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参考总第409期(1999.04.30)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Xiaocankao Daily News - A Subsidiary of Chinese VIP Reference P.O. Box 33554, Washington DC 20033, USA Phone 1-202-296-518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 五一节北京异议人士筹组中国自由劳动者工会强调自由工会权益 2. CIH作者公开解毒法 3. 北京第四代领导人接班提上议程 4. 丁关根将辞去现职 5. 港报报导中共人大立法表决过程凸显李朱矛盾 6. 中国「行政复议法」准许公民控诉政府不依法行事 7. 广东两票制镇长选举 中共强调经过党审批 8. 挖东墙补西墙 中共拟提高财政收入比重 9. 共产党开始和法轮功争会员－－谁是真正邪教？ 10. 邪斗邪 11. 从法轮功事件看中国政府权力和公民权利 12. 项小吉抵港参加「六四」研讨会 13. 展望民主中国港支联会召开研讨会 14. 如果我们都遗忘历史 15. 美参议员抨击FBI对中共间谍案追查不力 16. 传闻李文和曾试图湮灭间谍活动的证据 17. 美国同意出售预警雷达给台湾 18. 台湾：两岸应谈全面性和平协定议题 19. 北京：和平协定是国与国关系 20. 多名疆独领袖被捕 21. 捷克总统看见人权重於政权的时代已经来临 22. 自由市场的功德与局限 23. 司法真相：公安永远是对的！ 24. 查建国：纪念「6．4」10周年 ～～～～～～～～～～～～～～～～～～～～～～～～～～～～～～～～ 五一节北京异议人士筹组中国自由劳动者工会强调自由工会权益 (记者周佳虹香港三十日电)北京异议人士高洪明及徐永海在「五.一」劳动 节前夕，宣布筹组「中国自由劳动者工会」。 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透露，「中国自由劳动者工会」今天对外发出 筹组计划书，表示该工会的任务是宣传自由工会理论、促进自由工会运动 、保障自由工会权益、建设自由工会文化。工会并计划近期内建立「自由 工会运动讲习会」及劳动者心理健康与权益保障研究所。 另外，民运中心指出，西安市二百多名工人因为不满工作的国有企业拖欠 薪金达四个月，昨天上午九点开始在工厂附近聚集示威，直到工厂派人出 来调停并愿意发放两个月工资後才结束。 中国一些持不同政见人士在五一节来临的时候，宣布成立独立的工会组织。 中国目前的唯一合法工会是官方组织的中华全国总工会及其属下的各级工 会。中国政府严厉禁止独立工会运动。北京异议人士高洪明和徐永海宣布 筹组中国自由劳动者工会。他们在筹组计划书中表示，这个工会的任务是 宣传自由工会理论，促进自由工会运动，保证自由工会的权益。在另一项 进展方面，中国民主党北京、天津党部发出一封写给人大和国务院的公开 信，要求政府保护下岗工人的权益。公开信表示，国营企业职工在下岗后， 不仅以前为国家经济做出的巨大贡献得不到补偿，现在普遍生活贫苦。公 开信要求当局允许下岗工人成立自己的权益保障会，来争取自己应得的权 益。 尽管中国宪法保障工人有成立工会的自由，但是对试图成立自由工会的活 动分子，采取镇压的手段。据美联社报道说，中国民主党的两名活动人士， 甘肃当局将在五一节后对天水市的岳天祥和郭新民举行不公开审理，审判 过程将不准家属和亲友旁听。岳天祥和郭新民都是甘肃天水运输总公司的 下岗工人。他们两人是中国民主党全国筹委会的53名成员之一，一月十四 日因为成立中国工人观察组织，试图保护下岗工人权益而被拘留，一月二 十六日被公安机关以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正式逮捕。根据中国的刑法，这一 罪名的最低刑期为十年。海外媒体评论说，尽管胡锦涛在五一劳动节的时 候呼吁全国职工珍惜今天大好的政治局面，但是中国的下岗工人问题使五 一劳动节这个共产主义国家的主要节日蒙了一层阴影。 中国铁饭碗制度瓦解下岗人数庞大职工多日不见工资 据路透社报道说，中国1998年有六百万工人下岗，官方公布的失业率为百 分之三点一。很多中国问题专家和学者认为官方的失业率数字大大低于实 际数字。在官方的统计数字中，农村剩余劳动力并没有计算在内，另外， 很大一部分职工虽然名义上仍然在册，但是实际上他们在单位无事可做。 路透社评论说，中国的国营企业职工失业问题，凸显出中国的铁饭碗制度 已经出现深刻的裂痕。尽管中国领导人在五一国际劳动节的时候呼吁工人 要保持稳定，但是，据总部设在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发布的新闻 说，西安农业机械厂200多名工人走上街头，要求厂方发放拖欠了四个月之 久的工资。一些工人从星期四早晨9点开始聚集在工厂附近的长缨路十字路 口举行抗议活动，一度使附近的交通瘫痪。到中午2点，工人在单位领导的 劝阻下才返回厂里。下午6点，工厂领导在礼堂召开全体职工大会，宣布发 放两个月的工资。西安农业机械厂是个国营企业，共有两千多名职工。由 于管理不善，长期亏损，工厂职工已经四个月没有领到工资。 五一劳动节中国领导层呼吁工人以维持全国安定团结为重 中国政府在人民大会堂召开庆祝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大会，中共中央政治局 委员，国家副主席胡锦涛发表讲话说，目前中国的经济形势整个是好的， 但是也面临着困难和风险。他呼吁全国广大职工珍惜安定团结的局面，识 大体，顾大局，明辨是非，站稳立场，坚决同危害社会稳定的现象作斗争。 西方观察家认为，胡锦涛的讲话说明中国政府担心国营企业改革裹足不前， 下岗工人不满情绪日益高涨，有可能导致局部甚至大范围的动乱。 (VOA 东方报道) ～～～～～～～～～～～～～～～～～～～～～～～～～～～～～～～～ CIH作者公开解毒法 虽然CIH病毒祸及全球，但因未有人起诉，故陈盈豪最终获释。 图为陈盈豪向警方讲解其设计过程。(路透社) http://www.mingpao.com/newspaper/990501/01cca.jpg http://www.mingpao.com/newspaper/990501/01ccb.jpg 造成全球数千万部电脑中毒的CIH病毒作者陈盈豪，今天向台湾刑事局坦承 制造CIH病毒，当初目的只是要让防毒软件公司难堪，却没想到会造成病毒 传播。他同时向警方提供了解毒方法，网友只要到他自设的「SSCAN之家」 网站，就可找到CIH病毒的解毒程式（病毒传播及解毒方法详见附图）。 一碰电脑露笑容 陈盈豪昨天是在军事检察官的陪同下，前往刑事局电脑犯罪小组接受警方 侦讯，由於陈盈豪有精神躁郁方面的疾病，在大批传媒的包围下，情绪相 当紧张，身体不时颤抖，不发一语。对於传媒询问是否後悔，也仅以点头 来回应。在警方侦讯过程中，他数度情绪激动，在警员的安抚下才逐渐平 伏。 当警方要陈盈豪上网示范解毒时，原本情绪不稳的他却立刻被电脑吸引， 脸上僵硬的表情变得有了笑容，还不时敲敲自己的头，更与警员侃侃而谈 ，说明解毒程式的内容。警方对此亦感惊讶，认为电脑真的是陈盈豪的灵 丹妙药。 未料酿严重後果 陈盈豪向警方表示，他从大学起就迷上电脑，可说是「电脑狂热迷」，一 天不碰电脑就睡不记镸甚至可以不睡觉的玩电脑。由於喜欢下载软件、 玩热门游戏程式，在几次上网中毒後，他花钱买了防毒软件公司的防毒程 式，却没有任何用处。在发觉受骗後，陈盈豪下定决心研究电脑病毒并制 作了CIH病毒，目的就是要向防毒软件公司「示威」、让他们「出洋相」， 没想到最後却造成严重的电脑灾害。 据了解，由於陈盈豪目前正在军中服役，军人的敏感身分使军方在处理本 案时也特别谨慎，因担心外界误以为是「军人设计病毒」，因此军方一直 强调这是陈盈豪入伍前的个人行为，与军方毫无关系。 对於陈盈豪在电脑上设计病毒，台湾的BBS网站上有热烈讨论，但却是两极 意见，有人认为陈盈豪应该被判刑，也有人说像陈盈豪这样的可造之材， 国家应用心栽培。 北京疑有政治企图 据台湾报章报道，在源於台湾的CIH电脑病毒造成全球超过六十万部电脑中 毒後，中国怀疑事件有政治企图，已特遣一些情报人员到台湾就事件搜集 第一手资料。 台湾《中时晚报》昨日报道，CIH电脑病毒侵害全球电脑，包括大陆解放军 的电脑都遭到侵害。中国恐怕有关病毒的散布是台湾的政治企图，故此派 出些情报人员到台湾搜集资料。 据报，台湾的政治部门如国家安全局、情报局及调查局都暗示大陆特别就 此事派情报人员赴台搜集资料。较早前有报道称，CIH电脑病毒的始作俑者 是台湾大同工学院毕业生陈盈豪去年制造的，原因是他厌恶中共，欲以病 毒摧毁大陆的电脑设施。 ～～～～～～～～～～～～～～～～～～～～～～～～～～～～～～～～ 北京第四代领导人接班提上议程 【北京一日电】在中国大陆正为处理大批下岗职工造成的社会问题发愁之 际，中国大陆国家副主席胡锦涛在「五一」劳动节前夕，代表中共党中央 及国务院指出，稳定是改革和发展的基本前提，没有稳定，什么事也办不 成，已经取得的成果，也会丧失。他要求大陆劳工「识大体、顾大局」， 确保安定团结。 胡锦涛这篇重要讲话，北京各主要报纸，今天都以头版重要位置刊登，显 示中共中央对此篇讲话的重视。 　【本报香港一日电】据最新一期香港镜报杂志报导，中共第四代领导团 队的接班已提上议事日程，最近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胡锦涛 和中央组织部部长曾庆红，被指定负责抓以「三讲」（讲政治、讲正气、 讲学习）教育对官员队伍进行整风，就是一个明显的迹象。中共第四代领 导人已崭露头角。 　这篇署名佟彤的文章称，中共高层自去年确定由胡锦涛主抓，今年开始， 以「三讲」教育对县级以上官员队伍进行整风后，今年三月又调派中共政 治局候补委员曾庆红兼任中组部长。三月十九日至二十一日，胡、曾两人 先后在全国「三讲」教育会议上发表讲话，这种强势搭配，反映中共高层 对此次整风的重视，也表明中共第三代领导对第四代领导的培养。 　中共高层安排胡、曾两人搭档，在时间上十分讲究。公开确定由胡锦涛 主抓整合官员队伍是在去年十二月召开的「三讲」教育电视电话会议上， 随后在三省四部进行三个月的试点，接著，立即安排曾庆红出掌中组部， 表现中共高层在整合官员队伍上「闯关」的决心。一些大陆官员看到这种 安排后，都感到这次整风是真格，不是「走过场」。 　值得注意的是，在胡、曾搭档「三讲」教育的同时，第四代接班群之一 的中国大陆副总理吴邦国，开始加大对国有企业领导班子的整合。四月十 四日，吴邦国在全国企业领导班子建设座谈会上，强调国企领导要更多地 接受财务和职工代表大会的监督，主持会议的曾庆红也从组织的角度，强 调国企领导要更多地联系群众。北京观察家预测，在今、明两年，中共一 批新人将在官员大整风中脱颖而出。 ～～～～～～～～～～～～～～～～～～～～～～～～～～～～～～～～ 丁关根将辞去现职 　【本报香港一日电】最新一期香港镜报杂志透露，中共高层已决定由现 任中共中央外宣办主任、国务院新闻办主任赵启正接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长 一职。现任中宣部长丁关根因患视网膜疾病，视力急剧衰退，年事已高， 将辞去现职。 　这篇署名冯直瑞的文章称，在曾庆红日前任命为中央组织部长的同时， 中共高层已初步确定由赵启正担任中宣部部长。赵启正在出任外宣办和新 闻办主任之前，是上海市委副书记、浦东开发办主任，中共十五大之前奉 调北京，颇得江泽民等人赏识。曾庆红出掌中组部和赵启正出掌中宣部， 说明江泽民已将中共十六大的准备工作摆上日程，筹画第四代领导集体班 底。 　现任中宣部部长丁关根，曾因年事已高和身体健康状况不佳，几次要求 辞去职务，但都被江泽民挽留，如今丁关根实在难以支撑下去，只好答应 他的要求。 　文章说，丁关根离开中宣部长职务后，有可能在明年全国人大会议上， 安排出任人大副委员长。 　文章强调，中共高层对中组部长、中宣部长两个重要职务的新人事安排， 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江泽民权力地位的一次巩固，表明江泽民在中央这 个层次上已实现全面控制，为他确定中共「第四代领导集体」并进行权力 交接，创造有利条件。 ～～～～～～～～～～～～～～～～～～～～～～～～～～～～～～～～ 港报报导中共人大立法表决过程凸显李朱矛盾 (香港三十日电)依照中共总理朱熔基的养路费等公路收费改为燃油税的 「费改税」想法，由国务院制定的「公路法修正案」，遭到李鹏主持的全 国人大常委会否决。香港一家报纸今天报导投票的过程，凸显了李朱之间 的矛盾。 　　香港太阳报今天报导，公路法修正案在去年十月提交全国大常委会讨 论後，反对声音非常强烈。国务院於是将草案收回修改後再次提交，没想 到二十九日审议表决时还是未能过关。 　　报导指出，中共国务院为表示对此草案的重视，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审 议时，特派朱熔基倚重的国务委员吴仪到场说明。但投票时仍只有七十七 票赞成，四十二票弃权，六票反对，草案以一票之差遭到否决。 　　报导引述消息人士说，会议投票过程颇具戏剧性，当计票数字一公布 ，全国人大委员长李鹏立即宣布草案未能通过，引起场内一阵哗然。有工 作人员到主席台上提醒李鹏，赞成人数已超过出席人数的一半，草案应该 算通过。 　　李鹏当场指示全国人大秘书长何椿霖，查阅「全国人大组织法」。结 果法律规定，必须超过常委组成人员的一半才算通过，而人大常委会共有 一百五十五名成员。随後会场上又有常委提出，因有一名常委去世，七十 七票已达到半数。但李鹏仍宣布，因为未能「超过」半数，故草案还是不 能获得通过。 　　报导引述全国人大常委会的消息称，此次投票结果并不是针对朱熔基 的改革，主要是公路费改税的办法有许多地方太不合理。例如农民、渔民 用油与公路交通基本上没有关系，要交燃油税实在没有道理；而国务院针 对此一问题提出的全部退税办法，可操作性又很低。 　　另有大陆法律专家认为，这次表决结果，对大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是 个非常好的先例。 编者按：奉此案为“先例”未免夸张。十余年前人大常委会否决《企业破 产法》的举动令人耳目一新；十年过去了，人大否决法案的次数仍屈指可 数(似不超过三次)，人民所享有的政治表达自由甚至不及赵紫阳时代。没 有民意授权基础的“人民代表大会”，不可避免地成为中共装点门面的橡 皮图章，至多只能在中共内部政治斗争及意识形态分歧的夹缝中偶尔发出 几声有气无力的呐喊。 ～～～～～～～～～～～～～～～～～～～～～～～～～～～～～～～～ 中国「行政复议法」准许公民控诉政府不依法行事 中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了「行政复议法」，定於今年10月1号起实行。中国 官方媒体报道说，中国在立法中”首次规定公民可以「状告」政府文件， 显示出中国促进依法行政，保护公民合法权益的努力，是中国立法进程中 的一大突破。”法新社报道说，针对中国一些地方政府以行政命令的方式 巧立名目乱收费等违法现象，参与立法的人士早就表示了关注。报道说， 在1966年到76年的文化革命「砸烂公检法」期间，政府文件都是被当作法 律来执行的。香港南华早报报道说，虽然政府的「红头文件」并非法律条 文，但是，政府官员常常用文件中的规定来为他们推行的政策作依据。据 新华社报道，行政复议法草案规定，对关于政府文件的行政复议不服者， 可以向人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国务院为行政复议的最高受理机关 「行政复议法」还规定，国务院为行政复议的最高受理机关，国务院做出 的裁决为最终裁决。美国华盛顿乔治敦大学法学院的费能文教授 James Finerman 认为，这个新的立法行动在中国法律史上是一个进步。他说， 「这个法律在中国最近20年的法律建设中还算进步，它能帮助中国依法治 国，但是，它还有一些缺点，需要补充才能成为完整的法律。」费能文表 示，中国的「行政复议法」看来是参照法国和德国为代表的大陆法律系统 国家的同类法律模式拟定的，在这种法律模式下，行政争议在普通法院外 另设的行政法院处理。而美国属于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不同，美国的行 政争议跟刑事和民事案件都是由普通法院审理。费能文说，中国和美国的 法律制度不同，根据中国新提出的行政复议法，在要先在行政部门要求复 议，然后才允许提起诉讼;而在美国，人们有问题则直接去找法院打官司。 「秋菊打官司」借自现实生活的影片 纽约州立大学法学院的约瑟夫教授指出，行政复议法在中国并不是第一部 处理行政纠纷的法律。约瑟夫说，大约十年多来，中国政府作了一些努力， 以使公民有机会针对行政部门或者官员的不正当行为提出起诉，并且在 1989年就颁布了行政诉讼法。她还以故事影片「秋菊打官司」为例说，这 部影片的女主人公历经周折，终于凭借「行政诉讼法」告赢了损害她合法 权益的地方官。她表示，这个故事虽然是虚构的，但是，它所反映的案例 却是来自现实生活的。在回答既然有了「民告官」的行政诉讼法，为什么 还要提出「行政复议法」这个问题的时候，约瑟夫教授指出，在某些领域， 尽管有了相关的法律，但是仍然需要不断地制定有关的新法律，以便加强 人们对于相关领域的法律意识，使法律制度不断健全完善。她说，在法律 制度下，不仅在中国，美国也同样，有时候有必要就某个问题制定若干法 律，以便解决这个问题。 「行政复议法」防止官员滥用权力及官官相护 她举例说，克林顿总统在克罗拉多州中学生枪击事件发生之后再次提出管 制枪支的新法案，尽管美国已经有了好多管制武器方面的法规。约瑟夫教 授表示，在美国，包括总统在内的各级政府官员的行政决定或者命令都有 一定的法律监督和制约。人们有权将联邦或者地方政府的不当行政行为诉 诸法庭。但是，约瑟夫指出，在美国，联邦政府最高层的决策不受普通法 院的审核。她表示，如果总统在行政命令或者作法上有违法嫌疑，则由国 会通过弹劾等宪法所规定的程序予以审判裁定。约瑟夫教授表示，行政部 门官官相护的现象历来如此，任何地方都有，美国也不例外。正是有了这 些法律监督和制约，才使得美国行政官员及政府部门在制定或者执行政策 方面有法可依，有所规范，权力才不至于无边无限。 法律条文对国务院和上级单位以及中国共产党完全无效 乔治敦大学法学院的费能文教授认为，从中国官方媒体公布的行政复议法 草案要点来看，这些法律条文还是有一定局限性的。这个法律对于国务院 和国务院以上的机构包括中国共产党就完全无效了。因此，费能文教授认 为，行政机构本身需要实行真正的公正和公开，才能保障公民和其他团体 的合法权益。他还表示，公民和可能包括外国投资者在内的其他机构应该 尽可能利用这个法律来保护他们的合法权益。这个新法律是个可以利用的 工具，至于每个公民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我就不敢说了。(VOA 叶兵报道) ～～～～～～～～～～～～～～～～～～～～～～～～～～～～～～～～ 广东两票制镇长选举 中共强调经过党审批 (香港三十日电)广东省在大鹏镇试行「两票制镇长」的选举，受到大陆 中央至地方二十多家媒体的重视，纷纷前往采访。但是中共当局对於这次 试点选举的报导大为紧张，强调党委审批的作用，还要求媒体谨慎处理， 「羊城晚报」并因此受到批判。 　　对於这次选举的新闻报导，据香港明报报导，中共十分矛盾：一方面， 有意向外宣传及推广这一选举模式；另一方面，又担心广泛报导之後，大 陆的民众对民主的要求过高过急，所以要求新闻处理必须十分谨慎。 　　在这种背景下，广州「羊城晚报」就首当其冲。 　　本来该报对这次选举的报导最为热心，连续两天在头版头条刊登有关 情况。但是在二十九日的报导中，该报却刊出一则「重要更正」，指前日 的标题「党委不再直接提名，村民人大两票推选」是错误的，而发生错误 的原因是：该报「政治上把关不严」。 　　而更正後的报导则是：「事实是该镇长候选人的产生先是由群众直接 投票推选，然後经镇党委确认，并上报区党委审批。」强调了中共党委在 两票制选举中仍具关键地位，一切都在党的掌控之中。 ～～～～～～～～～～～～～～～～～～～～～～～～～～～～～～～～ 挖东墙补西墙 中共拟提高财政收入比重 （台北三十日电）在中共外贸大幅萎缩的同时，为挖东墙补西墙，据大陆 财政部副部长楼继伟表示，中共将加大财政改革的力度，期盼经过三到五 年的努力，使财政收入占ＧＤＰ的比重、中央财政收入占全大陆财政收入 的比重，分别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六十左右。 楼继伟向北京「中国证券报」指出，根据本届政府的施政纲领和主要 任务，今后几年中共财政改革的力度将逐步加大。而改革的具体目标除了 提高财政收入比例外，还将推进财政支出管理体制改革，逐步建立公共财 政基本框架。 ～～～～～～～～～～～～～～～～～～～～～～～～～～～～～～～～ 共产党开始和法轮功争会员－－谁是真正邪教？ 　　　　北京禁党政官员练法轮功 【本报综合报道】法轮功修炼者包围中南海的事件余波未了，北京已发出 内部文件，要求各级官员及党员约束自己及其亲友参加法轮功练习。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家副主席胡锦涛昨日有针对性地要求，全国职工 「珍惜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强化社会责任意识，坚决同一切危害民族团 结、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现象作斗争」。 法轮功的修炼者中不乏退休和下岗工人。因此，昨日北京举行庆祝「五一」 国际劳动节大会时，胡锦涛在大会上特别强调稳定是改革和发展的基本前 提，广大职工一定要十分珍惜全国安定团结的良好政治局面。 他还要求职工进一步增强民主和法制观念，进一步强化社会责任意识，坚 决同一切危害民族团结、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现象作斗争。 就法轮功修炼者包围中南海事件，中央办公厅已发出文件，通报有关情况， 并对现职干部及离退休党员干部发出警告，禁止他们参与有关请愿行动， 还要求他们约束亲友参与法轮功活动。 摘自【萍果日报】电子版 一九九九年四月卅日 一般来说，任信徒自由参加，自由退出，不强求信徒家人入教、不强性要 求信徒作金钱或身体奉献的宗教团体，可属正常宗教信仰。 反之，不准信徒自由退出，贼船可上不可下的，强求信徒家人也必须入教， 强性甚至以暴力要求信徒作金钱或身体或性的奉献的，要求信徒必须为所 谓整体利益而作自我否定，自我牺牲，所谓「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团 体则可谓邪教矣。 将法轮功信徒和中南海内中共政权的言行相比，谁是邪教？或谁的行为更 近邪教？世人不妨自作定论。 海生一笑 ～～～～～～～～～～～～～～～～～～～～～～～～～～～～～～～～ 邪斗邪 陈也 中共棹忌达赖，对西藏问题紧抓不放，西藏不是科索沃，但中南海有点似 是拉萨翻版。「法轮功」近万个支持者无声静立，高调表态，在京城重地 集体向当局示范「练练气」的动员能力，擅长替人「消消气」的朱熔基无 法表演栋笃笑了。 「消灭于萌芽状态」的死政策被迫收档，法轮功信徒比藏独分子多，比共 产党员强，他们收集讯息全靠联网高科技。近亿人上网发功，随时可以炸 掉中共政府的电脑。李洪志未必是纽约的达赖，但有可能是中国的 Bill Gates 黑客型人办。 朱总理对洋记者许诺「六四不会再发生」是说对了。法轮功信徒不会跟政 府争辩民主法治，「马列毛」已死，「真善忍」上马。中共做神运动到邓 小平时代为终点，民间发挥偶像天王上位的创造力。中共扣以邪教帽子是 不济事的，中共头号邪教头目的巨像仍然高悬天安门，邪？五十步笑百步。 摘自【萍果日报】电子版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 ～～～～～～～～～～～～～～～～～～～～～～～～～～～～～～～～ 从法轮功事件看中国政府权力和公民权利 中国宪政道路系列研讨会第二场讨论妙语联珠 （网罗新闻社纽约1999年4月30日电）四月三十日在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事务 中心举行的中国宪政道路系列研讨会的第二场，本来是以「中国公民权利 与政府权力」为题，然而几天前北京发生的逾万法轮功信众在中南海示威 事件，吸引了与会的一批中外知名法学、政治学者的兴趣，纷纷以这个事 件为实例，进行了多层面多角度的解析。 这次研讨会探讨的是未来中国民主化和自由化过程中一个具有前瞻性的战 略选择问题：以有限政府和公民权利的关系原理来审视在中国这个特定国 度的现状与趋势。尽管中国政府的立宪和修改宪法的频度和数量在世界上 举世无双，但是，在宪政主义者看来，中国一直只是一个仅有标语宪法的 国家，而不是一个宪政国度。在当今中国需要解决的一系列迫切问题中， 宪政主义者强调：未来实现中国民主和自由的基础是在中国首先建立保障 自由和财产制度，借用英国著名的法学家H.W.R.韦德话说就是「必须防止 强有力的权力机器走向乱砍乱杀。」 哥伦比亚大学黎安友教授（Andrew Nathan）在演讲中，强调要妥善地处 理这一类事件，有赖于可靠和有效的程序，「程序比原则更重要」。他以 美国等西方民主国家的作法为例，指出：第一要通过社会途径，不要少数 人决策，要形成社会共识；第二要采取法律手段，依照立法机构通过的法 令，而不要仅仅运用政策和政治格局；第三要经由法院裁决，而不是仅仅 是「白宫或者中南海」出面，行政当局处理不当，民众也有权告政府；第 四要下放管理权限，象美国宗教组织的注册登记，就是地方税务部门的事。 哈佛大学访问学者陈小平分析了法轮功事件涉及的有关宪法所规定的公民 自由权利问题。首先是结社自由：法轮功信众有没有权利登记成为社团？ 其次是出版和言论自由，据称法轮功信众自己印刷书籍，出售发行，为什 么不被允许在大陆正式出版？再次是请愿示威自由，这次法轮功静坐属于 「非法行动」，但是当局定性为「错误」行动，而不是「非法行动」，对 法轮功信众的非法行为与对民主党的组党申请明显是双重标准，使法律的 尊严大受损害；最后是宗教信仰自由（虽然法轮功自己不成认识宗教）。 正在哥伦比亚大学作访问学者的中国法学界代表人物梁治平教授则指出， 法轮功实际上是「非宗教的宗教」，中国当局的「宗教」概念与别国并不 相同，对于各主要宗教如基督教、佛教有明确政策，但是对于边缘和内涵 较模糊的民间宗教，缺乏基本了解。他在演说中还指出，要靠国家推行法 治，又要以法治限制国家，如何走出这个悖论？就要靠扩大社会。法轮功 这种事件不可能在二十年前发生，因为那时没有这样的社会空间，而现在 就有了。学者对之不能以居高临下的心态不屑一顾，而要深入探究这种蕴 含重大意义的社会现象。 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研究所原所长严家其认为，法轮功不能算宗教，它主 要有两个层面，一个是道德修养层面，提倡提高精神境界，在商品经济中 有一定现实意义，一个是冥想健身方法，这也是有益无害的。「北京之春」 主编胡平探讨了法轮功在当今中国大陆急速发展的社会根源和心理根源。 在其他论题上也讨论热烈。哈佛大学法学院高级研究员郭罗基在演讲中首 先说明，一般人常说「权利」（rights)，常常与「权力」（power）相混 淆，而这个概念不论从词的结构上说，还是从形式逻辑上说，都应该改成 「利权」。然后他从三个方面条分缕析了民主与利权的关系，考察了民主 口号如何在中国大陆演变成不民主和反民主的实践。 来自北京的以推动中国企业破产法著名的曹思源，早就以思路开阔，辩才 无碍著称。他在这次会上果然名不虚传，纵论了他所多年锲而不舍推动的 修宪问题。他指出，推动修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宪法是政治体制的 载体，修宪就是推动政治体制改革，修宪更是「民主学校」，通过修宪能 够使人民受到民主、法治的基本训练。「修宪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要年年修！ ～～～～～～～～～～～～～～～～～～～～～～～～～～～～～～～～ 项小吉抵港参加「六四」研讨会 (记者张谦香港三十日电)一九八九年北京爆发学运期间担任学生对话团团 长的民运人士项小吉，今天抵达香港访问四天，期间将参加由香港市民支 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举办的「六四」纪念活动。 持美国护照的项小吉於下午入境，过程顺利。对於另外十一位海外大陆民 运人士未能入境香港，参加支联会於最近几天举办的活动，项小吉表示遗 憾。 他说，支联会只是举办一些和平表达观念的学术研讨会，符合中国宪法。 项小吉於八九年学运後曾被中共当局通缉多年，其後经香港逃亡美国，并 取得美国护照。现任中国民主团结联盟理事长。 除了项小吉外，支联会原先邀请另外十一位海外大陆民运人士包括王丹及 魏京生等人来港参加有关活动，但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已拒绝他们的入境 申请。 ～～～～～～～～～～～～～～～～～～～～～～～～～～～～～～～～ 展望民主中国港支联会召开研讨会 　【中国时报香港新闻中心记者谭志强三十日专电】「香港市民支援爱国 民主运动联合会」（支联会）将于明、后两天（周六、周日）假香港大学 王赓武堂召开一个名为「纪念五四运动八十周年、八九民运十周年：展望 民主中国」的国际研讨会。于今天下午自美国飞抵香港参加会议的前北京 学运领袖项小吉表示，他这次入境没有受到甚么留难，过程相当顺利，不 过，对其他十一位海外民运人士被香港特区政府拒绝入境的事件，他觉得 遗憾。 　已经在美国取得执业律师资格，并持有美国护照的项小吉对记者们表示， 今年（在香港召开）的这个会议是和平的，讲观念的一个学术讨论会，是 符合中国宪法规定的。他说，他将在香港逗留四日。 　香港特区政府日前拒绝了王丹、魏京生、徐邦泰、辛灏年、蒋培坤、丁 子霖、于浩成、刘青、王超华、张伦、刘宾雁、严家其、陈一谘、杨建利 等十一名海外民运人士的入境申请，令他们无法参加这次「民主中国展望」 国际研讨会。只有持享有香港免签证入境待遇的美国护照的项小吉、汪珉 等。 ～～～～～～～～～～～～～～～～～～～～～～～～～～～～～～～～ 如果我们都遗忘历史　　　　 民主中国同学会 拜读黄文放先生近日于贵报专栏刊登的两篇关于纪念六四的文章，感受良 多，乃写下此文。 文中所提的六四十周年纪念活动，乃由香港大学学生会、城市大学学生会、 中文大学国是学会、民主中国同学会、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及香港市民 支援爱国民主联合会合办。是次活动名为「展望民主中国」国际研讨会， 藉著回顾五四运动八十周年、八九民运十周年，从而展望中国民主的前路。 希望邀请国际著名学者及曾经参与中国民主运动的人士出席，王丹便是获 邀的其中一位嘉宾。 　　　　　　　　研讨会也承担不来 黄文放先生认为王丹来港会破坏香港的社会稳定，这与近日董特首回应王 丹可否来港时，说香港不能成为反中国的基地，可谓如出一辙。区区一个 王丹，可以给香港带来什么灾祸？只是一个国际研讨会，可以如何影响香 港的稳定？香港实行一国两制、高度自治，但对于这些问题却以中国政府 为马首是瞻。港人治港的承诺，实在是岌岌可危。 如果中国和特区政府连这样一个纯学术性的会议也承担不来的话，其政权 的认受性实在脆弱得可以！ 　　　　　　　　请尊重自己民族的历史 黄文放先生又认为六四事件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该留待历史去解决。 是的，六四事件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但十年前的事便可以忘记了么？人类 在写历史，历史在见证人类。我们不曾听说犹太人要忘记纳粹德军灭族的 事，德国人也没有忘记他们的祖先曾经制造过这样的惨案。一个尊重自己 民族的人，必先尊重民族写下的历史。我们只能记下八年抗战时日军屠杀 中国人的悲剧，却记不下十年前中国坦克车辗毙中国学生的冤案，这是一 个怎样的民族啊？如果我们的历史一片空白的话，我们的民族还有什么前 途可言？ 黄文放先生又认为明智之士都知道现在并不是翻六四旧账的时机，喊平反 六四只会徒劳无功。是的，谁都知道六四事件这一刻不能平反，但作为知 识分子，我们只著眼于胜数的高低而行动吗？十年前，天安门广场上的学 生要求反对官倒、坚持争取民主，他们的呐喊其实就是全国人民的呐喊， 因此活动马上得到广大市民的支持。十年前他们喊出的是真理，但真理那 一刻却给解放军的机关枪粉碎。喊平反六四，便是要让活埋的真理得以重 见天日，让蒙上反革命宣传煽动罪的不白之冤的学生得以沉冤得雪。大人 掩饰真相，小孩不知历史，我们的民族只会一片空白。 摘自【明报】论坛 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二日 中国大陆社会能搞到象今天这样的男盗女娼，黑白颠倒的地步，象黄文放 这种指鹿为马的党奴其功大矣！ 有时候觉得中国人真是一个受了恶咒的民族，才会产生出一批不识羞耻、 带有弹簧式纪忆、为一已或一党之利可以信口雌黄的卑贱奴才。 海生怒涛 ～～～～～～～～～～～～～～～～～～～～～～～～～～～～～～～～ 美参议员抨击FBI对中共间谍案追查不力 (华盛顿三十日美联电) 早在联邦调查局锁定洛萨拉摩斯国家实验室科学 家李文和为中共间谍案的嫌犯之前数年，FBI即曾在窃听电话录音中，查出 李文和曾经对在另一核武实验室工作的间谍嫌犯提供帮助。 参议员在听取有关上述电话窃听的简报之後，质疑何以FBI当时未积极 追查起初颇令人担心的接触。 ～～～～～～～～～～～～～～～～～～～～～～～～～～～～～～～～ 传闻李文和曾试图湮灭间谍活动的证据 (华盛顿三十日合众国际电) 涉嫌为中共窃取美国高科技技术的前洛萨拉 摩斯国家实验室科学家李文和，传闻在未通过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测谎之後 ，曾试图湮灭间谍活动的证据。 纽约时报今天说，李文和曾删除一千多件包括美国核子武器机密资料 的电脑档案。美国官员本周说，这些核子武器资料下载自一个机密电脑网 路，官员说，他们在一部李文和使用的电脑上发现了被删除的档案的副本。 纽约时报说，李文和涉嫌为中共从事间谍活动，且在今年二月未通过 测谎。其中一个问题是有关他在洛萨拉摩斯国家实验室所使用的电脑。两 天之後，他删除了电脑上的档案。 李文和在三月八日被开革之後，美国联邦调查局救回了这些档案。李 文和仍未被控任何罪名。 纽约时报说，联邦调查局和洛萨拉摩斯国家实验室的专家发现这些档 案和特殊弹头的资料完全吻合，等於是核子武器爆炸部分的实际蓝图，他 们都感到「非常震惊」。官员说，李文和於一九八三年至一九九五年之间 ，从一个特殊安全电脑网路将这些档案下载至一部更易於进入的电脑，大 多数电脑资料於一九九四年至一九九五年之间外泄出去。 虽然有迹象显示，这些档案可从较不安全的电脑取得，不过外国是否 取得这些资料的副本仍不得而知。 华盛顿邮报报导美国参院一个委员会的秘密听证会时说，联邦调查局 局长佛利昨天作证时表示，李文和被指从事这种可疑的活动可回朔至大约 二十年前。 华盛顿邮报说，当李文和还是一名新进人员时，他曾打电话给劳伦斯 利佛摩国家实验室的一名科学家，而这名科学家也涉嫌为中共从事间谍活 动。传闻李文和告诉这名科学家说：「我可以告诉你谁告了你的密。」 佛利和另一名洛萨拉摩斯国家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说，李文和曾被一个 中共代表团「拥抱」，而这个中共代表团的团员包括一名中共情报官员。 李文和仍未被控告任何罪名，不过他的档案内容包括一九八０年代初 至一九九四年之间的事件报告。华盛顿邮报引述一名消息人士的话说：「 这些事件的其中任何一件，数年前就应取消他的安全无虞证明。」 ～～～～～～～～～～～～～～～～～～～～～～～～～～～～～～～～ 美国同意出售预警雷达给台湾 (记者黄矿春纽约三十日专电) 纽约时报今天以头版转内页的篇幅，显著 报导美国同意出售早期预警雷达系统给台湾的消息。 报导说，美国政府官员表示，出售早期预警雷达系统给台湾，是要让 台湾能够监测中共弹道飞弹的发射，或中共轰炸机的行动。 美国政府是依照白宫、国务院与国防部资深决策者的建议，作成这项 决定。他们认为中共在台湾对面沿海地区部署大量短程飞弹，对台湾构成 严重的军事威胁。美国国防部在今年稍早提出的报告中指出，台湾最大的 弱点就是对中共日益增多的弹道飞弹防御能力有限。 这些对美国国防承包商来说价值数亿美元的雷达系统，将让台湾在中 共发射弹道飞弹时得到数分钟的警报时间。 美国政府官员说，目前尚未就批准何种雷达系统、由那家公司承造以 及价值多少等事，与台湾方面达成协议。现在参与竞标的公司有洛克希德． 马丁公司、雷神公司与法国汤姆逊CSF公司。 美国是在本周於华府与进行年度武器采购任务的台湾军官会谈，达成 这项出售雷达系统给台湾的协议。 纽约州共和党国会众议员，同时也是众院国际事务委员会主席的吉尔 曼说，他很高兴行政部门终於承认帮助台湾自卫是适当的。 他强调，中共没有理由对此一雷达销售案表示关切，因为是中共首先 在大陆沿海地区部署飞弹。他说：「如果中共将飞弹瞄准台湾，我希望台 湾能自我防卫。」 吉尔曼在四月初曾威胁说，如果克林顿政府拒绝出售预警雷达系统给 台湾，他将提案立法批准此一销售案。 报导说，此一雷达销售计画已经引起中共的抗议，以及一群认为这将 使华府、北京间最近紧绷关系更加恶化的中级政府官员的反对。 (记者潘应辰华盛顿三十日专电)华盛顿邮报今天报导，克林顿政府已原则 同意出售雷达预警系统给台湾，报导中说这是美国对中共在台海对岸增加 部署飞弹的第一项具体回应。 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及洛杉矶时报今天都刊载了美国同意出售雷达 预警系统给台湾的消息，邮报在要闻版的报导中说，克林顿政府是於二十 七日和中华民国军方将领在华府的会议中，做成这项原则性决定。 邮报说，这套预警系统将让台湾在中共发射飞弹或出动轰炸机越过台 海时，能有多几分钟的准备时间。 ～～～～～～～～～～～～～～～～～～～～～～～～～～～～～～～～ 台湾：两岸应谈全面性和平协定议题 　【记者王铭义台北报导】陆委会主委苏起昨日强调，在李登辉总统宣告 终止「动员戡乱时期」八年之後，我们与中共不是要谈「结束两岸敌对状 态」的问题，而是要谈「全面性和平协定」的议题；苏起说，结束敌对状 态只是未来希望的结果，并不是两岸谈判议题的名称。 　李总统於一九九一年四月三十日宣告终止「动员戡乱时期」，并於五月 一日凌晨零时生效，不再视中共政权为「叛乱团体」，为两岸互动关系与 政治定位开启新页。在政府终止动戡体制八年之际，苏起对外界关切两岸 政治谈判的规划动向，与政府主管部门对政治谈判的最新政策理念，提出 前述说明。 　苏起在陆委会举行的中外记者会并强调，结束动戡体制，象徵着台湾迈 向全面民主化的发展趋势，更代表着中华民国政府不再使用武力解决两岸 问题，这是善意的宣告，与坚持走向两岸和平的思维。苏起并形容，「我 们已放下武器，但大陆仍在升高对台的威胁气氛。」 　对於海协会会长汪道涵今年秋天访台，政府部门是否将再次授权辜振甫 董事长提议两岸最高领导人进行「李江会晤」，苏起说，辜汪台北会晤一 定会有人再提出来，我方一直没有排斥这个问题，如果汪道涵访台期间「 更爽快」，外界这个猜测，将更有道理。 　有关美国官方人士近来积极主张两岸应签署「中程协议」（Interim agreements）的建议，苏起认为，美国相关官方人士，如亚太助理国务卿 陆士达的想法，是建议两岸签署多数的协议，其实，这个构想与中华民国 政府目前的作法相当接近。不过，两岸之间因缺乏共识，不能签署李侃如 所建议的「一次性协议」。 　苏起说，萧万长院长曾说，两岸有协议比没有协议好，多协议比少协议 好，签署协议愈多，两岸关系愈稳定，如果想以「一次性协议」涵盖两岸 的问题，意图一步跳到中程，或如李侃如建议两岸维持「五十年不变」， 这根本是缘木求鱼的想法。他说，两岸互信不足，不要好高骛远，唯有信 守并履行现有谈判协议，建立互信，届时签署「一次性协议」比较可能。 　苏起强调，中共在国际社会对台湾的打压，从来没有停过，也看不出会 有任何改变。中华民国政府从来没有回避政治谈判，但两岸问题的解决不 应寄望於国际社会，如果中共寄望藉由国际因素对我们有所制约，中共会 失望的。 　苏起昨日并再度重申应开展「双轨商谈」的政策立场。(中时电子报) ～～～～～～～～～～～～～～～～～～～～～～～～～～～～～～～～ 北京：和平协定是国与国关系 　【本报特派记者陈雪慧北京三十日电】针对陆委会主委苏起今天提出两 岸签署「和平协定」的呼吁，中共相关人士表示，这是台湾方面有意排斥 大陆所提的「就结束敌对状态进行政治谈判」的建议。他表示，中共认为 这是台湾企图把两岸关系视为「国与国」或「准国际」关系。 　而对於两岸两会针对海协会会长汪道涵访台的安排作业陷入停摆，北京 涉台人士表示，海基会副秘书长詹志宏来大陆主要谈的就是日期的问题， 但是规划汪道涵访台的班子目前对此还没有定案。而北京方面的态度让人 捉摸不定，这位接近海协会人士不讳言的说，大陆是有意对台湾「公投入 宪」的问题制造压力。 　这位消息人士指出，北京估计今年六月台湾国大修宪不会将公民投票列 入；而万一出乎意料之外，他说，不排除汪道涵今年无法成行的可能。 　北京方面对台湾公投以「台独公投」称之。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 所的内部刊物《台湾周刊》当中，一味指称「台独公投」站不住脚、不可 行。 　不过也有务实的对台学者表示，「公民投票」作为一种民主的形式，在 台湾通过立法将是迟早的事。他说，北京反对的是「台独公投」，而非「 台湾公投」，「台湾已经将民主置於战略的至高点」，这点北京很难反驳。 　北京对台工作智囊将台湾公投分为「独立公投」和「统一公投」两个概 念。而北京方面的看法是，台湾公投的议题已经逐渐远离「统一」，向「 独立」靠紧，所以对此特别警觉。 　消息人士表示，汪道涵访台的时间最可能是在十月下旬。他指出的理由 是，今年适逢中共建国五十周年，而如果汪道涵九月访台，将会转移国际 媒体的注意力。另外他说，九月成行，大陆方面也顾虑到国民党的总统候 选人提名刚结束，有替国民党助选之嫌。 　他指出，放弃对台使用武力是「结束敌对状态谈判」要谈的问题，「不 能还没谈就先有结论」。而台湾方面强调的是，台湾已先放弃武力对抗， 但大陆却仍在升高以武力威胁台湾的作为。 　对於两岸一味纠缠的政治谈判，这一位北京涉台人士认为大陆已经有所 让步，从最早「江八点」的「和平统一谈判」，到「政治性谈判的程序性 协商」，到目前「可以包括就解决事务姓商谈中的政治问题交换意见」。 (中时电子报) ～～～～～～～～～～～～～～～～～～～～～～～～～～～～～～～～ 多名疆独领袖被捕 (台北三十日电) 据大陆媒体报导，今年二月，新疆当局在一名警察遭分 离主义分子杀害後，立即采取突击行动，逮捕杀警的分离主义领袖，另有 多名疆独分子也被当局逮捕。 今年二月四日，新疆乌鲁木齐市发生一起特大持枪抢劫杀人案，一名 维吾尔族商人被枪杀，其二十多万元人民币现金及一辆小轿车被抢；随後 一名警官在抢案缉捕行动中遭歹徒枪杀。 新疆日报指出，二月十日，新疆当局在一名警察被分离主义分子杀害 後，立即采取为期两日的突击行动，在捕捉疆独领袖时双方还发生枪战； 其後，杀害警察的分离主义领袖被当局逮捕；而脱逃的其他新疆分离主义 领袖也於三日後分别在乌鲁木齐、浙江及广东被捕。 报导说，另有五名疆独分子也於当天被捕，这些人涉嫌於六日前在乌 鲁木齐为了盗取二十四万七千元人民币而杀害一名维吾尔族人。他们计划 运用这笔资金资助「恐怖活动」，并伺机在二月中旬趁农历新年期间发难。 ～～～～～～～～～～～～～～～～～～～～～～～～～～～～～～～～ 捷克总统看见人权重於政权的时代已经来临 (记者张声肇渥太华二十九日专电)捷克总统哈维今天在渥太华指出，人命 的价值高於政府，政府是成立来服务人民的，而人民不是生来要替政府服 务的。 这位素享哲人诗人政治家美誉的捷克领袖应邀在加拿大国会参众两院 联席会上演讲时，从各种角度解释他的政治和人生理念：国家或政府是人 创立的，但是人却是上帝创造的，两者价值熟重，不言可喻。 他说，「个人的人权、自由和尊严最深的根源在这尘世之外」。这三 者之所以成为当今人类的共同理想，是因为在某些情况下，对某些人来说， 他们不用被强迫，就会把它们当作比自己生命更贵重的东西。 从头到尾用英语发表演说的哈维，在提到「人性自由比国家的主权具 更高价值」等观点时，屡屡被热烈掌声中断。 因为柯索伏危机是目前西方世界面对的迫切问题，刚从美国参加完北 大西洋公约组织五十周年庆，转到加拿大访问的哈维花了不少时间，阐述 他个人对北约出兵对付「米洛塞维奇杀人政权「的看法。 他强调这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不是为了国家利益或领土野心，而是为 了某些原则与价值而动武的战争。 哈维说，柯索伏并没有油田，北约各会员国当中也没有哪一国对柯索 伏有领土野心，而是为了人类的利益，为了「别人的命运」而战，这是合 乎道德的。 至於有些国家或个人批评北约未经联合国授权，就发动这场战争，有 违国际法，哈维回答说，北约组织正是出於对「法」的尊敬才出战－－这 种「法」旨在维护人权，高於国家主权，出自我们的良心，别的国际法也 明确表达。 「我看出这是对未来一个很重要的先例：现在，大家都清楚的知道了， 把人赶出家园，抢夺人家的财产，是不可以的。 他说：「大家也都看清楚，人权是不可分的，对某些人不公不义，就 是对所有人不公不义。」 他赞扬加拿大人对「人性安全」的看法－－认为个人的安全即使不比 国家安全重要，起码同等重要。他说，「我敢向你们保证，这种观念在我 国深受敬重。」 他希望加拿大和捷克不仅是同属北约盟邦，更是在这世界共同推动超 越国族界限原则的夥伴。 哈维昨天在温尼伯访问时，把南斯拉夫总统米洛塞维奇比做希特勒、 史达林和波布同流的独裁者，说米氏也采用历史上这些独夫同样的权谋技 术。 哈维在曼尼拖巴大学接受他第三十二个荣誉博士学位时说：「西方世 界再度面临一个毫不顾人命的政治文化。」 针对柯索伏危机，哈维主张新加入北约的捷克，派兵参加国际维持和 平部队，但是国会和内阁都摇摆不定，不愿卷入这场战争。哈维是虚衔元 首，总理才有实权。 捷克某些内阁部长甚至公开表示不愿派兵帮助解决柯索伏危机，哈维 表示，这种论调有损捷克的国际人格。「从捷克共和国的未来看，我认为 这种论调实在令人尴尬。」 ～～～～～～～～～～～～～～～～～～～～～～～～～～～～～～～～ 自由市场的功德与局限 彼得·德鲁克 新古典经济学在实践中的成功已是毋庸置疑。事实上，这种经济学的作用 就像是灵丹妙药。一旦在经济中奉行自由市场政策，即削减政府开支、平 衡预算，把国营企业私有化，减少或取消政府的管制和政府对经济活动的 控制，开放进口、允许竞争，消除或至少减少政府对货币与资本流动的限 制，经济繁荣便旋即到来。在繁荣阶段的初期，常常出现的是严重的脱序， 无效益的企业若不再得到关税壁垒的保护或政府的补贴便走向崩溃。失业 也有急剧的增加。但是这一过渡阶段不会持续很长时间，通常不超过两年， 此后，以失业为例，会再次快速下降。 这种转型已经在好几个国家发生了。八十年代，它在极其贫困的波利维亚 发生过，此后不久，在智利发生过，89年之后，在阿根廷发生过，在1991 －92年的捷克共和国、甚至在东亚的“小虎”如香港、台湾、新加坡发生 过，几年之后又在它们的邻居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度尼西亚发生过。 但是，并非所有的国家都出现过这种经济转型。在前苏联帝国的国家中， 除捷克共和国外，在其它国家都未发生，而不论这些国家是否在名义上被 并入过苏联。自由市场经济学在东德的经济中也未取得很大的成效。为了 挽救东德，西德注入的政府援助大于其注入到其他任何地区。经济的自由 化的确在中国带来了一定的经济繁荣。但是在人口众多的中国内陆，这种 繁荣很快就消失了。即使中国沿海地区的经济也是或过冷或过热，极不稳 定。墨西哥在1987－88年采行了自由市场经济学之后，就随即实现了惊人 的经济增长，但是这并没有带来社会和政治稳定，相反，经济增长只是激 活了深层的文化、经济、社会和政治地震断层带，而过去是经济落后才未 使这些断层产生地震。 在经济方面，新古典主义已经得到了完全的证明，但是，它声称它能够产 生一个有效运转的社会，和稳定的政体，而这一点则完全得不到证明。只 有在那些存在着对财产权利有有效的制度保障，特别是保护财产权免受权 势者（不论是国王、贵族、主教、将军、或是议会）侵害的地方，自由市 场才能行得通。这一点美国经济史学家诺思在其1990年出版的《制度、制 度变迁与经济绩效》（剑桥大学出版社）一书中作了尤为充分的阐明，他 并因此获得了199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要想使自由市场能够运转，还要有 一个可靠的法律制度，牢固的金融制度，健全的教育体系。自由市场并不 能创造一个有效运转的社会，它只是以这样的社会为前提。没有这样，有 效运转的市民社会、少数投机者也许会暴富，但整个经济仍然十分破落。 在叶利钦的俄国，或是在今天的上海，也许有大量的经济兴奋点，但是没 有根基雄厚的市民社会，这样的经济兴旺注定是短命的，它要么马上崩溃， 要么发展成投机性泡沫，然后破裂。持续的经济发展的确需要新古典经济 学，但是必须先具备有效运转的社会所必需的法律、金融和教育制度，以 及由这样的社会生产、培养、开发、检验并加以尊重的人力资源。 在希特勒上台之前，捷克斯洛伐克的捷克部分是世界上最稳定的、最牢固 的、最资产阶级化的、生产率最高的社会之一，仅次于瑞士这个欧洲大陆 最稳定、最牢固的社会。捷克先是经历了希特勒的暴虐、后来又遭到了斯 大林的全面践踏，但是这个社会的基础尤在，传统尤在，记忆尤在，人民 在其价值上仍然是资产阶级的。在捷克共和国，几乎在一摆脱斯大林主义 的枷锁之后，市场社会就能够、而且的确有良好的表现。香港、台湾、新 加坡，甚至是韩国都从其前殖民统治者那里继承了法律、金融和教育制度， 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也是如此。在一个多世纪里，社会稳定、政治稳定 的智利被认为是拉丁美洲的瑞士，因此，尽管有过几年共产党人的不称职 的统治和随后残暴压迫性的军事独裁，自由市场也同样可以造就一个运转 良好的经济。但是在那些没有市民社会存在的地方，如在热带非洲，在沙 皇的故土之下，在从不知民法为何物的中国，自由市场自身不可能创造一 个运转良好的社会，更遑论创造出一个运转良好的社会。 民主，顾名思义就是自由选举和议会或国会。但是民主自身，并不是解决 问题的答案。香港没有民主，新加坡也没有，台湾直到前不久还是一个军 事独裁政权，智利在压迫性的军人统治下开始了惊人的经济繁荣，事实上 有大量的证据表明，东南亚经济快速发展的威权统治者的主张，政治自由 与民主不随经济发展，而不是像在美国那样先于经济发展。而不是像美国 的政治信条所宣称的那样，的确，除了在美国，政治发展在每个地方都是 跟随经济发展出现的，以十九世纪欧陆主要大国的巨大的经济的社会经济 和文化发展为例，德意志帝国约瑟夫的奥匈帝国、拿破仑统治下的法国， 所有的发展都是在威权政权下出现的。日本过去四十年的经济奇迹也与其 政治现实有关。例如，其官僚系统，政治上不受控制，且具有崇高的地位， 这种政治现实更接近十九世纪欧陆的威权国家而不是英美的民主政治。世 界上仅有美国一家是先实现政治发展，再取得经济发展，这大概是美国例 外论的另一个例子。 但是，有一个东西极其重要，这就是十九世纪政治理论家们所说的“法治 国”，而今天我们称之为“人权”，即能够有效地保护公民的人身、财产 安全，免受来自上面的专横干预的社会和政治秩序。否则，自由市场作为 一种经济制度就无法有效运转。人权也同样地保护公民选择其宗教信仰、 选择其职业的自由以及选择从结成自治的社会组织到阅读、说话、写作、 思考的自由，以及免受任何权力（不论是政党、教会或是国家）支配。 就像十九世纪的自由主义者所坚信的那样，民主是否会出现，还得走着瞧。 但是，没有人权作为其基础，就不会有政治民主。只会有混乱和专制，同 样，没有人权就不可能持续的经济发展，哪怕有了市场自由。 正如伟大的法国历史学家、已故的布罗代尔所指出的，“资本主义”与“ 资本家”不是现代现象。在我们已知的多数文化和多数国家的不同阶段都 有资本和资本家的存在，“现代”所独有的是作为经济的组织原则的自由 市场，新古典经济学家们说得对，没有自由市场就没有有效运转的现代经 济，而且事实上也没有经济增长。但是自由市场反过来依赖一个有效运转 的市民社会，没有市民社会，自由市场就无所作为。 市民社会可以出口吗？ 十九世纪的欧洲自由主义者坚信，文明（当时指的是稳定的政府和政治秩 序迅速的经济增长、兴旺的中产阶级、政治和宗教自由）会随着君主立宪 的政治制度的确立而自动产生。立宪君主制指的是，有一个权力受到限制 的世袭君主，有多个政党存在并对预算进行审核的议会，一个有职业的文 官队伍，有以职业军官团为核心的小型常备军，独立的司法，一个中央银 行，义务公共教育，一种德国式的大学和有充分的新闻自由。十九世纪的 美国自由主义者也相信同一模式，只有一个改变，即用选举产生的总统取 代世袭的国王。而且欧洲模式与美利坚模式这两个模式都被出口到世界各 地。 这种通过政治制度的十九世纪现代化在今天的传媒中并未得到充分的好评。 然而，这种模式的表现比人们所相信的要好。在两个国家（十九世纪的日 本和二十世纪初的土耳其）中，这种现代化发挥了作用，并创造了一个新 的和现代的文明。在其他地方，如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和波兰、如巴西和 墨西哥，如埃及、甚至是沙皇统治下的俄国，这种现代化模式确立了一个 受过教育的精英在经受了一个世纪的挫折和灾难之后仍然向往的理想。但 是，十九世纪的政治模式未能创造出它所许诺的自由的、开明的与和平的 文明。即使在意大利，这种模式也仅在有着许多世纪文明传统的北方有影 响。在南方，例如，在卡拉布里亚或在西西里，政治现代化只带来了铁路 和旅馆，但没有带来多少文明。 今天的新古典经济学比上个世纪的旧自由主义政治做得要好。自由市场一 直在改变越来越多的人的生活。伴随着政治现代化而且是其有形象征的电 话，电影、电视、电脑比汽船、铁路和工业制品所造成的冲击要大得多。 （工业）产品，不论人们在多么贪婪地追逐，改变了消费；信息改变了想 像；财货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信息则改变了我们梦想的方式。财货改 变了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信息改变了我们看待自己的方式。 然而，新古典的自由市场不再比十九世纪的老派自由主义者如此坚信的政 治制度更能创发市民社会，因此，自由市场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除非有市民社会，否则自由市场就行不通。但是，就像一百年前的政治自 由主义一样，它自身不能创发一个市民社会，然而，对民主国家来说，要 真的为后冷战的世界赢得和平就必须造就市民社会，特别是在那些前共产 主义国家，即苏联帝国的继承国和毛或邓的中国的继承国。 但是，能够输出市民社会吗？ 在民主国家中，有一个公共人物问过这一问题，并给予肯定的答复。吉米 ·卡特在担任美国总统期间，把人权确立为美国政策的一个目标和提供美 援的先决条件。他实际上是在宣称推动市民社会是美国外交政策的一个目 标，其重要性与遏止和压倒共产主义的军事和政治目标一样。 卡特先生曾被讥为“梦想家"，从20年之后来看，他也许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梦想家是那些相信自由市场的效能的人，但是卡特先生并没有成功地赢得 一个国家去接受人权，也没有使民主国家的公众信服他对人权的优先考虑 中所隐含的智慧。但是，那时尚在冷战的高峰期间，就像在任何战争中一 样，取胜总是当务之急。而考虑和平则被视为畏途，甚至被认为是具有颠 覆性的念头。现在，民主国家需要一个反思，要在今天冷战后的世界赢得 和平，就必须把确立市民社会作为其政策的目标。特别是在前共产主义国 家，自由市场在兑现其经济上的许诺的失败，也许会毁掉人们对自由的信 赖，而且再次使世界和平处于危险之中。 至少各国政府必须知道，单纯的投资，不论是通过世界银行的贷款，还是 通过稳定信贷，除非接受国真的确立了真正独立的和真正有效的法律制度， 否则，都是无益的、愚蠢的和对钱财的浪费。各个企业也应该汲取这一教 训。在一个没有开始建立司法制度的国家，如今日的俄国和中国，投资就 意味着赔钱，而且会很快地就赔钱。过去数十年的经验已是一清二楚。除 非自由市场植根于有效运转的市民社会之中，否则它就不能带来有效运转 的和不断增长的经济。而在这一市民社会中，有效的人权是最低的要求。 人们今天常说，民主国家随着共产主义垮台失去了它们自己的方位，它们 不再有相应的政策，不再有优先的考虑，也不再有该做什么和不该做什么 的准绳。可以肯定，旧的政策和优先考虑的事项和标准已经没有意义了， 因为已经不再存在公开的敌人。但是还应有一项新的政策，一个新的优先 考虑，一个新的当务之急：把促进市民社会作为其国际政策的一个目标。 市民社会不是万能药。它不是历史的终结，它自身也不保障民主，甚至不 保障和平，不过它与经济发展一样重要是民主与和平的必要条件。只有世 界范围内的市民社会成为民主国家的目标，这些国家才能赢得和平。 （译者注：本文在为自由市场经济作了强有力辩护的同时，对自由市场、 新古典经济学、市民社会、民主、人权等概念的理解有些简单化，对它们 之间的关系也有些误解 --舒城 译）。 ～～～～～～～～～～～～～～～～～～～～～～～～～～～～～～～～ 司法真相：公安永远是对的！ 张三一言 (注：张三一言已被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的论坛封杀。请爱开玩笑的网友代 贴，谢谢！) 　　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这次好像是提出了一个无从反驳的事实：「美军 可以撞掉缆车杀死十几个各国的人却被判无罪释放。倒是给我举出一个大 陆的例子，一个特大的事故死了几十个人，当事人无罪释放的？」 　　张三一言坦白承认，确实没有听过在大陆「一个特大的事故死了几十 个人，当事人无罪释放的」 　　不过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提的问题不够绝。让张三一言来帮你们一把， 补充一下。大陆法院不但没有对死人事故不判刑的，这没啥值得大惊小怪 的。要叹为观止的是：只要公方提出侦察材料，检方无不不提诉，而且凡 是检方根据公方侦察资料提诉案，法院不判罪的少如凤毛，当事人不服上 诉由上级法院改变原判的稀如麟角。也就是说：大陆公安永远是正确的。 　　这也是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无从反驳的事实。这里就有故事可讲了。 【一】 三位一体， 　　这个三位一体，高度协调一致的事实揭穿了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们编 造的谎言：中共司法的公检法构成三足制约之说。 　　为甚麽会那高度协调一致呢？无他，那是因为在公检法後面有一个党 委的政法书记在做编剧、导演、或兼做演员。在政法书记下的公检法中公 安是老大，其侦察材料交下去，检察部门只可照控，法院只可照判如仪。 在这种机制下，要法院违反公安(即党政法书记)的意旨，把「一个特大的 事故死了几十个人」的提控案撤销，或把当事人无罪释放。要麽就是主审 官疯了，要麽就是有个比政法书记权更大的党官过问。 　　也就是凡是公安要判刑的必判刑。所以张三一言也可要求中共一党专 政辩护士们「倒是给我举出些个大陆的例子」，大陆公安可有拉错人查错 案而平反的 (除了甚麽反右文革等政治闹悲剧外) ？可见大陆公安(含检 法)永远是正确的。大陆公安100%是包公，是神！所以大陆民间永远不会 有冤案！ 　　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们，我张三一言是不是更能为一党专政辩护？ 【二】 最可怕的问题是不准告 　　大陆政法部门有四类案是要办理的。一是他们主动要办的例如甚麽反 革命案之类或权争所必须，例如陈希同之类的案件；二是他们非办不可的 例如中共一党专政辩护士上面提到的一个特大的事故死了几十个人，又例 如有中国特色的塌桥事件之类的案件，因为这是影响他们威信的事，也是 维持其统治社会秩序所必须；三是他们不愿办而不得不办的案件，例如一 些遮盖不住而暴了光并引起民愤的官压民(或者是涉及不利於官儿们亲友之 类的民事案件)之类的案件；四是普通民事案件。 　　最可怕的是不准告的第三类案件。 　　我有个在粤北一个小镇工作的朋友，他在这个小镇可算得上是位有头 有面的人物了，骑脚车时给一个违反交通规则的司机撞断了左脚。现场已 有警察纪录在案。肇事司机也是我朋友认识的。可是我的朋友到公安部门 跟进此案时，答复是案已撤销，原因是查不到肇车辆和司机。朋友在火爆 之馀了解一下。原来公安的交通部门长期收了该司机的保护费，在现场录 案时记录下司机的名字是个假名，肇事後第二天公安交通部门己给他换了 另一个车牌，车主也把车身颜色改了。我的断脚朋友只好徒呼奈何。这是 不准告而且是永不准告一例。 　　例二，我说的一定被胡说八道的一党专政辩护士们指为胡说八道。那 就看看党的喉舌提供的材料罢。去年在我们的少林寺所在地登封市那个有 势力的老板伙同公安同志虐打绑架强奸六舞女後又打伤被强迫调停的黑道 人物。公安就是不准办理此案。要受害人得到了一个旷世难得的机会，在 贾春旺出巡时拦路喊冤才被能立案，然後要罗干批示才办。但主犯在公安 的庇护下早已消遥法外了。这是不准告後又不得不告的一例。一党专政辩 护士们，这不是造谣了罢？ 　　因官迫民反而非法示威抗议、军警与民众冲突，甚至酿成命案的事， 天天在神州大地上演，即使进行新闻封锁，也时有所闻。请问，有几个冤 主有拦路喊冤得值的机会？大陆军警官欺压残害平民百姓是目前神州大地 的常态。 　　我说是常态，一党专政辩护士们一定说这是孤立事件是异数。 　　我可没兴趣争论。那就让有独立辨识能力的网民(也就是一党专政辩护 士们指的永远长不大的小孩=白痴)自行断案好了。或者到我们祖国来亲自 了解一下。随便找个身边的人来问一下如下问题：你有没受过官的欺压？ 你的亲友有没有受过官的欺压？你有没有听闻过有人受过官欺压？受欺压 後可否得到申冤的机会？然後再作结论。 　　凡告必判，有杀错无放过固可怕；被残害不可告，法不上官更可怕。 【三】 最正确的是由一党专政辩护士断案 　　一党专政辩护士：「美军可以撞掉缆车杀死十几个各国人，却被判无 罪释放。」张三一言是懒人，懒得费神。就让一党专政辩护士们自己驳倒 自己吧。 　　一党专政辩护士自己说过：「任何的证据都不能“证明”任何人有罪， 最多只能强烈地使人相信某个疑犯有罪。」 　　请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证据而你的证据又与众不同，是一种可以“ 证明”撞掉缆车杀死十几个各国的人美军有罪的证据？你的证据不只是「 强烈地使人相信撞掉缆车杀死十几个各国人的美军疑犯有罪」？ 　　人家由十个八个社会上的良好公民做陪审员断案，你一党专政辩护士 一口咬定从统计学来说是荒唐的，从实质来说是不专业的。那由你一个局 外人遥控(此人自称住在深圳，又是否是社会上的良好公民，都存疑)断案： 肇事美军有罪。从统计学来说你是不是又变成不荒唐的了？ 　　你是不是有了西方民主国家的法律证书？那你的断案是不是又变成了 专业的了？ 　　看来世界上最正确的是由一党专政辩护士断案了！ 　　大陆公安永远是正确的。公安说你有罪就是有罪，有罪推定，不认罪 是你态度恶劣，罪加一等。有杀错无放过，冤案冤魂算得是甚麽！ 　　西方民主是无罪推定，疑点归被告。有放过少杀错。偏松放纵了犯罪 分子是有的。 　　本来你一党专政辩护士们认同有杀错无放过，我张三一言认同有放过 少杀错，是个价值判断问题。无所谓对与错，也无须争论。一党专政辩护 士们要把自己的缺点说成优点，把别人的优点说成是缺点，抬高自己，贬 低别人。这种卑劣的道德，还是给修理一下好些. ～～～～～～～～～～～～～～～～～～～～～～～～～～～～～～～～ 纪念「6．4」10周年 10年前的4月15日，中共党内改革派代表胡耀邦先生突然去逝，引发了学生 和市民的大规模悼念活动。4月22日中共党内保守势力置人民大会堂前跪呈 倡议书的学生代表和数万学生的政治热情於不顾，於4月26日发表社论把学 生的和平民主行动定为「动乱」，诱发了北京市高校的「4．27」大游行和5 月的罢课行动。当局对学生要求「对话」的建议置之不理，进一步诱发了 天安门广场的大规模绝食抗议。在数千人持续多日的绝食压力下，中共当 局不但未做让步及妥善处理事态，反而於5月20日突然宣布北京戒严，并调 集军队威胁民众，同时迫使中共总书记赵紫阳辞职。戒严令实施後受到北 京学生和市民的强烈抵制，并得到全国、全世界人民的大力支持、声援。 结果是戒严举措失败、政府威信扫地，从而引发了震惊世界的「6．4」惨 案。中国政府最终以坦克和枪炮镇压了中国民众以和平、非暴力方式表达 的民主诉求。 10年以来，「6．4」事件严重阻碍和延缓了中国对外开放和民主化进程。 「6．4」以後的镇压使一部份极左派和政治受益者弹冠相庆，而整个社会 噤若寒蝉；「6．4」使90年前後的中国经济在「治理整顿」中陷入困境， 各项主要经济指标出现零增长或负增长；「6．4」使多年的外交成果毁於 一旦。中国不但受到所有先进国家的强硬制裁，而且大批外交官叛逃，使 国家关系又回到文革前後的孤立状态。「6．4」的冲击波直接触发了随後 苏联、东欧的「多米诺骨牌效应」，使「苏东」的专制统治一个接一个倒 台；使作为冷战象徵的柏林围墙一夜倒塌，墙砖成为人们的纪念收藏品； 同时使庞大的苏联帝国解体，「社会主义大家庭」瓦解。2战後形成的「雅 尔达体制」终结，世界两大阵营对抗的「冷战」结束，全球政治格局出现 新局面。「6．4」殷殷赤子血，洒去犹得化碧涛。「6．4」的深远意义及 政治影响还远未展示和释放出来。 「6．4」後造成的内、外交困的政治局面使「6．4」责任人邓小平不得不 借助上海文人以笔名重新鼓吹革新开放，并不得不避开权重一时的党内保 守势力，亲自跑到深圳重新推进市场经济的改革。随後於「14大」正式告 别计划经济，确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路线。邓小平92年初「南 巡讲话」後确实给僵化、停滞的中国经济注入活力，同时也造成了中国经 济的泡〖化和虚假繁荣。中国经济的问题──管理体制问题、产权问题、 结构问题，说到底是所有制问题──还远未解决。所以，中国的宏观经济 仍将在过冷、过热和大起大落中循环、折腾；微观经济仍无法摆脱效益低 下、大面积亏损的「公有制综合症」的折磨。 如果说「6．4」以後中共当局在观念上还认同「经济上与世界接轨」的话 ，在政治上则是在走一条相反的道路──与世界脱轨。「6．4」10年来， 中国的实质性政治改革完全停顿、甚至倒退，人权状况没有明显改善，新 闻宣传受到严密控制，思想、言论缺乏自由，党禁、报禁没有丝毫松动迹 象；虽然签署了联合国人权国际公约，却并不打算认真执行。整个中国社 会仍处在政治高压之下。由於政治改革的停顿和滞後，中国的基本社会矛 盾越来越严重，社会危机中潜藏的能量越积越大。由於权力的高度集中、 垄断，缺乏制衡和监督，政治、经济和司法腐败日甚一日，权钱交易猖獗 ，贿赂公行，社会道德滑坡，出现全社会、全方位的假冒伪劣、欺上瞒下 、弄虚作假等社会恶现象。在这样的氛围中，长此以往，中国社会将失去 起码的道德、正义和良知。 「6．4」10年来，面对飞速发展的世界潮流和严峻的中国现实，每一个有 觉悟、有良知的中国公民，都应认真反思「6．4」经验，继承和发扬「6． 4」精神，为推进中国的政治改革和民主化事业团结奋斗。「6．4」留给我 们的精神遗产是丰厚的。其核心是以「公开、理性、和平、非暴力」的方 式争取民众的政治和经济权利；以英勇无畏的精神面对强权、暴政；以一 往无前、百折不挠的气概为中国的民主、自由、人权不懈地抗争，不达目 的，决不罢休。 「6．4」距今已经10年了。10年来，血沃中华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 「6．4」死难者的鲜血没有白流。他们用生命唤起的民主意识和民众的觉 醒已生根开花。中国民主党人作为「6．4」精神的直接继承者，正积聚起 新的力量、以空前的勇气和毅力继续实践他们未竟的事业，为中国的民主 、自由，人权而坚持韧性的战斗，以此作为对「6．4」最好的纪念。（发 言人：查建国；1999.4.10） -- The Chinese V.I.P Reference ┌──┐ mailto:BigNews@email.com The Best Chinese e-Magazine │则兼│ http://welcome.to/BigNews i SUPPORT FREEDOM OF SPEECH │明听│百家争鸣大参考-新闻自由小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