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参考总第273期 1998.12.11 全面报道中国政治反对派的新闻和评论
 Xiaocankao Daily News - A Subsidiary of Chinese VIP Refer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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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民主党上海代表姚振宪抵纽约指中国大陆组织政党是大势所趋
 2. 中共行政干涉司法 律师不敢接案 秦永敏被迫自我辩护
 3. 美国会议员要求克林顿敦促中共尊重人权
 4. 魏京生接受法国共产党报纸专访：大陆民主潮中共无法挡
          魏京生呼吁全世界以行动力促人权普遍化
          中国民运人士在巴黎
 5. 人权斗士吴弘达指联合国对中共违反人权噤若寒蝉
 6. 中共害怕什么？散记纽约与巴黎庆祝联合国人权宣言五十周年活动
 7. 中共驻西班牙大使馆证实海外民运领袖王策偷渡回国在杭州被捕
 8. BBC: 伦敦人权法专家贝克谈中共审判王有才
 9. 中南海密报：解放军企业脱钩江泽民恐跳票
10. 江核心新一轮造神运动悄悄进行
11. 英报有关中国报道和评论摘要
12. 福建非法移民经由印地安人保留地被偷运入美国
13. 世纪之交看中国(一)：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
    世纪之交看中国(二)：人权篇
14. 华盛顿邮报: 扣除伪造数据的水分 大陆今年经济成长仅4％
15. 海外着名学者将讨论中国改革二十年来的失误
16. 先后论、守法论与中国国粹－－读马悲鸣先生文有感
17. 《东方红是官谣，不是民谣》的讨论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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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党上海代表姚振宪抵纽约指中国大陆组织政党是大势所趋

(记者王应机纽约十日专电)  上海知名异议人士姚振宪九日下午与妻子张
月英，女儿姚艺婷一同抵达纽约，预定今天下午参加各国异议人士在曼哈
坦联合国广场前举行的世界人权日抗议活动，下周赴华府出席美国国会听
证会，为中国大陆上受迫害的其他异议人士陈情。

    今年四月在上海第一劳教所服刑两年期满出狱的姚振宪，是「中国民
主党」上海分会筹委会的发起人之一，也是十一月八日在杭州召开的「中
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筹委会推选出的五十三名代表之一。考虑到他可能
随时被捕，美国驻上海总领事馆紧急发给姚振宪可在美合法工作的特许签
证。由於中共这一阵子大举逮捕「中国民主党」人士，姚振宪在此敏感时
刻来美，自然受到美国媒体重视。

    昨天姚振宪一家飞抵甘乃迪国际机场时，除了大陆民运人士王炳章，
庄彦，林樵清，鲍戈，鲍缨，谢进平等人在场接机，合众国际社，法新社
与纽约时报等国际媒体也都派记者前往采访。

    姚振宪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在中国大陆组织政党是大势所趋，不
存在时机是否成熟的问题，但一定要有人推动，「不推不会动」。他预见
组党的努力在三五年内必可见效。

　姚振宪表示，目前他不会参加任何海外民运团体，但将和各团体保持联
系，对「中国民主党」从大陆传给他的任何要求都会全力以赴，而他这次
出国，责任之一就是让国际上了解现今大陆上异议人士的艰难处境。

　姚振宪抵达纽约之後的第一天，除了拜会「大参考」电子杂志负责人之
外，并出席国际人权行动组织为纪念世界人权宣言五十周年在联合国总部
内举行的记者会，向国际媒体控诉中共对人权的迫害，并参加该组织於联
合国总部前举行的集会与守夜活动。

　姚振宪下周将赴华府出席美国国会听证会，为中国大陆上受迫害的其他
异议人士陈情，并透过美国国会议员的安排，希望於近期内到华府晋见克
林顿总统或其他政府官员及团体，吁请美国救援目前尚在受中共劳教迫害
的弟弟姚振祥及其他政治犯、良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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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行政干涉司法 律师不敢接案 秦永敏被迫自我辩护

 (记者刘坤原香港十一日电) 大陆异议人士秦永敏十二月三日被中共公安
当局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名」正式逮捕後，因没有律师敢为他出面辩
护，只好决定自我辩护。

    总部设於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今天发布新闻指出，秦永
敏被捕後，嘱家人聘请辽宁律师王文江为他辩护，但秦永敏家人与王文江
律师见面後，王即接到公安当局的警告，使王不敢接此案。

    秦的家人继续与武汉多家律师事务所接洽，但所接触到的律师都担心
受到牵连而不愿接案。唯一一家律师事务所表示只能在做轻罪辩护的条件
下接案，而无法做无罪辩护。在无律师敢接案辩护的情况之下，秦永敏已
决定自我辩护。

    信息中心说，秦永敏於母亲病逝同日被捕，秦要求在其母遗体火化前
见母亲最後遗容，但遭司法部门拒绝。

    信息中心同时指出，另一位异议人士王有才聘请律师也困难重重。王
有才的妻子胡江霞每接触一位律师，该律师就受到公安警告。胡江霞说，
王有才现任律师非常胆小，估计不会为王做无罪辩护。胡江霞及其好友王
培钊想自己担任王的辩护人，但已遭法院拒绝。

    信息中心透露，九二年因组「中国自由民主党」而入狱五年的八九年
学生领袖陈卫，从今天上午八时起进行绝食抗议，要求当局释放王有才等
。陈卫虽然身体不适，但仍躺在床上坚持绝食。而刚到纽约的姚振宪，一
下飞机後没有休息，即於十二月十日与鲍戈等人一起去联合国总部抗议中
共逮捕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等，并要求中共立即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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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会议员要求克林顿敦促中共尊重人权

(记者锺行宪华盛顿十日专电)  为纪念联合国人权宣言五十周年，在海外
民运人士游说下，至少五十五位美国参众议员十日联名致函克林顿总统，
促请他重新积极努力敦促中共信守国际人权义务。

    加州民主党籍众议员裴洛西说：「尽管已签署国际公民及政治权利公
约，中国政府却以镇压异议人士来纪念此一周年纪念日。」

    这位女性众议员也敦促克林顿政府施加压力，促使中共政权在审判最
近逮捕的异议人士时，对大陆民众以及包括外交官和外国媒体在内的国际
观察员开放。

    裴洛西又说：「林海受到不公开的审判，王有才将在下周因颠覆罪接
受不公开的审判。徐文立和秦永敏最近被捕，或许也会受审。这些勇敢人
士遭到逮捕，是因为他们敢於尝试自己的基本人权，登记一个新政党。这
些异议人士遭到拘押、指控并且可能受审，已对中国的法治提出更多问题
。」

    由众院民主党领袖盖哈特等人联名的这封信指出，在今年稍早时，克
林顿政府已决定不促使设在日内瓦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通过一项谴责中共
镇压人权作法的决议案，而集中注意「交往」政策。

    在访问中国大陆期间，克林顿曾呼吁中共释放包括西藏人在内的政治
和宗教囚犯，也敦促北京检讨所谓「反革命」罪犯的刑期。但是克林顿在
访问大陆期间提出的这些要求或其他重要人权问题迄今毫无进展。

    信中又说，中共已在十月五日签署国际公民及政治权利公约，保证尊
重包括结社、言论、集会和宗教自由在内的基本自由。这是积极的一步，
但是在签署之後的几周当中，中共政权并未信守承诺。

    这些参众议员表示，中共政权已在十月二十五日发布有关「社会团体
登记及管理」的严格新规定，旨在控制非政府组织。这些压制的规定将进
一步以建立「法治」为名，限制自由结社的权利。

    此外，北京最近已在河南省逮捕一百四十位家庭教会领袖，制裁非官
方的宗教团体，驱逐外国记者及指控一名电脑公司高级主管提供一个支持
民主团体电子邮件地址是从事颠覆活动，并且不准联合国人权专员在访问
西藏时会晤班禅喇嘛。

    他们在信中说：「在当局试图压抑筹组一个和平反对团体--中国民主
党--的努力之际，我们对在你访问中国期间即已展开的这波拘押行动深感
关切。几位鼓吹支持民主的人士已被拘押，虽然有些人获释，但异议人士
王有才、徐文立和秦永敏仍然在押，也许还会被控颠覆的罪名。王有才已
被正式逮捕，并将在十二月十七日接受审判。」

    这些国会议员敦促克林顿总统尽快派遣新任主管民主、人权和劳工事
务助理国务卿柯哈洛前往中国大陆，促使中共立即无条件释放所有政治、
宗教和劳工运动人士，并且促成其他具体的人权改善措施。

    他也应当告诉中共官员，如果目前侵犯人权的作法继续下去，美国将
会在明年春天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会议中促使通过谴责中共人权作法的一
项决议案。

    信中又说：「在人权宣言五十周年纪念日，我们敦促你运用美国领导
地位，全力促进中国和世界各地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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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京生接受法国共产党报纸专访：大陆民主潮中共无法挡

　  在中国共产党的报纸严厉查禁，避免提及的时候，大陆知名民主运动
人士魏京生日前接受法国共产党办的报纸「人道报」专访时表示，民主理
念正在大陆各地发展，中共当局是无法停止这股趋势的。

　「法新社」报导，「人道报」周四用整版的版面来报导魏京生，包括对
魏京生的专访、他的简历，以及一张一九八九年六四天安门事件时，开入
北京的坦克车照片。

　魏京生接受专访时表示，自从他在北京以大字报高喊民主後，二十年来
民主的概念已经愈来愈被公开讨论了。

　他说，「对於不同的思想与态度的普遍恐惧与相互不信任，已经消失了
」。

　魏京生指出，虽然压迫和坐牢一直紧迫着他，但他对自己过去的行为一
点都不後悔，他说，「在什麽事都被压抑的一九七八年，如果没有人站出
来高喊民主，那麽，现在也不会有那麽多人倡议民主了」。

　他表示，过去十年民主与人权的观念已经散播开来，而工人和农民是目
前大陆民主运动最积极的参与者。他说，「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一九八九年
时的情况了，当时主张民主的，主要都是知识分子」。据了解，好几个法
国人权团体这个星期六，已经为魏京生与其他大陆异议人士安排一整天的
活动。

             魏京生呼吁全世界以行动力促人权普遍化

(记者邹明智巴黎十日专电)  中国大陆人权斗士魏京生今天在世界人权宣
言五十周年纪念大会上发表声明，呼吁世界人权工作者以行动代替宣传，
致力促进人权的普遍化，多奖励为人权工作牺牲奉献的斗士，鼓励更多人
加入保护人权的行列。

    魏京生语重心长地指出，尊重人权已成为全世界普遍接受的观念，人
权工作者应监督政府维护人权、尊重人权，不能受政客指使而沦为政治的
工具，因为包括中国大陆在内，全世界尚有太多太多的良心犯丧失自由，
受到主政者的迫害、刑求和监禁。

    针对中共领导人江泽民今天在世界人权宣言五十周年纪念日发表声明
，表示中共将致力保护人权之事，魏京生说，如果江泽民要加强保护人权
，他为大陆人民感到非常高兴。但问题是共产党说假话多，说要做好事时
，有八成是假的。

    魏京生深为当前中国大陆人权状况低劣而感到无比的忧虑。他指控中
共，连全世界纪念人权宣言五十周年的时刻，北京当局仍在加紧逮捕多位
勇敢的人权斗士，甚至日内还要审判人权工作者王有才，这岂是关心人权
，很明显是在撒谎。

    许多西方国家见中共签署保护经济、社会与文化公约及公民暨政治权
利公约，希望大陆能就此改善人权条件，但魏京生指出，中国共产党已签
署了许多国际公约，其实这些权利早已明载於中共的宪法之中，然而中共
根本将制定宪法当成儿戏，连自己的宪法都未曾照章实行，签定国际公约
岂能起约束作用。

    他更明白指出，中共这一年来签署多项国际公约，大陆报纸并未曾登
载公约全文，很明显是一个幌子，纯粹是外交行动，因为中共并未打算执
行及让百姓了解公约内容。

    今天在巴黎「夏佑宫」举行的世界人权纪念大会中，联合国秘书长安
南透过越洋电视传播发表演说，强调人权的普遍化及不可分割原则，称五
十年前的人权宣言是国际社会的基本道德规范，是活生生的伦理道德文件
，也是联合国行动的标竿。

    国际特赦组织秘书长赛因呼应魏京生的演讲，在纪念大会中发出沈痛
的呼声，呼吁人权工作者不要放松，应该倾听阿尔及利亚传出悲惨的哀号
，要注意巴勒斯坦的恐怖、美国死刑走廊、刚果的枪炮声、中国大陆政治
劳改营暗无天日的折磨，以及欧洲各地难民哀求庇护的哭诉。

    法国总统席哈克也表示，人权宣言让人民满怀希望，同时列举卢安达
、波士尼亚及科索伏大屠杀为例，呼吁全世界在面对世态快速演变之际，
要提高警觉，本诸人权宣言的内容，建立世界司法新秩序。

    巴黎国际人权纪念大会的最後一幕，以晚间万人音乐会最为动人，由
国际特赦组织邀请国际知名的爵士乐、摇滚乐和滚石乐队献艺，包括史汀
、无线电大光头以及莫里萨特等歌星轮流出场，以维护基本人权、燃亮人
权光辉为主题，唱出一万五千人的心声，连达赖喇嘛和魏京生都忘怀地鼓
掌，合拍同欢，为人权宣言五十周年祝寿。

                       中国民运人士在巴黎

(中国民主运动海外联席会议法国分部供稿)十二月十日是法国纪念联合国
人权宣言五十周年大会，即世界人权卫士代表大会的高峰。也是中国出席
大会的民运人士代表最繁忙的一天。上午，中国民运海外联席会议主席魏
京生在全体大会上首先发言。他首先呼吁世界关注中国目前正在进行的大
逮捕。呼吁国际舆论营救被捕的政治犯。他说，如果我们听任我们的人权
卫士被肆意逮捕，我们的人权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

接着，魏京生在法国总理府会见了法国外交部长。这是八九年以来，第一
位法国外长正式会见中国民运人士。也是近年法国政府在对待中国人权和
民运的问题上第一次鲜明地表达了它的立场。这是一个重要的事件，它将
和德国外长与魏京生的会见一样，大大地影响欧盟对中国问题的立场。

下午，首先是民运海外联席会议法国联络处负责人，民阵监事会主席，“
中国劳工通讯”驻法代表蔡崇国在记者招待会介绍了中国工人失业及劳工
运动发展的现状，介绍了中国政府对王有才，林海，秦永敏，徐文立，王
策等人的逮捕及其背景。接着，是法国右派的大党自由民主党主席，议员
，前经济部长马德兰和“环境的一代”党，前法国卫生部长拉厄尔会见并
宴请魏京生和蔡崇国。近来，法国右派一改过去对中国人权与民运的冷漠
态度，竟相邀请，会见中国的民运人士，似乎要在这一左派的传统领域里
与左派竞争。人心所向，可见一斑。

最后，魏京生和蔡崇国出席了下午三点开始的非政府组织和法国政府第一
次联合主持的全体大会。法国总统希哈克在大会上讲了话。法国总理和数
位政府部长也出席了大会。通过卫星直播，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纽约参加
了大会并作了发言。联合国人权宣言的奠基人之一，美国前总统罗斯富的
孙女出席了大会并受到热烈的欢迎。

在魏京生发言之后，达赖喇嘛作了以理解他人对尊严，尊敬的需要的理解
为主题的讲话。来自阿富汗，克索夫及南美国家的代表的大会发言，令人
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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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权斗士吴弘达指联合国对中共违反人权噤若寒蝉

(联合国总部十日法新电)着名中国人权斗士吴弘达十日指联合国对於中国
大陆违反人权情况噤若寒蝉。这位政治难民批评联合国眼见中共尽管签署
了国际人权条约仍继续侵犯人权，却不采取任何行动，对邪恶进行妥协是
怯懦的表现。

    吴弘达在联合国总部为国际人权宣言届满五十周年举行的记者会中说
：「如果联合国不能公开谴责这个人口最多的国家违反人权，那是联合国
的羞耻。」

    吴弘达说，对中国大陆的人权准则应与其他国家相同。

    「联合国宣言里有一种版本，并没有中国版或者美国版；人不分肤色
，都得享有人权。」

    今年是自一九八九年以来首次美国和欧洲国家没有在日内瓦联合国人
权委员会提出决议案，谴责中国大陆的人权纪录。

    达赖喇嘛的美国发言人也重申，联合国应该更加留意人权团体的说法
，而不是各个政府的意见。

    为逃离中共对反对党中国民主党的扫荡行动而甫於九日抵达美国的中
国大陆异议人士姚振宪，也曾参加这项记者会。

    姚振宪曾述说当他见到纽约街头出售他在中国大陆受刑时所制作的圣
诞商品时，「有多麽心酸」。

　《本报纽约新闻中心记者王良芬联合国总部十一日电】来自全球二十四
个国家人权团体，昨日下午在联合国总部外哈马绍广场进行露天演讲，包
括来自大陆与西藏的人权斗士均上台发表演讲。他们并公开发表一封公开
信 ，促使联合国最高人权专员罗宾逊正视全球数以万计为争取基本人权遭
到迫害 的人民。 

　大陆异议人士吴弘达指出，联合国对於中国大陆违反人权情况噤若寒蝉
，并 抨击联合国目睹中共签署国际人权条约，仍不断侵犯人权，却不采取
任何行动 。来自台湾的「北美洲台湾学生社」，则派出两百名会员在哈马
绍广场，声援大陆民运人士及西藏团体谴责中共压迫人权。 

　吴弘达并当场宣布，一个由汉族与藏族自由派人士所组成的「汉藏协会
」即日成立，因为汉人与藏人的共同敌人是共产政权。 

　达赖喇嘛在美代表瓦慈仁则表示，联合国应该更加留意人权团体的说法
，而 不是各个政府的意见。瓦仁慈同时讲述了其亲身遭到中共迫害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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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害怕什么？散记纽约与巴黎庆祝联合国人权宣言五十周年活动

(联合国总部十日美联电)  联合国今天庆祝国际人权宣言发表五十周年，
赞扬这项宣言的条款立意良好，遗憾的是宣言中揭橥的目标，许多尚未达
成。中国大陆的气氛尤其令人担忧，言论自由和结社自由的斗士被纷纷关
押起来，接受秘密的审判。镇压和平的反对派人士，充分显示了中共政权
害怕人民拥有个人的尊严，以及在自由环境下所发挥出来的巨大创造力。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联合国最高人权官员罗宾逊以及世界各国的部长
与人权维护者聚集一堂，一致认为：「国际人权宣言，是一项放诸全球皆
准的宣言，事实上全世界每一个政府都应切实执行。」

    为庆祝联合国国际人权宣言发表五十周年，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与当年
发表宣言的巴黎，同时举行庆祝仪式，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历时一天的特
别会议中致词时表示：「人权是不分文化与种族，适用於所有国家的。」

    尽管人权宣言已发表五十年，尽管因这项宣言而延伸出六十条相关的
条约，今天全球仍有无数人民最基本的政治、文化、经济、社会的权利与
基本的民权被剥夺。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致词时说：「今天我们乘在庆祝人类最高理想之
际，再次重申一定要消除最严重的人类酷刑。我们向那些有心尊重人权的
人致敬，并追念那些为争取人权而牺牲的人。」

    联合国为庆祝国际人权宣言五十周年而举行的特别大会，计有一百二
十六国登记发言，大会开始时，安南并颁发人权奖给那些在第一线上为争
取人类平权而奋斗的人。

    今年获奖者包括前美国总统卡特、斯里兰卡的艾贝布克拉、乌干达的
阿特雅、巴西的葛瑞格拉与捷克共和国的沙巴托娃。

    第六位获奖者为「全世界的人权悍卫者。」

    出席这项大会的名流包括影星麦克道格拉斯、米亚法罗、男高音帕瓦
罗蒂、与女星凡妮莎瑞格雷芙等。

    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翁山苏姬透过一卷由缅甸偷运出来的录影带向在场
人士说，「民主的斗争已成为人权斗争的同义词。」

    联合国大会通过一项不具约束力的决议案，重申「联合国尊重基本人
权、人类尊严、个人价值的信念以及不分男女、不分国家大小一律平等。」

    在巴黎，安娜．艾利诺．罗斯福忆述联合国人权宣言原始提案人的心
路历程，安娜的祖母前美国第一夫人罗斯福夫人，是当年的提案人之一。

    安娜引用她祖母的话说：「尊重人权从小地方着手，尤其从家庭开始
，如果我们能尊重邻居、同事、小孩，我们就会了解如何声援远方的人给
他们力量，这些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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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驻西班牙大使馆证实海外民运领袖王策偷渡回国在杭州被捕

 (记者刘坤原香港十一日电) 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今天发布消
息指出，流亡西班牙的着名异见人士王策，在偷渡进入大陆後，於上月初
会见王有才后在杭州失踪，昨天中共驻西班牙大使馆首次证实王策在杭州
被公安逮捕。

    信息中心说，中共驻西班牙大使馆人员已正式通知王策在西班牙的家
人有关消息，但未说明是否为正式逮捕以及相关的法律手续。

    信息中心说，王策於十月中旬偷渡进入大陆，十一月二日与旅法的民
运人士李力，及浙江异见人士黄河清及陈光铭一起被捕。

    信息中心指出，根据中共刑事诉讼法规定，拘留不得超过一个月，故
王策等四人可能已被正式逮捕。消息人士指中共可能以“使用非法身份证
罪”来控告他，然后随便找个借口递解出境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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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伦敦人权法专家贝克谈中共审判王有才

(台北十日电)针对中共当局审判大陆异议人士王有才，英国广播电台华语
频道专访伦敦人权法专家贝克说，任何国家都要稳定和发展，中共以此理
由，压制异议，根本说不通，只是反映独裁心态。提问摘要及回答全文如
下∶

问∶中国这次以刑法起诉，难道不是依法办事？
答∶根本不是这样，过去几年来 (中共) 国家安全法被滥用，中国政府一
直在利用国家安全法来阻止持不同政见者的活动，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利
用这个法律压制评论的自由，但我们不妨从中国政府角度来看这个问题。

问∶中国称他们完全有权审判王有才？
答∶不是的。根据中国法律，这样做是违背中国宪法，中国宪法包括一项
权利条款，其中包括各种自由权，王有才并没有宣扬通过武力推翻政府，
他只不过认定应当有机会在中国表达不同观点。只不过宪法前言中规定，
共产党对中国社会各方面控制，但即使是这点，也是许多中国人自己希望
改变的一方面。

问∶但中共称需要稳定，以发展经济，王有才行为威胁了社会稳定，因此
审判他是合法的。
答∶我要说两点。首先是没有任何迹象显示，王有才或其他任何持不同政
见者的行为，会让中国突然失去稳定，任何国家都要发展稳定，中国利用
这个理由，不过是为今後一段时间内维持一党制政府，中国人没有机会表
达他们的不同观点和看法，才是中国面临更大的威胁。中国的一党统治、
纵容腐败、纵容面临危机，遏制经济发展，那才是中国长期稳定面临的更
大威胁。

问∶中共不久前签署联合国人权公约，现在又来拘捕不同政见者，如何理
解这种情况呢？
答∶我想对王有才的审判显示，中国虽然签署了联合国人权与政治权利公
约，但并不想改变在国内的做法，并不想改变持续至今的集权统治，对中
国来说，如果要想成为国际社会一员，就必须遵守所签署的各种条款，这
就意味著中国必须容忍言论自由。

问∶审判王有才违背了这个公约什麽条款呢？
答∶这个公约强调了，表达言论的自由，王有才只不过表达了对政府的批
评，表达了要求政府允许各种政治活动的观点，这些都是公约确保的权利
，中国现在还没有批准有关公约，因此中国还没有将他们变为国内法来执
行，但是一旦签署一个公约，就等於承诺了不违反公约的精神，继续压制
持不同政见者，很明显是违背了联合国人权与政治权利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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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密报：解放军企业脱钩江泽民恐跳票

　今年七月，江泽民在「全国打击走私工作会议」上严厉宣布，军队、武
警、政法和公安系统一律不再经商，并在十二月底完成「脱钩」。那麽时
至今日，距这个大限还有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成效如何呢？

　一笔糊涂帐清查难下手

　成效实在是不敢恭维。《珍氏防务周刊》亚洲版主编卡尔尼奥尔日前表
示，截至目前为止，在大约两万家解放军所属企业中，只有不到五千家完
成或即将完成交接。根据中共中央军企脱钩原则，解放军四总部所属企业
交国家经济委员会，军区及集团军所属企业交所在省、军分区所属企业交
所在地市，武警、政法、公安系统以此类推。

　难度来自多方面。例如清查，由於军队企业属於独立经营、独立核算，
且享有巨大特权，与地方工商、税务部门无涉，资产、分配、盈利走向基
本上是一本糊涂帐，怎样清查？从何入手？没有人知道。一般性清查，查
不出什麽名堂，过分深入又可能触及「军事机密」。况且这涉及到军方既
得利益，刁难、阻拦、阳奉阴违，为清查带来数不清的障碍，有知情者透
露，海南省基本完成了军队将企业移交给地方的手续，至於清查则是能糊
涂就糊涂，因为认真对谁都没有好处。

　再例如整顿。军队、武警走私猖獗是尽人皆知的事，他们有枪、有权，
海关根本干涉不了，也不敢干涉。走私物品包括电器、汽车、石油、化工
原料、香菸、枪炮、坦克、弹药、毒品等无奇不有，国家每年损失税收近
千亿元。除了「整顿」一个涉嫌任意挪用客户资金的君安证券公司以外，
可曾听到有其他军队公司受到制裁？

　地方视军企如烫手山芋

　将军队企业交给地方政府，虽然是「无偿转让」，但是地方政府并不领
情。〖中原因：一、在接管两万家军队企业的同时，也必须一起接管大约
六十万名职工。而这些职工大部分属於军人家属、子女，既不能随意调动
，也不能随便辞退；二、两万家军队企业中，真正效益好、不负债的只是
少数。过去所以还能维持，完全赖於特权和特殊经营渠道。一旦摘去军队
招牌，半数军企就会瘫痪；三、其中的一些军队企业在整顿、交接过程中
，大肆挥霍、突击花钱，资产已所剩无几。例如，就在中央下达军队停止
经商命令的五天以後，广州军区後勤部还动用军区经济实体的三亿五千万
元人民币，在广州、深圳、珠海等地购买一百七十多幢高级住宅，分配给
高级干部，另购买了七十多辆旅游车和轿车。

　因此，地方政府对接管军队企业表现兴趣缺缺。本来军队企业就像一个
毒瘤，为所欲为已习以为常，地方政府担心接手以後这个毒瘤会加速腐烂
、传染。然而又不便拒绝，他们抱定的态度是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下去再
谈交接。甚至，在一些地方还发生了军队官员向地方接收大员行贿的怪事
。军队官员为自己的家属、子女在企业易主後不致「下岗」，只好用金钱
先行打点。

　饵队经商老邓错误决策

　当初邓小平将商品意识引进军队，主要出於以下考虑：一、经过十多年
文化大革命「洗礼」，国民经济濒临崩溃，军事预算自然少之又少，仅五
百万军人的基本生存就成了问题，何况还要军事训练、更新武器？与其坐
以待毙，还不如自己动手；二、自从一九二七年中共拥有军队以来，就提
倡「自给自足」，这一「革命传家宝」不能丢；三、社会上各行各业都在
开放搞活，经济收入直线上升，军人待遇如不水涨船高，义务兵役制便难
以为继，就无法吸引年轻人应征入伍。

　谁知，邓小平一句「放水养鱼」，军队办公司竟一发不可收，短短二十
年，军队企业逐年以几何级上升。经营业务五花八门，从代射卫星、出售
武器到制造电冰箱、电视机、电风扇、从电力、房地产、汽车贸易到高尔
夫球场、游览区，从酒店、百货商店到歌舞厅、三温暖等特种行业，无所
不包，经营总额高达一千亿元，每年获利在一百五十亿至三百亿人民币之
间。

　有人总结军队经商有「三个凡是」，即凡是有利可图的事情他们都干，
凡是别人不愿干、不敢干的事情他们都干，凡是社会上流行的事情他们都
干。另一首民谣则为军队经商的写照：「部队生产鱼肉地方，团长政委各
管一厂；挪用军饷倒卖物质，劳动模范党票发奖。」

　江施铁腕藉机巩固权力

　禁止军队经商，是朱熔基的意见。两年前，他就发现问题的严重性，遂
向时任军委副主席刘华清商议禁商之事，结果碰了一个软钉子。刘华清第
一句话就说，「军队办企业，是小平同志支持的。」朱接任总理之後，感
到事情不能再拖，又想到自己既无军事背景，又无军队头衔，谈何容易？
便与江泽民相议，不料，与江泽民一拍即合。

　江泽民再次行使「铁腕」，一般而言是因为：一、军队、武警、政法和
公安系统走私、违法乱纪猖獗，已经到了不整不可的时候；二、由於军队
参与经营，导致国家经济秩序混乱不堪；三、显示其地位稳固并强化与朱
〖基结成的「权力联盟」。也有人认为，江泽民此举意在使军队更加依赖
政府，因为除政府之外军队再无其他资金来源。

　值得一提的是，出面整顿军队经商的既非某个军委副主席、军委委员，
亦非某个副总理，而是负责党务、政治局常委排名第五的胡锦涛。据知情
者透露，这是江泽民的刻意安排。其用意是：一、对於军队的反弹和各种
阻挠，不必直接负责；二、有利於建立胡锦涛在军队的权威，增加胡与各
重要军头的协商和妥协，方便安排胡进入中央军委并在适当时候出任第一
副主席；三、藉此测试军中是否完全听命指挥。
（作者伊铭先生为旅美政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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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核心新一轮造神运动悄悄进行
　　　　　　
    中共的宣传工具又在静悄悄地为对江泽民个人崇拜创造舆论。在本月
初的《参考消息》，连续几天（如十二月三、四等日）以头版头条刊登文
章，假借外国报刊之口（天晓得那些文章是怎么在“外国报刊”上出笼的
）吹捧江泽民。甚至选用“毛泽东统一中国，邓小平改革开放，而江泽民
使中国与美国平起平坐”这类既肉麻又荒谬可笑、恬不知耻的语句为标题
、副标题，赤裸裸地将江泽民捧上与毛邓平起平坐的“伟人”之列。

    据一些在中共省级宣传部门工作的朋友透露，自今年泽了半个中国之
民的特大洪水退后，中共的宣传口径和总书记的讲话底气都有明显的提升
。江主席似乎正挟“抗洪斗争胜利的丰功伟绩”之气势，踌躇满志地开创
连当年“英明领袖”华主席都功未竞而身先坠的新局面——再造一人极权
的个人崇拜。(晓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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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报有关中国报道和评论摘要
1998年12月11号

北京目前正在召开高层的经济会议。英国星期五的《金融时报》报道说，
中国已经确定了1999年的经济策略，重点要增加出口和消费需求并适当的
放松货币政策。但北京年度的经济工作会议并没有向往年一样宣布明年的
经济增长目标。而只是说，预测希望能达到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的增长率
。《金融时报》对此评论说：

“只提预测而不是定出一个具体的目标，这种不按传统办事的决定看来部
份是由于对明年的经济展望太无把握。另外也是由于中国总理朱熔基希望
能以此消除地方官员过高谎报增长率的行为”。

中国官员私下里承认，今年头九个月所报的百分之七点二的经济增长率是
夸大了的。《金融时报》的文章接着说：

“即使按照中国官方的计算方法，中国今年也不可能达到朱熔基所保证的
百分之八的经济增长目标。官方最的全年经济增长数字估计更可能是百
分之七点六。”

《金融时报》的文章说，中国对于外汇储备下降的前景十分担心。除了尽
力鼓励出口外，还准备采取其它措施。《金融时报》援引官员的话说：

“北京正在考虑开放一些新的市场，特别是服务行业，以吸引外国投资者
的兴趣。”

星期三的《国际先驱论坛报》针对上周末台湾的选举和最近北京当局逮捕
异见人士发表评论文章。文章说，北京和台湾最近发生的事情形成了鲜明
的反差，使人禁不住要问，到底什么是亚洲价值。

“中国共产党统治者总是大谈西方式的民主不适合中国的文化。中国人即
没有准备好，也不想要象多党选举这样的资产阶级东西。而台湾这个亚洲
的经济小龙，上周六举行了一九八六年解除党禁以来的第九次成功的有多
党参加的选举。选举是自由公正和平和的。而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投票率显
示，这样的选举没有什么特别适合于某一文化而不适合于其它文化的问题
。人民想要对国家的管理有发言权，这并不是西方所独有的。”

文章评论说，虽然台湾选举中执政的国民党击败了在台湾主权问题上更为
直言的反对党民进党。但台湾人的心态如今远不是非独即统那么简单。文
章说：

“今天，没有几个台湾人想要马上宣布台湾独立。但希望同大陆统一的人
也没多少，至少只要是中国大陆还是独裁统治，就会是这样的情况。这次
选举中，一个支持同大陆统一的党只获得了不到百分之七的选票。而国民
党则由于他们坚决反对中国大陆以强凌弱的作风而支持率大升。”

星期三的《金融时报》刊登了一篇文章，对台湾的经济问题加以评论说：
“台湾从令人羡慕的地区经济变成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经济实体。去年亚洲
金融危机爆发以后，台湾经济则表现得相对良好，泰国货币贬值后的十二
个月里，台湾的股市则显得很有生气。但最近几个星期情况发生了变化，
正当亚洲地区的其它市场显现出复苏迹象之际，台湾经济却连连出现问题
，其中包括银行破产，支票无法取兑，股利分红不能实现和金融舞弊等等
。一位西方分析家认为，问题的根源是信贷紧缩，因为亚洲危机和台湾出
口下降影响了商业银行的信心，使它们改变了策略，从原来的积极谋求大
举借贷改为现在的力图帐目平衡。”

《金融时报》的文章进而谈到最近的“三合一”选举同上述经济问题的关
系：

“台湾选举前夕，当局采取了一些短期措施来安抚公众的情绪，使他们不
要为银行出现的问题担心。现在选举结束了，执政党获得了巨大胜利，政
府方面不得不正视现实，采取真正有效的措施，来解决金融部门的问题。
” chinese.service@bbc.co.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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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非法移民经由印地安人保留地被偷运入美国

美国和加拿大官员说，他们揭破了一个偷运数以千计中国非法移民进入美
国的组织。他们说，有三千多个来自福建省的非法移民经由圣罗伦斯河进
入了纽约州的一个莫霍克族印地安人保留地。据报道说，这些移民每人必
须付出四万七千美元的路费。经过两年的侦查行动之后有三十五人被捕，
其中包括八名美国印地安人。

    美国司法部长李诺在华盛顿举行的记者会中说，自上周开始，联邦官
员已将可疑的四十七名外国偷渡客，逮捕了三十七人。

    这些外国人分别持用变造的护照在香港与台北登机，人蛇集团先将他
们送到加拿大，然後越过美加边界偷渡到美国。

    官员说，这些偷渡客的最终目标是纽约市，大部分在离开中国大陆之
前，先缴交人蛇集团部分费用。

    美国官员估计，每位偷渡客的费用约为四万七千美元，这是移民官员
所了解的最高费用。

    所有三千六百名偷渡客都来自福建省，长期以来，福建省一直是偷渡
客的大本营。

    美国移民局专员曼斯纳称这项人蛇集团是我们在北方边界第一次遇到
的大规模外国「人蛇集团」。

    移民局官员指出，这个走私集团先用伪造的文件将中国大陆居民带到
加拿大多伦多或温哥华，然後将他们带到加拿大边界的康瓦尔，再用船载
运他们渡过圣罗伦斯河到纽约州北部的印地安人保护区，然後乘车前往纽
约市。

    这些官员说，此一走私集团向每名非法大陆移民收取大约四万七千美
元的费用，目前已有大约一百七十万美元的总收入。

    他们坦承，沿着圣罗伦斯河的此一广大印地安人保护区很少有边界警
察巡逻，因此容易被走私集团利用。

    但是麦斯纳表示，移民局并未发现美加边界的其他印地安人保护区被
走私集团利用的案件。

    美国移民及归化局上个月才宣布破获一个大规模的人口走私集团。这
个集团已在过去两年中协助七千二百名印度和其他国籍的非法移民偷渡入
境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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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交看中国(一)：经济发展和环境保护

(宁馨采访)在昨天的「中国环境问题年终报道」中，我们谈到了中国经济
发展对环境造成的破坏。虽然中国政府逐步建立了一些法规，但是一些专
家注意到，这些法规基本上没有得到执行。美国外交研究所亚洲中心副主
任、环境问题专家伊丽莎白.伊科诺米女士刚刚对中国进行环境考察归来，
她说，由于人员、资金和训练不足，中国在执行环境法规方面几乎没有做
出什麽努力。她说，中国许多大企业不是没有先进的节能设施和技术，但
是由于能源价格极其低廉，再加上有关方面对环境污染征收的罚款也很低
，使它们没有动力来使用这些设施和技术。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法规难落实** 

中国政府在落实环境政策的过程中面临「寡不敌众」的问题。也就是说，
单靠环保局这样的机构不可能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来保证数目巨大的企业
和个人来遵循环境保护法规。这种情况在对付污染日益严重的乡镇企业方
面尤其突出。例如，中国在最近两年为了控制淮河地区的水污染，由国务
院和环保局出面来对淮河沿岸污染严重的小企业采取“关、停、并、转“
等措施。两年来，这样关闭的小企业数目高达七八万家。但是这些企业往
往在检查过后不久又开始恢复运行;有的企业甚至白天关门，晚上运行。这
表明，大扫除式的检查行动只能取得短期的效果。

       **提高能源价格唤起社会环境意识** 

许多发达国家的经验证明，要在环境保护方面取得持续性效果，动用市场
机制是最有效的途径。这种作法的宗旨是以污染收费和提高能源价格等手
段来反映环境损失及随之而来的社会损失，以唤起消费者和生产者的环境
意识、迫使他们承担破坏环境的责任，从而改变他们消费习惯和使用自然
资源的方式。

世界银行中国环境顾问刘峰说，「如果国家对废气排放收费，企业就必须
在缴纳污染费用和实行技术改造之间做出选择。当收费高到一定程度时候
，企业就会有动力来进行改造了。另一个选择是对产生污染的原材料征税
。例如，对煤炭加受污染税，以反映煤炭对环境造成的危害。这样无论是
企业还是个人都会尽量降低对煤炭的使用量。」

美国「太平洋西北国家实验室」环境专家杰弗里.罗根表示，直接提高能源
价格也是途径之一。罗根说，中国工业锅炉的效率一般比发达国家要低百
分之十到十五，中国企业使用能源的效率则是世界平均水平的百分之五十
到八十五。例如在北京地区，如果把煤炭使用带来的环境损失计算在内的
话，煤炭的价格应该比目前高出一倍以上。他说，中国北方严重缺水的问
题和水的价格过低有很大关系。如果把开发和清洁水资源的费用考虑进去
，北京市水的价格应该比现在高出几倍。

       **发挥市场机制政府不进行干预** 

那末，在进行价格和收费改革之后环境问题是不是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呢?刘
峰认为，要让市场机制发挥作用，还需要其它方面的改革来配套。例如对
国营企业的改革。他说，如果对污染严重的国营企业收费，但同时又对它
进行补贴，那末收费和征税等市场机制就无法对刺激企业的积极性产生作
用。

伊科诺米女士也认为，要使市场机制发挥作用，中国还必须改变行政干预
的作法。比如在对污染企业收费这个问题上，中国不是没有类似法规，而
是落实不下去。这种情况在乡镇企业尤其突出。为什麽呢?因为环境法规在
地方面临很大阻力。伊科诺米说，许多造成环境破坏的企业是地方的经济
支柱，因此他们得到地方政府的保护。同时由于环保部门从属于地方政府
，它们不得不服从地方政府的干预。如果一位市长告诉当地的环保部门不
要干涉污染企业的运行，这些部门就不可能对这家企业收费。而在西方国
家如美国，地方环保机构直接向国家环保机构负责，他们不面临来自地方
政府的干预。

伊科诺米说，中国政府必须在政治上拿出魄力，保证环保部门的独立性。
在发达国家，环保部门有关闭企业和取消污染严重的工业项目的权力。只
有这样，市场机制的刺激作用才能发挥，制定的法规也才能得到落实。


世纪之交看中国(二)：人权篇

(齐之丰采写)据报道，一些人权问题观察人士认为，在1998年的大部分时
间里，中国在人权方面时常有反复，但大体上似乎一直在朝着积极的、向
国际标准靠拢的方向前进。经过89年六.四镇压事件之后的多年沉寂，中
国知识界、学术界98年上半年在探讨政治、民主改革等问题方面再次表现
出相当的活跃气氛，西方媒体称之为「北京之春」。98年六月，美国总统
克林顿访问北京。克林顿总统通过中国官方的电视实况转播，对中国人权
问题和天安门事件发表讲话，引起许多中国人讨论为什么一个美国人可以
通过中国新闻媒介发表跟官方不同的看法，为什么中国人自己对89年天安
门事件的看法则必须重复官方的说法，否则就有可能被定罪。在克林顿总
统访问中国之前，中国当局以保外就医的名义，释放了中国著名的持不同
政见者、天安门民主运动领袖领袖王丹。进入98年下半年，北京、湖北、
浙江、山东等地的民主活动人士公开宣布成立或申请成立政党或监督腐败
行为的社会团体。十月初，中国政府签署了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
际公约。

       **中国公民政治权利进展:进一步退两步** 

就在许多观察家认为中国在人权方面、尤其是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方面取
得某些进步的时候，北京当局相继在北京、浙江、湖北等地逮捕了申请成
立或宣布成立中国民主党的异议人士。上海一位电脑软件企业家林海因为
向海外一家电子刊物提供中国互联网用户电子邮件地址而受到不公开审判
。这些事件使许多人担心，中国执政党共产党在人权方面向世界显示的进
步是不是已经走到了尽头。

北京的民主活动人士高洪明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表示，从经济方面讲中
国人的人权有明确、具体的进步，中国人在谋生方面受到的控制比过去少
多了。但是，高洪明表示，在公民政治权利方面，中国人跟过去一样一穷
二白，因为中国共产党还不准备放弃控制。他说，作为政治方面的个人权
利，像言论自由、结社自由、独立工会等等这些方面，共产党还没有开放
的准备，而且他现在在心理上还没有承受开放的能力。

 高洪明原先是北京市政府工作人员，90年因为表示反对六.四期间的镇压
行动被劳教两年。出狱之后，高洪明继续从事民主活动。高洪明以今年他
试图以独立候选人身份参加中国区县级人民代表选举为例说明，中共或中
国政府依然坚持过去五十年来全面控制的作法，不允许参选人自由地接触
选民，向选民自由地阐述政见，从而使区县级基层选民根本无法对候选人
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他说，像我去出席那个会议，一共是八个人参加这个
会议。其中有几个人都提出了这个问题。你让我们在这十八个人里定出正
式候选人。我们也不认识他，不了解他，透明度太低了。我们也不知道他
们能不能为我们服务。大家普遍都是这个看法。换句话说也就是，政治上
，表现在公民权方面，中国几乎没有进步。

       **中国当局的狡辩:养活人民吃饭穿衣是最大人权** 

在纽约出版的「北京之春」杂志的主编胡平将近二十年前作为北京大学学
生，通过自由竞选当选人民代表。胡平认为，今天的中国当局，连二十年
前的那种极有限的自由也不允许存在，说明中国在公民权利方面根本没有
长进。

不过，中国法律学者、原群众出版社社长于浩成表示，近些年来，中国当
局在许多实际作法上虽然仍是老一套，但是在人权观念方面确实有了根本
性的变化。现在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做访问学者的于浩成说:过去他不
承认有什么人权，而且强调人权的阶级性，不承认人权的普遍性。邓小平
就说过，究竟是哪个阶级的人权?是资产阶级的人权还是无产阶级的人权?
中共一直是坚持邓小平的这个观点的。后来有了很大的改变，不得不承认
人权的普遍性。

然而，观察人士注意到，中国当局在过去的十多年里开始承认没有阶级标
签的人权之后，又总是在各种场合强调人权必然要受国情、历史的限制，
中国当局坚持表示，对中国人来说，生存权，也就是所谓的保障人民吃饭
穿衣是最大的人权。对于中国当局的这种观点，中国国内外的许多人提出
了强烈的批评，认为中国当局所谓保障人民吃饭穿衣这种说法，等于说政
府养活人民，而实际上是政府靠人民养活。有中国学者更是直言不讳的指
出，中国当局所谓的生存权是最大的人权的说法是根本站不住脚的，因为
一个奴隶也可以生存，但是谁也不能说一个奴隶有人权。

       **当局表面宽容政策实际逮捕镇压** 

面对来自国内外这些强烈的批评，中国当局关于生存权，也就是所谓的保
障人民吃饭穿衣是最大的人权的说法是否有坚持不住的迹象?在北京的中国
发展联合会发起人彭明说:我认为确实是坚持不住了。因为中国领导人现在
在人权问题上的表态跟过去明显不一样了。过去他们严格地讲，就是生存
权、发展权，不承认人权还有其他民主、自由的权利。可是现在你看，很
多领导人、包括朱穆之、联合国代表秦华孙他们在不同的场合都表示，接
受联合国的各种人权概念，包括它所有含义的接受。他只是强调中国目前
有自己的特点、特定的发展阶段，侧重点在哪里。强调侧重点是生存发展
，而不是全盘否定其他的概念。这一点我觉得是很大的进步。

中国政府在98年十月签署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被中国国
内外的观察家普遍认为是中国在承认人权普遍性方面的进步。与此同时，
国际舆论也注意到，中国当局在一段时间内对中国各地纷纷成立的独立于
政府的组织采取了所谓相对宽容的政策，尽管进行了一些骚扰，但是没有
进行严厉的镇压。但是，十一月底中国警方集中逮捕中国民主党活动人士
，似乎宣告了当局宽容政策的结束。

然而，有许多观察家指出，中国当局先前对任何公开或秘密成立的独立于
政府的社团组织都是毫不例外地立即采取坚决镇压的措施。这次对筹组中
国民主党的问题则是当局经过好几个月的犹豫之后才采取行动。这是否意
味着中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发展处于一个飞跃性发展的前夜，有些类似
于台湾解除解严、解除党禁之前的情况?

       **中国大陆反对党条件仍需进一步争取** 

北京之春杂志主编胡平表示，北京当局前一阵没有对独立的社团采取明显
的行动，表明中共内部是有进退维谷的情况，但是，胡平认为中国大陆现
在还没有像当年的台湾那样成立反对党的条件。他说，现在看来我觉得这
种可能性还不大。因为其他一些相关条件还不俱备。跟当年台湾比，当年
台湾在冲破党禁之前，在宣布解除戒严令、正式承认反对党合法地位之前
，反对党自己就破土而出。但我们也不要忘记他们当时这批反对党人士都
已经是各级的议员，也就是他们每个人后面都有几万张选票的支持。再早
一些，台湾的党外人士早就参加选举，从地方议会到中央议会。还有，我
们知道，台湾一直有党外刊物在解除报禁之前相当活跃。这些条件是中国
大陆还不俱备的。现在争取言论自由、新闻自由更重要。

中国发展联合会发起人彭明也认为，中国目前还不俱备成立反对党的条件
。彭明说，开放党禁所以不现实，就是因为民间的力量太弱，所谓开放党
禁，必须是反对党或反对派力量非常强大，执政党认为对这反对党进行严
厉的打压只会造成更坏的后果，权衡利弊之后，执政党两害相权取其轻，
只好允许反对党存在。中国目前的民主党派我认为还不到这个时候。他们
还太弱。这是其一。其二，总的来讲，他们目前社会动员的手段、动员的
力量很有限，手上没有媒介，没有资金，没有各种各样可动用的手段，在
国内影响力有限。第三点，中共目前打压的手段和决心很强大，在中共看
来，民主人士不堪一击。第四就是目前国际上(对中国反对党)的强有力支
持还不俱备。

       **结社自由、组织政党是历史潮流** 

中国当局在一夜之间，把北京、湖北、浙江的反对党中国民主党主要活动
人士投入了监狱，似乎证明了中国的民主人士在强大的国家权力面前确实
不堪一击。但是，北京的民主活动人士高洪明依然坚持明确说明自己是中
国民主党北京、天津地区党部副主席。他说，他将继续毫不畏惧地坚持争
取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的事业。在被问到他现在是否感到害怕的时候，高
洪明说，不害怕。为什么呢?我个人认为，或者说我们党部的成员应该说是
认识一致的，这就是竖起来的旗子就不能倒。而且你得首先坚信自己从事
的事业是正义的事业，而正义的的事业一定要成功。而且看历史，看发展
趋势，我想中共领导人不会不明白，结社自由、组织政党是历史的潮流。
想赶尽杀绝的作法，是愚蠢的，也是做不到的。

人类即将迈进新的一年，1999年恰逢中国实行改革开放20周年，也是天安
门事件发生的10周年。此外中国经济可能在新的一年里走出高速增长的阶
段，中国面临的一系列和经济发展密切相关的社会问题还有待妥善解决。
中国政治、经济和社会领域在新的一年的发展趋势，将在多大程度上影响
中国的人权状况，已经受到国际舆论的密切注意。

＊＊＊＊＊＊＊＊＊＊＊＊＊＊＊＊＊＊＊＊＊＊＊＊＊＊＊＊＊＊＊＊
华盛顿邮报: 扣除伪造数据的水分 大陆今年经济成长仅4％

　华盛顿邮报十日报导说，中共国务院总理朱熔基一再重申，中国大陆今
年经济成长率保八的决心，但许多分析家相信，中共统计人员为了配合朱
熔基的政治宣示，玩弄了一些统计戏法，把今年经济成长率灌水。

　邮报在一篇题为《中国经济之谜》的大幅报导中分析，尽管中共官方宣
称今年经济成长率可以维持百分之八，但经济学家相信中国大陆实际经济
成长率只有官方宣传的一半。

　中共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今年前三季中国大陆经济成长率为百分之七点三
，其中大陆官方银行放款成长百分之十七、资本投资更大增百分之二十三
。

　不过，美国布鲁金斯研究所的中国问题专家拉迪指出，许多关键经济指
标与中共宣传的方向背道而驰，这些包括：中国大陆今年前三季进口是负
成长百分之零点零六、对经济成长率贡献度达二成的出口，增幅仅百分之
一点四、电力消费增幅仅百分之二，外人直接投资未见显着成长，这些指
标显示，实际经济成长率低於官方公布的数字。

　邮报前北京特派员马辅森的报导进一步指出，几个月前，美国学术界人
士访问中国大陆时，经介绍认识中共国家统计局的一位「魔术师」，此人
被称为魔术大师正是由於他可以在经济统计上动手脚，来符合中共领导人
的政治宣示。

　文中说，中共财政部长项怀诚及一批高层官员正在美国进行巡回八个城
市的访问，推销中共发行的十年期国债，他们都宣称大陆今年经济成长率
可以接近百分之八。

　邮报说，中共国债的美国承销商九日宣布，中共年息百分之七点三的十
年期国债，在美国可以卖出十亿美元，银行界形容中共国债的承销「非常
成功」。

　由於穆迪评等给予中共AAA的信用等级，加上中国大陆外汇存底超过一千
四百亿美元，中共在美推销的国债利息竟高达百分之七点三，这种情形令
人感到怪异与不寻常。

　中共驻美大使馆对邮报这项报导表示质疑，商务组一位官员说：「我们
没有听说财长要来美国访问，只知道外经贸部长下个礼拜要来华府」。

　根据美国商务部表示，中共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部长石广生十七日将与
美国商务部长戴利在华府共同主持第十二届美中（共）商贸联合委员会议
，这项双边年度例行会议以讨论贸易、投资及市场藩放议题为主。

　（中央社台北讯）大陆明年将新增劳动力九百一十四万个，但是由於工
作机会不足，明年的就业问题会比今年更严重。

　遁香港「星岛日报」报导，明年大陆新增的就业机会只有九百一十二万
个，既不足以消化当年新增的九百一十四万个劳动力，更根本谈不上消化
经济结构性调整所带来的六百一十万人就业需求，因此明年大陆的就业问
题会比今年还严重。

The Chinese Economic Puzzle
Bond Offering Raises Questions About True Growth Rate

By Steven Mufson
Washington Post Staff Writer
Thursday, December 10, 1998; Page B01 

A couple of months ago an American academic visiting China was introduced 
to a person known to friends as "the wizard." The wizard, who worked at 
the Chinese State Statistical Bureau, earned his nickname by getting real-
life economic results to match the declarations of Chinese leaders.

This year, many analysts believe, some sleight of hand has been employed
to get China's economic growth figures to match the 8 percent rate that
Premier Zhu Rongji said he would "guarantee" for 1998. Though
government spending and bank lending is up sharply, mostly flat figures for
electric power consumption, railroad freight, imports, exports and foreign
investment all point to an economy that some economists believe is
growing at only half that rate.

Meeting the 8 percent growth target has become a political test for Zhu.
And the figure took on another dimension this week as China's minister of
finance and other senior Chinese officials toured eight American cities
touting a government bond offering whose prospectus asserted that growth
would "approximate the targeted level of 8 percent."

Yesterday the underwriters announced that China had attracted enough
investors that it would sell $1 billion of the 10-year bonds at an interest
rate of 7.3 percent.

It was only the second Asian bond offering in 1998. The other, a $4 billion
Korean government-backed bond floated in March to restructure existing
South Korean debt, was done with the support of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Investment bankers called China's bond issue "very successful," given
turmoil in emerging markets and the economic swoon in Asia over the past
year.

Widespread investor interest enabled China to double the size of the
offering from the initially planned level of $500 million, and underwriters
said that China could have sold $1.5 billion worth of bonds. 

With massive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China doesn't need money much.
The bond offering is designed to help fund unspecified infrastructure
projects. Though China has avoided raising money on international markets
specifically for the Three Gorges Dam, the controversial power project
being built across the Yangtze River, this bond issue could go to help any
number of road, rail or dam projects. 

"China wants to send a signal to the world that it has no problem raising
capital at cost-effective rates," said Mark Bamford, an investment banker
at Goldman Sachs & Co. who helped syndicate China's bond offering.

Bamford noted that the 280-basis-point spread between the yield on
China's new bond issue and U.S. Treasury bond yields was far narrower
than the current 430 basis-point spread for South Korea and 450 basis
points for the Philippines. (One hundred basis points equals 1 percentage
point.)

Still, doubts about China's true growth rate -- combined with concerns
about China's insolvent banks and money-losing state-owned enterprises
-- helped push up the yield investors received yesterday. The interest rate
was high considering China's A3 credit rating from Moody's Investors
Service Inc. and its $140 billion hoard of foreign exchange reserves. The
premium also exceeded that paid by China in 1996, when it paid only 110
basis points over U.S. Treasury rates to float a 10-year
dollar-denominated bond.

"The yield reflects some of the uncertainties in the market about the Asian
region," said one investment banker close to the deal. "People are also
being compensated for some of the unknown and unquantifiable issues like
the state-owned enterprises and the state of the banking sector."

One of the factors Bamford called "very big" in China's efforts to sell the
bonds was Moody's decision to give China an A3 rating when many
analysts expected a downgrading of China's credit rating. 

One of the key questions for investors is China's true growth rate, which
Chinese leaders want to keep high to avoid potentially destabilizing
unemployment problems.

The government figures, given in the bond prospectus, say that the Chinese
economy grew by a 7.2 percent annual rate during the first half of the year
and by 7.6 percent during the third quarter.

"It is the government's belief that the accelerating level of economic activity
flowing from the stimulus measures implemented during 1998 will permit
the [gross domestic product] growth rate to approximate the targeted level
of 8 percent," the prospectus says. 

But many economists aren't convinced. 

"If markets are convinced by those numbers, they haven't learned much
over the past year," said a risk manager at a major American multinational.

He noted that just as China has promised 8 percent growth, Indonesia's
former leader Suharto "had a decree in place that inflation would never
surpass 10 percent, and it never did."

Nicholas Lardy, an economist at the Brookings Institution and an expert on
the Chinese economy, points to several typical indicators of economic
activity that seem out of line with official government figures for overall
economic growth. 

Electric power consumption is up only 2 percent. Freight transportation
loads are flat compared with last year. Imports slipped slightly during the
first 10 months from the same period of 1997. Exports -- which make up
almost 20 percent of GDP -- have edged up just 1.4 percent.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growth, was essentially flat at
$31.4 billion over the first nine months.

"China's growth rate is one of its weaker numbers," Lardy said recently.
"The long-term growth rate may be overstated by 1 to 2 percentage points
a year. The degree has increased this year for reasons that aren't yet clear."

Lardy said that the economy is still growing at a pace that the United
States would consider brisk. He said that government spending and a flood
of new loans by state-owned banks have helped increase total investment
expenditures for the entire country by 23 percent. 

Fred Hu, Goldman's Hong Kong-based economist, disputes Lardy's view.
"Government fiscal stimulus has worked," he argued. He said that China's
domestic demand has picked up, "driven mostly by infrastructure
investment such as in roads, tunnels and in residential housing construction
rather than in power-hungry manufacturing."

He said the shift in economic emphasis toward domestic stimulus explains
why some traditional indicators have remained flat or only slightly higher
than last year.

"This type of spending takes mostly inputs such as cement, steel and labor,
all in abundant supply domestically, with low import content, unlike
investment in new manufacturing facilities which require the importation of
foreign machinery and equipment," Hu said. 

Hu also argued that electric power consumption numbers can be
misleading because they omit many small power stations and stand-alone
plants. In addition, many large, energy-wasteful factories have closed
down as some money-losing state enterprises gradually trim operations.
The ratio of economic growth to electricity growth, Hu asserted, "is not a
constant."

But Lardy argues that the government's tweaking of domestic demand isn't
entirely reassuring, even if it helps this year's growth rates. The biggest
stimulus hasn't been fiscal but monetary. He notes that state-owned banks
increased bank lending from the beginning of May to the end of September
by 50 percent over the same period the year before. That suggests that the
banks, already groaning under the weight of nonperforming loans that
make up more than 20 percent of bank assets, aren't being any more
careful about credit analysis than in the past. That will only postpone a day
of reckoning for the banking system, he said.

And it isn't clear that bank lending is stimulating Chinese consumers either.
"Chinese consumers are not willing to spend," said Laurence Brahm, chief
executive of the Naga Group Beijing, a consulting group. "Savings rates
remain higher than ever and people are being cautious."

GROWING PAIN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says its economy grew 7.3 percent in the first
three quarters this year, thanks to stepped-up bank lending and capital
investment spending . . .

* China's figure for growth Up 7.3 percent

* Lending by Chinese banks Up 17 percent

* Capital investment spending Up 23 percent

. . . but key indicators suggest growth might be significantly slower than
that.

* Imports Down 0.06 percent

* Exports Up 1.4 percent

* Electric power consumption Up 2 percent

NOTE: Percent change from same period a year ago; GDP and bank
lending figures are through the end of September, others are through Oct.
31.

SOURCES: Chinese State Statistical Bureau, Brookings Institution 

� Copyright 1998 The Washington Post Comp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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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着名学者将讨论中国改革二十年来的失误

(多维社1998年12月10日纽约电)中国大陆的改革开放已进行了二十年，北
京正在展开一系列的歌功颂德活动。与此同时，大陆青年经济学者何清涟
的《现代化的陷阱》(根据明镜出版的《中国的陷阱》删节)却成为中国大
陆最受欢迎的着作，国际媒体包括《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
尔街日报》、《时代周刊》、《新闻周刊》、《纽约书评》等亦进行了大
量报导。这部着作正好和官方的庆典形成对比，作者认为中国的现代化掉
进了陷阱。

□普林斯顿中国学社、大家俱乐部、明镜出版社就《中国的陷阱》、中国
改革二十多来的失误问题，定於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时在普林
斯顿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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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论、守法论与中国国粹－－读马悲鸣先生文有感
作者: 小坡 (送交者: 大海) 1998年12月10日03:37:08 于 [万维读者论坛] 

　　曾从美国的新闻里知道这么一个故事：甲乙二人，各自开车在高速路
上，　偶然相争，互不让道。甲烦躁起来，按喇叭，口中恨骂不绝。乙大
怒，拔抢，撂出一发子弹，甲重伤，免于死，而旁边的甲妻却一命呜呼。

　　此事后来如何了结，我不得而知。近来拜读了马悲鸣先生《精英领袖
自行归案的道义责任》（《枫华园》９８１１Ｃ）一文，忽思及此事，心
想此案若由马先生裁定，岂不易哉！甲按喇叭在前，乙出枪在后。甲需先
向乙认罪，而后乙亦可为误伤甲妻向甲道歉。如此公断，法律得以维护，
正义得以申张，高明！高明！

　　然而马先生创立“先后论”，决非仅为此类市井小人之争。以“先后
论”为指南，纵可知古今之功过，横可明天下之是非。且从共产党得天下
后说起：五七年反右，是知识分子提意见在前，共产党打板子在后；文革
前刘少奇架空毛泽东在前，毛泽东发动文革在后。其中是非道理，以“先
后论”剖析，何得不明！

　　不知“先后论”，无以明是非；而仅以“先后论”，不足救中国。中
国之弊，在于无法。而马先生深知无法之源，在于民不守法。古有陈胜、
　吴广，误了行期，按罪应斩，二人不仅不乖乖地交上脑袋，反而聚众反
起大秦皇帝。悲哉！两千年之祸由此而起。今世农民欠税，下岗工人游行
，莫不源于此恶。试想若国民百姓人人守法－－君叫臣死，臣欣然而死；
官叫民坐牢，民无怨而坐牢；动乱由何而生？中华焉得不强？

　　然而吾民守法，切不可局限于纸上之法，而需重在守法外之法。仅以
纸上之法论：魏京生贴大字报，罪在影响市容；学生吃睡在广场，罪在有
碍公共卫生。而其为害，其实远甚于此。其害何也？其害在于侵犯法外之
法。

　　何为法外之法？看似纷繁，其实万理同宗，古今一理，即：君即法，
权即法，钱即法，枪杆子即法。故所谓异见人士者，快去监狱报到，盖异
见即犯法，何必劳官者拟定罪名，又警察抓，法庭审，劳民伤财。

　　或曰：法外之法如此重要，为何不写入宪法第一条，作为国民行为之
准则？此言差矣。法外之法立国之本也。若政府不能教化人民，使立国之
本深入人心，使人民行之而不觉，还需写成白纸黑字，时时提醒人民不可
逾矩，则治国之功力不足矣。若论此功，当今政府确为皎皎者。君不见许
多人发共产党的牢骚发得唾沫星子横飞，然而一听到民运分子或洋人跟着
骂，立刻回身护卫共产党，脸红脖子粗，有道是：“我家祖宗轮不着你来
骂。”　殊不知共产党者，五十年前亦非国人天经地义之祖宗，亦如民运
分子般，吃五谷杂粮，民运分子有的大小诸般毛病，共产党一般的也都有
。而五十年后，共产党占据国人灵魂深处，使国人下意识里不忘维护之，
可见其治民神功。

　　而民运分子吵吵嚷嚷二十年，至今国人弃之如蔽屣。细思其故，本人
以为原因之一是民运分子不懂国人真性，故不得操作要领。吾国许多同胞
，心灵深处思君王，思权威，思真神，思救星；如婴儿之思父母，如奴才
之思主人。吾国人不信上帝，唯信尘世之主人。主人打之骂之，然心灵有
所依附，胜过无主之丧家狗。马先生景仰美国之民主，而亦信奉中国当属
于其主人。马先生文中写道：“中共就是真的把天下拱手相赠，民运怎么
个接收法呀？”可见中国原是共产党的财产，由着它“拱手相赠”！

　　民运分子武没有枪杆子，文没有伟人气势，焉能成为百姓之精神主人
？譬如一样内斗，民运分子不过打打笔仗，至多挥挥老拳。而毛泽东为与
刘少奇斗，发动一场文革，历时十年，死者千万，耗资亿数，何等气派，
何等壮观，何等风流人物！

　　马先生深知中国国粹，故为民运分子献计献策：设计民运分子回国，
坐大牢，赴刑场，慷慨就义，临刑前高呼：“民主万岁！”　。没有血中
国人可不会围观，不会变苦肉戏法，趁早不要卖民主膏药。魏京生出狱时
，若只有七十斤，再瘸上一条腿，听他讲民主的总会多几成。

　　初看马先生之文，只解其中先后论，守法论；细读方觉其中处处闪烁
国粹之光。文章精妙，令人叹服。故提笔附和，自知文字拙陋，深恐有玷
马先生之华文。然心有所感，不吐不快，还望马先生见谅。

http://216.71.34.172/bbs/mainboard/messages/181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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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红是官谣，不是民谣》的讨论资料
送交者: 老人 于 December 10, 1998 18:35:07:

本人12月7日贴了一副对“中共党员”有关中国户口制问题的看法的跟贴《
东方红是官谣，不是民谣》之后，引来了许多回贴，本人特在此对以良知
与理性参与讨论的网友表示感谢。“楚人”等朋友认真核对史实，勘正了
本人贴子中的疏忽之处，本人表示由衷的敬意。

引起讨论，实出我之意料。我原本是就“中共党员”的观点就事论事地谈
点感受，既无系统论述户口制度的念头，更无讨论中共国家制度的打算。
既然各位网友热心，我亦觉得这种谈论富有意义。然而，由于一党执政的
黑箱操作，史料缺乏，不利于客观地论事论人。为了弥补这一缺陷，也应
朋友的要求，我打算不定时地将手边的一些背景材料和有关资料提供出来
，以飨网友。

观其言，察其行，可鉴人。对政体和组织的本质的的了解亦如此。如果事
实与理论有出入，就是理论错了。如果舆论与事实不一致，就是舆论歪了
。如果同样的事件反复出现，那此事件的出现就具有规律性，非人们的善
良愿望能改变。

本人一贯厌恶党八股，开口就是帽子棍子，蔑视事实，空洞无物，蛮横无
理。“天涯居士”的98年12月8日的“文章”即属此类。跟贴此文章的各位
网友都不消此文，可见我与大家的态度是一致的，这就为理性的讨论奠定
了基础。


资料十七：爱国台胞对大陆人的感受 - 老人 (6459 bytes) 19:58:15 12/10/98 (2) 
资料十六（2）：挖祖坟 - 老人 (20797 bytes) 19:55:16 12/10/98 (0) 
资料十六（1）：从“史学革命”到“挖祖坟” - 老人 (24675 bytes) 19:53:27 12/10/98 (0) 
资料十五：　中国文化结构的解体与劫数　 - 老人 (11904 bytes) 19:43:34 12/10/98 (0) 
资料十四：现实文化 - 老人 (17031 bytes) 19:40:59 12/10/98 (0) 
资料十三：中国历史阶段 - 老人 (28513 bytes) 19:35:10 12/10/98 (0) 
资料十一：暴尸荒野的女犯、愿你的死能唤醒中华民族、摆脱共产浩劫 - 老人 (17611 bytes)
资料十一（补）暴尸荒野的女犯、愿你的死能唤醒中华民族、摆脱共产浩劫 - 老人 (18695 bytes)
资料十：李鸿章 - 老人 (13267 bytes) 19:05:09 12/10/98 (0) 
资料九：冷落的保钓 - 老人 (2576 bytes) 19:02:38 12/10/98 (0) 
资料八：邓小平是否出卖钓鱼台？ - 老人 (3241 bytes) 18:57:50 12/10/98 (5) 
资料七：赠北部湾小岛援越抗美 - 老人 (878 bytes) 18:56:09 12/10/98 (0) 
资料六：中巴边界失地二千里 - 老人 (1991 bytes) 18:54:33 12/10/98 (0) 
资料五：中共放弃中印边境领土 - 老人 (16005 bytes) 18:52:00 12/10/98 (1) 
资料四：默认印度占领九万方里土地 - 老人 (2863 bytes) 18:49:13 12/10/98 (0) 
资料三：黑龙江东六十四屯 - 老人 (4142 bytes) 18:47:39 12/10/98 (0) 
资料二：中共割江心坡、南坎予缅甸 - 老人 (7077 bytes) 18:45:26 12/10/98 (0) 
资料一：49年以来割让的领土一览表 - 老人 (673 bytes) 18:40:23 12/10/98 (0) 

http://www.china101.com/politics/messages/5304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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