上的渗透 。他们对内封锁消息，对外输出舆论宣传，不仅操控了国内的新闻，也试 图操控国际媒体。在海外，大家可以注意到在许多重大事件上许多华文媒 体的报导与西方主流媒体有异，这都与中国共产党势力的渗透有关。 　　一，媒体披露中共海外渗透华语媒体 1、北美 　　据美国独立非盈利机构詹姆斯通基金会（Jamestown Foundation）发 表的2001年11月21日一期中国简讯（China Brief）的一篇题为“中国政府 是如何试图控制美国的华语媒体的”的文章披露，中国政府做出了巨大努 力介入北美的中文媒体。 　　这篇文章说，目前美国主要有四种中文报纸：世界日报、星岛日报、 明报和侨报，发行总量约七十万份，这四种报纸都受着中国大陆直接或间 接的控制。 　　侨报：九十年在纽约成立，直接受控于中国政府，该报的特点是大量 及时地报导来自中共的消息。它代表着中共官方的声音和观点。 　　在此仅举一例，可看出侨报的这一特点。《侨报》自99年7。20，江泽 民下令镇压法轮功以来直到2002年5月，在两年零十个月中，共刊登法轮功 反面文章 300多篇，几乎平均三天一篇，除了转载大量官方媒体的文章外 ，还有很多该报的述评文章，观点与国内的官方媒体同出一辙。作为一个 媒体，没有一篇法轮功的正面报导，这不能不让人怀疑它的目的性。 　　星岛日报：一九三八年于香港创立，六十年代进入旧金山、纽约和洛 杉矶。八十年代后期，星岛日报遇到财务危机，借中共政府资助摆脱了危 机。于是，十年内该报转变倾向，成为支持共产主义的报纸，报纸的老板 胡仙(Sally Aw Sian)已成为中共政协委员。　 海外星岛日报总编辑里戈今年8月突然辞职返京，引起海外媒体高度关注。 今年41岁的里戈来自北京，据说他是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大陆人士在海 外中文媒体中担任职务最高者之一。里戈曾担任人民日报编辑，11年前加 入星岛日报。据悉，里戈曾多次申请入籍美国遭到美国政府拒绝。 　　明报：中共为准备香港九七年回归，从九十年代初就花大力气在香港 通过第三方购买一些重要的新闻媒体，明报就是其中之一。一九九五年十 月，一马来西亚木材业富商购买了明报，该商人据悉和中共有密切的商业 往来。 　　世界日报：世界日报开拓中共大陆市场。中共领事馆的官员曾向世界 日报纽约分部施加压力，要求其不要发表与法轮功有关的文章。 　　我的一些修炼法轮功的朋友告诉我，由于海外华人媒体很少公正报导 有关法轮功的新闻，他们曾经自己掏钱去世界日报刊登法轮功的广告，如 果广告本身是讲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功效，世界日报通常给登，但如果是揭 露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很难给登了，来自国内的压力是显而易见 的。 　　除传统的媒体报纸外，中共还广泛涉足电台，电视业。在北美用号称 “小耳朵”的接收器可以免费观看CCTV-4的卫星电视转播。中国政府在美 国推广其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中央四台在美国个主要城市都租了频道时段 。还有一些当地的电台，电视，后面均有中共的影子。 　　中央电视台第九频道英语节目（CCTV-9 ）24小时不间断通过美国在线 时代华纳公司的有线电视网在美国纽约、洛杉矶和休斯顿三城市播放，这 是央视与美国在线时代华纳公司达成的协议。中国官员希望在美国播放第 九频道，有助于改变美国人对中国的态度。时代华纳旗下的CNN 对中共的 态度马上转了180度。 　　传媒大亨默多克旗下的“新闻集团”据报也在和中国政府谈判，以一 系列行动讨好中国政府以争取达成类似的协议。 　　在互联网方面，YAHOO屈服于利益承诺过滤对中共不利的言论观点已经 是公开的秘密了。前一段GOOGLE 的被封就被一些网络分析人士认为这是对 YAHOO的回报。 2、台湾 　　大纪元网站2003年10月28日报导，金门晚报发行人彭垂滨，涉嫌利用 报社掩护，刺探收集国防军事机密，被检察官依〈妨害军机治罪条例〉及 〈刑法刺探国防秘密未遂罪〉起诉。这事件使中共以金钱渗透、操控台湾 媒体的做法曝光。 　　看中国网站2003年10月19日报导，不同的消息来源显示，中国涉台事 务单位去年曾特建立「台湾媒体监控中心」，二十四小时监控台湾各类型 媒体新闻报导，除研究如何散播有利中国共产党的新闻议题，并透过部份 在台的中资媒体，企图操控亲中议题。 　　据南方快报报导，台湾目前有17家媒体有巨额中资介入，其中包括平 面媒体8家、电子媒体4家、周刊3家、出版社一家及科技杂志社一家。 　　其中一家历史悠久、颇具规模的平面媒体，曾在2001年9月间获得中资 间接投资新台币十亿元。中国认为这家平面媒体的立场较为「骑墙」，才 将它列为争取的工作重点，并透过一位曾经任职这家媒体、现在中国的高 层媒体人积极建立双方合作关系，企图影响这家媒体的走向。 　　电子媒体方面，中国国家通讯社《新华社》利用台湾一家电视台负债 多、资金缺口大的弱点，以旗下两家境外网站名义，资助台湾这家电视台 及一个网站总计五千万美元资金。 　　《TaiwanNews 总合周刊》报导，新生报董事长叶嘉扬，曾任北京大学 校办企业——北大方正控股公司副总裁。新生报另一名董事包心萍曾任职 联合报系，多次以联合报系电脑技术部门主管名义访问北大方正集团，因 此，尽管新生报董事会人员澄清叶嘉扬和北大方正的关系，宣称叶所拥有 的新生报股权全为个人所有，不代表任何团体，但是仍难免让人起疑：中 国政府是否采用迂回手法参与经营新生报。 　　自由时报2003年4月18日报导说，台湾情报机关发现，中国大陆已将渗 透台湾媒体列为对台重点工作之一，且有多笔数千万元新台币不等的中资 ，秘密透过几个国家和地区，层层转汇投资台湾几家报纸、电视台。而这 些中资入主的多家报纸、电视台，被发现其报导方针迥异于中资入主前的 报导走向，增加很多关于中国政经民情报导，且报导立场明显亲中共，例 如中国十六大全国代表大会、长江三峡大坝工程、高科技业发展等报导， 都有极为有利中共的报导。 　　台湾文化复兴总会秘书长、前台湾国安会谘询委员苏进强，日前在接 受北美新唐人中文电视台采访时，谈到中国可能透过两岸文化媒体交流对 台湾施行统战的问题。苏秘书长说：「他们[中共]买台湾电视台的某些时 段，来宣传中国大陆这几年来经济改革开放的进步。但他们掩盖下岗工人 ，掩盖失业率，掩盖国营企业的倒退，掩盖整个金融体系的呆帐。他[节目 里]出现的都是那边[大陆]又建设了多好多好。但相对地，他们却讲台湾的 失业率、台湾的劳工抗议、台湾的社会动乱等等。」 　　中国政府借台湾的民主开放及放宽外人投资等政策，加上媒体遭遇经 济不景气，营运普遍陷入困境的时机，以直接或间接方式支持台湾媒体所 需资金，甚至入股投资。长此以往，台湾媒体渐失自主权，不能自由发声 ，将严重影响台湾的自由、民主，后果令人担忧。 3、在香港 　　在香港，有一些貌似中立的传媒巧妙地为中国政府说话。对香港的传 媒来讲，一边有政治上的压力，另一边也有商业利益的压力和诱惑。中资 机构选择性地落广告，已是公开的秘密。 4、欧洲 　　在欧洲有国务院侨办出资的报纸，叫做欧洲时报。虽然它的面貌扮演 得似乎是华侨的民间报纸，但它是中国共产党的喉舌，为共产党的统战工 作效劳。可是毕竟在海外，所以它的口气又不便于过份官腔十足。 　　二、中共在海外渗透华语媒体的策略 　　中国共产党做华侨工作有统战部，港澳有港澳办公室，中共控制海外 中文媒体在国内也有相应的协调机构。据报导, 今年三月份，北京召开了 一个内部会议，由中共内部十四个部委，组成了一个海外宣传工作联合工 作领导小组，包括外交部、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公安部、安全部、中宣部 、统战部、中联部等等部门全数加入，还有解放军的情报部门，也加入了 这个规模颇大的「小组」。这个领导小组不断地将海外中文媒体”请”到 中国大陆聚会。 　　2003年九月下旬，「第二届世界华文传媒论坛」在湖南长沙召开，前 任外交部长现为国务委员的唐家璇出席。 　　11月3 号，海外中文报业协会第三十六届年会在北京召开，来自海外 的华语传媒人物，有数以百人参加。中共主管宣传的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亲 临会场，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赵启正还要求海外中文媒体们，要“正确 报导中国的新闻”，他说，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愿意为海外中文报业服务。 实际上，中共就是利用这种高层会见来营造一种气氛,使得海外华文媒体重 新选择他们的立场，但对那些与中共调子不一致的媒体就孤立，如<苹果日 报>就不在邀请之列。 　　据詹姆斯通基金会这篇题为“中国政府是如何试图控制美国的华语媒 体的”的文章披露，中国政府介入海外中文媒体的主要策略有4种： 　　其一，以全资或控股方式直接掌控报纸、电台和电视台。 　　其二，利用经济手段影响于其有商业来往的独立媒体，突出的表现是 任何对中共不利的消息都被删除。 　　其三，买断独立媒体的广播时间和广告，用于登载明显来自中共官方 的宣传内容。 　　其四，让来自政府的专业人士受聘于独立媒体，伺机发挥其影响力。 　　总体来说，中国政府对海外华语媒体的渗透无外乎两种方式，一是威 逼，二是利诱。海外华人中仍有很多人有亲属在国内，经历过几十年政治 运动的中国人对共产党在政治上的压力大都心存畏惧，在经济上很多人在 国内有投资，商业往来，也害怕自己的在国内的生意受影响，再加上共产 党不惜血本的经济利诱，很多华语媒体都难以抵御，以至于出卖了自己的 职业道德，或多或少地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宣传工具。 　　在影响媒体报导的导向上，中共特工部门还拟定了一套策略，主要包 括：「围绕目的，强化宣传」、「抓住热点，大做文章」、「众说纷纭， 鱼目混珠」、「无中生有，空穴来风」、「渲染局部，掩盖全局」、「顺 其心理，推波助澜」、「封其喉舌，唯我独享」等手法。 　　三、中共对海外华语媒体渗透的目的 1、对海外华人延续国内的共产专制的意识形态宣传，防止他们受自由，民 主的理念的影响。 　　其实，现在已没有人相信共产主义了，就连江泽民自己也在美国CBS电 视台的专访中承认已不再相信共产主义了，它只是共产党维护统治的一个 工具而已，这种宣传是虚伪的。而一些在这种宣传灌输下长大的中国人， 或多或少还在受着它的影响，我甚至还看到一些海外华人虽已出国多年， 却还在订阅人民日报海外版，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着他们接受自由，民主 的理念。 2、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宣传，把共产党和中华民族混在一个概念里，用国家 、民族作它的遮羞布。 　　身为炎黄子孙，我们都热爱自己的祖国，尤其身在海外时，这种爱国 和思乡之情更甚。但我们爱的是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中国，中国的土地， 中国的人民，而决非某一个政党，某一个领导人。 　　然而共产党却在宣传中把党和中国混在一起，把国人的爱国之心转嫁 到爱党上，于是无论它犯了多大的错误，似乎还依然是“伟大、光荣、正 确”的。回首建国以来的五十几年，在历次运动中，差不多有一半的中国 人在不同程度上都受到过共产党的迫害。然而在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宣传和 煽动下，不少人都淡忘了这一点，甚至在不理智的感情带动下，在大是大 非的事情上，都不能清醒地判断。 　　比如，一些海外华人的爱国之心被中国共产党的海外宣传所利用，甚 至加入到为镇压法轮功呐喊助威的行列中。殊不知，法轮功学员也是爱国 的，而且正是出于对国家和人民负责的心，他们才以和平方式竭力停止这 场对众多中国人的迫害，他们反对的只是江氏集团发动的这场迫害。其实 只要冷静下来想一想，是继续这场迫害对中国好呢，还是停止这场迫害对 中国好呢，我想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3、利用海外中文媒体的报导，再在国内进行反宣传，以达到蒙蔽国内的老 百姓，以此加强它的独裁统治的目的。 　　比如我听说过一位西方法轮功学员去中国请愿的故事，抓他的警察甚 至认为国外也都禁止炼法轮功，可见在国内进行的反宣传的后果。 　　从以上引述的媒体报导中，可以看出，共产党在对海外华人媒体的渗 透是不惜血本的，花的钱是巨大的，真可谓是花着老百姓的血汗钱来骗老 百姓。 4、减轻海外对大陆一党专制，迫害异己人士的舆论压力，以达到随心所欲 的目的。 　　作恶的人最怕自己的恶行被暴光，也最怕舆论的谴责。而众多海外华 人媒体对共产党迫害异己人士的鸦雀无声，就是对这种迫害的推波助澜。 　　四、希望 　　在众多海外华人媒体被共产党逐一渗透时，却仍有腰杆挺直，不畏威 逼，不受利诱的华人媒体，如苹果日报，大纪元时报，自由时报，新唐人 电视台，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等。这些媒体象一股清流，以客观、公正 、深入即时的、独立于任何政治势力的报导服务着华人社区。 　　共产党对海外媒体的渗透也逐渐地被西方了解，前不久两名美国国会 议员提交国会《304》号法案，就是表达美国会关于中国在美国和中国对法 轮功的压制所持的意见。议案要求中国停止用外交使节散布歪曲法轮功的 谎言。另外，法轮功学员以法律手段控告某些散布谎言诽谤之辞的中文媒 体就是很好的制止这种渗透的方式(纽约对侨报，星岛日报的起诉；加拿大 对华侨时报的起诉)。 　　在媒体渗透下，每个人都是受害者，而且是在不知不觉的受害。反过 来，每个人又都有一份力量，来抵制这种渗透。比如拒绝买那些刊登不实 报导的报纸，我们就能抑制住共产党的黑手在海外的延伸，我们也就能自 己保护自己，我想那些媒体最终会没有市场。我们还可以告诉装有CCTV4各 个郡县的有线电视台，撤掉这一已沦为共产党的宣传喉舌的电视台。 　　也许有人说，在美国这样一个自由民主的社会，媒体不是应该有言论 自由，新闻自由的权力吗？的确，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是天赋人权，但如 果一个媒体不持客观，公正，真实的态度，而是沦为中国共产党的一个宣 传工具，这实际上是滥用宪法赋予的自由权利，这是对美国宪法的亵渎， 那它就不应受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新闻自由的前提是客观事实， 而不是随意捏造。 　　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抵制中国共产党这种对海外华人媒体的渗透，支持 那些客观、公正、独立于任何政治势力的华人媒体。涓涓细流可汇成江海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这样作，那华人世界中的客观、公正的新闻环境将 不再遥远。 ～～～～～～～～～～～～～～～～～～～～～～～～～～～～～～～～ 中国共产党对柬埔寨人民犯下的罪恶 　　我们在谴责60、70年前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的暴行的同时，对于自己 制造的暴行是如何看待的？红军时期的江西瑞金万人坑事件、1947年围困 长春饿死万人事件、建国后镇反、反右扩大化大批无辜百姓被错误枪决、 文革期间内蒙“内人党”（内蒙人民革命党）事件、北京郊区大兴屠杀事 件、湖南道县屠杀事件、广西的吃人狂潮等，我们要求别人反省，我们自 己反省了吗？ 　　站在罪恶馆前罪恶馆图片展 　　利用假期去了一趟吴哥窟，顺便也去了金边早听说在这个国家曾发生 过惨绝人环的大屠杀，但真正站在罪恶馆前，我感觉到空气中有无数的灵 魂在骚动与哭注…更令我震惊的是我的祖国，我亲爱的母亲，竟为这场屠 杀提供了策划与人员培训！连许多令人毛骨耸然的酷刑：割喉、钻脑、活 摔婴儿等，也传自中国援柬的“专家与技术人员”！连专拍摄临刑囚犯的 照片以供存档与欣赏的摄影师，也是中国培训的。我拍下了许多照片..... 我忘不了眼前一张张惊恐、绝望或麻木的面孔，更怕面对那些无辜儿童的 眼睛… 　　罪恶馆图片展(1) 　　今天的柬埔寨人面对种种贫困与苦难时，他们很乐观，他们已经从恶 魔的手中解放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只需要努力工作，发展经济就会有好 日子过。金边一位僧人对我讲：“我们历经了世间最恐怖的赤柬政权，不 会再有任何困难不能被克服了。只要人民想到没有了柬共，柬埔寨又获得 了新生，就会快乐与幸福。” 　　对他的这种说法，我完全理解，想信这也是每一个从暴政中脱身的人 的共同心声，因为还有明天。 　　柬埔寨人的欢乐建立在有一个美好明天的基础上，我们的“自豪与欢 乐”维系在哪根画梁蛛网？ 　　善良的人们不会知道她后面那架机器的用场，连死囚们坐上拍照时， 依然懵懂不晓，当头发被绞紧，冰冷的钻头旋入后脑时，惊恐和凄厉的呼 号，便会又一次回荡在堆斯陵的夜空。刽子手们为党的利益紧闭着嘴，受 刑者已永远魂消魄散了，没有人能讲述这种恐怖的经历。只有当年看守者 的日记和那架依然发亮的恐怖机器和无声的死囚照片向后人昭示着柬共的 凶残本性。 　　但柬共暴行的败露，却为世人了解摧残人民的事实提供了一面镜子。 在柬共设立的集中营里，这些刽子手们却无须受害者签名，不是他们略具 人性，而是他们认定这些被任意残害的同类，决不会活着出去，也永远没 有昭雪那一天，他们的共产主义江山可以传承到永远。 　　这些供柬共玩赏的施暴照片，如同纳粹集中营的档案一样，再一次把 反人类的罪犯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虽然那些主使者在中中的庇护下， 至今没有被交付国际审判，但他们的罪恶却已永远暴露在世人的目光中。 　　罪恶之酷刑篇 　　我不知是否还有比这种酷刑更恶毒的刑罚，但眼前的情景已令我永生 难忘：囚犯被迫坐在高椅上，一架特制的钻机从她的后脑钻进，并将头发 与头皮绞紧，以达到固定头颅的目的… 　　在金边罪恶馆的展柜前，这架齿轮还闪着磨擦光亮的恐怖刑具是那么 平凡与不起眼，它静静地呆在行刑室的角落里，只有钻头上那些分辩不清 的褐色还保留着往日的痕迹。如果不是讲解员说明，谁都不会将它与撕心 裂肺的哀嚎与人类的脑汁相联系，连一些即将被行刑的人也不知道它的真 正用途，以致坐上刑具被拍照时，依然一脸的麻木与凄然。柬共首长们的 保健医生相信：从人后脑钻开0.8×2公分的孔洞，再从头顶钻眼，即可取 出完整的人脑，经中国专家加工，即是最佳的补脑品，可保证首长精力充 沛地为人民服务。这种医疗术是否有效？无从查考。但已发现的几千枚钻 孔人头骨却铭刻下一段柬共统治时期的真实历史。 　　刑具和囚徒 　　罪恶馆图片展(2)--母与子 　　当我询问一位中国援柬专家：那些资产阶级小姐、太太们为了避免被 送进集中营，“自愿”参加柬共组织的歌唱团来慰问中国专家的传闻之真 伪时，他一脸愠怒地坚决否认，对我出示的囚徒照片，竟荒诞地认定为中 国文革中被关押的“牛鬼蛇神”！但一接触到他的具体工作和工作地点时 ，他竟然完全忘却了！我们可以回忆一下身边那些从中国派到柬共中支援 革命的“专家和学者”，有几个人写出了回忆录？是没有可写的么？还是 不敢面对他们在柬埔寨犯下的累累罪行？ 　　他们“援助”给柬埔寨的究竟是所宣传的友谊还是灭绝人性的大屠杀 方案和酷刑技巧？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当中国人大肆篡改自己的历史 ，不承认支持柬埔寨大屠杀的事实，这种抹煞历史、卑怯善忘的中中，有 什么资格去要求日本人赔偿和道歉？ 　　孩子和他们的归宿 　　小小政治犯 　　她让我想起那位在大兴抱着小孙儿一起被活埋的老奶奶。孙子说：“ 奶奶，眯眼”！她安慰孙子说“别怕，一会就不眯了”！对婴儿和老人下 毒手的人，请你们来看看这个面对你们的学生紧抿双唇的老人吧！ 　　4要杀头了吗？ 　　最后的母爱 　　女人总是爱美的，既便面对世界上最凶残的刽子手，她们还是尽量让 自己伤残的躯体坐得好看些。 　　我不知道这些美丽的女囚们是否与波尔布特办公室中那八百罐女人的 乳房和外阴有关，但她们娴静的仪态，一定曾映照出刽子手们的凶陋面目 。 　　我在囚室间穿行时，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灵魂的颤抖和哀鸣。没有人能 知道每个囚室曾经关押过多少死囚，只知道囚徒在堆斯陵的周转期为七天 左右，根据现有的资料，在这里至少屠杀了一万七千人以上，虽然没有北 京大兴屠杀三天杀死一千多的效率，但能将大屠杀持续了三年直至垮台才 被外界揭露，其高度的保密技巧与娴熟的掌控手段，一举达成屠杀几百万 人口的壮举，都不禁令人对这支丛林游击队伍刮目相看。 　　其实这种成功的背后，中国政府的支持与援助居功厥伟，不仅派出了 庞大的军事、情报专家队伍来坐镇指挥，连给死囚拍照的摄影师都是中国 代培的。在堆陵斯集中营，到处可以看见中国的影子，从电线、铁丝网到 审讯笔录，甚至囚歌都是中国的。 ～～～～～～～～～～～～～～～～～～～～～～～～～～～～～～～～ 杜光：如何在中国实现民主化之我见----答李存敬 　　李存敬同志： 　　你寄来的两封信都已经收到了，没有及时回复，十分抱歉。你在第一 封信里提出“中国的民主化进程怎样设计为好”，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 觉得首先要从理论上把民主这个概念搞清楚，从姓“资”姓“无”的传统 观念超脱出来，然后才能谈“怎样设计”。 　　一、怎样理解民主 　　民主作为人类自由权利在政治领域的体现，作为一种普世价值，既没 有资本主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之分，其本身也没有阶级性可言。但是， 就它的发展进程和实践来看，有史以来的民主都是有产者的民主。这就使 它蒙上了一层阶级色彩。所谓资产阶级民主和无产阶级民主、资本主义民 主和社会主义民主，都是根据这个表面现象而得出的结论。 　　民主是一个政治概念，它体现为一种国家制度，一种社会治理模式。 原始共产主义社会是没有什么民主可言的，也不需要民主，社会成员同耕 共猎，分享劳动所得，“共饥其饥，共寒其寒”，谁也没有个人财产，因 而也不需要设置什么国家形式去管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人们生产劳动 所得可以超出个人苟延生命的需要，并且认识到，征战其他部落所获得的 俘虏可以用于劳动，这比杀掉吃掉更为有利。于是就有了奴隶和剩余产品 。占有剩余产品的当然只能是获胜部落的首领及其部众。因此，阶级出现 了，获胜的部落成员成为有产者──奴隶主和自由民，被俘获的异部落成 员则成为无产的奴隶。由于部落内部事务因人口繁滋、战俘增多而日益复 杂化，对外则因诸多部落的壮大，相互之间的接触战争也更为频繁，所以 部落内逐渐形成了由首领及其随从构成的治理结构，进而演化为国家。 　　国家就是为了适应部落发展的需要而产生的。它的职能，对外是组织 征战，掠夺奴隶和牛羊犬马等物质财富，或抵抗外族的侵略；对内是保护 本部落的利益，维持社会稳定。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说明祭祀 祖先以求庇护和打仗是部落国家的头等要务。不论是“祀”还是“戎”都 是为了保护或扩大有产者的既得利益。有产的奴隶主和自由民，同无产的 奴隶构成了古代社会的两大阶级。在有产阶级内部，奴隶主需要自由民的 支持，自由民需要奴隶主的保护；这两个阶层都有财产需要保护，而且都 有扩大财产的欲望，正是在这种共同利益的基础上，出现了最初的民主。 我们可以从古希腊的梭伦改革和伯里克利民主中，找到这种古代的民主模 式（参见《坚持改革的社会主义方向》第35页和《为“自由化”正名》第 13页）。 　　可见，作为一种国家制度，最初的民主是为巩固奴隶制服务的。它是 有产者的民主，奴隶主和自由民的民主。因为只有他们才需要参与国家事 务来保护自己的财产，换句话说，只有他们才有财产需要保护。奴隶没有 财产需要保护，因而也没有参加国家事务的需要，没有什么民主意识。不 甘俯首贴耳的奴隶，只能铤而走险，争取自由，而不想要什么参与国家事 务的权利。 　　古希腊的民主制在罗马大军的扫荡下消失了。直到资本主义萌芽的出 现才带来一缕民主的曙光。新时代的民主不是古希腊民主制的再现，而是 适应新时期需要的新的民主，至少在理论上是普适性的民主。为了反对封 建王权和宗教神权，求得自身的解放，新兴的资产阶级高张民主自由的大 旗，在政治经济文化等一切社会领域，一步一步地夺取自己的权利，并建 立起新的统治。这一切都是以人民名义实现的，而民主自由这些观点也作 为人民的共同理念和普世价值而载入史籍，尽管他们实现的还是有产者的 民主自由。 　　民主自由具有普世价值并成为人民的共同理念并不是资产阶级的欺骗 宣传。资产阶级把它解释为社会全体成员的共同理念，固然是为了动员人 民群众随他们一起反对封建王权和宗教神权。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 更重要的是：这些权利确实是人民本应普遍享有的，是具有普适性的价值 。作为一个社会成员，无论属于哪个阶级，无论有产无产，都天生具有民 主自由平等的自然权利。这正是这些理念的普世价值的内在理论依据。但 这些权利是否能得到实现，实现到什么程度，却受到有产无产的限制，归 根到底是受生产力发展水平的限制。这就是为什么先哲喟叹“人人生而平 等自由，却无时不在不平等不自由之中”的原因。 　　民主自由平等的实现都取决于生产力发展水平和社会文明程度。当生 产力的发展没有达到足以消灭阶级的程度，有产无产的鸿沟和阶级的存在 仍为社会发展所必需时，民主自由平等就都不能不带有阶级的色彩。只有 社会生产力发展到阶级已成为进步的障碍而不得不趋于消亡的程度，每个 社会成员既是劳动者又是生产资料所有者，即都是有产者的时候，民主自 由平等的历史限制才会消失，人们才能实现高度的民主自由平等，人类的 这些权利的实现才能同它们的本质相一致。这就意味着人的解放，意味着 共产主义。这似乎有点乌托邦的味道，但却是我们值得为之奋斗的理想； 至少是我们应为实现这个遥远的理想创造条件：一方面，大力发展生产， 促进社会进步；另一方面，争取在现有的生产发展水平和社会发展阶段所 能容许的范围内，最大限度地实现自由民主平等这些价值理念，以更好地 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这是我们当前为争取民主自由平等 而斗争的意义所在。民主自由平等的实现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我们不 能奢望超越历史发展阶段来求取过分的民主自由平等，也不能放弃在一定 历史条件下尽可能地实现民主自由平等的努力。至于人类社会在更遥远的 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前景，那不是我们的思维能力所能达到的，我很难评述 。 　　但是，民主表现为有产者民主的历史现象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出于 社会发展和保持稳定的需要，这种权利也会扩及有产边缘的社会群体。不 过它归根到底还是随着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而逐渐扩大的。以美国公民的 选举权为例，从1870年到1971年，一百年来通过多次的宪法修正案，才逐 步消除了选举权在种族、性别、财产、年龄等方面的歧视性限制，几乎所 有成年公民都能获得选举权。这就典型地表现了生产发展和社会进步对人 民权利决定性影响。 　　关于人民权利实现程度对生产力发展水平的依赖关系，也许还可以举 出一个鲜明的例子：关于争取八小时工作制的斗争。早在19世纪30年代， 英国和美国的工人运动就已经提出过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口号。1966年8月 在美国巴尔的摩召开的全国工人代表大会上，明确地把争取八小时工作日 定为工人阶级斗争的重要目标。一个月后，在日内瓦召开的第一国际代表 大会上，根据马克思的提议，又把它列为全世界工人运动的共同要求。这 反映了工人阶级为获取正常的劳动权利而斗争的觉悟。但这个权利直到第 一次世界大战后，才被1919年10月召开的国际劳工会议所承认，并陆续在 北美和西欧的各资本主义国家开始实行。这一斗争成果一方面固然同工人 阶级的持久斗争分不开，但另一方面，也要归因于生产力的发展使资本家 有可能接受八小时工作日。为什么工人的这种劳动权利在经过将近一世纪 之久才能终于实现呢？这与其说是因为资本家阶级出于其切身利益而顽强 抵抗，毋宁说是生产力的发展还没有达到可以实行八小时工作制的程度。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曾称颂资产阶级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世界经济 发展到空前的繁荣，资产阶级靠什么？靠的还不是残酷的剥削吗？工人阶 级包括女工童工都必须为资本家劳动十三四个小时，才能提供足够的剩余 价值，使资本主义生产迅速扩大到空前规模。如果过早地推行八小时工作 制，资本家的剥削所得只够他本人及其家庭的正常消费，而没有多少资金 可以投入扩大再生产，怎能把社会带向繁荣呢？只有在科技的进步使机器 全面地取代手工劳动的情况下，劳动生产率大大提高，工人即使每天只劳 动八个小时，也能为资本家提供较高的利润，资本家才能接受八小时工作 制的要求。资本主义的繁荣就是这样以剥夺工人正常劳动的权利为基础的 ，历史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都以人民的血泪为代价。这就是历史的必然规 律。评价历史进程的是非得失，主要依据能否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而不是 人道主义的道德判断。对于无产者丧失自由平等民主等社会权利，和这些 权利能在多大程度上得以实现，也应从这个角度去考察。 　　正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要争取实现民主自由平等这些基本权利， 首先要致力于发展生产，使社会日益富裕，使越来越多的劳动者成为有产 者。但这决不是说，生产的发展会自然带来人民基本权利的实现和扩大， 因而我们不必去争取这些权利，只要发展生产就行了。如果这样推论就大 错特错了，这不是历史唯物主义，而是历史虚无主义。我在前两篇征求意 见稿中都已谈过，具有一定生产力发展水平的历史阶段所能容纳的人民权 利的实现程度是十分宽广的，我们所要争取的，就是在现有的生产力发展 水平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实现人民民主权利。就我国目前的情况来说， 在经济迅速发展的条件下，使更多劳动者成为有产者是必要的，因为有产 是民主意识的物质基础。我在一些文章中反复提倡职工持股，不论是国有 企业还是民有企业，都应逐步实现劳动者与生产资料所有权的结合，实现 工人阶级有产化，促成雇佣劳动向自由劳动的转化。这是使劳动者成为企 业主人、国家主人、社会主人的经济基础，也是增强民主的价值理念和实 现民主的物质基础。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的民主实践远远没有达到蓬勃发 展的生产力所能容许的程度。而且，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政治民主的 不足已经严重地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因此，争取实现更大范围和更高程 度的民主，实现政治民主化，就显得十分必要。 　　二、怎样推进政治民主化 　　怎样推进政治民主化？我认为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入手。 　　（一）增强民主意识 　　不论是执掌党权政柄的领导集团还是广大人民群众，都面临着必须加 强民主意识的问题，前面我一再说民主是有产者的民主，这是从民主的历 史实践着眼的，不论是古希腊还是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事实都是如此。但 是，就民主的本质来说，它绝对不是有产阶级的专利，而是每个人与生俱 来的自然权利，和由平等一样，都是人权的重要内容。现代人类的基本权 利，不仅有生存权、发展权，更重要是民主权、自由权、平等权。处在阶 级对立或利益对立的社会里，这种权利往往为有产阶级或既得利益的权力 集团所垄断。他们只是在不损害他们既得利益和已有权力的前提下，才“ 恩赐”一点可怜的民主权利、自由权利，而且往往不会主动给予。因此， 在迄今为止的一切社会形态里，人民群众的这些基本权利都需要经过艰巨 的斗争过程才能逐步实现。如美国的马丁暵返聲金毕生献身于争取人民权 利的群众运动，在他领导下，美国的民权运动高潮迭起。美国在1964通过 《民权法》1965年通过《选民登记法》，从法律上取消了美国南部的种族 隔离制度，是同他领导的民权运动分不开的。他最终为民权运动献身，在 1968年4月4日被种族主义分子枪杀，年仅39岁。他的遇难，在美国以至全 世界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美国政府确定从1986年起每年1月的第三个星期 一为全国纪念日，联合国也从1987年起把他的生日1月15日定为联合国纪念 日。马丁暵返聲金是全世界争取人民权利运动的杰出范例，值得我们每个 人敬仰、学习。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已经进入了一个现代化的新时代。但是，现代化 不仅是经济现代化，也应包括政治现代化、文化现代化、价值理念现代化 ；而离开民主化、自由化、平等化，这一切现代化都谈不上。只有经济现 代化而没有民主化、自由化、平等化，国家建设就象一辆行驶在崎岖不平 的小道上的独轮车，随时都有翻车危险。我国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 经济有迅猛的发展，但政治上文化上极权专制，腐败蔓延，贿赂公行，农 民备受盘剥，下岗工人苦不堪言，拆迁户申告无门，思想界只能鹦鹉学舌 地因循旧说，毫无创新可言，一些在网络上发表国是政见的知识分子横遭 迫害。我们的国家在片面繁荣的同时，已经处于危机四伏的境地，一旦各 种矛盾进一步尖锐化，集中爆发，将会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经济建设成 就毁于一旦，全国人民将会堕入巨大的灾难之中。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 完全有可能在几年内或十几内出现的前景──假如我们不及早改弦易辙的 话。当然，这个前景是谁都不愿意出现的。而政治民主化正是有可能扭转 这个危险趋势的重要措施。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义务、责任投入这个意义重 大的政治民主化运动。固然，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呼声是微弱的，但如 果大家都能加强民主意识，呼吁政治民主化，呼吁当政者履行“以民为本 ”、“执政为民”的诺言，就会化成强大的力量，上下一致地推行政治民 主化进程，就可以使中华民族避免一场万劫不复的大灾祸。 　　（二）大力加强党内民主 　　实现党内民主是政治民主化的首要条件。半个世纪以来，中国共产党 一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唯一执政党，而且在可以预见的近期内，仍将是 唯一的执政党。这个党是否民主，是否健康，是否理智，对于整个国家的 发展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只有一个民主的政党，才能积极地领导民主化。 党的十六大正确地提出“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而当前的实际情况却不 能令人乐观，腐败几乎已经蔓延到党的整个肌体，如果不亟思改革，仍然 在“稳定压倒一切”的借口下包庇贪污，纵容腐败，拒绝民主，独揽政柄 ，前景就非常危险。应当指出，邓小平在1986年提出并经党的十三大确认 的以党政分开为突破口的政治体制改革，依然是目前治疗顽疾、扭转局势 的良药。尽管情况比十七年前更为严重，改革比十七年前更为困难，但我 们如果正视现实，就不能不承认，下这付猛药是非常必要的。它不会破坏 稳定，恰恰相反，正可以为今后长期稳定开辟道路，创造条件。党内民主 化，则是实行党政分开的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关于加强党内民主，实现 中国共产党民主化问题，我在《坚持改革的社会主义方向》和《为“自由 化”正名》这两篇征求意见稿中，都已作过论说，这里不妨从你所提问题 的角度再简要地加以申述。我认为，实现党的民主化主要须通过四个改革 途径：一是改革党内选举制度：1代表或委员的候选人从由党委指定改为由 党员或代表推举；2候选人同选民见面介绍自己的履历、政纲和理念；3选 举办法由等额选举改为差额选举；4由记名投票或举手通过改为无记名投票 ；5选举公开化，候选人得票多少由秘而不宣改为无保留地公布选举结果；6 选举人有权罢免代表或委员，为此，须设置相应的机制。二是权力制衡， 实现决策、执行、监督检查三权分立。按照党章，党的最高权力机关全国 代表大会和中央委员会（大会闭会期间）。但是全国代表大会五年一开， 中央委员会也是半年或一年才能召开一次。这样，领导权力就很容易集中 于政治局及其常委会，甚至集中于第一把手。从中央到地方，莫不如此， 这是导致极权的体制性根源。为了改变这种局面，有必要：ロ充实党代表 大会的决策、监督之权，各级代表大会代表实行常任制，县以上代表大会 设常务委员会，它的主要职能有三：第一，根据代表大会的决议，对党组 织面临的重大问题，及时作出决策；第二，和党代表保持联系，督促他们 履行代表的监督职责；第三，对外代表中央和同级党组织。ヮ代表大会选 举中央执行委员会，撤销政治局及其常委会，保留书记处，作为执行代表 大会及其常委会的决议、决策的职能机构，ワ代表大会选举与执行委员会 平行的纪律检查委员会，作为实行党内监督的专职机构，它的工作直接向 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负责，不受同级执行委员会制约。 　　三是加强党内监督。ロ每个党员都有权利有责任监督代表大会选出的 三个委员会的工作，通过代表、媒体或直接向党组织提出批评建议。ヮ制 订代表大会代表在大会闭会期间履行监督职能的细则。ワ代表大会常务委 员会设监察室，同代表保持经常联系，处理代表、党员及社会各界对党组 织及领导干部的批评建议和检举揭发案件。ヰ加强各级纪律检查委员会， 从制度上保证纪律检查工作的独立性。与常务委员会的监督职能有所不同 ，纪律检查委员会的侧重点在于对违纪案件的检查处理，而前者则侧重于 防范监察。ヱ发挥党报党刊的监督职能。党报党刊不仅是党的喉舌和耳目 ，而且应该是党的警钟。他们应当有自己的独立性，经常反映党员和人民 群众的呼声，揭露党的各种疾患。编辑记者只要遵循党代表大会及其常委 会的决议决策，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地履行其职责，包括监督党组织和党的 领导干部。 　　四是取消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建党原则。起 初只提集中制，列宁在1902年写的《怎么办？》一中中系统地阐述了他的 主张。后来他接受了孟什维克的意见改称民主集中制，但是重点还在于集 中统一。这在当时曾经是必要的，因为沙皇俄国是一个高度专制的国家， 无产阶级政党不能不采取高度集中、高度严密的组织原则。否则，不但不 能夺取政权，而且连自身的存在都难以保证。但是，十月革命后，列宁没 有及时作出转变，以完全的民主制取代民主集中制，而是把民主集中制扩 大为苏维埃国家体制的指导原则，甚至还把它列为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 成为加入国际的各国共产党必须遵循的原则。这两方面的扩大成为专制主 义在苏联和整个共产主义运动中复活的一个重要诱因。 　　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就接受民主集中制作为党的组织原则。毛泽东在 《新民主主义论》里把它规定为新民主主义的政体形式。长期以来，它成 为指导全党和全国人民政治生活的基本原则。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在反思 过去的错误时，往往归结为没有贯彻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却没有看到这个 制度本身的内在缺陷。 　　对于民主集中制的解释，通常都根据毛泽东的说法：民主基础上的集 中，集中指导下的民主；它的具体内涵则是党章规定的六条，其中最主要 的是第一条，即“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组织，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 从中央”。其实，这四个服从实际上都已经包含在民主制之中，而且民主 制还包含着四个服从的另一面──四个尊重：多数尊重少数，组织尊重个 人，上级尊重下级，中央尊重全党。一定要在民主之外再加上集中，而且 把民主置于集中指导之下，就意味着民主成为集中的手段，集中则是民主 的目的，一旦民主虚化，就只有集中了，或者是假民主，真集中，实际上 成了专制的集中制。这在过去已经屡见不鲜。所以，民主集中制在实践中 就成了走向极权专制的捷径。苏联东欧和我国的实践表明，正是在民主集 中制的掩护下，党的领导人演变成为独揽大权的独裁者，舆论一律，个人 崇拜，无法无天，荼毒生灵。直到今天，它仍然是推进党内民主的拦路虎 、挡箭牌，要实现党内民主化，把党建设成为民主的政党，就必须取消民 主集中制。 　　（三）扩大人民群众的选举权 　　选举应当名符其实地实现人民民主权利。长期以来，人民代表和政府 官员的选举往往流于形式走过场，不能反映民意。党组织往往操纵选举， 强迫选举，导致优汰劣胜的反常局面，吹牛拍马的庸人轻易上台，而正派 能干的能人反而屡遭排斥。这种局面非改革不可。前述关于改革党内选举 制度的六条内容，原则上都适用于人民代表和政府官员的选举。前一时期 普遍开展的村民委员会的选举和部分乡镇长的直选试点，是在民主选举方 面迈出的可喜的一步。但这一步是很不够的。从我国目前的情况来看，乡 镇长和中小城市的市长区长，都可以通过直选产生。问题在于：在现有政 治体制的的格局下，选举很难充分发挥它的民主功能。不仅村民委员会明 文规定须受村支部委员会领导，而且从乡镇到省市，行政首长都受党委第 一把手领导。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乡镇市区的行政首长都由民众直选产生 ，他们也无法独立地行使职权。这就在理论上形成一个明显的悖论：以村 级选举为例，由全体村民选举的村委会，要受由同村共产党员选举的党支 部书记领导；村委会的工作本应向选举他们的全体村民负责，现在却变成 向党支部负责。这种扭曲的强加于村民的格局，完全违背了民主原则，没 有合法性可言。至于过去曾多次发生过的怪事──当选者不是党组织推荐 的人选时，党组织竟强使代表重选，直到选出他们认定的人员为止，这更 是对民主选举的莫大讽刺。在这里，我们又碰到了那个绕不开的老问题： 党政必须分开。民主选举同党政不分是很难兼容的。当然，我不是说只有 在党政分开的前提下才能推进选举民主化，但至少这两者应当同时并行， 以起到相互促进的作用。例如：可以明确规定，凡是经由人民直接选举或 经代表大会选出的政府工作人员，均应有权独立地行使行政权力，不受党 委制约；共产党员被推选者，党组织可以监督他们是否正确执行上级和同 级党代表大会的决议，但没有权力干预他们的行政工作。 　　长期以来，由于政府工作人员均由党组织任命，或由党组织提名而经 过形式主义的选举而直选，因而在他们的心理上普遍存在只对党委负责的 思想，唯党委书记之命是从，以假政绩取悦党委，而不考虑人民的意愿、 人民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以民为本”、“执政为民”都成了空洞的 口号。如果按照我在前面提到的六项原则来改革选举制度，并同时推进党 政分开的话，就可以从根本上改变这种极不正常的局面。因他们是由人民 或代表推举出来的，经过差额竞争，而且当选后人民或代表有权罢免他们 。他们的乌纱帽不是捏在党委书记或组织部门的手中，而是由人民或代表 拿着。因此，他们办事就不能不尊重人民的意愿，考虑人民的利益。只有 这样，“以民为本”、“执政为民”才有可靠的制度保证，而不致流于形 式。 　　（四）加强民主监督 　　监督民主化是克服“报喜不报忧”、黑箱操作的有效武器，是政府清 廉高效的有力保证。即使是民主选举出来的政府，如果没有群众性的强有 力的监督，也会滥用政治权力而走上邪路。民主监督的形式，除了人民代 表大会和监察司法部门履行宪法和法律所赋予的监督职能外，最有效的监 督途径有二：一是人民群众直接监督；二是舆论监督。这两方面恰恰是我 们目前最为薄弱、亟待加强的重要环节。 　　人民群众的直接监督，目前主要是通过上访和发信的形式进行的。改 革开放以来，各级党政机关的信访部门做了大量工作，对于监督党政机关 ，纠正他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信访工作中存在的 问题也很多，如有的把检举揭发材料传到被检举人的手上，结果引来对检 举揭发者的打击报复，严重者甚至被整得家破人亡，判刑坐牢。今年的一 个典型例子是围绕上海的“周正毅案”发生的怪事：因为遭遇官商勾结， 无理拆迁，有七八十名被拆迁户代表来到北京上访，上海公安部门竟派警 员到北京拘捕他们，把他们押送回上海；仗义为拆迁户诉之法律的律师郑 恩宠被扣上完全站不住的罪名而判处三年徒刑；最近郑的妻子到北京请律 师过问此案，刚到旅店住下就被跟踪而至的特工人员绑架回上海。破坏人 权、压制人民上访权利达到这样恶劣、这样野蛮、这样严重的程度，还谈 得上什么民主监督！这是赤裸裸的“以奸商为本”、“以官僚为本”，哪 里还有丝毫“以民为本”的味道！ 　　人民群众通过上访发信，在反映自己的冤屈疾苦的同时，也揭发了官 吏的腐败和官场的黑暗，而且往往能准确地反映党政机关工作的问题之所 在。这说明它正是实现民主监督的一条重要渠道。最近，新浪网报道《?望 东方》记者据一份权威资料反映，今年7月1日至8月20日，不到两个月的时 间，到北京市委门前上访的达1.9万人次，群体上访347批，到中纪委门前 上访的也达一万多人次，群体上访453批，形成了改革开放以来上访的最高 潮。上访人员数量如此惊人之多，充分表明民众疾苦和吏治腐败已经达到 无法容忍的程度。《了望东方》记者指出：“今年的信访浪潮是多年改革与 发展矛盾积压的后果。”它“既是巨大的挑战，也蕴藏着推进政治改革的 难得机遇。”据有关材料显示，在信访工作中，关于拆迁、下岗、农民受 压迫的信访申诉近年都大量增加，说明在这些方面的政府工作存在着薄弱 的环节，矛盾的显露正好为解决问题、克服缺点错误指出方向，应该下大 力气妥善解决。对于那些与奸商勾结、纵容非法拆迁和贪占国有资产或压 榨农民、搜刮民脂民膏而不顾工人农民死活的贪官污吏，一定要认真查处 ，从重处罚，这样才能取信于民，使群众性的民主监督畅通无阻。 　　舆论监督是实现民主监督的又一条重要渠道。近几年来，许多错案和 官场黑幕经过媒体曝光，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和适当处理。但是，所谓“ 舆论导向”和“稳定压倒一切”严重地堵塞了舆论监督的通途，媒体受到 各种各样的压制，许多事件往往是在处理结果之后才被允许报道，所以， 被媒体曝光的黑幕，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今年一年内，就有很多报刊受 到掌握舆论导向大权的新闻检察官们的批评警告、停刊整顿、撤换负责人 、开除编辑记者，直至受到取缔。面对“舆论导向”的压制，媒体能在多 大程度上实现它的监督功能呢？ 　　为了使媒体能充分发挥它的监督功能，目前迫切需要取消“舆论导向 ”，实现新闻自由，制订《新闻法》以保障媒体的监督权利。对于这些问 题，我在《坚持改革的社会主义方向》和《为“自由化”正名》中都作过 一些叙述，这里就不多说了。需要补充的是，要在充分发挥现有媒体的积 极作用的同时，按照宪法规定的言论出版自由，允许社团和民众自办超党 派的报刊，改变目前许多报刊千篇一律、面目可憎的形象。需要指出，由 于电子网络技术的发展，对于媒体的垄断封锁实际上已经不可能一如既往 地继续下去了。据有关材料报道，目前全国有五万余家网站。据我判断， 网上的信息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大概都已超过现有的报刊。它已经成为 社会舆论监督的一支劲旅。由于它较之报刊具有更复杂的技术背景，而且 超越国界，因而尽管目前仍处于严密的监控之下，甚至有的人因在网上发 表国是政见而遭到拘捕、判刑，但它依然循着自身的规律继续发展，而不 以当政者的意志为转移。必须指出，肆意拘捕在网上发表文章的仁人志士 ，是严重违反宪法的行为，当权者应当采取明智的政策，放弃对网络的不 法监控。不论是网络还是报刊（当然包括开放报禁后的报刊），都有履行 舆论监督的权利和责任，只要他们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内行事，就不应受 到任何权力机构的干预和制约。媒体网络如能充分发挥作用监督，我国的 政治民主化便将进入健康运行的康庄大道。 　　除以上这些改革内容外，还有社区自治、社团独立、政务公开、完善 法制、开放党禁、决策民主化等等，都是政治民主化的题中应有之义，这 里就不多说了。 　　也许你会说：“以上这些民主形式，都是目前很难做到的。我希望你 谈谈民主设计问题，是指现有条件下能够实行的民主措施。”对不起，在 “民主化设计”这个题目下，我只能这么谈。我在这里只能设计蓝图，描 画一幅应当实现也可能实现的远景。至于如何实现，那是工程师和建筑公 司的事，不在设计师的职责范围之内。这里的矛盾在于：这些民主改革的 关键是需要有一个开明的、民主的，同时也是强有力的执政党来推进这个 进程；而“夏虫不足与语冰”，现有的当政者是否足与语民主？难点就在 这里。不过，前面提出的“民主化设计”，我自认为是符合于马克思主义 、符合于历史发展规律的。因此，不但有可能实现，而且必然会实现的。 尽管在一切细节上未必准确、未必适当，但大方向是不会错的。民主化是 当今世界的主要潮流，“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民主还是专制，前进还 是停滞，有远见的政治家必然会作出正确的选择。经济的迅速发展和社会 的迫切需要将会使这样一些目光远大的政治家脱颖而出。我对历史必然性 深信不疑！ 　　写了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把问题说清楚，说准确，只不过是一孔之 见吧，供你参考，请你指教。来信中所提的其他问题，如中苏关系、苏联 解体、中美关系等等，以后有机会再讨论。 　　顺祝 　　新春安康！ 　　杜光 2003.12.9 ～～～～～～～～～～～～～～～～～～～～～～～～～～～～～～～～ 【金尧如】文选：从陈希同案看中共贪腐权斗 　　前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大贪污案，爆发于 一九九五年四月北京市常务副市长王宝森畏罪自杀。北京随即宣布陈希同 引咎请辞中央政治局委员与北京市委书记之职。稍后，中共中央纪律检查 委员会则在公布王宝森的贪污罪行数以人民币两百亿元计，并且指称陈希 同有同谋共犯的罪证，予以扣押，进行侦讯、审查。如此的中共高官贪污 大案，在中国历史上未见有类似的罪行记载，所以，三年来海内外一直在 注视中共将如何依法侦讯、审查陈王贪污案数以两百亿人民币的具体罪行 罪证，除陈王二犯之外还有多少当今中共大小官员和高干子弟这类勾结共 犯，最后如何依法分别判决陈王大贪污集团中人的罪刑。 　　党政军法四大体系败坏 　　中共党、政、军、法四大权力体系的贪污腐败之风，从上到下，从里 到外，已达到血肉糜烂的程度，为举世皆见的实况现状。连江泽民在中共 高层内部谈话中谈起陈希同案时也承认，贪污腐化之风若再不整肃，已濒 临亡党亡国的危险。在中国有史以来，也无出其右。 　　江泽民之言适足证明中共的独裁专政统治下，大小各级党员无法无天 ，以权争利，化公为私，给中国造成一个如此糜烂危亡的局面。 　　然而，江泽民是不是已经真正下了决心，要在中共一党专政的高阶层 内展开反贪肃贪和建立法治的斗争呢？现在看陈希同案公开宣判的结果， 略加分析，便可以看出以江泽民为核心的中共高层还远远没有真正从上而 下反贪肃贪的决心。 　　请看，陈希同案一拖三年，上月卅一日中共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突然u 公开」宣判：以贪污和玩忽职守两个罪名起诉，一审判决两罪合并执行有 期徒刑十六年而已。 　　共犯集团自保重罪轻判 　　好，我们再看看陈希同犯的是什么样的贪污罪？他又玩忽了那一种职 守？照起诉书说，原来中央纪检会经三年多的侦讯和调查，陈希同在担任 北京市长与市委书记期间收受国外贵重礼品手表、水笔、相机共二十二件 ，合人民币五十五万余元。据熟悉北京香港情况的人透露，所谓「国外贵 重礼品」，都是香港商界朋友所赠。中共高官收受这类贵重礼品者，岂仅 陈希同一人？其实比比皆是！论陈希同从一九八三年出任北京市长起，至 一九九五年遭扣押止，于北京主政十二年，则每年收受手表、水笔平均不 到两件。以陈希同的高官权势，这算那门子的贪污？当然，若论地方上的 县市长或局处长只要贪污十万人民币是多有判决死罪的。现在对陈希同在 贪污罪方面只判十三年徒刑，为什么？较早前，曾有北京渠道传言，陈王 贪污集团的各类活动涉及者达七十人，都是高官显爵和元老子弟，涉及款 项则近两百万人民币。这么一个特大贪污集团如何能公诸于世？而且涉及 邓李两府的公子小姐，这又如何了得？现正挣扎在饥饿线上的一千两百万 下岗工人加上早已失业和退休的近一千万贫困工人，还有约一亿五千万无 田可耕的「盲流农民」，如果在全大陆城乡起而暴动，中国也许得救，但 党则必亡矣。 　　此所以只拿出陈希同收受贵重礼品作为贪污罪名，实则只是「受贿」 ，且礼品均已点清没收，以「受贿」来代替大贪污之罪，用心良苦，但用 心之卑污与丑恶已昭然若揭。 　　所谓「玩忽职守」的罪名，也是文不对题，隔靴抓痒而已。「玩忽职 守」应指陈希同未曾领导并做好北京市府之工作。但据起诉书所列罪状， 指陈在市长任内于怀柔县修建两个豪华别墅，建筑费三千五百余万元，管 理费两百四十余万元，并挥霍公款一百多万元，是为「疏忽职守」而已， 因此仅判徒刑四年。 　　高干奢靡成风视为当然 　　就我多年来所见所闻，中共中央各部到各省、各市以及大陆上各大军 区，造宾馆作招待所，接待中央首长和其区领导人，是理所当然之事。间 中有当地领导和军事长官携同志朋友交往游玩耍乐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这只能说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何罪之有？ 　　说到底，陈希同如此公审判决，不过是一幕过场戏。实际上是江泽民 的海派同陈希同（陈背后是李鹏）的京派一场权力斗争的结局。 　　江泽民在六四之后任总书记；李鹏和陈希同很不服气。事因李陈自认 是奉邓小平之命，镇压北京「反革命暴乱」的大功臣。赵紫阳在「六四」 前辞职之时，李鹏估计自己将任总书记。而总理之位，陈希同认为非己莫 属。结果却不然，此所以李陈对江泽民取代总书记之名位采取抵制态度。 因此邓小平在「六四」后不久曾告诫大家「不要不服气」。但陈始终不服 ，并派人到上海调查□集江泽民在上海市长和书记任内之材料。 　　京派海派恶斗必有续集 　　最初江泽民佯装不知，到一九九五年，邓小平病体日重，江泽民感到 危机日迫，因而决定抓京派的贪污案入手。但陈希同被捕后，在侦讯审查 期间，态度十分强硬，他要求公开审判，他将公开交代一切，计涉案者七 十人，要涉案者均上庭受审或作证，要关要杀都看你们怎么办吧！ 　　于是，经长期讨价还价，最后才谈妥私了。缩小罪责，轻判徒刑。送 到何处「坐牢」，人民不会知道。过了一年半载，说陈悔罪较好，因病假 释，有谁敢去追究？江泽民在邓小平死后一年半，看来已坐稳了江山，在 权争中也已经赢定，海派掌握了京中大权。判决陈希同案落幕，反贪是假 ，权斗是真。李鹏必有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以其在高层中的人脉关 系，权斗必有续集。 ～～～～～～～～～～～～～～～～～～～～～～～～～～～～～～～～ “书生报国无时地”──金尧如先生的正气诗情 　　傅正明 　　惊闻前香港《文汇报》总编辑金尧如先生于1月18日在美国病逝，黯然 伤神。1993年笔者漂泊香港时，曾拜读金先生诗文。那时他已乘桴去美， 我与这位老前辈缘悭一面。当时，我在程翔先生主编的《当代》月刊谋得 一个临时职位。程翔先生曾与金先生共事，在“6．4”前担任香港《文汇 报》副总编辑。他们都是因“6．4”血案而反戈一击的著名报人。 　　金先生常在《当代》发表政论，偶有正气充盈的诗词见报。曾留心搜 集“6．4”纪念诗词的笔者，重翻旧录，得金先生旧体诗词五首，即感时 四首：《去国有思》、《拜别法门》、《苏联风云》、《香港直驯》（《 当代》月刊1991年10月）和《“六．四”周年祭──调寄贺新郎》（《当 代》时事周刊1990年6月2日）。据谷丁先生写于1992年的《始为“秘密党 员”终还自由之身──访前香港〈文汇报〉总编辑金尧如先生》一文，年 逾古稀的金先生，却自称“老顽童”，“喜高谈阔论，谈至兴起，乃手之 舞之足之蹈之，以助其势”，可见金先生诗人气质之一斑。 　　感时4首写于1991年9月19日洛杉矶，即金先生辞别香港去美暂作安居 之后的岁月。其一《去国有思》云： 　　“万里乘桴不自哀 　　反戈犹击始皇台 　　书生报国无时地 　　风雨神州入梦来” 　　“书生报国”是金先生一生的志向和躬行。先生早年，是亡国之恨激 励他投身抗日救亡活动和学生运动，辗转大江南北。1946年，北京发生美 军士兵强奸北大学生沈崇事件后，身在上海的金尧如，发动了“反美抗暴 ”的学生大示威。1947年2月，他受中共之命筹备“中共台湾工作委员会” ，将近一年后撤离台湾抵达香港，成为总管香港中资媒体的新华社香港分 社要人。即使身在香港，他也逃不脱文革劫难。他被“党组织”蒙骗到广 州，关押审查将近两年，后又发配到一所“五七干校”劳改3年半，直到四 人帮垮台，才能重回香港。在香港报界，金先生虽权重一时，却屡被谪迁 ，因为他对沿袭秦始皇政制的官僚机构已有离心离德之意。89年北京学潮 ，使得“学运”出身的金尧如，无论如何不能认同中共将学潮指为“动乱 ”的定性。其惊世骇俗之举，是“6．4”屠城之后，与李子诵等《文汇报 》同仁合谋“开天窗”：“痛心疾首”4个大字将永载报界史册。拍案而起 的金尧如还公开发表文章和演讲，正气凛然，抨击中共镇压学潮，最终导 致他退出中共，与暴政决裂。这就是他“反戈犹击始皇台”的壮举，也是 促使他去国离乡的最后动因。在《“六．四”周年祭》中，在自由女神之 下的金先生，沉痛诘问天安门红朝“危阙”，呼唤民主潮流： 　　“今夕复何夕？望天门，沉沉惨雾，昏昏危阙。 　　虎斗龙争无寻处，剩有寒凝碧血。 　　闻大地低低呜咽。 　　休问人间竟何世，彼苍天，歼我良人烈。 　　天丧予，生民绝。 　　“山河满目愁锁骨。 　　遍神州，男儿到死，其心似铁。 　　莫道车轮无断路，不见前车覆辙？ 　　东欧事，宁需细说？ 　　铸就而今千古错，想当初，未料身名灭。 　　二三子，也萧瑟！” 　　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金先生当年投身革命，未能预料到共 产主义蜕变为极权主义这一历史的反讽。他可贵的令人钦佩之处，在于正 视中国根深蒂固的封建传统这一可悲的现实，吸取国际共运的惨痛的历史 教训，坚持求真的品格，不改“书生报国”的初衷。髦宿年高的金先生仍 然执笔著文，针砭时弊，伸张正义，推动民主。在《香港直驯》中，他兴 奋地写道： 　　“七十万人选贤能 　　百年可见此形胜 　　休言香港池塘浅 　　民主如鲲飞作鹏” 　　深谙香港的金先生，把香港民主政治文化的北伐及其成功，视为中国 民主事业的伟大鹏程。 　　在《送尧如兄远适》一诗中，李子诵先生与同经“报坛忧患”的故友 话别：“何时风静黑云散，异域流亡归有期”。遥望神州，腐败之风依旧 炽烈，专制黑云久久未散，异域流亡的金尧如先生已客死他乡，物伤其类 ，笔者不禁沧然涕下，想望着金先生当年塑造的自我形象，那宛在的音容 ，如《拜别法门》结联所云：“襟上酒痕杂泪痕，远游犹自赋《招魂》” 。先生几经波折的一生，最初扬帆于浙江绍兴，最后抵达大洋彼岸。仙逝 之所虽自由之地，毕竟他乡异域。 　　目极千里兮伤春心，魂兮归来哀江南。 　　哀悯金尧如先生如屈子一样无罪放逐，恐其魂魄离散而不复，谨以此 文招之。（2004年1月19日） ～～～～～～～～～～～～～～～～～～～～～～～～～～～～～～～～ 美国之音：王希哲洪哲胜在美国之音激辩台湾认同 　　调查显示，台湾62％的人认为自己是台湾人，认为自己是中国人的只 有19％。这是否表明，台湾的国家认同问题已经解决了呢？泛蓝过去坚持 “一个中国”，台独根本不是选项，泛蓝现在动摇，对台湾，这是喜讯， 还是噩耗？ 　　全侨和平民主联盟1月10日在法拉盛侨教中心举办从“总统大选看国家 认同”座谈会，邀请了政治立场迥然有别加上自称中立人士三方代表参与 。中央社报道说，长期在海外参与台湾民主运动，近年来将焦点集中于中 国民主的“亚洲民主基金会”负责人洪哲胜，从美国人及台湾人认同的变 迁史，强调民众对国家认同会随着历史的演变而改变。笔名“阿修伯”的 纽约政论家刘添财，以“顾全大局，相忍为国”为主轴，强调两岸应保持 绝对和平。他提出“武不独、独不武”理论。“黄花岗”杂志负责人辛灏 年接受邀请担任主讲人，但当场却明言愿意将发言时间让给对此议题比他 了解、当年以“李一哲”大字报名噪一时，现任中国民主党海外筹委会主 席的王希哲发表意见。不过主持会议的全侨盟副会长王涵万以“程序正义 ”为由，婉拒王希哲替代辛灏年担任主讲人，王希哲经过争取未果后也对 大会决定表示谅解，然而十余位老兵会成员及辛灏年本人，却因不满主席 裁决离席。 　　中央社当天另一篇“从闹场事件正可看出民主真谛所在”的报道说， 一场民主盛宴险些成为闹剧，所幸主持人力持“程序正义”，并提出另行 安排时间对话的建议，才化解有关国家认同座谈会上的小插曲。其它中文 媒体都不敢予以报道。亲共的忌讳王的立场，亲台的媒体则无法正面报道 洪的所为。 　　不过，从西海岸赶到东海岸的王希哲未能发言的遗憾很快就由美国之 音的新闻天地节目邀请洪哲胜、王希哲两人再谈这一问题予以弥补。以下 根据美国之音节目内容整理： 　　洪哲胜：台湾的国家认同问题已经解决了 　　周幼康：各位听众朋友好，我是周幼康。欢迎收听美国的新闻天地节 目，在今天的节目里我们要来讨论一下台湾的认同问题，欢迎收听。很快 ，三月份台湾就要举行总统大选了，所以不管是哪个政党的总统候选人， 或是政党，都把两岸关系看作竞选的话题之一。中国方面一直表示，希望 台湾一国两制，然后和平统一；但是在台湾方面有着各种不同的看法，当 然台湾一般对于一国两制是绝对反对的。至于和平统一呢，以前蓝阵营还 有“一个中国”的说法，那么现在这个统一，以及“一个中国”呢，好像 也有些方面呢，也改变了论调。同时在台湾在选举期间，有关台湾人，本 省人和外省人的族群问题呢，又会浮现在台面上，被这些竞选人和政治人 物作为竞选的筹码。我们也听说不久前在纽约举行过一个座谈会，由华人 共同来谈论有关台湾认同的问题。那么我想先请方冰，非常简单地介绍一 下。 　　方冰：这个座谈会是上个星期由全侨和平民主联盟纽约支盟主办的。 在会上主要是两位主讲人，一位是民进党元老、民主论坛主编洪哲胜先生 ，他的主要观点认为，台湾人民同其他人民一样，是随着历史的变迁而改 变对台湾的认同的。他主要回顾了民进党和国民党两党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认为台湾现在实际上对于国家认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他认为在明年大 选的时候，族群问题应该不会再是挑起民众激情的一个主要议题，而会把 焦点集中在政治人物对施政的看法上面。另外一位主讲人是刘添财先生， 他认为认同的问题在台湾实际上并没有解决。比方说，台湾前总统李登辉 准备在228举行游行支持陈水扁，他认为游行挑这样一个日子，一定还是会 跳起族群矛盾的。 　　周幼康：今天请了哪几位特别来宾同我们谈这个问题呢？ 　　方冰：我们今天邀请了亚洲民主基金会、民主论坛的主编洪哲胜先生 ，和资深的中国大陆民运人士王希哲先生。 　　周幼康：所以我们首先请洪哲胜先生谈谈，你从什么角度来认为台湾 的认同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你觉得台湾认同哪方面？认同些什么呢？ 　　洪哲胜：好，谢谢！根据今年一月三日的台湾《联合报》调查的结果 ，去年十月份台湾所有人口中有百分之六十二认为自己是台湾人，认为自 己是中国人的只有百分之十九；可以从中看出来大部分的台湾人民已经认 为他们是台湾人而不是中国人。在1989年的时候，情况就跟这个差很多， 那个时候认同自己是台湾人而非中国人的只有百分之十六，那么认为自己 是中国而非台湾人的有百分之五十二，可见从1989年到2003年10月份这个 变动是很大的。既然已经有六十二个百分点的人认为大家都是台湾人而非 中国人，而只有十九个百分点的人认为自己是中国人而非台湾人，那么可 见这个认同基本上已经解决了。谢谢。 　　方冰：那么王希哲先生请你谈谈对台湾认同问题的看法。同意不同意 洪哲胜先生的分析，你的看法又是怎么样的？ 　　王希哲：统一后台湾人也会认同自己是中国人 　　王希哲：我觉得这个问题是很可笑的，因为洪哲胜先生忘记了这次台 湾选举的题目是选举中华民国第十一届总统。既然选的是中华民国第十一 届总统，并不是选台湾国第一届总统，那么这个所谓国家认同问题怎么解 决了呢？你现在还是在这个大前提下，在中华民国的大前提下选，而且选 的是根据中华民国南京宪法这个法统下来的第十一届总统，这怎么解决了 呢？这恰恰说明这里面有着非常深刻的矛盾，这个矛盾没有解决，不但没 有解决而且这个矛盾还有可能爆发。所以不是像刚才洪先生所说的，或者 像方冰先生所介绍的，这个认同问题已经解决了，今后台湾两党选举就是 讲民生问题，或者讲两党的建设政策问题，哪有这么天真哪，是不是!远远 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说，作为我个人我希望台湾人民还是记住这一条，现在他们选的 还是中华民国的、根据中华民国宪法选举第十一届总统。所以我希望他们 从这个中华民国第十一届总统的选举中，继续认同中华民国。这个中华民 国当然现在暂时在台湾，我们是记住这一点的。那么至于现在有一种说法 ，台湾人民现在百分之六十以上都已经不认同自己是中国人，而是台湾人 ，我认为这个意义不大，因为这个恰恰是台湾的某些政党在搞民粹主义的 宣传导致的一个结果，因为在民粹宣传下人民跟着这么走是不奇怪的。实 话说，1945年之前，如果要在台湾搞民调的话，我看百分之八九十的台湾 人都说他们是日本人。这个一点没什么奇怪。如果今后在某种情况下，居 然台湾和中国大陆统一了，这个统一有两种，一种是民主统一，一种可能 是一国两制统一，不管怎么说，在统一情况下，不出2、3年，那个时候的 民调，台湾人民绝大多数又会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所以这种所谓民调我认 为没有什么意义。我认为现在最有意义的是，现在的台湾选举还是中华民 国总统第十一届总统的选举。我认为这个才是有意思的。 　　周幼康：我想请问洪哲胜先生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你对刚才王希 哲先生的讲话有什么看法，第二个问题，你提到了台湾现在百分之六十以 上都认为他们是台湾人，而不是中国人，也想请你把这个意义再分析一下 ，如果他们只是表达他们是台湾人而不是中国人呢，还是表达这些人有台 独的倾向，他们要台湾独立，如果他有台独倾向的话，中国大陆一再表示 ，如果台湾要搞独立，他们不惜以武力相见，对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 　　洪哲胜：不是中国人意思即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 　　洪哲胜：希哲兄刚刚有讲说，现在的中华民国在台湾，他讲得很对啊 ！但是中华民国在台湾并不是只是说在中华民国后面随便加上三个字叫“ 在台湾”，而是在中华民国宪法已经通过修改，那么当今的中华民国在台 湾总统的选举，只有在台湾设过籍的人才有权利选举。所以事实上，不管 中华民国宪法怎么写，今天台湾政府跟台湾人民已经认为中华民国的领土 ，它的国名，仅仅限于台澎金马，以及居住在台澎金马上面的人民。所以 说当这一群人民认为，多数认为，他们台湾人而非中国人，这个意思就是 说，他们是中华民国的国民，而中华民国只是在台湾，没有在中国；那么 他们不是中国人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民。所以是中 华民国的国民，而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民，是否算作台独呢？那么这 就要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府如何去下定义了。我讲到这里就可以。 　　方冰：王希哲先生你的看法呢？ 　　王希哲：我认为洪哲胜先生的有些看法我其实还是同意的。只是认为 洪哲胜的很多观点并不是今天真正台湾的主流观点。他说，他刚刚说…… 　　洪哲胜：我有说宪法有改。 　　王希哲：实际上今天中华民国宪法并没有改变。中华民国宪法说的很 清楚，是中华民国暂时在自由地区进行选举，是在中华民国自由地区的居 民才有选举。所以这是很清楚的，中华民国宪法至今没有说过，她的疆域 、她的领域是台湾，中华民国宪法至今说她的范围还包括了整个大陆。所 以说你这个问题并没有解决，所以我认为洪哲胜整天说已经解决了那是一 种鸵鸟式的政策，自己安慰自己。所以这个问题我认为其实不必辩论。如 果说，他只说台湾人不是中国人，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的话，如果从这 个定义来讲的话，我完全赞成洪哲胜。甚至我王希哲都不是中国人。 　　为什么？因为我也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我到现在没有中华人民共 和国国籍。我逃亡出来以后，中华人民共和国到今天没有给我护照。我在 美国属于无国籍人。所以我也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从这个定义来说， 我王希哲也不是中国人。但是，从文化的民族的角度来说，我王希哲是中 国人。而现在整个台湾要否定的恰恰是从民族和文化的角度否定是中国人 。这一点上恰恰同洪哲胜的观点是不同的。 　　所以洪哲胜常常用他自己的变化的一些观点来蒙蔽一些人，迷惑一些 人，（洪哲胜笑声）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我还是回头来讲 这个事情。希望记住，现在台湾的选举是中华民国宪法下、中华民国自由 地区人民的选举，他选举出的总统是第十一届中华民国总统，但是是不完 全的总统，因为是一种特殊条件下的总统，这些情况并没有改变。 　　洪哲胜：可不可以让我讲讲。 　　方冰：请讲。 　　洪哲胜：事实上台湾的人对台湾的文化跟中国的文化是不是一样大家 并没有很强烈的意见。主要就是说台湾在主权上是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 一部分，这才是大家关切的。如果大家同样用同样的文字、唱同样的歌， 这很好嘛！有什么不好的？所以呢王希哲就是把一个政治的问题改成一个 文化的问题，要让很多中国人来讨厌台湾人，这是一个不好的做法。我还 要补充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说，当我说这个认同已经达成的时候，这代 表什么意思呢？这可以代表说这两群原来信念非常不同的人，在今后的政 治行为会有它趋向共同的地方，一直到现在为止，民进党说，一边一国， 国民党说一边一国没什么错误，民进党说，没什么92共识，国民党说，92 共识我可以不谈，民进党不要国统纲领，泛蓝说，国统纲领我也不谈，然 后民进党说，我是主张台湾永远是一个国家的，但是统一也是一个选项， 那么国民党就说我们是主张统一的，但是台独也是一个选项。所以从这里 的一个大变化我们就看得出来，事实上泛蓝跟泛绿在这些以前争得脸红耳 赤的东西呢，目前已经达到有共识了。所以呢，我们说这个认同的达成并 不是空话一句，而是说，这已经非常严重地影响了人民的政治行为。好， 谢谢！ 　　周幼康：洪先生啊，每当台湾举行选举时候，这个族群问题是必要出 现的。那么你刚才好像也提到这个组群已经不是一个很重要的状况，但是 在台湾还是高度强烈的本土化，使台湾人、还有本省人、外省人，现在有 多了个大陆人，是大陆嫁过去的女孩子，叫大陆新娘，还有叫大陆妹的， 诸如此类的。那么请你举点实际的例子，为什么在这次选举中台湾族群问 题已经不存在了？ 　　洪哲胜：这个台湾族群，我刚刚讲的这个认同的达成事实上是一直到 两三个礼拜以前国民党表态那时候我们才看出几乎完成了。所以我原来在 讲说，从下一届总统选举，大概这样的问题已经变得非常不重要了。国民 党已经走了这非常大的一步，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今天还会有一部分人 延续着原来的想法，但是既然两个最大的政党都已经这样讲了，那么下一 次四年之后再来选总统这个课题就变得很小了。我是这么讲的。 　　方冰：王希哲先生你对洪哲胜先生的分析看法怎么样，你认为族群问 题在下一届总统大选中会变成一个不重要的议题吗？ 　　王希哲：泛蓝向民粹主义后退隐藏危机 　　王希哲：我认为洪哲胜先生还是在欺骗。因为整个所谓族群问题，就 是整个台湾从李登辉到民进党那些台独原教旨主义者，姚嘉文、邱义仁、 吕秀莲等等，从来是认为文化上、民族上，他们都认为自己不是中国人， 从来认为他们是日本人，（洪哲胜大笑：老兄啊，你有什么证据说…..） 洪哲胜先生请你礼貌一点，你说话的时候我没有打断过你，请你礼貌一点 。　　方冰：好好，王希哲你接着讲，我们剩下时间不多了。然后我们留 点时间给洪先生回应。　　王希哲：所以说，泛蓝现在在向民粹主义后退 、妥协，这不是说已经解决了，恰恰相反，隐藏着相当大的危机。他过去 泛蓝还坚持着一个中国，坚持着台独根本不是一个选项，台独根本是不可 能的，所以如果说泛蓝现在动摇，这恰恰不是台湾的喜讯，而是台湾的噩 耗。 　　方冰：洪先生还有一点时间，请你说。 　　王希哲：所以说中华民国的存在还是台湾安定的这么一个因素。 　　方冰：王希哲，我们时间不多了。洪先生你说一下。 　　洪哲胜：好，我一直没有谈到这个共识的形成到底对台湾是好还是坏 。我只是讲说共识已经形成了。那么王希哲这样讲只是用他主观的愿望来 判断这个事情，他没有办法一步一步看到认同形成的过程，以及认同形成 的程度，他没有办法看到。如同他主观的愿望，啊呀你认同日本人，事实 上王希哲绝对没有证据说吕秀莲说她是日本人，陈水扁说他是日本人，这 些都是戴帽子的，我认为非常不健康啊！ 　　周幼康：今天觉得很高兴跟两位谈这么多，各位都提出自己的不同看 法，我们都表示尊重。因为时间已经到了，谢谢，再见！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editor@bigNews.org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bigNews.org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国际统一刊号ISSN:1097-26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