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参考总第615期(1999.11.29)专门报道各种受中共查禁的言论和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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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李岚清报告透露北京先后逮捕三万五千名法轮功上访弟子
 2. 四川建筑工人陈先贵海外罢工回国后获罪被判刑
　　　短评：离奇的案例，罢工有罪！
 3. 中国将土崩，还是瓦解？
 4. 工人轮流下岗，共产党干部分批旅游
 5. 以色列总理会见李鹏
 6. 太子党光荣榜：说说李鹏一家人
 7. 民族主义作为中共维持红色政权的最后堡垒
 8. 独立报：中国加入世贸标志着门户开放？
 9. 新加坡烂尾楼苦主企图向朱总告状
10. 台湾国防部官员指中共“东风31”部署在四川「燕冈」
11. 世界日报社论：“第四媒体”迫使中共面临新闻改革挑战
12. 印刷术与互联网：改变人类文明的两大技术进步
13. 苹果日报社论：取消委任、下放权力、改善区政
14. 李怡专栏：视党为母
15. 李登辉vs.宋楚瑜对垒：是否会出现互揭「内幕」？
16. 许信良电子报：以亲身经历看国民党买票和做票
17. 塑造台湾「公民社会」的客观条件
18. 余杰看柏杨，一个半截子英雄
19. 网友评论：从政治文化的角度看中国入关
20. 魏京生指美国接受中共入世贸是错误决定
21. 严家祺：评中共打击法轮功的法律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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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岚清报告透露北京先后逮捕三万五千名法轮功上访弟子

(综合报道)据「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消息，中共政治局常委、副总理
李岚清在上周五北京的一次大会中作报告指出，仅在七月二十日至十月三
十日的三个月内，当局在北京就至少拘捕了三万五千多名上访的法轮功学
员。而在国庆五十周年天安门游行方阵中，清华大学一名法轮功成员企图
打出横幅而当场被捕。

　　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

(自由亚洲电台记者江楠综合报道)香港一家人权团体星期一透露，在七月
下旬到十月底之间，中国政府拘捕法轮功成员人数超过三万人；另外，中
国官方出版机构青海人民出版社因出版法轮功书籍而被停业整顿。

　　根据香港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消息，中共政治局常委李岚清日前表
示，从7月20号到10月30号，有三万五千多名法轮功成员被拘捕。其中，7
月20号至7月22号三天内被拘捕的法轮功成员就超过两万人。李岚清表示，
许多法轮功成员“普遍顽抗”，“态度坚决。”人权中心的消息没有说明
这三万多人中，有多少人不止一次被拘捕。美联社报道说，中国政府发言
人10月份曾表示，在北京被拘捕并遣送回乡的法轮功成员中，百分之六十
的人又返回了北京。

　　中国官方媒体《人民日报》十一月二十六号发表社论，再次重申官方
严打法轮功的立场，表示要把打击法轮功的斗争进行到底。

　　就当局与法轮功间的对峙，著名作家戴晴日前在美国哈佛大学表示，
虽然政府镇压法轮功没有道理，但目前当局同法轮功势不两立的局面，法
轮功也应承担责任。(按：戴晴在“六四”问题上有类似看法。--编者)

　　戴晴认为，四月法轮功成员包围中南海事件发生之后，政府高层在如
何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存在意见分歧。在此期间，法轮功不断组织各种示
威请愿活动，促使当局主张镇压的强硬派占了上风，导致7月法轮功被禁。

　　美国马里兰州的一名法轮功学员王涛不同意戴晴的看法。王涛认为，
当局在4月法轮功成员包围中南海之后，已经对内下达秘密文件，确定法轮
功为邪教，但对外还没有采取这样的宣传口径。他认为，四月份之后法轮
功的请愿活动，并没有影响到政府政策制订。

青海人民出版社由于出版法轮功书籍而被迫停止业务

　　北京消息：青海人民出版社由于今年一月出版了四本有关法轮功的书
籍，而被中国国家新闻出版署于日前停止业务。参与出版这些书籍的该出
版社工作人员也被降职或开除。路透社说，虽然这些书籍的出版比中国当
局七月取缔法轮功早好几个月，但是，中共国家新闻出版署的官员辩解说
，青海人民出版社严重违反了中国的法律。该出版社还被指控出版散布封
建迷信和伪科学的书籍。

中国关于法轮功的“形势报告”(国家机密)

由中央宣传部、中直机关工委、中央国家机关工委、解放军总政治部、中
共北京市委联合举办“形势报告会”

 11月26日，李岚清在人民大会堂做 《关于同“法轮功”斗争的几个问题
》的专题报告。报告总结前一阶段的斗争“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提出下
一步继续深入开展与“法轮功”斗争，要用法制手段打击法轮功，要取得
与法轮功斗争的彻底胜利。

报告讲到，在7.22党中央公开取缔法轮功，对法轮功实行打击，公安部发
出“通告”后，法轮功修炼者“普遍顽固”、“态度坚决”。

谈及在北京（主要是天安门周围）收容的上访人数时讲到：

7.20~7.22     共26003人  平均每天8600多人
7.23~8.12       2538       121
8.13~8.17       157        31      
8.18~8.31       389        28
9.1~9.30        2400       80

国庆期间没出问题，但不等于没有问题，国庆游行清华大学方队中有一“
法轮功分子”怀揣“法轮大法”横幅，被及时制止。

9.30~10.3       75         19
--------------
10.25~10.30     4230       728

从10.30~今每天都有60~70人以上，其中11.14~11.17安南访华期间上访人
员更多，至今没有一天安宁过，没有一天没有上访的人。所以说“同法轮
功的斗争是长期的、艰巨的、复杂的”。

“前一段时间我们通过互联网、驻外使领馆批判法轮功取得了很好效果，
下一步我们要继续主动出击。”

参加报告会的有驻京部队、武警及北京市中央机关司局级官员3000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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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建筑工人陈先贵海外罢工回国后获罪被判刑�

　　据《江南日报》载，一个在科威特打工的工人陈先贵因为在科威特掀
起一场罢工运动，回国后被以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被判入狱两年，这是一
个非常离奇的案例：陈先贵在科威特搞罢工，却在中国被判以扰乱社会秩
序罪。

　　陈先贵97年被聘为"外国劳工"到科威特建筑工地工作。劳工们平均每
天工作长达13个小时，远远超过出国前签定的九小时。因此，陈先贵组织
了工会又被选为工会主席，并多次向中国承包公司要求发给加班工资。由
于要求未获应允，陈先贵在97年十月组织罢工一个星期。这一举动在科威
特是合法的、并被媒体广泛报道，而且同时在该工地工作的南韩、泰国等
国的劳工也经常罢工。然而，陈先贵于98年初被取消中国护照并遣送回国
，归国后即被拘捕。今年十月28号，四川省金堂县法院又以"聚众扰乱社会
秩序"的罪名，判他两年徒刑。

短评：离奇的案例，罢工有罪！

　　以上判决案例，十分离奇，谁都知道，法律是有国家界限，按照国际
惯例，案犯只能由对罪案发生地有管辖权的国家来审判，中国的法律不能
用于科威特，科威特的法律也不能用于中国。我想只要是一个文明民主国
家，罢工总是合法的，任何工人有权依照自己的判断力来决定今天是否工
作（当然，管理方也可以依法解雇工人，陈先贵的一条罪状就是参与非法
罢工，我只听说过非法集会，非法出版等罪名，从没听说过非法罢工的罪
名，深圳每年都有几百起罢工，次次都非法，那深圳的监狱很快就满了）
，而罢工不可避免的会造成经济损失，罢工必然要聚众（否则就变成旷工
了），罢工必然会打乱原有的社会生产秩序，如果因为罢工就犯法，如果
因为“造成经济损失”就不能罢工，如果因为“造成极坏的国际影响”不
能罢工，那么中国工人不但不能在中国罢工，在国外也不能罢工，在有外
国人的场合更不能罢工！那么中国工人的罢工合法权益在哪里？自由在哪
里？

　　罢工有罪！这是历史的倒退！倒退了一百年！退一万步讲，即便陈先
贵真的扰乱了社会秩序，他扰乱的也只是科威特的社会秩序，而不是万里
之外的中国的社会秩序，要判罪也只能由科威特的法院来判，而科威特并
没有判陈先贵的罪，罢工在国外没有被判罪，千里迢迢回到祖国反倒成了
罪犯，法理何存？还谈什么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保护工人的合法权益
？本应受法律保护的罢工，反成法律打击对象，真叫人悲愤莫名。至于因
“造成恶劣的国际影响”而被起诉判罪实令我惊诧，这使我不由想起鲁迅
的那篇“友邦惊诧论”，六十年前国民党政府因为“友邦惊诧”便对示威
学生群众开枪射击，想不到类似的一幕又在六十年后复见于今日之中国。
中国的法律到底是保护中国公民，还是为外国服务？

　　上述报道没有说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工人会罢工，也没有说明项目
经理部是否依合同办事，有无损害工人权益，只片面强调罢工造成极坏的
国际影响，造成该建筑公司的经济损失，其中的真相究竟如何，外人无从
得知。这是一个带偏见，不合格的报道。

　　法国的航空公司员工在98世界杯来临之际举行大罢工，使全世界大批
观众甚至参赛球队无法及时乘机抵达法国，给法国造成的经济损失不知有
多少个亿，在世界上造成的国际影响不知有多恶劣，可我没听说有哪个工
人被抓起来判刑，两相比较，真令我汗颜。

　　成都法院这一判决在我国司法界开创了一个破坏工人罢工合法权益，
且破坏国际惯例的极其恶劣的先例，影响非常坏，判决这一天，是中国工
人史上黑暗的一天。希望这一起“国际性”冤案早日纠正平反，以免“造
成极其恶劣的国际影响”，进而给我国“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如此将
是本人乃至所有劳动者莫大的安慰，历史将会作出公正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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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将土崩，还是瓦解？
送交者: 大江 于 November 29, 1999 18:23:51:

　　自古至今，国有兴亡，大家不会有什么异议。因为此事古今中外概莫
能外。只是很多的人对国为什么会亡，其亡之前有些什么典型的迹象，而
这些迹象又是怎样一步步明显和变的严重就不是那么清楚，只有明了历史
的人才比较能有些预感。

　　国家之亡，一般只有两种型式：一种是土崩，象秦朝，元朝之亡，前
苏联之亡都属这一种。第二种是瓦解，如宋朝，清朝之亡属于这一种。第
一种的表现为一个貌似强大的帝国，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亡了。是一个突变
的过程，这种过程能预见和把握的人很少。第二种则是一种慢慢变化的过
程。在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上之前，举国庸官愚民都是几乎无所
知觉的。但明智之士对之则如掌上观纹，清清楚楚。

　　一国之因瓦解而亡国，按《吕氏春秋》的说法是因为五尽的原因。哪
五尽呢？书里说，一是这个国家因为平日里办政事颠三倒四，以致对内对
外都毫无信用，这个国家的执政集团说的话不但外国人理都懒得理会，就
是本国人也根本不再相信。下达的什么政策，法令，合同，协议通通毫无
作用。被人们视如笑话或狗屎，其政令一出都门就自已也根本就没有把握
。其特征首先为政令特多而且烦，经常更改。

　　第二是所谓名尽，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执政集团已经毫无名誉了，人
们为它当官只是为了好多捞钱财，以至于什么道德廉耻都成了多余。其一
个特征为官位可以买卖和转让，就好象商店的商品一样，什么官卖什么价
钱都是明摆着的。

　　第三种是亲尽，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国民之间无亲可言，就是一家之中
也是互不信任的情况居多。在公众空间，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见死不救并且
不以为耻的现象。如果这种现象大量出现，那就是说这已快到亲尽的时候
了。

　　第四个是财尽，这个比较好理解，也就是这个国家的执政集团出现财
政的危机难以维持的意思。

　　第五种是功尽，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执政集团除了经常说些大话外，
其实什么事也做不好或做不了。其核心人员自已无能不说，也无法让有能
力的人或下属办成任何的事。初时经常表现为外强中干，好象很有本领和
力量。但这样的模样总是在一连串的事件之中被打得粉碎。以致于到最后
连说大话都无法说了。只好自已骗自已了。

　　一个国家如果这五种情况一起出现，那是很难挽救的，出现一、二种
情况那还或者有能人可以帮点忙。只是我前面说的，这样的一个达到五尽
而亡国的过程是慢慢来的，人们不到国亡到眼前是不相信的，只有有眼光
的领导人才能发现这种事情和启用有能力的人去抑制和控制它的进一步发
展。很可惜，大部份亡国之君是没有这个眼光的，这就是一国之亡的主要
原因。中国是否走到了这一步，大家自己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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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轮流下岗，共产党干部分批旅游

　　《文摘报》报导，今年1月以来，河南漯河电厂的800多名职工每到月
末，就得留心下个月自己是否还能继续上班----如果轮流下岗的名单上有
自己的名字，那只好告别工作岗位，回家“蛰伏”1个月。在这1个月的时
间里，他们将领不到1分钱。如果按每月下岗70人、每人400元月工资计算
，至今年5月，漯河电厂共“节约”职工的工资成本14万元。

　　也就在这时，漯河电厂的50多名中层以上中国共产党干部从4月26日至
5月26日，分别由3名副厂长带队，分3批远赴四川九寨沟、峨眉山、青城山
，开始了他们的观光之旅。厂里给这些中层干部有每人2000元的高标准费
用，不愿去旅游的，还可享受到1000元的补偿费。50多名中层干部，此次
旅游共花费11万余元。

　　职工轮流下岗，干部分批旅游。此事在漯河电厂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
。漯河电厂中国共产党党委书记、厂长宋铁岭则介绍说：我们的下岗，不
叫下岗，叫轮流休息。电厂实行的是4班3运行制，职工平时不能集中休息
，所以要轮流下岗。根据社会主义的分配原则，不劳动者不得食，职工在
下岗的一个月里不能领到钱，也没有生活费用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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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总理会见李鹏

(美国之音记者迩青报导)以色列总理巴拉克星期天对到访的中国全国人大
常委会委员长李鹏说，以色列关注中国向伊朗出售武器的问题。李鹏则表
示，中国与伊朗的关系是正常的友好关系。

　　巴拉克与李鹏会面时谈到了地区安全问题，特别是伊朗的武器装备对
以色列构成的威胁。「华盛顿邮报」援引以色列总理办公室的消息说，以
色列总理向李鹏提到对以色列构成威胁的地区安全问题，特别是武装伊朗
可能带来的危险。报导说，以色列对伊朗发展「谢哈布4型」导弹表示担心
。这种导弹射程达800英里，可以到达以色列。报导还说，以色列同时对伊
朗要研制核武器的意图也感到担心。以色列指责中国丶俄罗斯和北韩向伊
朗出售武器和军事技术。据报导援引以色列方面发布的消息，李鹏强调中
国与伊朗之间是正常的友好关系。两位领导人在会见之前合影的时候显得
比较轻松。李鹏问起巴拉克的身高。当他得知巴拉克的身高是5英尺6英寸
的时候，他说自己也差不多是这个高度。

　　双边关系及贸易问题也谈了

　　双方在会谈中还讨论了双边关系及贸易等问题，并希望加强各方面的
合作。据报导，以色列在与中国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之前，就开始向中国
出售武器，至今已经至少有12年了。以色列每年向中国出售武器的贸易额
高达上千万美元。上个月，中国国防部长迟浩田还访问了以色列，并参观
了以色列国有的飞机制造厂。李鹏是上周四开始他为期5天的中东之行的。
他在星期六会见了巴勒斯坦领导人阿拉法特后表示，中国支持成立巴勒斯
坦国。他在巴勒斯坦最高权力机构「全国委员会」特别会议上说，巴勒斯
坦人民终于建立了自治政权，这是朝着建立独立国家的目标迈出的重要一
步。中国长期支持与以色列有直接矛盾的巴勒斯坦人的解放事业。据报导
，中国过去曾经向「巴解组织」提供武器和军事培训，现在则是向巴勒斯
坦当局提供资金援助的国家之一。

　　李鹏与巴拉克比身高

　　全国人大委员长李鹏正在以色列访问，29日在耶路撒冷会见以色列总
理巴拉克。双方在会谈前寒暄，先就两人同样的身高大作文章，一时间，
会场内「173-173-173」之声不绝于耳，气氛相当活跃。

　　《太阳报》报导，在会谈中，双方谈及国际关系。李鹏表示中国和伊
朗之间有正常外交关系；巴拉克随即表示，以色列对伊朗的军事发展感到
担忧，尤其是在伊朗发展核武器方面，是对以色列国家安全的严重威胁。

　　有趣的是，中国一向是伊朗的主要军火供应国，包括导弹技术；另一
方面，中国和以色列在近年来的军事关系也日益密切，中国空军即将成军
的最新型战斗机「歼十」，就是在以色列提供「幼狮」战机关键技术的基
础上发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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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党光荣榜：说说李鹏一家人

　　李鹏是当今中国最大的窃国犯。在他的庇荫下，其子女有的当起了官
商 公司的董事长或总经理，有的干脆同黑社会合作公开武装走私。李鹏家
族非法聚敛的财富，在共产中国可谓首屈一指。八九年强硬暴力镇压派匪
头李鹏之所以敢于肆无忌惮地出动坦克镇压“反官倒”、“反腐败”的学
生，实乃维护其自身的窃国敛财利益也。

长子李小鹏控制“华能”、吞掉国家水利建设经费

　　中共太子党占山为王，家家都拥有在海外上市的“窗口公司”：邓小
平的二太子 邓质方有“首长四方”，邓家驸马贺平有“保利”，另一个驸
马吴建常则有“东方鑫源”，陈云家公主陈伟力有“中创投资”和“第一
上海”，大土匪王震儿子王军有“新海康”和“香港中信”，荣毅仁之子
荣智健则有“中信泰富”。李鹏当然也不甘落后，他的“窗口公司”就设
在共产国水电系统，因为那里是他的“老根据地”。 

　　中国水电部属下有一家“华能国际股份有限公司”，它拥有辽宁大连
、河北唐山、江苏南通、福建福州、广东汕头五家大火电厂。一九九三年
，年仅三十四岁的李鹏长子李小鹏就在其父的庇荫下由一个普通的工程师
窜升为“华能公司”的副总经理。 

　　据中国家审计署披露，一九九六年，李鹏死党、水利部长钮茂生，将
南水北调 中线项目前期经费中的六千五百万元，存入了李小鹏控制的“中
国华能财务公司”，这些原本要进行水利建设的民脂民膏，就这样成了李
小鹏窃国的启动资本。共产国江河年年泛滥，要是追根溯源，李鹏家族是
当之无愧的罪魁祸首。 

　　一九九四年，“华能”在纽约股票交易所挂牌上市。九五年，李小鹏
更上一层楼 ，升任“华能”公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接着乾脆当起了“华
能”的董事长，“华能”成了李鹏家名副其实的“窗口公司”。九八年，
“华能”又在香港上市，电脑代号九○二。 

　　在中国，利用权利树起一家官倒公司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赚了钱，立
马就可以装进自己的腰包；亏了本，自有共产国家把债务转嫁给草民百姓
。赃官恶吏捞钱暴富，从来都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香港富豪眼睁睁地看
着他们不费吹灰之力日进万金，全都望北钦叹、自愧不如。陈伟力“中创
”属下的“上海万国证券”，九五年炒国库券赔了血本，“中创”随之破
产，陈公主两手一拍把责任撂得干乾净净，任什么事都没有。荣智健仅凭
“中信泰富”，就成了香港拥有五十亿港元的亿万富豪，住豪宅、驾名牌
车、赛马一注百万，其生活之奢侈，西方世界的王公贵族望尘莫及。 

　　李鹏现在权倾共产国，位居党匪核心二把交椅，其长子控制下的“华
能”究竟从中国人身上吸了多少血，自然也就成了党国的最高机密，一般
民众、乃至共产省委级的党干都是轻易不能窥视的。然而，最近朱李恶斗
陆续披露出来的水利部贪赃案，已经让人们看到了李鹏通过“华能”窃国
的冰山之一角。

　　毛头公主李小琳掌控“中国电力”、浑身名牌招摇过市

　　李鹏之女李小琳，一九六一年出生，三十刚出头，就当上了“中国电
力国际”的执行董事兼副总经理，此外她还挂有“黑龙江电力”董事的头
衔。一个小毛丫头，仅仅拿了个清华大学硕士学位，就能在电力行业独当
一面！岂非天方夜谈？真正的原因任什么人都明白，“中国电力国际”实
际上是李鹏家插手的又一家官倒公司，毛头公主在这里只不过是替李鹏看
看堆儿而已，由此人们更看清了李匪不择手段的窃国嘴脸。 

　　李小琳自打挂上了董事头衔，也就成了香港社交界的常客。一九九五
年七月初， “中国电力国际”在香港开业，并于湾仔会展中心举行酒会，
李小琳代表电力部“高层”上台祝酒，当时的中共“商报”是这样形容她
的：“身穿一套黑色低胸开叉裙，外配红绿大花黑纱外套，格外引人注目
”。一九九六年，毛头公主再临香港，“壹周刊”这样形容她：“小琳公
主同似母后一样，一身名牌，净系个LV袋已经盘盘声，似当日副行头，相
当落本也”。 

　　在香港，通常月入两万的工薪阶级，一般都不敢问津名牌。李鹏九三
年接受“中 华英才”杂志访问时声称，他夫妻两人每月收入一千一百元，
李小琳工资肯定超不过李鹏，那她身着名牌招摇过市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呢？了解名牌行情的香港人说，光她那个LV手袋，就能接济上千上万的生
活在贫困线之下的大陆同胞。不言而喻，李鹏家族窃国中饱私囊已经是撑
得忘乎所以了，否则怎可能让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去香港这个一掷千金的
花花世界摆阔呢！？

　　依托武警黑社会、李小勇倒卖批文、走私汽车

　　李鹏小儿子自小就是北京街上打群架的流氓痞子，八十年代中期干起
了武装警狗 ，他白天穿警服欺压百姓，晚间乾脆就是黑帮土匪。八六年，
他以少校军衔当起了“安亚技术开发公司”及其分公司“海南安义公司”
的董事长和总经理，专干倒卖军火、批文和武装走私的勾当。据海南方面
知情人士揭露，李小勇当年走私、倒卖彩电、冰箱超过一万台，八个月里
就白手起家赚了一千万。此事反应到了海南省委和中纪委，就是因为他是
匪头李鹏的小衙内，共产国头目没有一个敢动他的。 

　　最近，中国揭露了公安部长李纪周千亿走私大案，李小勇是当然的参
与者。他把基地设在香港元朗，并同当地黑社会头目串通一气，公开地大
批量地武装走私汽车。这回，又是因为他是衙内，又有朱琳从中摆平，故
李纪周锒铛入狱，他却能逍遥中共法外。 

　　要问李小勇究竟黑了多少中国民脂民膏，北京人心里都有一个谱。在
北京，一般干部要弄上套住宅，钱、地位、关系三样齐全，也不见得马上
就能到手，有的甚至要排队等上个三年五载。可李小勇一个人就占了两套
高级干部住宅，闲着一套专门用来养他那外国买来的金丝毛狗。除此，小
衙内还是北京一个高级豪华俱乐部的荣誉会员，该俱乐部会费加月费，是
一个大学教授年收入的二十倍。人们看到的也仅仅是李小勇奢侈生活的点
点滴滴，他究竟依仗乃父权势捞了多少，大概只有等到李鹏满门抄斩那一
天，真相才会大白于天下。

　　李鹏朱琳捞钱更黑、党匪中央讳莫如深

　　北京人都知道，当年闹得最凶的沈太福“长城”非法集资案的幕后策
划者是李鹏，案件被揭露后，枪毙的仅仅是替死鬼，李鹏把自己撇得干乾
净净的，照样当他的总理。陈希同被送上审判席，北京市政府成了贼窟，
而北京帮的后台老板李鹏再一次逃过了清算。还有，李鹏老婆朱琳是大亚
湾核电站驻北京办事处主任兼该机构贸易公司董事长，这是一个专为朱琳
设计的官倒位置，让她能晚间陪李鹏睡觉，白天打着李鹏幌子到处招摇撞
骗、进财进宝。去年，朱容基大搞反走私，海军走私船被截获，敢于出来
说情的竟然是李鹏老婆朱琳，李鹏家族参与武装走私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
子明摆着了，可朱容基又能奈李鹏何？所有这一切，党匪核心和政治局头
目心知肚明，但因为匪头们谁手底下都不乾净，所以对李鹏窃国也就不得
不网开一面、讳莫如深了。 

　　然而民间却不然，李鹏贪赃轶闻在中国广为流传。人们说，北京西站
是豆腐渣工程，里面藏污纳垢、贪污犯成窝，李鹏却跑去剪彩；李鹏把史
玉柱的巨人集团树做改革标兵，参观、题字不厌其烦，然而该集团终因欠
下巨额债款而破产，巨人大厦也变成了烂尾工程；三峡大坝是李鹏个人的
树碑工程，但由于李鹏帮从上到下都只知道捞钱，大坝基础也成了豆腐渣
，尽管朱容基替他擦屁股，但大坝早晚会倒塌，到时候华中亿万百姓都会
去喂鱼。这些议论，决不是老百姓茶余饭后为了解气说说而已，中国人心
里早都有了一本账，他们准备着共产垮台之日，彻底清算李鹏这夥双手血
腥的窃国大盗。(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摘自《前哨》杂志十一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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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主义作为中共的维持红色政权的最后堡垒

　　陈奎德 (自由亚洲电台评论员)

　　前面已经提到，由于共产主义在全球的失败，中共已觉察到自己在国
内的统治合法性危机；特别是，几十年被东西方意识形态对立掩盖了的民
族主义，在冷战之后世界各地脱颖而出，异常活跃；有鉴于此，北京越来
越倾向回避共产教条而求助于民族主义，以作为自身抗拒民主的最后堡垒
和防线。

　　北京的转向，在九十年代中期之后逐渐得手，使六四之后统治阶层与
社会之间的紧张关系有所缓解。其所以如此，主要由于如下几方面的原因
：

1)俄罗斯和东欧的社会制度转型当时正在付出沉重代价，北京大肆夸大宣
传并以此阻吓中国人；

2)1993年，北京争取2000年奥运会主办权失败，使中国一般大众产生强烈
挫折感，从而对西方大国的阻挠不满，认为人权呼吁含有西方国家利益自
身的功利目的，遂兴起带反西方色彩的民族主义。

3)在经济的客观态势上，中国与西方已成为主要的竞争对手，也成为民族
主义的刺激性因素。

4)在后冷战时代，著名学者亨廷顿当时发表论文[文明的冲突]，预言：文
明间的冲突将会取代意识形态与其他形式的冲突而成为世界上最主要的冲
突形式，随后维护亚洲威权政府的“亚洲价值论”进一步强化了中国的民
族主义。

5)1996年的台海危机，美国航空母舰介入，在北京的单面宣传下，也成了
刺激中国民族主义的要素。

　　如此，在官方的默许与鼓励下，几个年轻人模仿日本的极端民族主义
主义者，写了一本《中国可以说不》的小册子，把民族主义情绪推向了高
潮。它用一种最极端最夸张的形式表现了中国大陆相当部分民众及知识界
的思潮转向，同时也显示了这种思潮的浅薄浮泛和空虚无力，它不可能对
中国的未来走向提供内容丰富的方向性的贡献，不可能阻挡民主发展的世
界性潮流，肯定是会被历史的进一步发展所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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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加入世贸标志着门户开放？

　　『独立报』财经版今天刊登了一篇文章，标题是，中国正处在学习过
程中的一个转折点。文章指出，中国在亚洲金融危机中仍然能够维持经济
增长，在国际上建立了信誉。但是，与其他亚洲竞争国家相比较，中国仍
然是对外经济最封闭的国家。文章指出，这种情况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
。

　　『独立报』的这篇文章说，希望中国能够通过加入世贸的过程政治领
导层领悟到，在中国社会以外加上一堵墙是不可能的。随着贸易而来的是
科技，随着科技而来的是信息的自由流通。这些都是推动改革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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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烂尾楼苦主企图向朱总告状

　　中国总理朱熔基昨日抵达新加坡展开官式访问。当地一批购买中国武
汉烂尾楼的买家原拟举办被骗六年展览，并邀请朱熔基参观，但在新加坡
官员的劝喻下，只好将展览延期举行。

　　朱熔基九年前曾以上海市长身分访问新加坡，这次是他就任总理以来
首次访新加坡。在访星期间，朱熔基将与新加坡总理吴作栋、资政李光耀
举行会谈，今日将出席商界宴会并发表演讲，还将到组屋区（公共屋）参
观，了解新加坡的公共房屋政策。

　　而当地一批大陆烂尾楼的业主则透过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向朱熔基
发出请柬，邀请他参观他们一个讲述在大陆买楼受骗的展览。

　　策划这次展览的梁文贵也是香港「中国问题楼盘业主联席会议」的委
员之一。他昨日接受本报长途电话访问时表示，这次举办「武汉市政府重
点工程金龙城欺诈案展览会」，是希望藉朱熔基到访的机会，让他对事件
有所了解，相信铁面无私的朱熔基可以为他们讨回公道。

　　星官员劝押後活动免朱尴尬

　　梁文贵表示，他们二十二名受骗业主於九三、九四年间支付了数千万
元购买在新加坡销售的金龙城商住楼与公寓。该楼盘原定於九五年交楼，
但迄今他们连付款收据都未收到，因此他们认为是次所谓售楼实属诈骗，
涉案的包括身兼武汉市政协委员的某香港代理商及当地多名官员。

　　梁文贵称，他们已多次向武汉市及湖北省政府投诉及向武汉市检察院
报案，但均未获回应。他们原定昨日开始一连两天举办受骗展览，但新加
坡官员担心引发示威，让朱熔基感尴尬，因而劝喻他们将展览押後。

　　朱熔基：不知江西部署飞弹

　　中共是否在江西部署了对准台湾的导弹？中共国务院总理朱熔基今天
在新加坡被记者问到这一问题时说：「你知道的比我还多，我是在看报的
时候才知道有这种说法。不过，台湾方面都已经说，那是一个谣言。」

发问的香港记者还问道，大陆和台湾何时能恢复正常对话？朱熔基答称：
「那要看台湾，你应该去问问台湾方面。」

　　今天下午，朱熔基和新加坡总理吴作栋举行了一个多小时的会谈後，
简短会见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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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31部署四川「燕冈」
国府官员比对资料发现华盛顿时报误与Ｍ11飞弹基地相混浠

(联合报系记者台北二十九日电)台湾国防部官员指出，美国华盛顿时报误
将中国大陆新飞弹基地报导为江西省Yangang，国防部比对情报资料後发现
，系将中国大陆二炮部队在四川省「燕岗」和福建省「仙游」两处新建飞
弹基地这两件事搅混了。官员指出，华盛顿时报的报导刊出後，国防部在
江西找不到与Yangang符合的地名，曾经直觉地怀疑这个英文地名是不是福
建省「永安」。但比较大陆拼音法和国际惯用的拼音法後知道，这个地名
不是「永安」；因为如果Yang系「永」，剩下的ang就必须是「安」，可是
「安」的拼音没有尾音g，应是an或ann。「有些人」错以为国防部把这个
英文音译地名翻成「永安」，倒是低估了国防部的语文能力，同时也与情
报不符。

　　情报官员再对照最近掌握的中国大陆二炮部队动态，发现四川省的「
燕岗」与该英译地名相符，即Yan-Gang。燕岗系位於四川乐山和峨眉附近
的小县，情报显示即将部署新式的东风卅一长程地对地弹道飞弹。东风卅
一在十月一日中国大陆建政五十周年阅兵上首度正式公开，具有机动发射
能力，射程八千公里，自四川发射可攻击中亚、东欧、南亚及纽澳。

　　如此一来，华盛顿时报的报导马上也发生一个问题，即任何有军事常
识的人都能反应出，以M11 Mod2据报导达五百公里的射程，放在内陆的四
川燕岗就攻击不到中国大陆境外目标。所以，国防部官员一度纳闷这篇报
导的正确性。

　　官员最後判断，由於该报导内容除地名有误外还算「与实情相去不远
」，所以可能是在美国防部人员透知该消息予媒体时，传达过程或媒体人
员的诠释发生误差，把两件事拧在一起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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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日报社论：「第四媒体」迫使中共面临新闻改革挑战

　　据北京传出的讯息，即将到来的一年，中共在宣传领域也是整个意识
形态领域中，将继续推行「高举旗帜、服务大局、坚定信念、弘扬正气」
的方针，全面贯彻中共刚制订的《关於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
见》，「大力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也就是说，面对新世
纪新形势，中共在宣传领域和整个意识形态领域，似乎没有新的文章可做
。

　　但不变之中有变，面临着大众媒体的急速市场化和竞争白热化的同时
，以及新的媒体网络资讯在对传统媒体产生强烈冲击的同时，对中共的意
识形态和媒体的管理模式，也发出了摇撼。中共主管部门最近将在北京举
行会议，专门研讨网络的发展和管理问题，而最新的定位，是把网络资讯
定位为「第四媒体」，即在广播、电视、平面媒体报纸之外的又一媒体，
一方面要加以发展，一方面要试图管理。

　　在中国大陆，「知识经济」已是一个妇孺皆知的新词，伴随「知识经
济」而来的，是高科技企业的日渐发展，是网络的日渐扩张。到了今天，
中国大陆的脚还没有踏进世界贸易组织之门，禁区还没有正式撤销，全球
网络的巨头们，已接踵涌到了北京、上海、深圳，一方面现有的网络企业
大多数已有外资背景，一方面大批风险投资基金正滚滚而来。当中国大陆
的传统媒体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市场化的新装时，「第四媒体」已经推门而
入了。今天中国大陆大小报纸上，经常会出现「采自某某网」的字样，曾
试过有重大事件发生时，网被上得爆了棚而报纸卖不出去的盛况，去年美
国大热的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报告，在北京、上海和纽约几乎同步看到。

　　「第四媒体」的出现，显然是无法拦阻的。这一媒体真正打破了疆域
的界限，把全世界缩小为「地球村」的同时，这一媒体也打破了行政管治
的界限，打破了意识形态的界限，打破了时间的界限，打破了传播者与受
众的界限，对网络媒体仅靠建「防火墙」显然是不行的了，而要主动进入
，才能在未来的媒体发展和竞争中取胜。

　　虽然中国大陆的经济还不发达，网络建设还在初级阶段，但我们可以
看到，未来的发展将十分惊人。据官方的预测和内定指标，到二○○○年
大陆的电脑普及率要达到百分之十五，互联网普及率要达到百分之三十，
虽然比现在美国已有的普及率为低，但已意味着电脑拥有量达到二亿台，
其中有六千万台上网。

　　考虑到中国大陆现实的经济和社会状况，未来接受「第四媒体」传播
资讯的，虽然占全国人口比例还不高，但其普及至少有三个特点，一是位
处经济发达地区，二以年轻人群为主，三是以高学历和高知识结构为主，
其对经济、社会、政治的影响，都将不可轻视。

　　当然，现阶段中国大陆的「第四媒体」发展还不够，局限性极大，一
旦开放网络世界，将面临国际化的竞争。面对这种形势，当局有意重组建
大型网上新闻中心，在跨区域合作、跨国界发展的基础上，建立起专门的
管理机构。官方走出今天这一步，是为时势所迫，怕中共的宣传部门有一
天都要「下岗」，怕作为中共党的「喉舌」的党报、党刊、党台有一天要
「下岗」，但也有其积极意义，就是顺应潮流，愿意开放，而不是被动设
限禁止。

　　但值得注意的是，作为中国大陆政治体制改革一个重要内容的新闻改
革，二十年来几起几落，迟迟没有全面展开。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将带来
中国大陆的制度变革，媒体的发展和创新，同样也将推动制度变革。作为
「第四媒体」的网络资讯，不管是其传播者还是受众，靠传统的思维去发
展不行，靠僵化的政治手段去管理更不行。因而首先第一步，是要以新思
维、新观念、新措施来推动新闻改革，实现由宣传工具到现代媒体的转化
，实现由政治束缚到新闻自由的转化，实现由一党控制到「民众喉舌」的
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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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术与互联网：改变人类文明的两大技术进步

[按：我国语文课本上介绍的“布衣毕升发明活字印刷术”比西方人古滕堡
早了四百多年，可是，毕升的活字并没有流传开来，到底印了哪些书，也
没有记载，更没有实物为证。所以，西方人一般把活字印刷术的第一发明
人的桂冠送给古滕堡。这又让许多“爱国人士”很难接受。客观讲，我国
直到百年前流行的仍是雕板印刷，没人用毕升的胶泥活字来印书，虽然不
能机器印刷，但我国古代的出版业并不落后。只不过没有象蔡伦的造纸术
那样为世界文明作出贡献罢了。其实，谁第一个发明并不重要，比如这互
联网，虽是西洋人发明，我们拿来发行小参考，开启民智，只要政府不捣
乱，同样造福我国文明，也促进了人类的进步。您说是不是啊？--智叟]

(美国之音记者迩青报道)印刷术是带给人类知识和智慧的重要发明。可是
，关于印刷术的起源，世界学术界却一直争论不休。不过，在即将进入21
世纪的今天，另一项改变了人们学习方式的新技术在寻本溯源时却没遇到
什么麻烦。那就是现在与我们的生活休戚相关的互联网电子信息技术。

印刷术使知识的传播打破了时间上的限制

　　在美国的国会图书馆里，珍藏着一本「古滕堡圣经」。这是西方文明
史上第一本用活字印刷法印出来的《圣经》。它的出现标志着知识在西方
普通民众间得以广泛传播的开始。而发明这种活字印刷技术的德国人古滕
堡(Gutenberg)，则在美国「艺术与娱乐有线电视台」所做的一项调查中被
尊为这个千年对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据「圣安东尼奥快报」的报导
，就连著名科学家牛顿和伽利略也排在古滕堡的后面。当然，印刷术在亚
洲的历史更悠久。

互联网与印刷术媲美的技术革命

　　据「韩国先驱报」的报导，中国丶日本和韩国的学者都认为印刷术起
源于东亚。印刷术之所以这样被人们重视和尊崇，是因为它彻底改变了大
众学习知识和获得信息的方式。有了广泛流传的书面材料，人们不必在固
定时间丶固定地点丶通过某个人才能了解到想要知道的事情，而是可以有
选择地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和喜好自行决定。这项意义重大的革命使受教
育不再是特权阶级的专利，而拥有了知识、从蒙昧状态下解放出来的大众
则又促进了社会的整体进步。在这个千年，能与印刷术相媲美的技术革命
大概就只有互联网的发明了。印度的「印度时报」报导说，互联网现在象
计算机病毒一样在我们的生活中无孔不入，从美国的总统竞选纲领，到寻
找赤裸裸色情杂志;从普通人在网上出版小说，到网上投资丶网上购物，各
种服务几乎无所不能。就连介绍互联网及其功能的文章也大受欢迎。报导
引用著名的「财富」杂志责任编辑的话说，关于互联网的报导比性和犯罪
的消息还好卖。「印度时报」的文章说，虽然许多电脑公司不一定赚钱，
但是报导有关互联网的消息使很多出版商发了财。一本叫作「行业标准」
的互联网专门杂志18个月以前刚开办的时候只有56页，最近出的两期却分
别是172页和230页，发行量也达到12万5千份。

互联网使人们查看信息，打破了地理距离的限制

　　当互联网的发明者10年前草草制作出一个电脑软件来帮他快速寻找诸
如连络电话丶日程安排一类的信息时，他可没想到这个主意会发展成今天
的规模。「今日美国报」的一篇专访文章说，互联网的发明者，英国人伯
纳斯李在他即将出版的「织网」一书中介绍了10年前他发现并使用计算机
联网功能的经过。这个可以在他的数据库中快速搜寻各种信息的，被他叫
作“问询一切”的软件是他为更高效地处理工作和生活中的各类信息制作
的。以后，利用计算机在各种信息源寻找资料就成了当今互联网技术的基
础。象印刷术一样，互联网使得人们几乎可以随时随地查看任何信息。这
种信息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自由流动赋予人类更强的驾驭生活的能力。伯纳
斯李没有变成电脑业一夜乍富的富翁，他自己也没有一家时下流行的互联
网公司。但他仍然在为合理使用和改进互联网而努力。他说，他的目标是
把互联网变成一个公开的，各方可以合作的工作系统，让世界上任何地方
的人们都可以在任何时间为完成同一个任务而共同协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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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日报社论：取消委任下放权力改善区政

　　谁若说香港市民政治冷感、谁若说香港市民还没准备好接受全面的民
主，经过昨天的区议会选举後大概都应该闭嘴。因为尽管这是一场没有明
显议题、没有具体争议、面目模糊的选举；尽管选举的只是一个无权无勇
的议会，但还是有超过八十一万名市民愿意花时间到票站行使他们的权利
。

　　特首说法荒谬

　　这股想当家作主、自行选择议会代表的强大意愿，清楚的表明市民不
仅完全准备好迎接民主选举，也充分准备行使自己的权利，特区政府及特
首董建华先生实在真的该重新考虑加快民主的步伐，尽快让立法会及特首
改由一人一票普选产生。至於那些不合时宜的区议会委任议席，更应该及
早扬弃，不然不仅是开民主选举的玩笑，也让香港成为国际社会的笑柄。

　　董先生昨天说，保持委任议席是因为需要让热心、专业人士有其他途
径参与区议会的工作。这是非常荒谬的说法，甚至是自相矛盾的；若果是
真正的热心人，当然知道服务社区最重要的是与社区内的居民沟通，听听
他们的想法、争取他们的支持，并向他们负责。那参选以取得议席是自然
不过的事。不愿与居民沟通接触，一心等吃免费政治午餐的人怎麽能说是
热心服务社区呢！

　　当然，取消委任议席、让区议会全部由普选议员组成只是发展基层民
主、搞好地区行政的其中一个必要条件；同样重要的是政府要切实下放较
多权力及资源到区议会，包括让区议会管理地区内的文康设施如图书馆、
让区议会有较多资源举办切合居民需要的活动等。这样既可以强化区议会
在地区行政上的效能及角色，也可以有关服务更切合居民的需要，区议会
本来就该是居民参与管理地区事务的架构，不让区议会拥有足够的权力及
资源，只会打击区议会的职能，并挫伤居民参与地区事务的动力。

　　职权重新定位

　　而且在下放权力及资源後，不同地区的区议会可以发展出不同的服务
内容，形成一种良性的竞争；在互相督促比较下，地区服务肯定较铁板一
块由中央规划的时候好。在这次选举後，政府可真的要为区议会的职能及
权力重新定位。（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廿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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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专栏：视党为母

　　李登辉提出的「妈妈经」，即认为国民党同志应视党为母亲，不可背
弃。摆明是针对宋楚瑜不听党的指令，独立参选。

　　这种以党为母的论调，中国大陆的老百性、共产党员极为熟悉。中共
建国以来，特别文革时期，「我把党来比母亲」传诵一时，更被编成歌曲
，收音机每天播唱，演出团体每次演出要唱，人民也几乎每天被迫要唱。
文革後，又要人民以祖国当母亲，香港及海外左派言论中也有「好也吧，
坏也吧，她是我的祖国，我的母亲」的说法。

　　中国的政党，无论共产党或国民党，似乎真的具备母亲的特质。母亲
明明是个坏母亲，是违法、败德、骚扰人的母亲，但做子女的必须维护她
。党也如此。母亲照顾子女，子女跟邻家子女打架，不管谁对谁错，母亲
必须护短，子女作奸犯科，母亲也要包庇、包容。党也如此。母亲一旦媳
妇熬成婆，就唯我独尊，说一子女不能说二，说三子女不能道四。党也如
此。母亲要子女对她尊重，不只孝，还要顺，阴违无所谓，阳奉最要紧，
一旦子女逆她的意，就施加鞭苔。党也如此。母亲也重男轻女，选长子继
承家业，谁要挑战长子继承权，就要除之而後快。党不也如此吗？

　　所以中国人的政治，是家庭结构的扩大与延伸。中国大陆不说，台湾
已实现全民的民主政治，又全面开放言论自由。李登辉这种落伍的党即母
亲的旧观念，又焉得不受到台湾社会舆论的批评呢？

　　照目前情势来看，李登辉要扭转总统大选的颓势，可能要藉助中国官
方的帮忙了。据报道，中国官方的「中国台湾」网站上，开辟了「关注台
湾大选」网页，网页称连战是「顽固不化的反共分子」，称宋楚瑜是「可
以打破国民党内黑金结构的改革者」。往常台湾民众的投票趋向，是反中
共之道而为之。中共反对愈凶，就愈能在台湾赢得选票。(苹果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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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辉vs.宋楚瑜对垒：是否会出现互揭「内幕」？

　　陈世耀

　　总统参选人宋楚瑜居高不下的民间声望，已逼使国民党主帅李登辉跳
出幕後、提前投入直接对抗宋的局面。李、宋正面交锋，会不会出现「爆
内幕」之举？李连会不会用修宪手段对付宋？宋如当选如何面对李？连串
疑问都引人好奇。李登辉助选对连战有无帮助，更是胜负的指标。

　　李宋从「亲密战友」、「情同父子」到「翻脸成仇」，两人合作十年
馀，处理过不少内政、党务和国际事务，合理推测彼此间应有很多「不可
告人」的秘密。

　　从国民党过去党内斗争惨烈，以及宋楚瑜访美承命带李总统私函给美
国前总统布什，请求采购F-16战机，事後传出采购价格高出国际价格甚多
；甚至李登辉和太太曾文惠家属有无藉地位享特权谋利等等，李宋「相知
相克」的事例应不少。李宋对敌会不会大翻旧帐内幕，使陈水扁获益，民
进党显然有所期待，但一般判断，除非情势发展得太突然，否则互揭疮疤
会影响两人形象声誉，同归於尽；为大局计，两人都会有默契地严守界限
。苏志诚所谓内幕对宋「出招致命」，反过来说，宋也有能耐使李苏「五
内重创」，这种「恐怖平衡」使双方都不敢贸然尝试越界，很多公案可能
会成永远的秘密。

　　目前李登辉公开批宋，仍不脱「卖台说」和省籍牌的老套，但并不保
证今後三个多月也如此。李持续批判宋性格和作为虽是主轴，也会强调「
真台湾人」以图破解宋的「新台湾人团队」；相对地，宋奉行「尊李」策
略是投鼠忌器，考量李在民间支持度仍高，但李跳出台面後，言词强度如
增加，宋可能从指桑骂槐到公开叫阵。两位高手交锋，从攻击人格缺点而
至互掀内幕，并非全无可能。

　　国民党破「宋家军」的另一招，是指宋属无党籍，在国会没有足够支
持，当选总统後「孤家寡人」，政策无法落实推动，会使国家陷入动乱。
但以宋擅长的合纵连横和协调能力，加上如当选後政权的「西瓜效应」，
必有许多民意代表投靠宋营，这招未必能置宋於不利局面。

　　反而是明年三月下旬以後，总统选举尘埃落定，李登辉极可能在卸任
前再次修宪，实现自己的宪政主张，届时如宋当选，李连藉国民党在国大
仍居多数，用修宪瘫痪宋楚瑜是可能的选择。延任案当初为何通过和处分
苏南成过程的疑点重重，颇有预留伏笔意味。如宋当选，国民党趁机削弱
总统职权，宪法再修回倾向内阁制，赋予国会较大权力仍大有可能。但以
宋的性格和选後情势，国民党如采修宪抗宋，势必引发冲突，且届时国民
党败选，是否分崩离析，能否再掌国会多数还未可知。如果再次因人修宪
，到底置宪法於何地，主控者将留历史臭名。

　　李登辉欲倾全力倒宋，自废省案後由来已久。他上任十一年馀，对外
关系挫折连连，但内政上可谓予取予求，如果除宋不成，以李的个性，不
可能不干到底。倒宋除了使命感、个性使然外，李登辉必须为卸任总统後
续任党主席努力，掌握了党，或许还能掌握国会，与宋一搏，否则党主席
干下去也没啥意思，出访日本等作为就没有意义。这场战争必然惨烈，很
难预料不会失控造成两败俱伤的场面。

　　台北政坛今後三个月将充满不确定，但也充满「变」和「新」。许信
良找新党立委朱惠良搭档只是开始，大家不妨作好「没有甚麽事不可能发
生」的心理准备，迎接千变万化的总统选举和选後的剧变。(世界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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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信良电子报：以亲身经历看国民党买票和做票

　　对於前国民党党工詹碧霞出书指为国民党买票，许信良廿八日表示，
过去国民党买票是千真万确的事，每个人都知道国民党过去是靠买票、做
票来赢得选举巩固政权，在他选桃园县长时发生的中坜事件，事实上就是
反对做票而引起的群众运动，民进党主席黄信介元帅东征竞选花莲县立委
抓到做票都是例证。

　　许信良说，廿二年前的中坜事件带动了台湾民主运动发展的新高潮，
若没有中坜事件就没有以後的桥头示威、美丽岛事件和以後的民主运动，
也可能没有今天的民进党，中坜事件是台湾民主运动上的重要里程碑，带
动新民主运动的高潮，也有效赫阻、打破国民党做票的文化。

　　许信良指出，在中坜事件後，国民党虽然不敢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
做票，但是还是有做票的情形，前民进党主席黄信介元帅东征就是一例，
这正好说明长期以来，国民党是靠买票和更恶质的做票起家，赢得选举、
巩固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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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台湾「公民社会」的客观条件

　　沈宗瑞（清华大学通识教育中心副教授，台湾）

　　最近几年公民社会的议题成为学术界以及媒体讨论的焦点，这自然与
国内政治长期围绕在统独和黑金的议题上打转有关。论者多希望能创造出
一个多元自主、相互尊重以及关怀公共领域的社会，藉以改良政治领域的
弊病。唯多数从主观立场宣扬理念或希望社会某些社团能够自动地创造地
转化为具有公共领域的性格、并具有介入政治社会改良的实践行动。但是
，我们如果没有更深入或更全面的理解西方的经验或者台湾社会的实际，
所开出的药方恐怕将无济於事。

　　台湾的慈济功德会是否需要主动的转化？以西方的历史发展对照来看
，不一定是议题思考的方向与重点。西方公民社会的形成，有太多的情况
是长期无心插柳柳成阴的结果。从十六世纪影响资本主义的新教伦理发展
来看，现世合理的计算和入世的作为，是为了来世上帝的检选而非俗世的
利得与享受，就现代来看，这种理性是不合乎理性的，但这种诚实勤勉的
态度却产生了现代理性资本主义。又相对於英、德以法律至上作为公民资
格认同的历史基础，北美初期的国家认同、爱国情操与个人道德责任感，
与基督教中禁欲清修教派想在新大陆建立尘世的天国有关。这些教派如卡
尔文教派、公理会、长老会、美以美教会、门诺教会、教友会等。教区开
办的公学校，其教育内容基本上是宗教性的，非为俗世国家立场考虑的，
但是後来却为美国的公民教育奠定了基础。基於历史发展的吊诡性质，我
们对於慈济佛教团体未来可能的转化，似乎应该要避免现代化式的直线思
考方式。佛教中的教义（包括不同宗派之间）以及丛林制度对公民社会的
影响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课题；甚至於台湾其他宗教以及彼此间的互动，甚
至於与国家之间的互动都是一个相当复杂的议题，短期间是不易论断的。

　　除了宗教因素外，作为西方公民社会价值承携者角色的资产阶级，在
各国的历史发展中与国家王权对抗的经验也呈现了繁复的特色。如英、美
、瑞士系从宪政主义发展到改良自由主义类型。法、义、西班牙，王权与
自由派争斗，民权争取不易，导致反国家的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及马克
思主义在二次战後仍有其市场。北欧资本家系与工农联合对抗王权，最後
以较和平的方式取得平衡，亦即保留王权，并以统合主义社经结构体现公
民权及公民社会。德、奥、俄、日诸国，则从专制王权过渡到威权君主制
，其後则分歧地发展；有的走向法西斯主义，有的走上社会主义路线，有
者最後走上民主立宪国家。东欧在九○年代的大转型当中，公民社会取代
了民主一词，成为各国追求的目标。但由於经济领域在过去四十年至七十
年中，已为共产政权侵蚀殆尽，公民社会的目标因此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
梦想。以上各国自由主义者所引用的价值观念大抵是以英法的早期传统而
加以转化或调整，但由於支配政治社会的势力强弱及互动方式不同，导致
其後所塑造出的公民社会特质也相异其趣。

　　而台湾社会民间社团与学术团体长久以来「去政治化」或「非政治化
」的倾向，其实是凸显了国家力量的强大。在资本主义及个人主义「原子
化」持续的发展之下，台湾国家力量将更形强大。有关这一点，无论从韦
伯的官僚化概念、马克思的阶级观以及涂尔干的中介团体的发展看来，大
致可得出共同的结论。表面上看来，中介民间团体似乎可以纠正国家的缺
失与独大，然而由於态势悬殊，小规模的抗争适足以导致国家适应力的提
升而使其更形稳固。在西方作为自由主义承载者的资产阶级，从台湾内部
观察，基本上反而是与自由主义理念脱勾的。国家与资本家的结合反而是
从过去的支配关系逐渐走上合作的关系。而这些资本家有一大部分来自地
方派系的壮大与结盟，兼则有来自七○至八○年代由土地炒作起家，八○
年代後则继续跨足服务业及立法部门者。国家与大资本结盟关系，未来在
台湾加入ＷＴＯ以後，势将更为稳固。

　　公民社会的概念，在国家的角度认知上是不同於社会的。前者要求的
比较是一种集体凝聚意识以及社会规范；後者要求的则是各种权利（正义
）及相对的自主性。也因此，当政治领导者喊出台湾意识、心灵改革以及
乡土教育时，学术界及民间也同时提出公民社会、法律正义以及防制黑金
的呼吁。当目前跨党派、超党派的呼声响起时，两大政党则不约而同的强
调政党政治的必要性。但我们要反躬自省的是，这十几年来政党所为何事
，为何会让超党派的民粹主义再度得势？始作俑者，其将反受自害。台湾
的国族主义论述发展要走上比较健全的道路，决不是经常便宜地利用传统
的族群猜忌心理就可达致的，未来它终究是要与公民社会的论述取得辩证
性的发展，这个过程是绝对省不来的。为图久远计，为政者当於此深致意
焉。（原载：中国时报，论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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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一个半截子英雄

　　余杰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古往今来，多少铁一样的英雄都得面临这
个严峻的问题。我在阅读《柏杨回忆录》的时候，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柏杨回忆录》，柏杨口述，周碧瑟执笔，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7年7
月出版）

　　柏杨的一生，有如黄河一般九曲回肠。从自幼丧母、饱受后母虐待的
童年到追求自立、四处漂泊的青年，从以笔为刀枪的事业到高压下不幸的
婚变，从漫长的牢狱之灾到晚年迟到的幸福，他的人生真像一瓶打翻的五
味瓶，各种各样的滋味搅和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了。在这本回忆录中，
柏杨对自己的一生作了最为真切的回顾。他是悲情台湾扛着沉重的闸门的
人之一。但他并没有以之为自豪，相反，他谦卑地、冷静地回忆着过去的
一切。与李敖在《李敖快意恩仇录》中的笑傲江湖、老而弥狂不同，柏杨
的回忆录保持了一种较低的调子，正像他自己所说：“我并不认为我是天
下最受苦的人，绝大多数中国人都比我更受苦，这是民族的灾难，时代的
灾难，而不是某一个人的灾难。回顾风沙滚滚的来时路，能够度过这些灾
难，我比更多的中国人要幸运得多，这使我充满感恩之情。”我相信，他
的这种说法基本上是真诚的。

　　柏杨既是杂文家又是小说家，他对自己的小说很得意，但无可质疑的
事实却是：作为杂文家的柏杨比小说家的柏杨成功得多、重要得多。杂文
给柏杨带来声誉，也带来灾难；杂文使他家庭破裂，也使他成为台湾民主
化的先行者之一。当惊涛骇浪过去以后，柏杨解释当年自己为什么要选择
写杂文：“杂文富于社会批判功能，像一把匕首或一条鞭子，它虽不是鲁
迅先生所创的文体，但却由他发扬光大。它更是对抗暴政的利器，因为它
每一次出击，都直接击中要害。”在50年代之后长达30多年的时间里，败
退台湾的国民党在孤岛上实行严酷的白色恐怖，造成严重的后果：“在那
个威权至上而肃杀之气很重的年代，文化像一片沙漠，社会如一潭死水。
”恰恰正是这样的时刻，杂文成为公意的唯一表达。孤岛之内，几人有胆
有识，几人坚持“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而柏杨当之无愧的是其中几个最坚贞的自由知识分子之一，“一遇到不
公不义的事，就像听到号角的战马，忍不住奋蹄长嘶”。

　　柏杨在回忆录中再次揭露了调查局的残忍和凶暴。在极权主义横行的
地方，秘密警察享有“治外法权”，是邪恶力量最集中的代表。由蒋氏父
子直接控制的秘密警察，制造了罄竹难书的、比皇权时代更骇人听闻的文
字狱。阿伦特说：“恐怖手段是极权主义政府管理的真正中介。”柏杨在
书中谈到一个名叫沈源嫜的女记者的遭遇：她的全身被剥光，在房子对角
拉上一根粗大的麻绳，架着她骑在上面，走来走去。她哀号和求救，连厨
房的厨子都落下眼泪。那是一个自有报业史以来，女记者受到的最大羞辱
和痛苦。当她走到第三趟，鲜血顺着大腿直流的时候，唯一剩下的声音，
就是：“我说实话，我招供，我招供……”她要求调查员们把她放下来，
暂时离开，允许她自己穿上衣服。调查员离开后，她知道更苦的刑罚还在
后面，自己招供不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于是就在墙角上吊身亡。柏杨悲
愤地说：“这个60年代的著名记者，除了留下若干有价值的采访文稿外，
最后留下来的是一双几乎暴出来的眼睛，和半突出的舌头。”柏杨还涉及
到当年亲自审讯、毒打自己的调查员刘展华。在解严以后，刘展华死不忏
悔、百般抵赖，摇身一变成了保护民主人士的“好人”。有一次两人见面
，刘展华春风满面，热情地握着柏杨的手，好像是昨天才分别的老朋友，
夸奖柏杨气色不错。当柏杨的妻子质问他当年打人的经历时，刘展华忽然
间紧靠柏杨，双手握住柏杨的手臂，微笑着说：“柏老，我们从来不做这
件事，你说是不是？”面对他“坦荡无邪”的表情，柏杨不知道如何回答
。刘展华身上的“人性”早已荡然无存，他完全沦落为极权主义的“螺丝
钉”。他从属于体制，所以他是“无罪”的——当年也在为“真理”而兢
兢业业地工作。对于秘密警察制度，柏杨有深刻的反思：“情治单位有存
在的绝对必要，但运用不当时，也会凌虐人民，所以我希望，严防它成为
维持一个人或一个党的权力的工具，必须在保护人性尊严的大前提下办案
，使情治单位成长为国家必要的善。”而要实现柏杨的理想，根子在于摒
弃极权社会，建立民主社会。

　　在读这本《柏杨回忆录》的过程中，我多次被其中的细节所感动。在
书中的柏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权和民主的斗士。然而，我在1999年5月
台港的有关报刊上，却读到了另一个柏杨的形象。当李登辉出版向日本帝
国主义献媚的《台湾的主张》时，柏杨积极主动地给“总统大人”抬轿子
，亲自出席新书发表会，并与李登辉亲密地站在一起。难道他忘记了，李
登辉是独裁的国民党的余孽，是无数的手上沾着鲜血的“刘展华”之一？
李登辉仅仅抛出一个小小的诱饵——捐出《台湾的主张》典藏版两千本的
版税，作为筹建人权纪念碑的资金。结果，柏杨就乖乖地上钩了。我纳闷
：饱经沧桑的柏杨为什么看不出李登辉如此小儿科的手腕？筹建人权纪念
碑诚然是好事，但为了崇高的目的也不能选择卑劣的手段——有些脏钱是
无论如何都不能要的。一旦要了，而且用于修建人权纪念碑，简直就有辱
“人权”两个字。如此一来，柏杨自己一世威名也就毁于一旦。苦难没有
打垮柏杨，他却在新时代里垮了下来。与李敖的决绝相比，柏杨晚年的妥
协让我深深地失望。他的抵抗还没有完成，就丢盔弃甲了。柏杨这位半截
子的英雄，既让我肃然起敬，又让我深深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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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从政治文化的角度看中国入关 
送交者: hmz 于 November 29, 1999 17:37:16:

　　我中华文化之得以绵延千秋，我中国社稷之得以恒世百代，归根结底
在於历朝历代终不乏些贤明政府，其安民立政之道莫不体现如下之文化特
征：一是施政上追求民生於自然、民生於社会相统一和谐的哲学境界，如
左传所记：先王之疆理天下，物土之宜而布其利。又如诗经商颂长生篇所
赞：布政优优，百禄是遒。二是政治上要求通过名义信的统一达致政治人
格的完美，所谓名以出信，信以行义，义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节也
。三是精神上敦崇独立化外，从容自信的风范标度。如诗经小雅南山篇所
反映的：我疆我理，南东其亩。上溯禹汤文武，下追康乾毛邓，无不以斯
道之一二资其政者。

　　今天的江泽民政府在入世贸组织问题上的所行所为，乃彻底抛弃我政
治文化之精神依归。趋利而伤政，附势而毁节。堕志偷安於霸权主义之淫
佚纵肆。在与西方秩序接轨问题上，专务迂阔，好名无实。满朝上下，溟
然淘醉於那种臆念使然的一体化，罔顾社会之和谐、无恤民生之惶惶。失
名於外，失信於内。不知祸至之不日，未晓闵晨之可期。由这次江朱幕後
主阵的入关谈判可见，中国政府围绕谈判所展开的一系列相关的内政外交
，与中国经济及社会发展、外交战略等多方面利益背道而驰，给中国在下
一世纪的生存发展造成严重的後果。

　　关於入关利弊的无休止争吵已毫无意义，我们所关注的并不在於利弊
之多寡，而在於更深刻的问题。无可争辨的是政府认识上的不明和行动上
的不智正反映了这一代领导人政治文化修养之浅陋，因而无可避免导致所
实施之入关策略存在这三大方面误失：一是政府为入关而入关、为接轨而
接轨的败举，使中国经济与社会毫无必要地遭受沉重打击；二是政府无限
夸大入关对改革开放的意义，致使中国经济改革的思想和路线严重扭曲；
江泽民利用入关谈判夹带投降主义私货，拿中国的民生大计作为他臣服美
国的贡赋，使中国致力於世界多极化的外交努力遭到重大挫折。

　　一、不计後果，不顾时宜地加入世贸组织将置中国的产业发展及社会
稳定於凶险之中

　　农业为立国安民之根本，粮食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一国再强，没有
坚实的农业，终究不得称伯於诸侯；相反，一国再弱，只要农在国便存，
後兴可图。苏联败於冷战，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它始终未能解决好粮食问题
。作为农业国的中国尤其如此，农业不仅是经济问题，更是政治问题，没
有哪届政府敢在农字上掉以轻心。在中国的城市人口未成为决定性的政治
力量前过早用市场竞争去触动农业及农村人口的话，国家政体将为之受到
撼动。若没有强大有效的中央政权，恐怕会乱象丛生。农民只要不安其耕
，中国广大的农村社会面临多事之秋，而地方官员多贪淫堕怠之辈，专事
凌疟，全不知明德慎罚。上令举而不达，下怨抚而难安，若有发难，其社
会後果很可能是灾难性的。如今朝中这批不学无识，又拒绝了解历史和国
情的改革肆虐狂们根本看不懂这一点。

　　纺织业前景将更为暗淡艰难。过去中国纺织出口表面看来是受进口国
配额的限制，但真正的限制一是中国产品的档次一直处於低质、低附加值
水平，二是国际纺织品供大於求，总体市场饱和。配额制反倒对中国纺织
品出口是一种保护，一旦配额取消，限制因素依然存在，竞争更加激烈广
泛，而保护却没有了。入关後中国纺织业实在是何喜之有。可叹的是，取
消纺织品进口配额是美国对中国唯一的所谓"让步"。

　　一批处在襁褓之中的产业就将被逼着跑在饿狼前头出成绩，出不来成
绩的就活该裹狼腹吧。这是负责严肃的改革吗？中国政府为什麽不可以选
择性地搞单行业引进？比如中国的汽车工业确不应过份保护，可以对某个
国家的汽车降低关税。这样既避免向多国承担义务，对国内其它所有产业
以及社会造成太大冲击，又能提搞自身产业水平。这与入关有何相干？由
此可见，引进先进以促进改革并不是江朱政府急於入关的理由。

　　与其它实业不同，金融保险业是对国家经济潜在破坏性最为剧烈和迅
速的领域，也恰恰又是中国最陌生、最脆弱的领域。允许外国金融机构大
量涌入，是根本不被国内专家看好的举措。完全是中国政府迫於压力而搞
打肿脸充胖子似的接轨和国际化。如此，中国的金融市场不说经不住被人
恶意操纵，即使是风吹草动也将不免与人同甘苦，共患难了。人一发烧，
便陪着打冷战。问题是中国背着九亿农民的包袱跟着别人打冷战，能有什
麽好结局吗？

　　中国政府如此轻率入关实在是轻躁之典型。以一时之躁而弃万世之利
，岂不愚哉！正所谓，轻必无谋，躁必不仁。不仁则为虐。让国内产业自
生自灭或被外资吞噬，毫不体恤无工之匠、无地之农的困苦。夫虐者，以
此为甚。然古人云：躁而虐，事必无成。

　　二、接轨与国际化成为新的图腾崇拜，致使经济改革的思想与路线受
到严重扭曲

　　八十年代以赵紫阳为代表的"河殇派"只不过是在政治上鼓吹全盘西化
，而今天的江朱政府则是在经济上实行全盘西化。一个政治理念的推行必
须有相适应的经济基础及文化准备，十年前的中国社会仍不具备政治西化
的条件，所以河殇派全盘西化之说并不能深入当时的中国社会，便如无源
之泉很快就干涸了。但今天江朱之经济西化却得以广施於庶民，从根本上
改变着中国的经济和文化基础，最终乃至政治基础。若说江朱政行之有效
远胜於赵紫阳，实不为过。赵紫阳策於理信，江朱则攻於利欲。夫理者人
之所严，利者人之所欲。严者易疏，欲者易亲。道理便在这里。故江朱对
国体之伤害亦将更彻底而深远。

　　我们不反对改革和学习西方及其它先进文化。然而学习应该是借鉴而
不是抄袭和模仿，改革是探索自身而不是追从西方。过去效仿苏联，追从
共产才导致诸多失误与挫折。过去的失败又多是方法论的失败，且缘於错
误的思维和行为模式。而今天的政府又在重复同样的错误模式和方法，迷
信接轨和国际化。正如昔日共产主义解决不了中国的问题，那麽今天与西
方接轨同样解决不了中国的问题。

　　中国政府今天推行的经济改革一不顾历史的继承性，二不作深层次的
理论准备，完全被肤浅的冲动和不负责任的躁狂所驱使，而且凭一种急功
进利的市侩心理去学西方，致使中国目前经济改革的战略思考陷入了误区
。

　　误区之一是师尊西方文化中穷奢极欲、暴殓天物的成份，而不能看到
美国等西方列强对自然的浩劫、对其它民族与地区的压榨，及以此为继的
生活方式已经给全人类的生存带来无限的危机。

　　误区之二是盲目片面地追求经济效益，却罔顾社会效益。西方发达国
家在无节制追求经济效益的同时，将由此而付出的社会代价（包括环境代
价）通过殖民主义、跨国公司、自由贸易及所谓经济一体化转嫁到不发达
国家，造成世界贫富极度分化。中国不存在转嫁社会代价的条件和机制。
更重要的是，中国不具有这种损人利己、极端自私的文化和本性。中国目
前开放政策中不智的作法无疑让中国社会成为内外双重代价冲击的受害者
。

　　误区之三是凡故必废、凡我必弃的虚无主义态度。入关策划者们无视
中国经济发展的特殊性，未对历史与现实作仔细的研究，也未能拿外国的
经济与本国经济作全面、客观、深入的对比，却以偏废全，迷信市场，盲
目接轨。结果只要是过去的都是错误的，只要是本国的都是不合理的。因
此接轨成了改革的必由之路，没有洋人就没有改革了，不急於入关就是反
对改革开放了。这种思维方式现代中国并不陌生。曾几何时，马克思小亚
西亚生产方式的论说不是也被同样的迷信和狂热拿来为中国的发展点指迷
津的吗？

　　三、江泽民政府以入世贸组织谈判为契机，推行投降主义外交路线

　　随着美国反华战略的步步推进，中美之间正常对话的政治基础越来越
脆弱，对话内容越来越有限，双方交往面也越来越狭窄。对中美关系的不
良发展，美国方面并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变本加利地推行对华全面遏制
战略。而江泽民政府却越来越变得诚惶诚恐，不知所措。尤其当美国用五
颗导弹回儆了朱熔基消气外交和大甩卖外交之後，政府言不得其辞，怒不
得其魄，其窘迫之极可想而知。紧接着两国论、法轮功、台湾关系增强法
等纷至沓来，让政府穷於应付，苦不堪言，深感"中美关系错位"之痛楚，
於是希望利用这次中美入关谈判的最後机会，请成於美国，中国的外交也
就始终摆脱不了一败再败的命运。

　　中国在目前及今後的若干年内，不宜和美国全面对抗。这无疑是出於
审慎和客观的战略思考。然而江泽民政府一直找不到灵活、有效及正确的
办法避免与美国过早冲突，总是以典当的方式从美国得到短暂却又是代价
昂贵的关系缓和。人人都有这样的几点常识，即被当出去的东西一定要出
比典金高得多的价才能赎回来。九十年代初，中国默许美台关系恢复到准
军事联盟的水平，这就把主权的一部分当给了美国，虽然换得些美国资金
和美国市场，但以後中国不得不付出血战的代价才能收回被美国占取的这
部分主权。

　　东西是越当越不值钱的，第三根手镯可能连第一根的半价都典不出。
同样，五年前中国还能够要求美国在台湾问题上向中国让步以换取中国在
朝鲜半岛问题上给予美国某种合作。今天中国就是帮美国轰炸北朝鲜的潜
在核设施也得不到美国在台湾问题上的一根牛毛。最惨的就是家当都当尽
了，捧着最後一点东西求人行行好，并系之以身家性命，那麽金砖盘成豆
腐价。江泽民政府可不觉得已没什麽再可换得美国的合作和关系缓和了？
将一切之一切都系於入关，只有入关才能让美国消气了，不然改革难以为
继，台湾将捷足先登地入关，中美不免打将起来，於是割再多的权、让再
大的利也要入关，只要美国嬴了，也就是中国嬴了，故有双嬴这一说。

　　靠变卖家当苟延惨喘是最可怜的生存方式，这样的人没有志向和勇气
去面对困难和挑战，习惯性地偷安於嗟来之食。中国政府就是这样把美国
当作当铺，不时拿一些国家利益典得些中美关系的稳定或缓和。若再宽容
些，不妨允许身处危旦之时，出让些小利换取大安大益，但仍然不可与人
以政。公元前五百九十一年的春秋时期，晋师入齐，齐国危急，便遣派国
佐傧媚人贿晋求和。晋大夫却克提出两条要求，其第二条要求齐国将其境
内均改为东向作田，与晋国同制，以利晋国车马畅行。傧媚人不辱国命，
於国家丧败之余，依然能够直言抗争。封邑虽可让，国制不可移，若晋国
强逞无疆之欲，齐国将不蔽残力，与晋背城一战。再看今天的入关条件，
条条例例都浸透着屈辱。中国政府口称多极化，却为美国的无疆之欲铺路
架桥。入关并不在於损失国家经济利益，而在於与人以政。政亡，国将从
之，不可止也。

　　事至於此，一切嗟嗟之痛惜叹惋、所有循循之忠劝警喻，盖莫之能补
矣。然众人豢豢之心不泯，切切之念难灭。身役国命，不吝三寸之微；心
惆祉祚，不腆五俗之陋。事虽败，山河在，匡世济道尤当此时。我等虽怨
不弃国，虽愤不忘义。既悟已往之不谏，更知来者之可追。不辱先辈之忠
烈，不辞匹夫之德行，当为国为家筹划出一个临机应势之策，以求将入关
之危害尽可能地控制在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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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京生指美国接受中共加入世贸是错误决定

(中央社台北二十九日电)旅居美国的大陆异议人士魏京生日前在华盛顿的
一项人权会议上，指责美国政府同意接受中共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是一个
错误的决定。

　　据此间收听到的加拿大广播电台报导，魏京生表示，美国接受大陆加
入世贸组织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美国将就此失去对於大陆人权问题施
加压力的原因。

　　他说，美国与中共之间就中共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达成协议，无异於向
世界宣示，美国同意北京政府压制人权，继续其独裁政治。

　　参与这次人权会议的还有法轮功代表及大陆地下天主教和基督教代表
。

　　大浦洞导弹基地曝光

　　【中央社汉城廿九日专电】位於北韩咸镜北道花台郡舞水端里的大浦
洞导弹发射基地等相关设施的卫星侦测照片，今天首度在法国主导的商业
卫星网站曝光，引起世人关注。

　　分裂原子20世纪最重要的科技创举

　　【记者徐仲秋综合廿九日外电报导】你认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科技创
新是什麽？美国圣荷西信使报（San Jose Mercury）为读者选出了廿五项
本世纪的科技突破，并且标举出分裂原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科技突破，点
出人类创新的极致可能带领人类更接近天堂，但也可能让人类坠入万劫不
复的境地。

　　日皇明仁美籍英语教师维宁过世

　　【东京廿九日法新社电】日本今天哀悼日皇明仁的美籍前英语家庭教
师维宁女士过世。当明仁还是少年皇太子时，维宁教导了他有关西方价值
的知识。

　　四项台独行动将引发动武 

　　【明报驻台记者郭承启专电】台湾总统府的幕僚单位「政治大学国际
关系中心」日前向总统府与陆委会提出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大陆方面已清
楚告诉台北，李登辉的「两国论」使得中共「和平统一」的主张受挫，未
来台湾只要出现中共认定包括「两国论入宪」、「更改国旗、国号」、「
制定基本法」、「全民公投」等四项台独行动，大陆必定动武。

　　访京团带回新信息这份报告是「政大国关中心」六位负责前访问大陆
後所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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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祺：评中共打击法轮功的法律根据

　　北京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十月三十日《关于取缔邪教组织、防范和惩治
邪教活动的决定》既没有对「邪教组织」作出定义，也没有指「法轮功」
是「邪教组织」，仅仅按照这一决定，是无法打击法轮功的。

　　同日，北京的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公布了《关于办理组织和利用邪
教组织犯罪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其中第一条对刑法第三
百条中的「邪教组织」作出了定义。当然，这一《解释》也没有具体指明
「法轮功」是「邪教组织」。

　　按照中国的法制，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在将法律规范适用于具体案
件或事项时，对有关法律规范的含义以及所使用的概念、术语、定义可作
解释和说明。这种「解释」称之为「司法解释」，对司法机关有约束力。

　　北京打击法轮功的最重要的法律根据，就是「两高」（最高法院和最
高检察院）十月三十日公布的《解释》中有关「邪教组织」的定义。正是
根据这一「定义」两高把法轮功定性为「邪教组织」。

　　「两高」对「邪教」定义宽泛笼统含糊不清

　　「定义」是揭示概念内涵的逻辑方法。对法律规范涉及的概念下定义
时，尤其要清楚确切。下定义时必须遵守规则，如定义不能用「否定判断
」作出，不应循环，同语翻复，要清楚确切，「定义概念」与「被定义概
念」的外延要相同。

　　举例来说，如果我们把「汽车」定义为「凡是使用内燃机的陆上车辆
」，这就是一个错误定义。「被定义概念」（汽车）与「定义概念」（使
用内燃机的陆上车辆）外延不相等。所谓「外延」，是指适合于某一概念
的一切对象，即概念所指的一切事物。「使用内燃机的陆上车辆」不仅包
括汽车，还包括拖拉机和机车。

　　错误定义会造成混乱。如果某一地区禁止使用汽车，但把汽车定义为
「凡是使用内燃机的陆上车辆」，这样就必然扩及禁止使用拖拉机和机车
。

　　「两高」对「邪教组织」的定义，在十月三十日公布的《解释》中说
，「邪教组织」是指冒用宗教、气功或者其他名义建立，神化首要分子，
利用制造、散布迷信邪说等手段蛊惑、蒙骗他人，发展控制成员，危害社
会的非法组织。」

　　「两高」这一定义不仅没有指出「邪教组织」的本质属性，而且，与
上述「汽车」定义一样，「定义概念」与「被定义概念」两者的外延不相
同。

　　「神化首要分子」不是邪教的本质特徵，当然，许多邪教都神化首要
分子。「文革」时期中国共产党也是一个典型的「神化首要分子」的组织
。有的邪教，如十七世纪法国奉行「黑色弥撒」，召唤邪灵的一种邪教，
不神化教主，而故意「妖魔化」教主。邪教组织有个本质属性，即邪教的
信徒们都生活在刻意与外界隔绝的群体里，而且危害组织的成员和社会。
「两高」在为「邪教组织」下定义时没有指出这一特徵。人民圣殿教、美
国的大卫教派，所有邪教都有此特徵。人民圣殿教信徒自愿随教主到南美
圭亚那丛林的营区过共同生活，但当若干信徒表示要离开时，人民圣殿教
气氛顿时剧变。教主吉姆琼斯宣布「以革命式自杀身亡者将得永生。」拒
绝服毒自杀而想逃走的信徒，则被守卫开枪打死。对邪教来说，教徒受到
教主的牢固控制，他们的人身自由受到种种他们无法摆脱的限制。

　　中国修炼法轮功的人有几千万，他们并没有生活在刻意与外界隔绝的
群体里，修炼法轮功的人只是每天用半小时或一小时在公共场所（如公园
）中进行，然后他们各自做平常的工作和事情，他们没有任何暴力活动。
学法轮功的人，不想学就可以立即停止。想学就学，想走就走，就是按「
两高」邪教组织定义，也无法认定法轮功是邪教。

　　法轮功带宗教色彩，但并不是宗教

　　宗教一词，源自拉丁文「Religio」，意指有限者与无限者的结合。人
的有限性，不仅表现在能力上的有限，而且表现在生命上的有限，宗教产
生于人对抗死亡的心理需要，可以说，宗教是人类对生命及其意义的最终
诠释。不论什么宗教，都具有两大特徵，一是信仰与崇拜一种或数种超自
然、超社会的、无法单纯依靠人类理性去了解的力量；二是相信人有灵魂
，而且灵魂不灭，认为在现实世界外，还有另一个世界，如天堂、地狱。

　　法轮功提倡「真」、「善」、「忍」，要求做人以真、善、忍为准则
，提高人的道德水准。据李洪志创立的「法轮大法」说，炼「法轮功」要
把「修炼心性」放在首位，然后在修炼者身体的腹部修炼一个「法轮」，
依靠修炼者的意念使「法轮」转动，使全身气脉畅通，在「修炼心性」的
同时，达到祛病健身的目的。法轮功能否起上述作用，这要靠法轮功修炼
者去判定。与纯粹健身的「太极拳」相比，法轮功带有某种宗教色彩，信
仰那种「无法单纯靠人类理性去了解的力量」。从解剖学角度说，人的腹
部没有什么「法轮」，地球上的生命进化到今天，始终在任何动植物机体
上都未出现能自由旋转的轮子这类东西。「用意念转动法轮」可与「专注
丹田」相比，视为一种心理现象。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可看作一种信仰。
由于法轮功并不具有一般宗教的特徵，也没有宗教仪式，所以，可以认为
，法轮功不是宗教，但带有宗教色彩。

　　中国要坚持「信仰自由原则」

　　中国现在把「罪刑法定原则」写进了刑法。刑法第三条规定：「法律
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
为的，不得定罪处刑。」由于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十月三十日公布的解
释，对「邪教组织」的定义不清楚确切，外延过分宽泛笼统，缺乏法律概
念的规范性，因而根本无法判断那些组织是「邪教组织」。「两高」有必
要仔细地研究世界各国「邪教组织」的特徵，参考其他国家对「邪教组织
」的定义，用法律语言在中国的法律中作出清楚确切的定义。

　　我本人不是法轮功的修炼者和信仰者，但我要为法轮功辩护。有数千
万人乐意学习的法轮功，是一种「健身运动」和「提高人的道德精神境界
」相结合的活动，法轮功不是邪教。打击迫害法轮功，不仅违反中国刑法
中的「罪刑法定原则」，而且残踏了中国宪法中「信仰自由原则」。打击
法轮功是对法治和人权的严重践踏。(新闻自由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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