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考》总第75期1998.05.20 ================================================ 1. 印尼街头：学生集合　高喊苏哈托下台 2. 压力剧增 印尼议会议长敦促苏哈托辞去总统职务 3. 星期三印尼学生和反对派准备联合举行示威 4. ＮＨＫ播出「对华评论」时事专题指印度核试使中共被动 5. 江泽民的重要「军」师王沪宁主张精兵裁军政策 6. 传江泽民不满军队改革进展 7. 上海公安私刑拷打图片加拿大电视网曝光 8. 论坛文摘：中国的民主选举，理想状态下，选票落入谁的手？ 9. 美国国会共和党领导人担心技术转移中国政策 10. 美国众议院议长金瑞契要求柯林顿延後访问中国大陆 11. 中共矢口否认刘华清之女刘朝英对美政治献金案 12. 前天安门广场学运领袖李禄在华尔街代客投资 13. 首都机场宾馆６０９号的民主大学━━吴方城记返京遭关押的14个小时 ================================================ 1. 印尼街头：学生集合　高喊苏哈托下台 【特派记者伍崇韬／印尼雅加达现场报导】印尼反对党之一─民主党今天强调 ：520游行不是谣言；另外，上午印尼大学学生已经搭乘4部巴士前往印尼人民 协商会议中心（国会的一部份）进行抗议，到中午为止，包括附近民众以及零 散学生纷纷加入抗议行列，人数一下从2百多位，激增到6、7百位。 　上午的雅加达已经有一点乱；学生集结抗议处，印尼军方动员了10部以上的 装甲车随时因应。 　抗议学生拿著印尼国旗，高唱印尼国歌，并大喊「结束动乱」、「苏哈托下 台」、「控制物价」等口号；学生们的领袖代表虽然近中午已经进入与政府协 商，但稍早学生代表已经表示：明天中午还要到国会进行比今天更大规模的抗 议。 　至於各界担忧的520行动，印尼主要反对党之一─民主党强调：520游行不是 谣言，虽然学生不是主角，但是这场游行绝对不是谣言。 　台北时间上午9点，印尼大学的学生开始集合，2百多位学生从印尼大学校区 乘坐4部巴士，到雅加达印尼人民协商会议中心「热身」，学生们停留在门口抗 议，除了这些学生外，另有其他零散学生也陆续加入抗议行列，附近人群也愈 来愈多集结於此，到台北时间近12点时，人数已达6、7百人。 　军方人员说，学生今天的游行并没有申请过，国会大门（铁门）深锁著，学 生只能在外围表示意见；虽然军方高度戒备，但是各个神情还算轻松，不像会 使出镇压行动。 近中午时，学生领袖代表进入国会与政府协商。　本报综合十八日外电报导导 　数百名印尼学生今天赴国会请愿示威，他们在国会外面高唱爱国歌曲，并高 呼「改革」口号，逼迫印尼总统苏哈托下台，军队、装甲车在国会前驻守，以 防万一。在万隆约有5万名学生聚集，在泗水也有学生及民众集结，警方的态度 远比上周强力逮捕行动温和得多。印尼要求苏哈托下台的示威将在「520」百万 人大示威达到最高潮，国际间则担心今天的示威是新一波暴动的开始，加紧撤 侨行动。 　在雅加达，警方允许三辆载著120名雅加达大学讲师及校友的巴士进入国会大 厦周围场地，但200名步行的示威学生则被挡在门外，有些学生挂著写著「改革 」的臂章，有些人手持粉红色玫瑰。另有十多名退役将领也加入学生的抗议行 列，示威抗议者提交一份请愿书，要求苏哈托及副总统哈比比下台。五辆巴士 载著学生在警方的护送下，准备从茂物市到雅加达示威。大雅加达军区发出严 厉警告，绝对不会容忍暴力。 ================================================ 2. 压力剧增 印尼议会议长敦促苏哈托辞去总统职务 (综合外电报导)连日来的暴动造成逾五百人丧生後，印尼国会议长哈莫柯十八日呼吁苏 哈托总统为了国家的团结应辞职下台。在他发出这项呼吁之後数小时，印尼一些重要领 导人即聚集在总统官邸。同时，三千多名反苏哈托的学生当天搭乘巴士前往印尼国会附 近聚集，继续示威，一度支持苏哈托的十数名前军方将领也加入声援行列。 　国防部长兼武装部队总司令威兰多、内政部长哈托诺、国务部长穆西和陆军参谋长苏 巴吉，赶往雅加达市中心的苏哈托官邸晋见苏哈托。会谈历时约三十分钟，但其他细节 不详。 　印尼具有举足轻重影响力的回教领袖芮斯，十八日也重申要求苏哈托下台，他说苏哈 托即使恋栈，最多也只能在位「几个星期」而已。本月二十日是印尼「民族觉醒日」， 芮斯计画号召一百万人参加这个国定假日的大游行。 　哈莫柯在一分新闻声明中指出：「国会领导阶层、包括议长和副议长，有鉴於当前的 情势，而希望为了国家的团结一致，总统应明智的辞职退位。」哈莫柯是印尼领导阶层 的第三号人物，也是苏哈托的忠实支持者。分析家认为，哈莫柯不可能事先未与苏哈托 磋商就发出上述呼吁。 　政界人士透露，苏哈托在辞职前可能提出若干条件。预料这些条件将包括保证军队的 团结，继续推行他制订的发展政策，维持法治，和遵守宪法程序。 　哈莫柯表示，他是在人民协商会议　印尼国会　的领导阶层十八日稍早举行会议後， 发出上述呼吁。他指出，国会领袖们在会中「仔细而认真的衡量国家情势的快速发展， 了解人民对改革的热切期望。」 　哈莫柯曾任印尼执政党「从业集团」主席。他指出，人民的热望包括人民协商会议召 开特别会议，以及苏哈托总统下台。 　他说：「为讨论这件事情，明天五月十九日，人民协商会议领导阶层将会晤人民协商 会议各派系领袖，讨论结果将向苏哈托报告。」依据宪法，人民协商会议是印尼最高立 法机关，每隔五年选举总统和副总统。 　警方十八日允许来自著名的印尼大学的数百名学生和教职员进入国会大厦周围地区， 这是一项罕见的让步。示威学生要求苏哈托和副总统哈比比下台。而正当人民要求苏哈 托总统下台的呼声日益高涨之际，印尼观光、艺术及文化部长拉提夫，十八日提出辞呈 。苏哈托日前保证要改组才刚组成七周的内阁。 ================================================ 3. 星期三印尼学生和反对派准备联合举行示威 VOA report: INDONESIA PROTESTS /UPDATE May 18, 1998 (方远报道) 劫后余生的雅加达市内满目疮痍。路边烧焦的汽车和店铺还在冒着青烟,街头不时 驶过一队队巡逻的装甲车。星期一的雅加达虽然不像上星期那样一片混乱,但是学 生和市民的抗议活动并没有停息。在印尼议会大楼外面,数千名学生正在举行抗议 活动。学生聚集在议会外面,高呼口号。而另一些学生则穿过把守在大楼门前士兵 和坦克,走到里面向议员们递交要求进行政治改革的请愿。「美国之音」记者西米 恩从雅加达发来报道说,学生的请愿活动并未受到军队的阻拦,气氛显然要比上星期 大学校园中安全部队同示威学生剑拔驽张的对峙缓和得多。一位学生说,他们希望 政府接受他们要求进行政治改革的呼吁。这位学生表示,他们对国家的前途感到担 忧,但是同时又乐观地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就一定能达到目的。学生的要求还 得到一些前军队将领和前内阁成员的支持。印尼议会议长也大声疾呼,敦促苏哈托 为了国家的团结辞去总统职务。 星期一的请愿活动在和平气氛中进行,印尼军事当局已经明确表示,它决不会容忍上 星期的抢劫和骚乱悲剧再次在雅加达街头重演。上个星期发生的抗议活动演变成印 尼30年来最严重的骚乱。由于遭受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打击,印尼经济几乎陷于崩溃 ,印尼货币自从去年7月以来贬值了百分之七十,国内失业人口上涨了五成,国内人民 怨声载道,整个社会就像一座火山即将爆发。上星期的骚乱最后出现大规模抢劫和 纵火行为。成群结队的暴徒在全市四处抢砸商店,其中华人商家成为攻击的主要目 标。许多华人房屋被烧、店铺被砸被抢。大约有30万华人已经逃离印尼。据未经证 实的统计,一星期的暴乱造成5百多人死亡,财产损失达2亿2千7百多万美元。 **星期三学生和反对派准备联合举行示威** 学生和市民的抗议矛头直接对准了苏哈托总统。人们不满苏哈托的独裁统治和政府 的腐败,要求苏哈托下台、要求进行政治改革的呼声越来越强烈。人民的抗议呼声 迫使正在埃及访问的苏哈托不得不提前结束访问回到国内。他虽然口头上表示如果 人民不再拥护他,他愿意辞去总统职务,但是却并没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据「美国 之音」记者西米恩从雅加达报道说,苏哈托仅仅宣布准备对内阁进行改组。但是对 许多印尼人来说,这同他们政治改革的要求相去甚远。 人们准备在这个星期当中举行更大规模的抗议。星期三将是关键的一天,因为这一 天是反对荷兰殖民统治50周年纪念日。据报道学生和其他反对派团体准备在这一天 联合举行全国性示威活动。许多印尼的反派也纷纷加入了学生和市民的抗议,印尼 前总统苏加诺的女儿梅加瓦蒂上星期已经公开在悼念6名被枪杀学生的反政府集会 上亮相,向学生发表演说。号称拥有3千万成员的印尼回教组织领袖赖斯说,他估计 将有一百多万人出席星期三在雅加达举行的要求苏哈托辞职抗议集会。 印度尼西亚发生的暴乱和抗议活动使重振国家经济的各种努力几乎陷于停顿。印尼 盾对美元的比值星期一又跌到新的最低点,进一步加剧了印尼已经高达数十亿美元 的外债负担,外商已经开始大量撤退他们在印尼的资本。 ================================================ 4. ＮＨＫ播出「对华评论」时事专题指印度核试使中共被动 （东京十九日电）日本ＮＨＫ电台综合了日本主 要报纸报导，十八日播出以中国大陆经济形势、和印度 核子试爆及印尼动乱等关系为主的「对华评论」专题， 其中并提及，日本有人提出和中国大陆建立「伙伴关系 」的主张。 ＮＨＫ在评论的引言中说，「印度进行核子试验， 日本各报都极为关注」；「其中有的报导指出，印度进 行核试验的主要目的在对付有核武器的中国」；而「中 国方面反应如何？十分引人注目」。这则播报引述的各 报说法如下： 「每日新闻」说，印度核子战备著眼点并非巴基斯 坦，「而是拥有核武的中国」，印度这次核试验是三月 上台的执政党，「在密切注视中国潜在威胁，同时估计 很有可能受到国际社会谴责下」，向国内外做出的明确 表态。 「经济新闻」说，印度明知美国会采取制裁，还进 行核子试验，主要目的是对巴基斯坦和中国大陆进行「 军事牵制」，并加强印度新上台政权的基础，另外还有 一项重要而隐密的目的，「就是累积全面禁止核试验条 约中没有禁止的临界前核试验技术」。 「产经新闻」说，美日两国都强烈谴责了印度，「 而对於印度核试验应最为敏感的中国，却在核试验第二 天才发表正式见解，使人感到中国为了加入全面禁止核 试验条约，和经常处於微妙的中印关系这两个座标轴， 应如何进行处理？中国内部意见调整花了很长时间」。 「读卖新闻」说，「九六年十月江泽民访问印度， 使中印关系得到改善，这次中印关系再次冷却，全方位 外交的南方崩溃，另外，以象徵签署全面禁止核试验条 约的中国对美关系为基础的国际协调路线，因印度的挑 战，可能会出现动摇」。 这家报纸还指出，印度的核试验「对於中国的全方 位外交来说，是双重意义上的打击」；「如果巴基斯坦 也开始进行核试验，或者印度进一步研制核武器的话， 那麽中国人民解放军内部很可能有人提出进行较量，这 样江泽民领导层著手进行的削减五十万兵力，以及包括 防守中印边境的成都军区在内的军区整编计划，就要进 行修改，同时中国还要顾及对核开发及导弹技术的出口 极为敏感的美国情绪，这样中国在外交方面就有可能处 於被动局面」。 ================================================ 5. 江泽民的重要「军」师王沪宁主张精兵裁军政策 （中央社台北十九日电）香港报纸称，日前升任中共中 央政策研究室副主任的王沪宁，曾在总书记江泽民的支 持下，多次研究精兵政策；王沪宁认为，大陆保持五十 万精锐部队即已足够，但装备应当能与美国军队相媲美 。 香港「明报」报导，九十年代初的波斯湾战争，受 到中共高层重视，不久之後，中共就提出「打赢高技术 条件下的局部战争」的口号；一九九六年共军在台湾附 近海域进行导弹试射，更让中共相信，数枚导弹所构成 的军事威吓，远超过数个集团军在陆地上的实兵演练。 大陆军事专家指出，从江泽民力主成立总装备部的 情形看，理工科出身的江泽民应当是很懂得科技对一个 国家，以至一支军队的作用；而总装备部的成立，将有 助於打破共军机械式划分海、陆、空三军的传统思路， 让更多最新的武器装备配属到部队，使共军真正走上精 兵之路。 　　分析家指出，江泽民与西方军界多名高级将领间有 密切交往，也有助於他了解先进军事组织结构。 ================================================ 6. 传江泽民不满军队改革进展 （台北十九日电）据香港媒体指出，中共军委主 席江泽民日前在军队高级将领的一个内部会议上表示， 二十年的改革开放，政府系统的人员素质已有所提高， 国务院正在进行的机构调整，也表现出一种积极的态度 ；相比之下，军队改革的速度就十分缓慢，见不到什麽 大的动作。 香港「明报」报导，江泽民求军方在内部改革上必 须有只争朝夕的紧迫感，他并且要求军办企业必须在三 年内全部与军队脱钩。这项指示目前正向军队高级将领 传达，作为培养高级将领的国防大学，近日也组织正在 受训的三十八名正军职以上将领，学习江泽民有关军队 建设的讲话。 　　据称，上月成立的总装备部，是在江泽民极力主张 下成立的，他要求这个新成立的部门能够在军队装备上 有新的思路，不过，此举却引起军方的不满和消极抵抗 ；结果，江泽民在不满声中，决定先向外界宣布成立总 装备部，然後再进行组建。 　　江泽民之所以批评军队改革进展缓慢，主要原因是 五十万裁军目标未按计划进行，由於这次裁军主要是裁 减野战军和机关单位的军官，牵扯到多方利益，因此， 至今为止，仅完成不到十万人的编遣。 　　中共军方目前最不满的是，在国有企业不景气、政 府裁员精简的背景下，退役军官的安置愈来愈困难；据 称，今年将有五万名军官退役，军方为此建议将这些军 官按照未来的就业方向，进行为期一年的培训，然後再 安排他们担任地方相应职务，但这项提案却遭国务院拒 绝。 　　另外，江泽民在讲话中也限定军队在三年内停办所 有企业。中共禁止军队经商的方案始於一九九四年初， 当时要求军级以下部队只能在军队农场从事副业；之後 又要求将山西所有军队开办的煤矿移交地方和非作战部 队不搞经营活动。 据保守估计，共军每年经商盈利为六百多亿元人民 币。 ================================================ 7. 上海公安私刑拷打图片加拿大电视网曝光 　加拿大电视网昨日宣称，他们秘密拍摄到上海公安在 审讯犯人时动手殴打嫌犯；但此项报导随即遭到该公安 局的负责人否认。 　据「法新社」报导，加拿大电视网日前利用隐藏式摄 影机，拍摄到两名嫌犯在接受审讯时，被公安用手铐铐 在上海芦湾区公安局的铁窗上殴打。同时，还可从影片 中听到公安正在嘶吼：「你说不说？」尽管在影片上看 不到施暴者，但一位加拿大电视网驻北京的主管表示， 她确定那里就是公安局，她还强调，「我相信类似的情 况应该时常发生」 。 　不过，一位上海芦湾区公安局的负责人则反驳说，「 虐待和殴打嫌犯的情况是不存在的，此项报导更是纯系 捏造。」他警告说，「我们对报导此事的电视公司保留 法律追诉权，这项报导是违法的。」 　他表示，他主管的公安局曾经被国务院公安部评选为 全国十大模范公安局之一，因此，他的属下绝对不可能 任意殴打嫌犯。　(中央日报) ================================================ 8. 论坛文摘：中国的民主选举，理想状态下，选票落入谁的手？ 送交者: 最高机密 于 May 18, 1998 20:19:23: http://www.nacb.com/bbs/freetalk/messages/2761.html 没事的时候到这几个site转转，把平时要骂而没有骂的话贴出来，同 全世界有GB2312阅读能力的读者分享，是一种比较好的娱乐活动。这 项活动不仅可以提高中文表达能力，还可以通过发泄情绪，起到心理 调节的作用。 KEY者(用“笔者”一词似乎不妥)断断续续参加该活动已有一年多了， 惭愧的是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甚至整话也没多说机句。现在放假无聊， 想就网上最有分量的主题--中国的民主问题发表一点意见，也算对加 大英特纳特的负载尽一点微薄的力量。 谁来掌握中国的命运？共产党说由江泽民为核心的党中央来掌握，民 运人士说由民主选举的政府(在一些民运人士潜意识里就是他们自己) 来掌握。但双方都不否认民主，不否认政府要得到大多数中国人民的 支持。 旁观者清。KEY者认为，如果进行理想化的全民投票，广大中国人民选 出的领导人，不会是江泽民，也不会是某民运人士，而是一个懂得怎 样操纵中国人中最大，最落后的一群--十亿农民的人。 [编者按：许多读书人潜意识的认为农民愚昧无知，城市人精明。] 要操纵广大中国农民，首先要深入了解中国农民。江泽民最了解的是 各层大小官僚，民运人士可能比较了解知识分子，学生和部分小市民。 那么谁最了解农民呢？从前有毛泽东，现在嘛，让我先喝口橙汁。 前几天，我提过禹作敏，不过他能不能操纵华北以外的农民还很难说。 在全国范围内的农民中都有一定号召力的，应当首推气功大师、XX 犯严新这样的人。直到最近，还有几位神医什么的，用很朴素的方式， 在很短的时间内，赢得了极为广泛的支持，调动了广大信徒无限的主 观能动性。这同几十年里一浪高过一浪的社会主义建设新高潮是何等 相似啊！ 可以说，他们，才是真正继承和发扬了毛泽东思想精髓的人！看看路 边的书摊，只有描写这些人事迹的书，在能同毛泽东、周恩来的传记 及《丰乳肥臀》放在一起。 但是，这样的人上台来掌握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是共产党、民运人士、 在座各位及KEY者都不希望看到的事。中国的民主，一万年太久啊！ [编者按：在通讯不发达的时代，江湖骗子得手容易些，在信息社会 往往是媒体塑造政客，江湖骗子只有借助现代化通讯工具，并且象中 共当局那样垄断媒体、控制舆论，才能蒙骗大众。在未来中国社会， 这将会越来越难。] 摘自《北美自由论坛》： http://www.nacb.com/cgi-bin/bbs/freetalk/mainpage.cgi?pageno=1 ================================================ 9. 美国国会共和党领导人担心技术转移中国政策 VOA report: US/CHINA PROBE May 17, 1998 据美国「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和法新社报道,美国司法部已经开始就美国 一家航天公司的负责人向1996年美国总统竞选活动提供捐款是否影响到美国向中国 出口商用卫星一事进行调查。美国司法部官员说,这一调查目前仍然处于初级阶段 ,重点是要决定是否需要对这件事进行刑事调查。美国国会一些共和党议员最近指 控说,白宫同意美国的一家航天公司向中国出口商用卫星是因为这家公司的总裁向 民主党捐献了大笔捐款。白宫的这一决定当时在美国引起一些争议。美国国会两院 共和党领导人已经就这一事件展开了调查。他们指控白宫在处理这一问题的时候违 背了美国的国家利益。而白宫方面则坚持说,白宫的技术转移政策并没有受到美国 国内政治的影响。 另外,美国司法部的调查小组也在就中国一家国航天公司是否在1996年向民主党提 供了非法政治捐款一事进行调查。不过,调查人员表示,没有迹象显示这些捐款同卫 星交易有关联。 ================================================ 10. 美国众议院议长金瑞契要求柯林顿延後访问中国大陆 （记者陈正杰华盛顿十八日专电）在《纽约时报》等 媒体揭露中共官员向美国民主党和柯林顿总统提供政治 献金後，美国众议院议长金瑞契今天表示，在司法部完 成相关调查之前，柯林顿应该暂缓访问中国大陆。 金瑞契是在媒体揭露华裔商人锺育瀚向调查人员作 出以上供词後，对部分议员有关柯林顿应暂缓访问北京 的主张，表达支持态度。 金瑞契在乔治亚州的故乡表示∶「我认为，除非总 统公开说明有关中国非法政治献金和向中国转移国家飞 弹机密的所有细节，否则他不能去中国。」 另一方面，众院议长的办公室表示，金瑞契可能成 立一个特别委员会，调查柯林顿政府同意出口卫星技术 到中国大陆的决定。 在参议院方面，多数党（共和党）领袖罗特今天被 问到相关问题时表示，他认为应该调查，但他目前不准 备做任何宣布。 罗特说，锺育瀚向调查人员供出的内容中有许多严 重的指控，他准备在未来一、两天内跟外交政策顾问讨 论如何处理。 ================================================ 11. 中共矢口否认刘华清之女刘朝英对美政治献金案 （记者杨慧珍北京十九日电）针对原中共中央军 委副主席刘华清之女透过美籍华人输送巨金给美国民主 党一事，大陆外交部发言人朱邦造今天以中共「一贯反 对干涉别国内政」为由否认此事。他不愿说明大陆是否 已对此事展开调查。 大陆外交部下午例行记者会上，有人就美国司法部 将调查刘华清之女刘朝英涉嫌向民主党政治捐献换取柯 林顿总统批准美国公司向中国大陆转让卫星技术一事提 问，朱邦造以强烈措词宣称，最近美国一些人和媒体， 「再次炒作」中共人员参与美国选举政治捐款，「纯粹 是无中生有」，对中共「蓄意污蔑和栽赃」；他对此表 示愤慨。 朱邦造称，中共已多次申明，反对任何国家干涉别 国内政，中国大陆的制度不允许以任何方式，干涉和影 响别国内政；中共从来没有、也不会以金钱影响美国的 政治。 这名发言人还把矛头指向「美国国会那些人」，总 是不愿看到中共与美国关系改善，「千方百计地进行阻 挠和破坏」。 多名记者询问，中共是否会对此事展开调查，朱邦 造都避重就轻说，他已讲过多次，并作负责任的回答。 ================================================ 12. 前天安门广场学运领袖李禄在华尔街代客投资 （记者王应机纽约十八日专电）最新一期「纽约 观察者」周刊报导，在六四天安门广场担任副总指挥的 前中国大陆学运领袖李禄，已选择资本主义道路，摇身 一变成为一种高风险基金的操盘手。 该周刊报导，三十二岁的李禄得到曼哈坦女地产商 苏尔丝姬资助，不久前在纽约成立「喜玛拉雅资金公司 」，以最低投资额一百万美元的「套期保值基金」代客 投资，目前已有多名财产千万美金以上的有钱人把钱交 给李禄来投资操作。 「套期保值基金」在操作上比一般基金灵活，可经 由借贷及权利转卖等方法处理投资，灵活度大，风险高 ，获利也比较丰润。目前提供资金给李禄操作的金主包 括华尔街超级并购公司「柯可罗投资公司」的创始人柯 可罗与媒体大亨梅铎旗下投资公司的副总裁舒曼。 李禄对「纽约观察者」记者表示，他到美国後，靠 奖学金和小心理财在哥伦比亚大学读完三个学位，体会 出钱滚钱的道理，加上从小对共产主义的厌恶，终於使 他成为自由市场的忠实信徒。 李禄批评今天中国大陆的经济成长不配称为资本主 义，而是官僚腐败，因为资本主义的精髓就是自由的个 人与自由的市场，两者缺一不可。 ================================================ 13. 首都机场宾馆６０９号的民主大学━━吴方城记返京遭关押的14个小时 弦窗外，透过傍晚灰蒙蒙的滚动的阴云，那熟悉的农田、厂房和原野 ，那熟悉的黄土地又呈现在了面前，祖国，我回来了！ 十七年了！十七年前，为了寻求自由，我远离故土，只身一人来到这 大洋彼岸。当第一次踏上异国土地上的时候，对新生活的渴望，终於 摆脱了奴役後的欢欣，这一切使我的内心中发出一个呼声∶我自由了 ！然而，另一个呼声紧跟着从内心深处发出∶是的，你自由了，你必 须为那些仍然没有自由、仍然在专制铁蹄下受苦受难的同胞做一点事 。 十七年来，这另一呼声始终与我同在。为了这一呼声，这一责任，我 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尽管这种代价比起我的许多民运朋友来说要小 得多。我的名字和许多海外朋友一样，上了不准入境的黑名单。然而 ，我返乡的念头时刻也没有断，祖国啊，我的母亲，甚麽时候我才能 回到你的身边？ 最近，魏京生、王丹的相继释放，中共政府表示愿签署联合国的两个 公约。尽管我知道这是中共为了与西方，特别是与美国作政治交易的 筹码，其人权状况并无实质的改变，但这是不是一种多少有些松动的 迹象呢？，然而，最後让我下决心动身返国的还是我的母校━━北京 大学的一百周年校庆。 百年校庆的召唤 我是一名三十年前从北大化学系毕业的「老学生」。在燕园那座雕栏 画柱、古色古香的最高学府中，我度过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一段青春时 光。 文革的浩劫击毁了这一切。一九六八年毕业时，在「接受再教育」的 旗号下，我同成千上万的大学毕业生一样，被发配到边疆，在内蒙古 大草原上生活了整整十年。 一个月前，我收到一位同年级老同学的来信，她乘这次百年校庆之机 ，与一些热心的老同学一道，积极筹备一次分别三十年後的重聚。她 信中写道∶「这将是我们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也许是最後的一次重聚 了，我们衷心希望你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返回北京，与老同学重 聚。机会难得，万望珍惜。我们热切地期望着你的到来。」 温情顿时洋溢着我的心头。分手时正当青春年华，一晃三十载，已是 「知天命」的年纪。如能从世界的四面八方返校，重聚一堂，将是人 生中多麽宝贵、多麽值得纪念的一天啊！三十年了，我要回去见一见 我阔别了的老同学。十七年了，我要回去见一见我亲爱的亲人、祖国 和家园。 北京，我回来了 四月二十二日下午，西北航空公司８７号班机从底特律国际机场平稳 地起飞了，我开始了期待已久的返乡之行。 四月二十三日，北京时间傍晚七时整，班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在一处验关囗，我掏出了盖有中共芝加哥总领事馆签证的护照。 「吴先生，请先到这边来一下。」那位年轻警官显然在与上级通电话 之後，走出来对我说。 在这一瞬间，我明白了∶黑名单，海关电脑里的黑名单。几年前，去 香港探亲时，在启德机场海关的一幕又呈现在眼前。甚至在「九七」 大限之前，中共的黑名单已经输入了港、澳海关的电脑。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内心反而变得十分平静∶这原已是预料之中的一 种最坏的情况。既然发生了，好吧，那我到底要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 是甚麽药！ 在一间办公室（会客室？）内，除了那个为我验关的之外，还有四、 五个年轻的上尉、少校军衔的男、女警官，都在那里聊闲天。 一小时之後，走进来一个矮胖的，年约四、五十岁的男子，这个人身 着便服，操一囗纯　的北京话。从架式看来，显然是位领导或「长官 」，发福的脸上老是挂着一幅职业性的微笑。 「吴先生，我们先找个地方谈谈吧？」 「好，没问题。」我爽声答道。说老实话，我正要找你们「谈谈」呢 。自从一九八八年肯塔基大学中国同学会选举那次与中共使馆官员面 对面交锋长达三小时之後，又已整整十年了，在这十年当中，中国和 世界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种「对话」或交锋，正是我期待已 久的，而这次是真正在祖国自己的土地上，尽管这块土地还践踏在专 制的铁蹄之下。 走出这间「临时囚室」，我突然发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变成了ＶＩ Ｐ（即最重要人物）∶多达十几名军警、便衣，前呼後拥地引我走出 候机室，一位高个子少校警官主动为我提着那个沉重的行李箱，肩扛 录影机和手持摄影机的人，跑前跑後，镁光灯闪个不停。在一个显然 不供一般旅客使用的大门囗外，一辆没有标志的大型黑色吉普车早已 停在门外。上车之後我才发现，除了前面的司机和一个便衣之外，两 个肩戴少校军衔的警官，一左一右，把我像三明治那样夹在後座中间 。车开动後，我发现，还有一辆黑色小轿车在前面开路，另一辆吉普 车在後面尾随，还真有点气派呢！真可谓如临大敌，用这麽大的保安 力量来对付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 十分钟之後，车在一幢大楼前停了下来，灯光下，出现了一张招牌∶ 首都机场宾馆。 ６０９号房间的民主大学 这是个普通的旅馆房间，在中国大陆可能还算是中、高档的。有卫生 间，两张小床。一张办公桌，桌上放有一台18寸彩电以及中式暖水瓶 等。进门之前，我抬头看到了房间号∶６０９。 我坐到一张沙发椅上。 「先谈谈你的情况吧。」 「好，」我答道∶「在与你们交谈之前，我有两条原则∶第一，你们 问的问题，如果我认为可以回答的，我会如实回答；第二，对有的问 题，如果我认为没有必要回答，或不应当回答，我将直截了当地告诉 你们我拒绝回答，请不必再问。这两条如果你们认为可以，我们就谈 ，否则，就不谈。」 「可以。」那位姓张的「首长」答道。 「在你们问话之前，先生们，首先，我要对你们这种非法拘留表示强 烈的抗议。我拿的是合法的美国护照，合法的中国驻芝加哥总领事馆 的签证，在有效期以内进入中国。你们对我的无理拘留是违背国际法 的。」 「我们没有拘留你呀，我们只不过问问话。」 「你说的不算拘留？好，那现在就让我进关，我姐姐还在外面等我呢 ………」我站起身来，向门囗迈步。 「不行，不行………」，他们赶忙上前拦住我。 「看，说不是拘留是假吧？你们剥夺了我的自由，这是地地道道的拘 留。请回答，你们是不是不准我进关？」我怒目而视。 「没有，没有，吴先生，请不要生气。咱们先谈一谈。」 「我要求见我的姐姐，她在外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情。我也要 求与美国大使馆通话。」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大概为了向上级交差，他们不厌其详地问我的履历、包括家庭情况和 学历。这一切早就是公开的，我自然如实以告。接着，我问那位张姓 「首长」（下简称警）进行了如下对谈∶ 警∶你们民联在哪些地方有基层组织？ 吴∶中国民联的分部、支部、联络站遍於全世界。 警∶民联在大陆有多少人？ 吴（笑）∶你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警∶你们民联总部以甚麽方式与你们的基层组织联络？ 吴∶以一切可能用的方式∶电话、电传、电子邮件、出版刊物、召开 会议、人和人的接触……… 警∶你们的捐款从甚麽地方来？ 吴∶我们中国民联一贯坚持独立、自主、自助的原则，同时欢迎来自 一切方面的援助，国内人民、国外华侨、民主国家的政府和人民，台 湾、香港都包括在内。如果共产党愿意支援我们，我们也表示欢迎， 说明你们有所进步嘛。 警（笑）∶那只是你在这麽想。 警∶听说你们要开代表大会？ 吴∶不错。我们下月将在加拿大多伦多召开中国民联的八次世界代表 大会。 警∶你们这次有多少代表？ 吴∶不知道，很难说，或者说不能告诉你。 警∶你们这次大会准备让谁作主席？ 吴∶按照章程规定，任何一个符合条件的民联盟员，包括我们的现任 领导成员，都有资格竞选主席。至於谁能当选，要由代表大会代表来 决定。趁此之便，我作为中国民联主席，并代表民主中国阵线主席杜 智富先生，通过您，向中共政府领导人发出邀请，派代表列席我们的 代表大会。 警∶我想，我们是不会去的。 吴∶不对吧？早在一九九三年，我们在华盛顿召开联合代表大会的时 候，你们不也派了几位记者到会了吗？ 警∶这个……… 吴∶您不必为难，我在这里只是托您转达。 警∶这，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我也没有义务替你转达。 吴∶我再次问您，你们有甚麽权力、有甚麽理由对我进行非法拘留？ 警∶这你也知道，中国民联是中国政府定性的反动组织，而您是民联 主席。 吴∶张先生，您这就大错特错了。何谓「反动」？根据马克思主义老 祖宗的定义，逆历史潮流而动，阻碍历史前进者称之为反动；顺应历 史潮流，推动历史前进者称之为进步或革命。历史的潮流是全球性的 民主化，前苏联、东欧的演变证明了这一点。那麽，让我们来看一看 民联和中共∶中国民联的目标是结束现存的一党专政的独裁制度，在 中国推行自由、民主、法制、人权，正是顺应了历史潮流、推动历史 前进的力量。反之，正是中共当权者，为了保存自己的既得利益顽固 地坚持一党专制的腐朽制度，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中共自己不正是 历史的反动派吗？更何况，连你们自己的宪法里都取消了「反革命罪 」这一条，而你们所谓的「反动」就是「反革命」的同义词。到了今 天，您还在用「反动」这二字给民联加罪，不是有点太过时了吗？ 警∶那………你们也是敌对组织。 吴（笑）∶看，愿意改囗了吧？何谓「敌对」？我们中国民联一不杀 人，二不放火，三不干坏事，我们要求的只是中国的民主化。我们的 诉求是与联合国宪章完全符合的，也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关於言 论、出版、结社自由的规定，我们中国民联是行使宪法所试予我们的 权利而已，如言论自由。 警∶那要看你发表甚麽样的言论了。 吴（笑）∶噢，我明白了，原来你们的「言论自由」的定义是，你让 我说的话我才可以说，你不让我说的话我就不能说，否则就定罪，就 抓起来，对吗？这到底是言论自由还是言论不自由？这只能再次证明 你们的宪法完全是虚伪的、骗人的。难道不是吗？ 警（语塞）……… 在「首长」再次暂时离开请示上级的时候，一直「陪同」，看押我的 那个姜姓年轻的少校警官过来悄悄地对我说∶「吴博士，你有讲话才 能，说的入情入理。」另一个矮些的王姓警官则说∶「吴先生，可能 是年龄关系，那些马列主义的书我们都没读过，您说的那些道理过去 我们还真都不知道。我想，大概是因为国情不同吧。」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夜深了，但我毫无倦意，看到对手在真理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令我欢欣 鼓舞。我想，就是江泽民、李鹏坐在对面，也不过如此吧。 一小时又一小时过去了，他们还在对面租了另一个房间「安营扎寨」 ，不时到那里汇总情况，向上级报告，试图在我这条「大鱼」身上捞 出点甚麽东西来。 「我知道，你们把我的名字放上了黑名单，不准我回国。但是我相信 ，在不久的将来，当中国大陆实现了民主化之时，我一定会再回来， 同我的亲友相聚。」 「你这次也可以嘛，………」张「首长」突然从嘴里冒出这样半句话 。 「你说甚麽？你的意思是可以放我走了？」我问。 「那要看你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实际上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你没看到教委的文件吗？」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文件规定，凡叁加了反动组织的一般成员，只要宣布退出该组织， 表示不再从事反政府活动者，都可以自由回国。你嘛，虽然是民联主 席，也可以适用嘛。」 「哈哈，写『悔过书』吗？张先生，这就请您不必操心了。」我讥讽 地说∶「请放心，我吴方城是不会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出卖原则和背叛 自己的理想、事业和盟友。」 「哼，你们民联和民阵不是有不少人都回国了吗？」他幸灾乐祸地说 。 我心里一震。是的，据我所知，民联和民阵的一些成员确实回过国， 其中也有些人签署了这种「悔过书」，以换取出入境的自由。 「你说这些都没有用，我就是我。」我断然答道。 「我看，你一两年也就会淡出了。」他不怀好意地预言。 「张先生，」我带着蔑视的微笑看着他∶「您这回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叁加民运已近二十年，为的是结束一党专政的制度。请记住∶只要 中国的民主化一天不实现，只要中国大陆的牢狱中还关押着一名政治 犯、思想犯、良心犯，我就一天不会淡出，无论我在民运队伍中扮演 甚麽角色，哪伯是作一个普普通通的民联盟员。」 天大亮了，当通宵达旦的审讯成了民主的课堂，当一切手段都己用尽 ，这位张先生「首长」显然已经精疲力尽了。在最後一次请示了上级 之後，他返回房间，无奈地对我说∶「吴先生，走吧。」 後来，我才知道，当我的亲属在机场苦苦等了好几个钟头仍不见我的 踪影时，我在海外的朋友通知了美国国务院，後者经驻华使馆连夜向 中共当局提出询问。看来，中共的决策人显然不想因此而影响柯林顿 访华前的气氛，便不得不草草收兵，放我归返了。 又是如临大敌，又是摄像、录影、前呼後拥，在北京时间四月二十四 日上午九点钟，我被押回了停机坪。 又在空中了，太阳终於露出了云层，照耀着祖国的大地。 不能回自己的祖国，不能见自己的亲人、朋友和同学，不能叁加母校 的百年大庆，当然是令人难过与遗憾的。然而，我毕竟回到了祖国， 站到了祖国的土地上。更重要的是，在这十四个小时之内，我得以面 对面地和我们的敌手对阵，表明我们的立场、我们的追求，而对那些 在旧有意识形态崩溃之後已无理想、无信仰的人们，同时也对那些为 了保住饭碗或既得利益而不能不为一个业已腐朽的政权说话的人们， 我为他们带来了耳目一新的东西。因此，我此行的时间、精力和金钱 都没有白费。 对於我的祖国，在一早去机场前，我对那位审讯了我整整一晚的「首 长」说的最後一句话： 「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会重返首都机场，重返祖国，到那时 候，我将不必遭受关押，不必写『悔过书』━━那一天，就是中国民 主社会到来的日子。」 [编者按：如果吴方城没有宣誓加入美国籍，不知道他敢不敢跟公安 硬顶？中共严重歧视自己同胞的卑劣做法，让爱国者如吴方城这样的 也加入了美国国籍，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唉！他妈的，中 国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把自己人看成正常的、平等的人？ 另外，吴方城申请美国护照时特意更改了名字的拼写，按说应该能从 电脑记录上蒙混过关。既然被查出，说明走漏了风声。本刊记者就此 问题寻问吴方城，究竟多少人知道你护照名字的拼写，多少人知道你 回国这件事，吴博士说：只有极个别人知道。看来，中共的特工真是 神通广大，无孔不入，竟然探得到民联主席吴方城的机密信息！ 回想王炳章闯关成功，游遍大半个中国，然后被捕，手段的确高强。 可是，王炳章的做法却受到包括民联在内的某些民运组织和民运领袖 的“愤慨和谴责”。中国人，真他妈的难整！活该受中共的奴役啊！]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Da4 Can1 Kao3~{《大参考》~}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come.to/dck i SUPPORT FREEDOM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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