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考》总第115期1998.07.01 ================================================ 1. 中共释放筹组反对党的民运人士王有才 2. 香港另类欢迎　要求立即下台 自民党焚江肖像示威 3. 鲍彤指大陆无言论自由 不理公安警告 受美报章访问 4. 学习邓理论 对克林顿影响进行消毒 中共禁党员公开异见 5. 克林顿彰显信仰人权催生民主 6. 克林顿总统在上海为需要有政治及宗教权利一事辩护 7. 大陆公安无故逮捕遣返两名异议人士的亲属 8. 高瑜家人呼吁江泽民释放高瑜 9. 克林顿回答大陆民众侧记 10. 美东华人对克林顿大陆行反应 11. 美舆论评总统访华 成功传达人权信息 12. 上电台节目有问必答 克林顿借题发挥重申人权 13. 评北京大学学生向克林顿总统提出的问题 14. 代克林顿总统答所谓“北大同学”提出的问题 15. 北大党员学生提出的真正问题 16. 海外北大校友感叹：中国最后一块民主阵地已告失守 17. 提问, 不代表北大 太自由化了谁敢啊？ 18. 王山：北大学生表现不及格 19. 华盛顿邮报：北大学生七个问题五个来自校方指示 20. 克林顿在北大打开了民主视窗 ================================================ 中共释放筹组反对党的民运人士王有才 （上海叁十日法新电）中国大陆异议人士叁十日 表示，美国总统克林顿离开北京前往上海时被捕的民运 人士王有才已经获释。 王有才一位同事的妻子说，一九八九年天安门事件 後在中共通缉名单上名列第十五的王有才二十九日午夜 前返回距上海一百五十公里浙江省的家中。 他在八小时前被便衣警察带走。 在克林顿展开历史性中国大陆访问前数小时的二十 五日晚间，王有才与王东海及林辉曾申请组织中国民主 党。 虽然中共政府几乎不容忍任何异议，但这是一九四 九年中共执政以来第一个公开申请筹组的反对党。 王东海与林辉都表示，他们迄今未曾受到影响。 王东海在二十八日的访问中说，他们曾利用克林顿 访问作掩护，加强对共党独裁的挑战。 他说：「我想现在每个人都在玩美国牌，因为柯林 顿总统正在此访问。」 ================================================ 另类形式欢迎　要求立即下台 自民党焚江肖像示威 ■http://www.appledaily.com.hk/pages/980701/newl124.jpg 自民党在海逸酒店外示威，焚 烧江泽民影印肖像。李家皓摄 【本报讯】本港部分民间团体及人士采取另类形式「 欢迎」江主席访港，中国自由民主党十一名成员，昨 晚游行至江泽民下榻的红□海逸酒店外示威，抗议江 泽民在接待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时不肯平反「六四」 ，并焚烧江泽民画像，要求江立即下台。 发言人成伟邦认为，较早前江泽民在接待克林顿时， 於电视演说曾提及六四事件，强调中国政府当时不采 坚决措施将不可能有现在稳定的局面，成伟邦对江泽 民该番言论不敢苟同，除就此作出强烈谴责外，对特 区政府接待江泽民，亦表示强烈抗议。 记者联署求释高瑜 中国自由民主党十一名成员，昨晚七时手持一幅抗议 横额由九龙城警署出发，步行一小时後抵达红□警署 ，由数名警员开路下，於八时半抵达海逸酒店对开约 一百米环海街示威区，在宣读一份要求江泽民下台声 明後，焚烧一幅江泽民黑白影印肖像，逗留约十五分 钟和平散去。 另外，一批大陆「烂尾楼」业主昨晚在今日举行回归 庆典的新会展外通宵露宿，要求与江泽民会面。中国 问题楼盘业主互助会发表公开信，希望江泽民体察他 们的苦况，代他们向无良发展商索偿，并将贪官绳之 於法。 另外，五百名本港及海外的新闻工作者昨在《苹果日 报》刊登联署广告，要求北京当局释放系狱已五年的 大陆记者高瑜。高瑜之子赵萌亦透过在港的中国人权 民运信息中心表示，高瑜病情恶化，希望江泽民和中 国政府趁香港回归一周年及美国总统克林顿访华之际 ，准予高瑜保外就医。(AppleDaily) ================================================ 鲍彤指大陆无言论自由 不理公安警告　受美报章访问 【本报综合报道】原中共总书记赵紫阳的政治秘书鲍 彤周日遭到北京中国公安部人员警告，在克林顿访问 中国期间，不得接受外国记者的访问，然而他未予理 会，当日接受美国一份报纸的电话访问。 鲍彤是在周日接受美国《洛杉矶时报》的为时七十五 分钟电话访问，访问稿於昨日见报。 鲍彤因为支持八九民运被判监禁七年，直至九六年五 月才获释放，但是一直受到软禁。 不过，鲍彤仍然受到为期两年的剥夺政治权利的限制 ，直到上个月，才期满取消。 对於克林顿与江泽民上周六的联合记者会表现，鲍彤 表示，「克林顿享受了言论自由，但中国人民并没有 同样的自由。」 准备遭受报复 鲍彤认为，江泽民是藉记者会的机会，与美国总统并 驾齐驱，而且亦可以显示他个人的地位。 另鲍彤感到愤怒的是，公安人员警告他前一日，江泽 民还在电视上表示「肯定宪法赋予中国公民言论自由 」。 不过，公安人员对鲍彤表示，他可享有言论自由，但 就强调，「你不能回答外国记者的任何问题」。 对於这篇报道刊出後，可能遭到报复，鲍彤亦作好了 思想准备。 他说，「假如有任何情况发生，也会发生在总统离开 中国之後。」(Apple) ================================================ 学习邓理论 对克林顿影响进行消毒 中共禁党员公开异见 （北京叁十日电）在中国大陆之行中，随时不忘 宣扬自由人权的美国总统克林顿，前脚才离开北京，中 共中央就随即展开思想消毒工作，发出号召全党深入学 习邓小平理论的通知，强调学习邓理论是一项重大而紧 迫的任务，「关系到党和国家工作的全局」。 克林顿於二十五日晚间抵达西安市，展开了九年来 第一位在位美国总统的中国行。从古城西安、下和村、 克江记者会、北大演讲，克林顿均大肆宣扬自由民主与 人权的可贵。昨天晚间他离开大陆政治中枢｜北京市， 前往大陆的经济龙头城市｜上海市访问後，中共中央就 发出深入学习邓小平理论的文件，时间上的巧合，不免 予外界中共当局开始进行思想消毒的联想。 「新华社」报导，这份名为「中共中央关於在全党 深入学习邓小平理论的通知」规定，深入学习邓小平理 论虽可以各抒己见，允许发表不同意见，但对党的决议 和政策如有不同意见，在坚决执行的前提下可以保留和 向上级直至中央反映，但不允许在宣传媒体上公开发表 ，也不得在民众中散布。 通知强调，深入学习邓小平理论是一项重大而紧迫 的任务。从现在起到下世纪的前十年，对於中共和中国 大陆是至关重要的时期。要实现跨世纪的目标，「最重 要的就是高举邓小平理论旗帜不动摇，坚持把邓小平理 论作为观察世界、发展自己的强大思想武器，作为统领 全局、贯穿各项工作的灵魂」。 通知并且说，只有邓小平理论「才能解决当代中国 社会主义的前途和命运问题」。言下之意，西方的民主 、自由、人权等价值观并不适用於中国大陆。 　　这份通知说，深入学习邓小平理论，首先要认真研 读邓小平着作，并和学习马列毛着作、十一届叁中全会 以来重要文献、江泽民的重要讲话结合起来。同时还要 学习反映当代世界发展的各种新知识，以拓宽眼界。 　　通知指出，中共各级领导特别是中央委员和省部级 领导要做学习的表率。尤其近年来新走上领导岗位的中 青年干部，更要刻苦系统学习邓小平理论，加强党性锻 炼，增长领导才干。 　　通知同时对进一步加强对邓小平理论的研究和宣传 、改善全党的学风、加强对理论学习的领导等方面提出 了具体要求。 ================================================ 克林顿彰显信仰人权催生民主 　由国际社会的动态不平衡架构以及历史的转型角度观之，「信仰自由」 （宗教自由）不但是基本人权的一部分，更往往是导致共产主义国家转型 成为民主国家的催化剂。美国总统克林顿深谙其中的道理，因此在访问中 国大陆期间刻意安排在北京「崇文门基督教堂」做礼拜。他当然不是第一 个这麽做的民主国家领袖，从叁十多年前法国元首戴高乐访问东欧开始， 这就经常是个引人瞩目的事。 　以引导为主关系微妙 　美国总统克林顿无敢或忘华盛顿与北京的双边关系目前正处於极端微妙 的架构中，美国对中共政策之基本理念在於以「交往」代替「对抗」，以 「引导」代替「孤立」，希望能够藉此逐步将中国大陆引进国际社会，使 其不但在亚洲扮演一个举足轻重的稳定角色，并且在世界政、经舞台上扮 演易於沟通与对话的重要合作夥伴。克林顿总统在访问行程中，除了积极 主张中共应朝民主、自由的方向发展之外，更不断利用机会推广基本人权 。廿八日克林顿总统更利用星期日时机赴北京「崇文门基督教堂」做礼拜 ，并向会众宣扬基本人权之一的信仰自由（宗教自由）。对於目前仍未完 全开放宗教自由的中共政权（在大陆目前仍有数十位基督教、天主教领袖 因拒绝接受中共领导而遭监禁或被下放到劳改营）实为当头棒喝。而教会 人士更是希望在位高权重的美国元首与中国大陆的升斗小民平起平坐的在 教堂做完礼拜之後，北京当局能够放宽其现行宗教管制政策，给予中国大 陆人民更多的宗教、信仰自由。 　北京作礼拜意涵深远 　宗教所标榜的往往是「纪律」与「宽容」的共存、「个人主义」与「团 体福祉」的和谐、「个人创意」与社会「多元主义」的相辅相成。而抑制 「个人创意」、标榜「集体利益」、「唯物史观」的共产主义则在本质上 即具有极强烈的无神论色彩。两者之间的矛盾与冲击先天上即难以化解。 此次克林顿在北京做礼拜，以实际行动阐释宗教自由，除了具有深邃、精 致之「宣扬人权」意义之外，且有催化共产主义国家转型为民主国家之意 涵。 　事实上，早在叁十多年以前，法国总统戴高乐在出访前共产主义国家苏 联及东欧各国时，即有在该国上教堂做礼拜的习惯。虽然此一惯例是因缘 际会下形成的，但从戴高乐第一次在东欧共产国家做礼拜开始，各国媒体 都详加报导，视戴高乐为宣扬宗教自由的表率。一夕之间，无论是国内， 或国外的新闻媒体皆将法国总统戴高乐将军视为中流砥柱，是抵制共产极 权，宣扬自由、平等、博爱，受到人民爱戴的睿智领袖。 　效法戴高乐冲击共产 　此後，在共产国家上教堂做礼拜不但是戴高乐必有的行程之一，也为许 多西方民主国家领袖所效法，在冲击共产国家信仰自由，甚至转化为民间 社会形成助力上，贡献不小。 　前有法国总统戴高乐在共产主义国家做礼拜之例，现有美国总统克林顿 在中国大陆上教堂之例，皆为神来之笔。有睿智（或是有好的智囊团建议 ）、有魄力（勇於伸张宗教自由）的西方国家元首在访问目前屈指可数的 共产主义统治国家（如中共、古巴等）时，上教堂做礼拜不但已成为引导 共产主义国家转型为民主国家的良好催化剂，同时也是提升个人形象、增 加国内与国际民意支持度的最佳筹码。堪称一举多得。 　（作者梁崇民先生为法国巴黎大学博士） ================================================ 克林顿总统在上海为需要有政治及宗教权利一事辩护 （上海叁十日法新电）美国总统克林顿今天在与 上海知识分子举行座谈会时面对不同意见，被迫为需要 有政治及宗教权利一事辩护。 在这项与上海商界、法学界、艺术界、新闻界及宗 教界人士举行的座谈会中，克林顿面对许多意见。柯林 顿在北京访问期间宣扬的对自由的观点遭到与会者抨击 ，他们认为克林顿「对中国的要求太多了」。 这项在上海图书馆举行的座谈会主要是讨论中国大 陆的经济前途，但克林顿在反驳不同意见时重提在北京 访问时强调的人权问题。 他说：「在美国，我们总是认为任何人享有的政治 和宗教权利应受尊重。」 他表示，容许人民在政治和宗教方面有表达意见的 自由最後将使国家更为强盛。 克林顿指出，中国的历史使它对不稳定「极为敏感 」，造成对个人权利较不能容忍。他说，「中」美两国 应「诚实面对」双方之间的歧见，寻求未来共同发展的 机会。 ================================================ 大陆公安无故逮捕遣返两名异议人士的亲属 （记者黄贞贞纽约二十九日专电）美国总统柯林 顿呼吁北京当局重视人权言犹在耳，二十九日再传出中 共无故逮捕遣返两名异议人士亲属陶利和胡素婵。 根据「中国人权」获得的消息，目前旅居德国的大 陆蒙古族女子陶利二十七日带着十多岁的女儿维乐丝， 自法兰克福机场返回大陆，探视罹患肝癌病危住院的七 十四岁父亲，二十八日上午十时抵达北京机场，即被公 安扣押看管，仅允许哭叫母亲的维乐丝通过海关。陶利 的母亲闻讯後自蒙古飞往北京，结果陶利已被警察遣返 德国。 陶利是持用中国大陆有效护照返回大陆，公安以「 在海外从事不利於国家形象的活动力」罪名将她遣返。 「中国人权」认为，与陶利同是蒙古族的先生席海 明是内蒙古异议人士，身兼内蒙古人民党主席和内蒙古 保卫人权同盟主席，但陶利本人并不是异议份子。 另一方面，河北荆门市女公民胡素婵二十二日前往 北京，住进天桥的长福饭店，此行目的在为患重病的先 生于明初购买治疗瘫痪的药品，并索取生意往来的欠款 。不料二十叁日被北京公安严密监视跟踪，二十四日被 两个荆门市安全局公安押解回到河北荆门家中，并要求 她如果有事外出，必须事前向公安报告。 「中国人权」指出，胡素婵可能是因儿子于灼於一 九八九年参加六四民运活动的牵连而被逮捕。 于灼原是河北省北工学院学生，因参加六四学运而 被关押，一九九二年又因张贴为六四平反的标语被判刑 两年，褫夺公权一年。于灼出狱後曾在深圳开设公司， 去年被公安时黔鹰带走，突然车祸死亡，同一车内的时 黔鹰却毫发无伤，而且隐匿于灼死亡的消息。 所幸于灼的家属及亲友及时寻找，才在深圳市规定 的无名氏□体火化日前发现，于灼的家属一直为他无故 身亡四处告状，但都碰壁投诉无门。「中国人权」认为 ，中共当局可能是担心克林顿停留北京期间胡素婵公开 向媒体求援而被逮捕遣返。 对於中共这种肆无忌惮迫害无辜百姓、违反公民权 利和自由的行径，「中国人权」要求北京政府尊重中国 大陆人民的返国旅行权，并呼吁克林顿总统对大陆所有 违反人权行动表达关注，除了与中共国家主席江泽民进 行人权辩论，更要以具体行动促进中共切实注重人权， 进而改变专制政权。 ================================================ 高瑜家人呼吁江泽民释放高瑜 （香港叁十日电）在中共国家主席江泽民和美国 总统克林顿访问香港前夕，高瑜的儿子赵萌今天透过香 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呼吁江泽民立即给予高瑜 保外就医，也吁请克林顿关注高瑜病情，促请大陆政府 释放高瑜。 赵萌表示，他和父亲赵元康六月九日在北京延庆监 狱探视过高瑜，她的心脏病已愈来愈严重，今年以来已 有多次晕倒送医院急救的纪录；另外皮肤病也非常严重 ，全身皮肤红肿溃烂。 与此同时，香港及海外五百多名新闻工作者和近叁 十个新闻团体今天在香港报章刊登广告，要求释放高瑜 。 五十五岁的高瑜原为北京经济学周报副总编辑，一 九九四年被控以□露国家机密罪名，被判刑六年。 ================================================ 克林顿回答大陆民众侧记 （记者王新中北京叁十日电）美国总统克林顿这 次在大陆接触民众的活动相当多，在接触成员都是严格 筛选下，注定了要面对出於授意的提问，但也就印证了 「我虽不能影响你的问题，但我的答案能影响你」的交 往政策神髓。 美国媒体报导说，北京大学为了克林顿演讲，曾和 学生研讨了一星期如何提问；其实，北大学生已透露， 这项演讲的入场成员，都是被指定的，而不是抽签的， 在大费周章指定下，会发生如何的提问，也就不言而喻 了。 另外，像是美国第一夫人希拉蕊在北大妇女法律中 心进行座谈会，成员人数仅二十多人，也都是经过选择 ，确实不具备开放意义上的参与。 换言之，克林顿有意利用这次访问，增进和大陆人 民的直接接触，但实际上他所接触的，都是经过一层过 滤网｜唯一例外可能是那天崇文门教堂的一位妇女。 纯就行政安排和安全考量，必要的筛选在任何国家 都是难免，但在对外政治仍属高度管制、高度禁忌的中 国大陆，这层过滤网也就严格限制了克林顿将听到那些 声音和面临那些提问。 这些声音和提问即使不能以「样板」视之，但也不 可否认，确有高度的背景同质性和提问取向性；这就像 北京一些外国人一针见血说，北大学生在克林顿演讲会 的提问性质是「非常爱国」。 事实上，不只是演讲、座谈会成员被指定而已，就 连有些出租车司机都说，他们被交待，在克林顿到访这 段期间，要特别防范有人到天安门广场、北大这类地方 撒传单。 这也就是说，中国大陆在「相当仔细预备」，绝对 防范任何「意外的」政治演出；既然结果是要在「意料 之内」，握有安排权的中共，要如何呈现结果，也就不 难想像了。 可是，除了这种政治体制因素外，还必须注意的是 ，在突出集体意识教育下长大的大陆学生，他们对柯林 顿到访感受的表述，就和与他们生活的外国人观察，有 着微妙的落差。 在北大校园现场来说，大陆学生对克林顿到访，或 多或少都是强调「美国很重视、很需要中国」的意思， 但是几乎没人直接指明，其实大陆也「很重视、很需要 美国」的意思。 而在北大的留学生就指出了，从实际生活表现来看 ，这几天北大学生对克林顿到访是「非常兴奋」；相对 於不久前义大利总统斯卡法（请查）到北大前，就很难 在北大人生活表现上感受到他将来到，而克林顿则显然 是另一种不同情况。 可是，大陆学生绝不会说出发自个人意义上的「非 常兴奋」，而多少都会呈现出自集体意义的感受。 这种集体意义又是出自教育和传播；而且，在这种 教育和传播下，「台湾」和「美国」如果在词意上有相 关，相关语脉又是被威权机器定型在「有伤中国人民感 情」的范畴之内。 所以，要纯就个人角度而言，大陆人民不致於有令 台湾不能接受的感知，更恰当的说，基本不会去在意台 湾；可是当进入有集体意义的逻辑或情境後，基本上的 反应将大致如出一辙。 毕竟，台湾不是他们真实生活的一部份。就不属於 个人真实生活的对象提问，结果若非集体印象的复制， 又还会是什麽？ ================================================ 美东华人对克林顿大陆行反应 （记者王应机纽约二十九日特稿）品评美国总统 克林顿过去几天在北京的表现，美东华人有人喝彩，也 有人批评克林顿对中共的「针砭」不够严厉，不过多数 人倾向认为，尽管双方在许多问题上意见分歧，克林顿 此行显然有助美国与中共之间全面关系的改善。 克林顿在他与中共国家主席江泽民举行的高峰会中 、高峰会後的联合记者会上，以及对北京大学学生发表 的演讲中，直率批评一九八九年发生的「六四」天安门 事件，不但大快海外人心，也破天荒地透过电视直播， 进入拥有电视机的大多数大陆家庭。克林顿的「人权无 国界」理论，听起来固然义正词严，但江泽民容许广大 大陆人民聆听克林顿的「说教」，对天真的美国人来说 象徵意义非同小可，他们说不定从此对江泽民重新怀抱 幻想。光就这一点来看，中共不费吹灰之力获得的成果 ，显然比克林顿的苦口婆心要大得多。 克林顿批准向中共输出卫星科技一事，前一阵子在 美国受到国会与媒体围剿，一度令他灰头土脸，现在已 有知名的美国电视评论员语带讽刺地告诉电视观众，中 国大陆人民能够从电视实况转播中接收到克林顿的「民 主讯息」，还要感谢美国对中共输出的卫星科技。□br> 海外华人最关心的台湾问题，至今不但没有在柯林 顿这趟中国大陆之行中被强调，甚至有被刻意低调处理 的印象。克林顿重申「一个中国」政策，但也呼吁两岸 恢复会谈，台湾问题必须和平解决。克林顿至今未提「 新叁不」，但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中共再度拒绝 承诺放弃对台使用武力，表面上看，华府，北京与台北 的叁角关系似乎仍在原地踏步，但敏感的观察家早已注 意到，江泽民访问美国的半年多以来，美国的立场从「 不支持」台独改为「反对」台独，此一微妙的叁角关系 已明显向华府与北京的两边倾斜。 观察家指出，美国除了不愿放弃广大诱人的中国大 陆市场，在全球战略的考量上，它今天既没有意愿也没 有能力与中共为敌。大陆民运人士希望美国能以实际行 动帮助中国大陆实现「和平转变」，但此刻美国所能做 的，充其量也不过是像克林顿那样，找机会登高疾呼而 已。这几天，美国主流媒体在批评中共当局继续滋扰异 见人士的同时，也不断发出中国大陆政治改革终将「无 可避免」的声音。换句话说，如果江泽民只是在演戏， 他的演技实已精湛到令美国人信以为真的程度。 台湾对克江会谈可能为它带来的灾害忧心忡忡，但 迄今它从美国获得的唯一保证是「对台承诺不变」。i 以预见的是，台湾今後面对来自美国，要它与中共展开 直接谈判的压力会越来越大，在中共压力下它向美国采 购先进武器的困难度只会升高，台湾的外交空间势必遭 到进一步的压缩。但作为一名亚洲民主模范生，台湾担 心国家利益在克江会谈中被出卖似属多馀，因为过去五 十年中美台叁边关系发展的轨迹显示，美国与中共关系 的发展越正常，两岸关系也会越稳定。台湾的当务之急 或许是，在美国与两岸的叁角关系中，如何证明它其实 并非破坏华府与北京关系的麻烦制造者。 ================================================ 美舆论评总统访华 成功传达人权信息 【本报综合报道】克林顿今日继续在上海的最後一天 行程，明天清早便转往广西桂林观光。美国有舆论认 为，克林顿今次访华之行，最重要是向中国传达了人 权信息，但也有指克林顿徒作宣传，并未解决中美两 国间歧见。 据《纽约时报》社论昨天指出，克林顿针对个人自由 和西藏问题的率直谈话，以及在北京大学以人权作为 主题的演说，强调民主是中国迈向二十一世纪的基石 ，在中国实况转播下已向中国人民传递出人权信息。 社论认为，这项重要性是其他的中美互不核弹瞄准对 方、中国导弹输出管制等协议的象徵意义所及不上的 。 不过，《华盛顿邮报》指出在人权议题上，中国非但 没有让步，反而在克林顿抵华之日拘留异见人士；部 分本可以达成的协议未见进展，而达成的项目却只是 象徵，同是因为两国观点南辕北辙。该报批评美国官 方并无说出访问的实质成果，只是一味吹嘘，与中方 做一场戏，徒然令台湾、日本等亚洲周边国家紧张。 美国「中国战略研究所」执行长刘晓竹也批评克林顿 把民主和自由说成有助发展国家的工具，并无强调民 主的「终极价值」，追求尊严、自由、潜能的重要。 「全美中国学生学者自治联合会」主席李靖泓博士则 认为克林顿此行被中共利用，造成中共人权改善的假 想，无形中帮助中共暴政延长寿命。 ================================================ 上电台节目有问必答 克林顿借题发挥重申人权 正在上海访问的美国总统克林顿「再创先河」，首次在 海外出席电台的热线电话节目，现场直接回答大陆听众 询问。 克林顿昨天出席上海电台「市民与社会」节目时，只有 八名市民有机会打进电话提问。由於节目没有预告，许 多市民，包括最常听电台的出租车司机，都说：「太遗 憾了，不知道克林顿会去，都没能听到节目。」 克林顿在开场白说，希望通过听取市民的问题与对话， 增进美国人民同中国人民的相互理解。节目结束前，克 林顿被问及出席节目的感想时表示非常喜欢这样的活动 ，「这是个历史性活动，以後我到其他国家时，我也会 要求他们这样做。」 叁职员筛选电话 市民的提问中，除有一名学生听众问克林顿的个人兴趣 ，以及他最喜爱的运动和保持旺盛精力的秘诀外，其馀 都是「大题目」，包括中美贸易、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 织，中美图书资料交流、教育、科技交流、民间交流、 交通与环境污染等。上海电台方面安排叁名职员负责筛 选市民电话。 克林顿在节目中有问必答，并借题发挥重申人权问题， 表明中美双方的分歧。他强调：「高度的个人自由在信 息时代是社会成功的重要因素，因为你们需要人们自由 地探索，自由地表达观点，表达自己的信念，并实现他 们的梦想，而且这是有助於社会稳定的。」 节目主持人左安龙称赞克林顿访华是以巨大的勇气克服 美国国内「不和谐的声音」，并问他这几天的访问够不 够材料回去回应议员的批评，在场的上海市长徐匡迪忙 接话：「材料不够的话，我还可以补充。」 ================================================ 评北京大学学生向克林顿总统提出的问题 作者：博为 问题1：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民对美国的历史、文化和 文物都有了很多的了解，从华盛顿到林肯到独立战争、南 北战争，从可口可乐到微软一直到不久前上演的《铁达尼 号》，但美国人民对中国人民的了解我觉得却并不是那麽 多，可能他们仅仅是从几部反映中国农村和文革的影片来 看待中国，但那并不是现在真正的中国，我想请问您，作为 十年来第一位访问中国的美国总统，将采取甚麽措施，促 进两国人民真正的相互了解，相互尊重。 博为按：这是一个貌似公正，实则无理的问题。 中国老百姓之所以了解很多美国的情况，原因有二：一是 美国是一个开放的国家，美国的资讯可以自由地被外国（ 甚至是敌对国）媒体报道，外国记者和人民可以（当然在得 到合法签证后）在美国自由旅行访问，中国就在刚刚还禁止 了几个美国记者访问的要求，而且外国记者在中国也遭到许 多限制甚至骚扰。二是美国是目前世界上文化，科技和社会 制度最发达的国家，在任何一个时期，拥有最先进文化制度 的国家都受其它国家人民的关注，人们学习他们的语言，文 化，习惯和生活方式，历史上古希腊，古罗马，唐代的中国， 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近代的法国，英国等都曾经处于今 天美国的地位。不承认自己的落后，一味要求美国人们也要 对等地了解中国是无知和可笑的。不如反问一下自己，如果 中国领导人在外蒙古将如何回答这类问题？ 这个问题估计是政府事先安排好的，目的是说给中国人听的。 不及格，0分！ 问题2：我是历史本科生，总统先生您好，我作为一名 中国人，我很关心祖国的一些问题，在台湾问题上，自 一九七二年尼克逊总总访华以来，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 展，但是我们仍然失望地看到，美国仍不断地向台湾出 售先进的武器，美国人不断地派军舰进入台湾海峡。最 令我们气愤的是，美国又和日本签订了新的安保条约， 正如日本的发言人表示了，他们居然把他们的防卫范围 包括了我们的台湾省。我们希望问，如果中国也向夏威 夷出售武器，如果中国也派军舰进入夏威夷，如果中国 也同其他国家签订了安保条约，把夏威夷包括在我们的 防御范围内，请问克林顿先生你会同意吗？请问两亿美 国人民会同意吗？　两分钟的掌声　 博为按：提问敏感的台湾问题很好，但是采用“失望” “气愤”之类的词汇很失礼，还用夏威夷做了不伦不类 的类比，义正词严的语气好象《人民日报》社论的腔调， 肯定是事先党委安排好的。还有，给提问者鼓掌也算是 北大的新生事物吧？ 本来应该记0分，看在问题的立意上，算20。 问题3：你带著友好的微笑踏上了中国的土地，来到了 北大校园，我们都非常激动，中国人民都非常渴望友谊， 一个建立在平等基础上的中美友谊。据我们所知，你在 来中国前，对国内曾经表示，之所以去中国是因为它太 重要了，而接触是最好的遏制方式。我想问你，你这句 话是为了使这次访华成行而向反对派做出的承诺呢？还 是在你微笑的背後藏著带有遏制中国的初衷呢？ 博为按：这个问题纯粹是为了难倒对方，没有内容，辩 论赛上用用到还可以，克林顿不用开口就可以知道答案。 不值一评！0分。 问题4：总统先生，我是政治与行政管理系九八届的毕 业生，也就是今年毕业，今年毕业後我去中国银行工作。 刚才听了总统先生对中美两国青年一代对未来的国际安 全，还有环境保护以及金融稳定方面所负有的责任，这 个我很受鼓舞。并且我也知道，青年一代要担起自己的 责任的话，首先应受到良好的教育。我知道总总先生非 常喜爱他的女儿，并且她现在就在史丹福读书，那我想 请问两个问题，第一是总统先生前几年就提到了知识经 济的概念，那麽高等教育在今後的知识经济中会起怎麽 样的作用？第二，总统先生对我们青年一代，包括中美 的两国的青年有甚麽具体的期望，以及认为青年应该具 备哪方的素质？谢谢。 博为按：可怜！党教育下的进步青年，问克林顿时还象 问咱们核心似的，请求来个对“青年有甚麽具体的期望”， 唯一的区别是加了个“中美的两国的”定语。（某些） 中国人做奴才做习惯了，见到块头比自己大的就不自觉 地来个“红卫兵仰望毛主席”，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能堂 堂正正地做人呢！ 这个问题空洞无物，不用想就知道小克怎么回答。只能 算0分！ 问题5：总统先生，关於民主自由和人权的问题是中美 两国人民都很关注的问题，但是坦率的说，在这方面我 们两个国家有不少分歧，您刚才在您的演讲中对美国的 自由民主的历史作了一个自豪的回顾，而且对中国人民 也发表了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对於真诚的意见我 们当然欢迎，但是我同时也想起了一句老话，我想中国 人民和世界人民都应该将它作为行动的准则，那就是「 批评和自我批评同在」。如果我现在想问您一下，美国 当前在人权和民主问题方面是不是也有一些问题呢？你 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您的国家在这方面有哪些不足？ 您的政府近期内做过哪些政策，有甚麽效果？谢谢。 博为按：这个问题更邪门，听着怎么就象警察叔叔亲切 地询问：小瘪三，你的情况政府早就清楚了，还不快快 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 不过看在听众无法预知小克的答案，勉强算60分。 问题6：总统先生，欢迎您来北大，刚才您曾经提过不 要为了国家的自由而牺牲自己的自由，我并不认为为国 家的自由与自己的自由有甚麽冲突，不是为了国家的自 由就一定要牺牲自己的自由，我认为自由是自己一种主 动的选择，是对自己一种最好的最适合的情况，中国现 在繁荣的发展正是我国人民自由的选择，主动贡献他们 努力的结果。我想自由的定义应该是为了真理和正义， 还有选择那些最适合自己的情况的一条路，不知道您是 否同意我的观点？另外我想最後说一句，只有真正懂得 自由人才会更加尊重别人的自由。 博为按：听起来就象国务院发言人的腔调。提问者自认 为可以代表全中国人们作出“最好的最适合的”“自由 的选择”。满嘴的“真理和正义”，让人联想起那些满 嘴“仁义道德”的人物的嘴脸。 这个问题可以肯定是党中央安排的！算0分 问题7：总统先生，我想向你提两个问题。第一问题是， 美国经济持续八十多个月的高速增长，请问总统先生， 这除了您个人的对美国所做的一些贡献以外，还有哪些 方面是美国经济成功的主要因素，或许这些对中国是很 好的借监。第二个问题是，我想问总统先生，去年江泽 民主席在美国哈佛大学访问的时候，在那里有很多的学 生在游行，那麽我想问总统先生，如果今天您到北大来， 有中国北大学生在外面游行的话，请问您有何感想？谢 谢。 博为按：问题的第一部分太空洞，小克怎么回答都可以。 第二部分很滑稽，不知道是要替核心报仇还是给克林顿 一个机会给北大学生们和中国领导人上一堂如何对付人 民和平示威的课。如果是前一种情况，说明提问者太弱 智，如果是第二种情况的话，博为要向提问者致敬！ [按：江泽民访哈佛，抗议的人大多是中国背景的汉人， 藏族人以及和中华民国有些关系的汉族人，并非美国白 人、黑人兄弟跟他过不去；按照考GRE的类比，你只能这 么问：如果北大校园出现一些印第安背景的人抗议美国 种族灭绝，或者黑人抗议美国种族歧视，小克怎么办？] 总的来说，可以算60分。 博为总结：以上6个问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问 题大而空洞，问题12345和7的第一部分不用听就可以 知道小克的回答，问题6中宣部的痕迹太露骨，将成为 北大历史上的笑柄。 总分：（0＋20＋0＋0＋60＋0＋60）/7＝140/7＝20分 听说北大的学生对克林顿的演说和回答评价为80分，博 为对学生（应该是打引号的）们的提问评价是20分，这 样宾主双方一共得100分，皆大欢喜！哈哈哈！ 摘自： newsgroup: alt.chinese.text ================================================ 代克林顿总统答所谓“北大同学”提出的问题 送交者: 打倒共产党！ 于 June 29, 1998 22:32:34: (1)我们对美国的事情知道很多，从可口可乐，到电影《泰坦尼克》。 包括总统您个人的事情都知道不少。那么，美国人对我们中国又有多 少了解呢？美国准备如何做？美国人对中国的了解只是在电影里，除 了文革就是落后农村，您有何见解？ 请想一想：你对美国真的了解多少？除了可口可乐，电影《泰坦尼克》外， 是否想过：我们美国的文化主流是什么？是自由！ 自由是人生而应有的权力，而民主是保护自由的最好的方式。 你自以为对美国的事情了解得很多，实际上是了解得如此片面和狭小。 当那位“学生”想过这些问题之后，他就会幡然悔悟：他提出的问题 无疑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2)军售台湾省，助长台独、藏独……美日安保条约将台海包括 在内，请问，若中国与其它国家也来个类似军事条约，将夏威夷也 包括在内，贵国当做何想？ 总统先生，您在美国为中国之旅辩护时说：接触中国是最好的压制 中国的方法。那么您到中国来，到底是压制中国还是接触中国呢？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听众”鼓掌） 这个问题又一次暴露出你这所谓“北大学生”的浅薄与无知。 任何国家都有自己的利益所在，政府应尽量争取本国的利益， 这是国际关系中的基本实际情况。我们美国政府就是为了美国 的利益，不会做共产党那种因“友邦惊诧”就出卖钓鱼岛的汉奸 勾当。 (3)您对自己的国家很自豪，对我们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批评，这 很好。中国有句老话，供你们参考：批评与自我批评同在。那么总 统先生是否可以对您国内的不足有所批评，这对我们也可以是个很 好的借鉴。 这个问题应是美国关切国家发展与命运的人民而提，若由你们这 些“爱国青年”一腔臭热血地提出，这又该是多么愚蠢：中国主 要的政治大问题尚未解决，你管那么宽干吗？你们自称对美国的 事情知道很多，难道你不知美国的新闻界每天都在批评政府和社会？ 包括我小克玩女人，不仅新闻界吵翻天，连法院也要过问。试问当年 老毛办“文工团”，周恩来叫父亲太沉重，叶剑英称花帅， 萧克和儿媳妇爬灰，陈希同藏娇，贪官污吏满地走，最高法院检查院 贪污，等等，中国新闻界和法院是怎么“批评”与“自我批评”的？ (4)个人的自由不一定要与国家的自由相冲突……中国人民自由地 选择了我们的道路……真正懂得自由的人更应当尊重别人的自由 选择。 前面我已说过：我们美国的文化主流是什么？是自由！ 自由是人生而应有的权力，而民主是保护自由的最好的方式。 因为国家的强权往往会侵犯个人的自由，所以要实行民主制度 以保护所有的人民。 历史无数次证明了这点，包括北大的历史。难道“五四”的 青年人和“国家”无冲突？“六四”只能有“国家”开枪开炮 自由，而无民众游行的自由。难道使用坦克机枪屠杀平民才是 尊重别人的自由？在中国从未有过自由公正的选举，谈何 “中国人民”“自由地选择”了我们的道路？ (5)去年，江泽民访美时，在哈佛外面遭到一群抗议示威。请问，若 您来此，在外面遭到一群北大学生的示威游行，会如何做？ 若反问：为什么江访美时，在哈佛外面遭到抗议示威？而小克访华时， 为什么在你们北大无学生示威？你们是不愿示威还是不敢示威？ 共产党敢让人民自由示威么？若敢，看看反对我小克的多还是反对 共产党独裁极权反动统治的多？九年前天安门的百万大示威不是清楚 地表明了中国人民的民心所向了么？ 想曾经盛极一时的北大，想曾是爱国急先锋的北大学子，想接受上下五千 年文化熏陶之中国人，怎的竟提出如此没有水平的问题？ 太令人怀疑你的“北大学生”身份了！共产党太会做戏了。 北大，你还能振臂高呼，引神州万千学子群起而应吗？ 我但愿：北大的精神、北大的文化层次，不要因这些无知的提问而从此没落...... ================================================ 北大党员学生提出的真正问题 1。中国人民和美国人民都是通过电影电视了解对方，中国人民 对美国的事情知道很多，从可口可乐，到电影《泰坦尼克》。 包括总统您个人的事情都知道不少。那么，为什么美国人民了解 中国的情况那么少呢？为什么美国人民不爱看主旋律电影电视节 目呢？为什么中国人民可以看到美国的阴暗面，而美国媒体报道 中国就算是妖魔化中国呢？ 2。在中国，个人自由和国家自由是相互抵触的。就是说老百姓 自由了，当官的就不自由了。因此，中国当官的自由选择了我们 全中国老百姓的道路。号称真正懂得自由的美国应该尊重别人的 自由选择。 3。去年，江泽民访美时，在夏威夷跳草裙舞光膀子照相，请问 总统先生是否打算在中国跳跳大神，玩玩裸体？ 摘自《北美自由论坛》： http://www.nacb.com/bbs/freetalk/messages/479.html ================================================ 海外北大校友感叹：中国最后一块民主阵地已告失守 送交者: 耶鲁 于 June 29, 1998 21:18:08: 以前总以为只有某校才是中国某种恶势力的堡垒，在北大这种势力根本就成不了气侯。 昨天有幸收看了我的一些北大校友对我的一位耶鲁校友的提问，我才改变了我的看法。 我完全相信，这所有提问的人和问题全是事先预谋好了的。不管在如今之北大这些人 占什末比例，他门已经向我的耶鲁校友及全世界人民明确传递了这末一个信息，中国最 后一块民主阵地已告失守。CNN评论员也不无失望地说，这些问题与这所大学在世人心目 中的形象不符，并感叹于某gov的控制力。我觉得，更严重的是对国人，尤其是向 往北大的学子和学者的影响。 总之，看完直播，我心里很难受，今天一整天这种情绪 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这些朋友门啊，你门真地相信没有民主中国能富强？没有自由 人民能幸福？ 我不想也不屑和某些人辩论，我已经不指望通过辩论能改变这些人的看法。一些人在思想 上被奴役久了便永远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另一些奴役别人的人则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 还在兴高彩烈地干着不齿于祖宗和后代的勾当。我门现在还能在这儿作文字上的交锋， 将来历史必将把我门推到一个以性命相搏的时刻。我盼着这一时刻早日到来。我纵然 不能后天下之乐而乐，我也愿意把自己的生命献给生我养我的父老乡亲，远胜于在雨横 风狂的六月黄昏，一个人在异乡无助而孤独地哭泣。 摘自《北美自由论坛》： http://www.nacb.com/bbs/freetalk/messages/431.html ================================================ 标　题: Re: 提问, 不代表北大 太自由化了谁敢啊？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Tue Jun 30 15:24:07 1998) 据说北大学生提问中5/7的问题是来自校方指示。我也觉得奇怪，提的问题都那么尖锐， 都那么能标榜自己的爱国.....当然不是不好，我只是觉得我们没有必要玩什么猫腻。 提问, 不代表北大 昨天看了克林顿在北大的演讲,对随后北大学生的提问很失望. 1. 提问自以为是 昨天提问的同学好象没有出席这种场合的经验,没有想到对方是我国的特邀嘉宾, 代表着另一个国家.提问问题可以尖锐,但态度一定要友好.学生们总喜欢在提问题 时发表一大通演讲(如"批评与自我批评"之类),须知,这里并不是人民大会堂两国元 首共同举办的记者招待会. 2. 背后有手 每次学生问一个问题,就会有掌声响起;而校领导中,正坐在克林顿的右后方的那一 位（任彦申）, 鼓掌特别起劲.如果学生没有经验,他们的领导对此有损北大声誉的 提问不该这么高兴. 3. 笑话一则 当年尼克松访问中国,红卫兵小将们很激动,说是毛主席设下妙计,要活捉阶级敌人的 总司令.不知今天北大的学生是否有同样的激动. 4. 我的问题 等了半天,我关心的问题没人问,只好贴在网上,等待时机了. 问题1: 美国总统希望从1978年开始的中国改革,和日本明治维新殊途同归吗? 问题2: 总统和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是否认为"一个孩子好",并赞同中国的计划生育 政策和相应措施? 问题3: 日本经常有政界人士包括部长级官员发表谈话,认为"二战"中他们是正义的, 还有人要求美国就投放原子弹道歉,中国和亚洲国家为此不断向日本提出抗议,而同 为战争受害者的美国,态度如何呢? ================================================ 王山：北大学生表现不及格 　【本报香港新闻中心记者陆家廿九日电】着名的中国政治分析家王 山指出， 在今天上午美国总统柯林顿的北大演讲会上，北京大学学 生的现场表现令他感 到失望。北大学生的提问，充分反映出北京官 民均未能跳出传统的冷战思维。若以一百分为满分，他只能给北大 学生打五十分。 [按：50分太慷慨了吧？] 　王山认为，北大学生向柯林顿提出的每一个问题，无不相当系统化 地、全面 而准确地反映了中国官方的需要，换言之，中国官方欲 「逼」柯林顿表态的所 有问题，在北大学生的提问中几乎均无一遗 漏。例如，逼柯林顿在台湾问题上再一次的表态、质疑美军在亚洲的 部署、指责美国国内的人权状况、要柯林顿 确认中美峰会在两国贸 易问题上取得了丰硕成果等等。 　王山还指出，由於学生的提问系经由柯林顿亲自提点，因此，出席 柯林顿演 讲会的八百多名北大学生及其向柯林顿所提出的问题，不 太可能悉数由校方刻 意挑选和预备。不过他更相信，无论校方有没 有刻意安排，学生们都会向柯林顿提出类似的问题。这些问题，在 中国的青年学生中基本上是一种共识。他表 示，在北大学生一贯的 振振有词以及极为旺盛的自我表现欲的背後，恰恰反映 出这些学生 缺乏独立思考精神、无法认识到去年江泽民访美及此次柯林顿访华 为中美关系所开创的崭新时代，而陷入一种集体性的、陈旧的、传统 的意识形 态思维和阶段斗争的模式。这一点，说明中国官方与民间 在对中美关系新阶段 的认识上落後於美国，而且高度的官民一致。 　王山认为，柯林顿在中美关系问题上已大大地前进了一步。柯林顿 在北京大 学的演讲及答问，特别是演讲部份十分精彩，应打八十 分。柯林顿所提到中美 两国面临的共同挑战，包括在防止核武器扩 散、遏制国际犯罪以及环保问题上号召中美联手，说得有理有据，亦 十分感人。但是，到了回答北大学生提问的 那个部份 ，柯林顿的表 现也只能打五十分。这是因为北大学生的提问明显地与 柯林顿所倡 导的中美关系新时代严重脱节，并且让他感到厌烦。 　王山认为，柯林顿的北京之行，标志着白宫自一九八九年「六四事 件」之後 ，第一次成功地跳出了美国国内在对华政策上的意识形态 圈子。相比之下，中 国官民却仍未完全从意识形态的冷战盲区中脱 离，在这个问题上也未能表现出相应的进步，仍然以传统的现实主 义及功利性的陈旧观念来看待新时期的中美 关系，无法捕捉及解读 到柯林顿放出的讯号。王山指出，不仅仅是政府和青年 学生，全社 会都必须充份地认识，中美建立战略夥伴的基础，是双方在全球范 围内的共同合作，而中国在国内的人权以及政治制度品质上不断的改 善，则是 稳固这一基础的必要条件。 (《中国时报》1998.06.30 ) ================================================ 华盛顿邮报：北大学生七个问题五个来自校方指示 （记者潘应辰华盛顿二十九日专电）华盛顿邮报 二十九日报导，北京大学在美国总统克林顿到访前，曾 和学生开会讨论了一个星期，克林顿演讲後回答北大学 生提问时，七个问题中有五个即是出自校方的指示。 邮报在题为「北大学生『拷问』美国总统」的报导 中说，九年前北大学生是民主急前锋，九年後的今天， 北大学生已朝向较务实、审慎的态度，面对中国大陆的 政治转变，并以各种尖锐问题挑战克林顿推动人权与美 国价值观的动机。 报导中引述一位北大国际关系研究生的话说，柯林 顿在北大即席答覆的七个问题中，五个来自校方的指示 ，校方在克林顿到访前，曾与学生开了一个星期的筹备 会议。 北大法律系学生王扬美（译音）告诉邮报说：「我 觉得北大学生有勇气问那些问题是件好事。学生们表达 了我们心里面的想法」。 她认为「克林顿是位了不起的外交家，他的答覆我 们不完全满意，但他能够让我们了解他的态度」。 另一位法律系学生王宾（译音）则说，克林顿「当 然可以来推动人权进展，但别抱太大希望．．．中国人 有我们自己的现实问题」。 化工系的陶吉源（译音）则乐见克林顿前来帮助中` 国大陆推动民主化，他说：「大部分中国人对美国的了 解，都是从电视和报纸的报导，但这些新闻对帮助我们 了解美国和西方国家是不够的．．．我认为一个国家会 贫穷，是因为它的思想是贫乏的」。 手上拿着民法课本的弁学奇则说：「毫无疑问（柯 林顿的演讲）会在中国起庞大的影响」，他并以「抛砖 引玉」形容克林顿的到访，将为美国和中国大陆带来更 多有价值的交流往来。 ================================================ 克林顿在北大打开了民主视窗 　一九八九年六四天安门事件後，中共把「稳定压倒一切」这句口号喊得 震天价响；而在稳定的魔咒下，所有被中共视为可能影响社会安定的因素 ，在萌芽滋生的初期都要毫不留情地将它自中国的土壤中摘除。因此，当 有人喊出自由与人权的观念时，中共就把他们隔离起来，而当人身隔离仍 然无法禁止发声时，就把他们遣送到国外。尽管如此，中国大陆经济自由 化所散播的社会多元化的种籽毕竟已经开始生根，只要有人施肥灌溉，这 些种籽迟早都会茁壮为政治民主化的根苗。 　突破中共思想禁忌 　一九四九年以来，中国大陆从来没有人能透过电视萤光幕说出「自由是 进步的动力」、「自由强化稳定」、「人皆渴望受到尊重」、「人皆有表 达意见的自由」、「人民有选择其领袖的权利」等代表民主观念的宏言谠 论。克林顿总统在北大所发表的演说，无疑突破了中共的思想禁忌；他启 发了中国大陆人民一个新的思考方向□个人自由并不必然危害国家发展， 人权更甚於稳定。尽管克林顿在发表这些观念的同时，中共利用北大「训 练有素」的学生，以反向思考的问题平衡克林顿的言论；但这并无碍於真 理的流通与传播。 　技巧智慧传达真理 　长久以来，极权体制用於其政权合法化的最重要藉口就是「稳定」，彷 佛在稳定的前提下，个别人民的任何权利都可以、也应该为国家的发展而 牺牲。一九八九年後，中共更利用天安门事件对经济发展的冲击，做为反 民主的宣传依据；等到一九九二年邓小平南巡带动大陆经济发展的大潮後 ，中国的民主运动在「要发财、不要民主」的社会风气下，几乎陷入一九 七九年来的最低潮。影响所及，许多过去积极鼓吹民主思想的人士产生了 斯人独憔悴的孤寂感，他们甚至扪心自问：究竟是谁错了？ 　克林顿在北大演说最重要的价值就在於此。他的演说无疑为大陆的民主 运动注入一剂强心针，他告诉大陆主张民主的人士说，你们没有错，你们 并不寂寞，人类应享有的基本人权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克林顿这次 中国大陆之行，虽然没有安排会见异议人士，但他选择利用公开演讲的方 式，传达了他对大陆民主运动的支持，这要比会见异议人士而激怒中共， 显得更具技巧与智慧。 　基本人权四海皆准 　值得一提的是，中共最後同意大陆电视现场转播克林顿在北大的演说， 显然经过了事先的精心安排。在七个问题中，中共照例在第一个问题上强 调「中」美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与合作上，以作为礼貌性的开场；而台湾 问题依例排在第二顺位，以凸显中共对统一问题的重视。至於其他五个问 题，特别是第五、六、七的叁个问题，从内容看，无一不是阐述中共方面 对自由与民主的观点，言外之意都有向克林顿示威的意思，其目的是利用 问题告诉克林顿，他所说的民主观念并不适用於大陆。 　极佳示范引发共鸣 　学法律出身的克林顿辩才向来无碍，但他在回答问题时，却采取了较低 的姿态，避免与学生针锋相对，表现出尊重学生想法的民主风度。例如， 在最後一个问题，当学生提到江泽民去年在哈佛大学演说时遭到群众示威 的问题时，换了一般美国民众，他可能会说，如果克林顿在北大演说也遭 到学生或群众示威，这意味大陆的民主化有了进步，至少民众有集会游行 或请愿的自由。但克林顿却回答说，他会检讨遭到示威的原因，并和示威 者坦诚交换意见；表现出极佳的民主风范。应当说，克林顿的民主言论与 示范效果，虽然难免受到中共的干扰，但对有识之士而言，仍然会引发共 鸣；毕竟中国大陆已出现了社会多元化的初级刍形，来自下层建筑的自发 性演变，这是极权制度所无法遏止的。 　撒播自由观念种籽 　相对江泽民在哈佛大学演说时为中共体制辩护时的保守态度，克林顿在 北大的演说就理直气壮得多了。中国大陆在二十一世纪中是否能扮演世界 舞台的重要角色，关键就在於北京能否扬弃畏缩在世界一隅的狭隘共党体 制，以开放的胸襟走向世界舞台。美国与中共发展建设性交往关系，柯林 顿并亲访大陆，这都说明世界并未在围堵中共；而是中共把自己局限於世 界的角落。 　克林顿在北大的演说内容，严格而言只是把人类的文明进步经验，以坦 率的语言告诉大陆的人民。但是，他把握了访问中国大陆的机会，突破中 共近半个世纪的统治魔咒，把自由的观念与种籽散播到中国大陆的土壤中 ；俨然在中国大陆透过电视转播谈论自由民主观念的第一人。从这个角度 看，克林顿北大的演说内容，将很可能成为日後影响中国民主化的重要历 史文献。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reference@pathfindermail.com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come.to/dck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 Da4 Can1 Kao3~{《大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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